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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猎同]西索的治愈果实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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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最后一节车厢一直往前,在中间段的时候,我终于忍无可忍,一个闪身从车厢连接通道的小窗户钻了出去,然后一个纵跃,攀上了车顶。
  车速很快,风呼呼地从身旁刮过,我用念气裹紧身体,盘腿坐了下来。
  几乎是在我坐下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身后有动静,下意识地回头一看,西索神出鬼没般坐在了我的身后,几乎是触手可及的距离。
  我微怔地看着他,“你……”
  没等我的话说出口,他突然倾身上来,一把摁住我的肩膀,将我向后推倒,我猝不及防地被他压在了身下,等我回过神想要挣扎的时候,我的双手已经被他牢牢钳制住了。
  那双金泽涌动的狭长的眼眸,正悬在我的正上方,用一种融合了愤怒与兴奋的情绪看着我。
  委屈、恼怒、惶然,许多情绪同时被激发,我止不住微微颤抖起来,我开始挣扎、反抗,却换来西索更强硬的压制和禁锢。
  屈起膝盖想要踢他,却发现脚腕上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无法动弹,这时西索突然笑了起来,我不由一惊,顿时停住了所有动作。
  西索俯下身子,湿热的触感就落在了我的锁骨上,吮吻、啃咬,他的动作近乎蛮横,无力感伴随着愤怒从心底窜了上来,体内的念气仿佛是被心中激烈的情绪所激发,在一瞬间膨胀、爆开。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既不能从他身上奢望更多,也无法彻底从中抽*离,就像一种可怕的恶性循环,让人被动而无奈地沦陷其中。
  我感觉到浑身都在颤抖,但不是害怕,我清楚地知道,这是痛苦,是我长久以来在西索身上体会到的痛苦,只是现在好像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了。
  “滴答”、“滴答”、“滴答”,滚烫的液体一滴一滴落在我的脸上、眼睛里,眼前被蒙上一层淡红,视线里,西索的脸上和身上被划开了无数的细长的血口,血液仿佛水流一般向外涌出。
  我浑身一震,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却在同时,我被西索揉进了怀里,血的气息扑鼻而来,浓烈得让我莫名其妙地鼻子发酸。
  “你这个疯子!”我几乎是吼叫着骂了出口,可是滚下来眼泪和与之而来的哽咽却让这句话失去了威力。“你放开我!放开!疯子!变*态!神经病!”挤满内心的情绪像是被破开了一个口,拼命向外涌出。
  西索却仿佛很开心一般,笑得胸膛里发出嗡嗡震动,他就像是被鬼上身了一样,完全包容了我发泄的叫嚣。
  他的安抚让我觉得惊喜,可是又害怕,因为这太不像西索会做的事,以往如果我对他出手,他只会用更强硬的手段奉还于我。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抱着我,承受了我的攻击,承受了我的愤怒,承受了我的眼泪。
  他表现得就像是一个温柔的情人,他甚至还在我的耳边低喃地安慰道:“别哭哟~”
  太可怕了,可怕得就像是一个起伏跌宕的梦境,我无法自制地哭得更夸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语无伦次地重复着同一个问题,我不管他是不是听得明白我想要问什么,我只知道,他的反复无常让我感到极度的不安和恐惧,这就像是打一巴掌给颗甜枣的行为,而我竟然甘愿为了这颗甜枣而盲目地忍受痛苦。
  此时此刻,我宁愿不要他的安抚和包容,我宁愿他再残忍一点。
  不知道又哭又喊地闹了多久,等我稍微平静下来一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埋在西索的怀里,泪水和血混合在一起,浸湿了他的衣服。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西索突然开口,声音轻飘飘地,像在讲故事一般,“恋爱和战斗之间,其实有着很相似的地方呢~~。”
  我不明白他的话,不由抬起头来看着他的下巴。
  西索没有低头,只是自顾自地说:“双方之间,都能从中感受到刺激和投入,但同时也~~互相伤害~”
  我皱了皱眉,仍然沉默。
  西索低下头来,唇角扯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金眸里的灿烂的光芒让我觉得有些刺眼。我以为他还有下文,可是他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忽然又吻了上来。
  每一次我们之间的斗争,最终都会以他的强行索取来作为结束,而我从中体会到的,或是虚妄的欢愉,或是清晰的疼痛,都来自于他的任性妄为。
  我突然觉得很累,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得任由西索几乎像是洗劫一样将我吻得彻底。
  *
  列车顶上的那次“交流”没有让我和西索之间的关系得到任何的改善,大概是因为之前因为对他的迷恋而荒唐得太久,以至于我无法再继续对我们之间的关系保持盲目。
  而他每一次轻佻而漫不经心的逗弄都让我觉得难受。可是吵也吵过了,打也打过了,我不知道我和西索之间究竟该何去何从,所以我只能沉默以对。
  其实我很赞同西索说的那句话——恋爱确实无法避免互相伤害,可是我不知道他对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我和他之间,存在“互相伤害”这样的关系吗?我看明明是我单方面被虐而已!
  对于西索,我有些气恼,有些烦躁,但更多的是无奈,这种消极的情绪让我的心情降到了谷底,而我只能尽量将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情上。所以近三天的时间,我几乎寸步不离地和库洛洛呆在一起,在他看书的时候,我才能稍微静下心来,也看些书籍什么的。
  此时我、库洛洛、西索以及蜘蛛众人正前前后后地从这片名叫“古里地”的森林里穿过,目的地是森林深处的某一个偏僻的地方——我们正在寻找珈诺族的遗迹,我走在远离西索的位置,而库洛洛走在我的斜后方,沉默前行。
  本来我和库洛洛之间,虽然没有熟络到可以轻松聊天的地步,但我们之间的相处总归没有坏到让我觉得难受。可是自从昨天西索当着库洛洛的面把我压到墙上动手动脚,而我因为觉得太丢脸而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之后,库洛洛看我的眼光就变得有点奇怪起来。
  此时我感觉到我的后脑勺又接收到了那种近乎审视又带点探询以为的目光——虽然看不见是来自于谁,但我猜应该是库洛洛没错。
  我有些受不了这种被他盯住的感觉,于是放慢了脚步,故意减缓速度和他并排走到了一块,果然后方那两道视线消失了。
  我暗暗舒了口气,微微侧过头,看着库洛洛的侧脸,“库洛洛。”我低低叫了一声。
  库洛洛只是“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不知道怎么拐弯抹角,我决定还是开门见山:“你为什么盯着我看?”
  “我在想,你的那个‘如果’在如此时刻是否成立。”
  “如果?”我一时不大明白他在说什么。
  库洛洛也不解释,只是斜着目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只得费尽脑力去回想,半晌,几乎是涨红了脸,狠狠瞪着库洛洛:“库洛洛,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也会开这种玩笑!”
  “那你现在知道了。”库洛洛神情一片淡然,却说着近乎恶趣味的调侃的话,此时此刻我总算有些了解为什么侠客那只老狐狸还这么尊重库洛洛的想法了——不止是因为库洛洛是团长,更因为他是只比侠客段位还高的狐狸!“何况我也并非在开玩笑,我确实在思考碰你的可能性。”
  我:“……”= =#我感到有些无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别用这种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这种不着边际的话好吗!
  “再清楚不过了。”库洛洛轻轻一笑。
  这下我真的不淡定了,如果说他是在开玩笑,那我只能说他说谎的段数远远超过了西索,因为西索不管说什么话都像在说谎,而眼前这个眼睛幽黑得仿佛子夜的男人,却是不管说什么话都像在认真。
  这些个男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可怕,我还是远离一些好。
  这么想着,我近乎有些仓皇地加快了脚步,想走远一些。
  这时库洛洛却又说:“我真想再看看西索吃醋的样子,要知道,想看他吃瘪可不容易。”
  我愣住了,回头看他:“什么意思?”
  库洛洛似乎挑了挑眉:“你不懂?我说要碰你的时候,西索的眼神可真是有趣。”
  “他什么眼神?”我有点蒙,西索……他不一直都是那种眼神么?
  库洛洛轻轻抚着下巴,嘴角含着一抹微微嘲弄的笑意,“嗯,怎么形容呢,就好像被夺走了最心爱玩具的孩子,因此展露出天性中最残忍的一面——即使摧毁对手,也要夺回心爱的玩具——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听完他的说法,我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你这种形容倒也很贴切呢,对他来说,我的确是众多他喜欢的玩具之一。”大概只要稍微了解西索,也多少能猜到,在他心里很少会在乎乐趣与欲*望之外的东西吧?
  库洛洛没有立即说话,他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落在我脸上的目光忽然变得有点奇特:“你就那么喜欢西索?”
  我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想要矢口否认,可是转而又忍不住露出了苦笑——何必呢,口头上的否认并不能改变内心的真实感受,我又何苦欺人欺己?
  叹了口气,我轻轻点了下头:“是的,我就是那么喜欢他,喜欢到让自己觉得痛苦不已的地步。”
  “既然痛苦,何不放弃?”
  “正因为无法放弃,所以才痛苦。”我摇了摇头,“那种感觉我无能为力,有时我可真佩服你呢库洛洛,能够控制自己的感情,是多么了不起的能力。”
  库洛洛挑了挑眉,脸上的神情忽然变得有点高深:“我并不是任何时候都能控制自己的感情,我只是懂得如何收放。”
  “嗯?”我愣怔地转头看他,“收放?”
  他笑了笑,没有再多做解释,只是径自转移了话题:“其实你不必痛苦,也许你觉得西索把你当成玩具不是在认真,可是站在西索的角度来看,这未尝不是一种常态?你唯一需要探究的是,你究竟是不是他最爱的那个玩具。”
  “探究?怎么探究?”
  库洛洛顿了顿,“我可以帮你。”
  “帮我?怎么帮?等等……你为什么要帮我?”库洛洛要帮我?这听起来简直让人发指!
  库洛洛的神情近乎淡漠,明明与他并肩走着,我却突然觉得好像隔了很远一样,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疏离感,并不明显,却一点一滴渗透在气息之中。他说:“我帮你当然是有条件的——第一,此后旅团与你再无瓜葛,第二,往后若你碍着旅团的道,我们绝不会犹豫。”
  绝不会犹豫对我下杀手吗?我不由笑了一声,而后又叹了口气:“库洛洛,其实你大可不必……”
  他却打断了我的话:“有些人情即便值几千人命我也不会在乎,但有些人情……不还不可。”
  他的这句话让我彻底愣住了,我怔怔地盯着他的侧脸,不由自主慢下脚步走到了他后面。我突然发现,我从来没有真正读懂过眼前这个有时似帝王有时又像孩子的男人,我曾以为他是世上最无情的人,可是现在仔细想起来,也许他只是缺少男欢女爱的感情,或者说他不屑于此。但不可否认的是,也许他已经将他所有的情义都倾注在旅团之中了。
  旅团几乎是库洛洛的全部,而他可以为之倾其所有,这样的魄力,绝不是普通人能够有的。
  这一瞬间,我清楚地意识到,我可以相信他,即使我已经不是他的同伴了,但……至少在此时此刻,他的这句话是真的。
  所以我说:“我同意你的提议,库洛洛。”哪怕明知这是幼稚而无意义的试探,我也还是同意了。
  最后一次——我在心里默默重复——这是我给自己的最后一次任性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几天都是早出晚归,所以决定调整更新时间为3天或4天一更,有着急想看完结的小伙伴求忍痛原谅我!!刚进公司培训好忙的!QUQ
爱你们么么哒!

  ☆、Chapter…68

  穿过静谧幽深的古里地,我们在森林东南方向的深处发现了一座破败的石桥,石桥下是一条痕迹斑斑、布满青苔的宽阔的青石板路,只是路面上方被倾倒的长条形石块盖住了一大半,因此如果不仔细去看,很难发现那是一条路。
  库洛洛在桥边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桥下面,似乎在端详什么一般,其他人也因此纷纷停了下来。
  “怎么了,库洛洛?”我开口问道。
  库洛洛默了片刻,忽然指了指桥下方的某个地方,“我想我们找到了。”
  我微微一愣,随即大步走到他旁边,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在石桥下的阴影里,盛开着小巧玲珑的石楠花与一些丛生的藤草,而在这些花草的包围下,是一道不起眼的石门——要不是库洛洛只给我看,我想就算我再多看几眼也发现不了那是一道门。
  这时侠客也看到了:“欸——那里有一道门!”
  他这一喊,所有人都聚了过来。
  库洛洛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玛奇。
  玛奇心领神会:“这里确实有点不对劲。”
  “怎么会有门?莫非这里就是遗迹的入口?”芬克斯说着,率先从石桥上跳了下去,落在石门前面。
  信长在桥边蹲了下来,朝下面的芬克斯喊道:“喂,芬克斯,小心点,说不定有机关。”
  我静静地看着下面,没有说话。
  派克却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旁,“你感觉到什么了吗?”
  我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
  芬克斯走入阴影中,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下面的情况被桥面挡住了,只能凭声音判断。他似乎是走到了石门前,推了推门,但上面完全听不到任何动静,不一会儿后,他抓住峭壁上凸出来的石头,一个纵跃跳了上来。
  “什么情况?”信长问。
  芬克斯一脸郁闷:“奇怪得很,那石门根本连条缝都没有,推起来的感觉就像一堵实心墙。”
  侠客轻轻抚着下巴,一副思考状:“也许它并不是一道实际意义上的门。”
  信长抓了抓领子,似乎也不得要领:“管它是什么,我下去看看。”说完也不等指示,直接跳了下去。
  我下意识地挑起眉,向库洛洛投去了目光——先是信长,后是芬克斯,没一个是按捺得住性子好好听指挥的,不过看上去库洛洛倒是一点也不在意,任由他们乱来,只是神色幽深,似乎在思考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信长也无功而返了。
  “怎么样?是不是根本推不动?”芬克斯一副“你看吧”的神情,“我已经用了念力,但还是一动不动,完全不行。”
  信长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转头看着玛奇:“玛奇,你确定你的直觉是这里有问题?”
  玛奇皱了皱眉:“你想说什么?”
  信长似乎也有些烦躁:“我只是问一问,那道门根本不像门,也许它后面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堆山石而已!”
  “你怀疑我的直觉?”玛奇的口吻越发冷淡,大概是有些不高兴了。
  信长哼了一声:“如果你坚持有问题的话,那唯一的方法就是彻底破坏它了,这样就能知道门后面到底是什么。”
  “我赞同。”芬克斯拍了拍手,“用‘发’的话,应该没问题!”
  “你们先等等!”侠客出声制止了那两个冲动的家伙,转而看着库洛洛,“团长,要破坏石门吗?”
  在众人的注目下,库洛洛仍然保持着从容的沉默,半晌后,他才走出两步,来到了可以看到石门的石桥边缘。“不。”
  短短一个字,我却暗暗松了口气。
  “为什么?!”芬克斯暴起,“只有破坏了才能知道它后面到底是什么,说不定真的是入口呢?”
  库洛洛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我们先离开这里。”
  除我之外的所有人都微微一愣,但库洛洛却不多做解释,转身径自离去。
  蜘蛛们皆是顿了顿,而后也跟上了。
  我站在原地,等所有人离开后,才转身——却不期然与西索撞了个面对面。
  我微微退后,有些恼怒地看着他:“做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和他说话时,总没有什么好心情,以至于无法用平静的口吻和他交谈。
  西索却不甚在意,仍然牵扯着嘴角:“等你哟~~”
  我心头一震,“等我干嘛……”
  西索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那颗叫启天石的东西,还在你那里吧?”
  我没想到他突然提到这个,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敷衍地“嗯”了一声。
  “让我替你保管吧~~”西索轻描淡写地说着,伸出了修长的手,递到我面前。
  我愣愣地看着他有力的手心,一时无语。
  “给我哟~~”西索又说了一次。
  他很少会重复地表达某个意思,我觉得莫名其妙的同时,心里却又有点微妙的感觉,我看了看他:“为什么要给你?”
  “虽然小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的确很可爱,不过看到你这么痛苦,我可是很心疼呢~~”西索舔了舔唇,说道。
  我不由又捏紧了拳头,继续装傻:“什么意思?”
  西索轻哼了一声,忽然俯下身来,伸出手轻轻抚过我的鬓角处,然后递到我眼前——只见一颗晶莹的液体躺在他的指尖,我知道那是什么……那是我的汗。
  “你看,这就是你逞强的最好证明哟~~”
  讨厌的家伙!我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却又莫名有些释怀,还有一丝丝的感动——他在观察我,而且很仔细,若非如此,他绝不可能发现我的异样。
  其实从刚才接近这附近的时候起,被我放在上衣口袋里的启天石就开始发出微微的刺烫感,随着越来越接近这座石桥,那种刺烫感越来越严重,渐渐地灼伤了我的皮肤,溃烂到血肉里。
  但是我不敢表现出来——因为我突然想到了幻影旅团为了夺取火红眼而给窟卢塔族带去的毁灭性的悲剧,如果让蜘蛛们知道了启天石的作用和价值,我想以我个人之力,将会很难保住这个东西。
  所以我不敢让他们知道有这么一个东西的存在,我只能咬着牙忍住。
  一边忍着灼骨的疼痛,一边又要装作若无其事,这一路上我不知道多少次差点想放弃,还好忍住了。其间,还一直谨慎地用“祷告”愈合伤口,避免血腥气太浓而被他们发现。
  我知道那扇门有问题——它一定有问题,如果没有问题,启天石就不可能产生这么大的反应,虽然我也不知道这道石门之后到底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芬克斯的猜想是对的——这里的确是珈诺族遗迹的入口。
  库洛洛大概也察觉到了吧,那种从石门后传来的细微的气息的波动和温度的异常,我猜他可能是经过考量之后,决定先退一步,再做更周全的计划。
  这等心思,不得不让我再感叹一次——真是谨慎细腻、冷静沉着到让人发指的地步。
  所有人都没有发现石门后的异样,除了我和库洛洛——我是因为持有启天石的关系,加上我身上流着珈诺族的血液,自然会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直觉,但库洛洛却是全靠观察和分析。
  至于眼前非要叫我把启天石给他的西索,我只能说,他这么细心地关注我倒让我有点意外。
  不是我想逞强,只是对于西索,我已经不敢再放肆地去相信了。
  说不定他这一刻用一副关心我的样子拿走了启天石,下一刻就把启天石当作某种筹码拿来对付我——或者拿去和库洛洛交易。
  他会做什么,我完全不敢去估测。
  扔下一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之后,我绕开他大步走开。
  “啊——”
  西索突然从身后拽住我的手腕,将我强行拉住,而后一个动作就把我搂在了怀里,与此同时,他的手从我的衣摆下方钻了进来,直接把衣服掀了起来。
  “你干什么!”我气愤地大叫着反抗,西索却忽然停顿住,一瞬不瞬地盯着我腰腹。
  我也不由停止了挣扎,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我的腰腹上一大片的肌肤已经被烧烂了,几乎是皱巴巴的有些血肉模糊的状态,看着挺恶心的。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随即用力推开西索,站得远远的,把衣摆放了下来,迅速整理了一下衣服。
  “为什么~要忍着哟~~?”西索的身影从背后传来,上挑的尾音里带着一丝迫人的危险。
  我深知他肯定早就敏感地察觉到了一切,也没有必要继续做无谓的否认,但是对于他的问题,我选择了沉默以对。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心里隐隐有种挥之不去的顾虑,以至于我无法坦然地开口。
  没有理睬西索在想什么,也不想回头看他,我闷着头往前走。
  大概是我多想了,我以为西索还会做出什么举动,可是直到我追上了蜘蛛为止,身后都没有什么动静了。
  为了不让蜘蛛们发现异样,在路上我已经用念气愈合了腰腹上的伤口。
  可能是打算休息一会儿,蜘蛛们找了一个山洞,在里面升起了火。
  我走进去的时候,看到库洛洛坐在角落的大石头上,手里捧着不知哪里拿出来的书,低头仔细阅读着。
  我顿了顿,随即走了过去,在他身旁坐下来,却也没有开口说话。
  微妙的沉默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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