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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猎同]西索的治愈果实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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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的方法,我看了看那堵通向外界的墙壁,没有时间再多做思考,几乎是下意识的,我将100%的金刚石属性的气包裹住右拳,向那堵墙使出了“发”。
  整堵墙被完全摧毁,我疯狂地奔逃而出。

  ☆、Chapter…17

  不敢回头,我拼命地向前跑着,左蹿右蹿,不知跑了多久,我钻进了一处气息最为浑浊的黑暗之中,用“绝”收紧所有气息,强迫自己平静下来,隐藏于此。
  不知是我跑得太快,还是我的绝太完美,一直没有人追过来。
  直到天光泛亮,我才敢稍微放松,贴着墙壁慢慢前行。
  眼下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蜘蛛们暂时没有找到我——又或者,他们暂时不打算找我,但流星街是他们的地盘,我必须藏匿起来,直到西索出现。
  我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想念过西索,比起蜘蛛来说,我觉得他甚至算得上和蔼可亲!
  与所想象的不同,流星街的白昼,竟是喧嚣沸腾的,街上到处都是人影,倒有点像外面的世界,唯一不同的是,那些人都散发着各式各样的危险的气息。
  “别来惹我,我在寻找猎物”——这是从他们的气息里感受出来的讯息。
  与昨晚刚到这里时不同,那些人甚至没有多看我一眼。
  经过一番观察,很快我明白过来,大概是因为我身上的血腥味儿,以及身上那些不知道是我,还是被我杀死的人所留下的血迹。
  大概这就是流星街的印证,此时此刻的我,就和街上那些来来往往的人一样,浑身沐浴在浓重的血腥之中。
  仅仅一天,我习惯了这样的气味,也许再过不了多久,我甚至会彻底忘记那曾经让我发呕的感觉。
  我沿着街边走到一家面馆,遗憾的是,我发现昨天从那四具尸体上摸来的钱竟然还不够买一碗面。
  饥饿,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感受。
  大量动用祷告,已经让我体力濒临告罄,再不进食,不用等到蜘蛛动手,我就会因发动不了念力而死于喽啰之手。
  我还不想死。
  隐身在面馆旁的小巷子里,我看着外面流动的人群,忽然想到了蜘蛛们奉为信仰的那句话——想要的,就抢过来。
  抢……也许不是个文明的提议,但确实是最现实的决策。
  于是一个小时后,我拿着从一个中年男人那里抢来的几万戒尼,走进了一家餐厅。
  却没想到,竟在这里碰到了一个我已经抛之脑后并且实在不乐意记起的人——伊尔迷。
  他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点了一份和我一样的餐点,似乎打算和我一块吃饭,我不由戒备地看着他,心想着,我们似乎没有熟络到可以面对面吃饭的地步。
  “你怎么在这里?”伊尔迷那双漆黑的猫眼一瞬不瞬地看着我,长发披肩的脑袋向一边歪了歪,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我没有想到他会主动搭话,而且说出口的还是这样像是旧友之间相互关切的问话,一时也有点捉摸不透他的思维:“我是来……学习的。”我不清楚这个说法算不算得上切合实际,但我实在找不到更简洁明了的词汇来解释我此行的目的,看着他若有所思的神情,我不由反问回去:“你呢?”
  “我啊……”伊尔迷竖起的食指轻轻点了点唇角,然后脖子一歪,面无表情的说:“秘密哦!”
  ……怎么突然觉得伊尔迷的性格和我所认为的有些出入呢?
  算了,即使他不说,我也能大概猜到他是受了委托来杀人的,并且这个委托的报酬,一定不低。
  在诡异的沉默中吃完了这顿用抢来钱买的午餐,从餐厅里走出来的时候,走在前面的伊尔迷忽然停下脚步,转回头看着我。
  我微微一怔,也停下来回视他。
  “干嘛?”
  “你……”他似乎在斟酌词汇,“好像有变强哟!”
  吓我一跳,还以为他要说什么。
  我松了口气,往前走去,“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不,我的意思是,你成长的速度很了不起。”身后传来伊尔迷没有起伏的平静语调。
  对于他所谓的“成长速度”我只能沉默以对,对我来说,虽然能感觉到身体的状况变得越来越好,体内的念力也越来越强大,但说到程度问题,大概只有旁观者能对我做出判断。
  既然伊尔迷说我很了不起,我就姑且给自己添加这份自信,毕竟他实在是没有欺骗我的必要。
  一路上我漫无目的地走着,伊尔迷竟也不快不慢地跟在我身后,我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也不知道他跟着我要做什么,就在我忍不住快要问出口的时候,他忽然问:“你的姓氏是叫珈诺,没错吧?”
  我愣了愣,随即点点头:“嗯。”
  “那你的名字呢?”
  “梨——我叫梨·珈诺。”
  “你有18岁了吗?”
  “……17。”
  “唔,这么说,还没成年吗?”
  “……快满18了。”
  ……
  不对不对,这些话像是一个冷血杀手该问的吗!总觉得今天的伊尔迷怪怪的,他身上似乎散发着一种普通男人的气息,一点也不像是那个曾经把手插*进我的心口的人。
  至于我所谓的“普通男人”是哪一种普通男人——这么说吧,他就好像是来相亲的,╮(╯_╰)╭这么说也许有点古怪,毕竟把相亲这么生活化的词汇放在揍敌客家的人身上本身就太违和,何况这人还是伊尔迷。
  但……其实仔细想一想,揍敌客家的人似乎的确很重视家庭和婚姻这些问题,除了古怪的家训、黑暗的生长环境以及极度护短的本质,揍敌客家的人相较于蜘蛛们来说,要更接近生活呢。
  所以,作出“伊尔迷今天大概是来相亲的”这样的猜想,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不知道是不是被伊尔迷此时此刻脸上那甚至算得上有点呆萌的神情给糊弄,我不经意地把脑海里的想法问出了口。
  原以为伊尔迷并不会据实以告,不料他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猫眼看着我,半晌微微一歪头,竖起的食指放在脸侧,面无表情地作出一副好似俏皮的表情来:“呀,被猜到了。”
  我:“……”
  果然伊尔迷的风格就是这样的令人费解,但不知为何,我觉得这样的他有点呆萌的可爱。
  啊……我果然是昏头了,怎么会把这么柔软的词汇放到杀手的身上呢。
  和伊尔迷进行了一次家常式的聊天后,我们在路口分开,临走前,他送了我一张揍敌客家的特别优惠卡,并一派诚恳的邀请我到枯枯戮山做客。
  “我的家人一定会很欢迎你。”伊尔迷这样说道,然后很正式地和我做了道别后,离开了。
  目送他远去的背影,我脑补了一下揍敌客家的各位成员,马哈、桀诺、席巴再到基裘……还是算了吧,这其中无论是谁欢迎我,都无法让我觉得庆幸……
  和伊尔迷分开后,我突然想到流星街的外围去看看,比起表面安宁暗里汹涌的内部,外围的天空会是什么样子,我很想知道。
  沿着大道向外围走,人影越发稀疏,天色变得阴沉,地面开始变得灰黑而肮脏,四周的气氛也在渐渐转变。
  忽然,我注意到不远处堆成山的垃圾堆上,六七个大概10岁左右的孩子围住了一个和他们年纪相当的亚麻色头发的小男生,他们正抡着拳头揍他,几乎是致命性的殴打。
  我不由向那边奔跑过去,打算在那个孩子丢掉性命之前救下他。
  却不料,一个凛冽而沉重的气息从侧后方袭了过来,我本能性地往后一个翻跳,止住了步子。
  不等我回头看去,一个低冷的声音穿了过来,那像是裹了冰霜一般的语调令人颤栗:“现在出手救他,与杀了他无异。”
  我在他的尾音里转过头去,看清了他的样貌,我不能想象自己脸上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我确定他不会发现我的异样,因为我此时的情绪已经翻涌复杂到无法体现在脸上了。
  但是,理智促使我保持着诡异的镇定:“为什么?”我听到自己这么问。
  “即便将要死去,他也没有反抗,可见他并没有活下去的资格。”那明明是一个孩子的生命,男人的表情却冷淡得像是在谈论一只蚂蚁的死活。
  我看过去,发现那孩子的确没有作出任何反抗,但……与其说他不愿意反抗,倒不如说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在他的脸上,我看到了死意。
  我认同男人说的话,但我的身子却已经飞奔出去。
  念气涌现,面对一群小孩,出手不用太重,几十秒后,我赶在男孩死之前救下了他,可惜他已经奄奄一息。
  “我不认为救下一具尸体有任何意义。”清冷的气息从身后贴近,那声音里的镇定令人清醒。
  我划开手腕的血管,将血液喂进男孩的嘴里。
  然后我说:“救人并不存在错与对的问题,只是在那一瞬间,我做了想做的事,仅此而已。”
  我背起男孩瘦弱的身躯,站了起来,转身迎视那个高出我一个头的男人。
  白色衬衣,黑色长裤,随意又彰显冷漠的打扮,额头缠着的白色绷带,像是有意又似无意地隐藏了什么。
  库洛洛,我在心里唤出了这个名字。
  “天真。”他对我的说法似乎不屑一顾,但也许是感觉到男孩的呼吸渐渐平稳,他的神情中不由多了一丝微讶,说道:“不过,能力很有趣。”
  我不知道在这一两天的时间里,蜘蛛们有没有把我的事情告诉他们的头领,但此时此刻,我想我更应该担心的是,库洛洛似乎对我的能力产生了兴趣。
  依据我对库洛洛的了解,在他心中一共有两件值得在意的事——同伴和收藏品。其他的所有一切,或许会让他动容,但他,大概不会放在心上。
  他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有点胆颤,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睛里,透着洞察一切却无从揣摩的光芒,我不清楚,他是用怎样的情绪在凝视我。
  不如装作没有察觉到他的眼神吧,我故作镇定地冷着脸,背着男孩往回走。
  库洛洛跟在我身侧,慢慢走着,我的余光注意到他的手里拿着一本很厚的书,“你不是流星街的人。”
  我确定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一点疑问的成分,而是完全的笃定。
  “我不是。”我当然只能坦诚相告。
  “救了他,你也无处可去,你已经自顾不暇。”仍然是陈述的语气。
  对于他的直言,我有点恼怒,不由顿住脚步,转头看他:“你想说什么。”
  “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个去处。”
  “条件呢?”我可不认为蜘蛛头子会有收容陌生人的好心。
  “和我谈谈你的能力。”
  啊,原来如此!我霎时明白了他表现善意的原因,可惜的是我的能力并不能为他所盗,毕竟这是由我的骨血所决定的、与我生死相连的东西。
  所以仅仅是一秒的犹豫,我立刻答应了他的要求:“好,成交。”

  ☆、Chapter…18

  我又回到了那个之前拼死才逃出去的地方,带着一个完全可以称之为累赘的小男孩。
  飞坦在看到我的时候,细长的眼睛里透出的冷厉的光芒几乎像刀片一样飞向我。
  “团长,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侠客看我的神情里也有一丝戒备,大概上一次的成功脱逃让他觉得我具有了更大的威胁性。
  “她?”库洛洛语带保留,望向我的眼神里带着审视的意味,显然并不知道我和侠客、飞坦他们之间的过结。
  “就在一天之前,她从这里逃了出去。”
  “哦?”库洛洛的语气极淡,“说说看,当时的情况。”
  我感觉背上窜起一股寒意,冷汗顺着后颈滑了下去。
  侠客看了一眼飞坦,而飞坦正看着我。
  阴鸷的目光让人发指,浑身的肌肉不觉绷紧了几分,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迎上他的视线。
  飞坦非常简略地把那一晚的前因后果叙述了一遍,在说话的时候,他的口吻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毕竟这也算得上是他拷问生涯里的一大败笔,但说到后来,他的语调却变得有点怪异,“仅仅5分钟的空档,我不认为一个只剩一口气的废物,能够有力气摧毁墙壁逃出去。”他沙哑地哼笑了一声,“看看她现在完好无损的样子,真是太有趣了。”
  我下意识地偷偷看了眼库洛洛,除了神情变得有些若有所思,他并没有过多的反应。
  但是他在想什么,我仍然猜不透。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侠客眨着那双有神的大眼睛,一脸探究的看着我,“可以告诉我吗?”
  我迟疑地看了库洛洛一眼,见他仍然面无表情,思考了半晌,说:“我可以,先把他放到床上吗?”我侧了侧身子,把背后的“包袱”展现给他们。
  这时,库洛洛说:“侠客,把房间整理出来。”
  于是,半个小时后,我拥有了一间还算整洁的房间和一张还算干净的床,在蜘蛛的窝里能找到这么一个地方,虽然很简陋,但我已经心满意足。
  把男孩放在床上后,我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此时是黄昏,幽暗的夕照从破败的窗户穿透进来,洒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碎裂的石柱躺在地上,库洛洛坐在最高的地方,飞坦和侠客则站在一旁阴暗的角落里,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我走到他们面前的空地上,站住,抬头看着那三只散发着狩猎与审视气息的蜘蛛,“你们想问什么。”
  “不必紧张,我们只是想和你谈谈罢了。”库洛洛冷沉的声音从高处传了下来,听不出情绪。
  “嗯。”我应了一声,“谈什么?”
  “说说你的来历,如何?”
  “我叫珈诺。”我一如往常地说出了姓氏。
  “珈诺?”库洛洛对此似乎略有质疑,“这并不是名字,而是个姓氏吧?”
  连他也知道?我最近似乎总是碰到听说过“珈诺”这个姓氏的人呢。
  突然想到,库洛洛很喜欢书籍,这样的男人,我无法对其隐瞒什么,于是只能点头:“不错,这是姓,我的名字叫梨,全名是梨·珈诺。”
  “我曾在一本古书上看过,珈诺是一个神秘的民族,拥有天赐的强大能力,这和你所展现的治愈之力有关吗?”
  我有点愣怔,他的意思是……珈诺族被记载在古书上?
  实际上,我对于珈诺族的了解程度,甚至可能远不如库洛洛来的深,我突然很想看看,他说的那本古书。
  “不错,我的确来自珈诺一族,但据我所知,除我以外的其他族人都已经不复存在了,我……可以看看那本古书吗?”
  “可以。”库洛洛答应得比我想象中更快,“但,在此之前,你也需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当然知道和旅团做交易,一定不会这么容易。
  库洛洛却没有直接说明,他忽然转移了话题,“我听侠客提起,你似乎很了解我们。”
  我想是时候给出一个答复了,“大概吧。”我这么回答,这并不是一个肯定的答案,但这的确是我对旅团的认识程度,我想除了蜘蛛本身——不,也许就连他们自己也不能够给出百分百肯定的回答。
  试问,在猎人世界里,又有谁敢断言自己完全了解幻影旅团?
  “大概?”背着光,我似乎看到库洛洛的嘴角微微牵起一抹很轻的弧度,他似乎在揣摩我的用词,“那你一定对幻影旅团不陌生。”
  “是的。”我答道。
  “那么,我以团长的身份,正式邀请你加入旅团,你意下如何?”
  库洛洛这次下的赌注很大,我们之间前后认识甚至不足24小时,就连最基本的了解也没有,更遑论信任,但是他却大胆地向我提出邀请。
  我知道他所考虑的并不是我这个人安不安全可不可靠——实际上这些东西大概并不在蜘蛛们的考虑范围内,库洛洛所想的,大概只有我对旅团的作用究竟能有多大这样的问题吧。
  加入旅团,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但……我不认为自己能完美地胜任一个冷血的角色,也许我可以杀人,但是我没有办法毫无缘由地杀人,更无法做到以此为乐。
  经过一番思考后,我说:“如果别给我安排杀人的活计,我也许可以试试。”
  “哦?这么说,你不喜欢杀人。”库洛洛又一次用陈述的语气问话。
  我有点僵硬地点点头,随即又纠正他:“与其说不喜欢,倒不如说不习惯。”这并不是什么羞于承认的东西。
  “呵。”我听到角落里传来的一声冷笑,来自飞坦。
  对于他这种以杀人为乐的人来说,大概不能理解我这种微弱的心理。
  “不习惯不过是经验问题,时间与际遇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库洛洛说得很委婉,但我还是听出了他的意思——时间长了,我就会慢慢习惯杀人的感觉。
  我不否认他的话,但我也不想很快地苟同。
  于是我僵着脸沉默。
  气氛顿时有点凝滞,直到库洛洛站起了身,打破沉闷:“好吧,这些问题并不绝对,无需急于一时。”他作出退让,“14号,这是你在团里的号数,以后如果有活动,我会派人联系你。”
  我点点头。
  大概觉得我的样子有点太顺从,库洛洛顿了顿又问:“你不问问,我们都做些什么活动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抬起头,发现那几束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再一次充满了审视的意味,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出心里话:“烧杀抢掠,大闹一场,作为强盗,不就是这样的吗?我又何必再做无谓的疑问。”
  库洛洛说:“你果然很了解我们。”
  我耸耸肩,不置可否。“现在,我可以看看那本古书了吗?”
  *
  在蜘蛛巢穴的内部,藏着一个巨大的秘馆,用念封锁的石门背后,连接着一条长长的向下延伸的阶梯。
  我跟在库洛洛身后,沿着阶梯向下走去。
  四周没有灯光,虽然我仍然能够看清脚下的路,但也忍不住要在心里抱怨,这种没有一丁点光线的环境真是令人不舒服。
  忽然,库洛洛停住脚步,黑暗里我看到他侧开身子,说:“你走前面。”
  “啊?”我有点发愣,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但……片刻无语过后,我照做了。
  没有人带路,我只能依靠自己黑暗中视物的能力,专注于脚下的石板阶梯。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达了最底部,我下意识回头看去,撞见库洛洛脸上那抹若有所思的神情,“你很习惯黑暗吗?”
  我被问住,怔了片刻后,才有点尴尬地挠挠头说:“我以为不开灯是你们的规矩。”边说边对他干笑了两声。
  我实在是很无辜,谁让蜘蛛们总是呈现出一种阴暗的氛围,我当然也就自然而然地以为,他们喜欢没有光亮的环境。
  库洛洛没有说话,不一会儿后,墙壁上的灯被全数点燃,周围乍然亮了起来。
  这是一个宽敞的圆厅,四周靠墙放置着十米高的书柜,中央是一个废弃的圆形喷泉,没有水,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可以坐的石雕摆设。
  与阶梯正对着的,是一条笔直的走廊,走廊两边是对称大小的房间。
  我大致参观了一圈后,走回圆厅来,库洛洛正站在书柜前随意翻阅着,我走近时,他没有抬头,说:“旅团里并没有太多规矩,很多时候,你都可以拥有足够的自由。但,有两件事千万不能违反。”
  我看着他,“什么?”
  “第一,成员之间意见相左时,用抛硬币来解决。第二,旅团的存亡重于团长的生命。如果我死了,将由别的成员来继承我的位置。”
  我不知道库洛洛说这话是想暗示我什么,但我很快想到的是,不久之后在友克鑫市发生的事情。
  我想起了那个身负血仇的红眼少年。
  我不由产生了一种想要哀叹的冲动,眼前这个将旅团和同伴放在最高位置的男人,何其无心,何其冷情,这样的人,不但不值得去爱,更不值得去恨。
  因为你的爱感化不了他,同样的,你的恨也无法伤害他。
  酷拉皮卡啊,那些仇恨,能够伤害的仅仅是你自己而已。
  我不由叹了口气。
  “怎么,你不同意吗?”大概是想的太投入,我一时忘了库洛洛还在旁边,而我的叹息似乎让他误解了什么。
  我连忙摇了摇头:“不,我只是想到了别的事情。”
  “别的事情?”库洛洛的眼神在一刹那间又幽沉下去。
  跟他们这种极度敏锐的人相处,实在很难有完全放松的时刻。
  我抬头看了看那书柜,指着书柜最高处,转移了话题:“库洛洛,那么高的地方,你是怎么够到的?”
  虽然是随便找到的话题,但问出口后又发现我的确为此感到很好奇。
  库洛洛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走开了,就在我以为自己的问题被无视了的时候,他搬着一个梯子走了回来。
  将梯子在书柜前架好,库洛洛很慢条斯理地攀了上去,轻轻松松地取得了那本放在最高顶的书。
  “这样。”他举着书居高临下地看着地面上的我,一脸云淡风轻的表情。
  我:“……”
  原来是我想得太复杂了,总以为身为蜘蛛头子,取书的时候应该有更拉风一点的方式,没想确实到如此的……平易近人。
  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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