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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落跑新郎带球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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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做早饭了。吴阿溪拉着她不要她这么早去,也在劝沈曼柔还是打掉孩子算了,还这么年轻,不一定要做单亲妈妈。
    “谁做单亲妈妈,他把我女儿肚子弄大了,不用娶我女儿吗?为了女儿我也认了就不嫌他了。”吴阿玲说。
    吴阿溪觉得没办法沟通了。
    梁若谷打电话给容胜岳,问他有个什么章程,容胜岳说,“去酒店谈吧,在家里谈不方便。十点钟在皇冠大酒店A六小会议室见面。”
    梁若谷转告了吴阿玲,她牛气哄哄的表示所有人都要去,给她女儿撑场子。反正要去的,梁若谷就不让她妈反驳不是为了给她撑场子才去的,一个不自重的姑娘,需要别人给她撑什么场子,她自己就能把天捅破。
    沈曼柔白着脸不多吃东西也不多好说话,她想让大家看着她心疼。等她嫁给容胜岳,再和大姨说些软和话她就不会怪自己。
    梁若谷一行人到酒店还没十点,十点一到,进来的不是容胜岳,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他对梁若谷示意道,“我是容胜岳先生的律师,他已经委托我全权处理这事。”
    “他不来算怎么回事。”吴阿玲不干了,“冤有头,债有主,他不来这事没法解决。”
    “我这里有点东西,不如你们看了再做结论。”律师扯扯嘴角笑,也不管吴阿玲的谩骂,开了多媒体,打开电脑,“吴女士,容胜岳先生和你女儿沈曼柔小姐从去年到今年总共见过六次面,第一次是余喜先生的婚礼,第二,三次都是容胜岳先生陪他的伴侣余庆先生去余喜先生家里吃晚饭时碰到,第四次是在余庆先生的店里,第五次是在年底胜庆公司的年会上,第六次就是昨天你和沈曼柔小姐去到他家里。”
    “每次见面都没有私底下两人的接触,容胜岳先生对沈曼柔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也没有任何错误的暗示。”律师说,“昨天你和沈曼柔小姐冲到他家中,口口声声说沈曼柔小姐里肚子里怀的是容胜岳先生的孩子。”
    律师对沈曼柔说,“我外面带了医生,不介意让她帮你诊断一下吧。”
    沈曼柔点头,律师手机按一下,会议室的门从外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妇人拎着医药箱出现,给沈曼柔搭脉,又看了舌苔,问了一些问题,“的确是怀孕了,大概是四周到五周半的样子。”医生说。
    律师点头,让医生出去。
    “DNA测试要到胎儿六个月后才能做,容胜岳先生的意思是不要拖到那么久。假设这个肚子里的孩子是容先生的,容先生昨天反推了一下可能忽略的细节,容先生是绝对没有和沈小姐有过亲密接触,这一点他百分百肯定,然后他想什么情况下沈小姐会这么肯定怀上了容先生的孩子。”律师说。
    “这是两盘带子,第一盘是容先生现在居住的楼房的监控,第二盘是酒店走廊的监控。在取这两盘带子的时候,有公证人员跟随,公证。保证这两盘带子都没有动过手脚。”律师展示了一下带子。
    影像印在幕布上,“这里可以看到,沈小姐曾经多次在容先生楼下翻找他们的生活垃圾,当时不知道她在翻找什么,在第二盘带子的时候,我们就能知道她找的是什么。”
    图像一转,放到酒楼楼层的监控。律师继续说,“看时间,这是去年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日胜庆公司的年会,当时容先生和他的伴侣作为公司的创始人和现在的法人代表出席年会,在中途,两人到楼上开房休息了一会,一个小时后出现,又回到现场,在年会上致辞后离开,全程没有落单。”
    “重点在这,容先生和余先生离开房门后的十分钟内,沈小姐出现在镜头里,她拿卡进了容先生和余先生房间。我们已经得到当晚酒店负责客房卫生的员工证词,她表明当天晚上是沈小姐给她一千块,让她在客人退房后进去。根据容先生回忆,当天他们是用过一个保险套的。”
    “我咨询过医生,精子在离体半个小时内还是有活力的,如果利用容器倒入体内,是可以致人怀孕的。”
    律师对沈曼柔点头说,“沈小姐对我说的有异议吗?”
    沈曼柔脸色刷白,这个结论一出,吴阿溪和吴阿玲都气的不想去看她了,尤其是吴阿玲,感觉大家看她的脸色都变了,这什么妈才能教出这样的女儿,这做的什么事,太不要脸了。
    沈曼柔柔弱说,“我只是爱他,情不自禁,我没错。”
    “事实上,你不止错了,你还犯法了。”律师说,“你的所作所为完全可以看做对容先生公民权利的侵害,金叉现在在外面,容先生说看你的决定来决定要不要报警。”
    “不是这样的。”沈曼柔想象中的不是这样子的,出轨,怀孕,这不应该是一团乱麻吗?她哭诉几句,余庆不该和容胜岳闹吗?闹啊闹啊她就有机会了。果然只是怀孕还不够,如果拍上一两张她们的艳照,他们就会相信了。沈曼柔神情恍惚的想,不该这么早爆出来的,等过一段时间酒店的监控就没有了,查也查不到。
    容胜岳一直没有单独出来过,要是在外出差就是国外,沈曼柔也不能跟着去。但她想总还有机会的,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
    “如果沈小姐不愿意打掉孩子,我们就一切按法律程序来办,沈小姐现在还是学生,这名声传出去,以后的事就不太好办了。如果沈小姐愿意打掉孩子,那么就一切好说。”律师说,“不过容先生希望以后在目之所及处不要见到沈小姐,怕想到不好的回忆会忍不住做些什么。”
    “不用说了。”吴阿玲破釜沉舟的挥手说,“我带我女儿去打胎,然后带她回老家,不会再打扰容先生这个有钱人一分钟。”
    “吴女士你不要误会,这跟容先生有没有钱没关系。”律师说,“这都是实在的证据,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再去相关部门取证的,还有,其实这种办法也未必会怀孕,据我们调查,沈小姐在年会前一个星期还有一次一夜情。”
    “什么都别说了。”吴阿玲打断他的话,见沈曼柔还怔愣着说不是这样的,只觉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她再也不能在姐姐的面前抬起头来,一时又气又恨,拉着她的手就往外拖,“你个死妮子,老娘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花那么多钱给你来上大学,你就是这么学的。”
    吴阿溪看着她两不欲插手,梁若谷说,“小姨在B市也不熟,我送你们去医院吧。”还是要自己看着那个孩子打掉才行。
    真是想想都丢人啊。
    怎么想到这奇葩借种主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沈曼柔的故事就到这了,一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女人。智商跟不上野心,就是悲剧了。
    容胜岳在这个问题上犯过一次错,所以他很注意不会犯第二次。他很注意的。而余庆还是很信任他的,毕竟他知道,容胜岳没有一个理由去接受沈曼柔,而且容胜岳按时回家,没回家就用电话报道。
    在爱和信任面前,沈曼柔是不会得逞的。
 ☆、第61章 摊牌
   梁若谷担心的吴阿玲胡搅蛮缠的事情并没有发现;她好像很疲累;坐在车的靠窗边;中间隔着吴阿溪;沈曼柔坐在另一个靠窗边,全程零交流。吴阿溪张了张口,想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却最终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而作罢。
    梁若谷现在开车载她们去一家私人妇产医院,粱有才不想参与这些事情,自己打车回去了。余喜没有参与十点的在酒店的会面;这一点梁若谷感谢他的体贴,虽然最后他可能也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没有在他面前揭露这些事;他的羞耻感会好受一点。
    车才挺稳;梁若谷打开中控,一直安静的沈曼柔突然发力,推开车门就一路狂奔,吴阿溪和吴阿玲焦急的下车去追赶,只见她一溜烟的就跑没影了。
    吴阿玲一下就哭起来,“我这是造的什么孽。”
    梁若谷很快就把车开上来,把头伸出来说,“上车,她能去的地方有限。”
    梁若谷开车出医院的大门,街面上已经没看到沈曼柔的身影,看来是打的走了。梁若谷打电话给余喜,让他打电话问容胜岳现在在哪?余喜问怎么回事,梁若谷说沈曼柔在医院门口逃跑了。
    “我帮你问一下容胜岳现在在哪,顺便帮你问一下他妈现在哪,不要谢我,小心开车。”余喜说。
    余喜给梁若谷提了醒,沈曼柔不仅可能去找容胜岳,也有可能去找何立群,一个爸爸可能不会要孩子,一个奶奶绝对舍不得孙子,更何况是一个早就催着要孙子的奶奶。只是沈曼柔怎么知道何立群的地址,看来她的准备工作做的不少啊。
    如果不是他觉得不对劲调查了她一下,等她把计划完善,虽然最后可能也不会成功,但足以让所有人都狠狠的膈应一下。
    余喜很快就打电话回来告诉梁若谷,容胜岳现在在家,余庆的家,何立群现在也在国内,现在这个点,大概在喜大门逛街喝咖啡吃点心。
    梁若谷只思考了一会,打转方向盘往喜大门开去。那里都是高档的奢侈专卖店,去那里的都是贵妇,如果沈曼柔在那里做出些不理智的行为,关于他的传闻又要在贵妇圈风行了。头疼啊,明明是可以瞒住余李芬芳的。
    所幸到达喜大门的时候,一切都很风平浪静,在一家二楼露天阳台上的咖啡厅找到何立群以及呆坐在一旁的沈曼柔。何立群在喝咖啡,看见梁若谷来好像没有丝毫意外,对他微一点头,“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来和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但是你能把她带走就再好不过了。”
    “实在不好意思,夫人。”梁若谷说,他没让吴阿玲和吴阿溪上来,就怕吴阿玲到时候又激动,弄出什么岔子就不好了。
    “也没什么。”何立群笑说,“只是觉得有点好笑,毕竟,这位小姐说的好像路边一个小孩说是我孙子,我就得爱他若珍宝,甚至为了他和唯一的儿子杠上。可是她却不明白,我当然想要孙子,但是这个孙子必须是我儿子抱来的我才认。”
    沈曼柔坐在一旁喃喃念着不可能,这是她最后的奢望了,她打听清楚何立群的住处,可惜那个地方她进不去,就又去打听了她经常出没的地方。从医院出来后她就想到喜大门,可是找到了何立群,说了她怀了容胜岳的孩子,何立群不但没有欣喜若狂,反而皱起眉说,这个不关我事,你可以直接去找我儿子。
    “这是你孙子啊,容胜岳喜欢那个男人喜欢的风魔了,他要打掉这个孩子,你要看着他断子绝孙吗?”沈曼柔问。
    “只要他乐意,我没意见。”何立群说。其实心里吐槽她当然介意呐,可是想要孙子她可以去代孕啊,犯得着找你吗?看着就疯疯癫癫的,我还害怕影响我孙子的智商。
    沈曼柔如遭雷击,她知道,她完了,她最后的希望没有了。
    梁若谷再次道歉后拉着沈曼柔离开了,在去车的路途上,梁若谷问她,“你就那么笃定这个小孩是容胜岳的?”
    沈曼柔不说话,她还能说什么,不管说什么,她都只是自找羞辱。
    沈曼柔不在作夭,梁若谷把她拉到医院,她也乖乖的去做了打胎手术。下了手术台的她脸色苍白,吴阿玲看到这样的女儿,总算还有点心疼,哭着捶她几下,就算不追究了。
    吴阿玲的意思是马上就回家乡去。吴阿溪拦住了她,“这个事还得瞒一瞒妹夫才好,这么苍白的脸色回去,妹夫会起疑的。再说,学校那也要给个说法。”
    吴阿玲接受意见,但去没有去吴阿溪家中,带着女儿去住了酒店。吴阿溪知道她现在不太愿意见到她们,也识相的不去打扰她。等过了几日她们悄悄的回去了吴阿溪都不知道这也是后事了。
    容胜岳要余庆去医院,说好的最后一天,余庆睡在沙发上耍赖,“你说我没好才去医院,但是现在我舒服多了,我不去医院。
    “必须去,没的商量。”容胜岳说。看着余庆的无赖行径,不由反省,是不是自己纵容的过了,现在余庆都不太听话了。
    “林师兄会回来,我之前都是林师兄给我看的,我习惯他给我看了,我不要换医生。”余庆说。
    “从非洲回来要观察一周才能走,到国内还得观察一周才能自由行动,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容胜岳说。
    “又不是什么绝症,为什么不能等?”余庆梗着脖子说。
    “那好,你不去医院,那你给我解释一下那一箱验孕棒的事。”容胜岳深呼吸,换一个问题。
    “那是师兄给我闹的玩的,恶作剧。”余庆眼神飘忽的说。
    “那为什么当时不能告诉我,现在你跟我说是恶作剧?我看起来有那么好糊弄吗?”容胜岳说。
    “我说是恶作剧就是恶作剧,不然嘞?”余庆说,“你想我跟你说我又搞大一个女人的肚子,你要喜当爹了吗?”
    容胜岳疲惫的捏捏鼻梁,“我不上班,是为了陪你去医院,不是让你和我胡搅蛮缠。亲爱的,你要知道,我们还要一起过很长很长的人生,你不和我说实话,就是不信任我的表现,没有信任的基石,我们又怎么能长长久久。”
    “我也没骗你。”余庆可怜兮兮的说,“那箱子真是师兄寄给我的,甚至上次送货上门的也不是什么快递,是师兄的朋友,这种事你一问就知道,我真的没骗你。”
    “你没骗我,你只是跟我隐瞒了一点事实。”容胜岳客观的说,“从你回来,我就觉得你和我中间好像隔了点什么,按说我爱你,你也爱我,我们之间不该隔着什么的。你说,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
    “你不要像个怨妇一样说这样的话,一点都不酷炫拽。”余庆捂脸说。
    “在你面前我还有什么酷炫拽?”容胜岳苦笑道,“我就是个傻小子,彻头彻尾的傻小子。”
    余庆见容胜岳坐在一边,好像很沮丧的样子,气氛陷入尴尬的沉默,余庆坐直了身子看他,一脸严肃。容胜岳回看着他,以为他会说些什么。余庆呕的一声,捂着嘴冲向卫生间。
    容胜岳忙跟着上去给他拍背,“怎么了?怎么了?”
    余庆抱着马桶吐个昏天暗地,吐到后面都是水了还在不停的干呕。“不管你说什么,我一定要带你去医院。”容胜岳现在把验孕棒的事都抛在脑后了,只想着余庆的身体。
    余庆接了水漱口,又用冷水洗了脸。镜子里倒映出他因为呕吐而涨红的脸和容胜岳不假思索的担心。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余庆平静的说,“我告诉你,事实是我怀孕了,那一箱子验孕棒送进来时都是新的,你看见有杠的,是我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耍无赖,你是想急死我吗?”容胜岳说着眉头说。
    余庆突然笑了,“你看,我和你说实话你又不信,我不说你又说我不信任你。”
    “去医院。”容胜岳说。
    “不去。”余庆平静的说。“我会等林师兄回来了再去做检查,这件事上我只相信他,我也不愿意再让人知道我这样奇葩的身体。”
    “余庆,我和你说严肃的。”容胜岳说。
    “我也和你说严肃的。”余庆一字一顿的说,“如果你实在不相信,你就去和余可乐做亲子鉴定,你有本事半天就拿到结果吧,我在家等着你。”
    “这不可能。”容胜岳皱眉,还是觉得这是余庆在忽悠他,“别玩了。”
    “你敢不敢去测?”余庆问他,“如果我真的怀了你的孩子,你认不认。”
    “如果你真的怀了我的孩子,我在容氏广场前放三天三夜的烟花。”容胜岳说。“普天同庆。”
    “那也不用那么夸张,放一天就好了,其余的烟花钱就捐给贫困山区学校吧。”余庆淡淡说,你现在不信,有你掉落眼球的时候。哼——
 
 ☆、第62章 容胜岳
   容胜岳原以为自己不会配合余庆的奇思妙想的。但是现在他就坐在鉴定室门外;等着随时可能出来的亲子鉴定。
    明明知道男人是没办法生孩子的,但真的到了这一刻。容胜岳心里还是有了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许余可乐真的是自己的孩子;也许余庆现在肚子里真的又有一个BABY;这是他心爱之人给他生的孩子;完完全全的他们的孩子;有着双方的基因,融合彼此的性格;在他们老去之后活在这世上,是他们生命的延续,也是爱情的证明。
    容胜岳像是雕塑一样板正的坐着;可是头脑里飞速闪过的想法;乱麻一样的想法表示他早已不如表现出的那么冷静。
    “容先生。”一个穿白大褂的出来;“这是鉴定报告,用来做比对的三十个DNA节点都一致,可以确定容先生拿来的这两个样本之间存在亲子关系。”
    容胜岳冷静的站起结果鉴定报告,脑海里却像是有烟花在放,火花飞舞,占据全部脑海,此刻他什么都没想,眼神落在亲子鉴定最下面一行字上,百分九十九为亲子关系。
    “容先生,容先生?”白大褂关切的喊道。
    “没事。”容胜岳很快回神,“我这还有一对样本,你帮我鉴定一下。等等,还是算了,我先走了,谢谢”
    容胜岳得体的告别,然后开车去了另外的一家私人鉴定机构,让他帮着再鉴定一下余庆和余可乐的亲子关系。
    容胜岳拿着他和余可乐的亲子鉴定报告,看了又看,整个人处于一个非常玄妙的状态,他想笑,可是笑容总无法成型,他想到余可乐的脸,越想越觉得和自己很像,样貌像,举止喜好也像。
    可是余可乐也很像余庆。真的是他和余庆的孩子。容胜岳的心脏这会才开始砰砰跳的厉害,好像妄想实现。
    余庆和余可乐也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亲子关系。
    容胜岳出了鉴定机构,脚步像踩着云端,深一脚浅一脚,容胜岳随意找了个花坛坐下,丝毫不顾及这个地点和他的一身行头配不配,他需要冷静一下,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办法开车。
    余可乐是他的儿子,那余庆说的就是真的,他现在又怀了自己的孩子。想到这一条,容胜岳总算从兴奋中清醒过来,男子怀孕,听起来就很危险的事。
    这件事容胜岳没办法交给任何人去查,自己用手机查了男子怀孕,多半都说是痴人说梦,少有的就是外国的自己把受精卵放入腹腔怀孕的,还有一些点进去就是似是而非的虚假新闻。
    容胜岳查了一番的资料,只得到把心更沉了一沉的消息,想到余庆说的从前都是林肃宁给他看的病。他一定知道余庆的这种情况,容胜岳立马打电话,他没有林肃宁的电话,但是他有尹思贤的电话。
    尹思贤接到容胜岳的电话本就奇怪了,他还问的是林肃宁的电话,尹思贤自然要问个清楚,知道容胜岳要问余庆时,尹思贤笑了,“你问他不如问我,余庆的事我都知道。”
    尹思贤对容胜岳的措辞当然好不到哪去,不知道他到底和容胜岳说了什么,只是容胜岳挂了电话后在原地坐了很久,很久。
    电话锲而不舍的响起来。容胜岳才从发呆中清醒过来,是余庆打过来的,容胜岳接了电话,“嗯——”所有情绪仿佛要宣泄出来,但最后却只变成一个简短的嗯。
    “你在哪啊?回不回来吃晚饭?我今天突然很有食欲,自己下厨做了饭,你要回来吃我就等你,你不回来我就先吃了。”余庆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我就回来。你要是饿就先吃。”容胜岳说。
    “嗯,快点啊。”余庆挂了电话,他没心没肺的把事实说出去,就不管别人接受的好不好。
    容胜岳突然很想见余庆,这种冲动让他一秒钟也等不了,上车踩油门,大概也是运气好,这一路来也没碰到什么红灯,顺利的就到了家。
    上楼回家,他想不到用钥匙开门,一直按门铃,余庆咬着筷子来开门,“没带钥匙啊?”
    容胜岳向前一把抱住他,紧紧的抱住他,想要把他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怎么了?突然这么热情?”余庆笑说。
    “我爱你,余庆,我好爱你。”容胜岳说。
☆、第63章 交底
  “好好好;我知道你爱我,抱也抱了;回去吃饭吧。”余庆举着筷子说;“我今天炖的猪蹄超级超级好吃;乐乐都干掉一小半边了;你再回来晚一点;我可不敢保证还能给你留下点什么。”
    容胜岳此刻心思复杂的紧,他现在才知道的消息都太震撼了;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甚至他觉得惭愧,有种想立即遁地的冲动;他欠余庆的太多;他还有何面目出现在他面前。
    余庆只当他去做了亲子鉴定;知道了事实真相有点HOLD不住,兴奋过度了。拍拍他的肩说,“别瞎激动啊,乐乐还不知道呢,我不想让他知道。”此刻他还不知道尹思贤已经把应该讲的不应该讲的都跟他说了。
    容胜岳总算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了,他抱着余庆,“等林肃宁回来,我们让他看看,把孩子打掉吧。”
    “什么?”余庆伸手把容胜岳推开,“你发疯了?你如果是嫌弃我,你大可以走,谁给你的权利对我的身体指手画脚。”
    “我不是这个意思?”容胜岳说。
    “你什么意思?”余庆反问。
    “你当初生乐乐的时候受了那么多苦,我不想让你再受苦了。”容胜岳痛苦的说。
    余庆闻言一愣,“你怎么知道的?师兄和你的说的。”
    “爸爸,容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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