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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方振眉落日大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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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譬如金太子这两招“鹰飞千里”、“燕剪西湖”,一起一落,上下盘俱封得滴水不透,偏偏化灰剑锋不刺其“太阳穴”而反削其耳,不同剑刃不斩其腰而点捺其肘侧,使得金太子跄踉身退,差点着了道儿,心道好险!
  金太子惟有等化灰、不同剑套尽时,全力反击。
  岂料化灰、不同,早已料到,化灰剑势将尽,不同剑势陡盛;待不同剑势已弱,化灰剑芒大现,使得金太子左拙右支,而化灰、不同这“一十八剑”,已反复用了四次。未伤及金太子,但金太子亦无法反攻一剑!
  金太子急了,这样打下去,绝不是办法。
  他知道只要等化灰、不同两人配合的密集剑势略略一顿,他就有办法抢回先手,全力反击。
  可是连这样的一点机会也没有。
  一直都没有。
  其实化灰、不同心里何尝不急。
  他们把这一套剑法已将近使完第五遍了,还伤不到对方一丝一毫,再这样打下去,如何是好!
  化灰和尚,不同道人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意念,只要还有活下去的机会,他们定必好好地再设法增强这套剑法!
  就在这时,第八十八招!
  化灰剑斩金太子尾指,不同剑切金太子脚趾!
  若攻向其他任问地方,金太子俱封守得住。
  但这两剑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切手指、斩脚趾呢?这两剑又不得不守,金太子只好一招“鹰落燕沉”,“叮叮”封住两剑!
  而化灰、不同也立时攻出了第八十九招。
  化灰藉着剑劲前取金太子脉门。
  不同借着剑道迫割金太子臀部。
  两人一前一后,贴着金太子的剑身侧击。
  不料就在此时,“嗡嗡”两声,金太子的左右一尺三寸长的上剑,却变成了一尺七寸长!
  化灰、不同同时向后翻出,但已迟了,双剑“哧哧”刺入他们的前胸。
  但他们也退得十分之快,剑人三分,便已袖拔而出,凌空飞退。
  金太子一招得手,双剑撒手飞出,飞追化灰、不同! 
 
  
  
   
第十八章 大旗飞扬

 
 
  这一下突变,乃来自金太子双剑内的机关簧括。化灰、不同飞退得快,但双剑也追刺得快。
  化灰、不同半空中各自怪叫一声,身法加快!他们连回剑挡架的时间也没有,惟有飞退!
  这一飞退,化灰,不同,双双飞过擂台,掠过众人头顶,但金剑来势仍不止,两人背部“砰砰”撞中两根柱子。
  化灰、不同,功力何等之高,这一撞下,柱子立断,原是旗杆,午后的日阳下,两面大旗,同时惯倒下来,飞扬舞落,煞是好看!
  就在这时,化灰、不同劲将尽,势已慢,就要落下地来。也在这时,两柄金剑“飓”地一声,飞回擂台上,金太子手里。
  原因金太子知道,自己发出去的力道也将尽,再追刺下去,这两柄剑会落在宋人手中亦未可知,而师娘是最珍惜这两柄剑的,金太子说什么也还不至胆敢惹他师娘生气!
  因为他师娘在一次生气时,便撕了十一个外人,活生生地撕开,丢到火里去。
  他纵里“西域金燕”最得宠的人,也不敢冒这个险。
  反正化灰、不同,已给迫下台去!
  化灰和尚、不同道人死里逃生,足尖点地,鲜血滴落,脸色苍白,几将晕倒。
  这时群情汹涌,化灰和尚嘶声道:“无耻!”
  不同道人掩着伤口,咆哮道:“使诈!”
  金太子在擂台上悠然道:“可是你们却是落败了!”
  只听史文圣在台上大声道:“宋金比武下回合,金太子连胜三场,若再胜一场,此次比武,便算金方胜利。”
  上回合的七场是二胜二败三和。
  这下回合一开始便是宋方吃三场败仗,除非还能连胜四场,否则宋方的败仗乃吃定了。
  连胜四场,又怎么可能呢?金太子在台上、已成不败的征象。
  狂妄、傲慢、自大、冷酷、深沉。
  信无二怒吼道:“这不能算数。”
  金太子一晒道:“你们可以再上来打呀,你们宋国还有一场啊。”
  化灰、不同心里也十分清楚,要不是刚才一上来就制得先手,是绝不可能逼住金太子的。
  而这次上去,金太子断不可能再给他们所乘!
  更何况他们都已受了不轻的伤。
  金太子的双杀剑法,是他们所招架不住的。
  金太子虽然使诈,但出手只一招,便使化灰、不同挂了彩,剑法之恨、辣、准,是化灰、不同接不下的。
  其实金太子早已心怀狠意,立意要杀他们两人,所以才出言相讥,激他们再度上台。
  果然不同道人按捺不住,叫道:“好,再打就再打!”
  忽然听得一个人沉声说道:“由我上去。”
  众人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化灰、不同转眼望去:只见一个黑衣青年,排开众人,徐徐向擂台行去。
  化灰、不同都各自一震,心忖:我是谁?他们之所以惊讶的是因为我是谁刚才乃身受重伤,现在居然还能站得起来,又像已经复原了大半似的,而要身金太子挑战。
  化灰、不同自知无法赢下这一场,可是我是谁呢?他,能吗?况且他受了伤!
  而且这一场比试,若是败了,大宋就等于输下来了。
  化灰、不同一阵犹疑,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细细私语:“好,大侠我是谁出来,好好干他一场!”
  “把金狗子打得稀哩巴啦的滚回去吧。”
  “但是他受了伤啊!”
  “他是金太子之敌么?”
  这些话,同样也是此刻化灰、不同心里所想说的。
  我是谁吃力地排开众人,装得一点也不吃力似的,因为他的敌人,正在擂台上,阴森森地盯着他。
  不知怎的,他心里竟有些发慌,他不知道金太子是否看出了他已经受很重的内伤。
  他必须要强撑下去,因为他知道,纵是化灰、不同上去,也是必死无疑。
  自己也是。
  可是自己可以拼命。
  若论拼命之道,全场中没有一人能胜过他。
  他也知道凭自己现在的武功、体能,要想胜得过金太子,那是妄想。
  他是上去拼命的。
  他只想趁金太子一个不防,把他掀下台来。
  如果运气好的话,他还可以以一向换一命。
  他一步一步往前走,看来勇决,可是身子每步移动,都剧痛攻心。
  他现在需要调息——可是国家现在需要他去拼命。
  当我是谁决定一件事情时,天下除了一个人之外,无人可以阻止他。
  沈太公也不能。
  但他是唯一能在这时候,向我是谁说几句话的人。
  他不管我是谁听不听得进耳。
  “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沈太公当然也看出我是谁绝非金太子之敌,也看得出我是谁伤势有多重,更加看得出我是谁此去的居心。
  ——拼命。
  ——若拼不掉别人的命,拼掉的将是自己的命。
  但他阻止不了我是谁,只好让他去。
  能阻止得了我是谁的人,仍然没有来到。
  沈太公只能决定一件事。
  如果我是谁死了而金太子仍能活着,他是第二个上去拼命的。
  这就是他那句话的意思。
  金太子心中暗暗地笑了。
  他一眼就看得出我是谁的伤。更加一眼就看得出了,我是谁是上来拼命的。
  大江南北,我是谁是拼命第一好手。
  当年之时,一掌把“铁拳”屈雷手臂斩断的好手。
  如果有谁,武功与我是谁不相上下。与我是谁搏斗,则必败无疑。
  因为我是谁敢拼命。
  这些金太子都听说过,不过他还是照样的镇定。
  因为他的武功并非与我是谁在伯仲之间。
  更加因为他的双杀剑,不会让我是谁有拼命的时间。
  他只在等我是谁来送死。
  等着史文圣说出那一句:“大金国比武全胜!”
  夕日西斜。
  太阳把两支空晃晃的旗杆长长地拖在地面。
  太阳斜照在擂台上,金太子悠闲地站在擂台上,我是谁一步一步地走到擂台边上——我是谁向上望了一眼,众人知道,一场惨烈无比,决胜负的一战,即将要开始了——我是谁一旦上了台,雷轰也不会下来,除非已有了一个胜负——宋、金两国的胜负!
  我是谁的目光与金太子交接,伤佛四道电光交击,我是谁只觉一阵寒意,内心一震,但他立时决定,在他未丧失勇气前,必须已站地擂台上——于是他立即要飞身上台——只听史文圣漫声道:“宋金比武大赛,下回合第四场也可能是最后一场,金方金太子沉鹰对宋方大侠——”
  就在这时,一声急促的马嘶突然打断了史文圣的语音、我是谁的身形!
  “一声骏马长鸣,自擂台场地之外,带来了多少风尘,多少振奋!
  马嘶响起,马蹄急奔,一人一马,白衣翻来,人与马已连成一线,在掠过旗杆之际,闪电般已捞起两根断柱!
  “宋”!
  “金”!
  这人左右双旗,骏马急奔,大风吹来,仿佛这人有一双羽翼,众人都惊奇地让出一条路来。
  骏马急奔擂台,猛地止歇,一声长鸣,蹄动不已;而马上人,真个像有一双翅膀,带动两面大旗,已先我是谁,飞上台去!
  金太子一见此人身法,脸色立变!
  他掌中剑立时不见了,两只手掌翻飞拍出!
  “轻烟掌!”
  瞬眼拍出三十六掌!
  这人手上两面大旗,猎猎飞动,上下激舞,金太子的掌力都拍在旗而上,以轻制轻,竟发生不了任何威力;三十六掌刹那便过,这时史文圣才得及一声惊呼:“方振眉!”
  这三个字一出,台下引起了一阵惊悸骚动。
  台下的我是谁,终于站定,眼睛里也充满神采。
  唯一能阻止他上台的人,终于到了。
  三十六掌一过,两面大旗,恰好缠住金太子两只手掌,一拖一卷,一回,一晃,再是一送——一拖的时候,金太子吐气扬声,把桩立马,竟拖之不动!
  一卷的时候,劲道陡变,金太子连忙改换重心,但身仍不禁侧了一侧。
  一回的时候,双旗的劲力完全相反,金太子力聚盘根,居然仍不倒!
  一晃的时候,回力全失,金太子忍不住反弹起来!
  一送的时候,左旗重右旗轻,力道恰好把金太子送出擂台外,金太子百忙中一抓,不料对方左手忽松,金太子抓住一面旗子,呼地飞落在擂台之外,半空连打三个筋斗,终于卸去一送之力,飘然落地。
  这两面旗子不过在瞬息间,已变换了五种巧劲,终于把金太子迫出了擂台!
  金太子落地,才发现手上有样东西,一松手,那面金旗软弱无力地盖到他头上来。
  金太子又羞又愤,猛退两步,让开落旗,抬目只见台上白衣人,左弓右箭步,双手一提一刺,“噗”地一声,把宋旗插在擂台上,落日残照上,这面宋旗,犹自在台上,猎猎飞舞!
  台上之白衣人,亦是衣袂飘荡,虽然衣衫沾有不少尘埃,似是风尘仆仆,跋涉而来,衣鬓皆乱,喘息未定,但仍神色自若,向合下金太子遥相拱手笑道:“得罪了。”
  金太子犹如大梦初觉似的。自牙龈里咬牙切齿地吐出了三个字:“方——振——眉?”
  台上人笑道:“正是在下。”
  台下欢声犹如雷动,整千张嘴在同时说话,急着要说话,连自己都听不清楚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说的是兴奋、喜悦!
  方振眉一招五变,已逼落了金太子沉鹰!
  连我是谁脸上也有了笑意!
  沈太公忍不住呱呱叫跳了起来,一掌拍在身旁的包先定肩上!
  包先定本已受了伤,这一掌震动了伤口,“唷”的一声叫了起来,刚好他又想叫“好”,所以一苦一乐,连在一起叫,别人也不知他在叫些什么。
  夏侯烈、喀拉图等都变了脸色,面完颜浊,简直是死灰色。
  三度逐他出宋境的方振眉,又出现了!
  可是在擂台上的方振眉知道,他这一招得手,乃来自金太子的轻视大意。
  方振眉之所以战无不胜,向未败过,有一点乃关系到他的性格。
  他从没有看轻过任何人。
  更何况是敌人。
  所以他一招能逼落金太子,但这若非以擂台的范围胜败论,打下去可不一定了。
  这点方振眉和金太子都心里明白。
  这时史文圣涩声报道:“宋金比武大赛下回合,第四场,宋方方振眉胜金方金太子。”
  金太子猛地狠辣地向台上闪电似的扫了一眼,沈太公立即把握机会,迅速而简单地告诉方振眉目下的情况:“上回合我们是二胜二败三和,所以作不分胜负论。现在再比下回合,金沉鹰已连赢三场,刚才你扳回了一场。”
  方振眉点头,他知道,至少他还要连续赢三场,才能扳回胜局,只要败了其中一场,宋方便算输定了。
  沈太公继续说道:“锡无后拼信二侠,都受了伤,我拼喀拉图,我是谁拼夏侯烈,都是两败俱伤。包二侠拼完颜浊,也是玉石俱焚。龙大侠乃被金沉鹰重伤。罗通北,彭大正、曹七,皆被金沉鹰所杀。上一场,化灰、不同也被金太子所伤落合”
  听到这里,方振眉就没了笑意,由于自己来迟了,造成这许多英雄血泪!
  台下的金太子忽然笑道:“你想为他们报仇,是不?”
  方振眉淡淡地笑道:“我只希望你不要上台来。”
  金太子道:“为什么?”
  方振眉道:“因为我到目前为止还未杀过人。”
  说这句话时,杀气忽现!
  金太子脸色一变,但居然犹能沉得住气,冷森地道:“你跑了许多路吧?”
  方振眉道:“不错。”
  两人相隔三四丈远,说话犹如平常,但二十丈内的人对二人之语音皆清晰可闻。
  金太子道:“一定很累了吧?”
  方振眉道:“有劳关照!”
  金太子道:“不知功力会不会打了忻扣?”
  方振眉居然笑道:“我这又不是卖布的,没什么折扣可打的。”
  金太子悠然回身,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深沉地道:“那我也不急着和你相搏,我们打最后一场好了。”
  要知道金胜三场,宋才胜一场,至少要多胜两场,才能扯和,而胜败乃存于第七场——
  最后一场。
  如果金太子急于打第五场,要是第五场他败了,第六、七场金方也理应无人能制得住方振眉。
  所以金太子也不急着要打。
  而且方振眉经长途跋涉后,再四、五、六场的打下来,就算能赢,到了第七场时只怕也真力不继,那时金太子才给予致命搏杀,以逸待劳!
  方振眉忽然笑着说道:“我是长途跋涉。”
  金太子淡谈地道:“我知道。”
  方振眉笑道:“但我跋涉何故?奔往何处?太子可清楚?”
  金太子脸无表情道:“愿闻其详。”
  方振眉笑笑道:“我乃是去采石五龙山。”
  金太子脸色煞然变白,方振眉接道:“山神庙前。”
  金太子嘴唇龛动,却说不出话来。
  方振眉继续道:“事因今日有人伏袭于山神庙,以图谋害虞允文将军,张副将、宁大人等拼死相护,凶徒是谁,想太子定必知晓?”
  金太子想说话,最后只有一声干笑。
  方振眉笑着探问道:“想金太子必然关心他们的下落?”
  金太子又是一声冷笑。
  方振眉道:“金太子不必担心,虞将军已在宁大人匡护之下,回到了采石军中。至于太子八位同门,五人已逃逸,青烟、青松已作法自毙,落崖身死;青峰、青叶,则已伏法就擒!”
  众人听得方振眉谈笑间竟引出这一大段内幕,不禁大惊,闻虞将军已没事,心道好险,纷纷都捏了一把汗。
  金太子电目一长,喝道:“方振眉,你坏我好事!唏哩呱莎力力尼里,苏花呀杀总唐高明冈!”
  后面用的是藏语,一说完之后,喀拉图立刻大吼一声,红影大盛,已飞上了擂台!
  金太子终于按捺不住,要喀拉图先战方振眉!
  金太子不叫完颜浊,一是因为完颜浊受伤校重,二是因为完颜浊曾方振眉三度逐出中原,对方振眉甚是畏忌。
  而方振眉那一番话,原是要激金太子动手的。
  因为他长途跋涉、需要长时间歇息,如果只歇息片刻,反而会更觉疲乏,而在赶路对所激发的一股勇力都会渐次消灭于无形。
  所以他要快快激金太子出手。
  金太子虽未出手,但他终于派人上来了。
  “宋金比武大赛下回第五场,宋方白衣方振眉对金方西藏活佛喀拉图——” 

  
  
  
   
第十九章 擂台决战

 
 
  喀拉图一上了台,不像活佛,只像活狮。看到食物的饿狮。
  他一上台,抓着月牙铲就劈捅擂打,迫着方振眉是就迎头一击。
  方振眉闪电般到了他后面。
  我们小时候常常看到小狗追着自己尾尖上的小虫或蝴蝶。它转尾巴也转,它永远也咬不着自己的尾巴,终于累呼呼地,东窜西奔,到后来还是累得瘫了下来,那条多余的尾巴仍然在他的后头。
  喀拉图和方振眉现在正是这样。
  喀拉图当然没有尾巴,方振眉扯住他的衣服,然后轻得好像一只燕子,喀拉图一动,就带动了他。
  喀拉日怒吼、狂嘶,在后猛打狂戳,但方振眉依然在他后面。有一次喀拉图回铲砸着了:砸到了自己。
  他刺到的时候,方振眉忽然不见了,所以喀拉图就砸到了自己的屁股,之后方振眉又重新出现自他的背后。
  喀拉图乱扎狂戳,打了好一会,终于累得头晕眼花,身子已在擂台上打了几十个旋转,实在是累了,手也慢了下来。
  然后方振眉就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喀拉图猛地一惊,举铲就冲刺过去。
  方振眉又忽然不见了!
  喀拉图收步不住,猛见一张大旗,迎面扫来,当中一个大“宋”字!
  喀拉图大吃一惊,冲力太大,闪避不及,双目一时不能见物,就在这时,他觉得双手一麻,月牙铲已给人劈手夺过去。
  喀拉图一面怪叫,一面闭眼睛,双手挥舞,退了七八尺,一张开眼睛,离插在擂台右边的宋旗虽然已远,但那白衣青年正温文地笑着。左手轻轻平举着月牙铲,铲尖两烽。凹处正好把自己脖子套住了,只要微微往前一送,世界上就没有喀拉图这个人了。
  喀拉图呆了一阵,随即指手划脚,吱哩呱拉地比划了一阵。然后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方振眉一笑,把月牙铲递回给了喀拉图。
  喀拉图本来叽哩叭啦的一顿活,就是说要杀就杀,大丈夫可杀不可辱,正闭口待毙,不料不但不杀,反把月牙铲交给他。
  他不禁怔住了。
  待他弄清楚方振眉确无恶意之时.慌忙接过,放在地上,竟恭恭敬敬地向方振眉连连合十为礼,然后唏哩巴啦的讲了一大堆藏塔,飞身下台去。
  方振眉不谙藏语,也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而金太子却脸上变了色,夏侯烈虎步跨上了台。
  原来这喀拉图虽然生性残暴,是西藏拉萨大寺七大活佛中红衣活佛之大弟子,武功很高,但天质却并不坏,只是受金人唆教,以致仇视中原人士,才随金太子,初入中原,大开杀戒。
  不料现刻方振眉挫败了他,却不杀他,他生性憨直,但表示他的感激,向方振眉说永不与中原人为敌,以谢方振眉不杀不辱之恩。
  可是喀拉图这一收场,金太子可挂不住面子。
  所以夏侯烈立即掠了上去。
  夏侯烈一上台就是一掌迎头劈下!
  方振眉一见到夏侯烈,心中忽然有个念头:这个人出手的功夫,像极了我是谁!
  跟我是谁打斗,方振眉很有经验。
  眼我是谁打架,首先不能跟他拼命。
  因为我是谁简直不要命。
  所以跟他拼命只有送命。
  看来夏侯烈也一样。
  夏侯烈一掌劈米,方振眉看准了,忽然戳出一指!
  指捺向夏侯烈掌沿!
  指风开始飘忽,将及掌沿时,忽然变得凌厉如刀!
  夏侯烈的掌势忽然大变,易劈为拍,一掌冲来!
  方振眉左手忽然又是一指,正戳向夏侯烈掌心!
  夏侯烈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被这一指点中,掌势立变,竟成了一拳横擂过来。
  不料他招式一变时,方振眉的指势也变了。
  变成一招“一指凤点头”指点夏侯烈的拳背!
  夏侯烈一招三变,仍逃不过方振盾的指风,只好叫拳出脚!
  这一脚,活像夏侯烈本来就是两掌一拳都是虚招一般,出得快、准、狠,了无痕迹!
  可是他的脚才一起,方振眉的手指就戳向他的左足!
  但是夏侯烈踢出的脚忽然变成了右足!
  脚踢方振眉的咽喉,眼看就着,忽然方振眉的咽喉变成了一根手指!
  手指一屈,第二指节猛敲夏侯烈的脚背!
  夏侯烈实在无法再变招了,忽然一个翻身,飞出了一丈,所有的招式,立时变成了像完全没有发出过一般!
  可是他才翻身,什么都来不及看清,只看到了一只手指,这只手指直点他“人中穴”!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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