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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的斗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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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

他想到这里就决定下午就出去找他三叔,然而当他来到三叔家的时候却看到了让他终生难忘的事。

原来他母亲下午约的人就是彭定西,而彭定西从北京地产项目鉴定会结束回来之后,就卷了一笔钱悄然离开了企业局,自然在这次家族大地震之中,他一点事情都没有,他现在就职于一家大型投资公司,就任付总之职,而老总正是他的战友。

彭定西从大雪的母亲口中得知哥哥的病情,在当时也是十分热心,并信誓旦旦的承诺借给嫂子五万块钱应急,谁知道当他回家告诉自己老婆此事之后,他老婆也就是大雪的三婶跟他狠狠的吵了一架,她对大雪他们家的偿还能力产生怀疑,并拒绝借给大雪家钱。

当大雪的母亲石兰枝信心满满上门的时候,突然遭到了彭定西的拒绝,一时让她难以接受,他软语相求无果之后,彭定西和他老婆把她送到门外,而石兰枝此时想到自己那躺在医院的丈夫,想到那即将停药的威胁,使已经六神无主的她,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彭定西面前,最后一次哭求他的帮助。

这一幕正好被此时赶过来的大雪撞见,看到这一幕他顿时如坠冰窟,看到这一幕他的心里如万把钢刀在不停的搅动,他仰天吐了一口血,迅速跑到母亲身边把她拉了起来,他抱着走投无路的母亲怜惜的放声痛哭起来,他从母亲的哭诉中得知了事情的大概。

听完,他立即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觉得自己要哭也不能在站在这两个无情之人面前哭,他那声音冷的如南极冰凌般说道:“此事本不该怪你,我的三叔,你无非是怕我们偿还能力有问题,你也太看得起我们了!即使这样你也没有错,错就错在你不该失信于我们,即使抛开兄弟之情不谈,你也不该失信。我彭雪在此起誓,从此以后你我两家老死不相往来,我不会再入你家门半步,我如违此誓,死!”说罢他怜惜的抱着自己的母亲默默的走了。

(我哭了,写不下去了,等收拾好心情再来!)

第二十九章 步入社会

 如果说大雪原来有目标的话,那也是父亲为他间接建立起来的人生目标,那十年之约,那继续进部队的目标。他这个志向的建立在某种程度上说,是生活得惯性所致,显得并不怎么深刻。况且他一直在父母的呵护下还算顺风顺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自然对社会的感悟也就很有限,对金钱和地位没有多少概念。由于家族突变,他现在要想再回部队已经不怎么可能了,部队是不允许存在有可能失控地人的。而经过这些天的打击,特别是今天的这一幕,使他的脑子里渐渐明白,金钱虽然不是万能的,而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道理,使他渐渐开始审视自己,为什么人们都是那么热衷于追逐权势,那么疯狂的拜金,他的脑子里渐渐埋下了一颗种子,在默默的发芽生长。

他搂的母亲很紧很紧,许久都没有说话,但最终母亲忍不住为父亲担忧道:“这可怎么办啊!即使我现在再去找人,时间也来不及了,难道再让你父亲搬到走廊?”说着她又开始了抽泣。

“钱的事,你不要再担心了,我会解决得,一会我打个电话!”大雪为了不再让母亲悲伤,终于决定向他那四个兄弟借钱了。

“真的?你能想办法?”母亲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心中还是难以置信,五万块钱对于他们现在来说可不是小数目,怎么能说借来就借来,如果那么容易他也就不必这么四处求人了。

大雪在母亲的注视下拿起了电话厅的话筒,扫了下BP机上的号码就拨通了电话,在听到一声“喂”之后;确定是宋春鹏接的电话,大雪开门见山的说明了来意,宋春鹏说道:“昨天我们已经给你凑了五万块钱,已经打到你的那张卡上了,我们觉得你没钱傍身可不行,就直接打你卡上了,我们可没有别的意思啊!钱不用急着还,就凭我们哥几个的能耐,到哪赚钱不都轻松得很?至于其他客气话你就别再说了,伤感情,有事就打这个电话,我们四个都在,还是那句老话‘我们一直都在你的身边’”

大雪静静的听着,感到双眼有些湿润,他抬头看看天,略微控制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刚才彭定西所带来的阴晦也被慢慢的融化了,他挂掉电话,把钱包里的卡交给了自己的母亲说道:“妈,这里有五万多块钱,你看着取吧!我现在赶紧回去照顾我爸了,他一个人在医院我不放心。”

钱的问题解决了,他们在医院的日子也好过了许多,不过每天早上出催费通知单的时候,依然是那么让人心烦。母亲多次要求来医院陪护,但都被大雪劝回了家,他害怕母亲照顾父亲的时候反而把自己累倒了,而自己年轻,身体又好,正是最适合在医院陪护的人选,此时也正是他尽孝心的时候。

他每天给父亲读报纸杂志解闷,在父亲能吃饭他就慢慢喂饭给他,由于是腹腔手术,致使患者只能平躺着连枕头都不能枕,彭贵吃饭也就成了很辛苦,很漫长的事情。晚上等父亲睡着之后,他就坐着矮凳趴在床边休息,而彭雪自己则是每天都吃着最廉价的食物,比如馒头加咸菜,白饭加酱油,他需要把所有钱都用在父亲的治疗上,他认为增加任何别的花销都是不可原谅的。加营养是可以,但只是给父亲一个人加,从而让父亲早日康复。

在这期间父母要求他继续去学校上学,他都异常坚定的说道:“我父亲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心思上学,我们家现在面临的不是简单的生活问题,而是如何活下去的问题,让弟弟好好上学吧!该轮到到我为家里做些什么的时候了!”为此母亲还自己在家偷偷的哭了几次,说着对不起大雪之类的话!

在校队参加联赛的前一天,不知道石中玉怎么找到了医院里的大雪,看着大雪已经明显消瘦的身体,听着大雪的讲述,本身是来叫大雪回校的石中玉,只好问候了一下彭贵,安慰了一下大雪,黯然离开了医院。

丹露给他打了无数个传呼,而等到的回话却是:“我已经退学了,谢谢你这些日子对我的好,我将永久珍藏这份美好的回忆,对不起!”丹露听到这样的回答,像失了魂一样,呢喃了无数个“为什么?”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就这样这份纯真的感情结束了,丹露很痛苦,大雪又何尝不痛心,感情是双方面的,即使是无情无义的情场浪子,在结束一份感情的时候,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其实内心深处都不会好受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两人彼此眷恋,而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交集出残酷的现实,再不允许他们继续缠绵。

一个月很快过去,彭贵康复的情况很好,他极力要求出院,在家里慢慢调养恢复,其实他在住院两个礼拜的时候就开始要求出院了,住院贵啊!他每多躺一天内心就不安一天,他的愿望被主治医生和大雪严词拒绝了,据当时彭贵的身体状况而言,一旦出院很有可能感染或病情恶化,造成不可挽回的严重后果。大雪说道:“什么钱都花了,你就不要在意这住院的一点费用了,只有你彻底无碍,我们才能完全放心,不要再给身体留下定时炸弹了!”

然而今天医生检查完彭贵的身体,同意了他的出院请求,大雪搀扶着父亲回到了家,这天晚上家里比过年时候的气氛还喜庆,大雪很是香甜的睡了一夜,是啊!还有什么比一家团聚更美好的呢?

美好是短暂的,它并不能掩盖现实的残酷,他们家在交了一个月房租之后,已经没几个子了。母亲在彭贵住院这一个月里也没闲着,她买了辆三轮车,在火车站附近卖起了饺子混沌。

刚开始的时候,她连叫卖一声都羞愧难当,毕竟从来都没做过生意,这一步跨度落差实在太大,然而现实就是现实,即使你再羞于启齿,现实也要逼迫着你去做。她的第一句叫卖声也许只有自己能听到,即使这样她的脸也红了半天。

不管别人能不能听到这声叫卖,但这毕竟是个好的开始,最差也是一次成功的心理暗示,有这第一次尝试,那第二次就轻松了许多,她一次次的逼迫自己大声再大声,终于克服了这一难关。

她包的饺子皮薄,馅多,味道好,再加上她勇敢的宣传,生意也逐渐好了起来,虽然她现在包饺子已经非常有效率,但依然供不应求,她迫切需要找人去帮忙。

他雇人帮忙?显然是不现实的,本身就是小本买卖,雇个人自己还赚什么钱?更何况家里还有七八万的欠债。那让彭贵帮忙?而彭贵至少还要在家疗养三个月才能康复,他们本身就不可能让彭贵干活。

于是大雪主动请缨,虽然父母想让大雪继续读书,然而形势逼人强,不得已也只能让大雪参加这生存之战,至此大雪终于辍学,迈进了社会的最底层,开始搏命挣钱养家。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小小的饺子摊被周围的商场员工和商户所认可,生意蒸蒸日上,做的有声有色,然而火车站地区鱼龙混杂,黑的白的吃哪一路的人都有。黑帮的保护费,城管的管理费,市政卫生费等等,可不会因为你的摊位只有一个三轮车那么大就高抬贵手,该交的钱你是一分都别想少。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大雪虽然愤怒,但是该交的钱总是要交的,然而即使你交了钱,也并不代表你就可以安心做生意了,你还会遇到诸如,白吃白喝,敲诈勒索,盘剥,打砸等问题。

大雪从第一次遇到城管临时清查,背着煤气罐狂奔而逃至今已经过去两个月了,所谓的临检,就是城管又有创收任务没完成而实施的行动,他们收了管理费,卫生费只要还觉得不够,于是就联合市政开始临检。

大雪认为城管并不可怕,可恨的是他们养的那帮由地痞流氓组成的协管,城管是不敢随便打砸他们的这些小商户的,然而他们不敢并不代表他们养的狗们不敢,甚至是在他们的授意之下,这帮协管才无法无天如土匪般猖獗,他们这些小商户交付完城管所收取的费用,还要被这帮协管再次收取一次,美其名曰,是他们的管理费,是他们应得的辛苦费!

正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你要是不交协管要求的钱数,他们就会打砸你的摊位,或直接把你的三轮车拉走或者锁起来,让你无路可走,很多像大雪他们这样的小商户,在抗争了几次都无果之后,也就软弱的妥协了。

而唯一不甩他们的就是大雪,他本身就被压得一肚子火了,然后又看着那些蝇营狗苟也想欺压在自己头上,于是他毫不犹豫的挥起了自己的拳头。在被大雪用拳头一个个教训了几次之后,他们也都老实了许多,虽然在收费的时候避着大雪,但是他们心中对大雪的怨恨却愈演愈烈。

这天中午又开始了临检,这次联合的行动布置的相当缜密,采取了街道两头同时围堵的布置,务求把那些小商户一网打尽,挨个罚款。

而此时的大雪正好拎着方便袋,往商场里面送外卖,当协管甲乙丙丁。。。狐假虎威的走到大雪的摊位之前时,看到那个让他们平时无限憎恨的人并不在那里,只看到石兰枝惊慌给他们陪着笑脸。

任何情感压抑的久了,都会寻求释放,而仇恨也是人类情感的一部分,也就不言而喻了。他们一发现那个平时给他们许多苦头吃的人不在,马上胆气得到无限的升华,那个拿着一条铁链的协管甲,双手拿着铁链两端不停地上下晃悠,简直就是古时狗腿衙役的翻版,面目可憎,气焰嚣张,他使尽吃奶的力气把那条粗铁链抽向车上的案板,并狠声说道:“快交罚款,你这个死老太婆!”

只听到“啪”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是锅碗落地发出碎裂之声,原来这一铁链抽的力量太大,把案板抽的反弹了起来,把旁边的饺子锅和碗碟砸落在地,吓得石兰枝也坐在了地上。

看到这种情况,正所谓一不做二不休,协管甲乙丙丁开始疯狂的打砸起那个摊位上的一切,发泄着自己的怨气。

他们今天的举动,虽然没有受到大雪的直接报复,但是却为养他们的主人带去了很大的麻烦,被吓得半死。

第三十章 图腾

 石兰枝惊恐的坐在地上垂泣着,她被这帮凶神恶煞吓坏了,看着自己赖以生存摊位被砸的稀巴烂,三轮车砸的变形之后被拖走,煤气灶彻底损坏了,盘子,面粉,饺子馅散落在地上,她从来没想到靠自己双手吃饭是这么的难,这些畜生连一点活路都不给她留,她想起还在上小学的小儿子,想到在家重病未愈的丈夫,想到已经被晒成黑煤球,辍学养家的大儿子,哭的声音更大了,透出的是绝望。自责和对家人的歉意,她觉得对不住自己的家人,没有保护好自家生存的保障。她却一点没有想到,这些并不是他所能阻止的,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这个摊位拒交罚款,是这片有名的钉子户,我们把她三轮车没收了,您去忙吧,这里有我们呢!”协管甲献媚的跟一个身穿城管制服的小青年说道。

他看了看坐在地上哭泣的石兰枝,皱眉道:“这段时间,上面要求文明执法,你们注意点,别把事情弄大,咱们不好收场!”他看到协管甲点头哈腰应允之后,晃悠着走开了。哭声只能让他觉得厌烦,让他觉得恶心,却勾不起他丝毫的同情。

协管甲扭过头就换成另一副嘴脸,他一边辱骂着石兰枝,一边伸手去搬煤气罐,就在他刚刚横着搬起煤气罐准备转身之时,只觉得自己腿肚受到一记重击,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膝盖发出一阵脆响,他刚想骂娘,可是自己的嘴已经跟煤气罐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这一接触牙齿至少掉了七八颗,他只觉得天旋地转,两眼冒金星,他扭脸看了一眼,然后了然的晕倒了。

大雪看着这个侮辱他母亲的混蛋,牙齿咬的咯咯直响,他顺手举起煤气罐,向还停留在刚才的震惊之中的协管扔去,再扔出的同时,心里快慰的想到,最好煤气罐能爆炸,直接炸死这帮杂种。

然而煤气罐并没有如他所愿的爆炸,也没有砸到那帮如兔子般躲开的协管,受到剧烈撞击的煤气罐在滚出老远之后碰到执法车的轮子停下了。

大雪皱了皱眉,为自己的准头欠佳感到遗憾,同时也为自己刚才刹那间产生的快慰感到不解,为自己的过激心理感到惊讶,他想到:“这些人虽然可恶,但罪不至死,自己怎么能如此失控,实在是不应该啊!”

此时发现这边动静的城管围了上来,大雪脱掉T恤,就准备往他们身边凑,可是却被母亲死死的抱住,大雪一下子冷静了下来,他冷声说道:“你们这些人也只是打工混生活的,做不了什么主,我也就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你们今天随便搬我的东西,我会找你们领导好好谈谈的,我可以向你们保证,你们今天怎么搬走的东西,明天还得怎么给我搬回来!”

然后他扫了一眼那些协管说道:“还有你们这些喂不熟的狗,今天是怎么砸坏我东西,明天就会怎么给我赔偿出来,我保证!”说完他抱着自己的母亲,默默的走开了。

他们看着这个散发出异常冰冷气息的少年,听着他异常冷冽的声音,看着他整个上身密密麻麻重叠分布的疤痕,他们只能看出一些异常狰狞的刀伤,至于其他一些疤痕,他们就不知道是什么凶器所伤,但至少能看出这些伤痕都异常恐怖而且致命。

看着这位少年身上那些比任何图腾都更有男子气概的疤痕,一个个都惊呆了,他们都异常想知道,这个青年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都经历过什么样的事,让他身上留下着如此众多致命的伤痕!每个疤痕都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就在这种震惊和疑惑中,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挡他们母子的离开。

晚上,专管鞋城周围的城管大队长,晃晃悠悠的往自己宿舍走去,他刚跟自己队里的亲信喝了一顿庆功酒,为他们提前超额完成这个月的创收任务而庆祝,他在为此高兴地同时,也对自己辖下的韭菜地感到满意,虽然有时候也会为那些小商户们产生些许同情之心,但这份廉价的同情,很快就会被自己抽得丰厚油水的快意所掩埋。正所谓韭菜要一茬一茬的割,不能断根,那就春风吹又生,韭菜不死割菜不止,面对自家的菜地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呢。

他不会也不愿去顾及这些小商贩的死活,他也不会去想,要不是有这些他们的衣食父母供着,他们会不会就此下岗而饿死。

他每次在喝了一夜酒之后就不再回家,这么晚回家也是被自己的黄脸婆骂,他想着昨天晚上去的那个澡堂子,想着那个让他销魂的曼妙身躯,回味着那个在他胯下婉转承欢比他女儿还年轻的少女,不禁咽了口吐沫,心里如同被猫抓了一般奇痒难耐。

他暗叹了一声,对孝敬他的那位下属感到由衷的欣慰,果然没辜负自己这么多年对这位心腹的培养啊!此人就是能体谅自己的辛苦啊!不过,要是能再频繁的请自己去销魂那就更好了!

他打开门,哼着黄段子小曲儿,直接跑到卫生间放水,然后手都不洗的马上跑到饮水机那接了杯水,喝了起来,这时候他才打开灯,这一开灯不要紧,直接吓得把他手里的水杯摔到了地上,此时他看到一个人正对着他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人肤色很黑,除了牙很白之外,其他地方在夜里根本就不用伪装都能融入黑暗之中。

“我已经等你很久了,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想跟你单独谈谈,你要感谢你桌上的这张照片,正是他使你暂时避免了受到伤害的可能,请坐吧!”大雪看他想转身出去,他把那张照片连同相框扔了过去,并闪身绕到了大队长和门之间,并指了指床上说道。

大队长毕竟也是老江湖了,他看到这个青年人信心满满的话语,自是不乱,他抬脚就是一记撩阴腿,但被大雪用脚化解在萌芽状态,他同时击向大雪面门的一拳也被大雪牢牢的抓在手里,大雪还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手上微微用力,对着疼的直哼哼的大队长调侃道:“不愧是老兵油子,反应迅速,沉着冷静!这招是在侦查连学的吧!停止你那无谓的试探,没有金刚钻,我就不揽这瓷器活,你还是省省吧!坐下吧!我们好好谈谈,千万别喊叫,那只能让你连说话的权利都丧失掉!”说着大雪压着他的手腕让他老实的坐在了床上。

那只异常平稳有力的手,把他抓的冷汗直流,酒劲立刻离体而去,看着已经被抓的发青的拳头,内心深处产生阵阵无力感,他感到自己也许正如这个青年所说的那样,不会对这个青年产生任何威胁,他想到这里那条被制住的手臂放弃了角力。

随着他手臂的放松,大雪的手也松开了他的拳头,大队长轻轻的揉着自己的手臂,看着大雪等着他说明来意。

大雪慢慢的走到沙发上,转身坐了下来,跟他对视了一会,然后仿若自言自语的说道:“你应该觉得幸运,因为我看到你这张在部队的留念照,要不是看到都曾为一个兵的份上,你现在已经躺到了地上,当然我不会杀了你,毕竟我们这个社会是法治社会,我会让你全身瘫痪,会让你比死更难受,而做到这一切我只用在你颈椎上轻轻的砍一掌,轻松而又快意,并且不会留下一丝痕迹,而你则会在床上愉快的度过后半生,所以你该庆幸,你也不用质疑我的话,因为那是不需要证明的,你也不会同意用你的身体来证明!”

随着大雪的话娓娓道来,显得平静而又冷酷,始终不带有一丝情绪波动,他坚信这个黑壮的青年能办到他所说的话,这跟刚才大雪的话语无关,跟大雪刚才轻易制住他的动作也无关,这纯粹是他的一种感觉,他深深的感受到大雪的危险性,和那只有杀过人之后身上才能散发出来的冰冷杀意!他的冷汗不停地冒出体外,这七月份的燥热没能给他带来一丝温暖。

他故作冷静的说道:“我跟你有仇吗?或者说我跟你家人或朋友有仇?又或是你被人雇佣来对付我的?我只是个小小的队长,应该不会跟你有什么瓜葛吧!”他满脸的冷汗还是暴露出他的惊恐,在看到大雪一次次摇头否定的的问题,先是欣喜,但当问到第三个问题的时候他就高兴不起来了,他最怕的就是别人雇佣这个青年来对付他的这种情况,因为这样他将再没有退路,他知道这种受雇杀手是不会给自己任何讨价还价的机会,他们都很专业。但当他看到大雪依然似笑非笑的摇头之后,他仿佛要高兴的叫出声来,深深的出了一口气,感觉这个世界是如此的美好。

于是他闭嘴,默默地看着大雪不再说话,此时的他仿佛是等待着法官宣判的囚犯,紧张而又忐忑,这仔细一看不要紧,却看到大雪脖子上带的那条军牌项链,看到项链上贯穿着的几十个战靴鞋牌,他的身体马上开始了更猛烈的颤抖,他猛然收回自己的目光,仿佛是回避什么自己不该看的东西一样,眼睛避开那条项链。

他的确是像避着鬼一样,因为他懂,他懂那串鞋牌的含义,那是一些特种兵赞美生命的图腾!是胜利的图腾!他们在执行某些特殊任务的时候,经常会遇到一些十分危险的对手,使他们在生死之间徘徊,而他们最终艰难的杀死对手,为了纪念自己在鬼门关走这一遭,他们会把对手的战靴前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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