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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的斗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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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仿佛带着质问,质问大雪,质问那两个施加暴力的人,质问着他身边的每一个人!

大表弟已经进入手术室很久了,其实每一分钟大雪都觉得是那么的漫长,那么的难熬,许久却没有一点动静传出来,只能隐约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医疗器械声。

大雪慢慢的站了起来,想起那两个醉酒的恶人,眼神由血红变成了冰冷的黑洞,愤恨到了顶点之后,躁动的情绪反而变的平静,路过他身边的人都会不经意间紧紧自己的衣领,暗自腹诽医院的暖气是不是又停了。

五六分钟后,从手术室里走出一个护士先是四周看了看,就朝大雪走了过来问道:“你是不是病人家属,这里有份病危通知书需要签字,还有治疗费用需要马上缴纳,病人现在的情况需要使用很多进口药品进行抢救。。。”护士跟大雪保持着一定距离说着,她潜意识中察觉到面前这个人的危险性,她不敢抬头看大雪的眼睛,好像只要去看就会被吸噬进深渊的漩涡。

大雪伸手把病危通知书夺了过来,飞快的签上字之后说道:“我是那孩子的哥哥,医疗费不是问题,我马上会去筹集,我请求你们务必使用最好的医药和医疗设备来确保这个孩子的生命安全。”

那护士呼吸变得急促,心脏被压迫的仿佛喘不过气来,被这个在灯光阴影里的人盯视着的面庞仿佛起了一层寒霜,那犹如从遥远的冰川传出来的声音显得平静而又冷冽。

她接过病危通知书,飞快的转身,逃也似的回到了手术室,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敢看他的眼睛,她只看到那肉袜相连的血足,她只想马上逃离这个让她异常自在的视线。

这时大姑已经追寻着他那血染的足迹而来,走到急诊室走廊,看到躲在走廊阴影里的大雪,她那颗故作坚强的心瞬间就打破了那层伪装,腿一软像一团稀泥一样粘在了地上,大雪抢身过来伙同大姑带来的两个人一起搀扶起她,坐在了长椅上,这时大雪看到大姑手里还不忘拿着他的那双军靴。

大姑流着眼泪,面色灰暗,眼睛木然的盯着前方,仿佛一尊泥塑的雕像,嘴里微弱的低吟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一直重复着这么一句话。

大姑后面的两个人看着大姑,安慰着,诉说着。一个是家里热心的邻居,一个是正准备晚上去看望爷爷奶奶的亲戚。从他们口中得知大表弟被殴打的全过程。

原来大表弟在平时总是自己坐在胡同口一个人发呆,安静的看着来往的人群和车辆,即使有人再怎么逗弄,嘲笑,侮辱他也不会动一下,他只是像灵魂脱壳般看着,忍受着不予理睬。

今天他却十分反常的跟着鹏飞跑着,笑着,兴奋着,他用他那两条胳膊象小鸡拍着翅膀一样滑稽的跑着,嘟囔着,他总是跟随着路过的人身后,跑十几米然后折返往复,引来路人阵阵笑声。就这样直到那两个喝的烂醉的人出现,他的噩梦也便开始了。

那两个人晃晃悠悠的走着,还互相吵闹着,衣衫被彼此撕扯得十分不雅,两个人站在路边旁若无人的小便,小便之后裤子拉链都没有拉上去,继续大摇大摆的推搡着走着,像大表弟一样做着滑稽可笑的表演。

他们正好路过大表弟面前,他就跟在他们身后跑着,同时很自然的扭曲着自己的胳膊。这时大表弟的动作就很像那两个丑态百出的醉鬼,引来一阵笑声,而这两个人好像也意识到什么似的,忽然一转身就看到了又是做鬼脸又是甩胳膊的大表弟,大表弟看到他们停下来转身看着他,他马上想转身跑回去,可是这时侯已经迟了。

只看到其中一个醉鬼顺手就一把拉倒大表弟,开始了疯狂的踢踹动作,另一个人捡起了身边的板砖,像疯子一样向大表弟头上砸了过来。他们就这样,一个踢打着他,一个拿板砖在他身上砸着,好像见了杀父仇人一样疯狂,好像他们面前的孩子并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卑微的蝼蚁,是砧板上的死肉,他们要把它拍打成泥,要把它完全毁灭。

大表弟不会像正常孩子那般求饶喊叫,刚开始拳脚加身的时候还在兴奋的笑,第一砖盖在头上的时候他才被这沉重的击打拍的蒙了过去,继而终止了他那虽然丑陋但却是在这个世界上最纯真无邪的笑容,他感觉不到什么疼痛是一回事,一下下沉重的击打使他的神经和大脑不受控制的变的迟钝又是一回事,生命力就这样迅速的流逝。他徒劳的挥动着无力的臂膀,像一只被割喉后在生命中最后奋力挣扎着的公鸡,像一个溺水的人徒劳而又绝望的挥舞着自己的手臂。

那个还在疯狂拳打脚踢的人,打着打着突然抓住了他还在挥舞着的左臂,用小腿迎面骨卡住他的胳膊,朝肘关节的反关节方向就是狠狠一折,折断声传的很远,这时侯大表弟口中才发出了第一声凄厉的呼喊,犹如厉鬼前来索命般让人背脊发凉的惨叫。他渐渐没有力气挥舞他仅存那只手臂和那已经呈反关节折叠在大臂上的断肢,缓缓的昏死过去。

那声惨叫惊动了周围的大人们,他们纷纷从自己的小院走了出来,想一探究竟,他们看到了一个倒在血泊中的孩子,他们飞快的过来近距离的确认了一下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他们看着这个身如破篙的孩子,愤怒的指责并把他们隔离开来。

大雪一直平静的听着,没有感叹大表弟的悲惨命运,也没有打断他们在那你一言我一语的诉说,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就仿佛不存在似的,然而他散发的出来那种冰冷,那种让人痛入骨髓般的冰冷,又让你无时无刻不感受到他的存在,这两个人似乎感受到这股寒意,仿佛想让他们继续讲下去,于是就不自觉的叙述的更加细致生动,

当大雪听到,自己家随后赶到的亲戚已经接手控制住那两个泯灭人性的恶魔之后,他拿出一张银行卡蹲在大姑身前,沉声说道:“这卡里还有一万多块钱,现在银行关门,你可以明天再取出来,应急先用,密码是我的生日。你先去找爷爷的老战友司院长,请他过来先主持大局,不管花多少钱都要保住表弟的命。我先去处理那两个砸碎,稍后就回来。”

同时他在心中暗暗发誓道:“我答应你,我的姑姑,我会让他们经受比表弟更大的痛苦,让他们知道在这个世上有的时候活着才是最大的痛苦,我会让他们知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搞社会的人,必须要有被社会搞的觉悟。”

大姑听到这里停住了他那无声的悲泣,用微弱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别冲动!虽然我恨不得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扒他们的皮,即使千刀万剐也解不了我的心头之恨!但是答应我别冲动!”她蠕动着自己干瘪的嘴唇,声音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但言语中所包含的怨恨却冲破楼顶直达霄汉。

大雪看到大姑在这种情况下还首先为自己考虑,心里不禁微暖,他微微的笑了笑,点头当作回应,霍然起身离去。

这时在大姑身边坐着的两人,还停留在大雪刚才那微微一笑之中。犹如实质般冰冷深邃的眼睛,配上那一点不牵强,一点不僵硬的温情一笑,看上去是那么的矛盾而又统一,冲突而又和谐,他们俩脑海中同时闪现出一个并不适合形容男孩的形容词“妖异”。

那些血脚印此时已经微干,尤其在他们现在坐着的位置周围,杂乱且密集的拓印了许多,这两人看着他的背影,不敢想象是怎样强大意志能让他像没事人一样行走自如,是怎样粗壮的神经支持着他在穿鞋子的时候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大雪走出医院,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漆黑如墨的天空,没有一颗星星,西北风仿佛想亲近一下月亮,在那死命的吹着天上的薄云。大雪快步向家的方向走去,脑子里突然闪现出七个字“月黑风高杀人夜”

ps:我会很认真,很努力的写,希望看到本书的书友能支持鼓励,点击收藏,推荐。小龙必将感激不尽!

第十九章 一线生机

 微弱但却冷冽的西北风吹在裸露的脸上犹如刀子,它在连绵不断的刺激着人们的神经,天上的娥眉月也被它伙同天上的薄云撩拨的时隐时现。

天空从夜幕初降的灰蒙蒙到华灯初上的漆黑如墨再到月牙的隐现,时间其实也只是偷偷溜走了20多分钟,同一片天空,同一块土地,同样是三个人,不同的是,从两个成年人加一个孩子变成两个成年人加一位少年,地点也从街道边转移到了铁道边,还有一点不同就是这两个成年人微微清醒了一些,或许是因为大雪拽着他们衣领拖到铁道边的时候,火车的鸣叫和噪音把他们略微惊醒了一些。或许是衣裤被粗糙坑洼的路面磨破进而破了皮肉的时候,疼痛和自己鲜血使他们醒目了一些。又或许是此时他们面前的少年那冷彻心扉的目光和那毫无半点人类感情色彩的声音让他们如坠冰窟。

“你们有两个选择1。我亲自索回你们俩今天的欠债2。自己现在就去躺到铁轨上等着火车的到来,一旦选择不得反悔,没有第三个选择,我奉劝两位还是选第二个比较好。给你们两分钟考虑!”

月儿虽然调皮的藏在了薄云里,使大地又回归到了黑暗的怀抱,但是这两个人还是看到大雪的眼睛射出犹如实质般的光芒,这目光犹如冰冷嗜血的恶狼在伺机择人而噬,再加上机械般无情的声音,使他们毛骨悚然,气势上首先弱了几分,感觉天愈发冷了,风也愈发大了。

他们两人彼此看了看对方,刚才虽然感受到彻骨的寒意,但看到大雪是一个人,还是个年轻小伙子,即使从大雪身上感受到强烈的危险性,感受到看他们如同看着尸体一样的目光,但是他们觉得大雪毕竟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竟敢如此大言不惭,顿时为自己刚才表现出来的胆怯恼怒,心里想道:“我们俩毕竟是吃铁路这碗饭的,扒火车,偷货物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会怕你这个杂种!”想罢,他们同时举起拳头向大雪扑来。

月儿此时也露出了他的一丝容颜,向大地洒下了些许银光,似乎在警示着大雪,恶人来了,要小心。又像是想亲眼目睹这两个禽兽到底会遭什么报应。

大雪看到他们俩同时冲过来的时候,他微微一笑,有股意料之中或是阴谋得逞的味道。笑容与眼神相配,有股异常诡异的感觉。大雪不退反进闪身迎向了那个离他较近的人,此人正是刚才那个用板砖打大表弟的家伙,看着拳头近了,大雪左臂一拨迎向了他的右拳,他的右拳打到了空处,进而使他身体一个趔趄失去了重心。大雪在左臂一拨之后,同时闪电般挥出右拳击向板砖男的喉结,他此时刻意减轻了许多力道,使这一拳并没有对板砖男形成致命伤害。板砖男闷哼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他只能闷哼此时他已经发不出叫声了,紧接着大雪右肘击打在他的心脏和右肺之间,只听到“嘭”的一声之后,板砖男彻底丧失了行动能力。击打在胸部正中这一下所形成的剧烈震荡,一般会让人心脏和呼吸停顿30秒左右,大雪的所使用的招数都是招招致命的狠招,要不是刻意减轻力度,板砖男在第一击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另一个人在近身的同时,看到自己的同伴被这位少年三拳两脚击倒在地,捂着脖子在地上打滚,就像被割断气管待宰的肉猪,不管怎么用力呼吸也吸不到空气,那绝望的表情,那无助的动作,惊得他头皮发麻,他暗道了一声,今天撞到铁板了!硬生生的刹住了自己的脚步,转身向铁道上跑去。

此时火车的汽笛声已经异常洪亮的在他们耳边响起,携带者万钧的冲力向这边而来,似乎在告诫凡是敢阻挡它脚步的东西都逃不出被毁灭的命运。

向着铁路逃跑这人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他打算跑过迎面而来的火车轨道,如果大雪没追上,那么火车将阻挡住他的脚步,使自己逃出生天,君子报仇十年太晚,马上叫上几个人再卷土重来。如果大雪也跑过铁道追上了他,那么列车也同样阻挡着大雪,使自己的同伴可以从容逃脱回来再救自己。不管是这两种情况的任何一种都是对自己十分有利有利,他觉得自己简直太聪明了,都有些飘飘然了,飘得腿都软了,他倒在了地上,就在他再有一米就要踏上铁轨逃出生天之时,他却倒在了地上,肩膀和头正好架在了铁轨上,眼看着就要试验一下是自己头硬还是火车头硬。直到此时他还没有想到那个有能力让他望风而逃的人,怎么不追他,怎么会放任他逃走。

人的愿望是美好的,而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大雪看到他逃跑的时候,的确没有追他,反而又露出了他那反差极大的笑容,然后躬身随意捡了块从枕木下被轧挤出来的石头,就在他堪堪逃离的时候,石头远远的击向了他的腿窝,真正的特种兵也好,杀手也好,他们并不是只用刀枪炸弹作为武器,如果你是只用那些,那么恭喜你,你已经离死亡不远了,不是今天就是明天。真正的特种兵或杀手,他们自己本身就是一件杀人兵器,他们的四肢,头,膝盖甚至是肩膀和后背都能置人于死地,自然他们手中的一切,就算是再普通的东西也都能成为致命武器。

然而这块石头只是击向了他的腿窝,由于打出速度太快,甚至在他倒地的瞬间没有感到疼痛,他撑着胳膊想起身离开铁轨,离开这个死亡之地,而就在这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后衣领,像死神的右手一样来拘魂索命,依然把他按到了铁轨之上,他扭着头惊恐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火车头,绝望的看着滚滚而来的铁轮子,亡魂皆冒,浑身抽搐,下体的不受控制的流出了腥臭之物。

他疯狂的大叫着求饶,死命的挣扎着想摆脱这只手,然而这只手仿佛重若千钧,不管他如何用力也没能摆脱,他终于认命了,放弃了挣扎,闭上了眼睛,脑子里瞬间充满了在这短暂一生中的种种往事。

此时天上的娥眉月也仿佛害怕了似的蒙上了云纱,盖住了自己的脸,大地又笼罩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他等了一会,听到火车的驶过的声音,他绝的死也没什么可怕地,竟然没有预想到的那般疼痛,只是感觉吹过脸庞的风变的大了许多,和那列车在他身上经过时带来巨大而又规律的“哐当”声。4020。cn他突然意识到不对,他感受到身后的那只右手正在拉着他,使他身体反弓所带来的疼痛。猛地这开自己的双眼,立刻看到面前仿佛距离只有1厘米的火车轮子,感受到鼻尖吹过像刀子一样被火车带起的寒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活着,那个年轻人,确切的说是年轻恶魔在最后时刻并没有杀他,但这个人已经成为他一生的梦魇。

火车行驶了过去,天上的月亮又露了出来,那娥眉月的形状就仿佛是露出了一只眼睛,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偷偷的用一只眼睛看一眼刚才那个禽兽怎么样了。

这时候大雪那仿佛恒古不变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说过,除了那两个选择之外,没有其他选择,你如果想选择2,那你一会自己爬过来就好,但不是现在。”他仿佛说着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仿佛只是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仿佛这个已经被吓得只剩半条命的人像路边的杂草一样无足轻重。这个失禁男心底的恐惧彻底淹没了他,心脏里的血液渐渐凝成了冰,裤裆里的尿液结的冰自然也没感觉到。

大雪说着皱了皱眉头,看了失禁男裆部一眼,拽着他衣领又来到板砖男跟前,冷漠的看着这个爬在地上,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喉结,一只手按在地上奋力往前挪动着的人。

板砖男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看着大雪仿佛掐着一只小鸡一样掐着自己的同伴迎向了火车,是的是小鸡,一只无力的挣扎着的小鸡,一只主人可以随时夺取其生命的小鸡,由于他是在旁观着整件事情的发生,所以他的感受更震撼,对他内心的冲击也更猛烈。由于角度的关系,当他看到火车从他同伴的头肩轧过的时候,他马上想到傍晚的时候他们俩是怎么虐待那个小孩的生命,是怎样的心态,他立刻感受到自己此时就像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跟他来个角色互换,是的,在这个年轻人面前,他们就如同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甚至连那个孩子都不如,确切的说更像一只蚂蚁,像一只蚂蚁一样随时可以捏死。他恐惧,他后悔,他咒骂自己活该现世报。由于对生命的眷恋,他用一只手和两条腿不顾一切的爬,然而这个梦魇般的少年此时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

他听到这个少年用那一成不变的语调,平静的说道“我销毁过很多人的生命,但我从来不玩弄人的生命,是的你们没有听错,就是销毁而不是杀死,我销毁的不光是他们的生命,还有他们的罪恶和他们所欠的债务,所以不能用杀死这两个字,而必须用销毁这两个字。而对你们我不得不破这个戒,在我眼中只有亲人朋友或者是敌人,而敌人是要被毁灭的存在,然而你们却给我弟弟留下了一线生机,我也会暂时不把你们列入必须毁灭的范畴,你们应该向满天神佛,向耶稣基督祈祷我弟弟还能继续活在这个世上,否则你们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而我现在或是接下来所做的事只是向你们索要一点利息。”

听到这冷漠而又冷血的言语,两人身不由己的开始颤抖,仿佛整个身体的血液都要被冻结。即使是刚刚路过的列车发出的声响也没有丝毫影响到这声音进入穿透他们的耳朵。

大雪弯腰把他们两个的钱包拿了出来,抽出他们的身份证说道:“首先我先认识一下你们,以防这世上又多了两个无名鬼魂,身份证我先暂时留在我这里,希望不要发生我去找你们的情况!”板砖男立刻听出来他的言外之意,那就是“你们是跑不掉的,只要我表弟死了,我会立刻找到你们,并立即杀死。”

(终于写完这一章了,最近有了点状态,码字也不是太困难了,但临近年底公司事情也多了起来,不得已传的晚了点,我是很认真努力的在写这本书,同时也享受其中,希望给点支持鼓励,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第二十章 梦魇

 “你叫张大力?”他对着板砖男问道,见他点头称是,接着又问道:“那他就是张小弓。你们原来都是张家村的,看来都不简单啊!”大雪抬头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俩一眼,脑子里已经回想起张家村的往事,这个村座落在县城远郊的铁道边,村子比较偏远且无临近村庄,最近的村子离他们也有几十里地,这个村子在80年代非常富裕,几乎家家都是万元户,在当时的经济状况下是十分了不得的事情,从而远近闻名。

至于他们致富的门路吗!俗话说的好,靠山吃山,他们临着铁路,并且由于从他们村子开始地势渐高铁道开始上山,火车行至这里都把速度降的极慢,在如此得天独厚的情况下,他们也就开始疯狂的在铁路线上挣命,就像铁道游击队一样,扒火车,卸车上煤炭,偷瓜果蔬菜,衣物杂货,反正是逮到什么就偷什么,且有愈演愈烈之势,他们愈发贪婪的在铁路大动脉上吸血,给国家和社会造成无可估量的损失,然而报应是该报不报,那是时候未到,好景不长,他们全村人在一次作案中,竟然把一批军事物资卸到了自己家中,并且有眼无珠的把各种配件当成废铜烂铁卖到废品站,当政府发现大量军事物资在运输过程中被窃,顿时大为震惊,在朗朗乾坤之下发生这样的事,这还得了,于是中央随即下令彻查此事,张家村这个硕鼠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全村成年人几乎无一漏网全部伏法,此事虽未在全国曝光,但在当地还是造成很大轰动。

大雪顿时隐约猜到这两个衣着光鲜的人,到底是干什么得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天生会打洞,父辈们留下的传统,怎么会随便丢弃,况且吃铁路这碗饭,那是空手套白狼的无本生意,比干什么都来得容易,为什么不干?大雪不禁在心中暗叹,不知道这两个人,在铁路上又吸了多少血!

大雪是强大的存在,起码比他面前的两个人强大,这是毫无疑问的事。即使这两人并没有完全体会到大雪的强大,但大雪在那14个月里完成几十次蒸发,救援,暗杀任务,现在还是顽强的活着,仅此一点就能证明他的强大。无可否认有运气的成分存在,可是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但运气并不是保命的根本。

他们并不能完全体会到大雪的强大,他们现在虽然恐惧大雪的存在,但那也只是暂时的,就像小偷被警察抓一样,小偷也恐惧,但是恐惧之后,被放出来了,也就全忘了,开始继续危害社会,从来没听说一个小偷被抓一次就洗心革面改邪归正的。自然不能指望张小弓和张大力会只被吓唬一下,就能心存愧疚,良心发现。这种梦大雪根本不屑于去做,他们需要刻骨铭心的痛,他们需要只要一回想起来今天发生的事就惊悚莫名的教训。

更何况看着这两个对大雪来说血债累累禽兽不如的家伙,想着刚被自己送到医院,躺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的表弟,想着那个突然经受这无妄之灾,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孩子,心底的怒火就没有哪怕一点减弱的可能,反而愈演愈烈。更何况他答应过自己的姑姑,要让这两个禽兽受到他们应得的惩罚,否则无以慰藉自己的姑姑,慰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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