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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邪-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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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败了不丢人,但哪怕失败也有失败的尊严。
    这个蚩秀三年之内屡战屡胜,名气着实响亮得很了。更离奇的是,他的境界也不过才第六境‘夺罡’。
    苏景诧异:“他才第六境?连连挑战修宗、打元神境界的大修未尝败绩?”
    三阿公点头:“要不说是离奇呢。”
    苏景皱眉,一脸的凝重:“果然是离奇事情,闻所未闻啊,莫不是天纵奇才?”
    大圣玦中,阿嫣小母乐不可支,坐在地上对着天空喊叫:“山溪乌,你的脸皮还能再厚些不?”
    中土汉家,名叫蚩秀的小修家横空出世之时,南荒深处,离山的小师叔正横扫大妖黄皮蛮子何尝不是五、六境的修持,他夸赞蚩秀是天纵奇才,那他自己呢?
    三阿公多么深沉的心机,自然听得出苏景自吹自擂,呵呵笑了几声,跟着又转回原题:“但是半年前,最后自不归涧得胜后,蚩秀忽然偃旗息鼓,再不做任何挑战。”
    苏景扬眉:“不是收手,是蓄势以待吧。”
    三阿公哈哈一笑:“老弟台是明心澈智,所料不差!”
    蚩秀四处上门挑战,无论他心底藏了什么目的,这目的都是要靠‘扬名’来达成。想要真正扬名,还有什么方式比着挑战天宗更彻底。打过了二流门宗,打过一流修地,接下来蚩秀就要挑战天宗了。
    中土修家皆猜度,蚩秀卷土重来之际,必将剑指天宗。
    众人猜得没错,蛰伏五个月后,蚩秀重现人间;但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蚩秀新的挑战,竟跳过涅罗坞、紫霄国等宗,直接来天宗之首,离山。
    一个月前,蚩秀就放出了消息,与以往不同的,这一次他广派请柬,邀请大小门派、各宗修家齐来见证他这次挑战。
    直到收了他的帖,修家才真正晓得了蚩秀的身份——蚩秀的请帖是‘天魔柬’。
    苏景真的有些吃惊了:“天魔传人?”
    古时修宗‘天魔宗’,成名还远在斗魁宗之前,这一脉弟子拜天魔,修魔功,行事狠辣、睚眦必报。
    ‘魔’字不好听,天魔传人做事也的确偏佞,但他们不扰凡间,不伤平民,真魔行事无所顾忌,真魔之心却倨傲非常,欺凌弱小的事情他们不屑去做的。
    他们凶、他们横、他们杀人灭族不眨眼睛,不过他们对自己比对旁人更狠。天魔传人不会主动去招惹别人,可是一旦有人招惹了他们,哪怕只是一句不敬之言,若讨不回一个说法便不死不休。
    而话在说回来,有人骂了天魔宗,算不得多大的罪过,但是骂过后不致歉、不认错,就会九族株连、神鬼难庇!
    所以天魔宗虽然可怕、孤僻,却和那些不入流的邪宗魔教截然不同。
    因为修道基理不同,天魔宗与中土世上所有修宗都对立,不过只要大家各守各的规矩,既可相安无事。
    可是天魔宗做事一意孤行,举个例子,一群修家合力缉捕浑身是宝的凶兽,大家都有出力,最后杀死凶兽的那一刀若是天魔弟子刺出的,天魔弟子就会独占尸身,不分给旁人半点好处;虽然反过来也一样、若最后一刀是别家修士斩下、天魔弟子转身就走全当白忙一场。但是这种事情,别家修宗都只记得前者,忽略后者。
    修行人忘情、但绝非不讲人情,天魔宗做事不给别人、也不给自己留余地,在同个天下相处的久了,他们与别宗的积怨也就越来越深,终有一日积怨爆发,天魔宗四面受敌、烟消云散了。
    这些都是古老恩怨,到现在,修行世界都换过了几次新天,天魔宗的仇人早都湮灭于时间,天魔弟子的仇恨,与如今的修真道没什么干系。
    抛开往事不提,蚩秀接连挑战修宗、甚至问剑离山的目的倒是再明白不过了,天魔弟子将重新开宗,要扬名、要立威,更要和天下大小门宗打个招呼上门挑战当做打招呼,倒是真扣合了天魔弟子的行事作风。
    对天魔宗苏景自己了解一些,其他则由三阿公给他说明白,待老爷子收声后,苏景笑问:“蚩秀今日来挑战,您老今天来看我还是看热闹?”
    三阿公呵呵笑道:“这两件事不冲突吧。”
    蚩秀挑战之事早都闹得沸沸扬扬,离山的重要人物自然提前知晓,不过山门前的问钟早就摆放在那里了,只要能敲响就有问剑离山的资格,那蚩秀要来,沈河便等他来便是,提前也无需准备什么。
    事情了解清楚了,苏景笑道:“这个天魔传人看上去混不吝似的,其实心眼也不算少啊。”
    三阿公背上一个疙瘩就是一个心眼,苏景说的他全能明白,点头笑道:“可不是!他来离山问剑,无论胜负,他都赢了、离山输了。”
    要赢蚩秀,以离山的实力全无问题,可关键是蚩秀的修法特殊,他才第六境离山长老全是元神大修、真传最差的也是宝瓶境,境界都比着蚩秀高,赢了全无光彩可言,输了就平白给天魔宗做了插旗的石台子。
    而蚩秀以第六境的修持,连连击败别宗的元神高手,离山的第六境弟子中可找不出这样的青俊除了一个。
    苏景一跃而起,放出烈烈儿、阿嫣小母,唤上小相柳、六两和侍剑童子,笑道:“看打架去!”说着,扶起三阿公的胳膊、腾起云驾赶往山门。
    苏景迎上人群时,蚩秀已经走入离山。离山规矩,敲响问钟可在门外挑战;战胜,可入门挑战。
    山门外迎战蚩秀的弟子苏景熟络得很,红长老弟子、四方头、桃花剑方先子。
    双方只交手一剑,方先子的桃花枝断,蚩秀的表情没有丁点变化,迈步走入离山门内。
    天魔弟子造势在先,数不清多少修家都赶来看热闹,离山自有气派,并未将他们拒之门外,山门大开由得他们入内,只要不乱跑、专为观战而来就保证安全。
    洪泽峰樊长老应付来敌,与他同行的还有司客孙长老、刑堂龚长老、红鹤峰红长老,四位长老身后则是他们星峰下的本属弟子,另外还有几位真传到场,扶苏、白羽成和盲眼少年都在其中。
    苏景一到,离山弟子们欲行礼,苏景一摆手‘免了’,带着一伙子妖怪站到到了红鹤峰的弟子间,剑尖儿剑穗儿脚步错动,喜滋滋地来到师叔祖身旁。
    天魔弟子这次不是一个人来得,在他身后还跟了七八个同门,待苏景看清为首者样貌着实有些意外,居然是来时路上遇到的那个买金精的紫袍青年。不过他今日未穿紫衣,换了一身艳红剑袍。
    天魔弟子喜艳装,苏景以前曾有耳闻。
    蚩秀刚进门,双方还未及叙话,在他眼中根本没有苏景这个人,神情倨傲、只看为首的樊长老。
    樊长老语气平静:“上门即为客,贵客想要如何比斗,但说无妨。”
    蚩秀直接问道:“若能与沈河真人或贺余前辈试剑,当是最好不过。”
    离山弟子这边并无愤怒之意,樊长老也不着闹,只是摇头道:“贵客请自重。”
    蚩秀也知自己的要求无稽,不做坚持,又问道:“若我挑战贵宗长老呢?”
    樊长老点点头:“可以。如何打、打后又如何,还请贵客吩咐。”蚩秀的本领不是吹嘘来的,此战离山早已定议,就有长老应战。
    “斗法比剑,打就是打,开始后随便用什么手段,我只求胜负,不会伤人,若伤到离山弟子,蚩秀当自刎赔罪;离山弟子无需受此规矩,比斗时若能把我立毙当场,天魔弟子绝不会寻仇。”
    樊长老笑了笑:“若离山弟子不慎伤了贵客,自会赔上性命。”
    蚩秀不矫情,一点头,又继续道:“至于打过之后若我能胜第一场,会再比第二场,也胜则比第三场。第三场后,蚩秀告辞。”
    定规矩的时候务求明白,樊长老追问:“要是贵客第一场就输了呢?”
    蚩秀应道:“我输了,便不用再继续打了。”
    说到这里,他稍稍停顿,而后加重了语气:“我听说,离山每一位长老,都主持一座飘渺星峰,我能得胜的话,就请那位长老沉掉自己的飘渺星峰吧。蚩秀此行,只求以我夺罡修持、让离山降下三座星峰!”

第二九二章 阁下好眼力
    魔家门徒出言狂妄。
    离山弟子修持水行正法,心绪内敛面色不变,但赶来离山看热闹的众多修家齐声低哗,莫说连降三座飘渺星峰,就是沉落一峰这个脸也丢到家了。
    尤其可恶的是,蚩秀还特意点出自己的境界。
    “斗法争胜,我离山输了,沉落一座星峰,若是贵客输了呢?”樊长老声音仍就从容,问道。
    沉降星峰是添的彩头,既然蚩秀要在另外加注,没道理他自己不出本钱。
    蚩秀应道:“我输了,这件宝物便留在离山。”说着,自挎囊中取出一物。随即只听‘哄’地一声,观战修家喧哗大起——太乙金精,小西瓜那么大的一块太乙金精!
    没人能不惊诧,就连离山弟子也神情耸动。片刻后风雷声涌动,一道云驾自离山深处急急而来公冶长老炼器成痴,生平最爱莫过上好器料,他修行的本领尽在于此,门宗内突然出现金精妙品,他立生感应,当下什么都顾不得了,立刻赶了过来。
    一见蚩秀手上的巨大金精,公冶长老倒抽了一口凉气,不过碍于场面,他未发一言,落足于同门之间静静关注。
    等了片刻,待喧哗落进,蚩秀再度开口:“以前不提,只说以后,放眼千年中土世界怕是再难出这样一块宝贝,我以此金精抵对星峰沉降,我出无价宝,离山不过撤销一项本就没什么用处的法术,离山占便宜了;我以六境修持,请斗元神境界的大修,离山仍是占便宜了。”
    话音刚落,樊长老身后有人说话,语气轻松:“离山哪能占你的便宜。”
    苏景开口了,迈步走上前。贺余去了南荒尚未回来,现在苏景又成了离山‘最大’,他一出声。无论内门、真传还是长老,在场的离山弟子都没反对余地,只有听着的份。
    “是你自己说要挑战离山长老,我家长老首肯后,你又提自己的境界;还是你自己说要赌上离山星峰的沉降。我家长老答应后。你又说自己的宝贝更值钱蚩秀,矫情了吧。”苏景是谁?离山小师叔、剥皮国大圣爷、天斗妖大王,高高在上的数落人他信手拈来。
    说完,还觉得意犹未尽。苏景又加了一句:“你以为自己只是无名小卒、大可以小卖小,丢脸也不打紧?殊不知,如今任谁在提起你的名字,都会在之前加上三个字:天魔宗。蚩秀,莫丢了前辈的脸。”
    之前蚩秀句句不离离山。苏景不拿天魔宗说个事就不是苏景了。
    煞气一闪而没,蚩秀目光依旧倨傲:“离山的规矩在哪里?哪个无名弟子都能随便开口么?”
    “离山从不禁言,离山弟子讲礼、讲信、讲义,却不讲狂不倨傲,离山弟子分长幼、却没有讲尊卑这一回事,人人皆望道,人人皆可敬,有话大可直说无妨。”苏锵锵微笑恬逸,侃侃而谈:“你笑离山没规矩。却忘了想一想你口中的规矩,究竟是规矩还是自以为是,你要想笑就笑吧,无妨,笑掉牙齿。离山还是离山。”
    前后两番话,句句打到要害,来观战的众多修家心中暗暗点头。
    而离山弟子这边,剑尖儿膛目剑穗儿结舌。红长老、龚长老诧异对望,扶苏眨眼白羽成扬眉任谁可都没想到。印象中那个作弊耍赖、拿着一块如见玉牌横扫八百里离山天天追着任夺下跪的苏景,再回来之后竟能讲出这么一口意境扎实的道理。
    其实从小苏景的道理就讲得好着呢,只是他在离山时,身边都是同门、伙伴,做事说话全凭本心,又何必搬出道理来压人。
    “口舌之争无聊,”刚刚争胜于口舌的苏景,不等蚩秀再说什么就一摆手:“你说离山占便宜了?好办得很,就由同为六境的离山弟子迎战阁下便是,离山剑宗、光明顶传人候教。”
    平心而论,苏景对昔年天魔宗并无恶感,不过今日天魔想要踩着离山的面子来崛起,苏景就砍他的脚!
    六境来便六境挡,离山的面子就是陆老祖的面子,老祖的面子就是苏景的命。
    “光明顶传人?你是说苏景?”提及曾经见过一面的‘苏景’,蚩秀的眼中精光渐长。
    苏景点头:“不错,正是苏景,迎战阁下。”
    蚩秀视线一转、从离山弟子之中找到了小相柳,点头道:“能与你一战,当是件快活事,不过他说你是六境修持”说着,他又望回真苏景,冷哂:“你说苏景六境?当天下修家都是傻瓜么?你倒是六境不假,又或者你发了失心疯,把自己当成苏景了?”
    说完,蚩秀笑了几声。
    苏景回头看看身后的离山弟子,离山弟子都笑了;再转回头看看四周观战的修家,其中认识他的大有人在,是以大家也都笑了。
    然后苏景也笑了,五字评语:“阁下好眼力。”
    来观战的修家之中,或是本人、或是同门,大都在当年宝梨州、无烬山和剑冢受过苏景相救大恩;另外那些和苏景全无瓜葛的,也都盼着离山能胜,毕竟这个蚩秀只重自己的风头、不顾别人的颜面,所以众人来看热闹不假、给离山呐喊助威更是真。听了苏景那五字评语,轰地一声都发笑出声。
    正巧,上次买金精的另一位买主、被蚩秀嘲笑眼光差的那个李兆也来了,低声几句话向身边修士问明白谁才是真苏景,随后拼出全副力气哈哈大笑,这个仇报的无比痛快
    蚩秀就算是瞎子聋子此刻也能觉出不对劲,目光转动在苏景和小相柳之间转来转去,其间忍不住还扫了两眼樊翘
    “别看了,我便是苏景。”苏景神情得体,真是高人风范,似乎一点都没觉得蚩秀可笑,可前面言语含糊,故意引蚩秀再把人认错一次的就是他。
    可把蚩秀窝心死了,但这种事哑巴吃黄连,只能苦在自己心里,蚩秀面色冰冷,双眼一翻望向小相柳:“那你又是何人?”
    小相柳的目光比蚩秀冷多了,淡淡应道:“我叫相柳,苏景身边护卫。”
    吸一口气,蚩秀又复倨傲模样,语气漫不经心:“相柳?给自己起了远古凶蛇的名字,便道自己就可以凶猛了么?”
    蚩秀这么说是为了撑面子,苏景就专门对着他面子下家伙,闻言立刻就跟上了话:“是不是真凶猛,没有人说了算,斗过一场自有分晓,贵客若有兴致,你我先遣手下护卫斗上一场吧。”
    小相柳平时少言寡语,可关键时候十足提气,伸手一划,把蚩秀带来的手下尽数圈了,三个字:“一起上。”
    苏景跟上、一甩手:“小小彩头,添个趣味。”
    一声两声、十声百声、千声万声连离山弟子带观战修家,甚至天魔宗少主手下、甚至蚩秀自己,齐齐‘啊’的一声怪叫!
    苏景扔出来了一条龙。
    朱红大龙!
    虽然是死的,可真龙周身是宝,从鳞皮到五内,从龙角到龙鞭更要紧的,谁能想得到离山小师叔的‘小小彩头’竟会是一条龙啊!
    论珍惜贵重,和这条朱红大龙相比,蚩秀那一大块太乙金精不遑多让,毕竟现在的修行道上没有人会炼尸了,龙尸只能入丹或入器;可是比稀罕、比震撼、比惊动四方,蚩秀手上举着的干脆就是块石头!
    小阴褫大怒,但被苏景按在大圣玦里了。
    蚩秀都说不出话来了
    愣了一阵,蚩秀总算回过神来,眯起眼睛望向苏景:“既然比护卫,一场太少了些,比两场吧。这个相柳打第一场。”他没办法拒绝了,相柳‘你们一起上’再前、苏景‘我赌龙’再后,若再回绝,天魔宗的招牌就仍掉算了。
    苏景痛快点头,自己手下除了相柳能打一阵,还有另外一个凶猛人物:樊翘。
    侍剑童子自己算不得如何,可他有一件真正可怕的宝物,千目幡!一旦施展开来,苏景也要暂避其锋芒。
    而蚩秀这边,他早就看出相柳凶猛,单打独斗,自己的手下无一是他对手,但若几人联手也不一定就输,他心中盘算得好,第一阵是七个手下合战相柳、万一输了也不打紧,自己带来了八个人,其中一个有异术在身,就由此人来主持第二阵,应该能稳操胜券即便一负一胜,也还是平局,不丢人。
    这个时候,站在离山弟子间的烈烈儿揭开了一坛子酒,喝了口,嘿嘿笑道:“我要是蚩秀,现在转身就走,不能再待了。”
    剑尖儿剑穗儿心意相通,异口同声:“先生是说,师叔祖必定能胜?”姐妹花的眼睛明亮。
    烈烈儿喝了口酒:“我的意思是,纠缠到底,蚩秀想哭都找不着坟头。”说着,又摸出两坛熔浆烈酒抛给双姝。
    场中,蚩秀一托手中金精:“我便以此物对赌你的龙尸。”
    不料苏景微笑摇头:“阁下赢了,龙归你;阁下输了,离开离山后,请做一件善事,具体什么事随你来定,足矣。”
    之前,蚩秀用金精赌缥缈峰沉降;此刻,苏景用一条龙押蚩秀做一件善事。
    高下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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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三章 阴阳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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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觉得自己太占便宜,天魔弟子不屑为之;或许是觉得这赌注差距太大、是对方故意羞辱,蚩秀淡淡道:“若我输,百年之内,见到善事我便做。”
    苏景看了看他,一笑,声音诚挚:“谢谢你。”
    一条龙赌一件善事,已经让众多观战修家心生敬仰,而天魔‘加注’后,离山小师叔竟然向对方道谢此刻离山气象在众人看来,真的要溢出仙佛光芒了。
    蚩秀再没废话,回头对随行的八位手下打了个手势,其中七人迈步上前,只剩一人站住不动。
    七人老少各异男女都有,除了神情冷冽,也看不出其他古怪之处。
    留在蚩秀身后的那个人,身着黑色袈裟、双手对揣袖中、始终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容貌,是个光头和尚。
    七个魔家弟子入场,小相柳也走出人群随着蚩秀一点头,七个魔徒同时急动。
    一人飞天、一人遁地,三人留在地面结阵如叉,最后两人退后半步各一翻手取了法宝在手——蓝的锣、黑的鼓。
    两人敲锣打鼓,卖力非常,可观战众人听不到半点声息。
    锣鼓声,只入相柳一人之耳、之心!
    天锣、地鼓。
    天主灭,锣请紫霄神雷之音魄;地主生,鼓唤厚土生机之声魂,生死声音交叠,天魔宗摄魂秘法。只要是这天地中的生灵,管你是元神大修还是小猫小狗,都会被魔音搅动心神。
    普通弟子看来的无声古怪;高深修家眼中的凛冽杀机,场中有些见识的修家见了这对锣鼓皆尽皱眉。果然,叫做相柳的离山护卫受魔音干扰。身子颤抖了下是颤抖,也是氤氲。
    下一刻,场中尽是柳相!
    惊呼起,遁地魔徒被从地下抓出来扔上天空;
    土地崩,飞天魔徒被从天上直直贯入大地;
    血光现。三叉魔徒口吐鲜血飞摔百丈残影散了。这场中所有的相柳都是假的,那个身穿飞鱼袍的少年护卫已经消失不见,只有一条九颈六首的大蛇!
    身形摇摆而长,小小相柳化巨像。高三十丈的六头怪蛇,凝身形于锣鼓魔徒面前,十二枚蛇目居高临下俯视两人!
    锣鼓魔徒登时僵立原地,一动不动了——继承了远古凶蛇的血脉,也继承了亘古恶物的凶威。论摄人心魄,小相柳是那对锣鼓魔徒的祖师爷的祖师爷!
    九颈六头的妖蛇爆散妖威,但也如天锣地鼓只入敌人耳鼓一样,它的凶威就落入于两个魔徒心底,于其他人全然无碍,敌人的手段如何,相柳便还给他什么样的手段。
    相柳显本相!
    离山寂静,连风声都不存,而再一眨眼。小相柳已经变回了人形,一贯没表情的样子,对苏景点点头,迈步走回离山弟子之间,都不再去看敌人一眼。
    不是蚩秀手下本领不济。只是相柳的本领太特殊,分光化影身术配合坚愈金精的体魄,旁人若没有防备时,与他相斗哪能不吃亏!
    不是魔家摄魂天地音不好用。可相柳还剩六颗头颅,其中有一枚被稍稍迷惑了。对他的杀法不存分毫影响。
    总算相柳手下留情,撞人心窝但未以洞穿,留下了几个魔徒的性命。
    走回人群的相柳忽又想起了一件事,抬眼望向愕立当场的蚩秀:“我是相柳。”
    蚩秀曾笑话相柳给自己取了个远古凶蛇之名。
    此刻小小相柳告诉他:我叫相柳,因为我就是相柳。
    轰动一声,观战修家终于回顾神来,乱七八糟的声音从口中传起,分不清是惊呼还是喝彩,而乱声一起,两声失魂落魄的怪叫也接踵而至,被妖威所慑的锣鼓魔徒各自大叫着,口中鲜血涌动,双目空洞无神,转身迈步就逃
    周围一乱,他俩被慑服的魂魄被惊醒,但尚未完全醒来时、身体能动却由本能做主,心中唯一的念头仅只两字:恐惧。不跑倒奇怪了。
    蚩秀面沉如水,伸手一弹打出两道流光,将那两个手下绑缚、放到,目光则死死盯住苏景:“下一场。”
    胜不妄喜是高人应有仪态,苏景不笑:“怎么打,请吩咐。”
    “道兵。”回答苏景的不是蚩秀,是他身后的黑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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