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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师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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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欧子文有些不满她没把玫瑰抱下来,“你就不能学学人家女孩抱一捧玫瑰下来,一步三摇多清纯玉女啊,你,天啊你居然还穿着拖鞋!”

“滚!”谢楚云笑骂,“有话就说,我怎么错了?”

欧子文宠爱地一把拉她入怀,“你当然说错了,我今天不是来补生日礼物的,是来送求婚礼物的。”说完朝那个硕大的袋子呶呶嘴:“自己拆开看。”

谢楚云轻轻打开手提袋,里面居然是——书。满满一袋全是书,一本本摆得整整齐齐,竟然是一整套金庸小说!

“你曾经说过,谁如果要娶你,别的不稀罕,但要一整套金老爷子的小说做聘礼啊。”

谢楚云一愕,那是高中时代年少轻狂的宣言。那时正迷金庸,做着快意江湖的古典梦。那一年,她十五岁,青春飞扬,无虑无忧。十年的光阴,她已从跳脱无忌的野丫头长成沉静内敛的知性女子,而他,还帮她记着少女时的梦,带给她当年亲口说出的“聘礼”。

她有些感触:“你保存着我年少时的梦想,可是,我都老了呢。”

“没老。只是长大了。”欧子文宠溺地揉揉她的短发,学着小龙女对杨过的口气,“我的云儿长大了。”

谢楚云“扑哧”一笑,随即释然。是啊,只是长大了。这些年来,在他的陪伴下,一路磕磕绊绊,终于成熟了,长大了。原来一切早就注定,十年前他听到她那番话,记在心里,然后他们一起长大,绕回原点,他给她带来一袋金庸小说。她的爱人,答案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

半年前,她拒绝了跟杜恒再次回头,却发现身边已找【文、】不到欧子文。从那次生【人、】日之后,他就黯【书、】然而退,再没出现【屋、】在她的世界。她跑去他学校找他,他室友却说他已请假回家好几个星期了。她打他的手机,已是停机。她慌了,也请假回乡,一路找到他家,见面已是一脸泪水,在乡间的草垛旁她狠狠抱住他:“欧子文,你说过会陪我,你说过的,你说你一直都在!现在我只有一个人,可是你不管我。连你也不要我了吗?呜呜你不可以不管我,你说过的,要永远陪我”

当时的情景,现在想来,心还有些抖。差一点啊,就失去了。谢楚云放下书袋,反身抱着欧子文,抱得很紧,很紧。她把头埋在他胸口,声音柔如轻绡:“你真好。”

“呵呵,废话啊我当然好了。喂喂,金庸小说我可是都买来了,连短篇的《越女剑》都从网上打印出来装订成册了,你都没答应嫁给我哦。”

他的笑很暖,暖得让谢楚云看见了——春暖花开。真正属于自己的春暖花开。

她幸福地笑,昂头调皮地纠正:“谁说我别的不稀罕,我还要有车有房的,你想娶我就赶紧挣钱哈!”

欧子文夸张地大叫:“有车有房?天啊谁教你的?好好一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的怎么变这样了啊!”

谢楚云大笑:“后悔了吧?晚了!谁让你苍蝇一样缠了我十年不放,以后换我来缠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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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

跟着欧子文的日子,谢楚云过得轻松温暖,心平静如春水。或许,这就是多年后的她希望得到的幸福吧?

其实,对比惊涛骇浪般的爱海波涛,这样温开水般温暖平静的生活,更现实吧。

只是,在某些午夜梦回,她总会做一场古意江湖的梦那个梦里,她有另一个名字,叫步莲心。而那个“他”,叫慕容听雨。只是,那个慕容听雨有着跟杜恒一样的面容。

而梦醒之后,再记不起梦里的任何内容,只依稀记得一个男子,曾在自己耳边轻唤:“莲儿,你是我的心。”

轻轻的唤,却带着穿越古今的深情

梦醒之后,生活还是照样过,每日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窗口,就足以将她带回现实。

只是,有时候,她会感觉到自己的心,不在了。

(END)

'正文 江湖缉杀令'

“狗、日、的,老、子当初就应该一掌劈死他!”

最威严的密门里,曾经最威严的男人第一次大声飙脏话。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自然就是爱女心切的步涤尘。

而他口中骂的“狗、日、的”,自然是他宝贝女儿的宝贝师父——慕容听雨!

在一旁的步夫人听了,苦笑摇头。其实这个事情真说到底,也是自家女儿不争气。步涤尘今天从早上女儿回来起,将慕容听雨的祖宗十八代反复循环问候到现在饶是夫妻,饶是同样的爱女心切,也实在听不下去了。

“我女儿怎么不争气了!我女儿哪里不争气了?明明就是那个臭小子卑鄙无耻勾搭的她好不好!明明就是他始乱终弃垃圾好不好!明明就是他”

步涤尘仰天空骂了一天,偏偏慕容听雨又不在跟前,如今终于找到个发泄口,于是一股脑儿全喷了出来。

等到他骂完,步夫人的耳朵已经开始有了轰鸣的幻觉了。

掏掏耳朵,步夫人微笑。还好,他把脾气发出来了。到了他这种年纪,即便是曾经的圣尊修为,也不宜再动怒吧。更何况,步涤尘向来是个孤傲的,如这般动气便是真的动气了,若找不到发泄口,以他的脾气,憋在心里只怕要内伤的。

“不过”待夫君骂尽兴了,她才叹,“听雨一剑,举世无双以慕容听雨独步天下的剑法造诣,还不至于刺个心脏都刺不准吧?”

她斜睨夫君。

步涤尘一愣。

他刚才气糊涂了,只顾着为自家女儿生气,完全没想到这个上头。

“以他对剑的分寸拿捏,居然会刺偏?”步夫人继续叹,“若他真想杀莲心,又岂会偏这半寸”

是啊,剑对慕容听雨来说,熟悉如指掌吧?他若真想刺心脏,怎会偏那半寸?



“我不管!”步涤尘昂首,斥,“伤我女儿者,就是与我为敌!”

半柱香后,一黑一白两人集合于步门练武厅。

那黑如暗夜、让人目光触之即冷的,正是步门第一暗道高手:无影!

而那个温暖如白昼的,是步门第一明道高手:曜。而他,也是步门的大管家,也是步门向武林发号施令的使者。

步门高手众多,却只分两类,一类称为“影守”,主暗道,而他们的最顶尖者,就是无影;另一类称为“昼行”,主明道,他们之首,就是曜。

如今,两道之首难得聚集在一起,必然是有极少见的大事!

两人互望了一眼,也不说话,只默默等着圣尊的到来。

片刻后,有人走近练武厅。

不是圣尊,而是前圣尊。

两人再度互望一眼,不知道该行什么礼。要知道,依步门的规矩,当新一任圣尊继位后,前任圣尊是自动退出的,不再参与门中各种事物,甚至很少出现在步门属下面前。

然而,步涤尘缓缓走近,一面缓缓亮出袖中的一枚令牌——那是,圣尊令!

没有片刻的犹豫,一黑一白两人屈膝而跪。

“步门听令。”熟悉的声音,透着无与伦比的自信。无影和曜恭敬低首。

“令,无影,带领步门所有影守一派,全力击杀慕容听雨!令,曜,持圣尊令,发江湖通缉令:慕容听雨为我步门头号敌人,召天下共诛之!”

“是!”没有片刻的犹豫,一如以前,令出无悔,生死相赴。

目送三个人散去,步夫人在屏风后暗暗叹息:夫君啊夫君,你这样用女儿的圣尊令,真的好么?

江湖追杀令,一出断生死!

要知道,步门的江湖令,无人敢不从,也无人会不从!是以,江湖令所向,即是全江湖的仇人!

不到第三天,对慕容听雨的缉杀令就传遍了整个江湖!

而在第五天,慕容听雨就已经被步门的影守一脉团团围住,再无路可逃

在这几天里,先是对慕容听雨的缉杀令传遍江湖,然后是黑白两道各路人物全部出动追杀慕容听雨,同时冷月公子和莫问等人收到消息后,迅速赶来相互。然而,双拳难敌四腿,第五日,步门“影守”全数赶到,将慕容听雨一行围于青城山。慕容听雨以调虎离山之计,将追杀自己的人全数引开,这才使得冷月公子和的莫问逃脱,而莫妍,却凭着对慕容听雨的理解,看破了他的用意,默默留在了他的身边

是以,当“影守”围追堵截的网收拢,网住的正是慕容听雨与莫妍。

无影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半晌,开口:“杀!”

“影守”得令,蜂拥而上,长剑含芒,一支支,如密不透风的箭矢。

“慢!”一枚令牌飞来,迎向那些密如箭矢的剑锋。

众人抬头便认出,那正是步门圣尊的独家令牌——圣尊令!

步门影守,都是最顶尖的高手,能放能收,一见令牌,自然全部束手。

只听“唰”的一声,所有的剑收回,整齐划一,竟只有一个音节。

在外围围观的各路武林人士不得不咋舌:步门之下无弱兵,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样收发自如的功力,每一个都足以在江湖独当一面,而步门却有这样的“队伍”,其实力足可见一斑!

万人收剑中,却有一柄剑依然方向不改,越众而出,直至慕容听雨!

慕容听雨经过一路的追杀,早已是伤痕累累。而这一剑,却力贯天地,根本避无可避。

“砰”的一声,双剑相击,火花四溅。

而出这一剑的,不是慕容听雨,而是——曜。

双剑乍撞即分,一身白衣潇洒落地。

笑容如阳,曜横剑微笑:“留给回旋的余地吧。”

他微笑看着无影,眼睛如阳光下的幽潭,温暖却写满了内容。

无影给这眼光看得一震。他抿紧唇,半晌,说:“这是圣尊的命令。”

曜摇头,微笑不变。

阳光照在他的眼睛里,犹如如来,照彻无影心里所有阴暗的小心思终于,无影闭上眼睛,收剑,别过头去。

曜微笑,没有再看无影,而是伸出右臂,恭敬颔首,朝慕容听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我圣尊门下,恭请慕容公子去步门一叙。”

动作里的恭敬,没有半分做作,那是——对圣尊之夫的尊敬吧?

慕容听雨咳嗽了几声,想了想,就要随他而去。

然,一只手却扯住了他的衣襟红酥手,女儿泪。

“不要丢下我。”莫妍说。

曜的眼睛一跳。

无影此时发话:“一起带回去吧。”

说话间,眼中是若有若无的笑意,带着阴冷的笑意。

曜想了想,最终还是微笑点头。

第一卷:花妖 随便

步门。

演武厅。

一个傲然而立的中年人负手立于厅中。

他身后,站着四个人,两边一黑一白侍立的,正是步门明暗两脉最顶尖的人物——曜和无影。而中间的一男一女,不用说,自然是慕容听雨和莫妍。

莫妍一脸怯怯的表情,紧紧拽着慕容听雨的胳膊。

也不知过了多久,步涤尘终于转过身来。没有人知道,他刚刚是在平复情绪,因为他怕自己忍不住会立刻将他们处决!

其实他是感谢曜的,感谢他在自己盛怒之下还敢悖旨,不是把慕容听雨立毙当场,而是带他回步门果然是步门的大管家,大概早猜到他之后会后悔吧——毕竟,哪个做爹的都不想在自己女儿不知情的情况下,杀了她最爱的人。

而曜,有这种智慧参透,也有这个胆量为主人留一个转圜的余地。智勇双全、滴水不漏,这也是当年步涤尘在那么多人里独独提拔他的原因吧。

唔,这小子,回头在面子上处罚一下之后,还得让莲心丫头重用。

想着这些,心里的怒气渐渐平复,暗中握着的拳头也渐渐松开。



他一回头看到莫妍拽着慕容听雨的手,怒火又蹭蹭涨了上来!

看着慕容听雨,他的拳头再度暗暗握紧,而眼中,早已喷出火来。

慕容听雨同样是傲然而立,然而,看到一步步走进的步涤尘如剑的目光,心还是一抖,不自觉将攀在胳膊上的那只红酥手拂了下来毕竟,对面看着自己的,是莲心的父亲啊。



莫妍扁了扁嘴,手又攀了上来。

步涤尘眯起眼睛,眼中射出比剑更犀利的精光。

慕容听雨心一跳,已经预感到这位曾经睥睨天下的前圣尊。

果然,没有片刻的犹豫,步涤尘抬手便是一个耳光,直接甩向莫妍。

然而,没有“啪”的声音——他的手腕被慕容听雨握住。

“大胆!”曜跟无影同声喊出。

纵然步涤尘已然不是圣尊,但他们早已习惯了步涤尘的纵横天下。如今这样被人生生遏住手腕,还是破天荒第一次。

是的,步涤尘已然武功全失。或者说,全失的不是武功,而是内力。然而,纵然那些精妙的招式与剑理依然在,没有内力,速度和力量都跟不上,打出来跟普通人就没有什么区别。

慕容听雨也没想到自己随手就可以抓住对方的手腕。一愣,才想起对方已经将内力与圣尊之位传给了步莲心,如今,只是个普通的即将步入老年的中年男人。

念及此,他心中愧悔无极,赶紧松手,拱手低首,想要说抱歉。

然而,步涤尘也早已变了脸,此时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只是冷笑:“好,好!如此护着自己的女人,好,好”

第一次,步涤尘站在另一个角度,为“风流”这件事气闷。怪,以前自己到处惹风流时也不觉得,如今做了父亲,怎么就如此为女儿气闷呢?妈、的,他怎么突然觉得男人风流起来这么不负责任这么讨厌呢?他怎么,有种,想捏死这个臭小子的冲动呢!

“不,前辈,我只是”慕容听雨依然恭敬低着头,却不知该如何解释。一来,他知道自己的贸然出手伤害了步涤尘的自尊——毕竟,步涤尘曾有着傲视天下的至尊武功啊。二来,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一个格挡伤害了一个父亲的感情——毕竟,没有哪一个父亲愿意看到自己的准女婿这样护着另一个女孩吧。

然而他忘了,除了刚刚做错的种种,这一声“前辈”也同样不讨好。

我女儿这么喜欢你,你当着我的面护着个小狐狸精不说,还连声“岳父”都不喊,简直就是混账!

步涤尘一面如此不着调地想着,一面早已将胸腔气满。

怒极反笑。

步涤尘“嘿嘿”两声,一面暗暗抬手拦住要冲上来护主的曜和无影,一面依旧犀利地望着慕容听雨,良久良久,抬手——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彻练武厅。

步涤尘昂首微笑:“你为何不躲?”

“因为你是她的父亲。”慕容听雨答得不卑不亢,没有片刻的犹豫。

我不躲你,不是因为你曾是高高在上的圣尊,更不是因为畏惧你步门的威力。我不躲你,只是因为——你是她的父亲。

步涤尘眯起眼睛看着眼前人:紧抿的嘴唇、挺拔的背脊、傲然的眼神,像足了年轻时的自己。

是啊,慕容听雨的孤傲,绝对不在自己之下。想起他当初直接闯步莲心的婚礼,完全不顾性命,怎是个随意让别人扇自己耳光的人?今日,他的沉默接受,不过是缘于他对莲心丫头的感情罢了

念及此,步涤尘脸上的笑意终于有了点暖意。

“爹,不要伤害他!”

声音还未落地,一个绿衣女子已经奔入练武厅。

钗斜发乱、神色凄惶,这一脸焦急的不是步莲心还是谁!

她进入练武厅后首先焦急地扫视全场,当看到慕容听雨还完好挺立,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吁了一口气。

然而,此时慕容听雨的心却被狠狠提了起来:看到衣衫尚未来得及整理好的步莲心一脸焦急地寻找自己,脸上的担心让她的脸更显伤病的苍白,而胸前的绿衣已被染红一片——那,是他给的伤口,撕裂了吧?疼么?

眼眶发热这个傻丫头,从来都不会考虑自己么?就算担心他的安危,也该先顾着自己啊。这样带着伤就急急跑来,伤口撕裂又难好了况且,那个伤口原本就不浅的。他下的手,自然清楚。

“爹爹,放他们走。”

步莲心看着慕容听雨身边的莫妍,说。

步涤尘沉默半晌,最后洒然一笑,摊手:“你是圣尊,你说了算。”

说罢,笑笑转身离去。

曜和无影交换了一下眼神,也识趣地躬身而退。

其实,他们知道这件事是瞒不过步莲心的,一开始就知道——因为那日步涤尘在练武厅召见他们时,步夫人在屏风后偷听。

步涤尘内力已失,所以听不出妻子的脚步与呼吸,而他们却是武功健全的顶尖高手,怎会听不出?只是当时谁都没有点破就是了。

知夫莫若妻,步夫人能跟到练武厅,自然是凭着她对丈夫脾性的了解。而以她的知书达理和对女儿的疼爱,自然不会由着丈夫贸然处死女儿的最爱,所以肯定会去告诉女儿,让她自己出面阻止这件事说到底,这是步家的家事,他们,是一家人。

所以,这也是曜当时坚持不杀慕容听雨的理由。

其实,若非步莲心这次受伤极重,昏迷了好几天,她早就知道了消息赶去制止这次行动了。

而这,也是无影急着当初立毙慕容听雨的理由。

一白一黑,各怀心思,从同一道门槛上跨出。

瞬间,房间里已经只剩了三个人。

一时间房间寂静得听得见呼吸。

谁都没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是步莲心苦笑着开口:“你们走吧。”

说这话时,她的头低垂着,没有看他。或者说,她除了最开始焦急环顾时看了很长时间来确定他是否安好,就再没看过他一眼。

说完,她转身也要离开。反正,他跟她之间,从来都是她主动,从来,尴尬的都是她,从来他都不会主动挽留什么。更何况,如今的他们,早已沧海桑田了吧,还有再相对的必要么?

然而,这一次,一只手却轻轻拉住了她的胳膊:“疼么?”

简单的两个字,却如春风破冰。

步莲心一震。

慕容听雨走到步莲心面前,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她鲜血已然沁出的胸口:“疼吧?”

步莲心一把推开他的手,迅速转身出门,在她的眼泪要落下之前。

“喂!”慕容听雨在后面喊。

步莲心还是不自觉停步。

又是半晌的沉默。

慕容听雨轻咳一声,换上故作轻松的语气:“这大晚上的,你让我去哪啊?在你这借宿一晚行不行?”

故作轻松的口气,是他一直的风格,因为他从来不喜欢事情太严肃,尤其是感情,这个她知道。

然而,她不知道:此刻,他故作轻松的声音,在颤抖。

“随便。”终于,她还是说出这两个字,然后转身快步离开。

终究,她还是不习惯拒绝他。

第一卷:花妖 惊变

慕容听雨说要留下来借宿,但是步莲心没有料到他会是借宿到自己房间里!

好吧,因为他是慕容听雨!

慕容听雨做事,从来都不按常理来,这一点,步莲心早有认识。但是,她还真没想到他就这样以“借宿”这样一个不成为理由的理由,堂而皇之地入了自己的闺房。

按照慕容听雨的说法,步门这么大,却都听从步涤尘的思想指示,视自己为敌,到哪都不受欢迎,所以在曜将莫妍安排下后,他的腿儿顺着当初熟悉的路径,直接走到了她的闺房。

“你”步莲心看着面前一眨不眨望着自己的慕容听雨,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最终,她只说出了这一个字,便甩了甩头,自顾自去做到自己床上,不再理他。

没意思,真的没意思。这样向来都是他慕容听雨的风格。可是,这样到底算什么?

然而,慕容听雨显然没有放她独处的意思,跟着走到她床边,望着她,良久良久,深深叹了口气,坐下,抚着她的肩头:“丫头”

心一震。步莲心的眼泪差点就涌出来。

捂着心口,步莲心一面暗骂自己的不争气,一面别过头不看他。



湿热的呼吸突如其来喷到她脸上,然后软软的什么东西覆上了她的唇

不是不想挣扎的,却终究舍不得用力推开。

这个吻绵长得犹如前世今生

舌齿交缠,温柔缱绻。

步莲心的泪一点点涌出同时,她尝到嘴里有咸咸的味道,不是她的,而是——他的。

“你让我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他在耳边呢哝,伴着热烈的吻,有些含糊不清,“你为什么就容不下我最亲的人他们都是我的亲人啊”

我是那么爱你,可是为什么你要那么霸道?想占有我的一切!

我本就是浪子,我的心分给很多很多人:兄弟、朋友、红颜、妹妹我向来如此啊,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么?为何,还要想整个占有我?

我爱你,可是我不可能整个属于你啊这就是我,慕容听雨。

“轰”的一声。

是慕容听雨被推开老远,撞到墙上。

摸着头皱眉站起。

显然,步莲心即便是在盛怒之下,用的也是巧劲,没舍得真碰伤他。

“你,你走!”步莲心指着慕容听雨,怆然道。

原来,在他心里,她还是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原来,即便他这样吻着自己,还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啊。

委屈得直想哭。为什么,在他的心里,总是宁可相信别人也不相信她?为什么在他心里她会是一个占有欲强到要去杀人的妒妇?为什么,他就不肯相信她?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啊,怎么会舍得去伤害他的亲人?

以前每次碰到冷月他们向自己出手,都是小心小心再小心,从来不肯伤他们分毫的啊所有这些,她不奢望他知道,但以为他能感受得到的。

“你走,你走!”她哭着说。

即便是再爱,她也不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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