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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闱深闺相思梦-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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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佑玹抱着洛绾素大步的向瀑布边走去,隐隐听到有水声,洛绾素亟不可待的从赵佑玹的怀中跳了出来,身形还未站稳,便向前跑去。
白天的山中亦是密林层层,夜晚月影疏斜,散漏下来的月光不足以将前方的路照亮,洛绾素根本感觉不到赤脚踩在林中的疼痛,只是不顾一切的向前跑着。
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倒,洛绾素整个身子向前倒去。身后的赵佑玹伸手一把将她捞住,洛绾素转而跌入赵佑玹的怀中。
站定后,洛绾素继续向前跑去,瀑布飞驰而下拍打着潭水的声音越来越大。
洛绾素焦急的四下看着,只见一个人影坐在瀑布旁。洛绾素顿住脚步,脚下犹如灌入千金重的金银,一步都走不动。
缓了缓心甚,洛绾素一步一步向那个身影靠了过去。
“表哥……”洛绾素轻唤一声,明显看到面前的身影一滞,但是却没有回应,没有转身。
即使月光黯淡,即使只是一个背影,但是洛绾素依然坚信,那就是元涯。脚上步子沉重,洛绾素整个心都揪了起来,俯下身蹲在元涯身后。
“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等我醒来……为什么……”
元涯依旧无言,只是默默的看着瀑布的方向出神。洛绾素转到元涯面前,借着月光,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住了。
元涯脸上皱纹堆累,布满血丝的双眼呆滞的看着瀑布,像是听不到洛绾素说话一般,只是嘴中不住的念着什么。
洛绾素缓缓抬手双臂将元涯拥入怀中,元涯混沌的双眼看向洛绾素,眼中竟有泪水流了下来。
身体在承受着急速变老的过程,可是心却一直未曾改变。耳朵严重失聪让元涯一直未听到洛绾素说什么。直到洛绾素伸手抱住他,元涯才认出来面前之人,便是他心心念念的相思……
或许,这便是他的宿命,从小时候起便注定了的。他为洛绾素而生,从懂事起便唯有练武与寻找洛绾素两件事情,这一生似乎都与洛绾素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最终也为洛绾素而死。
“芦苇高,芦苇长,芦苇荡里捉迷藏。多少高堂名利客,都是当年放牛郎。芦苇高,芦苇长,隔山隔水遥相望。芦苇这边是故乡,芦苇那边是汪洋。灵山卫,灵山卫,一年一度寒星坠。遥望去年星在北,今年寒星又是谁?灵山卫,灵山卫,灵山何处无血脉?且听夜半松涛声,诉说昨日功与罪……”
听着元涯碎碎念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沉,最后竟然完全淹没在瀑布冲刷着礁石的声音中。眼看着元涯的手臂无力的垂在了地面上,洛绾素仰天长啸,“啊……”
赵佑玹一直未上前,怔怔的看着洛绾素抱着元涯的尸体一动不动的坐在瀑布边上。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洛绾素从最开始爆裂变得慢慢沉寂下来,不言不语,只是抱着元涯,最终不住的念着什么……
赵佑玹缓步上前,伸手想要将洛绾素拥住,她却抱紧元涯的尸体向后躲闪着,眼中一片黯淡,只是看着元涯的尸体出神。
“相思,你不要这样……”
“表哥,你醒醒,你说过一辈子不会离开我的……”
“相思……”
“若是当初我没有那么任性,今日会不会是另一番景象……”
赵佑玹心中煎熬,抬手劈向洛绾素的后颈,洛绾素当即昏厥。赵佑玹安排好下面的人郑重其事的将元涯的尸体装裹入殓送去了鸣翠坊。赵佑玹相信,鸣翠坊内自由人会将元涯的尸首送回月灵教内妥善安葬,这是他唯一能为元涯做的事情。
朝中已有三日未见到赵佑玹,后宫之人都知道,赵佑玹整日里都待在未央宫,足不出户,连前朝的奏折都是大太监收拾整理妥当送到未央宫的。
自那夜从秀山回来,洛绾素便一直昏迷不醒。其实赵佑玹的那一掌并不重,鬼医给出的解释是,洛绾素自己抗拒醒来,若她一直这样将自己禁锢住,许就是一辈子……
赵佑玹白天黑夜的守着洛绾素未曾露面,此事也惊动了赵佑钰。
“你要这样逃避到什么时候?”
“逃避的不是我,是她。”赵佑玹看了看依然躺在床上安睡的洛绾素,“她将自己桎梏起来,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这才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赵佑钰真的不明白,之前一切都好好的,为什么一下子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赵佑玹没有隐瞒,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赵佑钰。看着赵佑玹痛苦不已的神情,赵佑钰长叹一声,这样的事情要如何评判,阴差阳错的事情,竟然最后走到了步步锥心的田地。
洛绾素醒来已是五日后的事情,缓缓睁开眼时又挨不住窗外撒下的阳光,抬手欲要遮挡一下才发现自己竟然连抬起手臂的力量都没有。土华节划。
抿了抿嘴唇,洛绾素勉强的转了个头,便看到青玄和青鸢站在殿中,赵佑玹坐在书桌旁批阅奏折。
第一个发现洛绾素醒来的是青鸢,竟然一时间高兴的忘了上前,只是怔怔的看着床上的洛绾素侧着头看着她。
“小姐……”
青鸢的话惊动了一旁的青玄和赵佑玹,二人赶忙放下手中的事情来到了床边。
“相思,你终于醒了……”赵佑玹握住洛绾素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洛绾素浑浑噩噩的,想要张嘴说些什么,可是话语卡住喉咙处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小姐,喝水。”青鸢将水地到洛绾素嘴边。
洛绾素无力抬头自己饮水,赵佑玹接过茶盏含了一口在嘴中,俯身吻上洛绾素的唇,慢慢的将口中的水过到洛绾素口中。
听说洛绾素醒了,鬼医也急急的赶了过来。替洛绾素诊过脉,才放心的长舒一口气。
“启禀皇上,娘娘已无大碍,只是心力交瘁带着身子虚透,着实需要好好静养。”
鬼医说这转回身看着洛绾素,“万般根源由心生,还请娘娘放宽心。”


 第一百四十九回  我宁可在遇到你之前废了所有的曾经

“相思,你可感觉好些了?”赵佑玹的轻声细语却没有换来洛绾素一丁点的温柔。
“元涯呢?”虽然声音虚弱,却是透着阵阵寒意。
“我已派人将他送回了鸣翠坊,现在应该已经回到月灵教了。”
“赵佑玹!”洛绾素欲要起身打向赵佑玹,但是身子还未离开床榻便再次跌在了床上,她的身子真得虚透了。
“你为什么这样对他。为什么……”
元涯苍老的面容和死之前那两行清泪一直萦绕在洛绾素的脑中挥之不去,他曾经俊朗不凡的样子与脑中的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洛绾素感觉自己的脑子要炸开来一般。
伸手抚上额头闷哼一声,“啊……”
赵佑玹赶忙凑上前,“相思,你怎么了?”
“滚!”
赵佑玹一时怔住,缓了缓心神终是什么都说不出口。“相思,你好好休息,我晚些再来看你。”
赵佑玹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可是自己又能说些什么呢?
洛绾素不肯配合鬼医的治疗,哀莫大于心死大抵就是她现在的样子。鬼医也是一筹莫展,只能看着洛绾素日复一日的消瘦下去。土刚双技。
赵佑玹无奈,只能让鬼医每日的给洛绾素开安神的药,在她昏睡的时候为她输入真气,给她喂食补药。
虽然办法强硬了些。但是倒也是见了成效,赵佑玹下了早朝赶回未央宫的时候,就看到洛绾素一人站在殿外的空地上,头上的金桂随风舞动,衬着洛绾素松散的墨发妖冶的飘摆着。
赵佑玹脚下一滞,心中顿顿的疼着,洛绾素身形落寞,神情暗淡,痴痴地看着面前的金桂树发呆。消瘦的身子甚至都撑不起宽大的斗篷。
一旁的青玄见到赵佑玹来了。欲要行礼问安,赵佑玹赶忙抬手制止住,青玄带着宫人退了下去。
赵佑玹缓步走到洛绾素身后,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只是几日,洛绾素已经消瘦的不成样子,整个人只剩一副空架子,赵佑玹感觉自己手臂只要一用力,洛绾素便会碎掉。
“我想离开了……”洛绾素的声音狠狠的扎进了赵佑玹的心中。
赵佑玹心中一紧,将洛绾素转过来与自己对视,她毫无血色的脸上两行清泪。
“相思,你不要这样了,元涯的死只是意外,谁都不想的,你这样难道就对得起元涯了吗?你是他用性命换回来的!”
“表哥在月灵教等我,我要回去……”洛绾素犹如没听到赵佑玹说了什么,只是顾自的念着。
赵佑玹心中肝肠寸断,洛绾素默默地低下头。嘴中不住的念着:芦苇高,芦苇长,芦苇荡里捉迷藏。多少高堂名利客,都是当年放牛郎。芦苇高,芦苇长,隔山隔水遥相望。芦苇这边是故乡,芦苇那边是汪洋。灵山卫,灵山卫,一年一度寒星坠。遥望去年星在北,今年寒星又是谁?灵山卫,灵山卫,灵山何处无血脉?且听夜半松涛声,诉说昨日功与罪……
这是元涯死前反复念着的,洛绾素竟然全都记了下来,脑海中唯有这些话是清晰的。
洛绾素寂寥的眼神忽然清明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便向殿内跑去,赵佑玹也跟着追了上来。
只见洛绾素趴到梳妆台上翻找着什么,慌乱的将东西都打翻在地。最后,在一个锦盒中拿出一直镯子,赵佑玹仔细看了看,就是之前洛绾素一直戴着的那只。
洛绾素看着镯子上的刻字,嘴中默念,手上不住的转动着,没出一会儿,镯子应声裂开了两半,上面可以转动的刻字也掉了一地。随着清脆的落地声,一张泛黄的纸条也掉了下来。
洛绾素紧张的捡起来,缓缓打开了纸条,不出所料,真的是那页被撕掉的医书。
洛绾素看着上面的字,眼神渐渐狠厉,最后抬起头恶狠狠的等着赵佑玹,“为了莫须有的事情,你费尽心机,是你害死了元涯!”洛绾素双目充血,看着赵佑玹不寒而栗。
“相思,你说什么?”
“不,是我,是我害死了元涯……”洛绾素开始变得语无伦次。
不知为何,洛绾素像是着了魔一般,伸手便朝赵佑玹招呼而来。她本不会武功,可是竟然招式狠辣,直奔赵佑玹面门。
赵佑玹堪堪躲过洛绾素带着掌风的厉掌当面劈来,“相思,你到底怎么了?”
洛绾素也不回话,只是继续变换着招式向赵佑玹打去。赵佑玹一时措手不及,伸手想要抓出洛绾素,却被她震开,反手一掌打在了胸膛上。
赵佑玹退后几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堪堪站稳脚后,洛绾素又冲了上来。
“相思,你醒醒!”t
洛绾素已经完全听不进去赵佑玹再说什么,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便是杀了他!
第二掌、第三掌,知道洛绾素再次靠近赵佑玹,他才有机捉住洛绾素将她反手劈晕。
看着洛绾素瞬间倒在自己怀中,赵佑玹也是脚下一个踉跄跪在了地上,嘴中不断有血冒出,赵佑玹强压着咽了回去。
将洛绾素放回床上,鬼医才被青玄带了来。
“怎么会这样?”
鬼医眉头锁成一个川字,长叹一口气,“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元涯将自己的毕生功力和精气全部输入了娘娘的体内,这两日皇上又一直为娘娘输送真气,因为她并不会武功,所以真气一直被压制。若是在下所猜不错,方才娘娘应该是怒火攻心,血气上涌,竟然无意之间打通了任督二脉,现在娘娘的内力怕是不在您之下,只是这招式上还有欠缺,所以一味地只知道用蛮力。”
赵佑玹手扶胸口咳了两声,鬼医伸手掐上他的手腕,“您内伤太重了,加之前真气耗损,万万不能再运功了。”
赵佑玹低头看了看,俯身将方才洛绾素看的那页纸捡了起来,看着像是从哪里撕下来的,只有一页,却清清楚楚的写着,冥参珈蓝虽然有去腐生肌,保鲜的功能,却不能帮助人起死回生,唯有月灵教圣女,体质异于常人,若是有冥参珈蓝果实护体,配以月灵教内功便可重生。
怪不得洛绾素会说莫须有,原来冥参珈蓝的果实竟然对外人完全无效!
“鬼医,你去准备一下吧。”
“皇上,您现在身子受不住的……”
“去吧!”
赵佑玹态度坚决,鬼医无奈,摇了摇头除了寝殿。赵佑玹坐到床边看着洛绾素,伸手抚上她的侧脸。
“虚弱成这个样子还有那么大的力气打我,你是有多很我?相思……若是可以,我宁可在遇到你之前废了所有的曾经!”
赵佑玹默然的叹了口气,“我怎能放过你,也不会放过我自己……”
……
赵佑玹端着热粥走到床边,一口一口的喂给洛绾素吃,“热不热?”赵佑玹送到自己嘴边吹了吹。
洛绾素摇了摇头,“不烫,只是淡的很,我不喜欢。”娇弱的声音让赵佑玹十分受用。
“你身体还没好,只能用些清淡的。”
洛绾素顽皮的撅了撅嘴,“我为什么受的伤?”
“你无意间发现了一位宫女与侍卫私通,二人狗急跳墙才会伤了你。”
“岂有此理,他们人呢?”
“收押天牢。”赵佑玹喂着洛绾素用了一小碗粥,细心的给她掖好被角,满眼柔情的望着她,这样的洛绾素多好,一切都将从头开始。
“必要施以重刑,这粥喝的我嘴里苦苦的。”洛绾素有些埋怨的看了赵佑玹一眼。
赵佑玹宠溺的抚了抚她的墨发,“好,你说便是。”
“佑玹,我受了什么伤?为何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却独独记得你?”
“这样不好吗?”赵佑玹眼中的神色一闪而过,“因为只有我才值得你记住。”
洛绾素乖巧的点了点头,她心中自然知道自己不会只是受了伤这么简单,现在她身边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唯独除了赵佑玹。
可是赵佑玹说的有一句话洛绾素是同意的,既然她能记住的唯一只有赵佑玹,那便说明赵佑玹是最重要的。
没几天,洛绾素便可以下床了,只是偶尔会心悸,但是御医和赵佑玹都说这是她受伤之后的后遗症,但是并不影响。
洛绾素依偎在赵佑玹的怀中,“佑玹,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相府老夫人寿辰,你一舞惊商都,于是我求着父皇下旨赐婚,你便成了我的王妃。”
“只因为那一舞?”
“不,只因为那个人是你……”
洛绾素熨帖的向赵佑玹的怀中又蹭了蹭,六皇子与丞相的二女儿,其实不难想象,皇族婚配,不外如是。可是赵佑玹这样说了,洛绾素便听到了心里。
是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洛绾素能感觉到他全部的爱,爱的掏心掏肺,纯粹的有时会让洛绾素微微心慌。自己又能给他什么……
站在城楼之上,赵佑玹拥着洛绾素,看着城楼之下被围栏拴住的马匹,还有一个男子,四肢和头颅都被绳子绑在了马匹身上,只带赵佑玹一声令下,男子转瞬之间便会四分五裂。
此人便是曹项!
洛绾素看着曹项四肢和头颅被硬生生的撕裂,伴随着惨不忍睹的叫声和触目惊心的画面,洛绾素眼睛都没眨一下。
远远地一位小兵走上城楼来报,“启禀皇上,已经五十刀了。”
“死了没?”


 第一百五十回  面前的这个人一定不是洛绾素

“还没,行刑的是商都最好的刽子手。”
“下去吧。”
另一边是霏霏,这可能是大晟建国以来第一位被施以刮刑的女子,三百六十刀,刀刀剜肉,却不致命。不到最后一刀,人都不会倒下。只是硬生生的挨着所有的痛楚,清晰而又痛不欲生。
洛绾素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赵佑玹将她向怀里紧了紧,“可是乏了?”
“无聊的很,佑玹,我们回去吧。”
“好。”赵佑玹拥着洛绾素变回了皇宫。
曹项被车裂,霏霏被活剐,这便是赵佑玹给他们的重刑。至于依依,赵佑玹将她葬在了销金窟的后山,那里钟灵毓秀,也算是个安身的好去处。
洛绾素每日怕是只有盼着赵佑玹到未央宫这一件事情可做,虽然单调,但是对洛绾素来说竟然是充实的。
那种等待的感觉没有焦躁,只有安心。因为,她知道赵佑玹一定会回来,每日都是同一个时辰,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入夜,洛绾素沐浴未完,赵佑玹便大模大样的走了进来。
“今日奏折这样少?”t
“只想来看看你……”
洛绾素正好出浴,赵佑玹伸手取下架子上的衣裳为洛绾素披上,顺手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洛绾素伸手攀上赵佑玹的脖颈,“今晚还要批阅奏折吗?”声音柔媚。赵佑玹身上一紧。
“相思,你这个样子让我如何安心批阅奏折?”
“天渐凉,要加衣吗?”
赵佑玹伸手放下床幔,欺身压了上来。洛绾素双眼微眯。有些动情的身子前倾。刚刚沐浴完的洛绾素身上微微发热,带着温热的呼吸扑在赵佑玹脸上。
赵佑玹手中用力,没几下洛绾素便化成一滩春水。媚眼如丝,娇喘连连。柔弱的求饶声让赵佑玹慢慢深入……
赵佑玹的动作一直很轻柔,只有他自己知道,太剧烈的运动他现在根本无法承受。
洛绾素有些意犹未尽,手臂挂在赵佑玹的脖颈上左右的蹭着就是不肯放手。赵佑玹宠溺的用指腹摩挲这洛绾素的脖颈,触手细腻,洛绾素一时动情的将身体向上贴去,赵佑玹情难自制,复又吻上了洛绾素的唇……
洛绾素感受着身体的战栗,脑海中白光乍现,身体的极致欢愉让她没出片刻便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时,洛绾素惊呼一声坐了起来。手捂胸膛,心中慌乱的感觉越来越盛,整颗心一揪一揪的疼着。
转回身便不见一旁的赵佑玹,洛绾素走下床,顺手抓过斗篷披上,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隐忍的咳嗽声。
洛绾素寻着声音找去,竟然是赵佑玹,他背对着洛绾素,双肩因为咳得剧烈不停地耸动着。但是声音确实隐忍着,像是生怕吵到了洛绾素一般。
“佑玹……”
赵佑玹似乎是匆忙的擦了擦嘴,继而转回身,面露微笑,“怎么醒了,夜深风露重,还不快写回去歇着。”
“你怎么还不睡?”
“还有几分奏折,我看完便去睡。”赵佑玹牵起洛绾素的手放到自己脸上。“怎么了,没有我在睡得不安稳吗?”
洛绾素没有回答,只是怔怔的看着赵佑玹的衣袖,伸手抓住他的手臂,“这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赵佑玹躲闪着抽回手,“一点污渍而已,不碍事。”
“这是血,你为何会咳血?”洛绾素紧张的看着赵佑玹。
“御医说我身子劳累,许是这阵子南方秋旱的事情闹的。”
洛绾素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那我以后不再闹你了……”
赵佑玹满面堆笑的看着洛绾素,那笑容里打趣的意味甚浓,洛绾素有些羞赧的低下了头。
哄着洛绾素睡了,赵佑玹才缓缓躺下,身上不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心也疼得厉害。
翌日一早,赵佑玹便起身前去上朝,洛绾素却懒懒的直到日上三竿才起。
“最近真是乏得很。”洛绾素浑身无力的坐到梳妆台前。
身后的青鸢抿嘴微笑,洛绾素透过铜镜嗔怒的瞪了她一眼。低头开始摆弄台子上的首饰,挑挑拣拣的不知道选哪个好。
正看着,忽的入眼两块碎玉,洛绾素拿在手中细细的看着,两块碎玉刚好可以拼成半块玉佩,玉质这样好真是可惜了。越看越觉得好熟悉,却是没有任何印象。
“这是……”洛绾素转身看了看青鸢,“这是我以前的玉佩?”
“是啊小姐,您以前很喜欢的,每日都要戴着。”青鸢接口说到。
洛绾素想到自己以前曾经每日佩戴着这么玉佩,不知怎的,心下一阵揪痛,脑海中一闪而过好多画面,可是却没一个抓得住。手捂着胸口,洛绾素疼的一头细汗。
青鸢看出来不妥,忙的上前扶住洛绾素,“小姐,您怎么了,奴婢这就去传鬼医前来。”
洛绾素反手抓住她,“不必了,只是心下不舒服,让我歇一下便好。”
洛绾素手中紧紧地攥着那两块碎玉,心中骤然的疼痛感慢慢消失。
“青鸢,将这两块碎玉拿到司珍房去镶一下,我很喜欢,扔了可惜了。”
“可是小姐您……”青鸢担心洛绾素身体不适,一时不敢走开。
“无碍,现下已经没事了。”
青鸢看着洛绾素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才带着玉佩去了司珍房。
这两块碎玉,便是元涯送给洛绾素的天元珏。当日在冰窖之中,天元珏随着洛绾素的腰带掉落地上被摔成了两半,后来青玄折回冰窖看到了这两块碎玉,想着洛绾素之前日日戴着定是喜爱,便收回了未央宫中。
青鸢前脚离开未央宫,后脚青玄便走进了大殿,看着洛绾素只是出神的坐在梳妆台前也未上妆。
脚步顿了一下走上前,“小姐,淳王府二世子携世子妃求见。”土刚刚圾。
“嗯。”洛绾素无知无觉的应着。
青玄不知洛绾素这是见抑或是不见,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着她的意思。
过了好一阵子洛绾素才缓缓站起身,漫步走到了殿中,屈膝上了软榻,眼中没有神采,心中也不知在想写什么。
“小姐……”
“嗯?”洛绾素缓缓抬起头看着青玄。
“淳王府世子爷携世子妃在外求见。”
洛绾素想了想,脑中却没有一点印象,可是人已经到了宫外,无论如何都是要见一下的。
“请吧。”
青玄这才出了大殿将赵佑钰和孔梦梵请了进来。进殿后,孔梦梵俯身下跪行礼,一旁的赵佑钰却是纹丝不动。
洛绾素有些好奇的看着赵佑钰,虽然不知为何,可是赵佑钰的不跪拜却没有惹起她的怒气。
“世子妃无需如此多礼,赐座。”
听到洛绾素这样说,话中的生疏让孔梦梵的身形明显一怔,谢了恩方才起身。抬起头对上洛绾素的目光,竟然尽是陌生。
赵佑钰和孔梦梵落座,二人却不知如何开口,再见洛绾素本是件很平常的事,可是现在洛绾素的反应却让二人不知所措。
“臣妇念皇后娘娘主婚之恩,世子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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