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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万万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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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思思见到他的举动,才意识到自己的举止有些不当。连忙吐了吐舌头,闪到了屏风后面,“对不起,我没注意到是你。”

谈沧羽听得一股无名火从胸中腾然升起,“那你以为我是你皇弟?”

“是啊,润儿他还小嘛……”秦思思忽然住了嘴,因为她之前从来不把萧润当成男人,而是当成男孩。但是发生那种事之后,她就无法再这么想了。她愧疚地说道:“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

谈沧羽急促呼吸了几下,才平息了胸中盘旋的郁闷。看来也并不都是萧润那小子的错,这女人实在是神经太过于粗条。他不由得碎碎念道:“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女子许嫁,缨,非有大故,不入其门。姑、姊、妹女子子,已嫁而返,兄弟弗与同席而坐,弗与同器耳食……”

秦思思这功夫都已经在屏风后重新披上了一件普通的湖蓝色外袍,只不过是换个外衣嘛!又不是真要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切!他念叨什么呢?秦思思看到他这样,不禁想起她刚到古代的时候,他亲自教导她礼仪的时候,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悲愤心情。

实在是让人怀念啊!

秦思思脸上扬起回忆的笑容,忍不住上前拍了怕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说道:“不对不对,男女授受不亲,才不是这么解释呢!”

谈沧羽听到有人敢质疑他的话,愤然转头。但却一下子看到秦思思竟然就贴在他的身后,两人的鼻子就差一点撞到一起,吓得他立刻退后了一步,结结巴巴地反问道:“那……那你说这句……该怎么解释?”

秦思思有趣地看着他难得失措的神情,又上前一步,嫣然一笑道:“你说的意思,是不是规定男女之间不能直接接触、言谈或接受物件,不能亲近吧?”她一边说,一边刻意碰触着谈沧羽的胸口,表示直接接触。

等见到谈沧羽尴尬地点点头,秦思思又往前逼近了一步,而看到他又后退了一步,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而且暧昧了:“我的理解呢,男、女,这两个不用解释了,一个授是给予,一个受是接受,这也不必解释了。那么最后的那个亲,实际上就是亲属的意思。孟老夫子实际上,是想要禁止近亲通婚。”

谈沧羽又往后退了一步,发觉自己已经退到了墙边上,无路可退了。他近距离看着她意有所指的笑靥,看着她诱惑的红唇,耳朵里听着她关于“授”“受”的解释,不由得多想了一个层次,心脏怦怦地跳个不停。

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各种的面貌他都喜欢得不得了?根本就无力抵抗。

偏偏,她还坚持说他们的婚姻不算数。

他想要拥抱她的手慢慢举起,又咬了咬牙握成拳放下,最终恨恨地说道:“希望公主记住你自己解释的话,以后记得注意。”

秦思思还想说什么,但是这时小叶语的哭闹声从门外响起,那是惊天动地啊!

两人同时抚额,秦思思这时才发现,卫满儿早就在她和谈沧羽开始说话的时候,就知趣地退了出去。而且当他们推门而出的时候,看到卫满儿脸上暧昧的表情,才让她意识到自己刚刚的那些举动从某种程度来说应当算是调情……

不,应该说“调戏”更恰当些……

秦思思后知后觉地羞红了脸,她一向不是这么大胆的,但是对着谈沧羽那种难得一见的窘迫表情,她就情不自禁地想要多看几下。

完了,她明明知道他和以前的他不一样,但是总是忍不住想要在他的身上去找以前的回忆。然后就会克制不住地去想,虽然他失去了几年的记忆,但是他仍然是他啊!仍然是她喜欢的那个他。

秦思思用手背冰了冰红透了的脸颊,心中忍不住升起一个念头。

虽然他忘记了她,让她很伤心,但是他也同时忘记了雅公主,如果他再次喜欢上她……

不行不行,他虽然昨晚已经表白了,但是是他自己搞不清楚,把喜欢雅公主的错觉,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秦思思想到这里,正好迎面一股刺骨的冷风吹来,让她火热的脸颊瞬间冰冷了下来。她不是早就想清楚了吗?为何还抱着那种不切实际的希望?她把卫满儿怀里仍然哭闹不停的小叶语抱了过来,仔细地擦干净他脸上的泪痕,轻柔地说道:“语儿乖,姨姨带你去找爹爹和娘娘哦!只是不许哭了,会头痛伤寒,要吃苦苦的药哦!”

也不知道是因为听到了可以去找爹娘,还是因为听到了吃苦苦的药,反正小叶语立刻止住了哭声。

本来束手无策的卫满儿大大地松了口气,满眼崇拜地看着秦思思。

谈沧羽则看着秦思思变得落寞的侧面,若有所思。

第十七章 朱雀大街

由于昨天刚刚下过一场大雪,虽然外面是个大晴天,但天气又冷了几度。

秦思思又给小叶语加了一件厚厚的裘袄,连头上都给他戴了狐皮帽子,从头到脚全部包的严严实实的。

小叶语抗议也无效。秦思思知道他从小也在大漠生长过一阵,那里的冬天肯定更寒冷,但是她生怕他受寒,总之多穿些衣服是没错的。

但问题是小叶语穿了这么多衣服,在有着暖炉的马车里根本就坐不住了。外面人潮涌动到处是小贩的叫卖声,让他连声叫嚷着要下去看看。

秦思思拗不过他,只得弃了马车,改为步行。

谈沧羽和秦思思各拽着小叶语的一只小手,慢慢地沿着朱雀街前行着。在路人羡慕的视线中,谈沧羽意识到,他们三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和睦的一家子。

而他还很享受这样的误会。

他们两人的孩子,一定会比小叶语还可爱的。

谈沧羽忍不住开始幻想,但是理智上又告诉他,这只是他的幻想。他只能在心下暗暗叹了口气,朝四周无聊地看去。

长安主要街道上的雪都在早上雪停之际,由士兵们清扫干净,商业街上的雪则归各家商店的责任。这些都是她开始摄政以后颁布的规定。更离谱的,是在街上人们必须都靠右前行炫③üww。сom书,这样就会加快两个方向行进的速度。还在宽阔的大街上划分了几条区域,分开了马车行驶和步行道路。在比较大的路口还设有专人指挥交通,例如遇红旗则停止前进,遇绿旗则可以前行。

很多人都觉得她的想法是异想天开,路开辟了就是让人走的,凭什么还规定得死死的?让人连下脚都要考虑半天?

但是规则实行了一年后,成效就出来了。这些规定也许对于小城镇没有什么用处,但是对于长安这样的大城市来说,带来的结果是巨大的。很少再有马车撞人或者争吵出现了,所有人都发觉出行的速度变快了。而且习惯成自然,到现在,她又做了很多别人都看不透的事情,但是时间一长,他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让人摸不清看不透。

她到底是怎么会想到这么多的事情?

谈沧羽忍不住向旁边的秦思思提出这个问题。

秦思思耸耸肩笑道:“也没什么,我以前差人出来买吃的,他们每次都好慢好慢,我以为他们是偷懒去了。某次我自己就试着走了一回,发觉确实不是他们偷懒,实在是长安的交通太烂。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以前也许不会注意到这问题,但是长安的贵族高官太多了,富人更多。所以马车也遍地都是,每次在街上都堵得一塌糊涂。而且,仪制令》上写着,‘贱避贵、少避长、轻避重、去避来’。一般平民百姓要给当官的让路,年纪轻的给长者让路,轻蓑的车要给承重的车让路。有没有人管理交通,全凭自己掌握。你可以问问大臣们天天浪费在上下朝路上的时间有多少?而且我也不是瞎改嘛!靠右行是军队里的规则。”

虽然她颁布的这些交通规则已经在现代社会早就试验过了,但是她总不能用这点去说服别人,所以她推行新规则时查了很多资料,为了和那些反对的朝臣廷辩。交通是国家的基础,如果交通不好,不管是商业、军事或者统治,想要继续发展难度就会增加。她首先从长安的交通开始抓起,渐渐辐射到全国。尤其当许多事情她在长安实行有效果了之后,其他地区自有世家大族会帮她完成。

虽然有时候那些世家大族会是她的阻力,但是他们都不傻,只要是实践效果好的,他们都会迅速学去。

谈沧羽很无语,她的理由怎么都那么强大呢?没一个离开过吃的。他指着远处上上下下乘客的马车,“那个什么公交马车,又是怎么想到的?我听说一个铜板就可以从朱雀大街坐到玄武门,其间每隔三个街区就有一站,任意上下,反正每上一次就只需一个铜板。能赚回来钱吗?”

秦思思笑眯眯地说道:“这都是公共设施。公共设施懂不?就是老百姓缴税,朝廷就需要颁布一些利民的措施。这些公交马车一开始的时候还很少有人接受,亏本运营,不过很快就有人感受到了方便,你要知道,朱雀大街这条路繁华得紧,早就开始盈利了。我还打算整座城市都开通公交马车,最少要开十条路线,沈家的小公子早就看出来这里面的油头,一直哭着喊着让我把这个公交马车的运营交给他呢!”

“哦?就算赢利,也不会太多赚头吧?”谈沧羽好奇地追问道。要知道天下财富尽聚于沈家,沈家才是七大世家里最富的第一家族。这个什么公交马车毕竟一次只是一个铜板的车费,不太像能让沈家的那个小公子会看上的生意。

秦思思伸出食指在眼前摇晃了一下,“这你就想错了,公交马车最大的利益,就是公益。你要想,若这长安城里,几百两公交马车都写上沈家的字样,那么沈家的声誉将会怎么样?”

谈沧羽想象了一下,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就像他一开始以为的那样,所有人都会觉得这是赔本买卖,那么沈家就是砸钱在为百姓服务。作为商家来说,信誉乃是第一赚钱的利器。“所以公主才一直没答应他?“

秦思思点了点头:“说句严重的话,这就相当于私人酬军,其心可诛。但是我知道,沈家怕是看不上这个什么皇位,对于他们来说,赚更多的钱才是最快乐的事情。”她至今仍不觉得做皇帝有什么好的,累得像条狗一样,还一点都不快乐。

谈沧羽想了想他接触过的沈家人,同意地笑了出来:“没错,沈家的人都长到钱眼里去了。”

“唉,其实我也想把这生意扔给沈家,有他们承办,肯定会比现在规模好多了。但是丞相一直不允许,说朝廷应该考虑专门设一个官署。我想想也是,先统管长安交通,再改善天下交通,也不错。”秦思思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她想的比较好,但是她知道,到最后事情永远都达不到她想要的效果。

中国的官场,就是这样的。

“你做得已经很好了。”谈沧羽诚心的夸奖道。他这三年来,一步步地看着长安城从混乱不堪,到井井有条。交通只是她颁布的其中一小条规定,更别提其他的条令了。有些甚至连他都看不出来究竟有什么深意。

可以说,在这三年间,他就已经不知不觉地一直关注着她,仰望着她,但却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和她并肩站在一起。

第十八章回忆的片段

秦思思把手放在唇边,呵了一口热气,然后再搓了搓小叶语的手,问他冷不冷。

小叶语兴奋地摇摇小脑袋,虽然洛阳也一样的繁华,但是他爹娘极少带他出来,更别说是牵着他逛街了。他不断地左顾右盼,恨不得后脑勺都长着眼睛。

秦思思看他极有兴趣,便配合地放慢了脚步。她也很享受逛街的感觉,现在整条朱雀大街都改造成了商业街,街两旁各种各样的商铺鳞次栉比,房舍连绵不绝,远处深红漆琉璃瓦的深宅大院或者是粉墙黛瓦的民居,在一场大雪后,处处被白雪覆盖,美妙的犹如梦境。

穿过一趟精品的布庄和绣坊,他们一路走到天桥街市,秦思思胃口大开买了一堆小吃。幸好卫满儿带着几个人跟在后面帮她拿着,顺便再多买一些带回去给她留着晚上吃。

谈沧羽看秦思思都腾不出手来,索性把小叶语抱起来架在肩上。

“驸马爷,要不叶小少爷我来抱吧?或者找其他人抱着?”卫满儿见状走过来建议道。

谈沧羽笑着摇摇头:“没关系,他有没多沉。”

小叶语笑嘻嘻地也学着他摇摇头道:“你没他高,不要你抱。”显然小叶语很满意他的新座位,比平常人都高出一截来,这种视角让他非常新奇。

卫满儿忍俊不禁地笑笑,随后发现谈沧羽的目光一直不离开秦思思,忍不住道:“驸马爷一定奇怪,宫里有专门的御厨,做得点心比这外面的小吃不知道好吃多少倍,为何公主偏偏钟情于天桥的小吃吧?呵呵,公主总是说,还是在这里吃的够味道。”

谈沧羽俊颜上划过一丝恍惚,看着她在小商小贩中快乐地穿梭着,忽然间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秦思思举着一块梅花糕走了过来,先是举起来问问小叶语要不要吃,在得到拒绝之后,又把这块梅花糕放到谈沧羽面前。

这是一块冒着热气和香气的梅花糕,谈沧羽透过升腾的热气,看着秦思思那张献宝似的小脸,不禁脱口而出问道:“公主,我们以前是不是也逛过这里?”

秦思思一愣,手一抖,这块梅花糕就那么“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从旁地里窜出一条野狗,利落地把战利品叼走了。

但是秦思思却没有在意,她直直地看着谈沧羽的眼瞳,企图从里面寻找着一丝可能。难道他想起来了什么?难道他以前和雅公主也经常逛天桥街市?秦思思的大脑一瞬间变得空白,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迟疑地问道:“你想起来了?”

谈沧羽蹙紧了眉毛,合上了双眼,努力回忆道:“只是突然间闪过的一个画面,感觉上也是我和你在逛小吃街,时间好像是在夏天。背景的房子好像也不大一样,应该是在江南的建筑吧……”他越想越头疼,抬手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然后受不了地睁开了眼睛,却愕然发现,站在他面前的秦思思已经热泪盈眶。

“公主……”他试探着想伸出手去擦拭她眼角的泪水,但后者却避开了他的手,连忙低下了头,胡乱用衣袖擦了一下。

“我们继续走吧。”秦思思装作若无其事地往前走着,心中却百感交集。

他确实是能想起来的,他会想起来的。

而他首先想起来的,是和她在一起的事情。

他想起来的,是他们在杭州的那一天,是他们真正约会的那一天。

也是她来到古代之后,过的最美好的一天。

连秦思思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的嘴角已经翘了起来。

而在她身后的谈沧羽则呆望着她的背影许久,直到小叶语不依地敲他的头,才反应过快步跟了上去。

卫满儿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身后,她看着英俊的驸马爷一直追到公主的身旁,不住地偷眼瞧着公主的表情。

公主意识到他的小动作,就使劲地把头往另一边转去。

两人就这么别扭地一直走到路口,还直直地往前走去。驸马爷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从一辆疾驰而过的马车前拽了回来。

她看到公主想甩开驸马爷的手,可是就是甩不开。

红旗换成了可以通行的绿旗,他们携手过了马路,可是驸马爷的手再也都没有松开。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此情此景,卫满儿的脸腾地一下变得通红。

她为公主而感到高兴。

她知道公主应该一直都是爱着谈五公子的。

因为自从她当上公主的贴身宫女后,就有了一个秘密的任务。

那就是每天都要打听到谈五公子都做了什么,都去过那里,都见过谁。要确切地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有什么难题?需不需要帮忙?

若不是公主对他放心不下,又怎么会如此费心?

卫满儿虽然生气谈五公子居然会忘记公主,而在一开始给他脸色看,但却相信他尽管忘记了公主,心里却肯定有着公主的影子。否则他又怎么会三年间都没有接触过一个女子?

这对一个京城贵公子来说是太难得的一件事了。

刚才那一幕也说明了这一点,他还能想起和公主在一起的点滴,说明他就算忘记了也可以想起来。

卫满儿心情激荡地看着走在前面手牵着手的两人,不断想着,是否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们快点真正在一起。

毕竟驸马“嫁”进宫里的这些天,她能看得出来,公主脸上的笑容从未褪去过。

可是他们昨晚虽然同房了,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同床。

喏,她需要好好想一想。不过,这个问题对于她这个还未嫁人的姑娘家实在是压力太大……

秦思思并不知道,她的小侍女正在后面绞尽脑汁地想着妙计把他们撮合在一起。

她连她正在往哪里走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的手被他牵着,挣也挣不开。

她只知道,他炽热的眼神偶尔落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烧的火烫。

她只知道,他的手心传过来的温度,让她的心脏为之热烈跳动。

她只知道,她好像又重新爱上了他。

或者说,她根本就一直爱着他,从未间断过。

第十九章两颗心的距离

独孤夜月在屋里坐立不安,她时不时往门外看去,期待着下一秒她的语儿就会出现在那里。

“夜月,别着急,公主既然说了会亲自把语儿送到叶家的长安别院里来,就一定会做到的。你先坐下歇会儿,喝点茶润润喉。”叶野给她倒满了茶水,耐心地劝道。

独孤夜月抿紧了唇,一声都没吭。

叶野见状,直接站起身,把她拉到桌前,扶着她的肩把她按到椅子上。“夜月,我知道你在意苏老太爷说的话,但是公主她不是那样的人。”

一切起源于他们见到苏老太爷之时,苏老太爷和他们轻描淡写地提了一下,最近宫中有打算削弱各大世家大族的行动苗头,之后不经意地说了一句,雅公主正是这一连串行动背后的发起人。

叶野和独孤夜月夫妻俩同时想到的是在长乐宫里的小叶语。若雅公主把小叶语扣在宫中当人质,他们两家短时间内还真没有办法应对。

所以他们在苏家连午饭都没吃,匆匆拜别苏老太爷之后,直奔长乐宫,却得知公主和驸马已经送小叶语去了叶家的长安别院。

他们急忙又折回到南郊的叶家长安别院,却发现根本就没有小叶语的人影。

就算派了叶家和独孤家在长安的所有人手出去搜寻,一时半会儿却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独孤夜月一想到她的小叶语几乎从未离开她的身边,就忍不住嗔道:“你说得轻松,那可是我的儿子!”

叶野闻言也皱眉道:“语儿也是我的儿子!”

独孤夜月俏脸变色,她说的话当然并不是这个意思,但叶野却抓住这个问题不放。

事实上,这是他们两人这些年来唯一吵架的因素。语儿的继承权。

谁也不肯多让一步。

独孤夜月的心里有苦说不出。她确实爱他的霸道,爱他的狂妄不羁,但是她自己个性也特别孤傲尖锐,两个人有时吵架能把整个屋子拆了,虽然每次都会床头吵床尾和,但是长此以往,她的心也会累,也会受伤,也会疲惫不堪。

这些年来,他的性格也被她磨得圆润起来,她也亦然。但是在最根本的家族问题上,他们同样顽固得像块石头。

说到底,他们的一生都是为了家族而活着,从没有自我。

而结合在一起,是他们这辈子做过的最出格的事情。

独孤夜月有时也不禁想象,如果她不是独孤家的家主,是不是叶野也不会喜欢她甚至娶她。或者换了她,若叶野不是叶家的未来家主,她是不是也不一定会嫁给他?

她不敢把这个问题问出口,生怕戳破了一直以来伪装的假象。

独孤夜月见叶野也坐了下来,冷静地问道:“现在左右无事,我们来考虑一下,若公主她真的把语儿当成质子,我们该怎么办?”她见叶野要反驳,一伸手制止了他的开口,“只是想想,总不会有错吧?”

叶野拿她没办法地苦笑道:“好,那你说怎么办?”

独孤夜月强压住心底的颤抖,冷酷地分析道:“独孤家雄霸洛阳一带,拥有几十万士兵,实乃皇家的第一心腹大患。皇族中人一直在找机会削弱独孤家的地位,若语儿真被公主当成质子,我就宣布放弃独孤家家主之位,让独孤家再无后顾之忧。”说罢直直地看向叶野。

叶野无奈地看着她,知道他娘子这是在逼他表态。但是他又不肯说好听的话哄她开心,实事求是地说道:“若真是事已至此,我也不会放弃叶家家主之位,大周朝虽然和突厥暂时和平交好,但是这只手终是伸不到大漠去的。”

尽管独孤夜月早就猜到了叶野的回答,但真正听到的时候,还是心如死灰。她冷冷地看着他,“在你心里,原来叶家要比语儿还重要。”

叶野闻言皱眉道:“夜月,话不能这么说。”

“那你叫我怎么想?语儿不见了,你就一点都不担心?”独孤夜月胸口的那股恶气盘旋而上,无处发泄,让她愤然一拂袖摔碎了面前的那盏官窑青瓷茶杯。

瓷器的破裂声在房间中清脆响起,碎片飞溅的到处都是,一时也没有下人敢来打扫,都退了出去,生怕被战火波及到。

叶野脸沉如水,对于独孤夜月的大小姐脾气,他真是无法忍受。当年热恋的时候,他还觉得她像一匹未经过驯服的野马,让他充满了挑战心。但是这么多年下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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