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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北山向阳(军旅)-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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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顿,头却不敢再抬起来。
“管他呢。”另一个声音邪邪一笑,“老头儿,照以前给我们上一份儿,如果你弄错了,老子就掀了你的店。”
“哎哟,你个死小子,都当了解放军了嘴还是那么欠。人家小姑娘早给你们点好了,面都上好了,我估计着你们再不来都凉了。”
“什么姑娘?”
顾容与心中一震,往那个靠窗的座位看去。
等了好久了,从夏天等到冬天,朝思暮念。
她静静地坐在那,低着头,好像周围都暗淡了。
好像这一幕被无限延长,她抬起了头,他却不敢再看她。
曲奕一看到她就咋咋呼呼,“个死孩子也不晓得说主动去接我们,你看哥哥,全身上下都是包包。”
曲奕看维拉只是看着他笑,没有说话,就兀自地接了下去,“哎呀哎呀,是不是阿与那死孩子给你发了短信,告诉你我们回来这,你先点好了啊?”然后探头一看,感动的哟,“你第一次那么主动把牛肉夹给我。”
“有你就吃吧,还那么贫。”维拉淡淡地挂了笑,然后低头喝汤。
似乎这样的身份,有些尴尬呢。
“阿与,你还杵在哪干嘛,过来呀。”
什么都抵不过思念。
她抬头看了他,他瘦了,黑了,却更有气概了。一身军装俊俏挺拔,的确是她未曾见过的样子。
他躲着她的眼睛,走了过来,接过自己的那碗面吃了起来。
“你们俩这是怎么了?”曲奕吸溜着面条,“不是说平日思念甚笃,怎么见面就不说话了?”
“吃东西的时候别说话,跟个花洒似的。”
能说什么?就连咽东西都觉得嗓子眼堵得慌,哪还能说什么呢。
“你过得还好吗?”顾容与看向维拉。
维拉点点头,“还过得去。”
“听奶奶说,你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娃娃?”
曲奕喷面,“你们俩什么时候暗度陈仓有了?”
维拉给了他一筷子,“在机场碰到的,可能孩子的母亲见我穿着军装挺可靠,就把孩子塞给了我。”
“孩子的母亲有消息了吗?”
维拉摇摇头,“没有,一直没消息。”
“小拓应该挺开心的,家里难得有一个比他小的孩子。”
“嗯。”
言尽于此,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我先回去了,孩子怕是长时间看不到我又哭了。”
“好。”
“为什么要先走啊?”曲奕一把把剩下的面都给吸溜上来,拍顾容与,“我也吃好了,你也别吃了,仔细回去吃不下饭你奶奶又不开心了,我们走吧。”
“我怎么觉得这应该是我说台词?”
总之,无论怎么样,三人一起走了。
他们沿着之前走了无数次的胡同往回走,这条路熟悉到陌生。
到路口的时候,维拉说要给娃娃卖尿不湿,那小家伙几乎是个直肠,一天能用掉好几包。
曲奕表示了解,接过了顾容与手中的包,很体贴地说,“你们一起去吧,你一女生提那么多尿不湿挺不好看的。”然后看着两双澄亮亮盯着他看的眼睛,摆摆手,“知道知道,不就是嫌我电灯泡了么,我走就是了。”
请问,您这是知道什么呢?维拉腹诽。
开始下雪了。
他们都没有带伞,在雪中不急不缓地走着。
不长不短的距离,却还是远得令人有些难过。
顾容与在后面推着车,维拉走在前面,一排排的尿片看过去,有时候会停下来,认真地看说明。觉得合适了就微微转过身,把尿片放到购物车里,连眼神都不必接触。
只买了几包,维拉就说要走了。
家里并不缺。
她转身之际,顾容与还在推着车往前走,一不小心就撞到了她,其实也没多重,却好像这一撞抽空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气,仿佛没了支持,想购物架那边倒过去。
伴着顾容与地那声“小心”,几大瓶沐浴露砸了下来。
她忘了躲,长了有些迷茫的眼睛去探究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似乎也是目眦尽裂了。
顾容与甩了车,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用力地握着她的手,“砸到哪了?疼不疼?”
维拉看着那样温柔而心疼的眼神,一瞬间就委屈了,她把脸埋进他怀里,“疼,很疼很疼。”然后很不负责的把眼泪和鼻涕都往他的军大衣上抹。
顾容与看着怀里耍赖撒娇的人,一手捂住了她手背上被砸出来的一个小口,一手轻轻地搂住了她。
心里似乎一下子就被填满了。
作者有话要说:“去年的今天,我们还在一起,你望着远处,我望着你。天边是红霞,眼前是你。你的世界很大,而我的世界只有你。”——不久前还在签名里说起,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现在再回想,好像都无所谓了,就像我文中说的,这种感动,只要默存于心中便觉得安慰。
70 原来你们一直都在
两人的相处似乎又回到了维拉刚来的时候,不客气,但是也不大亲近。
维拉知道,这已经是顾容与的底线了。
她也尽可能地把关系维持在这个阶段,这么拖着,总比分道扬镳强。
娃娃似乎和苏拓玩到了一起,见到他就“咯咯”地笑。苏拓也经常会趁他们不注意就往娃娃嘴里塞巧克力,尽管维拉已经很多次说过娃娃只能吃奶粉,孩子还是言之凿凿——我都是含化了才给娃娃的。维拉嘴角抽了好几抽,李妈在一边看得好笑,拍着维拉的手说没关系,小孩子就是要吃一些别人的口水才能长大。
子慕每晚都是很晚才回家,因为剧组要赶进度,赶在过年前拍好。维拉在半夜给她开过门,那姑娘被海欧搀着,顶着两个巨大的眼袋,维拉看了都要吓一跳。
从海欧手里接过妹妹,心疼地往里搀。
子慕还有一丝理智,看着姐姐说要先卸妆,可是一贴到床就睡着了,维拉不忍心叫醒她,拿了卸妆水,一点点地帮她卸着。
然后摸着她干硬的头发,轻轻地叹了叹,拍她的脸,“妹妹,妹妹,你起来,我帮你洗澡。”
子慕翻了个身,“我要睡觉,帮我调到早六点,明天叫我。”
维拉不忍,但是她的头发上全是发胶,先去放了热水,然后使了力气,就把姑娘往浴室里架。
一件一件地解着子慕的衣服,脱到最后一件的时候,维拉看着她身上那么明显的青紫,有些难过,低声喃喃,“不是说是古装戏吗?怎么好像是拍了动作片的样子,伤成这个样子。快说,导演是不是让你表演胸口碎大石了?”
子慕手都抬不起来了,半眯着眼回道,“何止,铁人三项轮流着来,估计导演是让我参加下一节残奥会。”
维拉笑骂道,“不是说很累了吗,怎么还有力气贫。”
她如同洗一个洋娃娃,仔细给她洗了头发,就一层层地抹沐浴露,希望能洗掉她一身的疲倦。
子慕躺在浴缸里几乎又要睡着,“我两岁之后就一直希望有人能给我洗个澡,现在终于有了。”子慕拉着她的手,笑着笑着就睡着了。
维拉看着子慕恬静的眉眼,笑得很温暖,“要是你喜欢,我每天给你洗都成。”
维拉敲开顾家门的时候,是绝对没有想过在这里见到王兰陵的。
她眨着眼睛,“怎么了维拉?认不出来了?真伤我心呢。”
“五姐?你怎么……”
“是维拉来了吗?”顾奶奶的声音响起。
王兰陵回头,“婆婆,是我八妹。”然后挽着维拉的手就进了去,唇边的,是维拉看不懂的笑。
顾奶奶嗔怪地看着维拉,“怎么这些天都没有来,要不是阿陵来了,你还不打算来了是吧。”
维拉赔笑,“怎么会呢奶奶,这几天都带着娃娃,走不开。”
顾奶奶拍拍她的手,“下次把你家那娃娃带过来我瞧瞧,我整天在家也闷得厉害,容与就懂得在楼上看书,也不同我说说话。”
“好。”
“听阿陵说你跟她是同学?”
王兰陵笑,挽住了顾奶奶另一个胳膊,“我们还住同一个寝室呢,就是之前还一直不晓得还有这层关系在。”
不晓得吗?怎么会不晓得呢?
“维拉,你去把容与喊下来,家里还有客人呢,还呆在上面算什么事。”
这句话算是把她划到了家人的范畴里了,维拉抬头看了一眼王兰陵,她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轻轻地应了一声就上了去。
维拉上楼梯地步伐有些沉重,她知道王兰陵来者不善,她和顾容与,难道真的瞒不住了吗?
刚想敲门的时候,门就从里面打开了,维拉看着他,许久不语。
后来还是顾容与开了口,“王兰陵,她是我远房的表妹,小时候见过几次,好多年没联系了。”
维拉抓住了他的衣角,低着头,“我跟她,平日里关系不是很好,她可能,来者不善。”
顾容与停住脚步,皱眉了,转了一圈心思,才看着维拉的眼睛。
“我们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外人来说。”
维拉眼中氤氲几许,终是没了话语。
怕老人上楼梯的时候打滑,顾家的楼梯铺上了地毯,顾容与牵过维拉的手一步一步地走在上面,像在完成一件伟大庄严的仪式,走到楼梯的尽头的时候,红头变白头。
那双手依旧是那么的有温度,他牵着她下来,他说——
“维拉,即便不是你,也不会是任何人。”
一瞬间,维拉差点掉下泪来。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他连曲奕都没有告诉,原来,他跟她一样珍惜,所以她的等待,从来都是有意义的。
维拉也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好像心也充盈了。
他搂着她,在她的额头上印下湿湿的一个吻,“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是我真的找不出别的办法了。”
我不能给你承诺,但是却还这样霸占着你,是不是很自私?
“你不要跟我道歉。多少年都可以,我只要你不负我的等待。”
因为我的世界除了你,早已容不下任何人。
我们……给理想再多一些时间。
顾奶奶看见两个人手牵着手下来,眼睛都快要眯到缝里,“瞧这俩孩子……”想找些词语在外人面前数落数落,却又真心想看到这俩孩子在一起,笑着笑着便忘却了。
王兰陵看着牵着手的两人,眸色很深。
“非要维拉叫才肯下来,看来越大我是越管不住你了。”顾奶奶假意抱怨,但是那弯起的眼眉假不了。
维拉笑,“奶奶您好好打他一回,他现在眼里就只有那本破书,我好容易才把他给叫下来的。”
“看的什么书?那么入迷?”
顾容与笑,“看的《古兰经》。”
顾奶奶虽不信教,但是对宗教却是非常尊重,“念《古兰经》好,这些都是好东西,虽说我们信党信科学的,也不能辱没了人家的文化。”
维拉放开顾容与的手,把他往厨房里推——“那我们罚他做饭吧奶奶,不能姑息养奸。”
“好好好。”一连三个好说明了顾奶奶是真的开心,“你跟他一起,不能让他把房子给点了。对了,给曲家那孩子打个电话,叫他晚上一并过来,难得你们还是一个学校的。”
“婆婆,还有一个人呢,叫乔时,跟我八妹也挺好,据说还是高中同学,要不一并叫过来?”
“叫,都叫过来,难得家里这么热闹。可是,他家里住得远不?方不方便?”
“这就要问我八妹了,八妹,你说呢?”
维拉迎上她挑衅的目光,扬了嘴唇,“我给他打电话。”
然后,当着大家的面掏出了手机,直接拨了乔时的电话。
“哟,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有饭吃,来不来?”
“去,你请的都去。”
“顾容与家,在我家斜对面的,门牌号是16…2的。一小时内能到不?”
“能,到了门口给你电话,你们那地儿我进不去。”
乔时挂了电话,若有所思,然后扭头问爷爷,“爷爷,您知不知道住他们那院子里的顾容与是什么来历?对,就是跟我一样考上G大的那个。”
维拉笑着跟顾奶奶说,“奶奶,乔时一个小时后到,五姐,您陪奶奶说说话,我去给你们做饭。”
顾奶奶也说,“你们爱吃什么就做什么,不必顾忌我的口味。”
王兰陵好容易才扯出了一个微笑,“好。”
“你外婆还好不好啊?算起来我们都十几年没见了,都老了,各管各家了……”
“您看起来一点也不老,像我外婆,前不久跟她出去人家还问她是不是我妈呢,她可乐了好久。”
顾奶奶拍了拍她手背,笑得可开心。姐妹俩多年不见,消息能从旁人那探听一二,心里已经很满足。
“她前不久还跟我提起您呢,说我这么多年都不来看看,数落了我好久。”
“知道你有孝心,还惦记着我这把老骨头。”
“奶奶,容与哥跟我家小八……”
顾奶奶可高兴跟别人说这事,“高中的时候就对上眼了,维拉那孩子着实乖巧,我看着你表哥也喜欢,我就没拦住。你看这两人般配吧?”顾奶奶指着厨房里的两个人,维拉正在监督顾容与杀鱼。
王兰陵淡淡地应了声,“嗯。可是小八她没跟我们说过他们的事啊。”
“这孩子脸皮薄得很,大抵是害羞了。”
王兰陵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想提乔时,却又觉得不是时候。笑着跟顾奶奶说起了别的话题。
曲奕敲门过来吃饭的时候还端来了一锅汤,说是妈妈前些天得了许多珍贵的药材,家里熬了许多汤,端过来也让顾爷爷顾奶奶尝尝。
然后眉眼一转,看到了王兰陵,“这姑娘真标志,怎么以前没见过?”
“容与她表妹,也是维拉的舍友,平时不常走动,难得来一次。”
“来咱B市过年?”
“不了,过几天就走,来给顾爷爷顾奶奶拜个早年。”
曲奕点点头,感觉这跟这姑娘不是一条道上的,去厨房调戏维拉去了。
“你快回头看哥哥,刚买的衣裳,不错吧,阿玛尼的。”
维拉一瞥,“衣服不错,配人可惜了。”然后补充了一句,“阿尼玛配你可惜了。”
曲奕气结,想伸手敲维拉,却被顾容与抓住了爪子,挑眉,“你想跟我单练单练?”
曲奕缩了缩胳膊,“没,我就是见咱妹妹头发光滑得紧,想摸一把。”说着还假意问了一句,“妹妹你用的什么焗油啊,光彩照人的。”
维拉拿着大勺给了他的脑袋一下,“这么焗的。”
曲奕捂着心,掏心掏肺的样子,“你不能趁你男人在就这么欺负我。”
“那你也找个男人,让他欺负我呗。”
曲奕握拳,满怀志向,“你等着吧,我男人绝对比你男人……”
不对劲啊,孩子一向转不过弯来,但是看维拉偷笑的样子,反应了过来,“你居然挖坑让老子跳,你好啊维拉,看我……”
撸拳,刚想上前就被顾容与架了起来。
“我好多人都没练了,咯得慌。我想,你也是吧。”
孩子泪流满面,“我不是的呀。”朝维拉挥泪,“你哥哥我会被打死的,你看哥哥,快看,看我水汪汪的眼睛,看一眼就会可怜我的。”
维拉背对着他耸耸肩,“容与,别闹太大动静,外边有个花园,教训教训得了。”
曲奕听着前半段还满怀欣慰,越听越不对劲,最后捶胸顿足了,“嗷,你男人打人是真的疼啊。”
恍惚间,好像什么都没变。
深呼吸。
原来你们一直都在。
71 前夕
乔时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维拉正在做最后一道菜,腾不出手,把手机递给了顾容与,自己就接着忙了起来。
乔时并没有想到会是顾容与接的电话,听到他声音的时候,收回了平日的那副痞子腔调,你来我往,大方磊落。话语间犹如高手过招,句句都在影射。
顾容与挂了电话,淡淡地看着客厅里陪奶奶看电视的王兰陵,嘴角上扬,“奶奶,我去接一下乔时。”
维拉看他只穿了单薄的衣服就要外走,熄了灶台上的火就跑过去拉着他,“冰天雪地的,仔细感冒了奶奶要心疼,穿上大衣再出去。”
奶奶要心疼,那么你呢?
维拉,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真的很像一个温良恭顺的妻子。
乔时来的时候拿了两瓶葡萄酒,不算贵,但是也不好买到,分寸拿捏得很好。之前一直在猜测维拉请他的目的,如今见到王兰陵倒是明白了个十成十,不由得心里冷笑。
维拉和宿舍同学的复杂的关系是他挑起的,但是今年入冬后解决的七七八八了,似乎又恢复了从前的热络,就是看着这个王兰陵有些奇怪,原来是这样。
他可以阴维拉,却不喜别人用手段阴她。
乔时跟大家一一打了招呼,笑道,“爷爷听说我要来吃白食,嫌我丢了他的面子,让我带了两瓶酒过来,大家一起喝酒也热闹些。”
顾奶奶觉得孩子懂事,也蛮开心,招呼着大伙儿去餐厅。刚想让顾容与给他爷爷打电话,门便打开了。
顾爷爷被家门口那么多的鞋吓了一吓,自家似乎没来过那么多孩子啊,有些不适应。
“顾爷爷好。”一帮小孩子看着他笑眯眯地打招呼。
顾爷爷也是难得的笑意,“好,好,去吃饭,等久了吧。”转身后压低了几度嗓音跟顾奶奶说,“你这老太婆也真是的,家里来了那么多的人也不早些跟我说,还好今天没什么特别的公务,不然还让人家孩子等,多不好。”
顾奶奶接过他手中的公文包,“这不是刚刚合适嘛。”
曲奕因为有顾爷爷在场不敢放肆,小口小口地抿着汤,跟着大伙儿说一些片儿汤话还得斟酌着用词,这就是大家一般不来顾家的原因。顾爷爷素来严谨,他们向来在他面前走路都摆的女步,就怕不合规矩。顾爷爷虽不至于会当场教训他们,但是那脸一板起来会吓死人。
顾爷爷见乔时有些面生,“这孩子是?”
乔时放下勺子,彬彬有礼的样子,“我叫乔时,跟容与维拉曲奕是高中和大学的同学,因为不在院子里住,平日走动比较少,爷爷不认识我也是在情在理的。”
“爷爷,乔时在学校里可照顾维拉了,上次维拉摔伤了脚,去上课的时候都是乔时背她去的。”王兰陵笑道。
这一句话一出来,大家都看向她了,大多皱眉。
顾爷爷和顾奶奶却是看向维拉,“怎么会摔了脚,现在还要紧不?”
“爷爷奶奶放心,没有什么大碍,是五姐大惊小怪了,还特意提了出来,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顾奶奶心疼地拍了拍她的手,然后看向乔时,“我们维拉麻烦你多加照顾了,容与和奕子平日都不跟她在一起,出了什么事也没有男生照料着。”
乔时点点头,“应该的,奶奶。”
曲奕听了那么多算是听出了一些门道,顿时厌恶地看着王兰陵,还提醒了一番,“我家妹妹没什么识人的眼光,什么黄鼠狼都能往家里带,平时你有空就做做法,帮我家妹妹驱驱妖。”
话说得比较难听,王兰陵顿时脸都白了,顾爷爷顾奶奶也在皱眉。
维拉微微一笑,没说什么。
他们既然对当年的江洛不上心,何况今天的乔时呢。
这份信任,不是几句话就能挑拨的。
顾容与给曲奕夹了一个鸡屁股,“你丫就是一黑白无常,还驱鬼得先把你赶出去。”
与此同时,维拉也给他夹了鸭屁股,“同上。”
顾奶奶扑哧一笑,“你们就会欺负奕子。”
不管怎么说,这气氛是缓了过来。
吃晚饭,顾奶奶说要出去散散步,要王兰陵陪着。
回来的时候王兰陵脸色很不好看,维拉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她,没说什么。
老人过的桥比她走的路都要多了,心里能不透亮吗?不在外人面前说出来,是对晚辈的情谊罢了。
把老人当傻子,那就是你的错了。
维拉并不高尚,见到这样的王兰陵,心里还是有一些高兴的,隐约觉得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顾爷爷吃了饭就去了书房,剩他们四孩子凑了一桌。
“曲奕我警告你,你这局不能再诈和!”维拉叉腰,作水壶状。
曲奕学她,叉腰,“阿与,你不能再给维拉放炮!”说着还忿忿不平地看着乔时,“你看他们这对夫妻档,简直不把人夹眼里。”
乔时表示赞同,“我们捣散他们吧,维拉我要,顾容与留给你。”
曲奕码牌,“算了吧,当年江洛都没能捣散。您就歇着吧啊。”
“少爷我近水楼台。”
“人家情比金坚。”
顾容与挑眉,听他们呛呛,也不还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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