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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不是人 作者:一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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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着火锅已经完全没有食欲了,估计得有个半年才能恢复。
两人吃了火锅,回酒店休息一下,准备去陆晨家。他们是第二天早上八点的飞机,今晚在陆晨家吃晚饭。
陆家二老准备了满满一桌菜,辣和不辣各占一半。陆晨吃了一个星期火锅,现在见了满桌子菜,恨不得直接一盘盘倒进嘴里去,吃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江末是个不知饱不知饿的吃货,自然也是大快朵颐。
只有陆家二老,一直盯着两人看,偶尔才扒拉一口饭。宋秋慧吃到一半,突然去厕所抹眼泪去了。陆晨看了一眼厕所的方向,放下了碗筷,噔噔噔跟了过去。
宋秋慧正哭得伤心,从镜子里看见陆晨来了,急急忙忙的,双手胡乱擦了擦眼泪,勉强挤出一个笑。
“别擦了,都看见了。”陆晨一边说着,一边抽出纸巾,细细替宋秋慧擦眼泪,“你说大过年,你哭什么呀。”
“才待这么几天,明天一早你们就走了,我……”宋秋慧抽抽搭搭,有些说不下去了。
陆晨搂着她的肩,安慰道:“行了行了,又不是不回来了,坐飞机才两个多小时,比去郊区还快。我以后常回来还不行?快别哭了,一会儿江末看见了,多难看啊。”
宋秋慧想了想,赶紧拿纸巾擦干眼泪,继续说:“小江是浙江的,你们结了婚,特别生了孩子以后,估计你就很少回来了,毕竟你……。”
“宋秋慧同志,你脑补得太多了,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
“你都二十六了,再不准备,就该……。”
“行,你自己哭吧,我走了。”
见老太太情绪稳定了,陆晨无奈摇头,出去继续吃饭。
晚上江末自己走了,陆晨留在家里陪老太太。江末走了,老太太终于可以放心哭哭啼啼了。宋秋慧拉着陆晨的手,一会儿怨她一年只回一次家,一会儿又说来来去去机票很贵,让她少回来几次,一会儿她又开始说到结婚的事,一说要嫁到浙江,就伤心起来,可过不了多久,她又盼着陆晨赶紧结婚。
陆晨被她闹得头疼,向她保证,自己一定会劝江末来成都发展。
宋秋慧有些惊讶地问:“他父母能同意?”
“他们家兄弟多,应该没关系。”陆晨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在心里暗暗琢磨,到底要不要带着江末回成都来,毕竟父母都老了。
宋秋慧一听这话,霎时间高兴了起来,松开陆晨的手,坐到了陆昌国旁边。两人开始热烈讨论如果江末来成都了,应该怎么办,一直讨论到十一点,仍是兴致勃勃。陆晨陪坐在一边,连打了几个哈欠,实在受不了了,就向毫不在意她的二老说晚安,自己去睡觉了。
※
第二天早上,陆晨手机六点准时响起,她迷迷糊糊接通了电话,江末的声音传了过来:“起来了,在你家门口。”
陆晨还在迷糊,随口答了一句:“在楼下不敲门,傻站着啊。”
“伯父伯母还睡觉呢。”
“也是。”陆晨轻手轻脚地起了身。
陆晨和江末两人打算六点半出发,大冬天早上太难受,就不惊动两位老人家了。
东西昨天都收拾好了,陆晨只要拎着箱子走就可以了。挂了电话,她轻手轻脚地洗漱了一番,然后拎起箱子出门。
她出了房门,正准备轻轻关上门,却听见咔嗒一声,旁边的房门打开了。
陆晨愣了一下,直起身来,叫了一声妈。
宋秋慧板着脸说:“就知道你会自己偷偷走,你眼里有没有我跟你爸啊?别看你爸不爱说话,其实心里比谁都舍不得你走,昨晚一晚上没睡。”宋秋慧说着,原本板着的脸突然松了下来,声音也带上了哭腔。
“妈,你看你。”陆晨将箱子放在一边,上前抱住宋秋慧,“就怕你这样哭哭啼啼的,这才不让你送。再说了,现在多冷啊,你看看你,穿个睡衣就跑出来了。快进屋去,让我爸赶紧睡会儿,八点多飞机起飞前,十点多我到北京了,我可都要打电话吵你们的。”
“为什么一定要去北京,不去就找不到工作了?”
“妈,你跟爸不是从小教我,做人要有责任感,我那边工作没做完,就算要回成都,也该把工作交接了啊。”
宋秋慧当了多年工会主席,陆昌国是多年的老教师,两人对责任二字还是比较看重的。所以宋秋慧不再阻拦,只是反复叮嘱陆晨,有机会多劝劝江末,看他肯不肯来成都,实在不愿意,也不要勉强,大不了他们老两口多去浙江。
陆晨一一允诺了,然后才拿起箱子下楼。她走到楼梯口,对着老人家的房间喊了一句:“爸,我走了。”
“嗯,路上小心。有事给家里打电话,别受了委屈。”这么久,陆昌国中午开口了。
陆晨顿住脚步,觉得鼻头有些发酸。她吸了吸鼻子,什么也没说,直接下楼了。
江末早已等在门外,陆晨出了院子,把箱子交给他,突然抱住了他的腰。江末不说话,只轻轻搂着她。
“江末,要是我回成都了,你会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怎么选择?”
“你去哪儿我去哪儿,没有什么要选的。”
陆晨心中一动,抬起头来狠狠吻上江末。
※
虽然已经是正月十一了,北京城还是显得空空荡荡的,感觉有些冷清。不过有一点好,就是一路上畅通无阻。
陆晨和江末回了小区,先给陆家二老打电话报平安,然后收拾了一番。十多天不住人了,屋里积尘不少,两人收拾了一个多小时才弄完。
收拾完屋子,陆晨洗了手,换上居家服,直接就倒床上打了两个滚,喊了一声:“啊,累死我了,我要好好躺一下。”
江末没换居家服,现在房门口说了句去买菜,就自己下楼了。
早上起的太早,陆晨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想打盹,突然她看见阳台玻璃窗外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好像是一条鱼?她揉揉眼,再看,窗前什么也没有。陆晨觉得可能是自己太累,看花眼了,怎么会有一条鱼游到十二楼来了,她翻个身,面向屋内,继续打盹。
江末原本想买点菜,回去涮火锅。他到了市场,发现好多摊位没开门,买不到他最爱的鸭肠,所以放弃了吃火锅的打算,买了几个烧饼夹肉回去了。
江末见陆晨睡着了,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陆晨却突然坐了起来。
她坐在床上,揉揉眼睛,说:“回来了?我刚才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见一条鱼游到了阳台的玻璃窗前。”
“鱼?”江末皱眉,脸色变了变。
陆晨清醒了些,问他:“也么了?”
江末笑了:“没什么,估计你太想本座了。”
江末这样一说,陆晨突然想起了什么,跳下床,光脚跑到江末身边,拉着他的衣服,问:“你好像很久没有变成鱼了?”
“嗯,应该不会在变鱼了,封印好像已经完全解开了。”江末说完,示意陆晨看自己手腕。
陆晨看向手腕,江末送他的链子,光芒似乎更加透亮耀目了。陆晨晃晃手:“这是怎么回事?”
江末耸耸肩:“不知道,可能因为我们有了亲密接触?反正内丹给你之后,封印解开得特别快。”
“那这好还是不好?”
“当然好,行了,吃饭。”江末说完,径直走去了餐厅。
陆晨站在原地,摸着手上的链子,心中忐忑不已:江末的师傅肯定很厉害,可是连他也只能解开一半的封印,现在封印突然自己解开了,这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喂喂,有没有人理蠢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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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待渣男,绝不留情
过了正月十五,施然终于回来了。从十二月初,她就开始忙起来,先是圣诞,接着元旦,然后是新年,各个商场会场活动特别多,她手下的小模特们也变得特别忙。
施然年前忙模特公司的事,然后就忙过年的事,过了年开始忙拜年。像施然家那种有点钱势的,上门拜年的自然络绎不绝,他们要去拜年的地方自然也是不少。从初一到十五,施然几乎天天到处跑,到处拜年,终于熬过了十五,她立刻逃似地回了自己租的房子。
由于太忙,很久没回租的房子,跟陆晨联系也少了些。另外陆晨觉得江末的事没必要到处宣扬,所以也没跟施然提起,至今施然对江末的事竟一无所知。
这导致施然打开门,看见江末,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板着脸,开始冷嘲热讽。施然一直以为上次陆晨住院,是因为江末背叛了她,在施然的观念里,对于渣男,一定要狠狠打击。
“哟,这是谁啊?是没地方去了,又巴巴地回来找我们橙子了?她心软,我可不好骗,你要是不想断胳膊断腿,趁着陆晨没下班,赶紧收拾东西滚蛋。”
施然说完,顺手将脱下的高跟鞋砸在地上,吓了江末一跳。
江末原本十分友善地对着施然笑,却莫名其妙被一顿臭骂。江末心里不解,不过想着对方是女人,也就没计较,对着施然打了个招呼。
哪知施然不仅不回礼,还给了他一个白眼。江末正准备问她,到底对自己有什么意见,施然的电话却响了。
施然接通电话,语气不善的喂了一声。
“吃了炸药了?今天去你家找你,伯父说你回自己租的房子了,要帮忙收拾打扫么?”
一听是聂谨的声音,施然语气缓和了不少:“不用,陆晨回来了,早收拾好了。不过我打算收拾一个人,你倒是可以给我帮忙。”
“这是怎么了?大过年的,脾气这么爆。”
“渣男江末在这里。”
聂谨:“……”
年前江末打算去成都,想要给陆晨发语音,奈何没有微信,便用电脑自动登录了陆晨的企鹅,联系上了聂谨。聂谨见这次江末去成都,以为他一心一意要追回陆晨,所以鼎力支持。他帮江末买了手机,并将自己的微信号借给他用,跟他说:“这个微信号是我回国刚弄的,没什么人,你先用这个,你要是用个陌生号,陆晨多半不加你。”
由于帮了江末这个大忙,聂谨就觉得多少有些资本,可以暗暗打听一下上次陆晨住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江末回答的含含糊糊的,大概就是两人闹了些矛盾,也没有谁对不起谁。聂谨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些人家小两口不愿对外说的,所以也就没再多问了。
由于聂谨这段时间也非常忙,一边也忙自己工作上的事,一边要应付自己爸妈,想着法儿和施然演戏骗两边父母,当然他还得忙着打动施然。并且男人向来不爱八卦,江末的事他倒是忘了跟施然说了,眼线施然显然是误会了。
“你别冲动啊,人家小两口好着呢。你要是收拾江末一顿,当心陆晨回来收拾你。”
“书呆子,你有没有搞错,到底是哪边的啊?你这样,下回可不跟你爸妈吃饭了啊。”施然握着电话,狠狠瞪了江末一眼,好像让她别冲动的人是江末一般。
“别介啊,你不去我怎么跟老爷子交代?不对……,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人家陆晨两口子估计早和好了,要不江末能进你们屋?你千万别冲动,要不你等陆晨回去,要不你给她打个电话。先这样啊,我挂了,我马上过去。”
施然抢在他之前挂了电话,她觉得也是,若是没有陆晨开门,江末怎么能进来?施然越想越生气,对陆晨充满了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情绪,这样一个渣男,陆晨居然还能原谅他了,果然是个刷脸的时代!
江末见施然挂了电话,问道:“聂谨?你是不是跟他一样,误会了什么?”
“你先别说话,”施然捏着手机,坐在了沙发上,“你这种浪子回头的男人,花言巧语的功夫肯定很好,我不听你说,我问陆晨。”施然说完,给陆晨发了条语音。
“橙子,那个姓江的怎么在我们家?”
等了大概五六分钟,陆晨发了条文字过来:师姐,你回去了?江末这段时间可能先住在我们那儿,我知道不太方便,我在找房搬呢。
“陆晨,你大爷的!你师姐我是那样的人么?只要你们开心,爱怎么住怎么住。特么的,我说这事不是要赶你们出去,我是说你怎么又跟这臭小子勾搭上了?”
施然情绪有些激动,声音大了些。陆晨那边正忙着整理选题单,手机放在桌上,直接摁开了。
施然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里,陆晨的脸刷一下就白了,急急忙忙关了手机,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跑去了厕所。她在厕所里听完了语音,回施然:“师姐,我这儿忙着呢,你别为难江末,上次的事是我对不起他,其他的等我回去再说。”陆晨说完,把手机调了静音,这才回去上班。
听了陆晨的语音,施然还是有几分不信,但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客客气气的对江末。过了不到半个小时,聂谨就跑了上来,屋内气氛多少活跃了些。
施然收拾自己的屋子,江末和聂谨两人坐在沙发聊天,两人聊起来,颇有点战友之情。聂谨频频向江末请教怎么感动陆晨的,江末则一直问聂谨玩游戏的事。
好容易等待陆晨下班,江末还没来得及跟她说一句话,她就直接被施然拉到房间去了。
“你俩到底怎么回事?”施然叉着腰,一副审问犯人的姿态。
陆晨脱着外套,脑子里在飞速编着谎话,嘴里开始忽悠:“我高中不是喜欢过一个男生么?那会儿还闹挺轰动,这事儿我跟你说过吧?”
“对,”施然郑重点头,然后认真想了想,“叫许生?许仙?”
陆晨噗嗤一下笑了,锤着施然说:“姐,你能不能不开玩笑了,外面两位还等着呢。人家叫许晟,那段时间他突然跟我联系上了,所以……”
“哦!”施然大叫着打断陆晨,“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陆晨!你不会是玩儿红杏出墙那一套吧?许晟算不上多渣,但也算不上优质吧?还值得你抛弃江末,去吃回头草?你是不是脑子让门挤了?”
施然开始脑补各种三角恋狗血剧情,陆晨乐得轻松,不用编谎话了,由着施然自己去展开剧情。虽然说从此她很可能要背上脚踏两只船的恶名,但总好过对他们说,自己爱上一条龙,觉得天理不容,所以把那条龙丢了,要好的多。
施然脑补完之后,开始用很鄙视的眼光看着陆晨,并对她谆谆教导:“江末既然不计前嫌,又回来了,看来对你是真心的,你可别再吊儿郎当,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了。”
陆晨斜她一眼,回敬:“吊儿郎当,吃着碗里想着锅里,这明显是说大姐你自己啊。你跟聂谨准备拖到什么时候?虽然他是糙老爷们,但他的青春也值钱,别老耗着了。”
“谁耗着他了,这不是得在长辈们面前演戏么,不然你以为我爱搭理那个书呆子?”施然说完,自己都有点心虚,她走向门边,准备推门,“不跟你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说了,我去给江末道歉去,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施然说完,出去给江末道歉去了。她是个刚做敢当的人,从不觉得做错事道歉有什么难为情,她大大方方向江末道歉,并且告诉江末,自己会支持他的,要是陆晨再干出什么不像话事,她肯定帮着江末收拾她。
江末虽坐在客厅,但一点风吹草动都听的清清楚楚,陆晨和施然的对话被他一字不漏的全听见了。他笑着回应施然,然后转头看向房门口的陆晨,正色道:“以后不要这样了,好好过日子。”
陆晨忍住冲上去踩他一脚的冲动,笑着点了点头。
施然觉得自己那样对待江末,十分过意不去,死活要请大家吃饭,同时也是四人年后的第一顿。江末欣然同意,并且建议去吃火锅。陆晨不住翻白眼,但也没办法,这顿是施然向江末赔罪,当然江末说了算。
四人选了半天,最后去了最近的一家东来顺。此时刚过了十五,店里到处挂着红灯笼,桌上放着传统的铜锅,喷出腾腾蒸汽,一看就让人浑身暖了起来,这寒冬里吃火锅真是再好不过了。
四人围桌坐下,点了菜,等菜间隙,陆晨闲的没事,开始逗聂谨和施然,也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能修成正果。陆晨有一句没一句地跟聂谨搭话,说了一会儿,突然提起她们公司新来的编辑,刚大学毕业,人美心善大长腿。
施然坐在靠过道的位置,原本正帮着服务员摆菜,她放下手中的蒿子秆,扭头看着陆晨,问:“你这是拉皮条呢,还是干什么呢?”
“师姐,你今儿是不是火气有点大啊?”陆晨一边用手指挥江末煮菜,一边调侃施然,“咱今天真不应该吃火锅,那个服务员,来听凉茶。”
“不用,我火气不大。”施然阻止服务员,然后装作没事的样子,继续摆菜,耳朵却一直听着陆晨和聂谨说话。
“你们那新编辑怎么了?”聂谨笑着问陆晨,他差不多猜出来陆晨想干什么了。
“单身。”
施然再次放下菜,插嘴:“单身的人多着呢,我也单身呢。”
“那要不你跟聂谨凑合凑合?”陆晨突然大笑了起来。
“嘿,你这丫头片子,合着你故意套我呢?”
“你要不在意,能上套?”
聂谨不说话,却笑得一脸得意。施然瞪他一眼,说:“甭管我上不上套,反正我不会凑合。”
“聂谨标准高富帅,真不是凑合。”
“我还是白富美呢。”
“所以你两该着是一对。”
“陆晨,你真特么贫。”
陆晨嘻嘻哈哈笑,不再接这话题,点到即止,这两人估计不出三月就该成了,到时候讨媒人红包。
☆、男友力MAX
最近气候有些变化无常,上午还是晴空万里,下午却突然下起了雨。陆晨早上出门前,江末还提醒她带伞,告诉她今天肯定有雨,可她出门太急,伞放在鞋柜上忘了拿。
雨从三点开始下,越下越大,到了五点半,已经是瓢泼大雨了。陆晨五点半下班,但雨势太大,她没有出去,在公司待了半个小时。六点,公司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雨半点没有变小的趋势,加之下暴雨,天阴沉沉的,办公室里显得有些阴森,陆晨实在憋不住了,准备冒雨回去。
她决定从从容容地冒着雨回去,大不了就是淋湿。不过她刚从公司走到公交站牌处,就对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大暴雨下真的是潇洒不起来,这不是毛毛细雨,从容走在雨中诗意万千,这是砸在身上都发疼的暴雨,走不出诗意,只走得出狼狈。
陆晨躲在公交站牌下,开始怀念那把被遗忘在鞋柜上的伞,同时心里暗暗骂江末:混蛋玩意儿,这么大的雨,你丫也不知道来接我!你哥那么牛,找他弄辆车来接我啊,再说了,你可是呼风唤雨的龙,这点雨对你老人家来说,算个屁啊。居然不来接我!陆晨越想越生气,猜测江末此时肯定沉浸在电脑游戏里无法自拔了,果然电脑游戏是男人最好的灵魂伴侣!
陆晨正低着头抱怨不已,突然发现似乎不再下雨了。她心中一喜,抬起头,见远处仍是大雨瓢泼,只有自己头顶的一方天没有下雨。
What?这是在搞哪样?陆晨心中大惑不解,却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在心里骂本座,骂得开心么?”
陆晨回头,见江末环胸站在雨中。她满眼笑意,指了指头上的天:“你弄的?你不是会呼风唤雨的龙吗?怎么还会淋雨?”
江末摇头,目光含笑,看向她的手腕。陆晨立刻琢磨过来,举起左手,看着江末,江末点点头。
“内丹给了我,所以你没办法控制雨了?可你没来之前,为什么雨还是会淋我?”
“因为你不会催动它。”
“这么神奇?”陆晨有些怀疑地皱眉。她右手保持不动,左手伸出去,手却怎么都摸不到雨。她的左手去哪儿,哪儿就没了雨。
陆晨抿嘴笑着,她收回左手,将右手伸了出去,右手直接穿过分界线,进入了雨幕中。雨水砸在手背上,让她觉得十分好玩,嘻嘻笑了起来。
陆晨玩得开心,笑嘻嘻问江末:“这样,要是别人看见了,会把我当妖怪吧?
“放心,他们看不见,”江末说完,突然抓住陆晨伸出来的右手,将她带入怀中,“就算这样,他们也看不见。”
江末一手搂着陆晨,一手将她的左手别在身后,快速吻上她。因为手被江末别在身后,所以陆晨站的地方没有下雨,而江末站的地方仍然大雨倾盆。
陆晨觉得这种感觉非常奇妙,耳边刷刷的雨声,却一点也感受不到雨,可是一些雨水又蜿蜒着从江末的脸上流进她的唇角。闭上眼,好像这些狂风骤雨都是江末的吻带给她的,让她前所未有的激动起来。
一吻结束,陆晨抱怨:“我很快就能到家了,你干嘛跑过来?”
“等不及了,我可是四百年没碰过女人了。”江末说着,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陆晨呆了呆,这男人怎么这么粗鲁了,不过却意外的无比性感。
※
陆晨预测施然和聂谨过不了三个月就要确定关系,她猜对了。不过她没猜对的是,两人只过了不到一个月就修成了正果。并且两人的发展速度令人咂舌,交往两个多月,开口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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