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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手成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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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错手成春
作者:无以为念

文案

【更新时间】
算了。。。不定期更。。。周更2~3章

【这才是正经文案】

认真严肃的少女帝皇,实际上是个情商低得过分不懂恋爱的正直少女。
邪魅狂狷的皇夫大人,也不过是个腹黑皮子腹黑里子的坏心玩意儿。
调笑嬉闹间,又是谁,丢失了自己的心。

指点江山,笑看春秋,山河为聘,也不过如此。

凌曜:“这么说……我就是个纯打酱油的了?”(威胁状)(冷笑状)
某作者:“咳咳……哪敢啊……”

骑白马而来的少年,终成永恒。

错手姻缘,反而成春。


注意,此文是光明正大的嫖文,过程np,结局不保证HE或者BE。
主要笔墨花在后宫上,请原谅作者对权谋斗争描写无能……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虐恋情深 春风一度


搜索关键字:主角:虞芝夜 ┃ 配角:凌曜,曲宴宁,虞熙夜,琴依言 ┃ 其它:苏文不解释。。。

章节:共 72 章,最新章节:番外
备注:


☆、1

  迤逦的暗红色裙褶拖曳着滑过大理石的地面,留下一片令人炫目的暗影。衣裙的主人急速地向前走去,所经之处宫人纷纷跪拜行礼,恭敬地唤道:
  “陛下……”
  “陛下安好……”
  芝夜第一次懊恼起了这宫装的繁复拖沓,还未到流波宫,她便抛掉了御辇,着急着自己走了过来。朝在门口等着的总管四喜颌了颌首,便大步跨近了宫内。
  床边围了一圈人,床上正躺了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脸蛋烧得通红。芝夜心疼地握住凌寒的手,忙问道:“寒儿,怎么样了?”
  俊秀的小男孩乖乖地叫了一声:“母皇……”
  芝夜急坏了,刚下朝,就急急地赶了过来,连朝冠也没有脱,朱红色的珠子趁着白皙秀丽的脸蛋。
  “回陛下,最近夏秋交替,暑气渐消而秋风起,大殿下是寒邪侵体……”老太医长篇大论又要开始,芝夜正烦闷,即斥道:
  “没用的东西!我问你什么呢!我问你凌寒……”
  “陛下……”一个凉凉的声音响起,随即手被轻轻碰了一下。芝夜这才注意到皇夫曲宴宁也在旁边,低眉顺眼地说道:“寒儿无碍,刚已经发过了汗,现在好多了。”
  经此打断,那可怜的太医才得了解脱。芝夜也不去理他,顺手拿起刚被放进手里的汗巾,给凌寒拭去额上的汗水。
  众人看芝夜的神情终于放松下来,心里也终于松了口气。可不是,那凌寒大殿下可是当今女皇陛下的心头肉,虞夏国唯一的皇子,他一有个头疼脑热的,那可是整个皇宫都紧张了。
  芝夜看凌寒渐渐睡去,放下心来,问道:“寒儿这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呢。”
  曲皇夫答道:“寒儿昨晚吵着要母皇才睡觉,耽搁了会儿,估计是那会儿着凉了。?”
  “你怎么不看着他会?”芝夜问道。
  “是奴家失职了,请陛下责罚。”说着曲皇夫就要跪下去。
  芝夜当然也不可能真为了这么点事怎么了曲宴宁,连忙扶了他起来。想到自己昨晚是在凌曜那儿过得夜,一想便知道了这男人的小把戏。这真真假假的后宫的争宠的小把戏,要说真追究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而曲宴宁总拿捏得很好,让她明知道,但又不好说。
  “陛下,您还没换衣服,让奴家服侍您更衣吧!”
  芝夜点点头,曲宴宁帮她卸下了朝冠,又脱下外袍,随着他的举动,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弥漫在周围,这是他惯用的身上的香料。芝夜知道他就站在她的身后,帮她穿上外袍,手指似有若无地碰触着她的身体,芝夜甚至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就在颈侧。
  “陛下,好了。”芝夜正从铜镜中看背后的曲宴宁,这一下子才仿佛让她惊醒。镜中的曲宴宁比她还高一个头,身姿风流,一张脸艳丽得过分,就算穿着最庄重保守的皇夫服也能透出一股妩媚风流的味道。
  芝夜动了动身体,好像要从那遍绕的檀香中走出来,甩掉身上的那股不自然感。芝夜背身走出隔间,却听见男人幽沉而凉滑的声音响起:
  “陛下,明日,就是十五了。”
  芝夜的身体顿了顿,静静说道:“我知道了。”
  每月的初一、十五和十六,是皇帝与皇夫同房之日,娶月亏与月满三日,象征盈缺有度,夫妻和睦。仔细算来,芝夜上皇夫那儿的次数也不多,除了每月规定的,其余时间不是自己打发了就是去别的侍君那儿应个卯。
  芝夜如今宫中的侍君并不多,曲宴宁,曲右相家的大公子,三年前随着她登基成为她的皇夫,又有凌贵君,卫国将军的二子,是芝夜的青梅竹马。一年多前,才又封了琴御使家的三少和镇南王爷的世子为琴侍君、靖侍君。此外还有大臣、使节送的美少年若干,没有名分的都养在后宫里。
  离开前,芝夜又去看了一下凌寒,小男孩已经睡香了,白嫩嫩的脸蛋像小包子一般。平心而论,芝夜是真的疼爱她的孩子,虽然这个小家伙当初折磨了她一天一夜才舍得出来,虽然那一双冷丽的凤眼,像极了他的父亲,曲宴宁。
  芝夜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世家公子,锦衣华服,被一群爱慕的官家小姐围绕着,轻言浅笑,应对自如,笑起来,眼角有微微的弧度,那眉目竟是比女子还美艳三分。即便是行礼时,那眼波流转,还是会狡黠地盯着她看。
  芝夜从没遇见过这样大胆地盯着她看的男子,心里暗唾一声,却又只见他眉目低垂地行礼,仿佛那一刻只是错觉。当下芝夜便觉得,这定是个不安分的男子,事实也如她所想,曲宴宁风流多情,而偏偏又优秀出众,不知道惹了京城里多少贵女心伤不得。
  然而这一切原本都与芝夜没什么关系,身为太女,芝夜有更多的事去做,经史子集,骑射狩猎,结交朝臣,学着处理政务。因为母皇偏宠皇妹熙夜,对她很冷淡,这让她这个太女总如履薄冰。
  然而最终,芝夜还是艰难地登上了帝位,在凌家军队的庇护下,也幸亏母皇临终前因酒色多年侵空身体重病缠身,无力再对原本的继承人位置做什么改变。在杀掉了一批支持熙夜的朝臣后,芝夜坐上了还沾着温热的鲜血的皇位,那时,她才十六岁。
  芝夜五岁时,父后去世,虽然她由于父后的身份高贵,一出生就被封为了太女,但终究是失去了庇护,还好有着太君的照拂。熙夜的父亲紫贵君虽然受宠,但终究身份不够,母皇又懦弱,终还是不敢违了祖制立他为后,却也因为紫贵君的纠缠痴闹,母皇后来也没立后,整个后宫倒是由他做主了。
  由于太君的照顾,紫贵君也不敢明目张胆对芝夜怎么样,但芝夜知道,她必须足够努力,成长为一个优秀的继承人,让母亲无法对她挑剔,她才有真正登上帝位那天,否则,对于她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死。
  紫贵君那个男人,虽然只是个小布商的儿子,却生得伶俐精明,不然也不会把持母皇那么多年。虽然出身不高,可这个男人的野心可不小,他怎么甘心一个死了那么多年的男人还压在他的头上,让他只能做一个永远的侍儿?
  她要做的,还有很多……
  然而,就在她着手清理朝中紫贵君和熙夜留下的渣滓势力时,一场宴会,一杯美酒,第二天醒来时,入目便是男人光洁的胸膛,冒着浅浅胡渣的下巴,和她自己,j□j的身体……右相,这个永远精明狡猾的老狐狸,随着风向转变自己的立场,曾经和熙夜有着许多暧昧的来往,此刻,又用了自己的儿子来设计她。终于,她得偿所愿,把儿子送上了皇夫的位置,再一次保住了自己的权势位置。
  就算如此,芝夜,还是生下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她的第一个皇子。虽然这个小东西当初折磨了她一天一夜,出生的时候,就跟个红皮猴子似的,到后来那一团玉雪可爱的小东西,还是让她的心彻底融化了。
  她那时就发誓,她一定要给她的孩子一样多宠爱,每一个,都平等地对待……
  三年了,虽然不情愿,曲宴宁还是成为了她的皇夫。出乎她意料,成为了皇夫之后,他倒是安分守己,尽着自己的本分,虽然偶尔也耍些“花招”维持他在后宫中的地位,倒也真是不逾矩。这让芝夜更看不清他,就像右相一样,她从未放过心。
  她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努力ing~改了一下大殿下的名字,大名虞凌寒~


☆、2

  是夜,沐浴。
  芝夜闭着眼睛,浑身泡在乳白色的温泉水中。皇夫所在的甘泉宫就是好,占了宫里最好的一脉温泉,相传还是开国女皇和皇夫感情甚好,特意把这最好的温泉留给了皇夫。
  水波又一阵荡漾,曲宴宁也下了水,芝夜仍闭着眼睛没有睁开。感觉到一个人靠近了自己的身体,温热的吻如同羽毛一般轻扫在脖颈上。
  虽然已经不是一无所知的少女,芝夜还是有些羞稔,睁开眼,曲宴宁已经牢牢地搂住了她的腰,让她没有逃避的机会。
  曲宴宁在这事上向来很有耐心,也很有情趣。他今天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薄纱的衣衫,就松松地披在身上,此刻泡了水,更和没有一样贴在身上,红色的薄纱在水里漾开,里面自然是什么也没有。
  曲宴宁轻轻一笑,他的黑发松松地束在脑后,此那笑容竟有些孩子般的调皮。他抓着芝夜的手,牵引着她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抚摸着那修长结实的肌肉。
  “陛下……我好看吗?”曲宴宁侧着头舔吻着芝夜的耳垂,诱惑般问道。
  他绝对是故意的!芝夜暗咬着自己的下唇,粉红的唇透出一片血色,忍住身上不断游走的手带来的痒意,颤抖道:
  “很好看……”
  “啊!”芝夜忍不住惊叫了下,耳垂冷不防被曲宴宁咬了一下,只见男人从背后紧紧 把她压在池壁上,炙热的胸膛传过来一阵闷笑声:“虽然陛下说得不真心……但我还是……”
  该死!
  男人的体温渐渐升高,时不时地在她身上磨蹭下表达他的感受,男人还是把下巴搁在她的肩窝里蹭着,像个大无尾熊,无辜一样问道:“陛下,奴家想要,可以么?”
  即使是女皇,为了传承后代的需要,也是无法拒绝丈夫的求欢的。芝夜咬着嘴唇,忍着身体里涌上来的空虚之感,低声道:“你快点。”
  “是,陛下。”明明是低沉喑哑的声音,却有种莫名的幽媚在内,仿佛隐藏着无尽的讯息。
  待他在水里弄了番,芝夜已经四肢无力,被他抱上池边的软榻,用大浴巾擦拭着她的身体。芝夜休息了会儿,坐起身来,拿起旁边的一件白色浴袍披着,问道:
  “我的衣服呢?“
  此刻,曲宴宁正跪在芝夜旁边,细细地帮她擦着头发,闻言,好像一动不动,许久,才说:“陛下这是要走了吗?”
  芝夜含糊地应了句,四处张望着寻找自己的衣服,却发觉曲宴宁仍然保持着捧着她的长发擦拭的自己,一动不动。
  “我的衣服呢?“芝夜又问了一遍。
  曲宴宁凄然一笑,好似心酸地问道:“不知道陛下在凌贵君那儿,也是这样急着走吗?”
  芝夜惊讶:“你……”,一时间她也说不出什么指责他的话,只皱起了眉头。
  “就算要走,也让臣帮您擦干头发再走吧。”
  芝夜沉默地坐在床沿,曲宴宁捧着她的长发,仔细地从头到尾一下下拭干,动作轻柔而又熟练。他身上也还没穿上衣服,刚才缠绵的痕迹还在身上。
  芝夜别过脸去,抹掉心里的一丝恻隐之情,她并非一个普通的人,而是一个扛着家国重担的帝王。
  蓦然,曲宴宁把芝夜压倒在了软榻上,芝夜还没来得及反应,睁大了眼睛:“你……”又急又密的吻便落了下来,堵住了她的一切话语。
  “啊……嗯……停下……停下”
  “放开……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芝夜喝道。
  浴袍早就被撕开,把芝夜的双手捆在了床头上,芝夜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过,又气又急,忍不住叫了他的全名:“曲宴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男人的眼睛低垂,长睫好像扇子一般,动作却毫不迟疑地抓起芝夜的双腿,把它们环到自己的腰上。
  “我当然知道,我一直知道我在做什么……”
  这一次的纠缠不同于上次,曲宴宁显得暴躁和粗鲁很多,芝夜的身上甚至被他弄出了很多红痕,而她的嘴更是被他灵巧的舌头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人沉醉在欲望中,就好像头不满足的兽。芝夜觉得自己就像那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而曲宴宁就是那掌舵手。
  终于,当他又一次在芝夜的身体里面发泄出来,伏在芝夜的身上休息时,芝夜也终于挣脱开了束缚,扬手打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你……”芝夜颤抖着双唇,那一掌力道极大,男人的脸很快红肿了起来。芝夜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胡乱把自己包裹了起来,冷冷地道:“从今天起,皇夫禁足三天,没我命令,谁也不准踏入甘泉宫一步!”便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呵……”
  芝夜走后,曲宴宁看着平静的池水中自己狼狈的倒影,冷冷地笑了……
  陛下……我的陛下……
  芝夜一下子几乎是气得脑子都有点懵了,她快步离开甘泉宫,直到那寒冷的夜风拂过她衣着单薄的身体时,她才发觉,她几乎就是这样从甘泉宫中跑了出来。
  其实,她又何尝不是有着心结,面对那个男人的时候,心里不是一直有着一种别扭的感觉?她冷静下来后,倒真是觉得曲宴宁有些反常,虽然他以前也会偶尔拈酸吃醋,但她表达清楚后,也不会忤逆她的意思,不会像今天这般……粗暴……
  也许是那男人今天突然发了疯……被冷风一激,芝夜倒是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痛了起来,j□j更是有些不适感,心里愈发烦躁起来。这后宫的男人,真是比政事还难搞。
  跟着她一块儿出来的四喜连忙帮芝夜披上了披风,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现在,您这是要去哪个宫里?”
  芝夜大半夜从皇夫的寝宫跑了出来,到明天早上,这宫里恐怕都会知道这个消息吧。这个男人到底是要搞什么玩意儿。芝夜挥挥手,说:“回凤华殿吧。”
  白天要应付政事,晚上要应付男人,她还不如自己睡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试阅~~


☆、3

  前朝女皇好排场,早朝时,总恨不得把全京城的官员都从被窝里挖出来一起站到霞光殿外齐齐下拜才好。芝夜亲政以来,就稍稍改了制度,改成大朝小朝,每七日召集三省六部的主要官员做一次汇报,平时便由中书省和御史台的官员汇报主要事项即可。
  虽然如此,但每日的着服、戴冠也是必不可少的。虞夏国尚赤色和黑色,为君者头上更是要带珠玉所制头冠,以显皇室威严。
  又是一日早晨,芝夜半夜里受了风,头有些疼,但还是在四喜的服侍下,着装完毕,在霞光殿的偏殿里接见大臣。
  在汇报了些日常事务后,中书令张婷媗报道:“陛下,冀州盐铁使安又君安大人乞骸骨还乡了,现在这一职位可就空缺了”
  “是啊,安大人年老体迈,朕准他还乡颐养天年了。而这一职位,不知各位爱卿有没有人选?”
  张婷媗报道:“陛下,臣拟了份名单,请陛下过目。“
  芝夜念了遍,上面的人都不错,可也各有偏差,心想张婷媗这老狐狸可真是黑,左右不得罪,倒是弄一堆旁人给打马虎眼了。
  芝夜心中明白了几分,便说道:“不知众位爱卿对这个人选有什么意见呐?“
  众位大臣面面相觑,竟是小声讨论起来,芝夜见状,便轻咳了一声,说道:“张爱卿提供的这几个人选都不错,但是朕觉得,从四品的尚书中司侍郎木槿南不错……”
  “木大人年少有为……”
  “治理充州牧场一案时颇有奇效……”
  芝夜听着朝臣的议论,而这时,在一旁侍立已久的曲如凤曲右相才缓缓开口:“臣以为,盐铁使一职关系重大,须更有经验的官员为上,郓州知州简维芳精于盐铁一务多年,可谓是驾轻就熟……”
  此话一出,朝臣的风向又变了,纷纷附和道:“是啊是啊……”
  “右相说得有理……”
  芝夜眯着眼睛,看着群臣的吵闹,而此时在朝堂上一直是半闭着眼睛仿佛没睡醒的御史大夫徐志春才晃悠悠地说道:
  “陛下,盐铁一务乃国家大计,生民命脉也。冀州一地临海、加之铁矿丰富,是国之要地;当初太祖起兵建业,也是以冀州为有利依靠,才最终成事于天下。冀州盐铁史一职,一定要选一个靠得住的人担任才行。不然可会毁坏了国之根本。”
  老匹夫……芝夜看着徐志春念念有词的模样,这家伙说了这一番话,可是提醒她一定要把盐铁史攥在自己的手里?这芝夜可不敢小觑这担任了三朝御史大夫的徐志春,可是从她皇祖母那一代就受到重用。焉知这老匹夫手里还没攥了什么要紧的把柄?算了,这徐志春向来是油盐不进、保持中立,芝夜也没指望她能帮上自己什么。
  看着芝夜黑着脸、一言不发的样子,圆滑的张婷媗连忙过来打圆场:
  “陛下,不如这样,我看把这两人都召上庭上来,当众考较一下两人的才干才好。“
  芝夜的脸色也缓了缓,说道:“那就宣木槿南和简维芳上庭上来吧。“
  小太监腿脚很利索,不一会儿,两人就被从办公地点那儿招了过来。
  约莫是匆忙的缘故,木槿南手上还沾着些笔墨,匆匆忙忙地过来了。倒是简维芳,衣饰庄重整齐,看来是早有准备。
  之前的大朝汇报,两人都只能远远地见过虞皇一面,此次是第一次如此接近天颜,两人都有些激动。芝夜差张婷媗考校了她们一些工作上的业绩,也都对答如流。木槿南虽然年纪轻了些,但胜在见识广博,颇有见地。
  说起那木槿南,芝夜与她还颇有渊源,因此是越看越喜欢。前番芝夜微服出宫时,就遇见过木槿南巧助两户为老母鸡之归属而争端的平民,木槿南的机智多变给芝夜留下了不错的印象。这番张婷媗递了折子上来,芝夜才想着怎么也要重用一下这个人才。
  曲如凤又紧接着问了几个事关盐铁的紧要问题,出乎芝夜意料的是,木槿南也回答得不错,想来是个涉猎颇广的人,但相比之下,还是经验丰富的简维芳更为老练和精到。
  见状,芝夜便说道:“我看两位大臣的见识、才干都不错,不知道各位爱卿还有什么问题要考较的不?”众位大臣都是人精,瞧着芝夜观察木槿南时频频露出满意神色,知道陛下属意这位好运的年轻女官,便一个个讷嘴不言。
  而这边曲如凤却不为所动,不慌不忙地问道:“木大人,不知您当下成家未曾啊?“
  众人都一愣,但木槿南还是老实答道:“回右相,未曾。”
  曲如凤转头又问简维芳:“那简大人呢?”
  简维芳答道:“回大人,下官不才,已有糟糠之夫,成亲已七年矣。”
  曲如凤又问了简维芳家中幼子、老夫,简直变成了闲话家常的了。
  芝夜只好问道:“右相,你这是哪出啊?”
  曲如凤才不紧不慢地回答道:“陛下,臣以为,盐铁乃家国大计,若一国为一家,则为家中之大计也。家业未成,何谈养家?所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一家尚且治理不好,何况一国?未亲历之人,如何能知道其中关窍与要紧?
  臣以为……”
  这一番话把芝夜说得七窍生烟,只可惜面上还不能表露出来!好一个曲如凤!不愧是朝堂斗争中屹立不倒的右相!她怎么忘了,当初右相中举时的文章便写得花团锦簇,还摘过榜眼之位!入朝以来更是以机智锋利的雄辩见长!这一番话不仅说得她哑口无言,毕竟本国崇尚孝道,对成家之事颇为看重,她也不好说什么。曲如凤这家伙,怕是是指桑骂槐地点上了他儿子在宫里被芝夜软禁的事吧!指责她年轻治家无方!
  这老狐狸!芝夜气得牙痒痒,又不能当庭发作,只好不情不愿地应允了冀州盐铁使的调配,但顺便也给木槿南升了个官,升为中书内侍,总算给自己扳回一局。但是,心中还是气不过,待大臣们走后,生生在案下把朱笔掰断了。
  四喜看主子这般,便急忙关切地道:“陛下操劳国事,想必是倦了!陛下还是先稍作休息吧!听说琴侍君近日又练了一首新曲子,不如您上他那儿散散心……”
  自芝夜登基以来,也算是励精图治,但朝中积困已久,局面颇为困难,而芝夜一时手中还没有趁手的人才,便不免被这些老臣压了一头。因此芝夜更是事必躬亲,不敢有一丝放松。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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