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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乔医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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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夏捏着包的手紧了又松,最终才忍着没呼她一下。
    这套衣服简直是碉堡了,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穿。
    可是……
    刚才稀里糊涂就被兜进去了,小半个月的薪水呢。
    肉疼,怎么也得穿一次。
    带着这个东西回家,苏夏就像举着炸、药、包一样,心都是悬着的。
    好在乔越没察觉,她飞快丢进衣柜深处,再在上面放了一层衣服掩人耳目。
    正侧坐着看书的乔医生头也没抬,可嘴角却勾起一抹很可疑的笑。
    乔越看书和上网的时候都会带着平光镜,整个人少了几分锐利,看起来就像是斯文儒雅的好好先生。
    苏夏凑过去,见又是医学方面的,封面就三个字,热带病。
    她猛地回过神:“今天星期几?”
    “星期五。”
    苏夏哑然,隔了会开口:“今天周五?!你明天岂不是要走?”
    乔越合上书本,摘了眼镜看向他,深邃的眼没有镜片的遮挡,仿佛带着某种致命的吸引力。
    苏夏看着看着,就沉进去了。
    “你要走。”
    乔越恩了声。
    “那我呢?”
    男人没说话。
    这些天乔越只字不提,苏夏隐隐觉得,自己能跟去的事基本上算是黄了,但是心底还是有一分期待。
    期待乔越能不能给自己转机。
    可现在见他默认的态度,苏夏才清楚地意识到,真的黄了。
    心有些麻木。
    但毕竟经历过一次,苏夏这次控制得很好。
    她问他:“那这次你去多久?”
    乔越原本时间已经到了,按道理会回国内,要么休息,要么找一家医院去工作。
    但好像最近那边很缺人,原本替换乔越的那个比利时医生妻子怀孕了,他不得不放弃了那份申请。有时候一个医疗组偏爱原装团队,这样组织性和融洽性都会好很多,默契度也会大大提升。无论是后勤,还是护士和医生,配合好了能省出很多的精力。
    不变才是最好应对变化的方式。
    而乔越算是相当优秀的一名亚洲区医生,难得地擅长外科及热带传染病学。那边在征询过他的意见后,希望他能补上。
    “这次事件短,小半年。”
    小半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小半年也得一百多天。
    苏夏点头,再点头。
    觉得一百多天咬咬牙也就过了。
    “看着我。”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苏夏眼神躲闪。
    最终还是闷闷地贴在他的胸口,千言万语最终只汇成一句话:“你要平安。”
    他低头,忍不住慢慢地轻吻她,最后有一下没一下地顺她的头发,只“恩”了一声。
    就这态度,苏夏愤愤抹嘴,立刻收回今晚把衣服传给他看的决定。
    第二天,机场。
    因为这次乔越是从这边走的,苏家除了晨晨,全部都来送。
    乔越的行李不多,只有一个登机箱。苏夏昨天帮他清理过,那边的气温2月早晚温差大,他就带了几件衣服和两件薄外套,一个ipad,外加转换插头,一些基本药物,够了。
    只是,总觉得乔越少带了什么。她犹豫不决地问他要不要这个,要不要那个,最终被拉着坐下。
    “夏夏,那边有安排,不需要这些。”
    苏夏沉默。
    最终心底悄声回答,其实你少带了一个我。
    临别依依,她还没哭,妈妈就哭了。
    乔越一直牵着苏夏的手,沈素梅一连串追问:“那边乱不乱啊?”
    “放心,没事的。”
    “埃博拉真的没治吗?”
    “妈,”乔越安抚:“我这次的项目不是去那边,是去非洲东北部,防治疟疾。”
    苏夏一直在旁边听。
    她不是学医的,只是从字面意思理解,觉得疟疾听起来比埃博拉好太多,心底松了口气。
    其实不知道,疟疾才是非洲最致命的传染疾病,虽然普通,但从古至今,死亡无数,远远超过埃博拉。
    苏父没说什么,拍了拍乔越的肩膀,忍了很久,最后说:“好好……的。”
    乔越很认真地回答:“我会。”
    该自己了。
    苏夏一直没说话,可现在必须说点什么。
    但是她不敢开口,怕一开口,就没志气地哭了。
    更是不敢看乔越。
    男人捏了下她的手:“我要走了。”
    苏夏硬着脖子:“恩。”
    乔越俯身:“就没半点表示?”
    苏夏再也忍不住,揉了把眼睛,声音很硬:“该说的爸妈都说了。”
    “傻姑娘。”
    乔越轻笑,苏夏听了更来气,忍不住掐他结实的腰:“你还笑!”
    “怎么不笑?”男人指向她身后:“你看那是什么?”
    苏夏回头,整个人有些傻。
    不知什么时候,妈妈身边多了糖果色的小型登机箱。
    她的脑袋有些懵,问两个老人:“你们要去哪?”
    沈素梅没好气:“是你要去。”
    “有个30寸的大箱子,已经办了托运。妈妈从两天前就在帮你收拾,总怕什么落下……”沈素梅抹着眼泪:“夏夏,乔越一直在帮你想办法,最终那边答应两个记者都去。一个去南非,一个跟着他走。有乔越在,我是放心,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苏夏愣了好久,抬头看乔越,对方却一脸淡定。
    “我?”
    他拉她:“恩。”
    原来他早就准备好。
    那么这些天把自己的忐忑当什么?猴子玩呢?!
    天晓得她最近几个晚上都睡不好!还为这个分别主动说了多少肉麻的话!
    苏夏甩开他的手,不知是气的还是激动的,几次指着乔越,嘴皮掀了掀就是说不出话来。
    男人轻笑着帮她拉行李:“得偿夙愿的感觉怎样?”
    感觉?
    苏夏心底就仨字。
    “乔越!咱们走着瞧!”
    
    第28章 到达非洲(三更)
    
    苏夏真的要被气死了。
    上了飞机直接把眼罩一戴,塞上耳机裹着毛毯倒椅子上,怎么都不搭理乔越。
    他说她得偿夙愿,笑得仿佛逮准苏夏七寸的胜券在握。
    可如果能一开始好好说清楚,自己确实觉得很圆满。
    现在苏圆满满腹怨气,感觉这阵子像站在一个大写的蒙蔽圈里,乔越在外头,她在里头,绞尽脑汁地给他“逗乐子”。
    爱情的巨轮说沉就沉。
    其实她不知道,乔越这次能带她出来,确实花了不少功夫。
    他做了两手方案,首选当然是让小姑娘以记者的身份出来,如果实在衔接不上的话,他也把苏夏的资料提交给香港无国界医疗组织,申请她以后勤人员的身份出去。
    按照以往,苏夏的资历肯定不会被通过录取,可自己介绍的,那边应该不会拒签。
    还好,最终选定了两个人。
    d市没有直达航班,卡塔尔航空的空客a380掠过印度洋,稳稳降落在多哈,在这里休息三小时后转机去喀土穆国际机场。
    从没飞过这么久的苏夏有些疲惫,再加上六个小时的时差,明明是早上10点从家那边出发,到这里竟然才中午12点多,有种时间被人定格的错觉。
    “要不要吃点东西?”走出长长的廊桥,燥热的风从缝隙里吹进,卡塔尔二月份的正午,地面温度也有26度。
    苏夏不怎么想吃,卡塔尔航空的飞机餐不难吃,不过品种除了鸡就是鱼,外加面包和各种口味的黄油奶酪,七个多小时的飞行就送了三次餐,她这会真没饿。
    只是穿得厚实,她觉得热。
    “更衣室在那边。”
    或许是频频坠机事件和高度紧张的关系,这里的安检特别严格。所有人脱鞋和外套,男士抽下皮鞭,而女人会被带到单独带帘子的走廊里,被一个包裹头巾的阿拉伯妇女从上摸到下,胸都不放过。
    苏夏被摸得有些不自在,可看见下一个波澜壮阔的金发女人被摸了几把后又认真地捏,她头一次庆幸自己长的小。
    过了转机的安检乔越指着一串蝌蚪文:“把衣服换了,我在这等你。”
    他倒是挺有先见之明,里面直接一件春秋款的衬衫,脱掉外套之后站在那里,更显得身高腿长,线条特别好。
    苏夏瘪嘴,终于赏赐他一句话:“我没衣服。”
    乔越把箱子递给她:“里面有换的衣服。”
    她悻悻地拖进更衣室。
    一人一个的格子间挺宽敞,苏夏把箱子打开,发现里面收纳的全是自己喜欢穿的衣服。侧边放着她的宝贝相机,外加一只录音笔。
    她摸了下,这才出来,就有些想妈妈了。
    傻兮兮地在箱子边顿了会,苏夏叹了口气,手指从上滑到下,最终落在一条收腰的小白裙上。
    换上裙子,感觉整个人像轻了几斤。一时间从没有腰身的熊换上了轻便修身的裙子,苏夏还有些不习惯。
    尤其……还胖了点。
    她捏了下肚腩上的肉,以往穿着还有点松的裙子这会却绷得有些紧,好在收收腹还能凑合。
    就着水龙头洗了个脸,抓了几把睡乱的头发,最后索性把头绳解了。
    微卷的长发披散下来,苏夏对着镜子愣了几秒,最后俏皮地吹了口气,云墨青丝飞舞。
    拖着箱子出来,一眼就在人群中看见了乔越。男人正侧对着自己调整表上的时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轮廓挺拔臂膀紧实,男人味十足。
    乔越像有感应般转过头来。
    苏夏有些期待和紧张地捏紧拉杆。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勾起嘴角靠近,伸手穿过苏夏,在小姑娘紧张得屏息时拉住她身边的行李箱拉杆:“我帮你。”
    苏夏磨牙,手拉着不放:“还是我来。”
    乔越轻笑,转而拉起苏夏的手:“这里人来人往,你不懂阿拉伯语,小心走丢。不想吃饭的话,我陪你逛会。”
    嘿嘿。
    苏夏虽然不高,但是身材比例很好。穿上这件收腰的白色裙子,更显得手臂和双腿均匀修长,腰际不堪一握。
    小小的姑娘,而她的手在自己手心手里,也是小小的。
    他走在前面,有时候步子大了,苏夏就稍微落后半步,他也耐着性子尝试配合她放慢步伐。
    苏夏瞄了他一眼,觉得今天的乔医生乖顺得有些过分,轻哼出声:“我想去免税店。”
    多简单的事,说去就去。
    duty…free就在下电梯的地方,放眼望去都看不见尽头,像个不露天的小广场。
    广场中间有只黄色的大熊,头顶扣着一盏灯,苏夏在那里盯了很久没看出个所以然,最后举着剪刀手让乔越给自己拍了张很傻的照片。
    苏夏到此一游,登上机场wifi发给爸妈,表示安全到达第一站。
    这算是苏夏见过的最大的免税店了。
    在这个富得流油的国度,免税店里都停着各种展览的豪车。这里的人五官深邃个子高大,随随便便一个站柜的柜员,都像是从时尚杂志里走出的男女模特。
    因为之前压根没想过会来,苏夏一点攻略都没做,连最起码卡塔尔币和人民币兑换的汇率都不知道,她全程就看看,最后到了超市才买了几只防晒霜。
    她问乔越要不要。
    男人摇头:“我再晒也差不多这样。”
    苏夏闷着又给自己拿了两罐芦荟。
    “就这些?”
    她抿嘴看着他,最后又给自己拿了罐巧克力。
    乔越的目光扫过她只带着潘多拉手链的纤细手腕,最后带着苏夏到了一家手表店。
    世界名表苏夏一窍不通,但是她清楚这些东西贵起来很吓人。
    本来就没有什么戴手表的习惯,苏夏一个劲儿地往后缩:“我不要这个。”
    “听我的,你会需要。”乔越目光扫过柜台,琳琅满目的各类腕表,真的在认真帮她选:“那边不像这里,随时可能充不上电,你需要一只手表。”
    充不上电的话,手表的确挺需要的。
    苏夏跟着在里面找,很快看见玻璃柜里有一个银色的女士手表。
    贝壳表盘,四个关键时间点上镶嵌着很小的钻石,整体感觉小而精致,没有夸张的华丽,却意外地很和自己的胃口。
    乔越也指着那一个:“喜欢吗?”
    上面没有标价,又在单独的一边立着摆放。苏夏虽然不认识表,但也察觉出这只的价格可能会比平躺着的那一排贵。
    反正柜台小哥听不懂中文,她脸皮挺厚:“你先问他多少钱,如果贵就不买了。”
    乔越无奈,转头压低声音和柜台小哥说话,声音带着醇厚中带着迷人的磁性。
    原来他会阿拉伯语,还说得这么好听。
    他说完,对方就小心翼翼地取下手表,示意她戴上试试。
    小市民的心态又出来了,苏夏伸手的时候不忘再三叮嘱:“多少钱?贵的话我就说我不喜欢不买了。”
    乔越笑了下:“特价。”
    苏夏顿时眉开眼笑。
    手表很好看,和那条链子配上就像精心搭配的一对似的。再加上她皮肤细腻,手腕也纤细,戴上之后特别顺眼。
    她忍不住摸了摸,在转了下,眼睛闪亮亮的。
    柜台小哥给她带好后自己都忍不住拍了下手,叽叽咕咕地指着链子又指着手表,然后翘起兰花指对她一个地对着乔越挑眉。
    苏夏:“……”
    乔越划了卡。
    单据打印出来,苏夏顺眼看了下,宛如雷击。
    usd21731。6。
    人民币。
    两万多美金,算下来……
    苏夏头也不回地往后走,乔越忙拉着她:“做什么?”
    “退了。”
    “相信我,这表在他这个柜台里,真的算是特价。”
    还特价?
    ……这个价格能在家那边买个小卧室!
    苏夏只觉手腕上有千斤重。
    接下来继续5个小时的飞行,到达喀土穆的时候已经是当地时间下午16点。
    太阳有些烈,换了衣服后觉得气温并没有想象中的高。
    而这个位于首都的机场却显得有些寒酸,一座老旧的白色双层楼,接机的摆渡车上人挤得满满的才开走,苏夏身后站着几个包裹头巾的女人,不过这边不像多哈。
    她们的头巾没有那么五颜六色,显得有些老气和发旧。
    车子开动,苏夏有些站不住,乔越伸手揽着她的后背,在车窗和扶手间用身体给她架起宁静的一隅。
    心底透着一股子暖意,一路沉着的脸再也绷不住。
    接下来就是赶路,无尽的赶路。
    在苏夏的想象中,应该会有人来接乔越吧?
    然而没有。
    用他的话来说,这个组织没那么形式化,背着包来,背着包走,做自己该做的事。
    到驻点报道时苏夏以为已经到了,结果对方又派出一辆越野车,示意还要继续走。大概还需要坐五个小时的车才能到那边的医疗点。
    苏夏差点就疯了,乔越征询她的意见,是在这里休息还是继续赶路。她想了下,咬牙决定继续,长痛不如短痛。
    他摸了下她的头顶,无声的安抚。
    送他们的车子右侧涂着红色奔跑的小人,一串法文上有三个英文字母。
    msf。
    世界无国界医疗组织。
    不知道为什么,当跨上那辆越野车的时候,苏夏的心底忽然涌起一丝小小的悸动。
    悸动自己即将与这支获得诺贝尔和评奖的队伍亲密接触。
    
    悸动自己即将拉开新的生活序幕和开启不同以往的眼界。
    
    悸动自己……亲身去体验,乔越这几年的生活。
    
    第29章 医疗点
    
    在苏夏的记忆中,非洲一直是个神秘而任性的地方。
    记得当年地理老师上课的时曾指着这块土地问,有没有觉得这些国家的国界线都很直。
    利比亚、埃及、苏丹、乍得,挨着宛如一块块切糕,当初彼此划分国家领域的时候几乎就是沿着一刀切,任性不管不顾爱咋咋地。
    然而后来,问题就来了。
    当意识到石油能带来暴富,一切变得不一样。
    各个国家开始寻找国内的“黄金库”,就这么一刀切的任性之因下,有的国家运气好,资源丰富从此暴富。有的却半颗米都发掘不出,再加上气候恶劣,穷困贫苦。
    恰好,他们的目的地在靠近南苏丹的交界处,是个十分不起眼的小村落。
    这里没有石油,穷得世界闻名。
    加之前几年的动荡让这里百废待兴,路是烂的,两侧是黑乎乎的林子,在没有路灯的夜晚,车灯外的世界神秘诡谲。
    乡村小路很不平坦,颠簸得腰身疼。
    凌晨两点,她困得睁不开眼,可在颠簸的车内怎么也睡不着。
    乔越坐在副驾驶,听见她这里的动静把外套递给她:“你把它垫在车门那里,躺下睡一觉。”
    苏夏接过:“那你呢?”
    “我陪师傅说会话。”
    最终还是忍不住,苏夏垫着乔越的外套眯了一会,在天光破晓的时候,终于到南科尔多凡省下的一个小村落,紧挨着南苏丹的上尼罗。
    太阳在不到五点的时候就出来了,苏夏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喊她,睁着眼睛抓了把头发:“到了?”
    到了。
    黑皮肤的司机帮他们把行李从车顶放了下来,最后嘀嘀冲乔越嘀嘀咕咕了一通。
    苏夏跟着下车,觉得浑身快要散架。
    医疗中心就在眼前,她盯着看,说不出什么好与不好。土砖瓦的两层长楼房,弯成“l”字母的样子,中间用木头顶着拉了个棚,被茅草盖得严严实实。
    门口已经有人在等他们,当地人,有些偏瘦的中年男子,笑起来一口大白牙。
    大白牙热情地和乔越握手,说了一通后笑吟吟地看着苏夏,用方言味十足的英语夸她漂亮。
    苏夏不好意思:“多谢。”
    大白牙是这里的翻译,英语慢慢说苏夏还是能听懂的。
    他说他叫“牛背”。
    苏夏愣了下,还小声问了几次:“就是有角的那个牛的背?”
    牛背挺高兴:“是啊。”
    乔医生及时科普:“这里的人很喜欢‘牛’,因为它们给他们带来了食物和收入,所以很多人的名字和它有关。”
    原来如此。
    牛背帮着他们拎行李,村落的清晨透着一股远离尘嚣的安静祥和。
    苏夏累得反应厚点迟钝,走了很久脑回路才转过弯,觉得‘牛背’这个名字相当妙:“入乡随俗,以后叫我牛奶。”
    走廊很窄,乔越拎着他的30寸大箱子走在后面,顺带把她轻轻往前带了一把:“那我?”
    “牛鞭。”
    乔医生:“……”
    苏夏的屋子里还住着一个人,这是她没想到的。
    二室一厅的环境,只放着一张藤椅的的客厅和洗手间连在一起,门老得有点关不上。
    而那个室友的门紧锁着。
    牛背站在门口解释:“很少有记者来,这次一次来两个。和你合住的是一个法国来的女记者,相信你们会相处得很愉快。”
    苏夏愣了愣,指向乔越:“他呢?”
    “他住在一楼啊。”牛背回答得很干脆。
    一楼啊?得分开住,苏夏有些遗憾。
    乔越觉得她这个反应很好玩:“你看起来有些小遗憾。”
    他说话的时候正慵懒地斜靠在门边,背着朦胧的晨光,身边似乎带了一层光晕。说完之后,光晕消失,恼羞成怒的某人抓着门就要关:“慢走不送。”
    “算了,”男人轻笑着拿胳膊抵门,抬下巴示意:“先别睡,跟我下来。”
    苏夏在门口磨了会牙,最后乖乖跟着乔医生走。
    乔越找牛背要了杯热水,把药片递给苏夏:“把这个吃了。”
    “这是什么?”那好奇地拿起白色的小药片看,闻着都有股清苦的味道。
    “防疟疾的。”
    苏夏立刻吞了。
    乔越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两支一次性注射针管。
    这是一个简易得到处漏光的医生休息室,隔壁间堆满了药物,好像有些放不下了,纸箱子全部累在这边的角落里。
    屋子里有股淡淡的消毒水味,乔越娴熟地摇着两支浅粉色的注射液体,在她还没看清楚的档口将玻璃盖子轻巧地掰断。
    针管抽入液体,三分之一的分量。
    见他右手拿着针筒,左手摊开,苏夏坐了会才意识到:“你要给我打针?”
    “这一针是防黑热病。”
    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打针。
    可对方是乔越,自己也一大把年纪了,看了看左胳膊和右胳膊,最后伸出左手。
    乔越给她消毒,掌下的手腕白皙细腻,仿佛一用力都会折断。注射过无数次的乔医生忽然觉得,这么细细嫩嫩的胳膊,用针戳进去自己都有些不忍。
    但是没办法,疫苗必须打。
    她皮肤薄透可血管却不太好找,不过这难不住自己。乔越按着那个地方抬眼皮:“这针会有点疼。”
    苏夏恩了一声,别过脸去。
    当针头推进,按着的胳膊就抖了下,乔越一边揉着给她放松,一边慢推,打完之后苏夏强着一张脸:“技术不错。”
    算是肯定。
    苏夏知道自己血管很细藏得也深,每次去医院都会挨几下冤枉“针”,尤其是输液和体检抽血,别人轻松能搞定的事情,到自己手腕上却是费尽周折。
    那个疼不可言喻,所以对于注射,自己一直很抗拒。
    可乔越一下就快准狠地找着了,她按住小棉签感叹:“要是以后都是你给我打针就好了。”
    乔越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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