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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妻如命-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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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吃过饭,程灏鼎把桌上的狼籍全数扫进了垃圾桶,在顾宝笙的身边坐下,摸了摸她抱在怀里的热水袋,已经有了凉意,便把刚充了电另一个热水袋换了过来。
颜隅默默看着,心里有股失落,在自己带来过的东西里找出一个铁盒子,铁盒子一摆上桌,空气中就有传来一阵浓浓的泥土气息,还浓郁的锈味。
这正是顾宝笙埋在地下过十年铁盒,是装着那些别人吃了肉吐出来的狗骨头的铁盒子。
顾宝笙泪点低,眼睛一看到那个铁盒子,眼泪就止不住了,顾不得铁盒子生了锈,把紧紧抱进怀里。
颜隅的手动了动,差点儿就伸了出去,把顾宝笙的眼泪擦了。
程灏鼎这次没舍得让顾宝笙哭,抬着手轻轻擦拭着,柔声安抚着:“老婆,别哭啊,你今天身子不好,快别哭了,狗狗不是回来了吗?”
“我高兴了。”顾宝笙的手轻抚摸着铁盒,就像抚弄摸小狗似的,力道轻柔,目光温柔。
仿佛又看到了小狗,那个跟着她奔跑,跟着她玩玻璃珠子,跟着她玩虫子的小狗。
自从父母离开后,顾宝笙没有朋友,没有疼爱,只有一只到哪都跟着的小狗。
只可惜这只狗,最后为了她,却被人生生打死,煮熟下肚了。
程灏鼎没有亲眼看到那个场面,心里却还狠狠扯动了起来,那些人,为了吃一顿狗肉,弄得顾宝笙受了重伤,以前不知道,可相处的这段时间下来,程灏鼎才知道一旦天气转变,顾宝笙头和身体其他的部位会泛痛,这些都是受过重伤留下的后遗症。
心里像被什么戳伤了,痛得很,程灏鼎把顾宝笙扯进自己的怀里,大手也抚在铁盒上,如果没有这只狗,顾宝笙的回已该剩下什么呢,怕是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欺负了。
“老婆,我们下去把小狗埋了吧,以后这里便是它的家了。”
“嗯。”顾宝笙抱着铁盒子站起来,直直地朝着楼下走去。
在从c市回来的路上,两人便已经商量好了,等把小狗接出来后,便要埋在楼下草坪上的。
因为小狗还在的时候,最喜欢做事情就是草地上奔跑。
程灏鼎跟着顾宝笙下去,回头问颜隅:“要不要一起?”
颜隅还未做出选择,身体已经站了起来,等反应过来后,对着程灏鼎摇摇头:“你们去吧,我在这里坐坐。”
程灏鼎嗯了一声,没有坚持,他说的也只是客套话。
这种时候,他希望和顾宝笙独处,把充满了电的热水袋拔了下来,带在手上,踩着楼梯跑着下楼了。
颜隅怔怔地站在那里,抬起自己的手,目光微微失神。
刚才看到顾宝笙的眼泪,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想伸手去擦掉。
他理不清自己的想法,只知道看到顾宝笙眼泪时,心里突突跳着,泛着密密实实的疼。
突然觉得烦乱,颜隅来回度步在客厅走着,脚步很快不受控制,走到阳台上,目光定定地落在夜幕下的身影里,喉结上下滚动着,心里总有一股不知名的冲动在操控着他。
拍了拍额头,颜隅不再看楼下相拥的两人,回到客厅,自行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冰着的纯净水,打开盖子便往嘴里灌,周身上下了冰冷不已,脑子似乎也清醒了一些。
再说楼下,程灏鼎把两个热水袋塞进顾宝笙的怀里,拿着小铲子一下一下地挖着草坪里的泥土,很快就挖出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坑。
“老婆,小狗该回家了。”
见顾宝笙还抱着铁盒子不肯撒手,程灏鼎轻声说着。
顾宝笙嗯了一声,把盒子放进了坑里,嘴上轻轻说着:“笙笙,回家了,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
程灏鼎不说话,直接把土给填了。
顾宝笙一下子还不肯走,程灏鼎知道小狗在顾宝笙心中的意义。
那不只是一只狗,它是顾宝笙精神的支柱。
它更是一个英雄,它可以担心顾宝笙而不要自己的性命。
顾不得冷,程灏鼎一屁股坐草坪上,再把顾宝笙搂进自己的怀里,紧了紧她的领口,把她的压进自己的胸口。
顾宝笙吸着鼻子,哽咽地跟程灏鼎说话:“老公,我还想养一只狗。”
程灏鼎眼底染上一抹狂喜,这是顾宝笙第一次他老公。
心里有多激动,根本就找不到词来形容,程灏鼎只把脸埋进顾宝笙的项勃处,用力闻着她身上醉人的体香。
“老婆,你想养就养,在我的身边,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随心所欲就好。”
“好。”顾宝笙想了想,又说:“我想先给小狗取个名字。”
“什么名字。”
“鼎鼎。”
“……”
程灏鼎一滞,知道自己的名字将要被一只狗给占了。
顾宝笙又说:“笙笙用了我的名字,鼎鼎用了你的名字,以后他们也是夫妻。”
程灏鼎想说这不合情理,可是这样的话他哪里说得出口,只好顺着顾宝笙的话说:“好,它叫鼎鼎。”


 第92章 情愫

顾宝笙和程灏鼎回来后,颜隅便坐不下去了,寻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车子开到半路便听了下来,从身上摸出烟盒,抽了一根烟出来,夹在两片嘴唇间,点燃了火,用力吸着。
颜隅比程灏鼎大两岁,很多事情多想一会便想清楚了,自己之所以会情不自禁,完全就是对顾宝笙敞开心扉,在自己不经意间,在自己未经过对方允许之前,就已经把顾宝笙装载进了自己的心里。
为什么见过两面,就上心了,完全是顾宝笙的身上具备了太多让男人一见钟情的因素,最吸引颜隅的地方,是顾宝笙那楚楚动人的眼睛,似乎有着勾魂摄魄的魔力似的,一旦看过了,就难以忘怀了。
理智告诉自己,顾宝笙是自己哥们的老婆,不是自己可以觊觎的。
连着抽了两根烟,颜隅总算稳住了的情绪,脸上又恢复了沉静如冰。
程灏鼎把颜隅送走后,给顾宝笙打了一盆热水,放到她的脚边:“老婆,来,我给你泡脚。”
顾宝笙挪了挪脚,却没有放到水里。
程灏鼎在百度上学了半天,才学到的东西,哪能不好好试试的,见顾宝笙不动,自己便直接把她脚上的毛毛鞋脱了下来,把脚放到了水里去。
水很热,顾宝笙微微不适,把脚提了起来,然后又放下。
程灏鼎看着顾宝笙玩,自己也打了一盆热水出来,坐在顾宝笙的身边,一起泡脚。
顾宝笙看着程灏鼎,问着:“我的脚,你不觉得很可怕?以前有些小孩子看到了,都吓坏了。”
程灏鼎哼了哼,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小孩子的脚又没有我的大!”
“你……”顾宝笙语塞,娇嗔地刮了眼程灏鼎。
本来很沉重的话题,被他一个鸟儿弄成了欢脱话题。
再看程灏鼎此刻的样子,一双眼睛正看着他的鸟儿,一脸的苦像。
程灏鼎把脸转过去,目光如炬地看着顾宝笙,面带委屈:“老婆,我忍得好辛苦,早上还说晚上就吃你的。”
顾宝笙别过脸:“是你答应了它,又不关我的事,你自己想办法。”
程灏鼎着顾宝笙羞红的脸,再听她娇嗔的话,心里痒痒的,一根羽毛在他捉不到的地方,一下一下地撩拨心门,目光又落在顾宝笙的肚子上。
顾宝笙不知道程灏鼎在寻思着什么,只知道程灏鼎脑子大堆黄色思想,此时定然也想不到其他的地方去。
果然,程灏鼎寻思了一会后,朝着顾宝笙直接说了:“老婆,你身体不方便,手却方便着,你给我用手吧。”
顾宝笙听了,只觉得火辣辣的。
程灏鼎知道顾宝笙脸皮薄,见她低着头不说话,直接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两腿间,就着她的手捏了捏。
顾宝笙脸红得都滴出水来了,心里却清醒着,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就没完没了了,便强打镇定地看着程灏鼎,说道:“我可以用手,不过你得答应我,用手之后,你得有两个月不能碰我身子。”
“……”话还未说,程灏鼎直接把顾宝笙的手扔了回去。
扔完之后,程灏鼎还感到后怕,委屈地看着顾宝笙。
顾宝笙玩弄着手指,数了数日子,与程灏鼎说道:“我的经期短,能保证结婚那天彻底干净了,你再忍几天,就好。”
听了顾宝笙的话,程灏鼎立马狂喜起来。
把自己的脚从水盆里捞出来,蹲在地板上,亲手给顾宝笙揉搓着脚底,顾宝笙心里有阴影,程灏鼎碰到的地方都僵硬了起来。
程灏鼎的脑中却幻想着其他,并未发现顾宝笙身体的异样,脸上漾着大大的笑容,眼睛处更是眉目生花,嘴角弯弯勾起,朝着顾宝笙说着:“还是你想得透彻,咱们在那酒店委屈了几天,没一晚上睡得香,趁着你的经期,咱们得休息过够本,等洞房时才有更好的体力。”
“老婆,那晚我好好疼爱你,一定让你欲生欲死,欲罢不能的。”程灏鼎眼底闪着夺目的光芒,灼灼地看着顾宝笙,总觉得她那张美丽的嘴唇在勾引他,干脆弓着身子,亲了过去,舌头伸进里头,与顾宝笙的调戏一翻才撤了出来。
顾宝笙此时哪有不适啊,整张脸都红通通的,半点也不觉得脚底给自己留下得阴影有多严重了。
十指插入程灏鼎的发间,轻轻抓玩着,脸上溢着幸福的笑容。
程灏鼎的做法看似温不经心,只是她哪会不知道,程灏鼎越是幼稚无底限时做出来的反应,都是在轻抚她的伤痕。
他的心思灵巧,处处都泛着缠绵的爱意。
“老公,你到正亚食府订了四桌吧,我想把舅舅一家都叫上,舅舅以前最疼我了,在他家上小学和初中那几年,谁要是欺负我,我舅舅就拎着菜刀上那家人那里叫骂着,久而久之,在那里就没有人敢欺负我了,你也别因着云吞店的事情跟他较真,说倒底,他也是为了我好。”
程灏鼎扁了扁嘴,不作声。
他始终不认为舅舅是好意,至少在他看来,若当时没有舅舅那几话谎话,他早跟顾宝笙在一起了,孩子有了没有还是其次的,至少能保证那几年,顾宝笙不会受到顾友山一家的欺负,更不会给周蕴哲趁虚而入的机会。
程灏鼎可不承认顾宝笙和周蕴哲在一起,是顾宝笙看上了周蕴哲,在他的眼里,顾宝笙就是最美好的女人,周蕴哲跟她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只丑八怪要粘在一个美人身上,所以程灏鼎死活都要说是周蕴哲赖上了顾宝笙。
顾宝笙玉手又拧着程灏鼎的耳朵玩,轻声开解着:“咱们打个比方,如果当年不是你,换了别人,若是我舅舅没有说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跟你一样,一心一意爱着我,有很多的男人都是存着恶毒的心思,比如姓秦的。”
程灏鼎眸光一闪,坐在沙发上,大手搭在顾宝笙的腰间:“姓秦这个人一看就是不怀好意,又是一个财大气粗的人,让他活着,简直就是在你的身边放了个炸弹,我得想着办法让他再翻了身才行。”
岂止是不怀好意,秦总更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
有了让周蕴哲和顾筱熹设计顾宝笙的开头,就绝对有以后的算计。
程灏鼎心中一沉,这个秦总,就是不死,也不能让他有力气碰到顾宝笙。


 第93章 家世

冷空气要来了,外面大风呼啸,枯枝摇曳,周围显得萧条和孤寂。
颜隅从车上下来,立在风口处,背着风点了一根烟,靠着椅背,一口接一口地抽着。
心,如此失控,是颜隅从未有过的经历。
车子一路开过来,遇上了两个红灯,在等红灯的当口,颜隅目光落在红灯处,心却被顾宝笙的身影占满。
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就不发不可收拾。
他想把顾宝笙从心里摘了出去,拼命告诉自己,顾宝笙是程灏鼎的老婆,程灏鼎爱顾宝笙胜过于他的生命,程灏鼎空虚的这几年,颜隅多多少少看过,有好几次程灏鼎喝得烂醉,在他的地盘撒野,大声喊叫着三妹。
三妹,顾宝笙,她们从来都是一个人啊。
裤兜里的手机响了,颜隅摸出来,看到是季湛东的,接了电话,抬起头,看着身前的房子,季湛东正站在二楼的阳台处。
“怎么不上来?”
季湛东听到车声,知道是颜隅来了,却不想坐在二楼客厅等了许久,也不见颜隅上来,便到阳台上去看情况,没想看到颜隅隐在夜色下抽烟的情形。
颜隅吸了一口圈,朝着季湛东挥了挥手,沙哑地开口:“抽根烟,一会就来。”
“嗯。”季湛东挂了电话。
这便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季湛东不可能不知道颜隅的反常,只是选择当作不知道,免得问出来会让颜隅尴尬。
抽了一根烟,烦乱的心情并未平复几分,季湛东迎着冷风,脚步显得不干不脆,带着几分拖曳,缓缓地上了楼。
季母知道几个男人在一块,聊的都是男人的事情,砌了一壶热茶,切了两盘水果再装了一盘子瓜子,便退出去了。
季爷爷坐着,对颜隅挑了挑眉,略有不满地说道:“难得回来一趟,你应该先和家人吃顿饭的,回头你那继母还不知道怎么排宣你,你家老子又是个窝囊废,一辈子都指望着那个恶毒的女人。”
颜隅神色未动,尽管对着自小敬爱的季爷爷,颜隅的语气还是偏冷了:“爷爷奶奶都不在了,那个家回不回都无谓了,那个家可不止有我一个儿子。”
季爷爷瞪着眼,恨铁不成钢:“不屑子,那是你母亲的家,你就舍得让他们这么霸占了?就算不想回,也得那么他们赶出去。”
颜隅揉了揉眉头,没有接话。
颜隅的家世很狗血,母亲是a市人,父亲是外地的,原本在外公的手边做事,因着擅长甜言蜜语,很能哄女人开心,一直被家人保护着的母亲很容易就上了父亲的道,与父亲热恋起来,父亲当时说外公只有一个女儿,不舍得分开了他们母女,提出给颜家当过门女婿,正因为了这样,外公在政事上对父亲多有提携。
父亲也是争气,很快在政事上混下了成绩,一些恶习渐渐地露了出来,最严重的便是背着母亲家外有家,在母亲生他时那女人带着两岁大的孩子见了母亲,说那是父亲的孩子,气得母亲产后郁结而死。
最可恨的便是母亲去世后,父亲居然迎娶了那个女人。
自颜隅长大知事后,便再没有叫过一声外公外婆,而是管外公外婆叫爷爷奶奶,更是用了爷爷的姓氏。
季湛东看年纪已大的爷爷还为了颜隅的事情大动肝火,赶紧轻拍着季爷爷背,帮他顺着气,安抚着说道:“爷爷,这事情颜隅会处理好的,再说不管他认不认,康路都是他的生父,那房子记着康路的名字。”
“我不管,那房子本身就是颜家的。”纪爷爷三十不到便没了妻子,失去妻子的时候,正是与妻子感情最深厚的时候,所以纪爷爷这辈子的爱情都停在最美的时候,总恨着那些负心的男人。
颜隅点了一根烟,整个人像是被孤寂笼罩着,周身散发出冷酷的气息:“爷爷奶奶若想守着那个家,总有办法阻止那个女人嫁进来的,我想母亲若是还活着,也不想待在那里,爷爷奶奶和母亲的灵位我已经搬进颜家老宅,至于这个家,既然爷爷奶奶不想住,母亲也想待,那便毁了吧,康路和那女人凭着颜家风光了那么多年,也是时候回到一贫如洗的日子了。”
季湛东拍了拍颜隅的肩膀,颜隅清浅地笑了笑:“没事儿,只是把康路这些年受贿的证据和他那宝贝儿子为贩毒的证据交到了省公安厅去了。”
“好好好!”季爷爷拍着手掌,向着颜隅竖起了大拇指。
颜隅不愿再提起颜家的事情,看向季湛东:“把子弹拿出来吧,让季爷爷看看。”
“什么子弹?”季爷爷退休在家后,做得最多的事情便是看着子弹回忆与过世妻子相处的每个瞬间,所以对于子弹,季爷爷便是多了心,猛然听到颜隅提到子弹,还要让自己看看,语调不免就提高了。
季湛东去拿子弹,颜隅则把顾宝笙的的身世说了一些,但是案子的详情,颜隅是不敢轻易外露的。
季爷爷听了颜隅的话,惊了一下:“你们认为这枚子弹就是我妻子身上的那一枚?”
“是东子的意思,知道你一直在寻找季奶奶的下落,又看那枚子弹与你身上那枚产于同一年代,又同样改装过,便让我同意融化之前先给你看看。”颜隅脸色冰冷,但与季爷爷说话的时候,语气便软了几分。
季爷爷点点头,说道:“东子向来比北子有心。”
说到了季爷爷的家事,颜隅便不再接口了。
季湛东把子弹取了来,摆在桌子上,还未说话,便看季爷爷的手抚上了子弹,刚才还清明的眼睛瞬间浮起了水雾,解开红绳的结头,用力一扯,把被岁月染白的红丝扯了个干净,露出一条极细的金链子。
“小紫,小紫,这是我家小紫的东西!”
季湛东和颜隅脸色一变,目光都停在季爷爷的脸上。
季爷爷抓紧颜隅的手,苍老的脸上不知何时爬满的泪痕:“小紫呢,我家小紫呢,你告诉我,我家小紫在哪里,我等了几十年,等得我好苦啊。”


 第94章 身世

颜隅心里波动很大。
如果子弹真的是季奶奶的,那么顾宝笙就是季爷爷的外孙女。
同样惊愣的,还有季湛东,他知道自己有一个姑姑,在自己父亲九岁的时候跟奶奶去旅游时失踪了,与她们同时失踪的,还有一些旅客。
可是季湛东的记忆中,从未听谁说过自己的奶奶有什么姐妹。
颜隅很快也想到这个,目光定定地落在季爷爷的身上:“季爷爷,你确定这枚子弹就是季奶奶的?”
季爷爷猛地点头,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仔细在链子上翻找着什么,找了许久,递到了颜隅的眼前:“隅子,你快看,上面有小字,是我的生日,而我身上的那条则是刻她的生日,我请了打金师傅打磨上去的,不会有假,这子弹一定就是我家小紫的。”
颜隅拿起链子细细看看着,还真看到上面刻着细小的数字。
与季湛东对视一眼,季湛东冲着他点了点头在。
颜隅拧了拧眉,作为一个警察,一个混到了副局长这个职位的警察,颜隅太懂得警察该遵守的法则了,其中的一条便是案情不向外人透露。
如今不能百分百确定季爷爷和顾宝笙就是亲人的关系,案子的情况照理应该对季爷爷保密的。
与季湛东到阳台上商量了一下,颜隅总算把案子的详情的告诉了季爷爷。
季爷爷猛地听到自己等了几十年的妻子和女儿已经去世,整个人都僵住,这些年,他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在外地旅游失踪的妻子的女儿,随着时间过去的越久,季爷爷就矛盾了起来,要想得到她们的消息,同时也害怕听到她们的消息。
他所害怕的就是像今天这样,听到她们的死讯。
季湛东轻轻拍着季爷爷的背,说道:“也不百分百的确定,虽说子弹是出现在顾宝笙母亲棉衣里面的,可不代表顾宝笙的母亲就是姑姑,再说顾宝笙母亲去世前做得梦也与现实不同,我奶奶并没有姐妹啊?”
季爷爷握着拳头,逼着自己的冷静。
等冷静下来之后,很季爷爷猛地看向季湛东,坚定地开口:“不是,东子,你有个姨婆,是你奶奶在部队时结拜的妹妹,那次你奶奶和你姑姑去旅游,她也去了。”
季湛东和颜隅对视一眼,心中都是一顿。
季爷爷又说:“你奶奶把她当妹妹,她可没把你奶奶当姐姐,你奶奶出任务不在家里时候,你那姨婆来过家里,趁着我喝多了几杯,便想爬我的床,把她踢下床后,她就再没敢来家里了,你奶奶不在后,就再没有跟她联系过了。”
“部队!”季湛东和颜隅同时出声。
如此,倒是明白那些人身边的保镖怎么看上去就像受过军式训练的,现在看来,只怕部队里,还有他们的头目。
季爷爷点着头:“是啊,她和你奶奶在同一部队的,我和你奶奶结婚后,她还整天给送菜送饭的,要不是不想让你奶奶伤心,我早就跟你奶奶说了。”
季湛东虽说很少待在家里,可是到底给季爷爷当了三十五年的孙子,却对季爷爷的这段往事毫不知情,要不是季爷爷说起,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原来有个要破坏爷爷奶奶感情的姨婆。
反应过来后,季湛东与颜隅商量道:“颜隅,你说这会不会是情杀!”
“不是。”颜隅回签,语气非常的肯定。
颜隅晃了晃子弹,清淡地开口:“如果是情杀,她对宝笙不会有那么深的杀意,还有一点,季奶奶失踪的时候,还有其他的旅客失踪,你再想想你们目前收集到的资料,出行都带着受过军式训练的保镖,与情杀比起来,我更愿意相信季奶奶撞破了你那姨婆的秘密,才招来的杀口。”
季湛东点点头,比起情杀,颜隅的猜测会更有说服力。
季爷爷却无法苟同:“得有多大的秘密,让她如此丧尽天良要杀人灭口。”
“季爷爷,你先别急,听我跟你分析。”颜隅向来有研究一些未破的案子的习惯,对于季奶奶失踪的那个案子,也了解过许多次。
季爷爷到底在政坛上待久了,听了颜隅的话,很快便静了下来,朝着颜隅点点头,示意他给他分析。
颜隅说道:“季爷爷,季奶奶失踪的那个案子,我研究过,季奶奶和阿姨的失踪比那些人晚一天,如果真是撞破了什么秘密,我怀疑跟那几失踪的人有关,季爷爷,如果我说季奶奶看到杀人,然后被杀了,你觉得有可能吗?”
“子弹上面有高清录音装置的事情,那个姨婆知道吗?”颜隅问着。
季爷爷点点头。
季湛东眼皮微跳,与颜隅说道:“难怪她看到顾宝笙身上的子弹,眼底会有那么浓的杀意,如此,她设计校长,想着校长出手对付顾宝笙,也就说得过去了。”
季爷爷整人惊了起来,抓着季湛东的手:“东子,快,那她接到家里来。”
“不行,现在搬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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