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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老婆是王牌-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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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小孩子来说,能弄出来已经很不错了吧。”不客气地将那块玄铁收进自己的腰包,云言说道:“或许集齐七个就能够开启下一个关卡了,跟游戏一样。”
“还是继续走吧。”对云言的游戏心理无语,季诺伸手推开了他来时的那扇门,还没有看清前路。一个黑影就由上往下地扑了下来!
“哦呀,这是在搞突袭吗?”即使来得很突然,但季诺还是躲过了这个突然袭击,同时从怀里掏出手枪,利落地朝人影来了两下,遗憾的是对方速度太快,被躲过去了。
“一个,两个,三个……”云言数着从门后窜出来的人,他们的衣着都很破旧,皮肤因为常年待在阴暗的地方而异常的苍白,披头散发的模样跟街头的流浪汉差不多。
“这边有三个,后面还有一个,”手中的匕首被她转身用力地投掷出去,深深地刺进木质的门板里。几秒后,老旧的木门倒下,之前袭击过云言的那个人窜了出来,直直地朝她扑过来!
“你去保护安洁莉卡,剩下的由我们来对付!”推了还傻愣在那里的顾家铭一把,云言的双手又多了两把短剑,她直接冲上去拦着那个人,微微笑道:“不是让我救你吗?那好,我现在就让你解脱!”
实验体的速度与力量都很强,但跟野兽没有什么区别。最重要的是他们不会用武器,手脚上被套着手铐,看上去是为了将他们锁住,没有任何用处。季诺说得没有错,根本毫无意义,训练几条狗都比改造这些人要强。
短剑刺破他们的衣裳,云言面前那个跳了起来,一秒钟退到了两米之外。云言盯着他,但手上的动作却是反的。她的右手执着短剑,头也不回地朝脑侧刺去,在撞到了什么僵硬的东西后,没有停顿地更加深入。
她往后地上看了一眼,自己的影子上重叠着另一个人的影子,离她非常的接近,但从现在看来,短剑已经穿过了他的脑门,不用回头都知道身后的家伙已经领便当了。
“下一个就是你了,已经不具有人的意识的你们,死了也算是一种解脱吧。”云言面无表情地收回自己的武器,身后的人没有了支撑点,一下子倒在地上,在抽搐了几秒后渐渐一动不动,彻底死绝。
然而云言面前的那个人并没有立刻冲上来,他注视着死掉的同伴,然后目光越过云言看像她的身后,在那里,季诺带着游刃有余的笑容,像是在玩一样,不让他们攻击到,但自己却时不时对着他们的肢体开上一两枪。
或许是感到了悲伤,他不再针对云言,而是转身朝着安洁莉卡他们扑了过去!
“该死的!”
云言咒骂一声立刻甩出手中的短剑,准确的刺中他的手臂,但是没有办法阻止他!几乎在眨眼睛,他就扑到了他们两个的面前!
噗——
非常熟悉的声响过后,那个人的动作停了下来随即缓缓倒地。在那之后露出来的,是留学生惊魂未定的脸,还有他双手握着匕首的样子。
第一百零一章 简单粗暴
“你,是谁。”
与云言那里惊心动魄的场景比起来,临这里可以说是风平浪静。他在三楼的主人房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除却他出来的密道之外也没有发现其它的通道,无奈之下只能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还有很多房间没有调查清楚,况且现在还在外面的估计也就他一个人。
只是在他不紧不慢地走出走廊之后,来到二楼的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不认识的人站在大厅中央。那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长着端正的五官,在男人中个头不高,脸色晦暗且眼睛非常神经质地转动着,还时不时自顾自地笑出声,看上去颇为诡异。
他并没有回答临的问题,笑过之后表情突然变得阴冷狠狞,看上去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精神病人。
“这里已经荒废了,实验必须终止。”他抬头盯着临,唇边溢出几丝冷笑,用一种看可怜人的目光盯着他,“那些残缺品本来打算在他们溜出这间洋馆的时候干让狙击手干掉的,但是现在你们来了也好,能同归于尽就更不错了。”
“实验,又是这种无聊的事。”临眼神淡漠地盯着那个男人,那双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
“无聊,不能理解这项实验的伟大之处的人自然会这么说,这是科学所赋予我的使命!”那个男人绝对是在疯言疯语,只是他的妄言很快就结束了,换上了另一副表情,“不过没有关系,只要我的挚友理解我就好,他与我一样……”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只是忽然抬头盯着临,笑道:“像你们这种只会捣乱的家伙最好全部死在这里!不过你们也出不来的,就连我在这里的几年也没有完全摸清这里的结构,即使你现在把门打开,我埋伏在外面的人也会将你……!”
“砰!”
临并不想听他说话,决定让他闭嘴。其实他可以直接跳下二楼直接去捉住他,也可以直接将他给一枪打死,而不只是恐吓他。但留着他的命还有用,他口中的实验,与所谓的挚友令他想起了一个厌恶的人。
中年人的脸色彻底白了,他想过临身上有带枪,只是没有想到对方会那么毫不犹豫地朝他开枪,甚至他直到那颗子弹擦过自己耳边才反应过来。他不认为那是射偏了,所以这只是恐吓,如果他乱动一下的话,下一颗子弹就会贯穿他的胸口。
“你很幸运,因为还有利用价值所以不会立刻死在这里,”单手举着枪,临一步一步走下楼梯,他甚至没有看那个男人,清冷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回荡,“如果你在暗处有什么人保护的话,那也没有用,在他们对我动手的时候也是你的死期,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试一下,你不是喜欢实验么,那就实际检验一下。”
“你想做什么?!既然知道这间房子里还有我的人,那你就不应该轻举妄动!要是我出事,无数颗子弹就会从四面八方击穿你的身体,到时候你也活不了!”看着逐渐逼近的临,男人眼睛瞄向暗处,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
“要赌一把吗,”面对这样的威胁,临依旧不为所动,他走到楼梯口就停了下来,离男人不到五米,“在我打爆你的脑袋后会不会如你所说被你的人杀掉。而且这个距离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失手的。”
“……”男人犹豫了,他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但是……
“回答我几个问题。”看出他的迟疑,临不过他思考的时间,直接问道:“实验的目的,所牵涉的人,现在的实验地点,还有你那个所谓的挚友是怎么回事。”
“要我说出这些事,你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我!”非常意外的,临在男人眼中看到了很坚定的觉悟,每个人都有其不能动摇的东西,无论对错,只是立场不同的问题而已。
“是吗。”被这样告知,临没有一点意外,核心的问题问不出来,他也不再纠结,“那么下一个问题,“你所说的废弃品有多少个,密道的入口在哪里,你安排在外面的狙击手在什么地方。”
“那些失败的作品有十个,”似乎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只要没有涉及到他所坚持的东西,男人才不会管那些人的死活,“密道有很多,现在最近的就在你右边的第一个房间。至于狙击手的位置我不清楚,我给他们的命令就是,将所有踏出洋馆的外人全部杀光。”
“那么现在,还在这栋洋馆的人有多少。”
“……”作为在这个男人面前的保命符,中年人咬着牙并不打算说出来,只是在这短暂犹豫的时刻,他就看见对面的人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枪,没有进行无用的恐吓,如他所说的那样,子弹准确地贯穿了他的眉心,爆了他的头。
“!”
在男人中枪的那一刻,临的脚下也被接连不断的子弹所扫射而过,只是他在瞬间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凭借锁定的那些家伙的气息而判断出来的位置,在脑海中拟定好好逃生路线,现在沿着它以最快的速度摆脱了所有人的攻击,躲进了其中一间房里。
“这种速度,我只在那些生化人身上看到过……”就连瞄准镜都没有捕捉到临逃离时的身影,躲藏在暗处的狙击手面面相觑,后背同时冒出一层冷汗。
“现在人也死了,我们该怎么办?”
“按照计划进行,三十分钟后炸掉这栋洋馆。”
“……”没有离开。临靠着墙壁在最短的时间冷静下来,五感发挥到极致后他甚至能捕捉到这栋洋馆各处传来的声音,只是耗费的精力非常的巨大。
“三十分钟,炸掉洋馆。”捕捉到片言只语,但那也足够了。临睁开眼睛,眼底多了几丝焦躁。只剩下三十分钟,他还没有与其他人汇合,没有办法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失踪的三个人现在也下落不明,情况真是前所未有的糟糕。
“那家伙看上去很倒霉,实际上却是个幸运的家伙,对危险意外的敏锐。”所以她不会有事的,绝对。临想着想着就勾唇笑了出来,然而下一秒就脸色阴沉了起来,在几秒钟内由晴转阴。
但是那个家伙现在跟那个留学生在一起,虽然那个家伙没有什么出挑的地方,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但只要一想到这个他就很不爽,超级不爽,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人独处!
“真是,欠教训。”类似的话临说过很多,他觉得云言弱小,欠缺很多训练,对她的行为习惯也各种不满,老是在说要教训她,训练她合格为止。只是直到现在这些事都没有成功,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一件被他念叨了这么多次的事居然会被屡次忘记。
“下一次,绝对要!
再次坚定地说出这句话,临站了起来,环视着这间被他搜查过的房间。那个中年男人说过这栋洋馆的密道很多,这句话应该是真的,或许在一些他没有留意的地方就会找到入口。
首先,临打开了衣柜敲了敲里面的隔板,但是传来的实心质感令他皱起了眉头。关上衣柜,看来这栋洋馆的主人也不是每次都会将密道涉及设计在普通的地方,按照云言突然掉下去的情况来看,在一些出其不意的地方应该也会有线索。
这样想着,临开始安静地打量着这间房——被封好的窗户,简单的书桌椅子,摆在正中央的大床,床头柜上放着一盏锈迹斑斑的台灯,是几十年前的样式,最后就是那个书柜。
台灯被临检查过好几次都没看出问题,而书柜则被他移开过,但墙后面什么也没有。或许他该去别的房间看看,而不是单纯地在这里消耗时间。只是这间房充斥的微妙维和感又令他很在意。
布局。
这个时候临也留意到了所谓的维和感从哪里传来的,这个房间的布局很奇怪。几乎所有的家具都挤在大床的那边,而在它们的对面留出了一块很空旷的空间,什么都没有。他站起来看着空无一物的墙壁,然后举起枪在上面毫不犹豫地在墙上落下了一个弹口。
墙后并不厚,因为时间问题似乎结构也发生了些许变化,而且里面是空的,甚至还有很大的空间,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样才能将它打开。临盯着那面墙,然后笑了一下。
他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只能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了。
“怎么回事?”
云言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盯着头顶,目光似乎想穿透墙壁看到上面的情况。就在刚刚她感觉到了非常明显的震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倒塌了,发出很大的声响。
“应该是有什么人在搞破坏吧。”季诺自然也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颤动,只是他不以为然地说道:“比起这个,你最好看看那个精神不太好的留学生。”
他说的人自然是错手之下将小刀刺进那个人喉咙的顾家铭,虽然是为了自保,但他好像过不了自己那关,精神有些失常。
“我又不是心理医生,这种情况我怎么搞得定。”无奈地挠着后脑,云言直接走过去将他拉了起来,简单粗暴地说:
“我们可没时间开导你,如果再继续浪费时间现在就击毙你,听懂了就给我回神!”
第一百零二章 爆炸
最后心理素质没有过关的顾家铭被云言吼了一顿,然后被季诺扯着手臂,维持着那个魂不守舍的表情一路拽着前进。有安洁莉卡在前面带路,这几个人也不再是两眼一抹黑地到处乱闯,而是真正沿着留下来的那些提示一路前进。
因为是给小孩子的提示,所以一路上都没有什么危险性,只是云言还是莫名地觉得不安,有种奇怪的紧迫感,好像没什么时间了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走在面前的安洁莉卡停了下来。在他们面前有一左一右两条路,然而却没有找到任何的提示,不知道那一条才是正真的出路。
“或许这就是和两位主人的习惯有关了,”安洁莉卡说道:“遗憾的是,我并不知道两位武器师有什么习惯,或者说有什么事情跟选择左右有关系的。”
云言摸了摸那本日记,然后看向还魂不归体的留学生。或许日记里面会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但是现在他的模样也不像能翻译的样子。以她的中文水平,能看懂几句话就不错了。
“小子,又不用你坐牢,这么担心做什么。”季诺也想到了那本日记,但他可不会因为翻译官不在状态就放弃。
“如果你现在连翻译都做不到,那干脆现在就跟你的同伴死在这里吧。”说着,季诺推了他一把,顾家铭向后踉跄了几步,后背撞到了石壁,浑浑噩噩地抬头,用迷茫的眼神看着他们。
“我不想死。”
“不想死就立刻给我发挥你的用处。”季诺的脸色缓和了些许,看着终于有点自觉的顾家铭,示意云言将日记本交给他。
“虽然不想这么说,但现在只能赌在日记本上了。”云言拿着那泛黄的小本子,其实日记只有七篇,在一个星期之后她离开了这里,日记也就自然而然地断了。
“你先看一遍,然后摘取你认为有可能描写洋馆主人习惯的一篇翻译出来吧。”其实两边各走一遍也不是不行,但她最怕的就是像之前那样在同一条路里走不出去,何况总感觉不快点出去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没有时间浪费。
“我尽力而为。”盯着三双眼睛的压力,这个不走运的留学生从一开始的酱油人生,上升到背负了其他人希望的高度。
“1989年11月20日
韦德昨天说今天会下雨,因为他的膝盖一直在痛,下午的时候果然就下起了雨,在步入冷冬的时节,可真够呛的。
连我都不清楚韦德年纪轻轻是怎么患上风湿病的,可能是遗传原因,总之患上这种麻烦的疾病也是件倒霉的事。不过他自己倒不怎么在意,说是预测天气这方面还是很有用的,真的很乐观。
他这种病也给他带来过很多麻烦,导致他现在有意无意都会迁就左腿,好像这样就会让它发病时没那么痛一样。在这方面,他不仅乐观,还很天真。
不过威娜对他的这份天真又爱又恨,经常跟他作对就是了。
由于下雨的原因我并没有出去,而是选择闷在房间里看书。说实话我真的不怎么喜欢雨天,或许是因为我在中国是出生在烟雨朦胧的南方的缘故。
在南方每当到梅雨季节屋里屋外就想泡在水里一样,湿答答的感觉让我非常的厌烦。而家里那群人则喜欢在这种麻烦的天气出门踏青,说是感受自然,培养情调。我知道这是一个和谐的大家庭,但几十人,男女老少一窝蜂地涌出去真的好么?
最重要的是他们不会管你愿不愿意,打着培养感情的名义就拉你出去,面对这种专制独裁,我想反抗也有心无力。
何况,他们虽然烦了点,但都是很优秀的人,在每一个领域之上,都是最耀眼的星星。不过现在我也长大了,他们现在想让我回去可以,但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没有选择权。
安捷里的气候很合我心意,即使它也会有那种被泡在水里的日子,但国外要比国内先进很多,有很多机器可以除湿。如果实在不行,让我飞去别国呆几个月也没问题。
冬季的雨没有夏天那么猛烈,也没有春天那么软绵,要形容的话只能是一种寒冷,不疾不徐,然后冷彻心扉。
这里我就感觉到了特别寒冷,或许是在山里的缘故,气温要比在城市低上一点,而且也潮湿很多,也不知道韦德能不能撑住。
不过他身边有威娜在,我想该操心的是她才对。”
洋洋洒洒地说了很多事,还提到了自己的家族,一群和谐到不行的人。云言不了解那个家族,只知道在母亲带自己回去的时候,全部人都死光了。
原来他们在母亲眼中是这样的一群人吗?听上去有些蛮不讲理,但字里行间却透出一种无奈又幸福的感觉。
“所以说是左边吗。”季诺说道,然后看向安洁莉卡。日记里也有提到,韦德会去迁就左腿,所以会不会下意识就将出口安排在了左边?
“右边。”沉吟了片刻,安洁莉卡说道:“日记中有说威娜会和他作对,我想将两者的这个习惯结合起来,右边的话应该不会错的。”
“如果韦德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人怎么办?”云言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万一他非要用左边,那可怎么办?”
“毕竟我们对那两个人都不了解,但是从他们在武器问题上会大打出手这件事上看,韦德跟威娜都不像那种会服软的人。”
“我有句话说。”留学生弱弱地插嘴,他摊开日记中的其中一页,指着上面其他人都看不懂的一句汉字说道:“另外一篇有提到过一个词,所以我想应该是右边。”
“你说什么?是什么词?”
“妻管严,也就是很尊敬老婆的意思,”他挠了挠后脑,有些尴尬地笑了,“通俗点来说就是怕老婆。”
“……”讨论了半天,没想到韦德居然怕老婆,那么答案也就不言而喻了,几人叹了口气,然后朝着右边那条通道跑去。
在他们走后不久,身后几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离去,在路口徘徊了一会,似乎前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让他们不敢上前。但也仅仅是犹豫了几分钟,凭着野兽般敏锐的危机感,他们还是跟了上去。
季诺一开始的目的就是找到三个失踪的部下,但是现在不仅人没有找到,反而把自己困在了这里,有种白跑一趟的感觉。
“感觉到了,空气的流动。”云言喜出望外的表情为此不到五分钟,在跑过冗长的走廊之后,在某个转角脚下的地板突然间变成了土壤,铺设石板的道路结束,她闻到了泥土湿润的味道,还有从前面出来的血腥味。
剩下的距离很短,在跑过一个转角之后,他们看见了久违的日光,自五米多高的地面上投射下来,同时他们也看见了四个人躺在下面。
脚步慢慢缓了下去,在离他们还有几米远的时候,云言停了下来,看着他们沉默不语。就算她不认识他们,但也推测得出其中三个是情报局的人,也就是季诺的部下。身上有很多伤口,甚至还有咬伤,看来是那些实验体造成的。
但如果只是实验体造成的伤害可没有那么简单就会导致他们死亡。在他们身上还有很多枪伤,就像被人拿着机关枪从上往下扫射过,那个实验体也一样。
“三人,都死了呢。”季诺与安洁莉卡走到他们身旁蹲下,检查着伤口,“死于枪伤,看样子在他们来到这里之后早就有人埋伏在这里了,连实验体也一起杀死。”
“其实在一开始我就觉得奇怪,再怎么说也是实验场,会不会太简陋了?”看着那个死掉的实验体,云言回忆着在蓝色妖姬的那段时间,“总感觉这里只是用来安放失败之作的地方,真正的实验场在别的地方。”
“又或者说真正的实验室我们还没有发现,又或者是在我们来之前已经人去楼空。”安洁莉卡接过她的话,说道:“现在他们要放弃这里,不让实验体出来,所以在每一个可能的出口都安排了人。”
恐怕这三个最后来到这里想要出去,却没想到有人埋伏在外面。
“那现在怎么办,那些人很可能还在外面啊!”
“还能怎么办,对方可是占据了有利地形,说不定我们一出去就会被他们给杀掉。”头疼地揉着脑袋,云言叹了口气,“没办法了,只能往回走看看有什么出路了。”
然而就在就在云言转身的那一刻,从那复杂黑暗的密道里却有几个黑影快速地朝她扑了过来!
“什么时候……!”云言一愣,双手下意识地做出来防备的状态,然而那几个实验体却用尽全力越过她,云言只在耳边感受到了一阵呼啸而过的风,回过头时他们已经利索地爬上五米多高的泥土墙壁,从那个只有一米多宽的出口窜了出去。
“怎么回事啊,他们。”这是在逃难吗?有谁追赶着他们?抑或着感觉到了什么危险?
尚且来不及分析他们诡异的行为,那始料未及的爆破声就传到了云言耳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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