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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膏粱之夺妻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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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最后叶驰发现不对劲儿的时候,她身子一倒,直接晕了……
  作者有话要说:叶驰这个恨啊就别提了,这他妈哪是儿子啊,简直就是上一辈子的冤家,就见不得他老子一点儿好,就不想想他老子容易吗,好容易娶了媳妇儿,半截还跑了,差点儿丢了命才把媳妇儿追回来,还弄折一条腿,在医院躺了半拉月,想跟媳妇儿亲热亲热都力不从心,好容易腿好了,能抱着媳妇儿可劲儿折腾了吧,这小混蛋又快出来了,他又成了和尚,还是看得见摸得着就是解不了馋的和尚,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就他一天不抱她媳妇儿都扛不住,好在他小媳妇儿知道疼他,别管是用什么法子,终是让他熬过去了,小混蛋出生那天,他就开始盼着媳妇儿出月子,就算他在馋,可小媳妇儿的身子也不能不顾,所以他忍着,忍来忍去,终于出了月子,拐着媳妇儿出去度了一个月假,回来这小子委屈的啊,一头扎他媳妇儿怀里死也不出来了,晚上睡觉都得跟他们一屋,要不就哭,弄的他这个正牌的老公想干点啥还的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这往哪儿说理去啊,今儿就不惯着他了,哭,他不信能哭死他,想着就是不松手,按着他媳妇儿就亲了下去……哇……




☆、第40章

  时潇醒过来的时候;日头已经老高;日影透过碎冰纹的窗棂子照进来,落在窗下平头案上的青玉香炉上,透亮透亮的。
  炉鼎的狻猊兽吐出兰麝之香;氤氤氲氲飘散开来;一瞬间,时潇有些恍惚,竟以为是在自己旧时的闺房呢;窗下平头案,案头狻猊兽。
  她原先也有这么一只香炉,是明彰送的,什么由头;倒想不起来了;明彰喜欢送她东西,只瞧见稀罕的,就让人给她送来,却也不都是贵重的,有些甚至是市井竹编的小玩意,这只香炉却算贵重,明彰说是他无意中瞧见的,没使几个钱,说给她熏屋子也好。
  时潇心里知道这话不实,只这么大块青玉就少见的很,何况,那雕工甚是精巧,后来她家失火,莫说香炉,什么都没了,连点儿念想都没留下,或许这也是天意。
  不过这是哪儿,时潇想坐起来,才发现浑身发软,头也有些晕,好容易撑着坐起来,掀开被子见自己身上的衣裳都换了,遂唬了一跳,刚要下地,就见那边儿隔扇门的帐子一拢,叶驰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碗。时潇顿时松了口气,既瞧见他,至少不是落在那些歹人手里。
  这一宿叶小爷过的,说是冰火两重天也不为过,本来前半截挺好的,跟他小媳妇儿困在坑底,即使天黑,瞧不清楚,可说说心里话儿,心里也美,他当时真盼着,能在坑里待上一辈子呢,可后半夜却落了雨,把他媳妇儿浇晕了。
  他媳妇儿一晕,可把小爷吓坏了,好容易瞧上个媳妇儿,真要是有个好歹儿的,这不坑他呢吗,也顾不上再装了,借着坑边儿上垂下的半截绳子,一跃而出,抱着他媳妇儿这通狂奔啊,跑的比兔子头都快。
  一直奔锦城的别院来了,锦城这个别院是三年前,从一个山西人手里买过来的,那山西人家里出了事儿,急于出手,这么个里外五进的大宅子只要一千两银子,跟白捡的似。
  锦城邀着哥几个来瞧的时候,正在暑热里头,可这里却凉快许多,一个是宽房大屋,格局开阔,另一个是依山傍水,树木葱茏,这宅子盖得的时候可下了大工夫,四个人便合计着,把这儿当成个避暑的别院,到了暑热之时,就来这儿住上十天半月的,敞开的乐。
  故此,收拾这里的时候,四个人都有独立的院子,叶驰稀罕这院子外头那几棵古松,凉快不说,有风的时候松涛阵阵,令人如置身山中,且这院子比别处敞亮,打拳射箭施展得开,所以就要了这个院子。
  平日有看管打理的下人,故此叶驰大半夜跑来也没抓瞎,就是那看门的一打眼没认出来,还当是从哪儿跑来个泥猴子呢,一听说话儿才知道是小王爷,忙着让进去,招呼管家来。
  屋子都是现成的,就是这位爷怀里这位不好伺候,别院就是四位爷避暑的别院,没预备丫头婆子,这位爷如今怀里抱着一位姑娘,进来就嚷嚷着备热水,两位这一身泥水,是的洗刷洗刷,小王爷好办,就算没带伺候的人,不行,自己亲自服侍也能混过去,可就是这姑娘,横是不能让小王爷亲自来吧。
  这么想着,管家便有些为难,忽想起有个底下粗使的婆子,忙道:“别院里没有使唤丫头,倒是外头有个粗使的婆子,手脚还算麻利,要不让她来伺候姑娘沐浴更衣。”
  其实叶小爷的意思,是恨不能亲自给他媳妇儿沐浴才好,反正他媳妇儿这会儿晕着,指定不知道,可又怕自己忍不住,搁别人只他不想就没事,可这是他的日思夜想的心尖子,没见她的时候,都想那事儿,更何况这人就在跟前了。
  要说,叶小爷也没那么多事儿,别管怎么着,认准了是他媳妇儿,这辈子都是,成不成亲都一样儿,可他媳妇儿却不是那看得开的人,又是那么个家底儿,名节没准看得比命还重,他得替她媳妇儿着想,反正日子长着呢,也不用非得急在一时。
  这么想着,便应了让婆子来伺候着时潇洗澡换衣裳,忙活完了,天也亮了,让管家去唤了郎中来瞧了脉,说无大碍,就是身子弱,着了寒凉,又兼着受了惊吓,才晕的,吃下一剂药发发汗,表出来调养两日便无事了。
  管家使人送了郎中出去,见寝室的床给这姑娘占了,便要吩咐人收拾厢房的床褥,不想小爷发话了:“不用另外预备,我就在外间炕上吧,一会儿还得端药呢,万一我媳妇儿醒了,见不着爷,说不准要怕的。”
  管家给他这话说愣了,半天都没缓过来,等出了院还跟旁边的小子道:“没听见说小王爷娶亲啊,这怎么呼啦吧的,就多了个媳妇儿,这位难道就是小王妃?不能吧!定亲王府就小王爷这么个独根苗儿,娶亲那得多大的动静啊,怎么可能这么蔫不出溜儿的办呢。”
  小子道:“奴才瞧着可不像假的,啥时候瞧见小王爷这么上心过,那可是个自生出来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子,今儿倒要端茶倒水的伺候起人来了,且还欢喜的跟捡着个金元宝似的,不是媳妇儿能这么甘心情愿的伺候吗,得了,管家您就甭纠结这些了,横竖是主子的事儿,咱们伺候好了就成,管她是不是小王妃呢。”
  管家一琢磨也是,自己纠结这个作啥,底细伺候着就是了,赶紧吩咐人熬药端过去,别耽搁了。
  再说叶驰,他媳妇儿如今就躺在床上,他哪舍得去外屋啊,一开始还算规矩在床沿边儿上坐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媳妇儿瞅,是怎么瞅怎么顺眼,脸色有些过百,几近透明,唇上的红润退了些,瞧的叶驰心疼的不行。
  可心疼着心疼着就开始琢磨了,不知道他媳妇儿的小嘴是个什么味儿,要不自己亲一下,反正这会儿他媳妇儿晕着,屋里头也没别人,他就亲一下谁能知道。
  这么想着顿时兴奋的不行,刚要贴过去,又想要是正赶上他媳妇儿醒过来,可坏事儿了,如今两人的关系刚缓和,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偷亲,不定又多少日子不搭理自己呢。
  这么想着,伸过去的脑袋又缩了回来,可眼珠子直直盯着时潇的嘴,挺没出息的咽了口唾沫,实在馋得慌,伸手过去碰了碰,那柔软的触感,令咱们叶小爷再也忍不住,迅速探头过去,啪叽亲了一口。
  刚亲上,还没等他砸吧滋味儿呢,就见他媳妇儿眉头皱了皱,吓得小爷嗖一下就缩回来,哪知缩大劲儿了,收势不住,屁股离了床沿,坐在了脚踏上,蹲的叶驰尾巴骨生疼。
  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抬头瞅瞅,貌似他媳妇儿没动静,刚想着起来再亲一下吧,就听窗户外头那婆子道:“小王爷药熬得了。”
  叶驰心说早不来晚不来,非赶这时候来,没好气的道:“外头候着。”出去把药接了进来,刚进来就见时潇已经坐了起来。
  叶驰暗道好险,差一点儿就让他媳妇儿发现了,端着药走过来,搁在床边儿的小几上,柔声问:“可觉得好了些?”
  时潇愣愣看了他半晌儿,才道:“这是哪儿?”
  声音都有气无力的,把叶驰心疼的够呛:“这里是锦城的别院,咱们自己的地儿,你踏实躺着吧。”
  时潇记着娟子跟她提过,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有个是什么镇远侯府的公子,叫封锦城,跟叶驰几个兄弟相称,想来是他了。
  屋子布置的倒清雅,真不像个俗人,忽想起什么,瞧着叶驰颇有几分不安的道:“谁,帮我换的衣裳?”
  叶驰瞧了她半晌不怀好意的道:“这别院里什么都好,唯有一样,因平常来的只我们四个,便没预备使唤的丫头婆子……”说到这儿顿住了话头。
  时潇一听脸涨的通红:“那,那……”那了半天终是没好意思问出口,心想,莫非真是这厮帮自己换的衣裳,可还有洗澡呢,这么想着,时潇的脸都白了。
  叶驰觉得差不多了,才道:“好在有个粗使的婆子,便劳烦她了。”
  这一起一落,差点儿要了时潇的命,时潇抿着唇瞪着他,知道这厮一开始就没按好心,叶驰的眼睛却落在她紧抿的唇上,底细想了想,刚亲在上头的滋味,却发现除了记得滋味美不可言,具体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要是能再亲一口就好了。
  这么想着,眼珠子便一动不动的盯着那红润润的一点,心里头悔啊,就该一开始就亲,多好的机会啊,下一回不知什么时候了。
  时潇见他直眉瞪眼盯着自己,脸一红,没好气的道:“你看什么?”
  他媳妇儿那小脸本来就白,这会儿又添了些红,映着窗户外头的光亮,粉嫩嫩那么好看,她一问,咱叶小爷想都没想,就道:“我看你真好看。”一句话说的,时潇一张脸直红到了脖颈子里,白了他一眼,却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
  更何况说了也白说,这人脸皮比城墙都厚,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忽的想起自己这出来一宿了,家里人不定要急成什么样儿呢,尤其她爹……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明儿继续




☆、第41章

  正想着,便听外头娟子的声儿道:“你小子不是又使坏;往歪道上领我呢吧。”左宏没辙的道:“你不是着急你那妹子的下落吗;她就在这儿了。”
  娟子怀疑的看着他,左宏心说;自己这倒霉催的;偏领了这么个差事;还不如胡军那个呢;把人弄出来往坑里一丢,鸳鸯楼寻乐子去了;多拎清。
  本来自己比他还轻松呢;可咱们叶小爷一接到信儿;自己往外奔不说;还挺周到的让得禄去知会自己;让自己先往井水胡同跑一趟,说无论如何先寻个借口瞒下,时家老爹那身子骨可不成,回头一着急,再有个好歹儿可麻烦了。
  说实话,左宏真替叶驰累得慌,这媳妇儿还没影儿呢,连老丈人的身子骨都操心上了,得,去吧,誰让是兄弟呢,琢磨了一道儿,编个啥瞎话儿呢,末了想起潘寡妇的成衣铺子来,那丫头既然去那铺子,定不是做衣裳,估摸是有什么活儿呢,自己就用这个由头算了。
  想那潘寡妇男人早死了,也没儿子,就母女俩,留时丫头住下赶些活儿计,倒也说得过去,既这般自己倒不好出头,使小厮寻了个婆子来,给她几个钱,教给她怎么说,自己在井水胡同外头候着。
  等那婆子出来,说时家老爹信了,才松了口气,刚放走那婆子,一回头就看见娟子立在他身后不远,叉着腰瞪着他呢:“我就知道这里头不对头,便潇潇时常给那潘寡妇家做活儿,可也不用留下一宿不让回来的,说,是不是你们那个小王爷又使了什么坏,今儿你把话说清楚了还罢了,若不说清楚,走,咱们衙门里头见真章,姑娘告你们一个拐带良家妇女的罪过,便你们家大势大,姑娘也不怕,总归要讲一个理字。”
  左宏拿娟子一点辙都没有,忙拽过她道:“姑奶奶您小点儿声,真嚷嚷的里头时家爹听见,可就坏了,实话跟你说,今儿这事儿跟我那哥哥一点儿干系都没有,是有人盯上你妹子了,以为你妹子攀上了定亲王府的高枝儿,绑了你妹子管我哥哥要赎人的银子呢。”
  娟子一听,脑袋嗡一下,还说是叶驰把人弄了去,若真是他,自己倒不多担心,前几日她也算瞧出来了,虽都说定亲王府的小王爷是京城头一号纨绔,可接触过来,这人的心并不太坏,且时潇生生就是他的克星。
  这男女之间,论什么权势地位,只谁先稀罕谁,谁就输了,别管以后如何,如今娟子瞧着,小王爷对潇潇的心还算真,既心真,便不会做太出格的事儿,所以,要真是叶驰,娟子倒不太担心,可这会儿一听是绑票的歹人,唬的魂儿都快没了一把抓住左宏道:“还说不干他的事儿,不是他死皮赖脸的纠缠我家潇潇,那歹人如何会盯上我们这样的人家,现如今可怎么好,不行,我得去报官……”
  说着,甩开左宏就要往衙门跑,左宏急忙扯住她道:“你当衙门是你家开的啊,这都什么时辰了,再说,便你去了衙门,连点儿头绪都没有,也没用。”
  娟子一听就急了:“照你这么说,就只能干瞪眼的耗着不成,我可跟你说,我家潇潇若有个闪失,管他什么定亲王府,便是皇上的金銮殿,姑娘也能闹个不消停。”
  左宏道:“姑娘家生了这么个急脾气,你倒是容人把话说齐全啊,放心吧,既求财,便不会动你妹子分毫,更何况,你妹子可是我那哥哥心尖子上的肉,他比你还着急呢,接着信儿拿着银子就去了,这会儿不定都把人救下了,刚让那婆子进去打谎,也是怕时家老爹着急。”
  话是这么说,可娟子哪里能踏实的回去睡觉,非要出城去找,左宏叹口气:“这会儿城门关了,难不成你要从城门楼子上跳下去不成。”
  娟子却怎么也不回去,左宏只得带着她去了雁来楼,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坐到了天亮,等城门一开,就出去找了。
  左宏自然知道人就在锦城的别院里,昨天那么大的雨,不定折腾成什么狼狈样儿了,肯定得去别院,心想好容易咱叶小爷捞着单独相处的时机,自己这一大早就带着娟子过去,不是坏哥们的好事儿吗。
  便引着娟子在附近转悠了好几圈,直到日头大了,才引着她进了别院,所以娟子怀疑他使坏,也有一定道理。
  里头时潇听见娟子的声儿,顿时来了精神,出声喊了声:“娟子姐我在这儿呢。”
  娟子一听也顾不上再跟左宏废话,扭身进了屋,进屋一瞧,时潇炕上躺着,叶驰床沿边儿上立着,虽一躺一站,却都好模好样的,顿时松了口气,走过来一下把叶驰挤到一边儿,从上到下打量时潇一遭,一伸手抱住了她:“这一晚上可把姐姐吓死了,还当你出了什么意外呢,时叔哪里又不能说,这一晚上可把担心坏了,我就说你别一个人出门,便非要出去,带上宝柱狗子也能有个照应,你倒好,应的我好好,鬼主意却大,转个脸就忘了,这回是运气好没出事儿,真出点儿什么事儿,可怎么好呢……”
  说着眼圈都红了,左宏在一边儿都快看直眼了,认识这悍丫头可也有几天了,从来都是横眉立目的,哪见过如此哭哭啼啼的样儿,那红红的眼圈儿,小嘴瘪呀瘪的,比起往日更别具一番惹人怜惜的风情。
  瞧着瞧着,这心里便有些痒痒起来,恨不能抱在怀里哄哄才好,时潇却正好相反,平常瞧着弱,这时候,倒安慰起娟子来,伸手拍了拍娟子道:“能有什么事儿,不过就是虚惊一场罢了,好,以后我一定听姐姐的话,不出门便罢,出门势必带上宝柱狗子两个,让他们俩做我的左右护法,那些邪魔外道近不得身。”
  说的娟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还跟姐姐贫呢。”说着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道:“可时有些烫,吃药了吗?”
  叶驰没好气的道:“不是你一上来就哭丧,这会儿药早喝下去了。”
  话不中听都是好的,叶小爷这会儿恨不能伸手把这丫头从他媳妇儿怀里拽出来丢出去,他媳妇儿可还病着呢,这丫头没轻没重的,回头把他媳妇儿碰坏了,她赔得起吗。
  扭头瞪了左宏一眼,可左宏根本没感觉到,两眼发直的盯着娟子呢,那眼里嗖嗖的冒绿光,心说这丫头生的真挺标志,性子又鲜活,一会儿一个样儿,就没让你看烦腻的时候,要是他那个没过门的未婚妻也这样就好了。
  娟子可没空理会左宏想什么,她听见叶驰的话,瞧见旁边儿小几上的药,没好气的道:“谁知道你按的什么心,这药里没准掺了什么呢,这档子事儿我越想越不对,莫不是你们几个合伙使的什么坏吧。”
  这一句话左宏顿时回神,冷汗都下来了,可叶驰却一点儿心虚都没有,瞪了她一眼冷冷的道:“躲开,该吃药了。”
  这话说得好像潇潇是他媳妇儿似的,娟子刚要跟他抬杠,左宏眼疾手快的拽了她一把,嘻嘻一笑:“那个,先吃药,先吃药,身子要紧,这可不能耽搁了,我们去外头等着。”说着,不由分说把娟子拖到了外间屋。
  娟子还要进去,左宏忙道:“姑奶奶您行行好吧,我这哥哥也不容易呢,你没见那眼睛都熬眍,了,不定昨儿晚上端茶倒水的伺候了你妹子一宿呢,心都使到这份上了,你那妹子家的坟头都冒青烟了,你还拦什么,你难道不盼着你妹子有个好归宿吗。”
  一句话真说到了娟子心里了,虽说前头在家乡退亲那档子事儿,潇潇说的轻言浅语,可娟子知道,潇潇心里头委屈呢,这份委屈不能跟她爹说,也不能跟自己说,只能自己憋屈着,她说,她这么个煞星,这辈子还指望什么好姻缘,就这样过消停日子就好了,这话说得娟子心里都直泛酸,才多大啊,就这么想,不就退了亲吗,便那些寡妇还挡不住找汉子呢,退了亲怎么了。
  可潇潇这个脾气秉性,寻常人还真不成,就得有个脸皮厚的上赶着,一来二而去的,没准就成了,这一点儿上瞧,里头那个倒最合适,只他的家世太过显赫,便他想,他家能让他娶潇潇吗,虽潇潇出身书香,到底败落了,俗话说的好,落架的凤凰还不如鸡呢。
  这么想着娟子便又觉,里头两人实在的不合适,遂跟左宏道:“你拦着我做什么,当我不知道呢,你们这样的人哪有什么真情实意,不定就是耍弄着寻了乐子罢了,我就不信他真能娶了潇潇,便他想,他家里呢,能由着他胡来?”
  娟子话音刚落,就听里头叶驰道:“左宏,你别拦着她,让她进来,正好趁着今儿,小爷把话说清楚了。”
  等着娟子跟左宏进来,叶驰看着时潇道:“小爷以前呢是有些荒唐,可那都是没遇上你的时候,遇上你,头一眼我可还记着呢,在福兴居,小爷养了一年的画眉鸟刚死了,小爷心里正别扭,可一听见你说话儿,心里立马就敞亮了,再一瞧见人,小爷不会那些酸文假醋的词儿,只一瞧见你就知道,这辈子小爷就得娶你,谁也拦不住,你不用想别的,我家里,皇上哪儿都不是事儿,只你今儿点点头,明儿小爷就娶你过门。”说着殷切切的望着时潇……
  作者有话要说:时潇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给他按住亲了个正着,一亲上他媳妇儿小嘴,叶驰还顾什么,伸手就探进了睡衣里,随着他的动作,他儿子那声儿陡然又高了八度,哇哇的嚎起来,能传出二里地去,嚎的叶驰耳朵直嗡嗡,这嗓门叶不知道随谁了,他媳妇儿细声细气的儿的,就算扯着嗓门喊,也没多大声儿,他最稀罕他媳妇儿的声儿了,尤其在炕上,让他伺候美了之后,那一声一声儿的能醉死他,这辈子都听不腻,可他儿子这绝对是噪音啊,也不知怎么就这么大精神儿,嚎丧了这半天也不见歇着 意思,还一再的拔高,叶驰琢磨赶明儿送这小子学男高音去算了,绝对一好材料,嚎的他兄弟都软了,这叫什么事儿啊,叶驰一卸劲儿,翻身坐起来,瞪着他儿子道,行,你能,你老子认输,别嚎了,算我求求你成不,时潇忍不住笑了起来,拢好衣服,下地从小床上抱起红旗,就跟神仙药似的,那小子立马就不哭了,大脑袋直接往时潇怀里扎,抽抽搭搭的,嘴里含含糊糊的奶奶……奶奶……叶驰忽然灵机一动,跟时潇道,媳妇儿你听见没,红旗想他奶奶了,有日子没回去了,昨儿老爷子还打电话呢,这样明儿我把他送过去,省得他想奶奶……




☆、第42章

  他的目光热切执拗,就这么直直望着她;说出这些话来;一点儿害臊的意思都没有,可见脸皮有多厚,却这样一个脸皮厚的男子;时潇心里竟一点儿都不厌烦了,反而觉得,这样的叶驰有几分君子的坦荡。
  或许他距离君子太远,但的确坦荡,即使他的话有些意气用事,但时潇相信;他既说得出;就一定做的到,如果自己答应他,是不是就能一步登天了,扬眉吐气了,家乡那些势利的亲戚,明彰的母亲,这些小看她,恨不能她跌入泥坑里的人,是不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有那么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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