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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小痞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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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貌似周围的情况不怎么妥,而且,这看戏的人似乎也是太多了点。
  “你在用什么东西给本宫擦衣服?”怜若九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欧阳轻兰的怒气更是烧得狂了。
  “回大公主的话,奴婢用的正是这条手绢。”怜若九不解,把给她擦衣服用的手绢给举了起来,让她可以看得更清楚了点。
  咳,手绢虽然是血红了点,而且刚刚也还擦过桌子,不过,有手绢总比没有的好吧。
  “你……”
  “大公主衣服上还有很好多脏东西,奴婢我给您把衣服给再擦干净一点。”怜若九直接打断她的话,话说完,动作也再继续进行着去。
  欧阳轻兰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已经够脏了,结果却让一条更脏的手绢给擦着,便是脏上加脏了,而不脏的地方擦到最后也都变脏了。
  “你住手,快住手,滚开,不要让本宫再看到你,滚开。”欧阳轻兰气得失去理智,但是却又不能用手去擦自己身上的衣服,而周围人太多,面子挂不住,最后气伤的却成了自己。
  “是是是,奴婢马上滚,只是,大公主的衣服还需要奴婢再擦会吗?”怜若九疑惑地望向欧阳轻兰,再摆着一张无辜得够彻底的脸,很是不解地等着欧阳轻兰的回答。
  “滚开,听到没有,你看你做了什么好事,把本宫的衣服都弄成什么样子。”
  “对不起,是奴婢我的错,都怪奴婢,是奴婢不好,奴婢再给大公主擦擦衣服。”说时迟,那时快,话刚说完,动作也顺道也一并给做完了。
  而怜若九擦衣服的举动一做完,欧阳轻兰整张脸全部都黑了下来,眼中冒出来的火气正烧的厉害,就差再加了油,那就该要爆了。
  “啦!”欧阳轻兰一声尖叫瞬间暴发出来,而尖叫声过后,四周瞬间一片沉寂,半点声音都没有,谁也没敢在这个时候开口,也没打算着要开口。
  “咳。”怜若九缩缩身子,马上撤离着欧阳轻兰的身旁,以防一会火山爆发,伤及她这个无辜人。


☆、不是来了吗

  只是……
  咳,这看戏的人,貌似是越来越多了点,有点超出预想范围了。
  “你……”
  “大公主还有什么吩咐?”怜若九微低着头,静静着等着她的话,态度再是恭敬不过,表情很好,脸色也不错,只是,头低得太低了,谁又能能真正看得见她此时的表情变化。
  “哼!”欧阳轻兰狠狠甩过衣袖,不想再继续出丑,哀怨地向着上官玄看过去,本以为上官玄会说什么,只是,他却是什么都没有,就连视线看的都不是她,而是怜若九。
  怒气一上来,没处可发,便只能狠狠地转过身去往前走。
  “大公主,您的衣服脏了,奴婢再给您擦擦吧……”怜若九扯扯嘴角,再很好心地冲着欧阳轻兰的背影喊下来。
  唉,欧阳轻兰她就气吧,只可惜,美人火山爆发的盛况,她没机会再看了。
  “姑娘……”如诗轻声喊着。
  “呃?”怜若九一愣,奇怪如诗怎么走到她身旁来了。
  “主子走了。”
  “呃,哦?”走了?
  怜若九望向上官玄的方向,无奈,他就这样走了,什么都没说,连个意见都没发表一下,至少也该说上一句,她有没有演戏的天份吧。
  就算不表扬一下,那发个火,生个气,再赶让她滚蛋也不错。
  悲催的,一句话,一个眼神扫示都这么吝啬。
  “我们也走吧。”如诗淡淡地回着,嘴角扯了扯,似拼命在忍着要暴笑出来的冲动。
  “哦,这么快就走了,不多留一会?”
  “主子刚刚也说了,如果姑娘不想走的话,可以再多留一会,明天回去也不迟。”如诗忍住笑意,把上官玄说过的话再一字不漏全都说出来。
  “……”怜若九沉默着,更是无语了。
  上官玄,果然是没良心,好歹再怎么样,她都帮他把欧阳轻兰给打发掉了吧,要甩她就甩个彻底吧,竟然说什么要她明天再回去?
  去他的。
  头一低,气败地往着上官玄的方向走了过去,而如诗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低着头,也跟着她身后走着。
  …………
  望月桥。
  怜若九怀疑地瞪着那桥上写着的三个大字,怀疑他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不然,怎么往着这边来了。
  “咳,如诗,我们到这里来干嘛?”怜若九问着,不时抬眼瞪着走在前头的上官玄。
  “看花灯啊。”如诗两样小声地回着她。
  “哦,那大公主是不是也来了。”想幽会就直接说吧,还用得着来这一手,在四王府的时候就直接答应人家就算了,没想到,明着来不答,暗着却来另一套。
  “大公主回宫去了。”如诗回着。
  “咦?”怜若九一愣,定定地看着如诗。
  回宫了?
  不是在桥上等着她的情郎来相会?
  “主子从来不会跟大公主单独出来,主子也从来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看花灯。”
  “但他现在不是来了吗?”从来不来,那他们现在站着的地方是哪里?如诗越说,越是让人奇怪了。


☆、不试白不试

  “姑娘想知道原因吗?”如诗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似想说着什么,只是,却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在等着怜若九主动问出来。
  “不会与我有关吧?!”怜若九疑惑地看着她,虽不确实,但如诗看着的她的表情不怎么样,让人怀疑她话中有话。
  现在天已经黑了,望月桥上的人也多了起来,而空中飘着的花灯也正是亮得很,如果她再没看错的话,桥上来来往往的人有不少是一男一女相约而来的,不用猜,那一对对的男女情人成份绝对多得很。
  “对,是与姑娘有关。”
  “哦,那算了,我并不怎么想知道原因,你也不用说了。”怜若九连想都没想,直接就摆着手,就连一点点想要听下去的欲…望都没有,直接越过如诗往前走着。
  她晕,又跟她有关系,怎么现在上官玄的什么事情,都要扯上她,实在是无语了。
  “姑娘真不想知道?”如诗不死心,非要她听不可。
  “不想。”怜若九摇头。
  “其实主子……”
  “咦,如诗,那些人在干嘛?”怜若九急急地打断如诗的话,不想再让她说下去,而随手一指,便往着河边的方向指过去。
  只是……咳,河边的一双双男女似乎是在放着河灯,貌似还许着愿。
  “哦,如果有心人往着河里放灯,那么那个人心中所希望的事情有一天会实现,而且还灵得很呢,不如姑娘也去试试?”如诗回着。
  心愿?
  还很灵?
  不想迷信的,只是,不试白不试,试了也没什么损失。
  “姑娘想去试就去吧。”
  “那你们……”
  “主子已经在河的下流处看着了。”如诗淡笑着,话完,没再多说,留下怜若九一个人在河的上流方向呆着,而自己便向着上官玄的方向走过去。
  “哦。”怜若九点点头,很是明白如诗的意思。
  只是,她在上流,那她放下去的河灯不就全进了上官玄的眼里了?
  不过,河里的河灯那么多,应该不会注意到她吧!
  …………
  而另一边,上官玄淡淡地坐在河边处,对于河里漂过来的河灯,没多去在意,但当看到怜若九往着河里放灯的时候,嘴角却跟着扬起某种弧度,而也更加确定,他此时选的位置刚刚好。
  随手把水里的一只河灯捞起来,扫了一眼灯心处的字条,然后再放灯放下河水中,一切进行得太过自然,没有半点不妥。
  当另一只河灯再漂过来的时候,随手一捞,河灯再次放在手心处,至于灯心处放着的字条上面的字仍是一字不漏便都打进了眼里。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对于下河道这边的情况,上河道放灯的某人却是什么情况都没抓到,继续放着她的河灯。
  “咳,主子,阿九姑娘都写了什么?”楚悬雨轻咳一声,终于还是忍不住把话问了出来,可偏偏上官玄看得快,而收起字条来的速度也是一点都不慢,等到他想看的时候,却是什么都没扫到。


☆、给抓到个正着

  “想知道?”上官玄挑挑眉,若有所思地扫着那些已经漂得微远的河类,嘴角间有意无意便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
  想可惜,他却一点都不想让楚悬雨看到字条上面写了什么字。
  “咳,是挺想的。”楚悬雨也不哆嗦,直接回着,如果不是顾及着上官玄在场,只怕他早就上水去把那些河灯全部都捞上来看上一遍了。
  “哦,是吗?”上官玄淡笑着,不答,反问着。
  “咳。”楚悬雨读不懂上官玄话中的意思,只能用轻咳代表他所有的情绪。
  “想看,可以,自己下去看。”上官玄挑挑眉,随了他的意,半点都没有想要阻止他下水的意思。
  “咳,属下还是算了吧。”楚悬雨抖抖身子,想知道怜若九在纸条上写了什么的欲…望,让上官玄的一句话而给彻底打破。
  让他自己下去看?就怕他下水了,而上官玄下一句便给他来一句,下去就不用再上来了。
  “河灯又来了。”上官玄甩了个眼神给楚悬雨,让他自己看着办。
  “咳。”楚悬雨无奈,只怪自己刚刚太多话了,说了不该说的话,只是,上官玄的一个眼神过来,而他便也只有是听命行事,脚步一跨,走近河边,把水面上漂着的河灯给捞了上来,手一伸,直接便把河灯给上官玄递了过去。
  “自己打开来看。”上官玄淡笑着,似一点都不介意楚悬雨去看灯心上写着什么字。
  “……”楚悬雨沉默,只能认命地把灯心上放着的字条打开来。
  只是,不看还好,一看,脸色就有些不对劲,貌似看了什么大受剌激的话。
  “如何?上面写着什么。”
  “咳,其实也没写什么,就是写了句:愿明年给相公生个小胖子。”楚悬雨如是回着,话完,便再把河灯给放进水里去。
  “哦,是吗?”上官玄轻扯着嘴角,淡淡地扫着那只从新被放进河里的灯,而会让楚悬雨把河灯拿上来,只因怜若九已经放完了,现在正往着他们这个方向走过来。
  所以……
  “咦,悬雨,你刚刚在干嘛?”怜若九刚走过来,就看到楚悬雨把一只河灯给放下去,而且,动作还很可疑。
  “咳。”楚悬雨猛咳一声,没想到自己头一次犯罪,竟然就给抓到个正着,而那个正主犯人都看了那么多次了,竟然现在是若无其事地坐着看戏。
  “你刚刚该不会是在偷看我写了什么吧?”怜若九怀疑地盯着楚悬雨,总觉得他咳得太诡异了,而且,如果她没看到的话,刚刚她放下去的那只河灯正是当时站在她身旁的女人放在,那女人不认识字,她还帮了那女人一把,把她想要写的字给写上去了呢。
  “没有,那又不是你放的河灯。”
  “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我放的,也许就是我放的啊。”怜若九挑挑眉,危险地扫向他,不用怀疑,现在她敢肯定,楚悬雨刚刚真的往着河里捞别人的灯上来看。


☆、越来越靠近

  “上面写着:愿明年给相公生个小胖子,根本就不是你写的。”楚悬雨无奈,只有再解释着,可偏偏上官玄与如诗此时却是安静得很,谁也没有作声,让他一个人自生自灭去。
  “那就是我写的。”怜若九微眯着眼,阴阴地扫过去,她就知道情况会是这条。
  去他的,他还真的看了。
  “呃?你什么时候嫁人了?”楚悬雨一愣,没想到怜若九会这么回答他,一时也给惊住。
  “那是我帮别人写的好不好。”怜若九白眼一翻,这真的是她帮别人写的。
  还嫁人呢?她还直接要当娘呢,不过是干娘,如果刚刚那个女人生了个胖娃再找回她要她当那孩子的干娘,她还真的不介意去让别人喊一声干娘的。
  楚悬雨沉默,无话可说,没想到,他竟然也有让人无话可说的尴尬田地……
  上官玄淡淡地扫了一眼楚悬雨,视线转向怜若九,嘴唇微闭着,自始自终都没说半个字,一副看戏的样子,他慢慢地转身行去。
  如诗无语地对着楚悬雨轻摇着头,似也是无奈得很,走时,还不忘扫了一眼怜若九,至于楚悬雨走不走,似乎没有人去关心了。
  怜若九扫了一眼楚悬雨,嘴唇动了动,最后也选择了沉默,不过,她暂时可以肯定的是,楚悬雨没有看到她写的东西。
  第一张纸条写的时候有些顾及,只写了一句,希望天狗食月,把她带回21世纪。
  然后,第二次再写的时候,便来劲了,什么远走高飞,远离人烟,携款潜逃,凡是能写的都写了上去……
  只是,那东西真的会灵?悲催的,迷信这东西果然是要不得。
  四人刚走上望月桥上,来往的人便越来越多,而桥本来就不怎么大,人一多,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便会越来越靠近,而每走一步都显得有些困难。
  怜若九扫了眼身旁同排走着的上官玄,她不是故意要跟他一起走的,只是走着走着,就成了现在这种样子了,而且,两人的身体接触随着人数的越来越多,接触的频率便越来越频繁。
  “我还是跟如诗走在一起吧。”怜若九低着头,轻轻地说了一句,便急急地想退开上官玄的身旁,转过身去就想去等着如诗。
  只是……
  “别动。”上官玄淡淡地开了口,突然手伸拉了他一把,把怜若九的脚步给拉停了下来。
  “呃?”怜若九刚想甩开他,只是,视线定在离着她最近的一个男人身上,顿时不再动了,而下一刻,连想都没想,直接就往着上官玄的身边靠过去。
  妈呀,如果不是上官玄拉住她,她敢肯定,她绝对会往着旁边的男人怀里塞进去,只是,就只是想想,她就浑身发抖。
  长得丑不是那男人的错,但是那人真的很吓人。脸上还冒着一条从眼角一直划下来的疤痕,还有满脸的麻子……
  上官玄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却没说什么,但眼中闪过的眸光此时却是阴沉得很。


☆、越演越烈

  “咳,你可以放手了吗?”怜若九小心翼翼地问着,虽然她也很感激他刚刚的一拉之恩,但是,这手拉得也够久了吧,而且,从他手心处传过来的温度让她觉得不妥,两人的距离貌似也过近了点。
  他们不是来幽会的,不用靠得这么近。也不是什么情侣的,不用拉着手,只是,悲催的,上官玄竟然连甩都没甩她一下。
  “王爷,我说,你是不是可以放手了,我自己会走。”怜若九再问着,忍住想抽手的冲动,只是,对于异性的接触,她本该要排斥的,但上官玄的靠近,她却是一点排斥感都没有。
  只是……
  “……”怜若九无奈,无语得够彻底。
  他不放手,她算了,但他总该给个回答吧,结果……除了那一道让人读不懂的眼神外,却是什么都没有。
  两人并排走着,说是并排,也并不是齐步,而怜若九是微微地落后于一小步,不想靠着上官玄太近了,微微抬着头,向上官玄扫去一眼,见他只是平静地走着自己的路,并没有多理会她,便也没再坚持要他放手了。
  桥不长,但因为拥挤,两人走着却感觉桥像是走不完般,太长也太远了。
  …………
  终于过了桥,两人的手也放开了,只是,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气氛顿时沉寂下来,除了沉默,仍是沉默,不出半点声音,就连回到昊月王府,情况也仍谁也没开口……
  气氛太过诡异,让人读不懂里面的深意,而本该一切都还好好的,结果,走完望月桥,却是什么都给变了。
  夜,深了,月升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只是,不管夜再怎么深,怜若九仍是没能把事情给想通,也更不清楚,她到底是哪里惹到了上官玄,不然,他看着她的眼神怎么会怪怪的,不是生气,但也绝对不会是高兴了……
  整整一夜,脑子里想的仍是望月桥上的那一段,想从中找出点什么破绽出来,结果,怎么也想不明白,还浪费了一夜睡眠时间。
  …………
  本以为着昨天的事情已经过了,只是,当某些人来到昊月王府的时候,她才知道,事情并没有过去,而且,还是越演越烈的那种。
  前院正厅里,首位上坐着上官玄,身后一边站着楚悬雨,而另一边便是如诗与怜若九,至于如心,近期内没再见到她的影子,去向不明。
  而客座上便是欧阳拓野与欧阳轻兰,欧阳意兰。
  气氛有些紧张,更多的却是僵持下去的局面,谁也没有开口打破这暂时间的尴尬,便让这种气氛一直延续下去。
  怜若九看看上官玄,再扫扫对面的情况,头再低下去,继续安静下去,即使刚刚抬头的那一瞬间,正好就撞上欧阳拓野向她看过来的眼神,她也同样可以当成是什么都没有看到,直接无视掉。
  虽然她也知道,她长得好看,不会对不起大众,但,她的脸长得再好看,也没有让人一见钟情的地步吧。


☆、逼婚

  但,欧阳拓野算是什么情况?
  “太|子殿下此次前来不单单只是想来跟本王续续旧吧。”上官玄轻挑着眉,对于欧阳拓野刚刚所有的一举一动都清楚得很,却没有去理会,随着他去。
  只可惜,他身边的人,别人却是染指不得。
  “既然玄王爷都这么说了,那本太|子直接说明来意,不知玄王爷对大公主的看法如何?”欧阳拓野似也不想再浪费时间,直接说出来意,只是,话虽是对着上官玄说的,但视线却仍是有意无意便会往着怜若九的方向扫过去,意途再是明白不过。
  “哦,太|子殿下的意思是?”上官玄淡笑着,似不懂他的意思,但更像是于对欧阳轻兰一点意思都没有,表现得太过平淡,让人找不到欲…望再谈下去。
  “大公主今年也十七了,也是该到婚嫁的时候了。”
  “哦,那太|子殿下就该给大公主找个驸马了。”上官玄不紧不慢地接过欧阳拓野的话,笑意正浓。
  “如果玄王爷觉得大公主合你的心意的话,那不如……”
  “要是太|子殿下看得起本王的话,那本王倒是可以替大公主物色一个驸马人选,不过,本王倒是挺担心,大公主对于本王选的人会不会不合意。”上官玄挑挑,直接打断他的话,欧阳拓野想说什么,他再清楚不过,只是,他却并不想给他机会把话说完。
  欧阳轻兰想要驸马,可以,他便给她找一个,不,应该是两个任她选,他倒要看看,风怀跟云湛谁会那么好运,直接就栽在欧阳轻兰手上。
  “……”唉,怜若九无言地轻叹着,欧阳拓野的话再是明白不过。可是这人,就算是拒绝,也不用做得这么绝吧。
  “可是本太|子看中的人却是玄王爷你。”欧阳拓野微怒着,对于上官玄这种明知故惑的表情,看着便是来气。
  “哦,是吗?”上官玄淡笑着,仍是没有什么反应,就只是那么一句,哦,是吗?便是什么事都回答完了。
  看上他?
  只可惜,他并没有看上她。
  “难道玄王爷想拒婚?”欧阳拓野动怒了,特别是上官玄那副爱更不理的样子,更让他的怒气达到了极点。
  大战就是上演。
  “难道太|子殿下今天来是想来跟本王逼婚的不成?”上官玄挑挑眉,冷眼扫过欧阳轻兰,嘴角微扬着,只是,扯出来的不是笑,而是一股冷冽的气息。
  “如果玄王爷对小妹没有意思,那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非要让小妹猜来猜去,玄王爷也到了婚配的年纪了,也该娶个王妃回来了吧。”欧阳拓野想动怒,但看到欧阳轻兰一脸哀怨地看着他的时候,所有的怒气便都给压制了下来,而差点因为自己的一时气愤惹上了昊月王府。
  “哦,是吗?确实,本王是该娶妃了。”上官玄点点头,也同意的他的话,视线扫过欧阳轻兰,而正好就撞上欧阳轻兰也向他望过来的眼神。


☆、投怀送抱

  四眼相撞,一双娇羞,而另一双却是带着一投玩味的气息。
  “那玄王爷觉得大公主可适合。”欧阳拓野如是问着。
  “只可惜,本王已经有了更好的人选。”
  “是谁?”欧阳拓野还没开口,欧阳轻兰的话便直接落了下来,一脸哀怨,不相信地看着上官玄。
  “……”怜若九疑惑地扫扫如诗,不懂她的意思,而且,她听戏正听得好好的,刚听到欧阳轻兰说了一句:是谁,结果,她还没等到上官玄说那个谁到底是谁的时候,如诗就给她拉扯着衣角。
  如诗再扯了扯她的衣角,眼神给她示意过去,要她看着办。
  “……”干嘛?怜若九唇语问着,仍是不太懂如诗的意思。
  她知道,如诗要她看着办,只是,她看着办什么?
  而且,这个时候插嘴,她会死得很惨的。
  “……”说话。如诗同样唇语回着她,眼神示意上官玄,再看向她,意思再是明白不过了,就等着怜若九自己主动。
  “……”怜若九摇摇头,直接拒绝着。
  说话?
  不行,她还是保持沉默来得好,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话是绝对不能乱说的,所以……
  如诗无奈,手往着怜若九衣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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