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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美味娘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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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倾城转头一看,一笔黑墨自左脸横刷至鼻梁右边,鼻尖上还滴了零星黑点。“啊。。。哦,呵呵~!柏云姐你的脸。。。”
  柏云伸手往脸上一摸,很快醒悟过来,一看小老婆子往门边闪,顾不得公子在场,气得追过去大叫:“你这小蹄子!你给我站住!”
  “柏云姐,不是我的错呀,是毛笔的错,它不该贪恋美色飞到你脸上。。。”嘻哈的说话声远去,墨台玺没有出声阻止,心里不禁微笑:这小丫头。。。挺得趣地。
  12。小城的苦恼
  从那以后,柏云心里算是把晚倾城给恼上了,回回见她都没好脸色看,偏两人又同一个屋子伺候同一个主子,当着主子的面,一个叫姐姐叫得甜,一个应得口爽爽,一旦离开主子身侧,两人便是大眼瞪小眼,嘴里讥讽话不断。
  “杏儿姐,我编了一个蚱蜢,送给你。”晚倾城讨好地双手奉上一个草编的蚱蜢,高杏儿一看,这蚱蜢编得个儿大,栩栩如生,挺讨人喜欢。接过来笑问:“小城,你这蚱蜢编得不错,还会编别的么?”
  晚倾城说:“我还会编筒子楼、风车,杏儿姐喜欢,下次我编好送你。”
  “风车也能编啊?呵呵,下回你编了,叫上我一起,让我跟着也学学。”
  看高杏儿笑得心情好好,晚倾城怯怯地说:“杏儿姐,小城有个事情,想求杏儿姐帮忙。”
  “哦?什么事情?”高杏儿把玩着手中的蚱蜢,想着家中的小侄儿看到了不知多喜欢呢。
  晚倾城挠挠后脑勺,腼腆地说:“杏儿姐,你看我这一个月干活合格不?”
  高杏儿即口道:“你人小小,干活倒利索干净,公子赞过你呢。”
  “真的?杏儿姐,公子真的赞过我?”晚倾城的小心肝忽然有点激动,这么说来,她要留下的希望并不是完全没有地。
  高杏儿好笑地瞧瞧她:“小城,敢情你送我蚱蜢,改日又说送我筒子楼、风车,原来是有目地的呀?”
  晚倾城不好意思地笑笑,老妪脸飞起两片红晕,两眼诚挚地看着她说:“不瞒杏儿姐,我想留下来继续伺候公子。在这里,我还能有个地方睡觉,一日三餐不必愁,离开了这里,我不知道哪天饿死在什么地方。”
  高杏儿听得不是滋味,“像我们这样地,有几个不是为了生活所迫?一旦签下卖身契,就终身为奴为婢,小城,你可考虑清楚?”
  晚倾城怔了怔,卖身契?她只想做丫鬟,可没想过将自己卖了。“杏儿姐,那个卖身契,咱不签行么?”
  高杏儿失笑地看着她说:“小城,你傻了?咱们这样的丫鬟,哪有不签卖身契的?主子供你吃穿住,府里这么多贵重东西,不签卖身契,主子还不得时时防着下人?再说了,奴仆越多,主子家越荣耀啊。”
  呃!还有这样的说法?晚倾城一时无语。高杏儿以为她动摇了,叹口气,认真地说道:“小城,你年纪还小,不是杏儿姐好打击你,你又长得这般模样,一旦为奴,将来愿赎你出去的人,只怕找不到。你抱着自由身,哪怕乞讨都比这强地。”
  高杏儿的话,无疑给了晚倾城一泼冷水,不由想起八岁那年,村头卖猪肉的阿荣看中了一户人家的一个丫鬟,便凑钱赎了出来,正经娶过门做妻子,那丫鬟的模样儿她还记得地,长得挺周正贤惠。高杏儿的话不中听,却是事实,她这般丑陋面容,将来谁会赎她?
  13。饱受歧视
  一个白天,晚倾城显得沉默寡言,今儿是最后一天,明天她会在哪里?
  给公子传完一汤四菜,静静站在边上,看柏云仔细地给公子夹菜,盛汤,细声软语地说着是什么菜式,偶尔跟公子闲聊几句,晚倾城心里更憋得慌急,公子正在吃饭,最不喜欢被人打扰了,她如果挑这个时候说,肯定没好果子吃。
  公子吃完饭,晚倾城跟着柏云一起收拾了饭桌,回到后院厨房。月娘是专门负责洗刷厨房地,接过她端回来的碗碟筷子,见她头耷耷地没精神,好心地问:“小城,你怎了?”
  晚倾城摇摇头,看到其他人都吃得差不多了,忙拿了自己的碗筷叫姚厨子那里盛饭菜。
  姚厨子也在吃饭,还没吃完,对她道:“自己动手去。”
  “哦。”晚倾城揭开饭盖,往大碗里舀了满满一碗米饭,压得紧紧地,眼角偷瞄一下那边吃饭的人,迅速地又舀上半勺米饭。盖好饭锅盖,她打开那口大铁锅,里面还剩不少菜,仔细一看,只有三两片肉,全是素地。她用手夹起一块肉片快速放进嘴里,拿过盛汤地小碗,三两下把菜全部舀到碗里,又过去汤锅里盛了半碗清汤。
  端了饭菜走到那张残缺的小木桌去,喝下一大口汤水,听得月娘喊她:“小城,到这来吃。”
  侧头一看,月娘一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原先同桌的几个都吃饱散去了。晚倾城看看另一桌人,犹疑了下,对着月娘摇下头,冲她笑笑。
  因为她长得丑,又听说是个流浪孤儿,那些下人们并没有几个相怜她,除了高杏儿和月娘,几乎是把她当成了一个笑话没事找乐子,吃饭不许同台,干不完的活儿,只要逮着她空暇,就叫她来做。如果她不做,换来的就是一顿打骂。
  晚倾城的不平等遭遇,高杏儿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不闹大,她是不会过问地,毕竟她能当上公子院里的主事,全靠了这些人在老爷夫人面前夸赞,当然,私下她也给了这些人不少好处,只要不是很过分,她对这些人的管理是颇为轻松地。因此,她犯不着为一个只干一月活儿的丑小鸭跟众人过不去。
  而月娘对晚倾城的态度,或许是真心多一点儿,但她只是个洗刷地下等奴仆,对晚倾城的不平等遭遇,她只能报以同情眼光。
  晚倾城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些人不欢迎她,她也不是很在意,只要吃饱,她自得其乐在一个人的世界里,至于那些讥笑她瞧不起她的人,她统统自动忽略掉。但是,她在心里暗下决心,如果有机会翻身,她一定要这些人后悔当初。
  晚饭后,匆忙换洗过,晚倾城快步朝公子的屋子走去。还未进园门,就听到传来悠扬闲雅的琴声,古琴的回韵于这淡朗月空下,犹显园子地清幽静谧。琴声的精湛美妙,令人仿若置身松间听瀑,满山翠意悦目怡心。
  静静聆听至曲子完毕,晚倾城才迈步走进园子。来到公子屋内,先跪安,无视柏云的厌恶眼光,然后静静垂首站立一旁不语。
  墨台玺慢悠悠道:“晚城,今晚迟到,又有什么理由?”
  “回公子话,我在园外听到琴声悠扬闲雅,恐拂了公子雅兴,故静聆曲终,方入屋来。”
  “哦,你把此琴称为古琴?那你可知方才的曲子?”墨台玺惊讶地问。
  晚倾城继续低头,回答说:“古琴是我家乡对瑶琴的一种简称。此曲名为碧涧流泉。公子的琴风为广陵琴派。”
  墨台玺讶异了:“晚城,你可学过琴艺?”
  14。小荷才露尖尖角
  “不曾学过,但听过不少。”前世她的二侄女自幼学古琴,她本人素爱中国民乐,什么古筝琴萧埙等器乐演奏的曲子,她一听起调就知道是什么曲子。只可惜她生不逢时,没机会学那高雅东西。
  “哦?晚城,说来听听。”墨台玺起了兴致,也起了好奇心,这小丫头当真是有些与众不同。
  晚倾城迟疑了一下:“不知公子想听哪些?”
  “尽你所知地讲。”
  “这个。。。”晚倾城略一沉吟,“瑶琴亦称玉琴,亦叫七弦琴。因为最初只有五根弦,内合五行,金、木、水、火、土;外合五音,宫、商、角、徵、羽。后来文王囚于羑里,思念其子伯邑考,加弦一根,是为文弦;武王伐纣,加弦一根,是为武弦。合称文武七弦琴。
  古琴受儒家思想影响深远,从其各部命名便可看出。据我所知地,古琴有十大名曲,一为广陵散,二为高山流水,三是平沙落雁,四为酒狂,五乃关山月,六是潇湘水云,七为阳关三叠,八为梅花三弄,九为胡笳十八拍,十乃幽兰。其他著名的曲子还有很多,像玉楼春晓、凤求凰、长门怨等,都是广为传颂之曲。
  古琴因为所学之人的地域不同缘故,形成各异演奏手法和曲风,逐渐衍生不同门派,有浙派、虞派、广陵派、川派、岭南派、闽派、诸城派等。其中川派也叫蜀山派,是最为悠久的一个流派,代表人物有司马相如、诸葛亮等一代名家。
  而广陵派的曲风中正跌宕、自由悠远,代表名作有:平沙落雁、梅花三弄、广陵散等。公子师承地琴风即属于广陵派。”
  “晚城,为何独不说此琴来意?”墨台玺心中引起震惊,小丫头的解说,有一部分内容是他所不知晓地,亦从未听闻过地。一个穷苦人家出身的孩子,是如何学到这些知识?
  “哦。因为我没看公子的琴。”晚倾城这才抬头,视线投向案几上的那把古琴。
  只见那琴呈墨绿色,泛着悦目地莹润感,琴身如蕉叶,上有冰块裂纹似地纹案。
  晚倾城思索片刻,心忖这里是古代,难道就这么巧,让我有幸见到历史上著名的焦尾琴?
  “不知公子地琴可是焦尾琴?”虽为探问,语气所带的肯定成分却占了七成。
  墨台玺赞许地点头:“好眼力!此琴的确为焦尾琴。晚城,你是如何得知这许多 ?”
  “哦。。。我是从书本上学来的。”她当然不能说实话,这些都是二十一世纪的关于器乐的知识。
  “晚城,你如此小年纪,即懂得盘活书本上的知识,这点难能可贵。”对这小丫头的嘉许溢于言表,墨台玺的心里,已对她口中地没听过的名曲动心。
  “公子过奖,小城只是恰巧记住了这点儿内容。”晚倾城无比谦虚地回答,心里却在为是否开口恳求公子让她留下来做事而犹疑不决。
  “晚城,明日起,你把刚才所讲的一些曲子,哼唱给我听罢。”
  “啊?这个。。。公子,我的一月期限已到,我得离开了。”晚倾城不无眷恋地说道。
  留下,要签卖身契,可她不愿意把自己卖了;离去,她无处可去,说不定第二天就饿死在某个角落里,暴尸大街或荒地。唉~!做人,真的好难哪!
  墨台玺微微一怔,他倒是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不过,他确实想听到那几首曲子是什么调儿。
  “晚城,愿意继续留下来吗?”
  15。内心的震撼
  呃。。。她没听错吧?愕然地看向公子,一张温颜美如玉,润如春,俊雅挺秀无脂粉。忍不住心头叹息,老头真是作孽啊,这样的脸蛋,哪怕分百分之一给她也是好地。
  但眼下,不是叹息的时候。“公子,我可以留下来吗?”晚倾城既喜且忧。
  “你若想留下,便留下吧,若是不想,本公子不勉强你。”
  晚倾城马上点头,语气掩饰不住地兴奋:“公子,我愿意留下来继续为公子效劳。可是,”晚倾城犹疑着停顿下来,迟疑片刻方说,“公子,我可以不签卖身契吗?”
  柏云站在公子身侧,见晚倾城娓娓道来,卖弄着一点小聪明,与公子言谈甚融洽,心里十分地不是滋味。此时听她这么一说,当即出口道:“晚城,你不签卖身契,想留下来莫非是另有企图?”
  晚倾城诧然地看向她,“柏云姐,我一个未成年人孩子,不过是偷趴在学堂外听过先生讲一些知识,如今孤苦无依想有个地方睡觉,每天不饿肚子。这样简单的愿望,也能算是另有企图吗?”
  柏云冷哼鼻子道:“你人小老道,鬼心眼多多,哪个知道你讲地是真是假?”
  “我讲的是真是假,不需要你相信,公子相信即可。”晚倾城心里恼了,语气硬起两分。
  “你个小老婆子,胆子真是放肆!”柏云羞怒,口不择言地回击。
  墨台玺皱皱眉头,微微侧头喝道:“柏云,我让你说话了吗?”
  “公子,她一个临时丫鬟,说话太狂了。婢妾不过是出口教训她两句。”柏云满心地委屈。
  “时间不早,你回房歇息去。”墨台玺冷冷地对柏云说道。
  柏云忙道:“公子,婢妾服侍公子歇息,再回房歇息。”
  “柏云,你要忤逆我的话吗?”墨台玺冷起了俊脸,一点面子都不给。
  “公子,婢妾不敢。”柏云带着委屈,狠狠瞪了瞪晚倾城,转身跨出书房。
  “说吧,为何不愿签卖身契?”语气有所放缓。
  “公子,我说实话,请公子莫怪罪。”晚倾城轻咬下唇,继续道,“人喜好自由,就跟水中的鱼儿,天上的飞鸟一样。不签卖身契,是因为我希望这一生都能拥有自由身。”
  “这就是你的理由?”心中,有诧异,也有震撼,小小年纪,想得竟如此勇敢。
  “是。人之发肤乃父母给予,我们自当要珍惜外,自由,便是灵魂对生命呼唤。”
  墨台玺站起身,走到书架前,修长指尖轻轻滑过每一本书籍之身,平静的脸上,看不到任何变化。心里,实则却为晚倾城最后的话,而泛起涟漪。他自问饱读诗书十数载,却从未思考过灵魂与自由的问题。眼前这年仅十二岁的小人儿,张嘴就给了他不小的震撼。
  看到公子沉默不语,晚倾城以为自己的话唐突了公子,这个封建年代,她干嘛要说那些话啊?不签卖身契又能留下,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幻想罢了。
  果然,“你且下去吧,离开还是留下,高杏儿会通知你。”
  16。逼走
  一夜无话。
  竖日清晨,晚倾城照旧到公子屋外等候倒夜壶。她是想着这一个月有吃有喝有住地,不管当初是为了什么而进来,总之这一个月她过得比爹娘在世时还要好些,就冲这点,她心里已是满满地感激公子。
  柏云起来看到她候在门外台阶下,讥讽地说:“哟,小老婆子,还赖在这儿,不舍得走?莫不是真被我言中,想继续留在府里蹭吃蹭喝蹭睡地?”
  缺心眼的女人。晚倾城在心里暗骂一句,动了动嘴,决定不理会。柏云看她不吭声,自讨了没趣,生气地身子一扭,进公子房去了。
  片刻之后,柏云不情愿地走出来,“喂,倒夜壶去。”
  晚倾城不客气地丢个白眼给柏云,三两步跨上台阶,进去端夜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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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端着夜壶往偏院那边的茅厕走,负责茅厕活儿的老查跟老纪看到她走来,两人互使个眼色,老查故意拦在门口,“哪里来的小老婆子?”
  晚倾城张嘴欲说话,老查突然双手扑来,“哐啷!”手中的夜壶翻洒一身,落成几块。
  “你。。。”晚倾城错愕地看向老查,老纪突然高声道:“哎哟喂!瞧你这小老婆子,还没当上真正的丫鬟就嚣张成这样子!”
  老查也扯开嗓子慌叫:“你竟然打烂公子的夜壶?!连个夜壶都端不好,你还能干好什么事!”
  “啪!啪!”还没从错愕中转过神,脸上蓦地被煽来火辣辣两巴掌!
  “哎哟!这什么脸皮?还搁疼了我的手!”老查夸张地甩着自己的右手,阴阳怪调地叫,老纪似乎还嫌不够解气,张嘴一口痰就吐来。
  晚倾城闪得快,躲掉那口痰,又惊又怒地说:“你们什么意思?我得罪了你们吗?为什么要对付我?”
  老查冷笑:“什么意思?想揍扁你的意思!告诉你,得罪了柏云,就是得罪了我们!”
  晚倾城怒斥:“我几时得罪了柏云?你们不要胡说八道!”
  老纪沉狠道:“你处处跟柏云过不去,不是得罪是什么?我告诉你,你别妄想留下伺候公子,柏云早晚是公子的人,你要留下,当心你的小命!”
  “莫名其妙!我告诉公子去。”一大清早怒字当头,莫名热惹一身晦气,晚倾城气得无语,地上的夜壶碎片也不捡拾,抬腿就要走。
  老查得意道:“你去呀,你去告诉公子说,你打烂了名贵的夜壶,你用几条命去赔?真是蠢货!”
  名贵的夜壶?我倒!晚倾城头都不回,她就不相信,公子会是非不辨。
  带着一身骚味回到德馨园,还未走到主屋,就被阿莲阿雪俩丫鬟拦下来。“干什么?我要见公子!”晚倾城一肚子火,冷声冷脸地喝问。
  两丫鬟鄙夷道:“公子也是你这般粗野之人见的么?快走快走!再不走莫怪拿棍子撵你!”
  晚倾城真怒了:“我粗野之人?你们是什么?你们就两条狗!公子!公子!”
  “公子去陪老夫人喝茶,你叫破嗓子也没用。”阿莲恼她骂自己是狗,狠劲推搡她一把,阿雪会意,在后头抬脚就踢。
  “NND,跟你们拼了!”晚倾城前后被夹攻,头一低,像头小牛犊狠劲撞向阿莲肚子。
  “哎哟!”阿莲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招,被顶住肚子身不由己地急急后退,阿雪急忙上前,一把揪住晚倾城衣服后尾往后拖。
  她个头瘦小,平时力气不大,这会不知哪来的牛力,阿雪不但没能往后拖曳,反而被晚倾城带着往前冲。
  “啊~啊〃阿莲突然踩在自己的后裙裾,直直朝后倒去。“噗、噗!”一串连锁反应,晚倾城趴倒在阿莲身上,阿雪趴在晚倾城背上,仨人成了叠罗汉阵势。
  “我呸呸呸!贱女人!”正好,一抬头就对上阿莲的下巴,晚倾城张嘴就猛喷口水,还不忘用力抬起两条小腿,后踹趴在她背上的阿雪。
  阿莲阿雪两人平日做的都是些轻微细活,哪里有晚倾城的牛力,阿雪双手不愿沾地,被晚倾城几个摇晃后踹,便滚到了一边去。阿莲被吐得满脸满脖口水睁不开眼,她张舞着双手去抓晚倾城的脸和头发,晚倾城再次把头一低,忍着头发被抓得生疼,狠狠撞上阿莲的下巴磕。
  “啊!”阿莲痛得惨叫一声,两手一松,捂着下巴嗷嗷大叫,晚倾城还想再揍一拳,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心知事情闹成这样,自己是没法留下了。从阿莲身上爬起,再狠揣上一脚,匆匆跑几步,又回头从地上抓起一把泥沙,朝阿雪撒去,这才撒腿开溜。
  她跑到园门,正好高杏儿带着三四个下人赶来,她一脸焦急往里指:“杏儿姐,阿莲受伤了!”
  高杏儿等人刚才只听到阿莲哀叫声,看到她头发乱蓬蓬地,老妪脸又红又肿,也顾不上问,匆忙往里走。
  晚倾城心里吁口气,她飞快跑回后院,到茅草屋拿了自己的家当,又跑进厨房偷了两只包子,从那个狗洞钻了出去。
  17。宽厚处理
  “杏儿姐,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那晚城太凶狠了,你瞧她把我们打成这样,可真是无法无天了啊!呜呜~!”阿莲阿雪哭啼着,两张清秀可人的脸如花带雨般,好不惹人怜惜。
  脑海擦过方才晚城一头乱蓬蓬头发,一身脏兮兮衣服,高杏儿吃惊地说:“晚城竟有这胆子?我马上禀报公子去。你们帮着点,扶阿莲阿雪到屋里去上点药。”
  说罢急急往老夫人的院子走。边走边在心里琢磨:那晚城不过十二岁年纪,如何将阿莲阿雪两人弄得如此狼狈?走到半路,墨台玺带着书童红当迎面而来,高杏儿忙上前请安过,“公子,奴婢正有事要跟公子禀报。”
  墨台玺闻声停步:“杏儿,什么事情?”
  高杏儿便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墨台玺道:“回去再说。”
  主仆三人回到德馨园,墨台玺进屋刚坐下,忽听外面传来两个婆子喊冤的声音,墨台玺对高杏儿道:“杏儿,出去看看,是何人在门外叫嚷?”
  “是,公子。”高杏儿走出屋外,却是负责茅厕活儿的老查老纪两个婆子,不悦道:“老查老纪,不知这是公子的屋子么?在这叫叫嚷嚷地,扰了公子清静,就不怕拿你们问罪?”
  老查手里拎着一袋沉甸甸说:“高管事,我们哪敢扰公子清静啊?实在是看不下去,才大着胆子过来告状。”
  高杏儿讶异道:“你们要告状?告谁的状?”
  老查扬扬手中袋子气愤地说:“还不是那小老婆子晚城,端了公子的夜壶去茅厕,笨手笨脚地弄碎了夜壶,我们责怪了两句,她冲我们俩老婆子骂了几句粗口便跑了,连摔碎的夜壶都不捡拾。我老查婆子看不过眼,便捡拾了装好过来说说。”
  高杏儿脸色微微一沉,出事情不去她屋里禀报,却直接跑来公子屋里叫嚷,这两个老婆子是有心来给她惹事么?收敛了脸色,对俩老婆子道:“你们等着,我进去跟公子禀报。”
  老查老纪看她表情神色一变,心里不禁自得冷哼,这德馨园里的管事位置,老查原以为会是自己,毕竟她在这里做事时间最长,也最了解这府里上上下下,孰料半路杀出个高杏儿,将那管事位置夺了去,实属可恨之人。今日之事,就算扳不倒高杏儿,也能令主子对她不若从前。
  外屋里,阿莲阿雪一人一副惨兮兮的可怜样儿,尤其阿雪,泪珠子像断线似地不断掉落。高杏儿将夜壶打碎的事情进行了禀报,便收了口,静等公子发话。
  墨台玺微蹙眉头:“晚城呢?把她给我叫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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