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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赌鬼的巧媳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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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成……何成!”青禾大力的捶打,可何成却丝毫不为所动,一下子挺身顶入!
  青禾的身体很长的时间没有进行房事已经不能适应何成的粗大,而且里面还很干涩,何成的强行进入让青禾感觉如同肌肤被撕扯开来般,她疼痛难忍,一口咬住了何成的肩膀。
  何成的呼吸越发的急促炽热,紧致的嫩肉一下子包裹住了他的火热,他还想要更加深入的挺进,抽/插、研磨,他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凶猛,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汗水一滴一滴的落在青禾的脸上,青禾感觉身下热热的,麻麻的,沁出的露汁润滑了干涩的甬道,舒缓了她的疼痛,随之而来的便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海浪一般一浪一浪刮向猝不及防的她。
  “青禾~青禾~”何成一声声呼唤着她的名字,把她抱坐在他的身上,脱掉她身上的短衫和肚兜,随着他的动作,青禾胸前如同有两只小白兔一上一下的跳动,何成目光火热的盯着那两只小白兔,低头一口含住其中一颗粉嫩的樱桃,牙齿轻轻摩擦,舌尖在上面轻轻画着圈。
  “啊~嗯……”青禾伸手环住何成的脖子,禁不住的呻/吟,身下的甬道情不自禁的一下一下收缩,紧紧拥抱着在其中肆意扫荡的侵略者,房间里响起令人害臊的如水浪般的拍打声,粗沉娇媚的喘息声相互交融。
  青禾没吃晚饭,还做了那么多体力活动,早上起床饿得头晕眼花,四肢酸软无力,喝了两大碗粥才恢复了元气。
  何成睡得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眼前,睁眼就看见青禾和何孙氏两张放大的脸。顿时惊得大叫起来,“啊——”
  “鬼叫什么!”何孙氏劈头就是一下,“我问你,你昨天干什么去了?做什么喝那么多酒?你是不是还和人打架了?让你还的钱你还了吗?”
  “娘,你怎么一大早就这么多问题呀!”
  “你别和我嬉皮笑脸的,”何孙氏瞪他一眼,“不做烂赌鬼了想改做酒鬼了,是不是?!”
  “我就是觉得还清了债心里高兴,才多喝了两杯。”
  何成在说谎!这是给青禾突然的感觉。
  “你说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喝醉了,走路摔的。”
  “我怎么看着不像?”
  “好了~娘,你不要一大早就审犯人似的审问我嘛!”何成把何孙氏往外推。
  青禾后来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那天,何成的确是到赌坊还了钱。
  “没想到你还真的凑够了银子!”大黑看着他,“何成,你能娶到像你媳妇那样的女人是你上辈子修来的!”
  就在何成还了钱准备离开之时,大黑突然嘿嘿一笑,露出黄黄的牙齿,“我想你以后是不会再来了,看在你媳妇的面子上,我再白送你一个秘密,省得你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何成转过头来,“什么秘密?”
  大黑点燃了烟斗,大口大口的吸了两下,喷云吐雾,“赌场一向有输有赢,这谁都知道,可你却一直输,赌十场输九场,难道就没想过其中缘由吗?”
  何成一愣,“我以为是我手气不好。”
  “哈哈……”大黑哈哈大笑起来,“手气还不是人说了算!”
  何成皱眉,“你什么意思?”
  “你还没想明白?我的意思就是你被人骗了!田傅和淫乌龟是你的两个朋友吧,在你赌之前他们就与我们赌坊约定好,他们在一旁出老千,赌坊赢得的银子他们分三成。你再想想那两个人是不是经常拉着你来这里?”
  大黑的一番话就如一道雷在何成的脑中一声炸响,然后周围都变得一片混乱。
  “你的意思是说……是因为他们两个我才会输得这么惨,才会让我家变成如此境地?”何成呆呆的说道。
  大黑点头,“不错,而且他们从中分得了不少的钱。据我所知,你家原来在村里还是挺殷实的吧~”
  一身杀气的何成在田傅和淫乌龟常去的小酒馆里找到了他们两个,上去一个拳头,就打断了田傅的一颗门牙。
  随后,三个人抱打成一团。
  “狗娘养的,老子当你们是朋友,你们却在背地里害老子!”何成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沫。
  “你知道了又怎么样?我们就是做了!你个烂赌鬼,还敢打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连你那个漂亮媳妇我都差点嫖过了!”淫乌龟一边捂着往下流的鼻血一边嚷道。
  “你……刚刚说什么?!”何成目眦欲裂。
  淫乌龟不由的身体往后一缩,眼睛往身后一瞟,脚底抹油溜走了。
  何成觉得他实在没有脸回去,就在小酒馆里喝了一个下午的闷酒,直到太阳快下山,他趔趔趄趄的从酒馆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青禾还是继续做她的布鞋,何成依旧烧炭卖炭,只是日子较之前过得松泛了许多。
  青禾总是觉得何孙氏这些日子变得有些奇怪,经常又是一个人不知去了什么地方,青禾问她,她也只是含糊了事的说是出去转了两圈。
  但青禾知道她这次绝对不是偷偷出去干活儿了,因为她有一次无意间看见何孙氏拿了家里的糖条儿和几包杏脯匆匆出门,再后来青禾忍不住偷偷留意观察,发现何孙氏除了拿一些零嘴有时还会端一盘小菜放到食篮里挎着出去。
  这也让青禾心里也越来越好奇,这些东西肯定不是给她自己吃的,那是给谁的呢?想来想去找不着头绪,心里又忍不住想知道缘由,所以她决定去问何成试试。
  何成听了,眼中闪过的了然和一丝复杂的神色都没有能逃过青禾的眼睛,似有无奈、思念、后悔等种种的情感包含在里头,但何成只说了一句“由她去吧~”便再也不说什么了。
  难道何家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吗?青禾心里不禁胡思乱想。
  而青禾的胡思乱想马上被上门来的两个人打断了。
  这两人一个是穿着莲青色如意镶边窄袖衫,弯眉细眼的端庄妇人,大约三十多岁;一个上身是桃红绣缠枝花卉的短襦,下身是月白色的挑线裙的活泼少女,麦色肌肤,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眨巴眨巴,然后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贝齿。
  作者有话要说:




☆、22蕙娘(修)

  五荷村有一户张姓人家,是村里的头号财主。张家光田产就有上百亩,果园近六十亩,城中还开了一家当铺,家里请的仆妇加上佣工有三十多人。
  张家家主张老爷共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与小女儿是原配夫人所生,二儿子为后纳的小妾所生,两个儿子品行都还尚可,已经分别开始接管家里的田产和当铺。
  可唯独张家小女儿张蕙娘最受张老爷疼爱也最让人头疼。
  这个张蕙娘年方十六,个性活泼好动,平日大大咧咧的像个男孩儿,没有一点儿大家闺秀的沉稳,也没有丝毫小家碧玉的文静,袖子一撸随随便便就下河捕鱼,上树摘果,呆在自家的果园里一玩就是一天也不腻烦。
  张老爷宠爱蕙娘,只会由她,从不说教。
  眼看张蕙娘马上到了定亲、找夫婿的年纪,但就连洗衣烧饭、针织女工这样一般女子最该拿手的事情都还一窍不通,甚至连条帕子也不会绣,这可急坏了张老爷的夫人、蕙娘的生母张柳氏!这样下去怎么嫁的出去?!
  就连张柳氏费心请来的,专门教习城中名门望族里的深闺淑女德行、女工,老资格的嬷嬷,都被张蕙娘的“笨手笨脚”、“生性顽劣”、“屡教不改”气走了好几个!
  何孙氏当时就在张家做临时的佣工,几个仆妇见到何孙氏不由自主的就背着她打开了话匣子八卦起了烂赌鬼何成和他媳妇赵氏来,正好被路过的张柳氏听到,张柳氏正因为自己闺女的事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她听了几个仆妇的话立即找人详细地打听了一番青禾的事,越听越是心动。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张柳氏眉头一挑,一个主意冒上心头。
  她把她的想法说与了张老爷,起先张老爷坚决不同意,若是专门教习大家闺秀的嬷嬷也就算了,怎么能让一个种地的穷酸粗妇来管教他的宝贝闺女呢!
  不过,张柳氏好不容易想出个主意来,怎么可能轻易死心呢?
  张老爷不答应她也不心急,只是见缝插针,找着机会就把赵氏如何能干,如何贤惠,如何帮家里还了债又如何把一个烂赌鬼给生生拉回了头等等一点一点的说给张老爷听,当然,村里的人一传十、十传百其中不乏添油加醋的成分。
  张柳氏天天吹着枕旁风,终于说服了张老爷,“既然你这么相信那个赵氏,那就姑且让她试试吧。”
  张柳氏很高兴,“那好,我明天就带蕙娘去何家。”
  ……
  青禾看着眼前两人的衣着便知应当是来自富贵人家,可就是不知她们到她家里来有什么事情?莫不是何成又欠了人家的钱了?!
  也不怪青禾心里会这样想,她实在是还债还怕了!
  “你们……找谁?”青禾有些紧张的问道。
  张柳氏上下打量着青禾,满意的点头,心中确定眼前就是她要找的人,不过嘴里还是客气地问道:“敢问,你可是何家赵氏?”
  是来找她的?青禾回道:“我就是。”
  张柳氏连忙上前,亲热的握住青禾的手,笑道:“我和小女冒昧上门叨扰,是有一事想请小媳妇你帮忙。”
  “让我帮忙?”虽说青禾心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但知道这回不是来要债的,悄悄松了口气。
  张柳氏点点头:“我也就不绕弯子了,今日来就是想请媳妇你费心管教管教小女蕙娘。”
  “夫人这话是何意?”青禾听了心中更是诧异。
  张柳氏略带惭愧,“唉~其实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蕙娘她生来顽皮又是倔性子,也怪我和她爹平日太惯她,结果胡作非为,一点也没有女子的矜持和内敛,不仅如此,女子正经该会的事情她一样不会,那些调皮捣蛋的倒是学得不少!这不,眼看着也该给她找个夫婿了,可你看看就这样的即便嫁了出去免不得要被她婆家的人说三道四,暗地里连我也要被骂的!”
  “娘~!”张蕙娘扁了扁嘴,不乐意娘在外人面前这般说她。
  “做什么?我难道有什么地方说错了你吗?”张柳氏反问。
  “没有……”蕙娘撇了撇嘴,乖乖低下头。
  青禾看得出张柳氏目光中所含的温柔和宠爱,她不说话等着张柳氏继续说下去。
  “说实话,我之前也给蕙娘找过几个专门教习的嬷嬷,可这丫头还是没什么长进,真是让我操碎了心啊~”张柳氏叹道。
  “可是为什么来找我呢?我一个普通的妇道人家,什么也不懂,怎么比得上正经的教习嬷嬷?”青禾直接问出心中的疑惑。
  “你可不普通,你现在是我们村子里出了名贤能的巧媳妇了!不仅孝顺婆婆、管教相公,还有一手做鞋的好手艺!我想我们蕙娘要是有你的一半,我就省心了,所以这才厚着脸皮上门……”
  青禾不由的笑道:“什么贤能的巧媳妇?夫人快别说笑话了!若要叫旁人听见了岂不羞煞我!”
  “这怎么能是说笑话呢,村里人可都是这么说的!你帮着何成还了一大笔的债这总不假吧?你那口子现在不仅不赌钱不嫖妓,还天天早起贪黑的干活,这里面难道没有你的功劳?!”张柳氏说着一顿,左右看看,手里的帕子半掩着嘴压低了声音道,“他以前可是村子里人人不齿的烂赌鬼,如今却生生被你拉回了头,我晓得小媳妇你是御夫有术!我专程找你来教蕙娘,就是想你支她一两招,让她以后嫁了人不至于被相公吃得死死的!”
  “哈?!这……”青禾张大了嘴,什么御夫术,亏她想得出来!
  不过这个柳夫人亲自带着闺女上门来,姿态又放得低,若是她只言拒绝的话,只怕太过无礼……得想个委婉的说法……
  “让你去开个门儿也在外面杵半天……”何孙氏嘴里埋怨着走出屋来,一见到张柳氏一张老脸立马笑成了菊花,小跑过去,“夫人?!您怎么来了!哎哟~小姐也来了!青禾,你是怎么招呼人的?也不知道请夫人进来坐!快,夫人、小姐快进来!屋里乱,别嫌弃,我去给您泡壶茶去……”
  “不用了,我口不干,孙婆子你就别忙活了。”张柳氏浅笑着委婉拒绝。
  张柳氏没有称何孙氏大娘,而是叫她婆子,显然只把她看作老仆妇,她表面端庄和气但其实打心眼儿里瞧不起何孙氏。
  青禾微微皱眉,心上有些不快。
  “我来是有件事专程想请你的儿媳妇帮忙……”张柳氏说道。
  何孙氏一怔,转头狐疑的看了青禾一眼,“她?她能帮上夫人你什么忙!不要越帮越乱才好……”
  “不会、不会,”张柳氏笑道,“我想让她帮忙管教管教这疯丫头!”说完指了指身旁的蕙娘。
  何孙氏一脸不信,摆摆手,“夫人,您就别说笑了!小姐娇贵,哪是她一个村妇能管教得了的!”
  青禾跟着连连点头。
  “谁叫我相中了你家这个儿媳妇呢,这念头起了可就消不去了!孙婆子,你也帮我劝劝吧,教得好教不好另外说,只要尽力便是。而且工钱都是比照教习嬷嬷的,一文也不会少。若是教得好,蕙娘有长进了,老爷一高兴,自然还会有酬谢。”
  “真的?还、还有工钱?”何孙氏连忙问道。
  张柳氏微微一笑,手里递出一只绛色钱袋,何孙氏双眼目光一直就要伸手接过来,被青禾拉住,“娘,你说得对,我什么也不懂,我什么也不会,能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不错了,哪能教什么小姐,是夫人高看我了!”青禾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朝何孙氏使眼色。
  何孙氏没看懂或是故意装不懂,手里还是抓牢了钱袋,嘴里敷衍道:“既然夫人相中了你,总不能划了夫人的面子,你且试试吧~”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钱袋。
  “这……”何孙氏睁大了眼,“夫人这没错吧?这里面可足足有五个银锞子呢!是足银的吧?”
  张柳氏表面依然保持端庄有力的夫人形象,但面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眼中划过一丝不屑,缓缓道:“当然没错,甭管她教得怎么样,这工钱是不会少的。”
  “这里面可有五两银子呢,怪得那些教习闺礼的嬷嬷一个个都穿金戴银的!”何孙氏乐呵呵的朝青禾说道,心里想,随便动动嘴皮子就能得这么多银子,这种天上掉馅儿饼的好差事到哪里找!
  青禾心中一叹,娘这样子差不多已经是替她答应了,柳夫人的态度她也看得出,若是她现在执意拒绝,不仅会让娘尴尬还会使得柳夫人下不了台面……
  青禾的目光转向站在柳夫人身旁的蕙娘,这个女孩儿看似乖巧实则淘气,乌溜溜的明亮眸子直直的看着自己……这差事又不是那么好干的,再加上柳夫人提的那个什么御夫之术……
  思前想后,青禾心里拿定了主意,对柳夫人说道:“夫人既然信得过我,肯将闺女托付给我,那我也对夫人说句实话,我们家的境况夫人你也知晓,这五两银子虽然对于夫人来说没什么,但对我们而言却是不少的钱,我们家也的确很需要这些银子,所以我也不矫情推拒了!虽然我不敢保证能将您的闺女教好,但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日后若是夫人觉得蕙娘小姐没有长进,我可以退回一半的工钱。”
  柳夫人没想到青禾会坦荡的说出这番心里话来,不禁点点头,心中对她的好感又增了一分。
  “我教她女工针黹、烧几个菜都没问题,可是……至于夫人说的那个、那个……我……”何孙氏在一旁看着她,“御夫之术”四个字青禾怎么也说不出口。
  柳夫人明白青禾想说什么,拉起她的手,笑得意味深长,“我知道,你尽量做就行,我就把蕙娘交给你了。对了,你看看明日什么时候方便我好叫仆人来接。”
  青禾一怔,与何孙氏对望了一眼,犹豫不决。
  何孙氏抢先说道:“这一来一回得费上大半时日了,反正都一样我看不如就让蕙娘小姐来我们家吧!”
  柳夫人眉心一蹙,“这……让蕙娘天天来这里?就算我答应只怕老爷不会答应。”
  “不用每天,隔个两三日来一回呆上一两个时辰就成!”青禾说道。
  “你确定吗?过了冬可就是蕙娘及笄的日子了!”柳夫人道。
  青禾平静而认真的说道:“我要是能教好蕙娘几个月的时日已经足够了,若是我教不好,即便再给上一年也还是教不好。”
  柳夫人眼睛微微一亮,“是吗?这我倒是头一回听说,以前请的教习嬷嬷都是时日越长越好的。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让管家隔三日带蕙娘来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23任务(修)

  “你怎的就这么肯定能教好她呢?别看她今儿个好像文文静静的,内里就是个疯丫头,整个张家的人都拿她没辙!”待柳夫人携着蕙娘走后,何孙氏迫不及待的问道。
  青禾莫名其妙道:“我没说一定能教好她呀!”
  何孙氏瞪圆了眼,“那你还打肿了脸充胖子,就要那么一点儿时间?!怎么着也得多要些时日装装样子!看着还以为有点儿脑子,没想到你这么笨!张家可是我们村的第一大户,到时候万一弄不好结下梁子,连累的可是我和成儿!”
  “时间多或少都是一样的教,没差~那柳夫人难道这么容易就被蒙骗过去的?!是她找上门来的,我只要尽了力,也就没什么好被人说的。再说,我原本就不想答应,不是娘你代我应下的嘛!”
  何孙氏被这么一堵,直接就冲着青禾叫嚷起来:“照你话里的意思难不成还是我的错?!成儿这些日子炭一直卖不好,你又挣不了几个钱,要不是我收下这五两银子,我们一家子迟早要喝西北风!”
  何孙氏说来劲儿了,口水接二连三从她稀疏的牙缝儿里钻出来,青禾警惕地默默转过头去,以防被喷一脸。
  你倒是爽快了,可差事不还得我来干么!青禾腹诽。
  三日后的早晨,火热的太阳刚破过云层露个脸,这时的阳光还很温柔,风也凉凉的很舒服,不知哪家的老花猫跑了出来,蜷在何家的墙墩儿底下舔爪子,青禾一家吃过早饭,何成出了门,青禾正洗衣服,何孙氏坐在一边看着她洗衣服顺带搓搓脚丫子。
  有两个结伴的妇人,一直说说笑笑、指手画脚,兴奋地谈论着什么,从何家门前走过,之前也有两三个媳妇携着个颤颤巍巍的老太婆七嘴八舌的经过。
  何孙氏伸直了脖子仰头张望,嘴里嘀咕:“外面热闹什么?”
  “河东的曹家嫁小女儿,听说是今天办喜事,嫁的是城里一个富贵人家,亲事自然办得体面些,说是有二三十桌的喜酒,还请了城里的戏班子过来唱戏,估摸着大家一早是去看热闹去了,娘,你也去吧~”青禾边洗衣服边说道,让何孙氏过去凑凑热闹总好过更这儿看得她浑身不自在的好。
  “哼!我晓得,铁头他娘跟我说过,不过是给了人家做续弦,有什么可显摆的,没脸没皮的不知羞!”何孙氏是嘴上不饶,心里其实也痒,转眼问青禾,“好容易有戏班子来村里,你怎么不去看看?”
  “我不爱看热闹,呆在家里挺好的,外面日头晒,晃得人眼晕!”
  外面隐约听见有炮仗声,何孙氏坐不住了,“我去瞅瞅到底有哪些名堂,一会儿就回来!”
  青禾忍住笑,从屋里拿了何孙氏的那个破草帽递给她,嘱咐道:“不一会儿日头毒的时候戴上,别晒着了!”
  何孙氏前脚走,后脚管家就领着张蕙娘来了。
  管家约五十多岁,皂鞋、皂袍,见到青禾,微微点了下头,真的是“微微”,就好像风吹过不经意晃了一下,若不是青禾眼神儿好还真看不到,这有钱人家的人还真是奇怪,一大早到人家来,没个笑不说还板着个脸,就好像上辈子欠了他似的!
  再看看管家身旁这位,上一次还是晴空万里呢,今儿个怎么就乌云密布了?小嘴翘得能挂油壶了!她好像看到一个因为要上学而满心不甘愿、正闹着别扭的小学生,又好像看到一个即将被拖上断头台的囚犯的悲壮……
  青禾看到也当作没看到,随口说道:“没想来的这么早~”
  “夫人交代了,早上是凉快的时候,适合小姐学女工闺礼,回去又正能赶上家里中饭的点儿。”这管家说起话来也是一板一眼的,一副严谨做派。
  青禾心里明白,这只是缘由之一,毕竟蕙娘还未出阁,怕招闲话,柳夫人应该是打听了何成出门儿和回家的时段,再从时段里寻了个出门最舒适的时间,也就是掐好了时间来的。这也方便了青禾,省得麻烦,她朝管家指了指门外,“那……你……”
  “时辰到了我再来接小姐。”管家说着转身又朝蕙娘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什么时辰到了?真以为是上断头台啊!
  管家一走,蕙娘就放下了手里挎着的精致的篾竹篮,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说吧,要我做什么?做香囊?绣帕子?绣什么花样?双花团还是如意纹?”
  青禾望了望篾竹篮里,绣针、剪刀、顶针、各色丝线、须子、络子、绢帕、布料,连装饰用的小珠子都有……哟,家伙事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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