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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赌鬼的巧媳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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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禾挑眉,“不是你偷的么?正好你从我家门外经过,正好鸡棚的门打开了,正好老母鸡受了惊吓,又正好少了一只鸡,哪就那么巧了?”顿了一顿,目光冷冷的转向人群当中,“你说是不是啊,顾三婆?”
  “啊?哈、哈哈……”顾三婆扯着嘴角干笑。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哪就这么巧了呢……”青禾一边说一边盯着顾三婆。
  顾三婆只觉得被她盯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一双三角眼撇来撇去,就是不敢去看青禾。
  “行了!你说来说去不就是想说何家闺女不是偷柿子的人吗?好呀,那你倒是说说,是谁偷了我家柿子?!”珍娘子厉声问道。
  青禾没有立刻回应珍娘子,而是蹲□来握住小花儿抓着柿子的小手。明明天气是艳阳高照,可这只小手却冰凉凉的。
  这时,小花儿抬头来,小脸惨白,声音脆弱而委屈的说道:“嫂嫂,小花没有偷柿子,柿子是哥哥买给小花的!不是小花偷的!”眼眶中努力含着的泪水终于滑落。
  青禾搂住小花儿,“嫂嫂知道,小花儿是好孩子,小花儿没有偷柿子。”
  小花儿的头埋在青禾的肩上,低泣,连哭都不敢大声。
  青禾替小花儿擦干泪水,脸色难看的站起身来,目光扫视一圈,最终定在角落边的一个男孩儿身上。
  “不过几个柿子而已,谁会有兴趣偷!”青禾似笑非笑的低语,然后冲着男孩儿招手:“黑皮,一个人站在角落里干什么呀!人多的地方才好玩,快到这儿来!”
  男孩儿慢慢吞吞的走过来。
  “黑皮是好孩子,好孩子可不能说假话呀!摘家里的柿子吃没什么不对,可如果说假话,小花儿妹妹就会被当做小偷了!小偷是要被抓走的,黑皮,你难道想看着小花儿被冤枉抓走吗?”青禾柔声道。
  黑皮摇了摇头。
  珍娘子竖起两道粗眉,“赵青禾,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儿子会自己偷了自己家的柿子不成?!”
  “黑皮,和你娘说吧,没事的。”青禾鼓励他。
  “柿子是我吃掉的。”黑皮用蚊子般小的声音说道。
  珍娘子瞪大眼睛,“什么?!我问你的时候你不是说你没吃么!你可不能说谎话包庇别人!”
  “我没说谎,我是怕你骂我,小花儿妹妹不是小偷,你别怪她了!柿子是我吃的!”黑皮嚷道。
  “你……你这个败家孩子!”珍娘子气得扬起巴掌就朝黑皮挥去。
  黑皮挨了一个巴掌之后,一边哭一边逃一边抹眼泪,脸上很快的出现了几个脏脏的印子,“谁让你总是不让我吃柿子的!我偏就偷偷摘了吃!”
  “我让你偷吃!我让你对我撒谎!”珍娘子在后面追。
  “珍娘子,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一个孩子生生逼到这个份上,现在总该和大家说说清楚吧,我不想有人把她当成一个小偷或者是在背后议论!”
  “还要说什么,这不都弄清楚了么!”珍娘子很是恼火,没想到最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和大家说清楚,柿子到底是不是小花儿或者我婆婆偷的!”青禾大声道。
  “柿子不是你们偷的,是黑皮偷吃了,行了吧!”珍娘子拧着眉。
  “没了不必要的误会,大家都高兴。”青禾的目光锋利如一把刀,“顾三婆,以后说话可得谨慎着点儿,这可不是随便开开玩笑的,可是关系到一个闺女的名声呢!”
  顾三婆撇了撇嘴,灰溜溜的走了。




☆、33V3章

  青禾最近得知了一件好事和一件坏事;弄得她不知到底是该喜还是该忧。
  好事就是玉梅有了身子,这是她怀的第二胎,公婆和她相公都很高兴,她正准备带些东西去看看。
  坏事就是村子里正传得沸沸扬扬的村里“一枝花”周桃枝被淫乌龟调戏的事!一想起那双浑浊的双眼和湿漉黏腻的目光;青禾就觉得恶心。周桃枝是周秦氏的女儿,周秦氏也算是自己的半个师傅;所以青禾很担心她。
  她不知道周秦氏现在的心情到底如何,也不知道现在去探望合不合适;所以青禾决定先去看望玉梅和她的宝宝。
  青禾准备了一筐鸡蛋和一双她给刚出生的婴儿做的小花鞋。
  玉梅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圆鼓鼓的,行动很不便。
  玉梅见到青禾很是高兴;“你该早些来看我的,我整日闷在家里无趣的很!”
  “有了身子自然是这样的;你又不是第一次怀难道不知道吗?”
  玉梅笑道:“你倒开始教起我来了,你自己什么时候能有个信儿啊!我为你要秘方,结果我却自己先怀上了,这是个什么理儿?”
  “命中注定的理儿!注定你要怀上孩子的!”青禾抿嘴笑。
  “你知道吗?我时常自己胡思乱想,说不定这个孩子原本应该是你的,可是投胎的时候一不小心却投到我的肚子里来了!”
  “你这真真是胡思乱想了!”青禾手指一点她的额头。
  “青禾,你要答应我一件事。”玉梅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眼睛亮了起来,让青禾莫名其妙有了不好的预感,戒备的看着她。
  “你又想出什么古怪的点子?”
  “我想让你做我孩子的干娘!不管男孩、女孩,你都做他(她)的干娘,好不好?”玉梅期待的看着她。
  青禾笑起来,拇指在鼻头上一扫,“切,原来是这个呀!干娘除了我还能有谁呀!非我莫属嘛!”
  “好,就这么说定了!”
  于是,青禾去探望了一下玉梅,又给自己多加了一重身份,一个还未出生的婴儿的干娘。
  回去的一路上,又听见有七姑八婆在议论周桃枝的事情。
  “哎哟!你听说了吗,好好的一个姑娘竟被一个色鬼给……”
  “那丫头姓周,叫什么桃的,可是咱们村里的‘一枝花’,长得可是标致呢!水灵水灵的,听说全村的男人看她都能把眼睛看呆了!”
  “是吗?真的假的?”
  “可不是呀,我亲眼瞧见过的!”
  “那怪不得会给那个淫乌龟看上眼!哎,我是听人说发现的时候啊,那姑娘全身的衣裳都给撕得破破烂烂了,衣不遮体呀!啧啧,被人干了什么好事还用说吗?!”
  “可怜见的呀,好好的一个姑娘,清白就这么没了!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啊!”
  “别说她自己无脸见人,连她爹娘都脸上无光!”
  “你说样的好好的一个姑娘,就这样被人给糟蹋了,还有没有天理啊!她爹娘现在心里肯定跟捅刀子似的!”
  “应该往淫乌龟身上捅刀子才对!这个王八羔子,总有一天会遭报的!”
  “咦,那淫乌龟后来怎么样了?”
  “不知道……”
  “兴许已经让观音娘娘给带走了,让她重新投胎做人!”
  “我觉得他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那姑娘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嫁人?甭想了!她再怎么漂亮也没那个傻子愿意顶那么一大头一绿帽子!”
  “哎哟,说到这个姓周的丫头,最糟的还不是不能嫁人呢!”那人压低了声音,“最糟的就是怕有了孽种……”
  “你们过几日注意看吧,看看她爹娘会不会偷偷出去买打胎的药!喝!这要是怀上了孽种,可就是一家子跟着蒙羞啊……”
  青禾越听越心惊,越听越不敢再听下去了,加快了步伐赶回家中。
  青禾魂不守舍的在家里坐了半日,最后还是决定去周家看看。
  刚走到周家屋后的小径,突然一只骨瘦嶙峋的手挡住了她的去路。
  青禾心中想着周家的事,并没有太过留意四周,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把她吓了一大跳,差点叫出声来。
  “莫怕!莫怕!”那是一个中年人,脸长而枯瘦,穿着灰布衫,青比甲,肩上还挂着一只白色的布袋,看着打扮像是村里的土郎中。
  “我是想问姑娘可是去周家看人?”
  青禾点头。
  “唉,别去了!”那中年人叹息的摇摇头,“我是郎中,被他们请来替闺女诊断的,刚刚才从里面出来。”
  “怎么样了?”青禾立即关心的问道。
  “唉!”那郎中又叹了一口气,“那姑娘神情抑郁,几欲寻死,亲娘以泪洗面,亲爹满面愁容……所以,这时候姑娘你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们了。”
  “真的有那么严重?”青禾听了心中一沉。
  那郎中第三次叹息,摇摇头里去了。
  青禾站在原地,想了想又折返回家了。
  晚上,青禾跟何成谈起了周桃枝的事。她只是想个人聊聊,或许曾经她也见过淫乌龟令人恶心的一面,所以更加的感同身受;她也记得第一次见到周桃枝时,那个令人眼前一亮的女孩儿,而如今却……她总觉得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太悲痛了,像一块石头压得心里沉甸甸的,压得她不舒服。
  “我一看见他就知他不是什么好人,真不知以前你怎么会愿意和他做朋友!简直是禽兽不如!”青禾愤愤道,“秦婶儿一直把她女儿视作珍宝,现如今她该有多伤心啊!怎么说秦婶儿都是帮助过我的,可我现在却帮不上忙!”
  何成面无表情的听她倾诉完,咳了咳嗓子,问她:“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
  青禾斜了他一眼,现在关心的应该是周家的人,真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没好气的回道:“你管我听谁说的!”
  “周桃枝没被淫乌龟糟蹋……”
  青禾不解的看着何成。
  “我昨天拉车回来的时候,正巧碰上了淫乌龟和那姑娘拉扯,我就上去揍了他两拳。”
  青禾眨眨眼,“周桃枝没被调戏?”
  “不知道,我刚到的时候淫乌龟正拉扯着那姑娘,但是没被糟蹋。”
  “她衣服也没被撕破?”
  何成皱眉,细细的回想了一下,“衣袖被扯开了两寸左右长的口子。”
  “更加不会泪流满面、想要寻死了?”
  “应该不会。”
  “更不会有孽种了!!!”
  何成:“……你那里听来的?”
  “你昨天怎么没告诉我?!”
  何成无辜的说道:“我觉得是小事一桩啊!”
  “那、那个淫乌龟呢?”
  “被官府的人带走了。”
  青禾坐在那里,频临爆发的边缘。
  一只乌鸦嘎、嘎、嘎飞过。
  青禾在心里把那些爱八卦的七大姑八大婆,还有那个无聊骗人的该死郎中咒骂了千遍万遍……
  “阿鹃嫂!”
  “阿鹃嫂!”
  青禾在菜园摘菜,见到吴守家的妻子阿鹃嫂在田埂边绕来绕去,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连青禾喊她都没有听见。
  “阿鹃嫂!”
  “哎哟,是青禾呀!”阿鹃嫂这才回过神来。
  “阿鹃嫂,你怎么啦?”青禾注意到她愁容满面。
  “唉!还不是为了家里的生计。麻布卖得越来越不好,种麻得不了多少银子钱,家里田地本来就不多,今年稻子收成又不好,我在想着怎生是好……实在不行,我们老两口只能拖着麻布到外城奔波了。想想种麻、织麻本来就不易,却还没不出去!”
  “既然卖得不好,为什么一定要种麻呢,种些别的不行吗?”
  “不种麻种什么,我和老吴种麻织麻一辈子了,别的也不会呀!”
  “种别的还是种麻差不多呀,向别人问问就行了。像种棉花、种桑树以后肯定会比种麻好卖得多!”
  阿鹃嫂不信,只当青禾在说玩笑话,“我看不见得,我们村里人还是穿麻布衣裳的多!”
  “可是你想想,丝绸、棉料可比麻布穿在身上舒服得多呀!穿着舒服人们自然也就会喜欢的。而且棉料、丝绸的价钱更贵,兴许得的钱会更多呢!”青禾笑吟吟说道。
  阿鹃嫂笑起来,“青禾你年纪轻轻的怎么知道得这么多,说的我都有些心动了!只不过还是要和老头子商量商量。”
  “嗯……”青禾晃着脑袋,“阿鹃嫂,你刚才说什么种稻?”
  “不是种稻,是今年稻米的收成不好。”说到这里阿鹃嫂脸上又浮现了一丝愁容。
  “种完稻以后可以种别的呀!”青禾忽然说道,“是什么来着……”
  “种……稻后种豆……熟土壤而肥沃之!”青禾摇头晃脑的,突然双眼一亮,叫起来:“对了,是叫稻后种豆,熟土壤而肥沃之!稻后种豆!”
  阿鹃嫂怔怔的看着她。




☆、34V4章

  沿着记忆中的小径;青禾一直走。
  这条回家的小径周围的景色依旧没有变;果园、农舍、菜畦,甚至人家门前拴着的黄狗如今还依旧伸着舌头蹲在门口;打量着过往的村民。
  当初刚刚来带这个世界,她壮着胆子摸到娘家去借钱的事情仿佛还发生在昨天,却又已经过去那么远了!
  在门口站定;青禾摩挲着木门上的那个铁环;刚要叩响;门却刷的一下被打开了!赵吴氏一手扶着门满眼欣喜的望着她。
  “娘;你怎么知道是我?”青禾错愕。
  “要不怎么说是母子连心呢!我就觉着门口有人,便开门瞧瞧没想到还真是!”赵吴氏一边说着一边等青禾走进屋里又重新关上了门。
  院子里很热闹,两个孩子在追逐嬉戏,一个男人拿着一只摔坏的木马正冲着两个玩闹的孩子训斥着什么;孩子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乖乖的走到他跟前。
  那个男人的目光撇见青禾,顿时满脸欣喜,“妹,你看算回来了!”
  这个男人原来是她的亲哥哥,这时青禾才发现她还从未见过“赵青禾”的哥哥赵青山!
  “哥……”青禾犹豫着要不要喊声哥哥,也不知原来的“赵青禾”跟她哥哥是怎样相处的?
  “爹,青禾回来啦!”赵青山高兴的转头朝屋里喊道。
  青禾顿时全身都绷紧了,心里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她还清楚地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赵青禾”的爹赵铁树对她说的话。
  一个老头叼着根烟杆慢慢地从屋里踱了出来。
  青禾觉得似乎比她印象中的赵铁树黑了几分、老了几分,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像斧凿刀刻的一般,原本掺着几根银丝的头发已经满头花白了!只是拿着烟杆子抽烟的习惯还是和以前一眼没有改变。
  赵铁树走出屋来,只斜瞄了青禾一眼,目光又马上回到烟杆上,然后慢吞吞的靠着墙角的木墩坐下去,若无其事的开始抽烟。好像什么人什么事都不及他烟杆上的一丝裂纹重要!
  青禾把肩上的包袱卸下来交给赵吴氏,说道:“娘,这里面是做好的三双鞋和一副我给你做的护膝。”
  赵吴氏打开包袱,把鞋子拿在手里仔细的端详,手指摩挲着鞋上的绣线,“我闺女就是本事,瞧这鞋子做的果然好!”
  说着,赵吴氏高兴的把其中一双鞋子拿给赵铁树:“青禾给你做的鞋,快试试,看合不合脚!”
  青禾原以为赵铁树定是不依的,说不定还会把她破口大骂一顿,可没想到他听了赵吴氏的话,真的没说什么就把脚套进了鞋里,跺了跺,说道:“嗯,合脚。”
  赵铁树说的声音低,可青禾却很清楚的听见了,正因为听清楚了所以才更诧异!
  “快叫婶婶!”院子里两个玩闹的孩子被赵青山一手揪着一个拉了过来。
  “婶婶!!”两个孩子大约一个五岁一个三岁,也不认生,像是比赛谁叫得更大声一样,谁叫得更大声谁就有糖果得。
  可惜青禾身上没有糖果,所以只得有些尴尬的应了。
  她只来过这个家一次,不知道她哥哥已经有了两个孩子这很正常,青禾在心里宽慰自己。
  “青禾啊,这个护膝是做什么用的?”赵吴氏手里拿着那双上面绣着吉祥如意双花团的护膝问道。
  “天冷的时候,把这个套在膝盖上既可以保暖又能行动自如,干活的时候就不怕有寒风吹到弄的膝盖疼了!”青禾解释道。
  “没想到这小小的东西还能有这么大的用处啊!我这膝盖一到寒天就痛,套上这个岂不是不怕寒风吹了?!”赵吴氏摸着手里的护膝笑道。
  “也不能这么说,最重要的是注意保暖,不能受冻,还要多注意休息,别太累着。”青禾有些担忧的说道。
  “我知道,小病小痛的,不碍事。”赵吴氏把护膝和鞋子收了起来,“对了,你该去看看你大嫂去!”
  “大嫂怎么了?”
  赵吴氏一挥手,“没什么大不了的,有身子了呗。”
  青禾张大了嘴,“又有了?!”院子里就有两个活蹦乱跳的呢!这边又怀上了?!
  “你大嫂能生!”说着赵吴氏领着青禾去了大凤的房间。
  大凤的房间在最里头的一间,门上垂着门帘。掀过门帘,就见一个梳妆的台子,走过梳妆的台子,就是一张罗汉床,床边摆着一张椅,大凤躺在椅上,身上盖着薄毯,圆鼓的肚子从毯子里显出来。
  “大嫂……”
  “知道你来了!你大哥那叫声方圆三五里全听见了!只盼你这次不是又来借什么东西的便好!”大凤说话依旧有些阴阳怪气的。
  “大嫂,你又有了身子了,我竟不知道……”
  “你家里的一滩事儿还忙不过来呢,告诉你做什么?再说了,有心想知道的就一定会知道,你那好友玉梅怀了身子你不就知晓么!”大凤哼道。
  “大嫂,是我的不是,我应该多回家来看看的~”青禾再怎么也不会同一个孕妇多做计较,服个软,身上也不会掉一块肉。
  青禾这样好的态度反而叫大凤没话说了。
  “大嫂你想要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大凤抚摸着鼓鼓的肚子,目光透着柔和,“当然女娃好了!家里已经有两个男娃了,再来一个岂不要把屋顶给掀翻了!”
  青禾有时候真的挺羡慕大凤的,有力气、会种田、能生养!这样的女人在村子里才是绝对的吃香啊!
  “你说说,一个两个的都怀上了,怎么就你的肚子不见动静?你这样可是要出大事儿的!要不就自己去找个大夫看看!”大凤开始数落青禾。
  青禾不自觉的把手移到自己的小腹,她还从未想到准备去迎接一个新的生命……
  “有大嫂你这样一个能生的,自然就有像我这样不能生的啦!”她娇笑道。
  “呸、呸!什么像你这样不能生的?你就少再给家里头添堵了!娘嘴上不与你说生娃的事,是怕你伤心难过,背地里却天天为你操心、天天想着抱外孙咧!”
  “到底是天天操心我还是天天想着抱外孙啊?”青禾继续笑道。
  大凤言语一阻,敷衍道:“都有!”
  青禾皱鼻,“这么贪心?有了三个大胖孙子抱竟还想着外孙?!”
  大凤眉毛一竖,没好气的说道:“我这是好心规劝你,你偏不好好听我也没办法!当是我多管闲事了!”
  青禾从大凤的房间里出来,眉头紧锁,似是若有所思,被赵青山看见了,不由向青禾问道:“可是你大嫂说了什么不妥当的话惹你不高兴了?”
  青禾连忙摇头,“没有,大嫂挺好的。”
  赵青山挠挠头,“你大嫂人不坏,就是直脾气,得理不饶人,嘴利得很,我平日都让着她,更何况她现在怀了孩子,更是有些脾气。她若是说了什么话,大哥替她赔不是!”
  “大哥,你误会了,大嫂真的没说什么,反倒规劝我呢!”
  “真的?”赵青山将信将疑。
  “嗯!”青禾重重点头,而后一笑,“大嫂希望这胎怀的是女娃呢!”
  赵青山憨憨一笑,“女娃?女娃好呀!”丝毫也没有注意到被青禾悄悄转移了话题。
  “肚子饿了没有?今天可得留在家里吃中饭,娘特地做了你最爱吃的小鱼干炖茄子、拔丝山药!”赵青山道。
  青禾笑眯眯点头,“这么一说还真是饿了!”
  ——————
  何成接到一担大买卖,要拉货出城可能四、五天回不了家。
  夜晚,灯下,青禾坐在床边帮何成收拾行装。
  “这买卖可靠吗?拉货出城不会有什么危险吧?”这是青禾第三遍问同样的问题。
  何成也依然不厌其烦的回答着第三遍:“可靠。雇车的人家是世代行商的,就住在我们城里的向阳街上,之前也经常雇城里的马车、牛车运送货物,城里住得久的都识得这户人家。而且这次也不是我一个人,有三辆大马车专门用来装布匹、瓷器,两辆小马车坐人,连我家牛车在内一共三辆牛车用来运送粮食。”
  “哦,那我就放心了!”
  何成正对着盆水刮脸上的胡须,原先他是不喜欢刮胡须的,觉着胡子长得长长的满脸才显得男人。后来因为青禾不喜欢,所以何成就逐渐的养成了刮胡须的习惯。
  听得青禾这话,何成放下手中的小刀,洗净下颚上断裂的胡须,然后坐到青禾身边,眯着眼嘴角上扬悄声道:“你就不问问这趟买卖能挣多少钱?”
  青禾把收拾好的包袱递给他,淡然说道:“等你回来再问也不迟。这里面有干净的换洗衣物、干粮和水。想想还有没有缺别的什么?我好帮你去准备。”
  何成只看着她,也不答话,伸出手指在青禾光滑的脸颊上来回轻抚,喃喃道:“我的媳妇可真好啊!”
  一时寂静无话,小小的油灯上,橘黄色的火苗微微跳动,照着床帐上两个互相依偎的人影。




☆、35V5章

  “今日宜嫁娶、祭祀、开光、祈福、求医、栽种;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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