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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病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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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吐吐,欲言不止的。
“有什么便直说。”
那丫鬟似是被云恒震慑到,整个顿了顿,才怯怯道:“王妃和李家公子,还抱在一起……”
话音落下,众人哗然,比刚才的更加惊人。
云恒俊美如俦的脸一瞬难看。
还没说话,就见赵悦灵站了出来,指着那丫鬟斥诉道:“你胡说些什么,王妃姐姐就算是不满王爷,纵也不会做出那样不守妇道的事情,辱了王府的颜面,你这丫头再胡说八道,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说着凶狠的话,赵悦灵还是一副柔弱到弱不禁风的样子。
连骂人的模样都是这么怜人。
小丫鬟被赵悦灵这一吓,吓得连忙跪了下地,慌忙解释:“赵侍妾明鉴,奴婢说的是事实,就算是给十个胆子奴婢,奴婢也不敢欺骗王爷……”
此言一出,众人议论的更甚。
“荒唐,来人,还不把这个惹事生非的丫头给带下去。”一旁沉默不语的老太君也忍不住开口了。
“既然这丫头是胡说八道,商亲王、老太君这么生气作甚。”一向与云恒不合的五皇子说道,冷冷地笑着,一脸嘲讽。
老太君皱着眉,五皇子又继续道:“是不是去一辨真假不就知晓了?何须浪费这么多口舌。”
言下之意,便是要亲眼去看看,那丫头说的是否是属实。
容尺素与李存峰是不是在后院里抱在了一起。
明天还有一更七千字的。


 第44章 靖宁,峰哥哥对你是真心的

容明清和夷光公主刚到便听到众人在言论容尺素,面色顿时就黑了下来。
容明清几番要说话,被夷光公主拉住,相较于容明清的爱女心切。夷光公主还是较为冷静:“别急,靖宁是个有主意的,万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自己的女儿夷光公主怎会不了解。
彼时越解释越乱,何不等先见到容尺素再说话?
容明清凝着眉,冷静了一些。
一行人赶到后院,在距离后院凉亭一些地方时,果然见到了凉亭里两具身子重叠。
距离不近,还不足以看清凉亭里人的样貌。
不过因着之前的话,大多都已经认同了凉亭里的人就是容尺素和李存峰。
云恒。老太君的面色黑的仿似能滴出墨,极为难看。
袖子下的手紧握成拳,发出咯咯声响,像是要把拳头给捏碎。
云恒湛墨的眸子冒起熊熊烈火。
“王爷……”赵悦灵拉了拉云恒的手臂。
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哼,这商亲王妃倒是好生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也能做出苟且之事。商亲王,商亲王妃给您这顶帽子可是戴的好啊。”五皇子嗤笑的看着云恒,眸中多了几抹嘲弄不屑。
握成拳的手骨头紧绷,发出咯咯声响,云恒抓住五皇子的衣领,给了五皇子左眼一拳,此举把所有人都给惊呆了。
还没有反应过来。云恒抓着五皇子,紧接着又是几拳,把五皇子扔在了地上,云恒冷冷地睥睨着他:“闭上你的臭嘴,容尺素不是那样的女人。”
云恒甚至是没有思考,话就从口里出来。
尽管他不爱这个女人,但容尺素是他的妻子,便是欺辱,也只有他能欺辱她,旁人想都别想,就算是皇子那又如何?
五皇子吐了口鲜血。血水中还混合着一颗牙?,五皇子面色阴霾,不可置信的看着云恒,“云恒,你竟然敢打本皇子。”
就算云恒贵为亲王,可五皇子到底是皇帝的亲生儿子!
“五皇子确实该好好守住自己这张嘴了。本公主倒是不知,静贤妃是怎么教的儿子,如此口无遮拦。不辨黑白!”
旁人认不出凉亭里的人,可作为容尺素的亲生父母,容明清、夷光公主又怎会认不出里面的人是不是容尺素。
夷光公主这一开口,顿时众人顿住,纷纷讪讪地闭上了嘴。
夷光公主是皇帝的亲生妹妹,深受皇帝疼宠。
年轻时,倒也是个巾帼女子,备受众人尊敬,便是如今安心在相府里相夫教子,不参与朝中大事,无论是朝廷中人,还是后宫妃嫔见着夷光公主,也要恭恭敬敬,规规矩矩喊一句“长公主”,就算是太子见着了夷光公主也是不敢逾越。
眼下,当着夷光公主跟前讨论诋毁她的女儿。众人之前不知还好,这一知晓,谁还有这么大的胆子?
“皇姑姑?”五皇子微张了张嘴,仿似才看到夷光公主的存在。
夷光公主冷哼:“你倒是还知道本宫是你的姑母?你可知靖宁是你的表妹?身为表哥,身为皇子,你不问是非黑白,便随着外人来诋毁你的表妹,这便是一位皇子所为?静贤妃倒是教的好儿子!”
五皇子此举无疑是把夷光公主惹怒了。
五皇子面色一阵红一阵黑。
张了张口,又闭上,打碎了的牙?往肚子里吞,只是面子挂不住,忿忿的道:“也非是我要诋毁靖宁,皇姑姑,事实摆在眼前,你就算是要护短,替靖宁说话,也要找个好机会,眼下所有人都看到了,靖宁当着所有人的面,在商亲王寿辰这一天与人苟且,又怎能说是我不辨黑白,诋毁靖宁?”
五皇子不知悔改,仍在坚持,在“寿辰”“苟且”两词语咬了重音。
满是不屑,和不甘!
认定了容尺素便是那不知廉耻的荡!妇!
“哦?我倒是不知,我何时与人苟!且了。”
众人回头皆是一怔,容尺素身后跟着晴河兰溪,身畔还有李天骄,四人走了过来。
容尺素勾着唇角,是一抹清冷笑意。
五皇子猛地瞪大了眼睛:“靖宁?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可置信的看着容尺素。
下意识的朝凉亭里看了过去,那边的两人还在纠缠,做着最为原始,羞人的动作。
五皇子看了下凉亭,又看了眼容尺素,一时间有些缓不过神。
“怎么?五皇子看到本王妃很惊讶。”她讥诮的睨着五皇子。
深邃琉璃般的眸子有些渗人。
“我看是失望才对吧。”李天骄冷笑:“五皇子,我倒是从没有见过一个像你这样这么期盼自家表妹出事的亲人。亏你还是个皇子,真是丢人。”
“靖宁。”夷光公主唤了容尺素一声,见到容尺素,同时松了口气。
方才虽极力在维持镇定,但心底,夷光公主总也是担心没底。
“母亲。”
看够了,缓过了神的老太君,按着额头,喘着气怒气蓬勃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前面那两人是谁?靖宁,你到底是去了那里?”
随着老太君的话,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容尺素的身上。
“方才喝了一壶茶,头有些晕,便与天骄回了一趟墨竹轩。听说后院出事了,便过来看看,没想到,竟是有人如此诋毁我。”嗤笑了声。
“光天化日之下,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李天骄的目光扫视着众人,最后若有似无的停顿在赵悦灵的身上。
赵悦灵神情自然,不为所动,茫然的看着李天骄,眨了眨眼,仿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高超的演技,令人自愧不如。
云恒的目光从容尺素出现后,就从始至终停留在容尺素的身上,像是想要从容尺素身上看透点儿什么似得。
容尺素仿似未觉。
给晴河兰溪使了个眼色,两人带人到凉亭里,把凉亭里不知羞耻的人给带了过来。
看到地上衣衫不整的两人,皆是瞪大了眼眸。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率先开口的是五皇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的女人。
那衣衫不整,面色绯红的女人,正是五皇子的女人,春绯!!!
而那昏昏沉沉的男人,则是安尚书之子,安和鑫!
呆怔的不止是五皇子,而是所有人。
这剧情他娘的转换的也太快了吧?
这春绯和安和鑫怎会在商亲王府里行这苟且之事?
尴尬的气氛,偏生有人不觉,躺在地上的春绯衣裳凌乱,发遮绯红半面,媚眼迷离俨然是一副又欠爱过后的模样。
“王爷?”春绯吐字如丝,娇媚的声音把在场的男人都给叫酥了。
特别是那若隐若现的模样,看了更是让一些官员把持不住,恨不得上前把这个女人给办了,好发泄一顿!
“春绯姑娘,可真是会享受。男欢女爱偷!情便也罢了,竟然偷到了商亲王府里来。烟花女子果真是烟花女子,真是死性不改。”李天骄毫不留情的讥讽。
冷冷的声音,蓦地,地上的人总算是有了反应。
春绯猛地幡然醒悟,诧异的看着眼前正看猴子一样围观着自己的人,冷冷地触感袭着身子,春绯意识到了什么,“啊……”尖叫了一声,春绯连忙从地上起来。
护住胸前,一脸的惊慌失措:“不……不是这样的,五皇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春绯急着要解释,殊不知越解释越乱。
五皇子面色阴霾,刚刚还嘲笑容尺素给云恒带了绿帽子,现在倒好,是春绯这个贱人给他带了绿帽子,这脸打的还不是一般的疼。
扬手!
落下!
“啪……”清脆一声,五皇子扇了春绯一耳刮子,脸上顿时就红肿了起来。
“贱人……”
春绯捂着脸,豆大泪水猛地从眼里流了出来。
“五皇子,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不是的……我是被冤枉的。”
“光天化日,谁能这么无聊大费周章,冤枉你一个身份低微,上不了台面的烟花女子?难不成还是容尺素,还是李天骄,本皇子亦或者是赵悦灵?”五皇子着实是气到了。
朝春绯吼了一句,恶狠狠地踢了一脚还躺在地上的安和鑫,转身就走。
俨然是不想再听春绯解释。
这她妈的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不管是冤枉与否,都改变不了春绯确实是给他带了绿帽子,与别的男子睡了的事实。
本来男子间,女伴互赠,或是互换这也属寻常,不少男人为了巩固友情,或是讨好别人,都愿意把自己的小妾之类的女人送上别人床,陪一晚诸多之类的。
但这都是私底下进行的事情,把这事拿到台面上来说,谁也的面子也挂不住。
更别说是心高气傲的五皇子,这事情还被这么多人给看见了。
五皇子离开,春绯慌了,得罪五皇子她的下场可不好过,顾不得衣裳凌乱不整,也连忙跟上去解释……冬找团亡。
伫立在原地的朝臣及其家眷们,一时半会都回不了神。
这变化着实太大难以接受了些。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尴尬。
“都散了吧。”老太君率先发话,也不想再去追究容尺素之前话中说的喝了的那盏茶的事情。
众人也识相的没有再提起。
勾着嘴角。
容尺素明白老太君的意思,是想要息事宁人。
只是,敢算计她,容尺素又真的会这么轻易的就让这事这样过了吗?
“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商亲王府也是该给五皇子一个交代,王爷,老太君,你们说可是?”容尺素询问般的看向老太君、云恒。
老太君下意识的皱眉,明白容尺素的意思。
是不想就这样息事宁人了。
“事关靖宁,又牵扯诸多,今日这事,必是要查清楚。”夷光公主开口,力挺容尺素这个女儿。
阴沉的语气,凝重的脸色,由此可见夷光公主彼时险种的怒气。
夷光公主开口,老太君纵使有不满,但也只能点头应允。
谁让人家是公主?
云恒倒是没多少所谓,容尺素要查,便让容尺素去查,而且,他倒也想知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在他的眼皮子捣乱,欺辱他的女人。
几人没意见,宾客们自然也无话可说。
做戏自是要做全套,容尺素给晴河兰溪使了个眼色,两人颔首,便退下去寻找所谓的证据。
少顷,把一个人和一盏茶给提了上来。
兰溪道:“王妃,是赵侍妾的丫鬟桃儿在茶里下的药。”
“王妃,奴婢没有,奴婢是冤枉的。”被押着的桃儿摇头否认。
四处投来唰唰的目光,赵悦灵面色一阵红一阵白,有些挂不住,不忘发挥她女白莲的本质,连忙出来给桃儿解释:“王妃,桃儿是妾身的人,她跟了妾身多年,情同姐妹,为人本份,不可能做出陷害王妃的事情的。”
“哦?是吗?”容尺素讥诮的勾着嘴角。
赵悦灵可怜楚楚的点头:“是的王妃,请你明鉴。”
羸弱的身子,好似风一吹就倒。
若是被证明是桃儿做的,赵悦灵也脱不了干系,赵悦灵绝不能把这事牵扯到自己的身上。
云恒皱着眉,听到容尺素再次开口:“兰溪,你来说。”
兰溪颔首,把之前在茶水间里的事情全部给说了出来。
众人一副了然的模样,桃儿有些慌了,“王妃,不是的,奴婢没有想陷害王妃在茶水里下药。”
“哦?那你倒是怎么解释,只有你一个人碰了茶水,本王妃亦是喝了你的茶才会不妥。”
似笑非笑的睨着桃儿,桃儿是赵悦灵的心腹,平素里没少帮着赵悦灵出坏主意,容尺素倒是要看看这桃儿有什么本事给自己开脱。
桃儿猛地的指向了兰溪:“兰溪姐姐,我好心帮你,你怎么可以如此陷害我。”
“你在胡说些什么?”兰溪笑吟吟的看着桃儿,不为所动。
桃儿慌了,没有别的办法,她只能抓着兰溪不放:“王妃心肠仁善,待人良好,你跟了王妃这般久,王妃待你情同姐妹,你怎么能如此陷害王妃。”
兰溪眨眨眼,不解桃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桃儿给容尺素跪下:“王妃,奴婢是冤枉的,当时茶水兰溪姐姐也碰过,奴婢是见兰溪姐姐肚子不舒服,着实痛苦,才会好心给兰溪姐姐端茶给王妃您。奴婢是真的不知道茶里被人下了药的,就算是给奴婢十个胆子,奴婢都不敢陷害王妃您啊。”喉咙哽咽,桃儿委屈的泪水涟涟。
“王妃……”赵悦灵也欲开口。
“兰溪是自小跟着本王妃长大的,自然不会做陷害本王妃的事情。晴河,去把嘉南堂的谢大夫给请进来。”
谢大夫被带进来后,跪在地上,“草民见过商亲王妃,长公主、王爷……”
“起来吧。”
谢大夫刚起,容尺素便问道:“可曾认得她?”容尺素意有所指跪在地上的桃儿。
谢大夫眯了眯眼,沉默半响点头:“认得,此人三天前到我嘉南堂里买过药。”
勾着嘴角,冷冷地笑着:“哦?买的是什么药?”
“这……”谢大夫有些难为情。
“但说无妨。”
“是春!药!”
话音落下,众人皆是一怔。
云恒老太君的面色都不太好。
从谢大夫进来,桃儿就知道这事恐是瞒不住了。
但她不想死,不甘心。
指着谢大夫就开始跳脚:“你休要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去你那里买过春!药了?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冤枉我一个小小女子。”她哭的可怜。
但谁也没有对她起同情之心,有的只是一颗看戏的心。
一个丫鬟的生死在这些人的眼中无关要紧,紧要的是,结果到底是如何。
容尺素是否是被人陷害,而别人为何熬陷害她!
谢大夫面色顿时就变了,略微有些深沉。
医者,再多无非都是害怕别人说他作假,这样不单止有损他声明,同样是会毁了他医馆的生意。
谢大夫自然不乐意被桃儿如此诋毁。
当即冷哼道:“我有没有胡说冤枉你,人在做天在看。三天前你行为鬼祟来到嘉南堂,倒是你家主子要来跟夫君助兴,我才把药卖给你,当时你一个高兴,还给多了十两银子。嘉南堂里的人皆是看到,老夫一个人说谎,总不可能大家也要跟着冤枉你。更何况老夫一个大夫,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冤枉你。”
“你……”桃儿哑言。
“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目的何在。”看戏看够了的容尺素,又开口了。
话音落下,众人视线无非都是落在赵悦灵身上。
桃儿是赵悦灵的贴身丫鬟,桃儿若是被人指使除了赵悦灵还能是谁?
若说桃儿没人指使,说出来也没人信,若没有人指使的话,桃儿一个丫鬟,那里有这么大的胆子本事,敢陷害贵为王妃的容尺素?
再而出手打赏就十两银子,一个丫鬟哪有这么阔绰?
对于这些朝臣权贵来说,十两银子不足一提,可对于丫鬟的桃儿来说,却是她半年多的工钱。
一时间懵了,赵悦灵半响回不过神来,找不到应对的话。
想了想开口道:“王妃,这事必然是有蹊跷,妾身相信桃儿是有苦衷的,桃儿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言语中,表示还是相信桃儿不可能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老太君见事态越发的严重,眉头越皱越紧。
当下当机立断。
捧着胸口,指着桃儿喝道:“你个丫头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陷害主子,来人,把这丫头拖下去杖毙。”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便立刻要上前去擒抓桃儿。
老太君此举,是不想再追究下去,要息事宁人。
容尺素还没说话,老太君便朝她看了过来。
“靖宁,今日是恒儿的寿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着实是不妥当,委屈了你。老婆子我相信你是被冤枉的,这事,老婆子我会给你个交代。”言下之意,便是让容尺素不要追究了。
又用云恒的寿辰出来说事,要是容尺素再继续追究下去,老太君便有话柄子来说容尺素,容尺素定然也会被人指责。
唇间有些嘲讽,容尺素的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赵悦灵身上。
赵悦灵垂着小脸蛋儿,在老太君身旁,痛心疾首的模样,似是还在为桃儿痛心。
这戏,演的当真不错。
赵悦灵怀有孩子,老太君就算有所察觉,势必也是要保全赵悦灵,赵悦灵肚子里的孩子。
夷光公主要为容尺素说话,容尺素制止夷光公主,道:“靖宁听老太君的。只是这丫鬟胆大包天,罪不可饶恕,万不能轻饶。”
容尺素的意思老太君明白,主谋可以不追究,但桃儿这个帮凶绝不能放过。
睨了眼被捂着嘴的桃儿,老太君皱了皱眉,“这婢子胆大包天做出这般令人发指的事,便由着你来处理吧。今日我这老婆子也累了,灵儿,你就陪我回去吧。”老太君睨了眼赵悦灵。
赵悦灵咯噔了下,流转的目光粼粼,看向云恒,云恒给她点了点,给予她安抚之后,赵悦灵便搀扶起老太君,送老太君回去。
李天骄不甘心就这样放赵悦灵走,明明有办法治得了她的。
想要拦下赵悦灵,追究到底,但被容尺素给拦下。
李天骄不解的看着容尺素,只见容尺素嘴角含笑,摇了摇头。
琉璃般的眸子,不由地让人信服。
容尺素并未说过要怎么处置桃儿,让兰溪先把人带了下去,听后处置。
事情完了,看戏的人也纷纷散去。
众人面色讪讪,经了这一事,心里不免都有些疙瘩。
不如之前般热闹,放得开。
用完膳后,便纷纷寻了理由散去离开。
墨竹轩里,夷光公主握着容尺素的手。
“靖宁,委屈你了。”
容尺素莞尔:“母亲,我没事,不用担心。”
夷光公主叹息,眸中不满昭然可见:“我知晓你是个有主意的,没人能让你吃得了亏。但今日之事,王府老太君做的的确太过了,竟然如此偏袒!”
明眼人,便都能察觉这事定是与那赵悦灵有关。
可老太君却偏生袒护了赵悦灵,平息此事。
夷光公主是容尺素的生母,怎容得容尺素被人如此欺负。
如果当时不是容尺素拦着,就算暂时没有证据证明是赵悦灵做的,夷光公主也有办法治罪赵悦灵。
“靖宁,你可是有什么主意?方才怎不让我替你出这口气?”夷光公主不解的看向容尺素。
李天骄同样如此,满目不解。
依照容尺素以往的性子,有仇必报,且是当场就报的,这回怎就忍了?
“这事你们先不用操心,我有我的办法。母亲,到底靖宁已经为人媳,;老太君是长辈,若今日驳了她的面子,日后老太君定然会对我心生不满。姑且忍她一回,赵悦灵,我总有办法治得了的。”高深莫测的只是那双粼粼眼眸。
见容尺素坚持,夷光公主便也不再多问。
点了点头:“靖宁,有什么事情便让人给母亲传个话,莫要委屈了自己。”
李天骄同样附和:“是啊,靖宁。那云恒不懂得珍惜你,是他的损失。”对云恒李天骄可谓没有好感,反而还有深深地厌恶。
她浅笑不语。
委屈吗?
容尺素何时会让她自己委屈?
一切不过是照着计划进行罢了!
赵悦灵想玩,反正她也闲的无聊便陪她玩而已。
送走了夷光公主、容明清,李天骄问起了李存峰。
从刚才兰溪来找她之后,至今李天骄还没见到李存峰呢。
“李公子没事,不用担心。”
到了李存峰休息的客房。
李存峰尚还昏迷不醒的躺在床榻上,浑身通红,身上仅着着简单的亵衣,凌乱是衣裳,一副欢愉过后的模样。
未经人事,但李天骄胆子大,平素里也偷偷观摩过春!宫!图!彼时见到李存峰的样子,便也知晓,在她们没有来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捂着嘴,李天骄没有叫出来。
吞了吞口水,视线落到容尺素身上,脸红到了耳根子里。
“靖宁……峰哥哥他……峰哥哥怎么……”怎么会这样躺在这里?
“李公子中了媚药。”风轻云淡的把事情揭过,容尺素并不打算多加解释。
“那是谁给峰哥哥解的药?峰哥哥……”他的清白怎么就这样没了?
而且还是在容尺素跟前,李天骄有些欲哭无泪。
一心想要撮合容尺素跟李存峰,可眼下这个情况……
“丫鬟。”
她道完,没再说话,给晴河使了个眼色。
晴河点头,便让人给李存峰穿上衣裳,准备轿子,让下人把李存峰,李天骄送回李府。
临走前,李天骄拉着容尺素的手:“靖宁,峰哥哥他……”抱着一丝希望,李天骄想给容尺素解释,李存峰不是故意失身的,对容尺素绝对是百分百的忠诚。
容尺素轻笑,“时辰不早,回去晚了,李将军,李夫人可要担心你了。”
见此,李天骄撇了撇嘴,也不在坚持点了点头。
“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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