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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病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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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阳光初照。
梳妆打扮好,容尺素随着夷光公主,早早便去了李府。
李将军随军出征,未能亲眼见着李天骄出嫁,婚事完全是由着李夫人和李家大房给撑起来。
因此,为了安抚李家人,皇后甚至还驾临李府,成了座上宾,送李天骄出嫁。
李天骄的闺阁里。
烟罗纱的嫁衣铺了一地,裙摆牡丹绽放,美的惊心动魄。
李天骄正由丫鬟给她上红妆。
容尺素等人皆是在一旁候着,容娉婷坐不住便早早溜了出去。
上完妆,带上凤冠。
李天骄抿着唇,一脸紧张的握着容尺素的手。
“靖宁,我好害怕,怎么办。我……”
想到今日便要出嫁赵家,李天骄突然间就不想嫁了。
她是家中独女,李家早年便分了家。
如今李将军出征在外,不知何时才能凯旋归来。
她出嫁后,这座大宅子,便只剩下她阿娘了。
眼眶红红的,迅速在眼眶里攒积的晶莹泪水,像是随时会从眼眶里滑落。
容尺素顿了顿,轻拍了拍李天骄的手:“傻姑娘,迟早都是要嫁的,往后你多些回来看伯母尚可。只要你谨记伯母交待你的话,到了赵家莫要做出格,忤逆赵夫人的话。怎的,赵夫人也不会为难你的。有行书疼着你,护着你,你还怕什么?”
刮了刮李天骄的?子,容尺素安抚李天骄:“快别哭了,等下若是哭花了妆容,便又要重来了。”
李天骄吸了吸?子,“谢谢你,靖宁。若不是一直有你在我身边安慰我,开导我,我都……我都不知道我会怎么样。”说着声音又哽咽了起来。
近来李天骄倒是感性,爱哭了不少。
似是要把从前十多年的泪水全部哭出来。
容尺素用手绢替李天骄小心擦拭了泪水。
“与我何须还要说谢谢,只要你嫁到赵家后,能安好便可。嫁了人,可莫要如同从前那般随性了,到底不是亲爹娘,不然吃亏的还是你。”
李天骄含泪点头,怕花了妆,倒是不敢再哭。
李夫人忙完前堂的事情进来,见着李天骄梳妆好,一袭红妆模样娇艳动人,满意的点点头。
李天骄模样姣好,打扮过后五官倒是显得更加精致,美艳动人。
“娘。”李天骄轻启红唇,唤了李夫人一声。
李夫人:“阿骄。”握着李天骄的手,俯身要给容尺素行礼,连忙被容尺素制止。
“伯母切莫要多礼,靖宁承受不起。”容尺素微微笑着。
李夫人倒也不坚持。
“王妃,这些日子多的你开导阿骄这丫头,给您添麻烦了。”
“伯母言重了,我与天骄是朋友。”
“好啦,今天是我成亲,你们两个就莫要说这些话了,否则我又想哭了,就要赖你们了。”李天骄不满地说道。
三人方才说上一会话,红娘便来催促吉时已到,迎亲的队伍已经在府外,该上花轿了。
盖上红盖头,红娘牵着李天骄的手出去。
红色的嫁衣长裙拖得长长一沓,每走一步都似是很沉重。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站在李府大门,李夫人把李天骄的手交给赵行书。
“行书,今日我把阿骄交给你,你可要好好待她。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若敢欺了她,我可不饶你。”李夫人?尖发红发酸,半开玩笑说道,氤氲着一层雾气的黑眸,却是没有半丝玩笑的意味。
赵行书点头,“岳母大人放心即可,我定当会好好照顾天骄,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的。”
一旁看着的皇后,便也开口叮嘱了李天骄,赵行书几句。
刚要牵着李天骄上花轿,李天骄突然间朝李夫人跪了下去,“女儿不孝,不能再在阿爹阿娘身边承欢膝下,娘你要保重。”朝李夫人磕了三个头。
周遭人泪声俱下。
别了李夫人,李天骄由着赵行书牵着上了花轿。
阿骄,以后我好好照顾你的。
李天骄方一走,李夫人终是忍不住眼泪流了出来。
皇后、夷光公主见此便皆是安慰李夫人。
容娉婷在容尺素身边感慨,又不解的问容尺素:“姐姐,天骄姐姐干嘛要哭?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不好吗?”
她不明白。
到底还是个孩子,容尺素莞尔轻笑:“因为,嫁了出去,冠上夫家姓,便是别家的人了。”
容娉婷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还是不动。
就算嫁了人,不也一样是李家的女儿,想随时回来都行吗?
嘀嗒唢呐的声音越来越远,不一会花轿与那长长一沓的嫁妆都没有了影子。
众人便纷纷回李府里饮宴。
李存峰趁这个空闲,拦住了容尺素,道是要与容尺素单独谈一谈。
容尺素迟疑了一下,想起自己也有事情要问李存峰,便同意。
李府后院的水阁里。
李存峰紧紧地凝视着眼前的容尺素:“靖宁,你难道就真的不肯给我个机会吗?我那里比不上云恒了?”把在心里憋了许久的话问了出来,他想要个答案。
不想输的这么不明不白。
明明他已经很努力了,明明,是他认识容尺素先的。
为什么,容尺素却嫁给了云恒,半点机会也不肯给他?
他到底那里不好了?
深吸了口气,容尺素强调:“李公子,我已经成婚了。”
“可……”
打断李存峰的话:“我不会跟云恒和离的。”
“为什么?他到底那里好了,值得你如此?”
“他是我的夫君。”容尺素抿着唇。
抬眸与李存峰对视,出口的声音却是清冷:“李公子,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已经嫁人了,是商亲王妃,以后不要再做那些无谓的事情了。也不要再给我送什么东西,我跟你是不可能的。”
李存峰有些受伤,他还想说什么,被容尺素打断:“李公子,我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红豆,只希望你不要再托人给我这些东西。传出去,于你于我都不好。更何况,李公子也快要进朝为官了,该要好好注重自己的名声才是。”说完,容尺素深深地看了李存峰一眼,转身离开了水阁。
李存峰突然间追了上前,从容尺素的身后抱住了容尺素:“靖宁,难道你就真的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他低哑的声音传至容尺素的耳畔。
“不能。李公子,我不爱你,从没有喜欢过你。我心里只有云恒,所以,李公子,我希望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
容尺素扳开身体僵住李存峰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只留给李存峰一个清冷的不背影。
李存峰看着容尺素的背影傻傻的怔住,不再追上去,静静的看着她离开走远。
嘴角弯出一抹苦笑。
她爱的只是云恒?
他不相信,他不相信容尺素会爱上云恒!他不相信。
李存峰手握成拳,青筋尽暴,一拳砸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
两人,谁也没注意到躲在暗处里的一抹身影。
“姐姐,你跑去那里了?我找你半天了。”容娉婷拉住容尺素的手,幽怨的问道。
容尺素挑眉:“可有什么事情?”
容娉婷撇了撇嘴:“皇舅母跟阿娘找你呢,赶紧跟我过去吧。”
容娉婷拉着容尺素去找皇后还有夷光公主。
******
婚礼落幕,宴席散了,便纷纷各自回府。
眨眼间已过数日。
李天骄已经出嫁,容尺素也该是时候回商亲王府。
这一回,东西不多,却也不少。
收拾起来,也有两大马车。
容尺素这回回王府原本夷光公主、容明清皆是要来送容王府的,但却被容尺素拒绝。
若是让双亲来,倒是会被人抓到话柄。
老太君本就对她不满,若是见着容明清、夷光公主送她回来。
不免又要埋汰容尺素拿夷光公主和容明清来压她,生出微词。
夷光公主想到这一点倒也不坚持,只是还不忘叮嘱容尺素,让容尺素在王府小心,若有什么事情,万不能再一个扛着。
太过不放心容尺素,夷光公主又让伺候了自己许久,从宫里带出来的婭姑姑一并跟着容尺素回去。
以免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人支个招,想个办法什么的。
知晓夷光公主是在担心自己,容尺素倒也不拒绝。
容尺素回来,除了老太君在大堂里候着,所有人的侍妾侧妃都在外面候着。
为首的是茗侧妃,见着容尺素回来,纷纷下跪行礼。
“都起来吧。”容尺素淡淡扫了她们一眼,反应不大。
目光落在赵悦灵身上,皱了皱眉。
赵悦灵上前,方想要说什么,容尺素却是很不给面子道了句“进去吧”硬生生错过赵悦灵,把赵悦灵的话憋在了喉咙里。
赵悦灵的面色有些难堪,但也只有打碎的牙?往肚子里吞。
有与赵悦灵关系不好的,冷嘲热讽的嗤笑了赵悦灵几句。
讥讽赵悦灵脸皮太厚,倒还有脸贴上去。
****
进了大堂,容尺素在客厅中间停下,微微俯身行礼:“靖宁见过老太君,老太君万福金安。”
老太君抬了抬眼皮,打量了她几眼,眼里多了几分满意:“回来就好,起身坐吧。”
“是。”容尺素在一旁坐下。
尾随进来的侧妃妃嫔站满了客厅,老太君没让她们坐,谁也不敢擅自坐下。
“靖宁,之前恒儿太过冲动,让你受了委屈,在这里,我这个老太婆便与你说声不是,这事便揭过了。你没了孩子,我也很痛心。”
“但这也怪不得灵儿,你没了孩子,灵儿她也没了孩子。今日灵儿便当着大家的面给你道歉,你也不要再计较此事,如何?”
老太君望向容尺素,虽然是询问的话,但更像是是知会容尺素。
话都说到这里了,容尺素还能说什么?
她也没想着能这么轻易便能解决赵悦灵,老太君此举,倒也是意料之中,虽心有不甘,但容尺素面色如常。
把心里的怨气吞下,应允。
见此,老太君给赵悦灵使了个眼色:“灵儿,还不快给靖宁道歉。”
被点到名的赵悦灵站了出来,谦卑的站在容尺素跟前:“王妃,对不起,妾身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令王妃没了孩子。”赵悦灵咬着贝?,俏白娇嫩的脸上写满了委屈。
容尺素没了孩子,她不也没了孩子吗?
就因为她身份地位,容尺素贵为郡主王妃,有个公主的娘,相爷的爹,所以,她的孩子就活该没了?所以,她的孩子没了,她还要给这个害死她孩子的罪魁祸首道歉?
赵悦灵恨,恨老太君的偏心,恨这世道的不公,恨她穿越到了这虐恋的情节,这天道的不公。
可现在,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把这些怨气给忍了。
装作委屈求全的求容尺素的原谅。
赵悦灵恨,却忘了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若不是她陷害容尺素,又怎会落成这番景象?
“起来吧。”容尺素淡淡一句,没有忽略赵悦灵睫羽下那复杂眼瞳里的恨意。
想必,彼时赵悦灵恨死她了吧?
可这一切,怨得了谁?不都是她自作自受吗?
老太君见着两人,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
扫了眼站满了客厅的侧妃侍妾,老太君清了清嗓子,与一众侍妾道:“既然王妃已经回来了,往后你们一切皆是要听从王妃的话,切莫要做出什么逾越,败坏王府声明的事情,要团结一致,和平相处,等恒儿凯旋回来,可知?”询问的目光落在一竿侧妃侍妾身上。
“妾身明白。”众人纷纷应是。
老太君满意点头:“既然如此,你们都散了吧。”
“是。”
一竿人退下后,屋子里就只剩下容尺素、赵悦灵几人。
老太君扫了几人一眼:“你们两个也都退下吧。”
出了客厅,赵悦灵唤住了容尺素。
容尺素扭头扫了眼赵悦灵:“赵侍妾可有什么事情?”
“王妃,您可还是在生妾身的气?妾身不是故意的,王妃能否原谅妾身?”赵悦灵惯性的咬着贝?,望着容尺素的美眸泪水氤氲。
方一出口,便好似容尺素欺负了赵悦灵一样。
“赵侍妾多虑了。本王妃刚回府,累了,就先回院子里休息了。”
容尺素不与赵悦灵多做纠缠,转身便离开。
兰溪跟在容尺素身后,打量了赵悦灵几眼,警告道:“我警告你休要再打什么好主意,否则,别当我们王妃好欺负。”
瞪了赵悦灵一眼,便连忙跟了上去。
赵悦灵杵在眼底,咬碎了一口银牙。
容尺素回到同梦阁的时候,春景春秀等一竿下人已经把同梦阁收拾好了。
屏退了下人,褪了外袍,便上塌休息。
*****
赵悦灵忍着一肚子气回的紫云轩。
坐在梳妆镜前,绿儿给赵悦灵卸下头上的发钗假发髻。
见赵悦灵面色不好,便问道:“主子可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赵悦灵不语,绿儿又道:“可是因为王妃的事情?”
这回总算有了些反应,扫了眼绿儿,“除了她,还能有谁。”
拿起盒子里一根较为显眼的玉簪在手里把玩,玉簪雕刻的很精致,纹理清晰,雕着一朵半开的木兰,清丽别致。
这是云恒送给她的,他曾说,木兰很适合她。
当时情话犹在耳边,短短一载,难道他就真的变心了吗?
赵悦灵不相信。
绿儿边给赵悦灵解着发髻边道:“主子有什么好跟王妃置气的?这回,虽没有能彻底解决王妃,但王妃也没赢,主子也没输不是?”
“若王爷心里真有了容尺素,没了主子您,王爷又怎会不早把王妃接回来?硬是碍着相府的压力,也没把主子您送走?”
赵悦灵嘴角微勾,冷笑道:“你说的倒是有道理,只是我的孩子没了,却还要眼睁睁的看着这罪魁祸首回来,还要给她低声下气,我怎能甘心?”
绿儿心中略有鄙夷,若是罪魁祸首,难能轮到王妃?还不是你自己非要陷害容尺素?
有些话心里想想便可,绿儿可没有胆子说出来。
绿儿附和道:“主子说得对,那王妃着实过份,若不是看在相府、皇上的面子上,一个病秧子,她还真的以为她是什么东西了呢。”
绿儿猛地想到了什么,唇生笑意,望着赵悦灵的眸子微微眯起:“主子,王妃不是身体不好么?我们何不如……?”
*****
容尺素躺在床榻上有些没睡意,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床榻,倒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许久,睫毛颤了颤,才闭上,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恰在这时,屋子里多出了一道黑影。
手提长剑,蒙头盖脸的,只露出一双深邃的黑眸。
虽看不见脸,但凭着一双漂亮的眼眸来看,这五官样貌,该也是丑不到那里,才是。
紧盯着躺在床榻上的容尺素,提着剑一步一步走过去。
低头,紧盯着容尺素精致的五官,似是长飞入鬓的两道墨眉皱成了川字型。
握起剑,对准容尺素的心口,便要往下刺。
只差一点,就要刺中容尺素心脏的时候,突然间黑衣人停下了动作。
“你若敢往前一点,我便杀了你。”阿七握着剑柄的手稍一用力,便割破黑衣人的肌肤,汩汩鲜血流出。
黑衣人的眉皱的更死,晶莹的汗珠密密麻麻渗透了黑衣人光洁的额头,渗湿了黑色的布巾。
容尺素睁开眼眸,恰好见着一个黑衣人拿刀对准她。
颦蹙起秀眉。
阿七往黑衣人的小腿踢了一脚,刀掉在床上,黑衣人跪了下地。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来刺杀郡主?”阿七眯着眼眸,冷冷地睨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不说,我就杀了你。”
“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那黑衣男人总算是开口了。
容尺素坐了起身,手撑着床沿,微扬的唇角似笑非笑:“是吗?”
黑衣男人被容尺素看的心虚。
吞了吞口水,冷哼着,别过了脸:“少废话,既然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便。”
“郡主?”阿七征询的目光落在容尺素的身上。
容尺素勾着薄唇:“倒是个有趣的人,只是,你以为,落在本郡主的手里,想死,就这么简单?”
黑衣男子眼瞳微微睁大,喉结滚动了一下,不过却还是稳着情绪。
漂亮的双唇轻轻掀起:“阿七,把他的皮剥了,剁去四肢,丢到野外喂狼。”
“是。”有些讶异容尺素竟然没有盘问,不过只要是容尺素吩咐的,阿七都不会质疑,照做。
提着黑衣男子的衣领,便要退下,那黑衣人顿时就焉了。
“等等,不要杀我,我说。”没骨气的叫着。
“阿七,放开他。”
把黑衣男子扔到容尺素的跟前。
“谁派你来的。”冬场东巴。
“是不是我说了,你就会不杀我,放了我?”坐在地上,跟容尺素讨价还价了起来,那里还有方才刺客的气势。
倒是个有趣的人。
只是,让她放过刺杀她的人?
“好,只要你坦白,本王妃便不杀你。”
眼睛骨碌骨碌的转着。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只是你事情管得太宽,查了不该查的人,所以,有人花了银钱让我来杀你。”
“查了不该查的人?”容尺素眼眸眯起,她倒是不记得她曾查过谁了。
阿七在一旁提醒:“王妃,莫不是唐闵?”
之前,容尺素曾让他去查过这个人,不过却是无果。
除了唐闵,阿七也暂时想不出,容尺素查了什么不该查的人。
容尺素不语,望向地上的黑衣男子:“买你杀人的人是谁?长什么样子?”
黑衣男子耸了耸肩。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我只负责拿钱做事,怎知道是谁?且你也别太为难我,江湖规矩,我若是全说了,你不杀我,那人也不会放过我。”
一抹樱色俏唇,似扬非扬:“哦?那让你杀我的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模样,年岁多少?总能告诉我吧?”


 第68章 鱼儿要上钩了

黑衣男子迟疑了一下,抿着唇沉思了半响:“你问的这些我都不知道,不过我可以确定让我杀你的那个人是个男的。”
“我想应该没有那个女的长得虎背熊腰,张口闭口便是沙哑的男人腔调吧?”黑衣男子嘿嘿笑着。
这样说来。是问不出什么了。
“阿七,方才他是那只手拿剑的,废了他,把他丢出去。”
那黑衣男人猛地瞪大了眼眸,坐起身指着容尺素怒道:“喂,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我可是什么都告诉你了,你答应不杀我,会放了我的。”
听男人的声音。身形,年纪应该不大。
不过小小年纪便当了刺客,当真是不学好。
勾着唇,容尺素似笑非笑:“我是答应不杀你,放了你。可本王妃没有说过不伤你,妄想杀害本王妃的人,你以为,本王妃会放过?”
以免脏了容尺素的眼,阿七是把黑衣男子拖出去,才对黑衣男子动手的。
黑衣男子挣扎着,嘴里还骂骂咧咧着容尺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卑鄙,你说话不算话……啊……”一声痛喝,便没了声响。
晴河兰溪闻声进来:“王妃,发生什么事情了,您没事吧?”
容尺素揉了揉眉心:“没事,你们两个且退下吧。”
晴河兰溪对视了一眼,从而俯身行礼退下。
躺下,盖上锦被,脑子里回荡着方才黑衣男子的话。
恶毒的女人?
呵……
是很恶毒吧!
闭上眼,容尺素沉思着,黑衣男子口中那个买他杀她的人是谁。
为什么要杀她?
容尺素可不记得近期。她有得罪谁。
是之前,她让阿七查的赵悦灵背后的那个人。
还是难道说,是唐闵么?
若是唐闵,那么他是否是还活着?
“……”
**
回府已经过了数日。
茗侧妃这几日来同梦阁来的勤快,主要是给容尺素报备这府中的事情,交接账务这类的事。
这两三个月容尺素不在,家务管账的事情都落到了茗侧妃头上。
这回,容尺素回来了。茗侧妃虽然不舍得手中权利,但自也是要把玉印交还容尺素,毕竟,容尺素才是这王府的主母。冬有冬血。
她且是只能代劳罢了。
容尺素翻着近来的账本,看着里面支出的账目,与她管账的时候,倒也没有什么差异。
只是,看到其中一笔写着购买金钱子的账目,容尺素微微皱眉,细看,才发觉,这竟然是紫云轩支出的。
“茗侧妃,这是怎么回事?紫云轩可是有人生病了?”
额?
茗侧妃顿了顿,目光落在账本上写着的‘金钱子’三个字。
反应过来什么,便道:“数日前紫云轩的丫鬟过来支出的,道是赵侍妾不小心感染了风寒。”
“哦?是吗?”低低的声音。透着一股别有深意。
茗侧妃秀眉颦蹙,有些疑惑:“王妃,难道这金钱子有问题?”
“金钱子有没有问题,本王妃倒是不知道,但这人,恐怕就……”嘴角冷冷勾起。
茗侧妃猛地瞪大了眼眸:“王妃,您的意思是……?”
容尺素笑而不言,微微眯起的眼睛茗侧妃越看越觉得渗人。
吞了吞口水。
金钱子是药,一种极为常见的药,效果甚佳,但是药三分毒,食用多了,祸及性命,也是常有的事情。
容尺素修长如玉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王妃,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好半响,见容尺素没说话,茗侧妃问道。
“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便可。”
“额?”茗侧妃有些疑惑,不解容尺素的意思。
茗侧妃走后,少顷,兰溪便端着刚煎好的药进来。
“王妃,喝药了。”
药端至容尺素跟前。
容尺素的眼眸微微眯起。
把药端了起来,放置鼻尖闻了闻,秀眉颦蹙。
难道是她疑心太重了么?这药里根本就没有金钱子的味道。
可若不是用来给她的,赵悦灵要金钱子做什么?
难道真的是病了么?
见容尺素端着药,又不喝,兰溪疑惑的问道:“王妃,您在想什么呢?”
容尺素抿着唇,抬了抬眼皮子,望向兰溪;“兰溪,近日,你可在厨房里见到金钱子?”
额?
兰溪顿了顿,摇头:“没有,怎么了王妃?”
“没什么,你盯着厨房,若是见到金钱子在厨房里出现,先不要声张,回来告诉我。”末了,又吩咐道:“近日盯紧紫云轩那边,有什么动作,及时禀报与我。”
“王妃,莫不成,那赵悦灵又做什么了吗?”兰溪厚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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