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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病娇-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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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侧妃这才腆着脸来问容尺素此事。
“怎么,安公子可是看上秦嫱了?”容尺素冷笑了一下。
茗侧妃有些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
安和鑫的性子,她清楚的紧,胸大细腰长得妖娆的女子,他那个不爱啊?
“王妃,妾身那混账弟弟您也是清楚的,那日回去,他便时常来找妾身抱怨……”
茗侧妃叹息的与容尺素诉苦。
让五皇子娶秦嫱,这是临时改变的主意。
不为其它,只为了,整垮五皇子,恶心死秦嫱。
安和鑫身份不低,但配秦嫱的话,还是太高攀了秦嫱,秦国公定然是不愿意的。
虽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此事是她做的,但秦国公说不定会因此怨恨上自己。
但换做那人是五皇子的话,局面些许又会好些,毕竟五皇子配秦嫱足以,且,秦国公还能拼一把,做让秦嫱当皇后的美梦。
所以容尺素一寻思,索性就让秦嫱嫁给五皇子罢了。
毕竟,从小一起长大,虽跟秦嫱不交好,但容尺素也略知晓秦嫱不喜欢五皇子。


 第83章 前世的熟人

这样一来,可以一箭多雕自然就取舍了安和鑫,把人换成了五皇子。
她这些想法,茗侧妃并不知晓。就盯着容尺素。
容尺素略寻思道:“听说前些日子安公子瞧上了,倾城阁的清倌花倾姑娘可是?”
茗侧妃不知容尺素怎会突然间说起这个,如实点头。
一脸不解的看着她:“王妃,您……?”
“安公子帮了本王妃个大忙,本王妃还没有好好谢谢安公子,那花倾姑娘便权当本王妃送他的谢礼。”
茗侧妃仲怔片刻,反应过来,连忙与容尺素道谢。
*****
送走了茗侧妃,容尺素让兰溪偷偷地去倾城阁把花倾赎身。往安府送过去。
她与安家并无太大的牵扯,若此番明目张胆的送这样一份大礼给安和鑫倒是会让人起疑,一个不小心牵扯到了什么,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赎身一事,兰溪只用了一天不到便办妥,回来的时候,兰溪还不忘把当时安和鑫笑的那猥琐样给形容给容尺素听。
末了,止住笑脸问容尺素:“王妃,您这样纵着安家的人,会不会不太好啊?”
兰溪煞有顾虑,此番只是安和鑫报怨了一下,容尺素便花了大价钱。把花倾赎身送给了安和鑫。
万一这安和鑫得寸进尺,贪得无厌,这可怎好?
容尺素扫了她一眼,唇角不易察觉的勾起,“此事我自有分寸。”
兰溪不知道容尺素打的是什么主意,浓眉紧皱,还欲问,一旁的晴河却提醒道:“王妃,王爷回来了。”
抬头往窗外看了出去,云恒踏着晚霞回来。
穿着甲胄,满头大汗的模样。应该是刚从校场回来。
容尺素起身到门口迎接云恒,云恒见她出来,嘴角弯了弯,轻抚她的脸庞,怜惜道:“怎么出来了。”
她轻笑,清润的眸子只有他:“见着王爷回来,靖宁不知不觉就走出来了。”
“先进去吧。”
云恒揽着容尺素的肩膀进了屋子,容尺素替他宽衣。换下练兵时穿的甲胄,穿上清凉的青裳。
容尺素不知晓云恒为何对于青裳那么钟爱,不过问过一次云恒不说,她也就不再多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她无需把云恒的隐私都给挖出来。
晴河把早前煮好冰着的凉茶端出来给云恒倒了一杯解热,又端出早前云恒带回来,皇上赐下的西瓜,放置两人中间横着的小案桌上。
西瓜切成小块,云恒拈起一块喂给容尺素吃,容尺素犹豫了一下也不拒绝。
问道,“王爷怎日怎又去练兵了?”
近期云恒去校场去的勤快,倒是有些令容尺素疑惑。
云恒的眉皱了皱,闪过一抹严肃,容尺素问他:“可是朝中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三日前边关传来捷报,之前回亓的余党联合着一些小部落在冀州、炀郡发起骚乱,且姜国也开始有动荡。为了以防姜国会趁乱而入,皇上且是下令让兵部的人做好准备,以免随时起兵出发边疆。”
姜国与燕国之间不合,这已经是几朝的事情,便是容尺素就知晓,容尺素倒也不意外。
只是,姜国这个时候真的会发起战争吗?
容尺素是否认的,现在还不是时机,依照萧青城的性子,根本就不会在这个时候与燕国开战。
“怎么了?素素?”见她不说话,云恒略有疑惑的问容尺素。
容尺素摇了摇头,“没什么。”
云恒以为容尺素是担心他近期会出征,宽慰她:“放心便可,若此番真的要与燕国打仗,皇上也不会让我去的。”
不知怎的,容尺素竟然在云恒的眼里看到了一抹落寞,为何落寞?
“嗯。”
点了点头,容尺素把疑惑埋在心底,倒也不多问。
两人各自怀着心事,却谁也不说。
****
晚上容尺素睡着了,云恒却没有了入睡的心思。
颇为无眠,穿上衣服,走着走着,不知怎走到了书房。
门是关着的,守着书房的侍卫见云恒突然间出现,纷纷给云恒问安。
云恒颔首,迟疑了一下,才推门走了进去。
点了灯,在书桌前坐下,把放在一旁的画轴打开,昏黄的烛光里,映入眼帘的是女子的画像。
画的不是别人,正是江宴的画。
云恒抿着唇,神情有些复杂的轻抚江宴的画像,“宴儿、宴儿……”他小声呢喃了两句,嘴角有些嘲讽。
长睫轻颤,他何时才能帮她报仇?
快了,宴儿你等着,再给我一些时间,我定然会让萧青城下去给你赔罪。
眸中闪过一抹狠戾,他温柔的轻抚着画中女人的眉眼。
“宴儿,若我说,我变心了,你会怪我吗?”他轻声自嘲,“你一定会怪我的对吧?我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食言,你怎会不怪我。明明说好了等你及笄便去娶你的,可我终究做不到……”琉璃之色的眼眸闪了闪,鼻子突兀的发酸。
“不过这次我不会再食言的,宴儿,我定然会杀了萧青城给你报仇。我说过的,宴儿,再相信我一次。”
画中的人仍旧笑着,给不了他任何的回应。
云恒叹了叹,把画轴合起,放回了藏画的地方。
这才把手背在背后,离开书房。
却没有注意到屋顶上的那两双眼。
*****
“你放我下去。”赵悦灵瞪了眼一旁的男人,略有不满。
心里对云恒方才瞧着那一幅画好奇极了。
他到底是对着何人的画像发呆?
五爷扫了眼赵悦灵,面具下的眸子幽幽深沉,一望看不到底。
抱着赵悦灵从房檐上下了书房。
赵悦灵甩开男人的手,迫不及待的去从云恒方才藏画像的地方,找出那卷画轴。
当看到画中的女子模样时,她突然皱了起眉,略有疑惑的看着画中女子。
这不是她吗?
云恒还是在想着她,没有忘记她吗?
赵悦灵暗喜,可当再仔细看的时候,脸色却变了变。
画中女子虽长得跟她极其相似,但画中女子是齐刘海的,可她从不记得她何时留过齐刘海。
且她杏眼下那颗殷红泪痣是怎么回事?
摸摸脸,她脸上并未有什么泪痣。
这画中女子画的不是她?
一个问号跳出来,赵悦灵甚是疑惑,脸色越发的不好。
要是不是她,那会是谁?
画中的人才是云恒心里念着的人,她不过是这个女子的替身吗?
这个认知,很快就被赵悦灵甩出了脑海,她不相信,她不相信云恒会这样对她。
她是女主,怎可能是别人的替身呢?
男人见着赵悦灵对一幅画发呆,便顺势看了过去。
面具下本就深邃的眼眸,闪了闪,黑的仿似天边的夜空,一望不到底。
赵悦灵没有注意熬身旁男人的脸色,而是问男人,“五爷,你看这个人是我对吧?”眨了眨眼,赵悦灵问的一脸天真,笑着期待着男人的回答。
男人皱了皱眉。
把画中人的眉眼刻入在眼里,那顾盼生辉、传神的眼睛,似是要把男人看穿。
“不是你,还有谁?”睨了眼赵悦灵,男人表现的有些不耐。
得到想要得到的答案,赵悦灵双颊的梨涡深得更加艳丽。
她就说是她,怎可能会是别人?
这里又不是二十一世纪,没有整容技术,怎可能会有一模一样的人?
男人收回目光,在房间里寻了一遍,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才与还对着画发呆的赵悦灵道:“该回去了。”
撇了撇嘴,赵悦灵有些不乐意,把画放回了原处,才跟男人离开。
临的时候,还不忘问男人:“你答应过会帮我报仇的,什么时候容尺素才可以死?我才可以重新回到王爷的身边?”
等了这么久,伤也养好了。
赵悦灵开始坐不住了。
她眷恋怀念云恒的怀抱,他的温言细语,他对她的宠爱,对她的好。
她想要回到云恒的身边,不想跟这个男人呆在一起。
男人扫了她一眼,“时候到了,自然会让你回去。你难道就不想看着容尺素痛苦的死,愿意让容尺素死的这么痛快?”
赵悦灵自是不愿意的,那个女人害她如斯惨,脸都险些被毁了,赵悦灵怎甘心让容尺素死的痛快。
可惜的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每次都让容尺素侥幸逃脱,气煞她也。
“既然不想,那就乖乖的。”男人沧桑磁性的声音低低,略带威胁。
抿着唇,赵悦灵不说话。
扫了眼放画的地方,男人搂着赵悦灵使用轻功离开书房。
两人动静小,并未惊动书房外守着的两个侍卫。
****
话如云恒所言,两国并未开战,但却迎来了另外一件事情。
眨眼十月,天气渐凉,脱下清凉的夏装,换上了防冷的秋衣。
彼时姜国的月华公主来访燕国,道是来见识一下燕国的风土人情。
但众人心里皆是明白,这公主刚到花嫁年纪,彼时独身一人来到燕国,恐是为了和亲才来。
加之,前些日子云恒道姜国帝王萧青城,曾修书一封给燕国皇上,有意想要与燕国交好,这更加让容尺素笃定心里的猜测。
为了迎接姜国月华公主萧安盈,皇帝特意安排在宫中设宴,宴请正五品以上的朝臣以及起家眷为萧安盈接风洗尘。
自然,容尺素与云恒也在这名单里。
打扮好,容尺素随着云恒进宫。
到皇宫的时候,大多数的朝臣及其家眷已经到齐。
因着已经入秋,宫宴瞧着容尺素云恒到来,众人纷纷给两人请安行礼。
位置依照官职排序而坐,容尺素挽着云恒的手入座,身旁的南郡王便与云恒打起了招呼。
容娉婷不知道从那里蹿了出来,“姐姐。”唤了容尺素一声。
两个月不见,容娉婷长高了一些,上着淡妆,笑起来梨涡深的艳丽,与容尺素有几分相似的大眼睛笑的弯弯的。
“可有什么事情?怎如此没大没小。”略有责备。
容娉婷瘪嘴,略有不满地瞪了容尺素一眼:“亏我还天天念着你,这才见着我,不想我便罢了,还跟阿娘一样就知道与我说教,责备我。”
容尺素说她一句,她倒是顶了好几句。
容尺素无奈笑笑,容娉婷哼哼了声,彰显大度不与她计较。
与容尺素道:“姐姐,你还不知道吧,慕白哥哥回皇宫了,今日他也会出席宴会哦。”
容娉婷眼睛睁得溜圆,给容尺素指了个方向,容尺素看过去,慕白坐在她对面不愿地地方,瞧着她的视线,便回以她一个淡淡的笑意。
将近一年时间未见,慕白并未有什么改变。
依旧是那样的丰俊神郎、玉树临风。
与云恒偏爱青裳那样偏爱着白衣。
手里拿着他从不离身的扇子,越显风流倜傥,倒是对得起他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的形容称谓。
容尺素笑了笑,便扭过了头。
这里人多,她不好与慕白有过多的互动,免不得被人瞧了去,生出微词,无中生有那可不好。
容娉婷嘻嘻的笑着,脸上满是欣喜:“我说的对吧,姐姐,慕白哥哥回来了。”
“嗯。”她不冷不热的点头,问容娉婷:“你怎知晓的?”
她怎不知容娉婷何时与慕白相熟了。
“这你可不知道了,是银子告诉我的。”
容娉婷一脸的得意,“前日我到淘宝阁里,恰好碰到慕白哥哥回来,银子便与我说,慕白哥哥会出席今日的宫宴,本来昨天就想让紫燕去与你说的,紫燕却说宫宴你也会出席,我便不多走这一趟了。”
容娉婷把事情的来?去脉说给容尺素听。
自从容尺素带过她去过一两次淘宝阁后,容娉婷摸熟了路子,有事没事就往淘宝阁那里凑,跟银子倒也相熟了起来。
加之容娉婷又是容尺素的亲妹妹,这事儿银子倒也不隐瞒着容娉婷,告诉了她。
“嗯。”她若有所思的点头,容娉婷睁了睁眼眸问容尺素:“姐姐,你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怎的,不喜欢慕白哥哥回来啊?”
“慕白哥哥可是念你念得紧,这次回来,还给你带了好东西呢。”容娉婷一通的说,后面压低了声音,刻意压低了声音,似是怕被人听到,笑的一脸暧昧。
也亏这小妮子还知道小心谨慎,这些话若是被人听到去了,还不得指指点点的说容尺素什么呢。
容尺素未语,云恒却突然间扭过了头,问这两人:“在说什么呢?说的这么高兴。”
小妮子闭上了嘴,规矩的喊了句:“姐夫,我正与姐姐说女儿家的话呢,你凑什么热闹,您还是与南郡王舅舅说话,把姐姐借我一下。”容娉婷意有所指一旁的南郡王,略有不满云恒突然间跑过来凑热闹,打断了她与容尺素的谈话。
南郡王与夷光公主是亲兄妹,虽不是一母同胞,但容娉婷还是乖巧的唤南郡王一声舅舅。
对这小外甥女,南郡王也甚是喜欢。
摸了把胡子,笑着却不责备容娉婷。
不过云恒却是很不给面子的道:“婷儿你若是想要与素素说话,改日我带素素回相府拜访再说,但现下,素素可不能借你。”他揽住容尺素的肩膀,跟容娉婷宣誓他的所有权。
容娉婷嘟着嘴:“小气。”
恰好这个时候,一阵吵杂传来,吸引住了几人的视线,看过去,原来是一个女子身后跟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为首的女子一袭逶迤在地的锦色长裙,衣领微微翘起,挽着灵蛇发髻,带着缕空兰花绕金丝红宝石头面,两条蛇一样的发饰盘在太阳穴的位置,妆容妖娆,微微扬着下巴灰褐色的眼仁带着俯瞰众生的高傲。
随着她行动的步伐,腰上,手腕脚腕上绑着的铃铛发出叮叮碰撞的声响,甚是好听。
这人便是月华公主萧安盈。
萧安盈目不斜视一步一步走进去,由着太监牵引,在首位右下旁的一个位置坐下。
面容清冷,丝毫不在意众人偷偷朝她投去的目光。
清冷的眼眸幽幽,仿似被盖上了一层薄冰。
那些朝萧安盈投去目光的人,皆是被她的美色倾倒,而太子亦是不列外,眼睛都看直了。
盯着眼前的女人,容尺素深吸着气,心口一蜇,似是呼吸不过来。
她死了十六年,可却重生在了她还没有死的时候。
当年,她想过要回姜国力挽狂澜,不让这一世的自己再重蹈覆辙,如同前生一同死的凄惨。
可尚还是婴儿的她却没有那个能力。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世的自己,如同上一世那般,为爱而狠,为狠而狂死去,无能为力。
这一辈子能够重来已经是来之不易,她又何来能力,改写天命?
相隔多年,容尺素没有想到过自己第一个见到的会是萧安盈。
距离她这辈子死的时候,才六年,当年还满脸稚气的小女孩竟也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可彼时瞧着眼前的萧安盈却越显的陌生,是她太久没有见到她,才会有如此感觉么?
注意到她的视线,上面端坐的人,只皱着眉,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不再看她。
“素素,怎么了?”耳畔传来云恒的声音。
云恒煞有不解容尺素今日怎一直在盯着萧安盈看。
知晓自己失了礼,容尺素缓过神摇了摇头:“没事,只是觉得这月华公主长大好生好看,不知王爷动心了没。”她笑眯眯的看着云恒。
额?
云恒顿了顿,连忙给自己辩解:“素素,我心里只有你,不许再开这样的玩笑。”太过严肃的语气,可把一旁的容娉婷给酸到了。
吐了吐舌头,轻哼着与两人道:“你们两个肉不肉麻啊?我还是回爹娘那里。”做了个鬼脸,容娉婷就回了夷光公主还有容明清那个。
恰是这个时候,一声“皇上、皇后驾到。”静止了众人的声音。
纷纷起身行礼,端坐在上方位置的月华公主萧安盈也不列外。
皇帝黄袍加身,玉冠束发,脚踩着绣着张牙舞爪的九爪?的靴子,英挺的眉宇微微蹙眉,不怒而威,无形中散发出来的威严,压迫着众人大气不敢喘一下。
身旁并肩着的是皇后,彼时皇后穿着一身黄色的凤袍,裙摆拖得长长一沓。
手腕黄色笼烟罗纱,妆容雍容精致得体,发髻梳成云髻,带着凤求凰缕空头面,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抬手间散发出一种母仪天下的威严。
与皇帝在众人的跪拜下,踏着红色的地毯,一步一步走到收尾。
皇帝扯着嗓子喊了句,让众人起身入座。
大家方才坐下,萧安盈从中走了出来,在首位下的中间双手重叠放置额前,给皇帝行礼,“萧安盈见过燕国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清冷宛若翠珠跌入玉盘的声音,在整个金銮殿里回荡。
皇帝凝眉打量了萧安盈几眼,清了清嗓子道:“远来即是客,月华公主无须多礼,还请坐吧。”
萧安盈起身,“谢陛下。”萧安盈走回方才的位置坐下。
皇帝扫了眼众人,让大家开始用膳。
太监吉林适时开口高喝:“宴会开始,奏乐。”
靡靡乐曲响起,一排穿着水袖长裙的女子从殿内两侧跳着舞出来,露出的腰肢妖娆的扭着,娇媚动人。
云恒见容尺素有些心不在焉,询问了容尺素几次,容尺素也说没事,见此云恒虽然担心容尺素,但也不多言。
只是给她夹了不少东西,让她吃下。
大概过了两刻钟,舞跳完了一支,又一支,皇帝见着差不多了,也就放下手中的筷子。
来问萧安盈可还习惯这里的晚膳。
绕了几个问题,皇帝才说到正题,提起了挑选夫婿之事。
问萧安盈可有中意之人。
萧安盈身份尊贵,自是不能为侧妃。
眼下还未有正妃的皇子有太子、三皇子、七皇子三人,若要和亲,从这三人这里挑选的机会极大。
皇帝又与萧安盈暗示了一下,不过萧安盈的反应却是不大。
只扫了眼这三位皇子,便与皇帝道:“多谢陛下厚爱,但婚事仍是月华的终身大事,还需要谨慎。皇兄说了,月华的夫婿,还需要月华亲自来挑选,不知燕国陛下,能否给月华半个月时间,月华再决定要嫁给何人,可行?”她说的是何人,并不是各位皇子。
言下之意却是说,她要嫁给的人,非是要皇子才行。
皇帝顿了顿,难得萧安盈这般直白,却也不拒绝,允了萧安盈的请求。
萧安盈跪着谢恩。
却不知此番话,在诸人心中诈起了别样的心思,暗自盘算起来。
其中最为恨的不过是五皇子了。
真是拿了芝麻丢了西瓜。
原以为娶了秦嫱是个极大的助力,没想到非是没有预期的效果便算了。
现下,竟然来和亲个姜国公主。
若是娶了月华公主,那无疑是有整个姜国来当助力。
可千不该,万不该,他已经成婚有正妃了。
此前也说了,月华公主萧安盈身份尊贵,自然不会委屈自己给自己当侧妃的。
瞧着五皇子脸色难看,秦嫱脸色自然也不好看。
她不是傻子,还是跟五皇子一起长大的,自是知晓五皇子那些心思。
没忍住讥讽了句:“怎的,后悔娶我了啊?”嗤然冷笑,“既然相中了月华公主,何不如像上次那样用卑鄙手段,破了月华公主的身子,这样说不定,为了自己的名声,这月华公主说不定还愿意委身给你当侧妃了呢。”
“闭嘴。”五皇子瞪了眼秦嫱。
若不是碍着这里人多,大庭广众之下,五皇子真是恨不得掐死秦嫱这个女人。
秦嫱白了他一眼,才没有理会五皇子。
整个目光落到了云恒身上,瞧着容尺素与云恒如此恩爱,如胶似蜜,她就恨。
恨不得把容尺素给撕碎。
宫宴到了一半,皇后道是身子不适,便事先离席。
不久,有宫娥到容尺素身旁耳语,皇后请容尺素到栖华宫有事商议。
容尺素不疑有他,跟着宫人便去了栖华宫。
彼时皇后来请她,大抵容尺素也能猜到皇后想要做什么。
行了礼,皇后让容尺素在一旁坐下,便开门见山,直接把话与容尺素说了。
“皇后娘娘是想要靖宁劝说月华公主嫁给太子?”容尺素问她。
心里也明白皇后,只是……
多年未见,也不知萧安盈的性子变了多少,但本性总该不会变。
小时候,萧安盈时常与自己说过日后要嫁个大英雄,心里最是不屑那些道貌岸然,所谓作为的公子哥儿,王孙贵胄。
太子昏庸无能,且好美色。
萧安盈怎可能会愿意嫁给太子?
皇后睨着容尺素的双眸,“本宫在宫中多有不便,饶是如何,手也伸不到宫外去。你也知晓朝中现在的状况,若睿儿再不找个庞大的助力,太子之位恐是会不稳。”
“靖宁,睿儿是你的亲表哥,你可忍心看着他失去太子之位……忍心看着他……”后面的话皇后没有说出来,而是叹息着摇了摇头。
容尺素却清楚皇后想说的是什么。
自古皇储之争,成皇败寇。
若赢到最后,便是万里锦绣江山,若输了最好不过也是逃不过一死。
再而,秦嫱嫁给五皇子一事,确实也伤了皇后的心。
眼下,来了个月华公主,总算能给皇后一些安慰。
如今,皇后自然不愿再让月华让他人给娶走。
不得已找到容尺素,让容尺素来帮忙撮萧安盈与太子。
容尺素抿着唇,一时未语,皇后拍拍容尺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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