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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病娇-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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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做出处罚,把秦嫱重打三十大板,打入了冷宫。
言罢,秦嫱整个人都懵了,一个劲的求皇帝,求太后,求皇后。都没有人理会。直接把秦嫱哭拖下去行刑。
皇后便是有心也是无力。
方才皇帝俨然已经对她不满了,彼时若还替秦嫱求情的话,无疑不是火上浇油,甚至还会牵连到自己。
聪明人都知道彼时是要明智保身的。
秦嫱现在怀着身孕,三十大板下去,孩子恐怕是保不住的……
甚至她自己能不能撑得过去也难说。
容娉婷对秦嫱没有任何同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秦嫱这是自作自受,落得如斯下场,要怪只能怪自己太不知足。
竟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云恒和夷光公主容明清几人赶到皇宫的时候,方才的闹剧已经平息了下来。
那些不相干的妃嫔被打发回去。
屋子里还剩下皇后、熹淑妃、太后、皇帝、慕白容娉婷几人在等容尺素醒过来。
“太后、皇上,靖宁如何了?”匆匆忙忙地赶了进来,夷光公主眉宇间满是担忧着急,见着太后等人便问道。
容明清和云恒两人也不淡定。
“阿娘。”见到夷光公主,容娉婷便迎了上前。挽住夷光公主的手腕,夷光公主握着容娉婷的手有些颤抖,目光紧锁在几人身上。
太后道:“夷光你不用太担心,靖宁会没事的。”饶是如此说,但谁人不知晓这是安慰的话。
“母后,靖宁在那里?”
太后叹了叹,与众人进里面去看容尺素。
*****
容尺素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额头上被缠着一圈白纱,上面还有个人红色的印迹。
是容尺素的鲜血无疑。
“靖宁……”夷光公主连忙去握住容尺素微凉没有太多温度的手。
容尺素紧闭着眼眸,睫羽垂着。
没有任何反应。
夷光公主眼眶顿时就红了。
来的路上已经听来传话的人说了事情的原委,当下就问皇帝等人:“皇兄,那个秦嫱呢?去那里了?”眼里满是怒气。
好端端的想插手她女儿的婚姻便罢了,如今竟然还害的容尺素如斯地步。
容娉婷抿着粉唇,安抚夷光公主:“阿娘,秦嫱已经被皇舅舅带下去杖责,关进冷宫了,您不用太担心,姐姐定然会没事的。”
默了默,眼里的担心紧张还是不减,强笑着给皇帝道谢:“谢谢皇兄,靖宁给您添麻烦了。”
“是朕的疏忽。”皇帝叹了叹。
云恒紧紧地握住容尺素的手,心里急得如同热锅上蚂蚁。
“云恒……”皇帝唤了云恒一声,云恒握着容尺素的手,给皇帝道:“皇上不用担心,臣没事,素素也不会有事的。”
皇帝睨了眼云恒,见此,点点头,也没再说话。
*******
在皇宫折腾了这么一会,已经临近黄昏,天色俨然不早了。
云恒也不多逗留,让人备了马车,别了皇帝、夷光公主几人,带容尺素回王府。
“夷光,靖宁……”皇后方向要与夷光公主解释,夷光公主冷冷睨了眼皇后:“托皇后娘娘的福气,靖宁必然会长命百岁,不会有事的。”
说完,夷光公主冷哼了一声,看都不再多看皇后一眼。
转身也与容明清,带着容娉婷回了相府。
心里还气着皇后想把秦嫱许给云恒,秦嫱害的容尺素落水的事情。
容尺素的身子本就很虚弱,这若一个不慎,出了什么意外,可怎好?
便是杀了秦嫱也没用。
皇后颇为孤立无援。
这回原本是听秦嫱说云恒对她颇为好感,在秦嫱的各种哀求下,便想着把秦嫱许给云恒,这样也好拉拢云恒。
但事先也担心过容尺素的问题,便视线把事情跟容尺素商议了。
可没想到此番竟然还是弄巧成拙。
好处一点儿没捞着不说,反而还赔了夫人又折兵。
“……”
*******
回了王府,云恒又让人去把郑太医唤了过来,给容尺素诊了脉。
“王爷不用太担心,王妃此番虽然撞到了脑袋,受了寒气,但并不伤及性命,只要喝了药,休息一会,很快就能醒过来的。”
“那素素都昏迷了快一天了,怎么还不醒?”显然云恒是不相信郑太医的话。
郑太医微微装着虎了脸:“王爷可是不相信下官的医术?”
误以为郑太医要生气,云恒摇头道:“自然是不会。郑太医医术高明,人尽皆知。小王怎敢怀疑郑太医的医术?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床榻上传来了动静。
郑太医笑道:“看,这不就醒了么?”微微笑着。
云恒微微顿了顿,与郑太医道了声谢谢,欣喜的跑了过去,在床沿旁坐下,拉着容尺素的手:“素素,你醒了?”
脑袋有些疼,容尺素扶着昏昏沉沉的额头,迷糊的看着眼前一脸担忧欣喜的云恒:“王爷?”
腰一紧,容尺素被云恒搂了进怀,脸贴在云恒的胸膛上:“素素,你终于醒了,你可知,你快要吓死我了?”
话里全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弄得容尺素有些无奈,“王爷这是做什么?靖宁这不是没事了么?”
云恒抬起容尺素的脸,轻抚着她的脸,吻了吻她的额头,这又把容尺素搂紧怀里,倒是弄得容尺素一脸的莫名其妙。
正疑惑,只听到云恒低低地说道:“是真的,这不是我的幻觉。素素,你真的醒了。”
容尺素有些哭笑不得。
云恒这也太夸张了。
容尺素虽然没问,但云恒还是告诉了容尺素:“秦嫱被皇上杖责三十大板,孩子没了,现在被打入了冷宫里。”
容尺素仲怔片刻,默了,没说话。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推我下水的。”好一会,容尺素低低地说了句。
“嗯。素素,你不要自责。没事的,这都是秦嫱罪有应得。若她不是存了想要害你的心,又怎会因此而丧命?”云恒以为容尺素是在自责,安抚着容尺素,低沉的声音落入她的耳里。
容尺素颔首:“嗯。”
云恒莞尔问容尺素:“你刚醒过来,肚子该也饿了吧?”双眸紧紧地凝视着她。
点头没说话。
云恒吻了吻她的额头:“你先休息一下,我让厨房给你弄些吃的。”
睨着云恒离开的背影,容尺素的眸色深了深。
他不知,这一切,其实都是她设计的!
秦嫱该死!
“王妃。”兰溪从外面走了进来,关心的询问了容尺素一声。
嫁进王府不到两年的时间,她的身边,只剩下兰溪一个人了。
“嗯。”轻声应允。
兰溪道:“秦嫱死了……吊死在了冷宫里……”
“知道了。”没有多余的话,她低低应了句。
神情有些复杂。
想到了什么,兰溪说道:“王妃,阿七已经找到唐闵的行踪了,在桐城。相信不日便能把唐闵找回来。”虽然兰溪不知容尺素到底要找这个唐闵做什么,不过既然是容尺素吩咐的,她自也不多问。
******
这一夜无眠。
纵使脑袋疼沉的难受,静静地躺着她也睡不着。
云恒醒了几次,见她还睁着眼睛,便问她,“素素,怎么了,怎么还不睡?”
张了张口,随意敷衍了句:“许是白天睡多了,晚上没有睡意。”
云恒叹了叹,把她搂在怀里搂的更紧。
初春,这个季节已经不太冷了,可却也不热。
两人搂着,互相给予对方温暖,紧紧地贴着。
没忍住,云恒啃噬着她的颈脖,锁骨,尽情的吻着她。
却顾及她消瘦虚弱的身子,硬是强忍着没要了她。
她被他缠的紧,厮磨着许久,累了,才有了困意,睡在他怀里。
第二天,李天骄与赵行书听闻容尺素受伤一事,小两口便来探望容尺素。
相比于之前,两人的感情更要好了些。
中午两人刚走,慕白却是来了。
云恒虽然不想让慕白进来跟容尺素相处。
但,慕白却是美名其曰,以朋友之名来关心探望容尺素这个朋友,他总不能把慕白拦在外面不让慕白进来。
这样说出去,倒是他说不过去了。
*****
“慕白大哥,怎么来了。”斜靠在床榻上,容尺素微微地笑着问慕白。
慕白坐在一旁,“来看看你,身子可好些了?”
容尺素颔首:“好了许多,谢谢慕大哥的关心。”
慕白轻笑,想要责备容尺素与他这样客气,但云恒从他进来后就一直板着俊脸,慕白便也不气他。
“我这些有些赤烈子,对寒病有些许帮助。用来熬药煮汤,效果绝佳。闲来无事,也可以用来泡茶。”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精致巴掌大的罐子递给容尺素。
容尺素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下,放置鼻尖,还可以闻到淡淡的药香。
清新怡人,很好闻。
由衷的感谢慕白:“谢谢你,慕大哥。”
赤烈子是一种极其珍贵的药材,很少见。
便是曾经皇上给她找过这个药,寻了几年,也寻不到慕白给的三分之一。
“何须说那么多的谢谢。”淡淡说了句,慕白端起一旁的茶盏呷了一口茶。
“此番来,是想要跟你告辞的。”
仲怔片刻,容尺素挑眉,疑惑的问慕白:“慕大哥此番又要去那里?”
慕白轻笑:“暂时还没有想好,先到江南那边走走吧。此番回来燕京已经有好些时日了,也该离开了。”
此番回来,加起来,慕白逗留了大半年,是这几年来,在燕京呆的最久的了。
抿着唇,一时间,容尺素不知道该说什么。
云恒道:“打算何时离开?”
“下个月。”
“慕白哥哥,你要离开燕京?”一道震惊,满是不可思议的声音传了进来。
扭头,容娉婷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前。
神情有些呆怔的看着慕白。
慕白顿了顿。
点头:“嗯。”
容娉婷连忙走过来,拉住慕白的手臂,紧张的问道:“慕白哥哥,你为什么要走?你要去那里?为什么不留在燕京?”
容娉婷一连问了好些个问题,慕白顿住,张了张口,一时间竟是不知晓该如何回答容娉婷的话。
容娉婷?着嘴,有些生气:“慕白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
“婷儿,不得无礼。”容尺素喝了容娉婷一声。
容娉婷才不管,她只知道,她不想慕白离开燕京。
她想要慕白留下来。
“到外面走走,又不是不回来了。”慕白轻笑,见容娉婷不说话,修长节骨分明的手指有捏了捏,她略有婴儿肥的脸蛋儿:“慕白哥哥又不是不回来,板着张脸做什么?”
“慕白哥哥,能不能不要走?婷儿不想你走。”容娉婷拉着慕白的手摇了摇。
慕白有些无奈。
容娉婷眼珠儿转了转,笑眯眯地说道:“那慕白哥哥,你带我走吧。你去那里,我也去那里。”
“额?”慕白顿住,有些意外容娉婷竟然会替这样的要求。
“婷儿休得无礼,一个女孩子像什么样子。”皱着眉,容尺素略有责备。
容娉婷撇了撇嘴:“我才不管,反正我想跟慕白哥哥在一起。”
若不是,她笑的实在太天真无邪,容尺素倒要以为容娉婷……
“不得胡闹,慕大哥有他的事情要做。你这个样子,像是什么模样?”
“才不管。”哼唧了一声,容娉婷继续摇晃着慕白的手:“慕白哥哥,再有两个月我就要及笄了,你能不能留在京中,参加我的及笄礼啊?”
小声音甜腻甜腻的给慕白撒娇。
慕白有些拿容娉婷没办法,容娉婷的性子容尺素明白,不达目的,绝对不肯罢休,迟疑了一下,倒是附和容娉婷的话:“慕大哥,若你不赶时间的话,可否留下来,参加婷儿的及笄礼,再去江南?那时刚好五月,正是下江南的好时候呢。”
仲怔片刻,慕白有些讶异容尺素的话,又看了眼容娉婷那期待的小眼神,最终无奈的笑笑,应允。
见此,容娉婷才松了一口气。
多怕慕白会拒绝。
容尺素问她:“婷儿,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过来了?”
“本来阿娘要跟我一起过来的,但宫中传来消息皇姥姥病了,没办法,阿娘要去看皇姥姥,只好我自己来看你了。”
挽着容尺素的手,容娉婷道:“娘叫你不要生气,她改日再来看你。”
“太后可是如何了?”容尺素皱眉,眼里闪过一抹担忧。
容娉婷顿了顿,拍了拍容尺素的肩膀:“没什么大事儿,只是害了点风寒,很快就会好的。”
“嗯。”
容娉婷又像模像样的询问了容尺素好些身体上的问题,见容尺素真的没事,这才善罢甘休。
慕白方说要离开,容娉婷也赶紧跟着说道:“姐姐,我来了也好一会了,你都还没有好好休息过。我这就不打扰你了,您好些休息,改日我再跟阿娘一起来看你。”容娉婷笑眯眯地说完,一丝停留也没做,赶紧朝慕白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整个模样冒冒失失的,极为可疑。
容尺素的秀眉蹙的越来越紧,心里不由地莫名的有些担忧。
“怎么了,素素?”云恒问容尺素。
容尺素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意:“没什么。”
秀眉微微松懈了一些,看着兰溪刚刚关上的门。
但愿是她想多了……
不过,老天也别不眷顾,她没有想错。
很快,就应允了她的担忧。
容尺素在王府里养身子养了将近一个月,外面的事情,也都刻意的忽略,没有去打听。
得知容娉婷留下书信,追随慕白,独自南下的时候,是婭姑姑匆匆忙忙的从相府回来告诉她的。
道是夷光公主气昏了,让她过去看看。
当下,容尺素也顾不得云恒刚帮她画的画像才画了一般,就匆匆忙忙的赶到了相府。
夷光公主斜靠在床榻上,容明清坐在一旁的床沿,而阿九则是跪在地上,低着头。
“母亲,发生什么事情了?婷儿她……?”容尺素问出来。
话还没有说完,便让容明清制止。
“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父亲?”容尺素不解地问道。
好端端的,容娉婷为什么会……
“靖宁,你总算回来了。”见到容尺素,夷光公主拉住了容尺素的手。
不过是半个余月没见,夷光公主清瘦了些许,脸色有些苍白,眼下一片乌青,憔悴到了极致。
容尺素给夷光公主顺着气,便问道:“母亲,您没事吧?”
夷光公主捧着胸口,“你妹妹她要气死我了,那个逆女。”
话里有些愤怒,眼里有泪水滑落,虽然生气,更多的是气愤伤心容娉婷的不告而别。
“母亲,您先别气。这会不会是误会?婷儿她虽然性子冲动了些,却不会……”
“不会什么?有什么是她不会的啊?”夷光公主反问。
在容尺素的疑问下,说出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前些日子,有人来说亲,夷光公主觉得容娉婷的年纪也到了,便是现在不急着出嫁,订下来先也好。
免得这好的男子太抢手,被别家千金给定下。
可谁知道,容娉婷把来提亲的人来骂跑了不单止,反而还扬言道是不会嫁给那些人。
这辈子,她都要留在夷光公主身边。
夷光公主以为容娉婷是撒小孩子脾气,心里还有着阿九。
这两年来阿九表现的也很好,虽然还是愿意当着容娉婷的暗卫,但在容明清的推荐下,在兵部也当起了一个官职不小的骠骑营长。
便寻思着,若是容娉婷心里若还有阿九的话,便把她许给阿九。
可当下容娉婷留下一句话,说是绝对不会嫁给阿九的。
便负气离开了相府。
到了第二天才失魂落魄的回来。
问了她去那里也不肯说。
只说,她想要嫁给慕白。
慕白是什么身份,又是什么人?
且不说,这慕白现在有没有成家的打算,且说他一年不在京中呆几次。
加之慕家家中内斗不断,极其复杂。
容娉婷性子单纯,夷光公主那里肯答应?
跟容娉婷大吵一架后,容娉婷关在屋子里两天不肯出来。
后来听说了慕白已经离开燕京南下,容娉婷大吵着要去找慕白,夷光公主自是不依。
一天,两天不肯出来,夷光公主方想要去找容娉婷好好说说,先把她哄出来,再做计较。
可进了屋子里,容娉婷竟然不见了。
只留下书信,道是要去找慕白。
相府守卫森严,容娉婷是不可能毫无声息的离开相府的。
再者,容娉婷的身边,可还有个暗卫看着。
容娉婷的一举一动,阿九应该十分清楚。
可……
唯一的可能,便是,阿九帮着容娉婷离开这相府的。
容尺素的脸色有些不好,可看着憔悴的夷光公主,容尺素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睨了眼跪在地上的阿九,容尺素叹了叹,握着夷光公主的手,迟疑了一会,才道:“母亲,您不要太生气,婷儿只是一时冲动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想必不出两日,婷儿她自己就会回来了。”
“你莫要安抚我了,婷儿是什么性子,我安能不知晓?”
“母亲……”夷光公主摇了摇头,怒气也逐渐消了些。
只道:“靖宁,婷儿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平素里,你们两姐妹最要好了,你定是要想想办法,把婷儿找回来,万不能让她出了什么事情。”
“母亲不要担心,我定然不会让婷儿出事的。”
安抚好夷光公主,容尺素把阿九叫了出来。
相府后花园。
容尺素扭过头来,直视阿九道:“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
阿九顿了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没说话。
“婷儿一个女孩子家家,从未独自出过远门,此番一去,路途凶险。难道,你忍心眼睁睁的看着婷儿死吗?”
“王妃,我……”阿九扳着英俊的脸,抿紧下唇,有些犹豫。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容尺素问的直接:“什么时候,婷儿喜欢上了慕白。”
清润如同琉璃般的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阿九,阿九目光闪烁,无处可逃。
“具体属下也不知道,属下发觉的时候,是去年十一月。”
竟然是这么早,她还从未发觉……
容尺素抬眸看阿九:“婷儿现在在那里,你可知晓?”
“王妃不用去找了,二小姐现在很安全,不会有事的。而且……二小姐,也不会回来的。”最后一句话,几近是唇?里挤出来的。
满是落寞。
容尺素挑眉:“哦?你怎知她现在安全,而非是不安全?难道,有谁跟着她?”
“再者,婷儿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她怎么会不回来?”
“二小姐不让属下跟着,属下已经让人暗中保护二小姐,二小姐不会有事的。”
“然后呢?”容尺素不依不饶。
阿九薄唇抿紧成了一条线:“二小姐是真心喜欢慕白公子的。”她不会回来的……
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冽,容尺素低低说了句:“你倒是听她的话。”
听不出喜怒,阿九低着头不敢说话。
“罢了,此事也怪不得你,你无需自责。”低低说了句,容尺素便转身离开。
脚步顿了顿,但到底什么也都没再说,就离开。
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阿九转身消逝在后花园。
云恒见容尺素回来,挑眉问道:“可问到什么了?”
容尺素摇了摇头。
若容娉婷决心不想让他们找到她的话,又安能这么容易找到。
且,现在唯一知情的阿九却什么都不肯说。
若她喜欢的是别人还好,可偏偏是慕白。
那样不羁的男子,怎会这么容易……
“别急,婷儿是个聪明的,定然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云恒安抚着容尺素。
容尺素颔首点头,没说什么。
半个月过去,派出去找容娉婷的人,无数,可失踪还没有容娉婷的消息。
夷光公主却仍是不肯放弃。
这一日,太后寿宴。
御花园的碧沁亭里,萧安盈问容尺素:“商亲王妃难道就不担心你妹妹?”
容尺素顿了顿,有些意外萧安盈会主动跟她说起这事。
转念一想,便也了然。
所谓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萧安盈会知晓,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毕竟长大了,我岂能管得了这么多。她的人生,始终是她的,我安能管得了这么多。”
敛下眼里的那一抹异色,萧安盈轻笑,“商王妃倒是想得开。”
相较于从前,萧安盈与她说话,倒是放开了不少,不似从前那般拘谨。
这个曾经单纯的小女孩,如今,便是她也看不透了。
容尺素问萧安盈:“月华公主在燕京过的可还习惯?”
萧安盈颔首点了点头:“不过就是换个居住的地方罢了,我没有认生这个习惯。鱼我而言,在哪里,始终都一样。”
相继无言,萧安盈倒了一杯酒给容尺素:“商王妃可介意与我喝一杯?”
轻笑着接过,碰了碰杯,两人仰头一饮而尽。
萧安盈道:“听说商亲王妃近来在筹备着想要生个孩子,喝酒不宜,今日过后,酒这东西,还是不要多碰了。”
“额?”容尺素顿了顿,有些意外。
她是想要生个孩子。
毕竟空荡荡的王府,倘若云恒出去办事不在,只留她一个人在王府里,实在是太寂寞了。
还有……
那个孩子,始终是她抹不去的遗憾。
只是,这事她从未跟外人说过,便是夷光公主、云恒也没有。
知晓此事的只有安太医、郑太医和她贴身的丫鬟兰溪、婭姑姑知晓。
萧安盈怎么知道此事?
见容尺素脸色微微有些变化,凝着眉宇。
萧安盈淡淡解释了一句:“前些日子,安太医来帮我看诊,偶然提起的。”
问而不答:“月华公主可是病了?”
萧安盈的手轻抚上平坦的小腹,只是淡淡一个动作,容尺素便了然是怎么回事了。
“恭喜月华公主。”
淡淡笑着,萧安盈并未有什么反应。
这个时候,李存峰走了过来,唤了声“安盈”
失恋落到容尺素身上时,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道:“靖宁。”眼里消逝过的情绪,容尺素仿似没有看见,“李公子。”
李存峰刚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一道声音传了过来,扭头一看,云恒在不远处看着她。
容尺素道:“王爷在找我,就不打扰月华公主、李公子了。”说完,容尺素便转身离开。
李存峰的目光,跟着容尺素走,眼里的情绪,任凭他再什么想掩饰,可也掩饰不住。
“走远了,别看了。”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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