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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病娇-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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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恒冷冷地睨了眼那还跪在地上的士兵,道:“军营重地,岂是什么人都能放进来的?以后若没有本王的同意,再胡乱让人进来,军法处置。”
“属下明白,往后定当不会再胡乱让人进来。”
“下去领罚。”
“王爷,他也是无意,这会不会太重了?”容尺素想要给那士兵说情。
云恒道:“错了就是错了,军令不可违,下去。”云恒态度坚决,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
军令如山,便是容尺素,也不能更改。
那士兵朝容尺素道了声谢后,随后应了声,“是”就连忙退了下去。
其他人见此也不敢说什么,继续低头喝他们的绿豆汤。
经了这一段小插曲,气氛变得有些奇怪。
云恒怕容尺素生气,拉着容尺素想要跟容尺素解释,方才他并非是有意如此。
容尺素截断他的话:“王爷,靖宁都明白。”
当兵就该遵从军令,若这一次云恒因了她的话,没有处置那士兵,那往后岂不是人人都如此了。
岂还有军令可言?
“你能明白就好。”云恒似是松了口气,握着容尺素的手握得更紧。
等众人喝完了汤,又继续操练起了兵马。
因着练习也快完了,容尺素便没有先行回去,而是在这里等着云恒等下一同回去。
兰溪跟容尺素提起了温侍妾的事情。
方才喝汤的时候,兰溪自作主张的向那些士兵打听了温侍妾的事情。
彼时,便跟容尺素汇报打听到的成果。
原来,在容尺素不知道的时候。
这一个多月,温侍妾都会跑来这里给云恒送汤之类的东西。
不过云恒一直没有怎么理她,就晾着她在一旁,温侍妾却始终如一的过来。
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木藤,眸色深深。
这温侍妾倒还真是不省心。
在府中见不到云恒,便跑来这里。
还真是煞费她的苦心了。
原本还想残留着温侍妾在王府,若她安分,不生事情的话。
她若不肯离开,容尺素留着她在王府一辈子也不无可能。
只是如今,看来,这温侍妾是留不得了!!
“寻个办法,把温侍妾处理掉。”容尺素低低说了句,眼里尽是冷意。
她的爱情婚姻容不得沙子。
便是这温侍妾并没有什么危险,她也不得不防。
“奴婢明白。”兰溪低低应了一声。
黄昏之际,才演练完。
云恒跟容尺素两人徒步回去。
夕阳把两人的身影拉长,融合在一起。
看着,羡煞旁人。
****
身上流了太多的汗水,云恒去洗澡的时候。
王秋晴来了一趟,跟容尺素对账。
这两年时间,王秋晴并没有离开王府。
而是继续留在王府里担任管事,替容尺素处理府中事宜。
和帮忙打理王府名下的几间店铺。
容尺素过目了一遍数目,点了点头。
“这个月进账了不少,辛苦了秋晴。”容尺素微微笑着给王秋晴说道。
王秋晴道:“还是得多的王妃提携,要不是多的王妃,妾身也一身技艺,也空无用武之地。”
王秋晴家里是经商的,之前在家里跟着父亲也学了些皮毛,只是进了王府当侧妃后,便也逐渐淡忘。
直至一年多前,原本的管理辞职,容尺素见王秋晴账做的不错,盘算了过后,与王秋晴商量了一番,便把管账的事情交给了王秋晴。
果然她没有辜负她的期望。
正说着,沐浴过后的云恒出来了。
见着王秋晴也在,顿了顿。
王秋晴起身给云恒行礼,态度安然自若,并无什么异色。
云恒颔首。
王秋晴便与容尺素告辞,容尺素问她要不要来在这里用膳也婉拒。
虽然王秋晴已经接受了不再是王府侧妃的事情,但曾经是云恒的女人,同床共枕的事情,不是说望就能忘。
共室在一处还是不太自在,加之王秋晴要避嫌。
不想因为她的原因影响到了容尺素与云恒之间的关系。
第三天的时候,温侍妾不慎掉了下花园的荷塘,死了。
这事传到容尺素的耳朵里,容尺素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让人草草的葬了温侍妾,给温侍妾的家里送了些银钱便了事。
恰是在这个时候,宫中又生事端。
皇帝为了仙贤妃掌掴了皇后,太后因此事说教了仙贤妃一顿,皇帝因此跟太后生出了矛盾,并且把皇后给气倒下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容尺素让人去给云恒传话,便匆匆的进了宫。
乾禧宫里里外外站满了妃嫔,见着容尺素过来,纷纷让了道。
见着围在太后床榻旁的皇后、夷光公主等人问道:“母亲,皇后娘娘,姥姥她怎么了?”一脸担忧的看着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太后。
“还在昏迷中。”夷光公主一脸严肃的说道。
容尺素颦蹙着秀眉,抿着唇没说话。
扫了眼宫殿的四周,赫然发现,皇帝与那钥歌竟然不在。
还没有等她问出来,一道“皇上、贤妃娘娘驾到”传了进来。
众人闻声纷纷回头,给皇帝行礼。
免了礼,皇帝问道:“如何了?母后如何了?”
皇后没说话,一脸的哀痛。
夷光公主肃着脸道:“母后还在昏迷不醒,皇兄,你倒是做了什么好事,竟是把母后给气倒了。”夷光公主连皇上都不叫了,直接叫了皇兄。
只有在生气的时候,夷光公主才会用这样的语气跟皇帝说话,平日里,态度且都还是恭敬的。
彼时,看着还昏迷不醒的太后,依照夷光公主从前的脾气,不直接拿钥歌来问罪就罢了。
那里可能还与皇帝这个罪魁祸首好声好气?
皇帝也不气夷光公主,捏了捏眉心,没说话。
就关候的看了眼太后,让太医定是要治好太后,万不能让太后出事。
夷光公主视线落在钥歌的身上,“你就是仙贤妃?”
钥歌笑的一脸温柔似水,如同一朵出泥而不染的莲花,“夷光公主唤我钥歌就好了。”
“下贱胚子就是下贱胚子,没点规矩。”板着脸,夷光公主训斥了钥歌一声。
钥歌一脸受伤,甚是委屈的低下头:“可是臣妾惹着公主生气了?要是臣妾惹着公主生气了,臣妾跟公主道歉……”说着,钥歌委屈着,好似还真的要给夷光公主道歉似得。
整一副模样,就好似是夷光公主欺负了她。
当然道歉是没有的,钥歌被皇帝喝住,“夷光不过是跟你开玩笑罢了,怎么可能会生你的气。你是她嫂子,不用自称臣妾什么的。”
“皇兄!”夷光公主憋着一肚子气,甚为不满皇上的话。
长公主的嫂子,除了皇后舍当其谁?
便是贵妃也不得自称是夷光公主的嫂子,可皇帝竟然叫一个贤妃当她的嫂子。
且,早前皇帝还正因为这样一个女子,把太后给气昏了过去。
夷光公主能不生气才怪。
皇帝却不以为然,握着钥歌的手,安抚了钥歌一番。
夷光公主气的直接撇过了脸。
气归气,夷光公主也不能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落皇帝的脸。
太医给太后诊脉,又喂了太后喝了一些药,太后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眸。
轻声咳嗽了一声,夷光公主连忙上前给太后顺气,“太后,您怎么了?可好些了。”
太后枯槁的手,握住夷光公主的手,咳嗽着摇了摇头,又睨了眼站在一旁一脸关心的皇帝,没好气的说道:“没事,还不至于气死哀家。”
“母后……”皇帝欲要说什么。
被太后打断:“皇上政事繁忙,哀家没什么事情,皇上还是去处理政事吧,莫要叫哀家这个老不死的,耽搁了皇帝您的战事。”
皇帝的脸色变了变,在床沿旁坐下,道:“母后,之前确实是朕的不对,您老就别气着了身子。”
太后嗤然冷笑了一声,“哀家怎敢让皇帝您来给哀家道歉?都散了吧,哀家想要静一静。”直接下了逐客令。
太后如此不给脸,皇帝的脸色已经有些挂不住了。
再多的话,一时间也说不出来。
道:“既然如此,母后还是好些休息吧。等母亲休息好了,朕再与钥歌来看母后您。”就拉着一旁还欲要说什么的钥歌离开了太后的乾禧宫。
太后没想到皇帝竟然真的会走,气的险些没一口鲜血吐出来,捧着胸口剧烈的咳嗽,枯槁的手揪着锦被。
可把夷光公主、容尺素等人给吓到了。
皇后连忙给太后顺气,紧张的问道:“太后娘娘,您可怎么了?您没事吧?”
太后涨红着脸:“反了,反了,皇帝个逆子,竟然为了个歌姬如此跟哀家说话……”
“皇姥姥您莫要生气,为了此事,气着了身子可不值得。”容尺素道。
可太后焉能不气?
粗粗的喘!息了几声,情绪给平复了许多。
屏退了其她的妃嫔。
乾禧宫内,就还剩下容尺素、夷光公主、皇后还有太后四人。
早前的事情,夷光公主已经听太后身边的嬷嬷说了,彼时也知道了许多。
除了安慰太后,还真是不知晓该说什么。
太后彼时还在气头上,道:“那钥歌留不得,留着迟早是个祸害。”进宫一个月左右,已经使得皇帝与皇后两次争执。
让皇帝日日流连在她的宫殿,不去宠幸别的妃嫔。
已经是大忌。
此番,还险些离间了太后与皇帝之间的母子情,还让皇帝把太后给气昏。
太后若是不生气才怪。
这样的女子,怎还能留在这后宫。
皇后怎不知,留不得钥歌。
可,皇帝护着钥歌护得紧,她根本就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连近身都近不得钥歌,更别说是下手了。
“母后莫要因此气着了身子,不值得。这人,总是会有人来收拾的。”夷光公主眼里闪过一抹阴沉。
太后微微皱眉,浑浊的眼眸凝着夷光公主:“你可有主意?”
“母后放心便可。”夷光公主卖了个关子。
安抚好太后的情绪,等太后睡下,才离开的乾禧宫。
走在御花园里,皇后提起了此事,问夷光公主:“夷光,你可是想到办法对付她了?”
眼里闪着希翼。
“皇上现在如此宠爱她,无非是因着她那张倾城绝色的脸罢了,若没了,那张脸。本宫就不相信皇上还会爱她如初。”怕隔墙有耳,夷光公主刻意压低了声音。
皇后微微皱眉:“此方法可行?如今,我们都近不了这钥歌的身……”略有有些迟疑。
夷光公主冷笑了一声,没说话。
余光却不忘瞥到那抹消失的衣角。
容尺素进宫一趟,刚准备出宫的时候,有宫娥来传话,林昭仪想见她。
见此,容尺素犹豫了一下,辞别夷光公主,去了林昭仪的锦绣宫。
“你想见我有什么事?”开门见山,容尺素直白的问坐在另一旁穿着一袭水蓝色宫装,发髻梳成玲珑髻,面贴鹅黄,头戴花戏蝶头饰,容貌秀丽的女人,林婉清。
林婉清给容尺素添了杯茶。
屏退了所有的宫人才道:“想必王妃也知晓了仙贤妃的事情?”
“嗯?”挑眉看着林婉清,容尺素没有说话。
“妾身找王妃过来,正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王妃。”
“说。”
“前些日子,妾身无意间见到仙贤妃与一个黑衣男子在遮瑕坞里见面。并且,她们还提到了端王爷……”
在容尺素疑惑的目光下,林婉清继续道:“仙贤妃似乎是早就认识了端王,并非是进宫之后才认识的端王,且此番进宫蛊惑皇上也是端王的主意……”林婉清娓娓地给容尺素讲述那日听到的事情。
闻言,容尺素眉头蹙的死死地。
怎么又扯上端王了?
“此事,你可有跟别人提及过?”容尺素问林婉清,林婉清摇了摇头:“没有,妾身谁都没有说,就告诉了王妃您。”
指腹摩擦着杯身,“此事我知道了,你继续在宫中打听看着钥歌的一举一动,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告诉我。”
“妾身明白。”
林婉清应了声。
想到了什么,容尺素问林婉清,“熹淑妃现在可还有来找你麻烦?”
早前从夷光公主的口中得知熹淑妃滑胎,怀疑是林婉清做的后,容尺素当下就写信进宫问了林婉清此事。
林婉清把前因后果给容尺素解释了一番,与容尺素让人打探的无一。
又得知近来熹淑妃都在找林婉清的麻烦,想要证明就是林婉清对她的孩子下的手,更是想杀了林婉清。
林婉清是容尺素一手扶持出来的,是她在宫中的暗线,自然不可能让熹淑妃把林婉清给拔掉,当下便让婭姑姑进宫来帮林婉清解决此事。
如今过去了一个多月时间,熹淑妃虽然还心有不甘,心怀怨恨,不过却是安份了不少。
“王妃便可,熹淑妃已经不会再来找妾身的麻烦了。”林婉清说着,眼里满是感激之意。
若不是多得容尺素,她可能到现在都还是一个不被待见的才人。
又那里能有过恩宠,被晋升九嫔之一的昭仪?
便是现在因着钥歌突然间冒出来,夺了她的恩宠。
林婉清也已经很满足。
不过,人心皆是贪婪的。
这点恩宠,又算的什么?
达到了从前想要的标准,人就会想要更多,往更高的地方去爬。
林婉清亦如。
这也是,今日为什么找容尺素过来的目的。
她需要对付钥歌。
而容尺素则是那个能帮她的人。
*****
倾城殿。
钥歌咬着唇皮,垂着精致漂亮的脸蛋儿,小声自责的说道:“皇上,方才您不该为了臣妾那样与太后说话的。”
皇帝拉住钥歌白嫩的手,“别说这样的傻话,为了你,再如何,也值得。母后只是暂时接受不了你,等以后,她会接受你的。”皇帝哄着钥歌。
钥歌还是很自责。
皇帝皱了皱眉,抬起钥歌的小脸,温声道:“开心些,笑个给朕看。”
“皇上……”钥歌红着脸,嗔怪了皇帝一声,皇帝乐的哈哈大笑,也不说什么,直接把钥歌拉进了怀里,揉着钥歌的乌发,怜爱地说道:“她们的话,你不要在意。朕爱你,是朕自愿的。”
钥歌顺势把脑袋靠在皇帝的肩膀上,“嗯,臣妾不会在意的。”
温柔似水的声音,似是轻飘飘的羽毛一样,挠着皇帝的心肝儿痒痒的。
抓着钥歌的手吻了吻,拦腰把钥歌抱起。
钥歌轻哼了一声,红了脸,羞涩的吹着脸蛋儿:“皇上……”
青涩的模样,看在皇帝的眼里,欲罢不能。
把钥歌放到了床榻上,吻上她的唇,把钥歌身上的衣裳一件件的剥下,怜爱的把钥歌吻了个遍,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爱痕,钥歌青涩的配合着皇帝。
在他身下假意委婉承欢,险些没有恶心到吐了出来。
还要叫着舒服。
带到欢愉一番过后,皇帝离开,钥歌洗掉一身让她恶心的yin靡气息,直至身上散发出的全都是花香才放过自己。
问一旁的丫头,“都听到了什么?”
明珠答道:“不出娘娘所料,皇后与夷光公主真的想要对付娘娘您,还说要毁了娘娘您的脸……”
明珠把刚才听到的消息告诉了钥歌。
钥歌冷笑了一声,重重的把手中握着的茶盏砸在桌子上。
茶盏在钥歌的手里碎开,茶水四溢而出,尖锐的玻璃毫不留情的割破了钥歌的手指。
明珠一惊:“娘娘您的手破了,奴婢这就给你去叫太医。”
说着刚想要离开,钥歌叫住她:“回来。”
“娘娘?”钥歌不解。
“不过是小小割伤,你就要本宫去找太医,难道你还真想让别人说本宫持宠而娇?”虽然现在说她持宠而娇的就不在少数。
可表面上,钥歌还需要做的漂漂亮亮,免得传出去给人当话柄,亦或者无意间会惹到皇帝的不快。
额?
明珠顿了顿,疑惑的看着钥歌。
见此,也不敢多言。
没去请太医,可也不敢让钥歌伤着继续流血。
找了东西给钥歌包扎上药。
****
从皇宫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
今日云恒没有练兵,很早就回了王府。
见容尺素的神情不太好,问起了容尺素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容尺素摇了摇头,把宫中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云恒。
云恒皱眉。
这钥歌本事倒还真是不小。
能让皇上为了她顶撞太好。
要知晓这是个重孝的过度,皇上的孝顺也是众人有所耳闻的。
可如今,为了一个歌姬出身的女子,竟然如此……
云恒不知道怎么安抚容尺素,便给她说一些有趣的事情,想要转移容尺素的注意力。
虽然容尺素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却也十分卖云恒的面子。
也怪不得容尺素会如此紧张。。
太后的时日已经不多,经不得气。
可这一次,却被皇帝气倒,元气大伤。
幸好太医来的及时,否则会发生什么事情,还真是不好说。
指不定,一个不慎就会一命呜呼了。
太后向来宠爱容尺素,容尺素自然是不想看到这个结果的。
钥歌要与皇后等人斗得多厉害,容尺素皆是可以不管,但,绝不能容忍,钥歌祸及太后。
一个计划暗暗在心里形成,容尺素不动声色的去准备。
这一日,云恒的同僚和部属来府中喝酒。
恰好之前容尺素想给兰溪说亲的池生也在。
说了几句,兰溪不在。
容尺素便与池生提起了兰溪:“不知池公子觉得兰溪如何?若她当你的妻子,你可会觉得她高攀了你?”
嘴角微微有着淡淡的笑意,池生惶恐的拘着腰,“王妃此话言重了,兰溪姑娘甚好,只是属下入不得她眼罢了。”想起那日的事情,摇了摇头,池生有些无奈。
对于兰溪,池生还是很有好感的,只是奈何,兰溪却对他无意……
“哦?可真有此事?”容尺素挑眉。
苦笑着,池生没有说话。
“池公子是个可造之才,为人仪表堂堂。若你对兰溪有意的话,本王妃且给你们一些时间相处,若是觉得可以的话,本王妃,便当了这个媒人。”
“兰溪姑娘她……?”池生颇为犹豫,生怕兰溪不肯。
容尺素且笑不语,只叫池生放心便可。


第二卷 第110章 不好对付

池生心中尚存疑虑,不过见容尺素如此,便也不再多言。
权当默认了容尺素的话。
半个月后,宫中传来消息。钥歌下毒毒害皇后,皇后昏迷不醒,钥歌被幽禁倾城殿。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容尺素并没有多大的意外。
跟个没事人一样。
好似,这一切都仿似与她无关。
又过五天。
宫中再度传出消息,毒害皇后的另有其人,并非是钥歌,而是冯昭媛钥歌解禁倾城阁冯昭媛被打入冷宫。
此事一传出来,后宫朝廷皆是一片混乱。
“王妃,此事,您真的不打算理会么?”年欢小心翼翼地问容尺素。
容尺素正喝着茶,“后宫之事。本王妃且管这么多作甚?”睨了年欢,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发出“叩叩”的声音十分有节奏感。
年欢的眉心不由地蹙紧。
半响,容尺素终于开口,问年欢:“王爷回来了没有?”
年欢顿了顿,摇头道:“王爷去了赵府,尚还没有回来。王妃可是找王爷有什么事情?可用奴婢去赵府把王爷给请回来?”年欢疑惑的看着容尺素,满目不解。
“也许多日子没有见到月华了,年欢,你去备马车,跟本王妃去趟李府。”
“额?”年欢蓦地瞪大眼睛,小神情更是不解容尺素到底想要做什么。
好端端的。怎又要去李府?
不过。容尺素的心思可不好猜,年欢不多问,下去备好马车。
让兰溪到库房里挑了件较为珍贵适合送人的东西,便去了李府。
萧安盈得知容尺素过来,甚为惊讶,“靖宁,你怎么来了?”
容尺素提着裙摆走了过来,“过来看看你,不欢迎么?”唇角微微带着笑意。
两人相熟,却除了萧安盈女儿妍儿百日宴的时候来过一回李府,平日里却从未来过,乍一看,萧安盈安能不奇怪?
“你来,我自是欢迎的。”微微莞尔,萧安盈接着道:“外面太阳太烈。还是进里面说吧。”
“嗯。”迎了容尺素到她的院子。
萧安盈的丫鬟给两人各自添了一杯茶。
没有见到江思妍,容尺素便问萧安盈:“妍儿呢?怎不见她人,可还在午睡?”
“婆婆带她去南郡王府串门了。”萧安盈淡淡答道。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偶然提到了宫中的事情。
萧安盈道:“听说早前仙贤妃下毒毒害皇后的事情已经彻查清楚了,下毒的人竟是冯昭媛,你可听说了?”
容尺素颔首:“听说了一些。这冯昭媛倒是胆大,竟敢做出如此事情。”
“哦?你认为真的是冯昭媛做的?”萧安盈灰褐色的眼眸透着一抹深意。
似是要把容尺素给看穿。
认为么?
呵……自是不认为的。
见她且笑不语,萧安盈打开天窗说亮话。
“今日你来找我,恐怕不是光是来看看我这般简单吧?说吧,可有什么事情?若我能帮得上忙,定是会帮你一把。”
萧安盈说话直接,容尺素自也不卖关子。
“还真是有事要麻烦你与李公子。”
提到李存峰,萧安盈笑容敛下,秀眉微微蹙了蹙:“可有什么事情?”
“也并非什么大事情,只是想请李公子,替我请二皇子殿下到一个地方。”
“哦?什么地方?”萧安盈疑惑,不知怎又扯上了二皇子。
容尺素别有深意一笑,娓娓讲述给萧安盈听。
“……”
末了,萧安盈道:“此事你放心便好,等存书回来,我会把这事告诉他,定当会让他帮你这个忙。”
“那就谢谢你了。”
“与我还需这么客气作甚?”萧安盈道。
容尺素不急着离开,加之甚少来过李府,萧安盈便带容尺素到花园里走走。
走累了,就在花园的凉亭里稍作休息。
呷了口茶,一道声音从背后从传了过来。
“靖宁,你怎么来了?”李存峰声音忍不住的讶异。
见着萧安盈,李存峰又笑了笑:“月华。”
态度不冷不热,亲密又疏离。
“嗯。”颔首,萧安盈什么也没多说。
李存峰走过去,在萧安盈的身旁坐下,问起了两人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萧安盈淡淡的解释了句,气氛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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