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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病娇-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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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过了一个多月。
这些日子,皇后偶尔会来这里坐上一会,随意问上她几句,有用的没用的,不管她答不答,她都一如既往的常会来。
幽禁群乐宫,对于群乐宫的事情,她一律不知。
也没有办法知晓。
群乐宫的宫人,嘴巴太紧,问了几句,问不出来,她也不好直接逼问,毕竟,这里不是她的地方。
暗处里,又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
这样下去,总也不是办法。
容尺素还是得找机会逃离这里,避免真被萧青城拿她威胁云恒,亦或者她还需要去见上她前生的父母一回。
*******
这一日,容尺素刚好喂好奶,哄寻儿在小床子上睡着,刚想用膳时,刘月洲过来了。
起身微微俯身给刘月洲行礼,刘月洲道她身子还没养回来,太虚,教她好生休息,无需拘礼。
在一旁坐下,宫人给刘月洲添了一杯茶。
抿了一口,刘月洲的视线落在小寻儿的身上,才三个月大的孩子,小脸还有些皱巴巴,没有长大,肌肤粉嫩嫩,小小的一个,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奶香味,甚是可爱。
刘月洲看着,都忍不住去轻抚寻儿的小脸。
表面上不为所动,但眼里的警惕防备,容尺素从未松懈过一分半点。
刘月洲轻笑着给容尺素道:“商王妃近日瘦了好些,晚上,小世子没少折腾商王妃吧?”
容尺素微微一笑:“寻儿晚上都很乖。”
“这样啊?”
“嗯。”
“秦姬前几日才诞下了小公主,皇上给寻了不少好的奶娘回来,商王妃你近日也辛苦了,就把小世子放到乳母那里照顾些许日子吧。”
还是要来抢她的孩子。
“多谢皇后娘娘的好意,不过寻儿已经习惯我了,别的人,他不习惯,就不劳烦乳娘了,寻儿由我来带就好。”
“这是她们的本份,不会麻烦的。”皇后微微一笑,给身旁的宫人使了个眼色,紫菖会意,欲要上前去把还在小床子上熟睡的寻儿抱走。
容尺素一惊,抢在紫菖前面上前把寻儿紧紧地抱在怀里,“不容皇后娘娘费心了,寻儿我来照顾就好。”
强硬的话,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商王妃这么惊慌做什么?不过是让奶娘照顾小世子几日罢了,又不会把小世子抢走,总会还你的。”
“谢谢娘娘没事,寻儿无法消受。”她拒绝。
三番两次被拒,刘月洲的脸色有些挂不住。
“商王妃,你不要这么不识相。”声音微冷,刘月洲给紫菖使眼色:“把孩子抱过来。”
“是。”紫菖应允,恰是这个时候,容尺素拔下了发髻上的发簪,抵在了她的颈脖上,“不要过来,否则今日我就死在你们跟前,休想要拿我跟寻儿威胁王爷。”
刘月洲仲怔片刻,旋即翘起了嘴角,“商王妃也是个聪明人,怎么就犯糊涂了呢?孩子不过是寄养在乳母那里,总会还给你的。何须要用死来威胁本宫?”
冷笑了一声,双眼睨着容尺素:“忘了说。本宫最讨厌的就是不识相,和威胁本宫的人。把孩子给本宫抱过来!”
“谁敢。”容尺素声音冷然,发簪两寸入了颈脖,汩汩鲜血留了出来,顿时就渲染了衣裳,红的吓人。
紫菖不敢贸然上前,睨了眼眉心紧蹙的刘月洲。
容尺素冷笑:“兔子急了也会跳墙,皇后娘娘莫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今日你若想把寻儿从我身上抢走,那么,我跟寻儿就死在你的跟前。”太过认真的神情,让人不敢忽视她的话。
簪入血肉,鲜血还在汩汩的流,容尺素的唇,她的脸色顿时青白难看,有些吓人。
原本熟睡中的寻儿,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突然间从熟睡中惊醒,呜哇一声,大哭了起来。
容尺素抱得寻儿更紧了些,心如蚂蚁上热锅,七上八下,但碍于刘月洲在,她不为所动,生怕,她一个动容,就会让刘月洲看到她的不舍。
刘月洲原以为容尺素不过是在威胁她罢了,没有想到容尺素真敢对自己下手。
这样狠,刘月洲真不怀疑容尺素真敢跟杀了孩子,再死在她的跟前。
而,燕国商王爷对他王妃的宠爱,便是远在姜国的刘月洲都是略知一二。
若是今日容尺素跟寻儿真的被她逼死,没了可以威胁云恒,跟他谈条件的人质不说。
定然还会惹恼云恒,惹恼萧青城。
到时候,萧青城可没有这么容易放过她。
眉心紧蹙,刘月洲敛下眼里的阴霾,又恢复了之前的和气。
微微笑着:“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罢了,商王妃何至于这么认真?快把簪子放下,万一要是真伤到那里,留下伤疤可就得不偿失了。”刘月洲劝着容尺素。
让紫菖过去把容尺素手里的簪子给拿开。
再由紫橡去拿药物来给容尺素包扎上药。
刘月洲没有要继续抢走寻儿,容尺素暗自松口气。
没搭腔,也没敢把警惕放下。
仍旧抱着寻儿,轻轻哄着他,寻儿才慢慢止住了哭声。
天真的含着小手,哭完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紫橡给容尺素包扎好,刘月洲仍旧没有离开。
僵持着,气氛有些尴尬。
容尺素道:“你们想要做什么我不想阻止,也没有能力阻止。但你若是想把寻儿从我身上抢走,不可能。”
言下之意,她会配合刘月洲,乖乖的呆在群乐宫,任由摆布,但,她要寻儿呆在她的身边。
听明白了容尺素的意思,刘月洲嘴角翘起了一抹冷意。
答道:“今日商王妃也累了,好些休息吧,本宫改日再来看你。”说完,刘月洲带着宫人离开了群乐宫。
紫橡小声的劝着容尺素,“王妃娘娘何至于跟皇后娘娘对着干?皇后娘娘心善,只是想让乳母帮着照顾小世子,日后自是会还给王妃娘娘的。生命可贵,王妃娘娘要是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她声音有些小,但说的乍听却很有道理。
容尺素摇着小床子,垂了垂眼帘,道:“你跟着皇后娘娘多久了?”
紫橡顿了顿,有些不解容尺素的意思,不过如实答道:“奴婢是随着皇后娘娘进宫的,有些念头了。”
刘月洲,十一年前,她联合她对付江姒,硬生生把江姒从太子妃的位置弄下来,转而由刘月洲她嫁给了萧青城。
如今算来,这丫头跟着刘月洲十年左右,呵……
“退下吧,我想静一静。”
紫橡抬眸看了容尺素一眼,稍有不解,仍旧云里雾里的道:“娘娘好生休息,有什么事情,唤奴婢一声便可。”答了句,紫橡起身退下。
“你过来。”容尺素指着侯在一旁的一个小宫娥。
小宫娥疑惑的走近,毕恭毕敬的道:“王妃娘娘可是有什么吩咐?”
“你能不能帮我送封信出宫?”容尺素恳求的看着眼前的宫人,平淡的声音,如恬淡声音般温和。
小宫娥顿了顿,旋即摇头:“王妃娘娘就莫要为难奴婢了。”
容尺素现在是被皇帝下旨匿藏在这里的,小宫娥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这样大胆替容尺素送信。
被人发现,可是要杀头的。
“那你,可不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容尺素清润的眸子睨着小宫娥。
小宫娥眨眨眼,“王妃娘娘可是想知道什么?”
“宫中,可是有位闺名江姒的妃子?”
小宫娥皱眉,有些为难。
容尺素拔下了发髻上一根宝石点翠毓金步摇,塞到小宫娥的手里,咬着唇皮,用可怜兮兮之态睨着宫娥。
小宫娥打量了一下手里金步摇的成色和那宝石,再没眼光,也看的出是珍品,价值千金不在话下。
有些心动,犹豫了一下,才小声的说道:“奴婢刚进宫不久,也并不是很清楚。”
“不过,倒是听说过,栀贵妃出自江家,闺名好似就是唤作江姒。其它的奴婢也不是很清楚。”
栀贵妃?
“你能不能帮我带个话去给栀贵妃?求你了。”她欲要下跪,小宫娥一惊,连忙搀扶住身子孱弱的容尺素,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大胆到要容尺素给她下跪。
“王妃娘娘您说吧,您要我给贵妃娘娘说什么?”被缠的不行,小宫娥应允。
抿着唇,容尺素看了下四周,确定没有人,才在小丫鬟耳畔里耳语了一句。
完了,又往小宫娥手里塞了个玉镯,小宫娥这才颔首,“奴婢明白了。”
等她退下,容尺素眸色渐深。
******
元夕殿。
刘月洲手里拈着紫菖刚倒的一杯热茶,抿了一口,抬了抬眼皮子睨了眼跪在地上的宫娥,“她亲口说的?”
小宫娥颔首:“奴婢不敢欺瞒皇后娘娘。”
刘月洲冷笑了一声,她就说容尺素这么淡定,不可能没有后招的,原来不是害怕,而是想着江姒那个贱人会救她。
“她还说了什么,可有说跟栀贵妃是什么关系?”刘月洲问道。
跪在地上的宫娥不是别人,正是方才容尺素宫殿里的宫人,原来她并没有照方才的话去找江姒,而是到元夕殿把容尺素的话全部托盘给了刘月洲。
小宫娥摇头:“没有。”又道:“王妃娘娘的嘴巴很谨慎,不肯轻易说话。”
她这样说,刘月洲是信的。
毕竟半个多月了,她也确实没有从容尺素嘴里知晓一点儿有用的。
见刘月洲没说话,小宫娥抬头小心翼翼i地问刘月洲:“皇后娘娘,奴婢要不要把话传给贵妃娘娘?”
“既然她让你去传,你若不去,倒也实在不好,便去吧。”原本还一脸冷笑的皇后,顿时就缓和了过来,微笑下,却是藏着一颗腐朽的心脏。
小宫娥顿了顿,得了刘月洲给的赏银,磕了头,这才乐颠乐颠的去找江姒。
小宫娥刚走,刘月洲脸上的笑容又没了,给紫菖使了个眼色:“让人盯紧长乐宫,有什么举动,随时禀报本宫。”
“奴婢明白。”福了福身,紫菖退下。
刘月洲与江姒的恩怨,维持十年之久,心里早就恨的牙痒痒,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只是一直找不到好的机会扳倒江姒。
这一回,若江姒真的跟容尺素有什么关系,一个不小心做出了什么太过冲动的事情。
那她岂不是……?
眸里闪过一抹阴险,心里觉得好不畅快,这不,高兴的太早,就让宫人去传前几日薄英公前些日子送进宫里,道是从楼兰寻来的歌舞伎到元夕殿里表演。
**
小宫娥到长乐宫的时候,恰好皇帝萧青城也在。
正好在陪江姒用膳。
江姒一向不忌讳萧青城,听小宫娥说有话禀报她,就直接让小宫娥说了。
小宫娥睨了眼萧青城,迟疑了一番,顶着一头尴尬才把容尺素的话转告给江姒。
语罢,见江姒与萧青城都是皱着眉,小宫娥连忙跪了下去:“奴婢该死,是王妃娘娘以死相逼,硬是要奴婢来传话,奴婢这才迫不得已来转达的,还请皇上、贵妃娘娘恕罪。”
磕头求饶,这番话是出来前,容尺素教给她的。
如是说着,不免有些心虚。
见小宫娥如此紧张,江姒有些好笑:“快起来吧,这么害怕做什么?”
小宫娥不确定的看了眼江姒,见江姒并没有生气,这才小心翼翼的站起来。
“她说要见我?可还说什么?”
“她还让奴婢转达一句话给娘娘。”
江姒挑眉:“什么话?”
“明月圆,思无邪。”
闻言,江姒脸色微微一变,“姒儿?”萧青城温柔的唤了江姒一声。
江姒摇了摇头,笑的有些勉强,什么都没说,给了赏银给小宫娥,就打发了小宫娥回去。
走了这一遭,受了不少惊讶,却并没有被处罚,甚至还得了好些银子,小宫娥整颗心都悬挂了起来,感觉特别不真实。
回到群乐宫的时候,还有些缓不过神来。
皇后的事情瞒下,把给江姒说后的事情告诉了容尺素。
得知江姒并没有说什么,容尺素不惊讶,得知萧青城在那里,她也不惊讶。
末了,打发小宫娥退下。
彼时月上中天,圆如银盘,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球。
风吹动发梢,划过脸容,痒痒的。
修长的手指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窗台,嘴角翘起了一抹冷意。
*****
第二日江姒没有来,第三天如是。、
一直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容尺素没有见到江姒,却见到了萧安盈。
不由地有些讶异,“月华,你怎么来了?”
彼时萧安盈应该在燕国才是,怎么来了姜国?
“我听说你被黎梵抓走,怕你出事,我就回来了。”萧安盈说完,把容尺素浑身上下打量了个便,见容尺素没事,这才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靖宁,我还以为你……”话到此,萧安盈没继续说了下去,而是笑着道:“如今见到你没事就好。”
说话间,睨到容尺素怀里抱着的寻儿,微微笑道:“靖宁,这是就是寻儿?”
容尺素颔首。
萧安盈道:“真可爱,快来给我抱抱。”
把寻儿抱在怀里,萧安盈有些爱不释手。
这会儿是偷偷回的姜国,怕会出什么事情,萧安盈并没有把李妍带回来。
“月华,你怎么知道我被关在这里的,萧……皇上肯让你来见我?”萧青城三个字险些脱口而出,被容尺素临时改了口。
萧安盈道:“虽然我人是出嫁了燕国,但这好歹是我生活了十多年的皇宫。”她如是说,容尺素便明白了萧安盈的话。
在她离开的那些年里,萧安盈成长了不少,在这姜国皇宫,有几个她的人并不奇怪。
萧安盈叹了叹道:“我也没有想到皇兄这回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过靖宁你放心好了,我定当不会让皇兄伤害你的。”坚定的神情,在跟容尺素做着保证。
容尺素颔首,并没有多言什么。
恰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传了进来。
扭头,江姒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睨着两人,先是微微笑着问了声萧安盈,萧安盈微蹙秀丽的眉宇,又是淡漠的神情,并没有理会江姒。
江姒也不在意,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的笑意,扭头看向了容尺素。
“听宫人说你想见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容尺素原先想假借萧安盈的名,跟江姒提个请求,不过萧安盈已经回了姜国,似乎又没有这个必要了。
但江姒来了,容尺素又不好跟江姒说,其实她就是叫她来走一遭,并没有什么事情。
萧安盈不解的看了一眼容尺素,有些不解她为什么要见容尺素。
不过见容尺素的神情,顿时就明白了什么。
“江姒,此番抓靖宁回来,是你的主意吧?”萧安盈眯着眼眸,冷声问江姒。
除了江姒,萧安盈想不到有谁如她这般阴险。
想出这样的招数。
毕竟祸不及家人。
对于萧青城这个哥哥,萧安盈不用提是多失望,但始终不相信萧青城做得出如此阴险之事。
江姒顿了顿,眸色微闪,道:“安盈,我知晓你对我有意见,可也不用把所有责任推倒我的身上。自古女子不得干政,打仗的事情,岂是我一个妇人能够参与的?”
二十五岁的江姒,早就没有了当年的稚嫩,如今一举一动无不是风华绝代。
萧安盈冷笑了一下,却不相信江姒的话。
这个女人的嘴脸,这些年萧安盈早就看清了,也只有萧青城才会被那所谓的真爱给蒙蔽,相信这个女人的话。
“今日她我要带走。”萧安盈目视江姒说道。
“安盈,这个节骨眼,不是儿戏。我知晓你与商王妃关系不错,但也不能因为如此,就坏了大事。若是放了他走,商亲王云恒又安能不同姜国做对?”
人已经抓来了,万没有后悔之路。
“再者,此事,又安能是你我能决定?”江姒问萧安盈。
萧安盈想说什么,容尺素拉住了萧安盈,示意她不要太冲动。
江姒笑问容尺素:“商亲王妃可知现在外面都是什么情况?”


第二卷 第121章 王妃是个好女人

容尺素不语,对于外面的事情,这回,她真的是丝毫没有办法。
睨着眼前的江姒,十年未见。她变了不少,容尺素以为她对她的恨意,能随着时间抹平渐淡。
可当真这个人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跟前,容尺素才知道,那些恨意,不可磨灭,她是忘不掉的!
江姒嘴角翘起一抹冷意:“你嫁了个大英雄,但不是好丈夫。”
四目相对,江姒嘲讽的笑笑,给容尺素讲了两国之间的战事,包括云恒几次把姜国的士兵击退,晾夺城池之事。
直把云恒形容的穷凶极恶,面目可憎。
对此。容尺素一笑置之而不理,脸上平淡的几近没有任何反应。
云恒是她的丈夫,他是什么人,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末了。她嘲讽的问容尺素:“你认为如斯,不说本宫,亦或者皇上,单是那满朝文武能放你走吗?”
“你若识相的话,就好好呆在这里,在把云恒赶出姜国之后,皇上自然会放了你们,否则就别怪皇上无情了。”
说完,她不待容尺素说话,给萧安盈道:“安盈,皇上甚是想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去看看皇上吧。”
让人强行把萧安盈带走,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萧安盈。
江姒给容尺素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那句话,但极便是如此,本宫也不会放你走。”眼里闪烁着决绝。
语罢,就转身大步离开了群乐宫。
睨着江姒离开的背影,容尺素眸色渐冷。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从始至终,容尺素都没有会异想天开,想过江姒会大慈大悲放她走。
也正是因此,才会正中了她的下怀。
****
果然。
在萧安盈被江姒带走后的第二天。
群乐宫来了个不速之客。
抿了口紫橡给她倒的茶,就挥手让一旁的宫人全部退下。
美艳尊贵的妇人身份极高,加之皇上对她也有几分敬重,宫人虽犹豫,也不敢违抗乔淑妃的话。
眉眼上挑,乔淑妃轻言道:“你就是商亲王妃,容尺素?”
“是。”
乔淑妃扯了扯嘴角,继续道:“明月圆,思无邪。这话,你怎么知道的?”
容尺素抬了抬眼皮子,直视眼前一袭紫锦流月绣着大幅度蝶恋花宫装,盘着美人髻。芙蓉脸上浅装浓抹总相宜的美艳妇人,乔淑妃。
轻启朱唇,缓缓地吐出两个字:“苜芙。”
乔淑妃娥眉高挑,闪现一抹震惊:“你到底是谁?”
她不语,只是轻轻地哄着怀里的寻儿,低低的说了句:“我还能相信你么?”
“你到底是谁?”抿紧艳红如朱丹的唇,重复刚才的话。
抬起头,她微微笑着:“十五年前,尚还年幼。梨园效仿桃园三结义,义结金兰,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苜蓿,你可还记得??”她缓缓说着,眼里扑闪了泪光。
尊贵的女人浑身颤抖,微微张着唇,眼里震惊掩不住:“宴儿,你是江宴?”
“十年了,你还记得我。”
乔苜芙摇头,不可置信的摇头:“不可能,宴儿已经死了,你……你怎么可能是她。”
末了,她突然间激动的站了起身,指着江宴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
“我没死,我回来了。”她声音很淡很淡。
乔苜芙脑中像是被人投了一颗闷雷,把她的思绪全部都炸乱了。
明明都死了十年的人,怎么会突然间回来?
任谁,也相信不了吧?
若不是这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容尺素也不可能相信这等荒谬的事情。
更别说,是乔苜芙。
可事情真真实实的发生了,她想不相信也难。
“你真的是宴儿?”冷静下来,乔苜芙目光紧紧地盯着容尺素。
容尺素颔首,“若我没记错,你肩胛处,有一颗红豆般大小的红印子,是石安小时候顽皮用香烛烫的。”
乔苜芙张了张口,默了半响,突然间抱住了容尺素:“宴儿,真的是你,你没死,你真的没死。”
她肩呷处有这一颗红印子,除了她还有弟弟石安,爹娘,知晓的就只有当初义结金兰的好姐妹江宴。
就是连同床共枕多年的萧青城都没有察觉。
而旁人更加不可能知晓。
江宴……她真的是回来了?
反应过来,乔苜芙又问容尺素:“你……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还年轻了这么多。”伸手去轻抚容尺素的脸。
乔苜芙与当初江宴同岁不同月,如今十年过去,她已经二十六七了,可容尺素怎么看着还这么年轻?
比江姒那个贱人都要年轻许多?
“此时说来话长,等得了空,我再与你说。”
她如是说,把怀里睡着的寻儿放到小床子上。
乔苜芙也知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点了点头。
想到什么,给容尺素道:“宴儿……我……我现在是萧青城的妃子,你可怨我?”目光小心翼翼的问容尺素。
乔苜芙进宫为妃的事情,早前她已经听唐闵说起过,并不惊讶。
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好怪乔苜芙的。
她俩感情虽好,但到底,乔苜芙是乔家的女儿,身为唯一的嫡女,她是该进宫的。
“你不怪我就好。”握住容尺素的手,乔苜芙轻声喟叹:“这么多年了,我想给你报仇,可江姒太奸诈,有萧青城护着她,我根本就拿她没办法。”
十年,江姒进宫为妃十年,十年皆是荣宠不衰。
萧青城对她的宠爱无人能及,就一如当初皇帝宠爱钥歌一样。
乔苜芙身后又有乔家要顾及,怎斗得过萧青城、江姒这对贱人呢?
再者,她也不想乔苜芙介入她跟萧青城江姒之间的恩怨,没有什么好怨的。
“苜芙,我阿娘她可还好?”容尺素抿着唇问乔苜芙,尽量压低了声音。
这一个多月来,她最担心的莫过于是江夫人了。
乔苜芙摇了摇头,实话跟容尺素说,也不瞒着她:“情况不太好,恐是熬不了多久……”
末了,乔苜芙握着她的手,给她道:“宴儿,你放心好了,我定然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我,你不用担心,我会没事的。只是拜托你帮我照顾好阿娘,我怕,我会见不到她最后一面。”她眼里有恳求,满是惆怅和失落。
乔苜芙点头,又道:“那你怎么办?萧青城准备用你来威胁云恒,他不会放过你的。”乔苜芙担心容尺素。
兜兜转转这些年,到底还是落在了萧青城的手里。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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