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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上错床之疯魔少林-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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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迫使两人贴合得更为紧密。
  何夏撇开头:“等,等等成婚的……”
  “七日后,你便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害羞了?”廖兮凯笑了笑。
  “是是是害羞,我怕被爹娘看见,怪不好意思的……”何夏仰头推拒,但又不能挣扎得太明显,否则证明她心里还装着别人。
  “岳丈岳母正与家父商量婚宴的事。暂时不会出现于此。”廖兮凯稍显咄咄逼人。
  何夏惊见两人之间已无距离,她本能地捂住嘴唇,眼中充满不甘愿。
  廖兮凯为确保何夏的心意,执意要吻她。
  “你在避讳我吗?倘若你不愿意,说一声就好。”
  “没……”
  何夏想了想,放下手,迟早会睡上一张床,也对,她在别扭啥。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起双眼,等待一个陌生的亲吻。
  当唇与唇即将触碰时,一道急躁的话音横空打断。
  “何夏!香蓉在浴室中摔倒,你在何处?”
  雷腾云叫她的同时,才一脚跨入花园大门,貌似刚到。
  “啊?来了!”何夏惊呼起身,向廖兮凯鞠躬致歉:“我先去看看……”
  “嗯,快去吧。”廖兮凯轻扶了她一把,笑得从容。
  何夏迎上雷腾云,并未与他交谈,挤过他身旁,向浴室跑去。
  雷腾云注视廖兮凯的坐姿:“抱歉。”
  廖兮凯自然地双腿叠落,朝雷腾云招招手:“正好要找你问点事,何夏都喜欢吃什么,你比我更了解她。毕竟你们相处了一段日子。”
  “不知晓。”
  “真的?”
  “平时我吃什么她吃什么,应该没有忌口的食物。”雷腾云耸耸肩,除了青菜,何夏确实什么都爱吃,而他正好也不爱吃蔬菜。
  “没有偏好吗?零食之类的。”
  “你为何不直接问她?我可没功夫注意这些琐事。”雷腾云越发感到烦闷,当你失去一个人的时候,才发现此人已成为你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何夏替他安排衣食住行,给他洗头,给他做饭洗衣,替他买零食,两人再关起房门一块吃,何夏偶尔会唱唱小曲助兴。雷腾云作为回馈,会帮她剥掉坚果上的硬壳,尽量不碰她喜欢的食物。久而久之,也成了习惯。
  “女子脸皮薄,直接问怕她难以启齿。”廖兮凯又道。
  雷腾云嗤之以鼻:“何夏是我见过脸皮最厚的女子,个性像男子,我一直把她当假小子看。”
  廖兮凯微怔:“哦?我还真未看出她很顽皮。”
  “分人,她是顺毛驴,你温柔她也温柔,我脾气不好,她自然呛声。”雷腾云已不想再谈,他站起身,拍了拍廖兮凯肩膀:“恭喜你,新郎官。”
  廖兮凯会意一笑:“答应我,在我大婚之前万不可离开。”
  雷腾云但笑不语,旋身之际笑容消失,强挤出的笑容,是世间最不堪的表情。
  ※※
  客院中,何夏傻乎乎地看着香蓉,而香蓉正在晒被子。
  “香蓉姐,你,你没事了么?……”
  “何事?”香蓉不明所以。
  “雷腾云,雷腾云说你在浴房滑倒了……”
  “嗯?没有啊,大白天我很少洗澡,你知晓吖。”香蓉歪头一笑。
  “……”何夏缓慢地眨眨眼,他是故意的么?
  “对了,你跟廖兮凯都说啥了?”
  “嗯?廖公子并未找过我啊,你今日这是怎了?我一句都听不懂……”香蓉摇摇头,回屋抱被褥去了。
  “……”何夏呆滞,那她就是不打自招了?
  何夏打个冷颤,都算计她,都是坏人,呜呜。
  ※※
  晚饭时
  两家长辈相谈甚欢,当然是为儿女的婚事而开心。
  雷腾云并未出现在饭桌上。何夏吃了几口便离开,主要她实在进入不了儿媳妇的角色。
  廖兮凯望向她的背影,惆怅一叹。
  ……
  何夏漫步目的地走在池塘旁,本想缓缓情绪,却不巧与雷腾云相遇。
  雷腾云蹲在池塘边,向池中抛着石子,咚,咚,打破沉寂。
  何夏转身欲走,但她竟然挪不动脚步,于是,她吸了口气,悄然坐到雷腾云身边。
  “香蓉的事,你干啥骗我……”
  “骗你怎了?我乐意。”
  池水反射在他眸中,泛起金褐色的光。
  何夏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雷腾云则无动于衷。
  “我好看么?”何夏感觉他的神态有点奇怪。
  “好看。”
  “啊,毒法了?……”何夏喃喃自语。
  雷腾云依旧注视河面,神色平和。
  她抿嘴一乐,毒法了好,就不用听恶言恶语了。
  “你喜欢我么?”
  “喜欢。”
  明知他说的是反话,但何夏还是忍不住想听。
  “你……爱过我吗?”
  “嗯……”
  “你故意说难听话气我,其实心里不是那样想的,对不对?”
  “知晓还问?”
  何夏晃了晃脚面,轻声道:“虽然你口口声声说只把当小丫鬟看,但是,希望你不要忘了我,因为我不会忘记你。”
  雷腾云凝望波关粼粼的水面,拉过她的一只手贴在自己胸口,缄默不语。
  何夏向他身边靠了靠,脸颊贴上他的手臂,她已不在乎这些话是真是假,因为她感到他的心跳,澎湃涌动,真真切切。
  “我问你,倘若要娶我的人并非廖兮凯,你会不会放弃我?”
  雷腾云揽起她的肩,掌心紧了紧,几乎将何夏的骨头捏碎。
  何夏明白了,唇边染上一抹恬淡的笑意。
  “我会如你所愿,嫁给你表哥,你不必再故意刺伤我,就让我开开心心上花轿吧……”
  一滴泪水滑落,烫在雷腾云的手背上,热得发麻。
  雷腾云紧咬着唇,牙齿陷入唇边,他多想抛开亲情,带她远走高飞,可他还是不够绝狠,说服自己千百次依旧做不到。
  ……
  何夏,今生,你不能成为我的新娘;
  倘若真有来世,但愿咱们都是孤儿。
  呵……
  他自嘲一笑。
  =
  第五十五章
  ……》
  日子还要过,未来的路还很长,只是那个爱笑的何夏不复存在。
  “宝贝疙瘩,何夏!娘问你晚上想吃啥?”奈嘉宝叉腰站在何夏面前:“你干啥摆出一副苦瓜脸?让廖家人看见多不好。”
  何夏懒洋洋地抬起眼皮:“娘啊,闺女在晒太阳,谁会对着太阳光傻笑啊?”
  奈嘉宝砸吧砸吧嘴:“娘带你上街逛逛去吧?顺便看看敦煌城里有啥好吃的。”
  “不去了,有两套裙子裁剪得有点窄,我怕长肉。”何夏伸展懒腰,一侧身又躺回藤椅。
  奈嘉宝拧起眉,将她拉起:“你爹快回来了,一准考你礼仪,你都记熟了没?”
  “熟了熟了,上花轿先跨右脚,不得乱掀盖头,在花轿里好好坐着。到了喜堂,拜公婆,拜父母,夫妻对拜,敬茶,向公婆讨进门礼,站起来溜一圈,拜廖家长辈,平辈,再拜谢宾朋,入洞房,喝交杯酒。”何夏打个哈欠:“不就这么点事么,娘您消停会儿……”
  奈嘉宝挠了挠脑门,道:“还挺麻烦的,娘嫁给你爹那会儿可没这多规矩,而且娘当场就把盖头扯了,哈哈。”
  “呃?后来呢?”
  “你爹就把娘抱起来扔回洞房了,你爹脱掉新郎服,之后……”
  何夏睁大眼:“咋样咋样?细节来来……”
  奈嘉宝嘴角一抽:“你爹换上夜行衣查案去了!大婚当日就把我带进停尸屋找死人。”
  “……”何夏搓了搓手背:“爹真有个性,别有一番滋味嘛……”
  奈嘉宝拉过茶水桌,自斟自饮,阴阳怪气道:“嗯,太有滋味了,死人的腐臭味儿。”
  “我记得您说过,当时您并不想嫁给爹是不?”
  “是啊,我当时就想,算我倒霉!可接触长了,发现你爹还真不错,我又想,算他倒霉!”
  “……”何夏追问:“也就是说,没感情的两个人成了婚,也会像爹娘这般恩爱么?”
  “我觉得吧,也不好说,你爹总说我傻,其实他最傻,守着一份责任照顾我,一般人没你爹那般老实。”奈嘉宝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就凭何云炙那条件,啥媳妇娶不上?
  何夏皱起眉:“娘,说句实话吧,我跟廖兮凯认识也有四、五日了,可总感觉特拘谨,就是跟他在一起浑身不自在,言行举止都得注意着。”
  “做你自己啊,装能装几日?甭听你爹瞎支招,日后是你俩过日子,难道装淑女装一辈子啊?你就告知廖兮凯,你爱吃爱睡爱大声笑,生气了喜欢满地打滚,咋了咋了?”奈嘉宝拍了拍桌子:“人能活几个十年?开心就要笑,不开心就要哭,憋着的那些人纯属有病!”
  何夏完全赞同,可是真施起来还需要一个过渡,要不……她让廖兮凯见识见识她撒泼打欢的死德性?
  奈嘉宝看了看太阳光:“哟!我得去给收草了,你赶紧起来,别找你爹骂你。”
  “您种草做啥?谁中毒了?”何夏追着娘跑。
  奈嘉宝小跑步回话:“娘不想提他的名字。甭问了。”
  何夏放慢脚步,雷腾云不是说“千毒草”解不了毒么?
  三日来,何夏用尽各种“偶遇”的方式想看他一眼,雷腾云却好似人间蒸发一般,客房院门也是紧闭着。何夏知晓他在避嫌,可是,为啥他可以那般拿得起放得下?难道他就没有见自己一面的冲动么?何夏的心,拔凉拔凉的……
  ※※
  奈嘉宝提着一个开水壶,“砰砰砰”敲响雷腾云所住的院门。
  “小兔崽子开门啊,再不开门砸了这破门!——”
  等了一会儿
  院门缓缓开启,香蓉怯懦地探出头:“何夫人……少爷还未起身……”
  “日上三竿还不起,懒虫。”奈嘉宝大喇喇推开门,直径向雷腾云的客房走去。
  香蓉立刻双手拦截,焦急道:“何夫人,我家少爷有命,这几日谢绝见客……您还是回吧……”
  奈嘉宝脖子一梗:“为啥不见客?”
  “少爷他,奴婢不知……”香蓉低头支支吾吾。
  奈嘉宝耸了耸鼻子,青天白日,院子却充斥着浓重的酒气,再看厨房门口,码放着几十个空酒坛及百余坛未开封的陈酿。
  香蓉见奈嘉宝直奔雷腾云房门而去,十万火急挡住门板:“请何夫人离开吧,少爷吩咐了,何人都不见,求您别为难奴婢……”
  奈嘉宝怒火中烧,扬起拳头吓唬香蓉:“让开,我倒要看看那兔崽子喝死没!”话音未落,奈嘉宝一把推开香蓉,抄起劈柴斧,三两下砍断门闩,而后一脚踹开房门。
  当房门大开,扑面而来的酒味儿险些把奈嘉宝呛晕,她捏着鼻子,谨慎迈入,大大小小的酒坛东倒西歪,屋子何止一片狼藉,黑乎隆冬潮湿阴冷,比地窖还要脏乱差。
  奈嘉宝揪了揪心,这大冬天的,傻小子也不知生火取暖。
  “起来!你想灌死自己啊?!”
  奈嘉宝终于在“废墟”中找到脏不拉几的目标人物。
  雷腾云毫无反应,一手握着酒壶,仿佛一滩烂泥般趴在桌面上。
  奈嘉宝扳过他的脸,不过短短三日未见,往日威风八面的雷腾云,已是一副胡子拉碴憔悴不堪的模样。
  “你这孩子……干啥啊这是……”奈嘉宝眼眶一酸,看他把自己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真是心疼。
  雷腾云听到细碎的哭声,撩起迷蒙的目光,奈嘉宝的脸孔在他眼中若隐若现,他笑了笑,一把捞过奈嘉宝的腰肢,脸颊紧紧贴入她的小腹上,蹭了又蹭。
  奈嘉宝并不感到惊讶,毕竟雷腾云早已喝得五迷三道,她抹掉眼泪,一拳捶在雷腾云肩头:“臭小子,我是何夏她娘,少借酒疯揩油——”
  雷腾云则充耳不闻,他抬起另一只手,双手紧紧相握,在奈嘉宝腰上打了个节,沙哑地开口:“当初就该听你的,别来廖家别来廖家,可我就是不肯听你的……”
  奈嘉宝被他搂得喘不过去,虽然被这小子轻薄了,但她还是很庆幸,倘若这番话被闺女听到,一定不管不顾跟雷腾云跑了。
  “三条腿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到处都是,大老爷们不能这样,听见没?”奈嘉宝顺了顺他头顶,无奈一叹。
  雷腾云并未回应,身体向前倾来,奈嘉宝脚底吃不住劲,急招呼香蓉进门帮忙。
  两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雷腾云抬上床。香蓉一边帮雷腾云擦脸,一边掉泪:“何夫人,你就成全了我家少爷吧,少爷这几日除了喝酒就是喝酒,他无非是想把自己灌醉灌死。我在无奈之下威胁少爷,我说:倘若他再喝就去告诉何夏。少爷则警告我:倘若我敢去,他一定会杀了我。可都三日了,少爷滴米未进,再这样下去身子要垮了……”
  奈嘉宝未料到雷腾云这般痴情,可她也做不了主啊。何况大婚在即,何云炙能答应才怪。
  就在她一筹莫展时,忽然感到身边多出个黑影,奈嘉宝抬起头:“啊,夫君你咋来了?”
  何云炙偶见媳妇鬼鬼祟祟乱跑,跟过来一探究竟,谁知见到这一幕。
  何云炙掏出一包药粉,递给香蓉:“这是解酒药,用温水冲开。”
  香蓉点头致谢,接过解酒药,匆忙离去。
  奈嘉宝扶起一张木椅,擦了擦椅面,放在何云炙腿后:“先坐。”
  何云炙沉了沉气,坐下身,凝望枕边酩酊大醉的雷腾云。看不出他的情绪。
  奈嘉宝蹲在床边,先帮雷腾云脱掉靴子,喃喃道:“他才二十三岁,懂啥爱不爱的,夫君甭多想。”正因为她了解何云炙的个性,所以并未替雷腾云说好话。
  何云炙用指尖敲着膝盖:“我只是在想,慕滦当初是何种心境,也是这般苦?……”
  慕滦是隆诚帝的名讳,奈嘉宝倒抽一口气,原来何云炙知晓他哥对自己有过情。而奈嘉宝傻乎乎以为瞒天过海无人记得了呢。
  “他啊,后宫佳丽三千几,我跟他只是朋友啊,嘿嘿。”
  “当初,他为了你的安危,宁愿放弃解救自己的唯一机会,这份情还算不深吗?”
  奈嘉宝疑惑地挑起眉:“你这是咋了?我爱的人是你,强扭的瓜不甜,他明白。”
  何云炙莞尔一笑:“我要说的正是这道理。”
  “啥道理,没听懂。”
  何云炙捋了捋奈嘉宝的脸蛋:“倘若姻缘天注定,千山万水扯不断。”
  奈嘉宝见何云炙要走,急忙抓住他手指:“你答应了么?”
  “不,这桩姻缘是女儿选的。”
  “何云炙你好不讲理啊,闺女没选,是你定的娃娃亲!”
  “是我定的无错,但小夏从未为这份感情努力过。倘若小夏也爱雷腾云,她可以控制情绪吗?她可以坦荡荡地嫁给他人吗?反言之,雷腾云因外界因素一味逃避,对吗?”
  奈嘉宝被何云炙质问得哑口无言,虽然何云炙未少给何夏施压,但是何云炙有一点说得对,真爱外力挡不住,正如她当年,眼中只有何云炙,即便九五之尊对她心生情愫,甚至为了她不顾及性命,却也无法令她动摇半分。
  何云炙轻拍了拍她脸颊:“主动权一直都握在他们手中,倘若连破除万难的勇气都没有,那更别提厮守一生了。咱们静观其变吧。”
  奈嘉宝站起身,搂住何云炙蹭了蹭:“听夫君的,我一个字也不说。看他们自己吧……”
  何云炙笑了笑,离开前给了雷腾云胸口一拳,原因——管你是否喝多,搂他媳妇就不行。
  ※
  待雷腾云醒来,奈嘉宝将那壶泡有“千毒草”的解毒药,一勺勺喂给他喝。
  奈嘉宝何事都未提,正如雷腾云更不想提起那般。
  “有啥感觉?”奈嘉宝托腮眯眯眼。
  “血脉发热。”雷腾云慵懒地依在床头,头晕脑胀。
  奈嘉宝其实也未救过几个人,更不懂把脉啥的,她问:“咋才能看出解毒没?”
  “脱光了我感觉一下……呃……”雷腾云吃了重重一记爆拳。
  “你这孩子咋不正经呢?!老实交代,我家小闺女还是处。不?!——”奈嘉宝又踹了他一脚,这死孩子比她更敢胡说八道。
  “……”雷腾云揉了揉眼眶,喝得太晕,一不小心又把奈嘉宝当成何夏了。
  奈嘉宝揪起雷腾云脖领,咬牙启齿怒喊:“问你呢!何夏是不是被你祸害了?!”
  “是是是,奸了百八十次了!怎样?!”
  奈嘉宝愣怔,倒退三步,抄起板凳,劈头盖脸砸向雷腾云,雷腾云躲都懒得躲,只听“哐当”一声……砸晕。
  “何夫人,您这是作甚啊?!少爷身子这般虚,您您您……”香蓉大惊。
  奈嘉宝脖子一梗,镇定自若地跨出门槛,当走到院门时,撒丫子赶紧跑……出手太重,菩萨保佑,等她跑远了再让雷腾云醒过来吧,阿米豆腐。
  
  第五十六章
  ……》
  廖家上下齐忙乎,写请帖挂囍字,张灯结彩好不热闹。何夏望着铺天盖地的红色,环视坐北朝南的敞亮新房,她朝廖兮凯笑了笑:“很漂亮,你决定就行了。”
  廖兮凯搂过何夏肩头,推开木窗,一片绿油油的荷花叶引入眼帘,蜻蜓点水,鱼儿嬉戏,一派娴静优雅。
  “待到了明年夏天,你一推开窗子便可看到淡粉色的荷花,喜欢吗?”
  没啥感觉,野生池塘里的荷花更漂亮,还可以游泳……“喜欢。”
  何夏发现自己越来越虚伪,或许是廖兮凯太敏感吧,她总是不由自主的说谎话。
  廖兮凯莞尔一笑,将她拉到身前,双手一环轻落在她腰际:“何夏何夏,夏之荷,芬芳高贵,我猜想,岳丈为你起名时应该也联想到荷花,呵呵。”
  “……”何夏打个冷颤:“名字是我娘给起的。”
  “哦,那说明岳母也是爱莲之人。”
  胡扯,她娘俩喜欢吃莲子羹倒是真的,一到荷花盛开时节,爹和弟划船,她和娘坐在船头采莲,荷花瓣被她们娘俩揪扯得乱七八糟。
  “你这人真固执,非把我的姓名与莲花拉上干系作甚?”
  廖兮凯耸耸肩:“你这么快便发现我的缺点了?我一向固执,凡是我认准的事,从不轻易改变,当然也包括人……”
  “我,我我口渴。”何夏闪出他的怀抱,疾步走到桌面倒茶。要说廖兮凯对自己真不错,嘘寒问暖关心备至,可不知咋了……总是想念从来不照顾她情绪的那个,贱骨头,何夏你真是一根非常非常贱的小骨头。
  廖兮凯坐到床边,摸了摸崭新的红色绒被,憧憬地笑了笑。
  何夏看到这一幕,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故作疲惫地捶捶手臂:“我,我先走了,这两日试衣裳试得有点累……”
  “且慢。”廖兮凯拉住何夏的手指,顺势将她拉坐到自己身旁,他扬起唇,柔声道:“待嫁新娘都如你这般举措不安吗?”
  “我没有不安啊。”
  “那你为何总是躲着我?嗯?”
  “我没有躲着你啊……”何夏眼神乱飘,坦言道:“或许是,还不熟吧……”
  “是吗?那你与腾云相处多久?”
  “小半年。怎了?”何夏被他看得心神不宁。
  “没什么,随便问问。”廖兮凯一笑置之。
  “喔,那,那我先回房了……”何夏再次站起身,不习惯他的触碰,更不适应与他搂搂抱抱,心中莫名产生背叛的感觉,对,就是背叛。
  当何夏急匆匆走到门口时,廖兮凯顺她身后悠悠飘出一句话。
  “何夏,你注定成为我的新娘,这一点不容改变。”
  何夏装作没听见,小跑步离开,心情越来越差。
  曾经,廖兮凯是她理想中的夫君人选;如今,她一点都不想嫁给他。
  ※※
  待回到客房宅院,何夏发现娘不在,爹也不在。她一屁股坐在墙根底下,托腮发愁……明日就是成亲的日子,为啥感觉天这般黑,空气如此压抑,呜呜。
  何夏攥了攥拳,决然地站起身,大刀阔斧走出院门,具体要去哪她也不知,不管了,反正先出去透透气再说。
  她走廖府大门,却被好心的管家拦住,管家道:“何小姐,敦煌乃繁杂之地,倘若你想出门走走,请大少爷陪你如何?”
  “没事,我就在这条街上逛逛,半个时辰就回来。”语毕,何夏跨出门槛。
  敦煌与凤凰城都属交通枢纽,五湖四海商旅聚集此地,或交换或买卖,新鲜玩意也多,人头攒动热络红火。
  何夏最怕人多的地方,可出了廖府才想起害怕,她贴墙溜边,三两步跳进一间小酒馆。
  她找了个靠墙的空桌,扬手招呼伙计:“小二,一壶酒,两凉菜,越快越好。”
  那话咋说来着,借酒消愁。
  店小二很快端来她要的食物,可她还未动筷子,就见雷腾云晃晃悠悠迈进门槛。
  何夏不知咋想的,刺溜一下钻入桌子底下,雷腾云并非一人前来,身旁还跟着香蓉,香蓉搀挽着雷腾云的手腕,亲昵的举动令何夏心里好不是滋味。
  “这地方太破。”雷腾云迷蒙地看向四周,喝多了也不忘了挑三拣四。
  香蓉不予质疑,转身欲走,店小二则急忙上前,笑脸相迎地拦截去路:“客官莫急着走,二楼有雅座,两位随小的楼上看看?”
  “少爷,您先上楼,我把一楼的客人清了,如何?”香蓉显然很了解雷腾云的喜好。
  雷腾云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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