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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男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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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薛承义……她原以为是养了只绵羊,不料却是头养不熟的野狼。
  经了这番折腾,天已经蒙蒙亮。
  张凤起并没忘记今天的正事,入宫谢恩,可能还有更多。
  鸦黄黛眉、口脂花钿,翠翘宝钿玉搔头一迭一迭相续落下,几乎耗了半个时辰,才上好了繁复妆容,张凤起整个人都淹没在饰物的光华。若非她素来生的比同龄人高挑,只怕衬不起。
  起身缓步轻旋,裙裾荡漾。
  卯正,张凤起已经一袭诰命正装,跪拜到了承庆宫的殿上。
  面前的是铺着苏绣黄缎的御座,捻金线绣成博古云的繁巧花样,朱红牙子上坠如意流苏,年头久了,便是每日有人清理,仍永远沾有浮尘。女帝身着冕服斜倚在御座上,袖口透出一丝正黄色,妆容精致,却掩饰不了苍白。
  张凤起眉头似是不经意微微一挑,夏荣冬枯,朝生暮死,连一个物件都难逃灰败,何况人。如意万年的寓意便也有些荒唐可笑了。
  “是裹儿吧,快起来给朕瞧瞧。”女帝的话虽然亲近,但语气却显出威严。
  张凤起直起身:“是,陛下。”
  这才发现殿上除了女帝,张沅和夏氏,连文延乐和魏王也到了。回京的这些日子,她大小筵席都不曾缺过,虽未曾被正式引见过,但并非没见过这听闻野心勃勃的魏王。
  此刻的魏王生的方面大耳,十分富态,就是脸上没什么精神气。张凤起看了看他身边面冠如玉,笑眼眯眯的文延乐,不由微微撇嘴。这对父子不仅生的不像,哪都不像。
  女帝将张凤起和文延乐两人招呼到跟前,拉着两人的手道:“真是一双好孩子,美玉成双,朕希望你们能百年好合。”说着将两人的手交合在一起,意味深长的道:“珠联璧合,方是长久之道。”
  张凤起同文延乐交视一眼,心领神会,不约而同的道:“孙儿受教。”
  女帝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殿中,张沅和夏氏已经跪下,语气恭容:“儿臣谨遵圣命。”
  唯魏王站着不动,女帝脸色波动如水,文延乐便微微回头。
  张凤起这个角度虽看不到文延乐使了什么眼色,但魏王已经跪了下来,那声“遵旨”说的虽然平静,却是含着不甘的颤意。
  镇国公主进宫时,脚步从容,脸上是挂着笑的。
  她驾轻就熟的进了承庆宫,正要进殿,却见何昌平和何昌安正候在殿外。这两人一个着狐裘,一个是鹤氅,皆是丰姿俊朗,放眼整个大周,这等姿色也是数一数二的。他们立在那里,竟如画里走出来一般。
  镇国公主移不开眼,走过去,语气温柔:“前些日子送去的八珍养荣丸,五郎和六郎可还合用?”
  何昌平微微一笑,点头道:“公主送来的,一向是合用的。”
  何昌安却是挑眉,一扭头:“天□变,就是不知道日后可还有没有了。”
  镇国公主脸色一变,何昌平轻唤了一声“六弟”,语带制止,打了圆场道:“公主,何妨借一步说话?”
  女帝很理所当然的将张凤起和文延乐的婚事安排在三日后。公主府赏的是前太子沣还没被废时的府邸,按理说是逾制的。但太子沣十分勤俭,他的府邸其实建的不算应制,如今被赏给张凤起,倒也算不得多逾制了。
  钦天监和礼部的人也被女帝一次宣了来,原本最喜欢折腾的两个地方居然在这个时候十分配合。加上张沅和夏氏乐见其成,魏王默不表态,婚事安排的水到渠成。
  但谁也看得出来很赶,却没人表示出异议。
  快要圆满结束的时候,镇国公主来了。
  “陛下,喜事成双,儿臣这也有桩婚事想请母亲赐婚。”镇国公主话说得即轻且浅。
  女帝轻轻“哦”了一声,镇国公主便接着道:“是儿臣幼女淮阳同三哥的次子张司隶。”
  “次子?朕记得你只有一个嫡子吧?”女帝斜斜的瞥了张沅一眼,张沅登时腿软,额角都是细密的汗,他哪里记得还有这么个儿子。若不是张凤起一把按住,只怕他已经跪在地。
  “陛下,那是孙儿的庶兄。”张凤起上前一步,端正跪拜:“早听说二哥和淮阳表姐两情相悦,却不知终于得了姑母的首肯。若是陛下许婚,那岂不更添一桩美事。”
  女帝微皱起眉,脸上浮出一丝讥诮,要说什么,一开始却是几声咳嗽,然后就抑制不住的连咳不止。内监娴熟的伺候汤药,刘征忙上前把脉。
  这时,一名年长的内监入殿一拜,禀道:“陛下,芮亲王说是卧病在床,实在难以入宫面圣……”
  女帝唇紧紧抿住,怒极反笑:“好个卧病在床,莫不是朕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殿上顿时静下来,众人心思各异,以张沅脸色最惊疑,又以夏氏脸色最难看。
  魏王有些嘲讽的道:“陛下,如今太子已定,芮亲王心病难医,卧病在床也在所难免。若陛下要看到芮亲王尊荣,只怕要劳驾羽林军了。”
  “是吗?那好的很!”女帝勃然变色,怒道:“周茂何在?”
  “陛下息怒。”镇国公主一惊,上前劝道:“陛下还不了解四哥的脾性么,素来乖巧孝顺,岂会如此,必是下面的那些刁仆唆使,一会儿臣就去芮王府将四哥抬来给陛下请罪。”
  张凤起忍不住看了镇国公主一眼,眼神有些玩味。
  女帝闻言怒色微微收拢,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不知是消气还是无力生气。终于服过药,但女帝的脸色却更为灰败,她掩不住气弱,合上眼摆了摆手。
  张凤起的眼滑过丝暗芒,女帝到底是日薄西山,有心无力了。
  从正殿里出来,一转角,张凤起就停了步子,递了一荷包于那领路的宫婢,轻声道:“姑姑,要不了多久。”
  宫婢面不改色的接过,状若无事的转身退后几步。
  宫里规矩,应诏入宫,无旨不得逗留。
  但好不容易进宫,张凤起却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疾行几步追上前头张沅和夏氏。
  “怎么,看不够?尚公主你可得看足一辈子,腻到吐都不能换人。”魏王冷冷的看了自己这个儿子一眼,讥道。
  文延乐收回目光,不以为杵,只仰脸笑嘻嘻的开口道:“爹,该回府了,七弟还等着你呢。”说着,已经抬步要走。
  魏王的面色一下子变了,骤然抓住文延乐手臂,旋即又镇静下来,沉声笑道:“你这不孝子。”
  “爹,你错了,你几个儿子中,我可最肖你。”文延乐笑中说不出的意态轻慢,他一手反握魏王,魏王脸色一白。
  在一干内监宫婢的跟随,魏王和文延乐父子维持着这亲密的姿态直到出宫。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就星期五了,好快啊。这礼拜轮空榜单了,哎,求关注,求评,请赐予我力量吧!


☆、太子印

    穿过皇宫高大的宫门,文延乐便将魏王请进了官轿。
  魏王脸色铁青,正要开口,看到那四个轿夫的摸样后,只得咽下话头。他冷笑一声,终于上了轿。
  文延乐见他老实了,便一头钻进了一辆玄色的马车。这马车又稳又宽敞无疑是个会情人的好地方,文延乐却不是在马车里会情人。他的对面坐着一个穿皂衣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
  “徐大人。”文延乐笑的一脸灿烂,声音却不高,拱手为礼。
  徐达笑起来也有几分冷意,回礼道:“还没恭贺世子赐婚之喜。”末了还加上一句,“不知婚期定在几时,届时可要去讨要一杯水酒。”
  “好说好说,只盼徐大人能来,必是好酒好菜!”文延乐笑道,一边说一边在车内的紫檀木几子里掏出一只朱漆匣子。文延乐自然的塞进了徐达的手中,笑微微的向他递了个眼神“一点心意。”
  徐达并不客套,接来就将之打开来,里面非是它物,而是数十卷小像。一一摊开来看,每一幅都是美人入画,环肥燕瘦,姿容不一而足。
  徐达微微翘起嘴角,道:“世子总是这么有心。”
  并没拒绝,文延乐松了口气。
  张凤起并没再宫里耽搁太久,虽然女帝今非昔比,但到底瘦死的骆驼大过马。
  刚一回府,胡六和胡七便前来告罪,“公主,未有所获。”
  张凤起眉端微蹙,赵浪这几个影卫原本是为张沅准备的,能力段数都是出类拔萃的,在两个这样的影卫手里,薛承义能消失在王府,消失在长安城,这让张凤起很不高兴。
  这匹狼的羊皮实在披的太好,她竟是有眼不识泰山。
  “公主,不如多加些人手……”胡七忍不住提议。
  “算了,以后再说。”张凤起眯起了眼睛,不高兴归不高兴,她却没太多精力分心到这种事情上。虽然薛承义是被人安插的眼线这点让她恶心,但这种事情又实在太过寻常,不仅沅陵王府,芮亲王府,魏王府,便是镇国公主府都少不了这点恶心呢。
  想明白了这些,她心里的愤怒也就散了一半,张凤起转而吩咐:“你俩最近留神着点镇国公主,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许放过。”
  她一想到殿上镇国公主对芮亲王的维护,就觉得有些不寻常。
  胡六胡七一离开,潘公公便进来禀道:“公主,今朝来了许多王爷原来跟前的近臣,还有一些示好的官员。世子便在恒远斋里设座见客……”
  恒远斋是张沅的书房,张司棠此举用心真是昭然若揭,不外是显示自己将是下一个太子。张凤起沉吟着问道:“大哥脸伤成那样,竟还能见客?”难道是下手太轻了?
  “说是隔了屏风……”潘公公低了头。
  张凤起要笑不笑的一撇嘴,道:“倒似足了女人。”说完,她忽然从袖口里掏出一物,约莫女人拳头大小,由黄绸包裹。
  随着张凤起解开来,露出一枚晶莹通透的玉印。
  潘公公早年便是在张沅身边伺候的,张沅不是第一回当太子。所以他只看了一眼,便认出来这是什么玉印,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她竟然能带回这个东西。
  “走,咱们也去恒远斋,大哥有伤在身,总不能让他一人劳碌。”张凤起抓住这玉印,好玩似的抛了一下。
  这举动差点吓掉潘公公一条老命,语气难得有了慌色:“公主,此物金贵,还是用玉盘呈上吧……”见太子印如见太子,此物若是碎了,追究起来不是满门也必死无疑。
  张凤起走进恒远斋时,自然有人拦她。不过这次她也不强闯,只亮出太子玉印,王府里多是宫里出来的人,不怕人不认识者玉印。毕竟大周朝出过的太子可不少,虽然活着的没几个。
  小厮不得不跪,连恒远斋里的大小官员也不得不拜。
  “太子殿下千岁。”
  听着这整齐的呼声,张凤起很有满足感,仿佛这群人拜的不是太子玉印,而是她张凤起。
  “裹儿,太子玉印怎么会在你手里?”声音来自书房上座的屏风之后。
  张凤起眼里笑花璀璨:“爹将此印交予我,令我暂代王府事务,见印如见太子,大哥为何不上前参拜?”说着,她语气一转,“难不成大哥想被上书不敬之罪?”
  “你——”张司棠仿佛是气攻了心一眼,那一声都发了颤,隔着屏风传来,张凤起听的清清楚楚,顿觉分外悦耳。
  张司棠总算还晓得轻重,并没有吃这眼前之亏,缓缓从屏风后走出,他头戴斗笠,僵硬的朝张凤起的方向一拜:“太子殿下千岁。”
  “大哥,你的伤还没痊愈,何必行此大礼。”张凤起从容的走过去,看似亲切的挽住张司棠,实则一手暗中揪住了他斗笠垂下的黑纱,稍一用力,斗笠便应声落地。
  这时,书房里的人都看清楚了张司棠的脸,从众官脸上丰富的表情可以看出,张司棠伤口的严重及狰狞度并没有有张凤起失望。
  “大哥,你这伤还不能吹风。”张凤起叹了口气,捡起斗笠。
  张司棠呆了片刻,才霍然惊觉,扬手几欲上前挥出,但到最后还是被张凤起生生止住。张司棠额上青筋迸起,连声音都抖了,脱口骂道:“你这蛇蝎贱妇!”
  张凤起脸色稍显难看,但还是欠身向众人歉笑:“大哥毁伤容貌后,就有些暴躁,失礼之处请各位见谅。因大哥脸伤不宜吹风见客,所以由本宫来暂代王府事务。”
  这话一出,一片哗然,悄声碎语的议论声起。
  张司棠如果不是被塞住嘴,只怕张凤起已经被骂的体无完肤。好在潘公公是老道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塞嘴,然后就是让几个小厮架住张司棠。小厮是恒远斋里伺候的,难免不敢,而张司棠的小厮自然想上前阻拦,但这些在太子玉印的威慑下,该听从的听从,想妄动的却不敢妄动。
  演了这一出闹剧,恒远斋里的气氛就显得有些怪异,有尴尬的,有观望的,有八卦的,也有算计的。但无论如何,太子玉印在前,这些人至少看得出这个张凤起在张沅心中的分量。 
  那辆车身有着魏王府徽记的马车驶入闹市中时,忽然停下,下来一位皂衣男子。他步履稳健,很快没入了人群,马车也即时驶走。
  人头攒动中,有人灵活的步子忽然停住。他一双手被左右来的两人一把钳住,后腰上一片冰凉。
  徐达回过头,看着这人,打扮的就似街头行人,毫无特点,也似毫无威胁。他似笑非笑的问:“你这人,魏王世子的马车是往那边,怎么你倒还跟着我?”
  言下之意,是这个男子一路影随马车,早已被徐达察觉。男子心惊,但却不改面色,并不答话。
  徐达也没想能问出什么,只用眼神示意了那两个下属。
  他们在这人身上熟稔的搜寻一同,便抄出一块令牌,徐达一看,是羽林卫的牌子。
  “大人,难得是文世子对您不信任,所以才打发来的?”其中一个属下不由问道。
  “不会。”徐达摇摇头,虽然右羽林将军周茂的确偏魏王一系,但文延乐却没必要这么做。何况,还有左羽林军呢,徐达看向那男子,只略一思量,便道:“你是赵浪的人,跟着我是想知道什么?”
  男子紧抿双唇,并没否认,也没有回答。
  两个属下见状,目中凶光一闪,道: “大人,可是现在解决?”
  男子目光一黯,但依然不动如山,一副人均处置的样子。
  “倒是坦然。”徐达冷笑,眼中精光一闪,道:“不过你放心,我并不杀你。”两个属下比男子更为诧异,徐达却仍斜眉道:“方才文世子防备如此强,只怕你也没听到多少有用的东西吧?”
  这话倒是说到男子心里去了,虽然在马车上密谈的确是安全,因为是行动着的,马车空间又狭小难以藏身。但这并非不可以,男子原打算藏身在车底,却发现文延乐这台马车格外不同。虽然外头是普通马车的摸样,马车底下却是钉了许多尖锐的木刺。
  除此以外,这马车上似乎只有一个马夫一个小厮在外,但男子清楚,护卫这台马车的影卫不下十人。
  如此防备之心,男子的能力段数便是再出类拔萃,也的确没探听出多少有价值的。
  徐达俯身过去,在男子耳畔说道:“为免你回去不好交代,我不妨再为你复述一次,芮亲王……”
  徐达的两个属下眼见徐达说完便将那羽林卫放走,其中一个不由诧异:“大人,您怎么……”说着又似明白了什么,道:“难道是因为文世子要成驸马,所以大人才有意将消息也透露给赵将军?”
  赵浪是张沅的人,而奉贤公主是张沅的女儿,文世子马上也要成为张沅的女婿,可不就是一家人?思及此,这个属下还很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道:“大人英明,反正他们和文世子也是一家人,大人放了他还省事。”
  “一家人?”徐达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道:“真当成一家人,赵浪还会用暗地里的功夫?八字还没一撇呢?”再说,帝王之家哪里有什么一家人。
  一个下属面红耳赤,另一个属下仍不耻下问:“那大人为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把水搅的更浑一点,比起名不正言不顺的芮亲王,子嗣单薄软弱无能的张沅,徐达虽然更看好魏王,却没傻到只撒一把筹码。鹬蚌相争,他得看清最后的渔夫才行。
  徐达没指望他的两个属下明白,养在跟前的人不需要明白太多,傻点好。
  同样不打算只撒一把筹码的还有镇国公主。。
  从宫里出来的一路上,镇国公主都嗅着手上若有若无的幽香。她脑子全是何昌平,这是他的香气,如异域沉香一阵紧似一阵的馥郁。
  何昌平的桃花双目璀璨如宝,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充满了蜜一样的甜腻诱惑,“请公主在芮王府等咱们。”
  这话应犹在耳,镇国公主再没见过比“二何”这对兄弟更好看的了
  只是,这两个人是女帝的禁脔,镇国公主只能在心里妄想一下,或是送些养荣丹丸讨好于前。她一向有些不忿,她那四哥芮亲王寻了两个尤物,若早给她留那么一个多好,不致让她日思夜想。
  好在,他总算发现自己的重要性,主动送了来。哪怕镇国公主明明知道芮亲王是用“二何”做饵,她还是愿意上钩吃吃。
  此时,镇国公主的手指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湿润,是何昌平舌尖的芬芳。镇国公主忍不住舔舐了口,心里浮想联翩,想的全是“二何”的赤身裸体,以及那光泽都十分美好的肌肉线条和皮肤,仿佛青春正盛的气息极强烈的已经扑面而来。
  “公主,芮王府到了。”内监在外禀道。
  作者有话要说:越写越费神啊,写到现在。。今天早上还有个采访,真是伤不起。。好困,继续求评求关注,霸王是可耻的哟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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