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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男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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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一家都是淳朴老实的平凡人,惟独李敏不仅性子野,长相也是集合了一家人全部的优点,小小年纪甚至还有点现代小丫头们最喜欢的那种痞帅的感觉。可想而知以后会祸害多少小姑娘,谢画央出神的想了一下,历史上那个跟他同名同姓的李敏可是驸马啊,真不知道这孩子以后会怎样。
见她神游天外,李婶也看出了她并不想讨论洛十七求亲这件事,再看乐施一直沉默,便体贴的叫她快点回房歇息吧。谢画央本是纳闷这些人怎么这么快就不跟自己纠结洛十七的问题,扭头一看身边的儿子,也瞬间明白了自己要面对的难题,于是跟所有人又说了几句话就拉着儿子回了
房。
因为新房子屋子多,还堂能够给她和乐施留出足够的空间。他去了平时睡觉的屋子房间,而她自己的房间里只有她和乐施两人。
“施儿,看看我。”谢画央轻轻摇了摇儿子的胳膊,今晚乐施这才第一次抬眼看向她。正视着儿子的目光,她认真的说道,“听着,洛十七想要做什么说什么,是他的事情,跟我无关。相信娘,娘是绝对不会再成亲的。”
乐施只是沉默。
“施儿。。。。”对于这种状况,她并不算有经验,已经如此信誓旦旦了,还应该说什么,她也不知道。
“娘;。。。。”沉默了一会,乐施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说道,“如果你能开心的话,你应该嫁给他。”
“什。。。。什么?”谢画央一度觉得自己是听错了。
“我没有觉得难过。我只是在想你会不会开心。”给了母亲一个拥抱,乐施趴在她的肩上轻声说着,“以前你在宫中的时候,没有人敢欺负你,你也不会有那么多不开心的事情。那种生活只有父皇能办到,除了父皇之外,我不知道谁还能做到那一点。但父皇已经不在了,自从父皇不在了,你一直都不开心。。。。。。。娘,你还是嫁给洛大哥吧,或者你喜欢的人,父皇说的那个人也行,只要是你觉得开心就好。不要顾忌我,以前是我任性,我不让你去找那个人,也不想让你跟别的人在一起。可是这样的日子,你真的不开心。你不能。。。。不能总是为了我活着。还要生活好多好多年,。嫁给一个像父皇那样的人吧,让他去照顾你。。。。。。”
喉间一酸,谢画央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眼眶中流了出来,她连忙去擦,可是越擦,眼泪越是多的止不住,直至双眼朦胧。她曾经想过为什么乐施会这样成熟,结论是,从小在宫中长大,身为一国太子,纵使没有兄弟夺位,也是无数人的眼中钉。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从出生起他就活在阴谋和暗杀中,被迫早早成熟起来,成为能够统领百官的太子爷,数十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光鲜的背后尽是早早懂得人情世故的心酸和无奈。才七岁,已经遍尝人间辛酸人生苦短,而现在,还要为她这个并不尽责的娘亲想了这么多。为了她能够开心,劝自己的娘亲去嫁与他人。
再说什么绝对不会嫁人的话,反倒是她任性才对。儿子担心的给她擦了眼泪,她也整理了一下心情,认真的面对他所说的事情,“娘不是嫁人就可以开心的。”
“那嫁给喜欢的人。”乐施咧嘴一笑,“您不是告诉我说,成亲一定要和喜欢的人吗?”
谢画央无言以对。
见她一副无奈的表情,他敛了敛笑意,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我不是希望您一定要再嫁。只是,我觉得您也喜欢洛大哥。”
“你还小,别说这这些喜欢不喜欢的。”刮了下他的鼻子,谢画央没否认也没有承认。喜欢洛十七吗?所有人都在说她喜欢洛十七。她自己却很是迷茫。也许很多人觉得她与洛十七那种自然又毫无拘束的相处方式很是和谐,便觉得他们彼此喜欢。谢画央自己也承认,与洛十七相处时是最放松又不用伪装什么的时候。他自身的条件又那么好,而且在很多细节的事情上帮了她很多次。如果是在现代,她可能早就借着那次色迷心窍的一吻而跟他谈个恋爱了。只是现在不一样,她现在的境况和乐施的存在,让她容不得半点玩闹之心。跟他尝试一下不是不行,但他有退路,她却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如果他根本就不是出自真心,她又该如何收场?
“嫁给他,太危险了。”这是她最终给乐施的答案,也是真心话。
※
本想着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给了所有人交代后就算是结束了。但第二天醒来后,谢画央万万没想到,李婶竟然把她尚且单身的消息散布了出去,而且通过了大妈们街头巷尾的八卦,一夜之间,全门青镇都已经知道了她是个守寡待嫁的妙龄少妇。
要问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当然是可以相亲了。
这就是李婶和大妈们帮助她的方式。
作者有话要说: 私下传阅一些乱七八糟番外和交流感情的群,要是有小伙伴要加的话,最好能示意我一下orz 不然我总觉得我会是一个人呆在群里。
【前传《一世荣华》文案已出,正文近几日开始更新,涉及严重剧透,想好再看哦…w…】
☆、相亲
古代自然是没有相亲这么一说的。但是有没有这个名词并不重要,只要有这个行为就足够了。李婶好心的跟她说一定会帮她挑个最好的男人,还体贴的给了她两个选择,一是与那些相亲对象在外面相见。二是直接让那些人来医馆看她。她在几乎要哭了的心情下,还是选了前者。
让那些来路不明的男人在医馆撒欢,她还做不做生意了。
而在相亲之前,柳瑟感动的泪流满面的过来医馆上班。她昨晚回家陪堂哥吃饭所以没有听到谢画央说的那些话,但不妨碍第二天在街头巷尾大妈的议论中得知了事实。并且在听到谢画央说了,“是啊没错,还堂是我弟弟,他今年也才十八岁,你可以嫁给他,加油吧,身为姐姐我支持你们。”之后,更是感激涕零。
相亲是在旁边钟韶的酒肆进行的,为了不让李婶失望,谢画央还是稍微打扮了一些才过去跟第一个男人见面。反正她是抱着绝对不可能成功的心态过去的,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为难的。只是到了那里,相亲的对象还没来,却来了几个很不让人省心的人。
洛十七,还堂,欢欢,淮烛。
洛十七不必说。还堂是担心她。欢欢是来凑热闹。淮烛则真的是刚巧来找柳瑟,因为好奇就来围观一下。
各种理由之下,全门青镇长得最让女人爱慕男人愤恨的四个男人,全坐在了这里。
这里是钟韶的酒肆,谢画央没权利让他们不要聚在这里看热闹,只能在心里默默的为相亲对象点了个蜡烛以示哀悼。
第一个相亲对象是城东卖猪肉王家里的儿子小王,年方二十尚未娶妻。要说这些人选的自身条件,这女的不能怪李婶和大妈们。谢画央只是一个大龄的寡妇还带着个儿子,富家公子绝对高攀不上。而与其给别人做妾侍,还不如找个平民级别的普通人过日子。小王跟他爹老王不一样,长得没有那么凶恶也不会带着煞气,反倒有些柔弱,整个人很是木讷。据说,老王就是因为儿子太软弱,才想找个独立能干的儿媳照顾儿子。
虽然相亲的结果已经注定了,与人初见的谢画央还是很有礼貌的先打了招呼,但小王只是傻傻的坐在那儿并没有回应她。她也不在意,主动为他倒了一杯茶,“我姓谢,叫可乐。”
小王仍是没有说话,略有些紧张的看着在她身后坐着的那四个人。
“他们都是不相干的人,别在意。”看出他的拘谨,谢画央连忙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咳。”洛十七非常刻意的咳嗽了一下,蔑视的眼神在小王身上扫过,然后冷笑了一声。
“我。。。我走了。”不幸看到了洛十七目光的小王站起身就跑出了酒肆,头也不回的朝着家里
一路狂奔。
谢画央半张着嘴,安慰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他这样害怕的逃跑了,她也很是尴尬啊。平复了下心情,转身朝着洛十七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你能不能不要坏我的好事!”
“好事?”洛十七阴阳怪气的重复了一便,“你觉得这是好事?”
即使这真的半点都称不上是好事,为了不让他有什么想法,谢画央还是认真的点点头,“这就是好事,说不定碰到什么好男人我就嫁了呢。”
谁知听她这么一说,洛十七反而不屑的笑了,“是吗?那我就看看你能嫁给谁。”
他的态度恶劣谢画央早就习惯了,倒是听闻了求亲一事的淮烛饶有兴趣的看过来,“我倒觉得谢老板嫁给谁都比嫁给你要好,你说你怎么还有脸坐在这儿。”
“笑话,你不是也刚被柳姑娘拒绝了。”洛十七毫不留情的戳他死穴。
门青镇霸王花又开始进行幼稚的互呛了,谢画央觉得自己要是插嘴就是拉低自己的精神年龄。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淮烛似乎并不在意她和洛十七有什么关系,而且正在努力的追求柳瑟。至于上元节那一晚,他约她出去到底是想说什么事情,现在他似乎已经并不想告诉她了。在那之后反复想了想,谢画央也隐约能察觉到他想说什么,并且感到很欣慰,这辈子,他不会再说出口了。
第一个相亲对象逃跑了,第二个相亲对象没有来,第三个相亲对象到来时已是中午。她本来都要招呼着大家回医馆吃饭了,就见酒肆门口闯进来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有着浓密的毛发还是赤膊。
“谁是可乐。”壮汉中气十足的一喊。
“我。。。。我是。”谢画央有些底气不足的举起了手。
壮汉大步上前把她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打量个遍,然后大笑出声,“不错不错,就你了,什么时候过门,要不就明天吧。”
“啊?”这么奔放“豪爽”的人,谢画央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禁后退了几步,“那个,凡事都有合适和不合适。。。。你再考虑考虑,也许我不是那么适合你呢。”
“不用想了!”壮汉大手一挥,“俺觉得你就挺好。”
“可我没觉得你好。。。”小声嘟囔了一句,谢画央往后挪着脚步。“你还是再想想吧。”
“都说了不想了!”壮汉带了些不耐烦,皱着眉想过来拉她,但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她的衣角呢,就被凌空飞来的一个凳子砸在身上,撞出了足有十几米倒在大街上。
谢画央扭头一看,洛十七已经把自己拉到他怀里了。还堂没来得及出手,那凳子竟是欢欢踹出去的。面对她的目光,欢欢不太好意思的一笑,“我这都是跟老大学的,恶势力都会这些。”
谢画央愣愣的盯了他几秒,然后连忙把目光移了回来。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害怕。刚刚她第一时间扭过头看他,也就并没有错过他那几乎是带着残忍的眼神。那眼神比还堂当初杀人时还要可怕些,她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他刚刚绝对是能够当场秒杀了那个无辜的壮汉。
不是为了救她,而是借着这个理由,本能的单纯的享受夺取他人性命的乐趣。
“你怎么了。”也许是感觉到她在微微发抖,抱着她的洛十七轻声问了一句。而在这种情况下,本该推开他的谢画央只是本能的将他的手攥的更紧了一些。待到反应过来欢欢是他这边的人之后,她才慌忙甩开了他的手,“没事。”
“瞧你吓的。”听了这么大动静,钟韶也走过来瞧了一眼,笑了她一句,便去和欢欢耳鬓厮磨的说起话来。以往谢画央看到这场景只会觉得肉麻,现在看看,则是冷汗一身为钟韶所担心。这个近些天才突然出现在门青镇欢欢到底是谁,洛十七又是否知道他的身份。他伪装的如此天真是为了什么?
吃过晚饭,惊魂未定的她甩开了所有人去了柳府。
柳宜就算不是什么值得信任的人,也绝非是她的敌人。他知道她的过去,又身处高位知道很多还堂所不知道的事情,这种事她只能跟他商量。而听了她的话之后,柳宜则皱起了眉,“你说他叫什么?”
“欢欢。可能是个假名,真名不知道。”她本是怀疑欢欢会不会是追杀她的其中一方势力,但却没想到他对欢欢本人更有兴趣。
“欢欢。。。。。。”想了想前几日去医馆都并没有碰到这个人,柳宜心下更是起了疑心,“我倒是真的知道一个叫做欢欢的人,而且很可能做出这种事。像你说的,觉得轻易夺取他人性命是种乐趣。”
“谁?”她好奇道。
“诏国靖陵公主的男宠,归朝欢。”说着,柳宜自己先摇了摇头,“可是他现在应该已经有二十七岁了才对。”
十七岁和二十七岁的人之间的差距,不是说长得年轻就可以弥补的。欢欢确实有着十七岁的少年人该有的青春年少,不可能已经二十七岁接近而立之年了。但谢画央仍是有些担心,“归朝欢不会是凤箫吟的人吧。”
欢欢叫洛十七为老大,很是亲近的样子。如果欢欢真的是归朝欢,而洛十七又知晓他的身份。她已经不敢深想。
“不。”柳宜给了她一个否定的答案,“归朝欢自从朝堂之后,都是站在诏国太子凤箫铭那一派的,与煊陵王凤箫吟是死敌。”
“那就好。”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不过你还是要小心。”说完,柳宜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你还记得南曲有一个古琴模样的玉坠吗?现在所有人,可能包括他自己都在找那坠子。”
“记得,就是不记得那是做什么用的了。。。。。。”她觉得自己说出这句话的声音已经不像是自
己,大脑一片空白的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南曲有几支昌国最强硬最骁勇善战的军队,为了以防自己有什么不测,下令军队认印不认人。而那个小坠子就是信物,世间只有那一个玉坠能嵌入他留在军队主帅那里的玺印上,合二为一才为军印。全天下各方势力都想要找那玉坠,只是不知他交到了谁的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
那玉坠被交到了谁手里?交到了她手里。
谢画央有些困惑自己和南曲到底是什么关系,明明已经闹到不死不休,他却仍是敢将那代表绝对兵权的玉坠交给她。这件事又有多少人知道?如今追杀和搜捕她的人恐怕不仅是为了她带着昌国的太子,还因为她可能知道玉坠的下落?但这些也不是现在要考虑的最严重的事情。
严重的是,她已经把玉坠送人了。
送给了一个她刚刚还在怀疑的人。
“你怎么了?你知道玉坠在哪儿?”看出她脸色不对,柳宜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还是说,你把它弄丢了?”
“它在别人手里。”说出这句话时,谢画央脑子里已经转过一万个念头。柳宜到底能不能被信任,她能不能跟他说实话?
“在别人手里?哪个别人?”柳宜无疑比她更能清楚的意识到哪玉坠的意义。现在昌国国破,三足鼎立被打破,宣,诏之战必然会爆发,而谁能得到昌国残留的兵力和势力帮助,战胜的可能性也就大大的增加。南曲早年为了以防自己发生不测将这信物转交他人,但他到底交给了谁,以至于现在连他自己都在找那坠子?
“我不知道。现在谁在找那个玉坠?”虽然不能完全信任柳宜,但他对她说的事情应该都是真的,她没有把洛十七说出来,却也想知道有几种可能性。
“所有人,你能想到的所有人。”见她对此事还尚是迷茫,柳宜也叹了口气,“无论那东西落在了谁的手里,他都必然不会让别人知道了。不过,最想得到它的还是玉坠的原主人南曲,和现在急于出头的凤箫吟。”
也就是可能会谋害她的两个人。
“我知道了。”一时间,太多的事实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本以为追兵和探子才是她的危机,却没有想过最大的危险可能就隐藏在身边。
“现在正是各国都政务繁杂的时候,我这两天也要准备回都城了,”说到这儿,他特意看了她一眼,“前些日子攻城时抓了不少昌国的权贵,我刚得到消息,其中有杨络离。”
“杨络离是谁?”她不解的问道。
“昌国的驸马爷,不过已经被处死了。诏国靖陵公主素来喜爱美貌男子,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凭着一张脸闻名于世的男人。杨络离落到诏军的手里,自然就被她要了过去,但是那位驸马爷早已生无可恋,抵死不从,靖陵公主一怒之下就下令让他跟其他战俘一起被处死了。”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虽然听到杨络离这个名字有些微妙的熟悉感,好像是以前让这具身体印象很深刻的一个人。但对于谢画央来说,那确实只是个陌生人,她也不想自己和那个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牵扯,只是这样懵懂的问道。
柳宜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摇头,“没有关系,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但过了一会儿见她准备告辞离开,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开口道,“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杨络离也会成为你的陌生
人。”
听了前面的那些事情,她尚且只是担忧紧张。而如今听到这一句,心跳却莫名的停了一下才逐渐恢复了平稳,那种心慌到颤抖的感觉是她此前从未感受过的。凭直觉,她知道杨络离不可能是跟她有什么感情纠葛的男二,但却绝对是她之前熟悉亲密的存在,又或许是生死之交?但那都与她无关。
也许这样说出来会让她曾经的故人们心寒,也许会让人觉得她无情无义,可是她还是要说出来,“我已经跟过去毫无关系,现在我只是我自己罢了。”
“好一个只是你自己。”柳宜不禁失笑,语气中却多了几分肯定,“不过这样最好,才不枉你费劲艰辛逃出来。”
谢画央只是摊了摊手,表示形势所迫无可奈何。
“小心些。”他不忘给了她最后一个提醒,“你应该没有忘记乐施的生母还尚在人世吧。”
※
柳宜是在当天晚上就离开了门青镇,这是柳瑟无意间说出来的。而谢画央还在想着他那时说的话,那些过往和秘密加起来都没有最后一句话让她觉得诧异和担忧,她本以为乐施的生母是哪个不知名的女子,因为去世了乐施才能被她抚养。可是听柳宜的意思,乐施的生母并没有死,而且还是他所认识的人。仔细想想能让他几次三番称作小公子,乐施的生母必然是宣国里比他地位要高很多的女人。为了逃避现实,那时听他说完后,她并没有问他那女人是谁便匆匆跑走,如今却有些后悔。毕竟,知己知彼才能提前做好准备迎战。
就说她自私吧,再怎么自私,她都不想七年从未养过自己的儿子的人把乐施被抢走。
至于相亲的问题,自从上次的相亲被搅乱之后,很多大妈都表示不再给她介绍男人了。这正合她的心意,却让李婶愁眉不展觉得她找不到好男人了。
“要不你还是答应洛老板吧。”在苦想了很久后,李婶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都已经那样说了,还怎么反悔。婶子您就别为我想着这些事了。”她这样三言两语的把话题岔过去,但心里却自有一番盘算。无论洛十七是不是无辜的,她在毫无证据之下只能按兵不动静待结果。而在两人最后百分之九十九都会反目成仇的情况下,她反倒考虑起了要不要跟洛十七谈次恋爱。其实不得不说,女人总是会对先向自己表达好感的男人有兴趣,在他开始对她表示好感之后,她已经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喜欢他了。原本的坚定拒绝是因为看不清未来而犹疑不定,现在明确的知道最后一定会掰,那不如就在掰之前跟他谈场恋爱过把瘾,然后再干脆利落的一刀两断。管他是谁呢。
“这傻孩子,想什么呢乐成这样?”李婶困惑的在她眼前晃了晃手,“别想了,到了。”
谢画央连忙从幻想中回到现实,跟着她从牛车上跳下来。今天李婶本是要到乡下看李叔和李彦的,而知道她要去农村的谢画央也硬是跟了来。天下再怎样斗争不断,风起云涌,这日子该过还是得过。现在医馆刚刚开业,很多事情刚刚弄懂,谢画央想了很久怎样降低进购药材的成本,想了半天还是乐施给了她建议——自己种。门青镇下属的几个村子只有一个药农,也导致了所有的医馆都要向他一家收购药材,药材的价格自然水涨船高。如果自己能自产自销,就可以大大降低成本甚至出售给其他医馆。这个建议还是很可行的,谢画央今天跟着李婶来乡下就是为了实地考察一番,连带着从未踏足农村的柳瑟来见见“世面”。
她们来的这个村叫连祥村,那唯一的菜农并不是这个村子的,不然同在一个地方种药定是一番恶战。考察进行的还是比较顺利的,就谢画央掌握的知识而言,这里很适合种植药材,而且刚巧空着一块地。但难的却是这地只卖不租,要知道古代的一块地可以说是天价,本身就欠着五千两银子的她不可能再出大价钱去买了。连李婶都劝她再仔细考虑一下,三人决定去看看李叔和李彦就回镇上。
只是,谁能料到,这才是恶战的开始。
李叔和李彦工作的地方是在连祥村的一户富农家里,这户人家正在准备重新盖房子,帮工只有李家这两人,平时可谓是忙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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