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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男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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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最大的幸运了,怎还能去想那么多。就算是要继续漂泊流浪去找那个毫无头绪的男二,她这样拖家带口的,也是需要钱财才能实施啊。
  想到这儿,她不由看向面前的人,“还堂,你要知道,皇。。。。那位官人去世之后,我就记不清很多以前的事情了,连自己认识谁都差不多忘记了。”
  还堂点点头,认真的看着她。
  “你以前也是那位官人身边的。。。。你可知道,我。。。之前有认识什么别的。。。男人吗?”这句话她很想说的委婉一些,毕竟以前的谢画央那丰富多彩的人生里似乎有过无数段风流韵事,虽然不一定是真,但还堂身为一个对皇帝十分忠心的皇宫暗卫,很难不对此反感。
  不过听她说了这句话,还堂却是沉默了一下,半天才带着点尴尬的回答,“我也是听旁人说的,好像。。。。好像。。。。。”
  “说吧。。。。。”那毕竟不是自己的人生,谢画央觉得自己可以接受一切答案。
  “说什么呢?”很是荡漾的声音又从房门口传来了,洛十七换了今天第三身衣服,心情很是愉悦的走了进来,顺便故作惊讶的捂住了嘴,“哟,你长得也不是那么不尽人意嘛。”
  几日逃亡下来,谢画央今日才得以休息和好好洗了一个澡让自己从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恢复正常,洛十七这明显就是闲的无聊要消遣她,等着她还嘴来解闷。几日下来被他嘲讽的多了,虽然算是恩人,谢画央也有一种想抽他的冲动,但顾忌着寄人篱下还是忍了下来。
  “让您见笑了。”从牙缝里憋出这句话,谢画央懒得再看他,“我们在说明睿皇后。”
  “明睿皇后?”洛十七一下子来了兴致。
  “你也知道?”想着传闻里自己是和宣国的人最牵扯不清,谢画央故作好奇的问他,“那你知道那位皇后娘娘以前的。。。。。”
  她还没说完,洛十七就拽了个椅子坐过来,一副要说书的架势,“我当然知道了,谁不知道啊,那位皇后娘娘的可是让多少人都魂牵梦绕啊。”
  “比如?”
  “当朝端王爷易和楚,上将军师衍,礼部侍郎柳宜,乐师俞容澜,富商蔺修之。。。。。。。”洛十七数到兴头上,还示意谢画央给他倒杯茶清嗓子。
  “付郎中的医馆还要帮工吗?”她面无表情的阻止了他想继续说下去的意愿。
  突然就明白了还堂那尴尬的表情是为了什么,原来真的是替她尴尬。也难怪,一个古代的女人和这么多名扬天下的男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和风流往事,还能无所顾忌选择了一国皇帝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玛丽苏气场强大至此,吐槽的话已不想多说,哪个是男二,还是以后再想吧。
  没有了听的人,洛十七自己说下去也是无聊,见她问起这个,便也顺着她转了话题,“你想要在镇上生活?”
  “四处奔波总不是办法,能安定下来最好不过。”
  更何况,我看到你在记载我们这几日欠你的钱了。。。。。。。谢画央在心里默默这么加了一句。
  “在这里安定下来不难,付郎中的医馆倒是也可以收一个帮工。”洛十七说着笑了笑,“但在想这些事情之前,你倒不如想一想,你们这一家子要住在哪里?”
  他的一间客栈,他们自然是住不起的,就算在医馆找到帮工的工作,她也不可能带着家人住在那里,而自己买房子?如果有买房子的钱,又何须如此苦思冥想。
  “镇上可有赁居之处?”她认真问道。
  在买房子的问题上,古代和现代都是差不多的,很多人可能努力奋斗十余年都买不起属于自己的房子只好选择租住,这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白居易住出租屋租了十年,做到京兆府户曹参军的时候还没有自己的房子。但那只是在盛唐的长安,谢画央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所处的这个时代到底是不是如此。
  幸好,洛十七回答了,“有。”,而且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讶异,看来这确实是件很平常的事情。
  总算稍稍放下心,谢画央连忙又添了一句,“最好是在城郊,别的不重要,越低廉越好。。。。。”,说这话的时候,她能感受到还堂的视线一直钉在她身上,也不知是不是在悲哀曾经最尊贵无双的皇后娘娘也沦落到要说这种话的地步了。
  出乎意料,这一次洛十七很体谅的没有鄙视她,认真的想了想过后答道,“有倒是有。。。只不过。。。。。。”,他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无言的在质疑她是否还有去租赁的钱。
  若说实实在在的钱,谢画央自然是没有。但房子是必须要租的,被他这样质疑,她只有拿出随身带着的小玉坠举到他面前,“你看这个,能当多少钱。”
  这玉坠是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玉质看起来倒不突出,雕琢成小小古琴的样子,不知是何人所赠。她这几日研究了许久,又问过乐施和还堂,确认这东西并不带着任何能证实她身份的痕迹,又不是出自宫廷,这才决定将其典当。她考虑过很久,这东西能让自己身体的主人如此珍视随身佩戴,定是因为赠送此物的人乃其亲密重视之人。这样的话,就算典当了这东西,被赠者发现,也不会给她引来任何麻烦。
  而且,这是那个她所要寻找的男二所赠也说不定。
  “这个,倒是值点钱的样子。”拿过坠子瞄了一眼,洛十七思量了片刻,果断将其揣进了自己怀中,“拿去当铺也是可惜,不如当给我,也可以抵了你这几日欠我的债,又能剩下赁居的钱。”
  “不行!”谢画央本意是要等赚钱之后再去当铺赎回,要是当给了他,岂不是永远也拿不回来。
  他似是也察觉到她这点心思,不等她过来硬抢就退后了几步,“我只不过想拿着玩几天罢了,又没说不让你赎回去,你想赎的时候随时可以赎回去,而且无需利钱。”
  “代价?”她并不认为他会这样好心。
  “就当,你欠我个人情债吧。”说着,洛十七默认她已经同意,便唤来下人爽快的立了字据。
  不要利钱确实是个不小的诱惑,反正人情债已经欠了他,对于现在一贫如洗的谢画央而言,多欠一些也不算什么。就算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她也决定先解决了眼前之急,再叫还堂伤好后想办法查一查这个洛十七是什么来头。
  字据已立,她欠他的债务一笔勾销,又得了额外的五十两银子。自从来了古代后,她才发现电视剧里全是骗人的,动不动就几万辆黄金白银的,倒是真对得起片头”纯属虚构“那四个大字。这五十两银子按现代来说,已经是一万块钱人民币。而且这还是在他扣除了几日来她所欠他的医药费住宿费伙食费之后,所剩下的完全属于她的。哪怕他没有压了价钱,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坠子的价值也超过了她的想象。
  “据传闻,明睿皇后与太子不知所踪,皇后二十三岁左右,太子七岁,倒是跟你和你儿子很像。”带她去城郊看房子的途中,洛十七突然提到了这个话题。
  “你觉得我是明睿皇后?”对于这个情况,谢画央不是没有设想过,也是早早就想好了应对之法,故作了一副兴奋的样子看着他。
  只是他却摇了摇头,“不。”,而且不等她再说什么,便自己解释道,“出来混的,眼睛可以瞎,对美丑的分辨还是要有的。”
  
  ☆、搬家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好有生活气息啊。。。。。。依旧求评求收
  几日下来,谢画央已经摸清了洛十七的脾气。现代那些小丫头们总说什么贱萌贱萌的,并不适合洛十七,洛十七就配得上前一个字,距离萌还有十八万千里呢。如果叫曾小贤为贱人曾,那洛十七就是贱人洛。这几天以来,他已经在能够聊得每一个话题上对她进行了全方位的嘲讽,虽然人还算不错,但那张嘴和分分钟都像是在嘲笑别人的表情,真是足以激怒任何一个人。
  谢画央自诩脾气还算不错,表面上云淡风轻的不与他计较,但在心中已经拿了个写着他名字的小稻草人,不停的用针戳上去,边戳边用容嬷嬷的招牌表情恶狠狠的说着,“看我谢嬷嬷扎死你这个小贱人。”
  马车驶到城郊时,下车后所看到的场景打断了她的幻想。
  说是城郊,还真是城郊。估摸着过来的时间,这个位置离一间客栈所在的镇中心得有三里的路,远离镇子,接近门青镇下属的几个的村子。直白点说,这里就是贫民区。她所要租赁的房子在一条小巷里,崎岖不平的路面,长长的巷子两边墙上都长满了青苔,院子与院子之间只隔了一道墙的距离。每个院里都有三四间房子,有多少间就挤了多少人家。当然,那屋子只是个空壳而已,简陋的很,而院子里连口水井都没有,若是想打水,还有走上一段路去巷子边上那唯一的水井,或是干脆到河边去。
  “哟,这不是洛老板吗。”这些房子的主人是一个年近五十的财主,姓徐,大家都叫他徐老爷,虽然有钱,但却抠门的很,不去镇子里享清福,不仅将自己所有房子全部出租出去,自己还挤在这个最破烂的地方。他看上去与洛十七很是相熟,诧异过后便直接问道,“洛老板无事时向来不会来我这小地方,今天又是何故前来?。”
  似是怕巷子里路面上的淤泥溅到自己的衣服上,洛十七只是将谢画央赶下了车,自己则仍呆在马车上面掀着车帘与徐老爷说话,“我的一个客人要找个安身的地方,这不就带她来投靠徐老爷您了吗。”
  “承蒙洛老板抬举。”徐老爷说着就打量了一下谢画央,问道,“是这位小娘子想赁居?”
  “是。”谢画央连忙答道。
  本着做生意的原则,再加上这是洛十七带来的人,徐老爷倒是没有再细问什么,立刻叫下人去查查哪个院子还有空着的房子。谢画央对这种屋子本就不抱着多高的期待,随意选了一间看起来干净点的就当场定了下来。租金是每月一千文钱,差不多两百块人民币那种,这让她很是满意。当场立了字据,交了一个月的租钱和额外一千五百文的押金,然后就可以随时搬过来住了。
  只是来的容易,这回去却不易了。
  “想搭我的车,一次三百文。”洛十七翘着腿,语气极不情愿,活像是他给了她什么好处一样。
  三里地,六十块钱,亏他敢要的出口。现代就算是哪个城市的计程车也不敢这样漫天要价,除非是看准了外地人好骗。
  身为“外地人”的谢画央拒绝了他的提议。过日子,衣食住行柴米油盐都是要钱的,她手里这一万块钱还要有很多用处,要她舍出去六十就为了搭三里路的车,她绝对做不到。
  “那你慢慢走。”他悠闲的朝她挥挥手,自己先回去了。
  别人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这一点谢画央很早就知道。叹了一口气就进了自己租屋的院子,在搬进来之前总要弄清还需要购置点什么。院子里总共有四家,她的房子在进门的东边,总结起来就是一室一厅一厨。当然,面积都小得很。卧房里是用土坯砌成的炕,看上去能容得下四五个人睡觉,但是上面只是铺了一个草席而已。一进门的堂屋里更是只有一个粗制滥造的矮桌和几个小板凳。至于厨房,除了砖砌的大灶和一口已经锈迹斑斑的大锅,再无其他。盘算好还缺少的东西,谢画央这才要出门准备回客栈。
  现在是临近黄昏的时候,男人们都出去干活了,女人们也忙着在厨房里忙活。她进来时并没有遇到哪个邻居,这出去时才与西边那个屋子里的人打了个照面。那也是个二十多岁的妇人,但可能是因为常年劳作,看起来有些憔悴不堪,一见到她这个陌生人才好奇的抬起头瞥了一眼,但也没有说话便走回自己的房子里了。
  谢画央有些尴尬的把举起来想要打招呼的手伸回来,默默的走出了院子。
  因着来的时候就刻意记下了路,回去的还算顺利,三里的路也不算太远,她走得不快,走了二十多分钟也到了。只是到了镇中心时已是日落时分,又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洛十七的客栈做的饭菜还算不错,但这几日未还堂因为伤势的缘故,都是喝粥,连带着乐施和她也一起陪着。如今伤势渐渐好转,也该吃点好的补补蛋白质了。
  回到客栈,不等洛十七说话,她便先开了口,“卖给我一只鸡,借我厨房一用,多少钱。”
  洛十七朝厨子小顺歪了歪头,小顺连忙回答,“我们客栈的鸡都是自己养着土鸡的,价格最低的也要两百五十文。”
  两百五十文,五十块呢。谢画央迅速的在心里权衡了一下。偏偏这时乐施见她回来,就也从楼上跑了下来拉住她,听了这个价钱,似是想脱口而出好便宜,不过想了想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是皱着眉不确定的问了她一句,“娘,贵吗?”
  堂堂一国太子爷,现在跟她沦落到这个地步,还因为体贴她,问出这种以前做梦都梦不到的问题。谢画央喉咙一酸,摸了摸他的头把他揽进怀里,“不贵。”
  “啧。”一旁的洛十七不明意义的感叹了一声,然后朝她伸出手示意她给钱,“两百文卖给你一只大的,厨房不收钱。”
  “成交。”为了以防他后悔,谢画央连忙掏钱,然后叫儿子上楼陪还堂去,沦落到这个地步就算了,她可不能让太子殿下还跟着她进厨房深入感受下人间烟火。
  “你会拔鸡毛吗?”在她斗志昂然的朝着厨房走去的时候,洛十七问了这几天最有用的一句话。
  租房子一千文,押金一千五百文,鸡两百文,拔鸡毛手工费50文,今日一天下来,她的一万块钱还剩下九千四百五。
  “贵吗?”这是还堂看到那热腾腾的鸡汤后,跟乐施相同的第一反应。
  “不贵。”想来这皇宫的杀手虽然干得是走在刀刃上的工作,但这特殊的身份也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根本对金钱没什么概念。但现在也要学着计较这些,为三人的生活所考虑。谢画央盛了一碗端到他面前,细心的吹了吹,本想说一句快喝,结果脱口而出的却成了,“委屈你了。”
  未还堂一愣,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后,接过那瓷碗的手都有一些抖。
  千言万语也不过五个字,他何德何能。
  “你年纪再小我也没打算把你当儿子哦,别哭鼻子。”像是揉乐施那般也揉了揉他的脑袋,谢画央说完就体谅的转过身,让他有时间控制一下自己的表情和情绪,“今天已经找到房子了,明天我就去购置一些家里要用的东西,你好好养着,搬家的时候倒不用你帮忙,你照顾好自己不要再让伤口裂开就好。。。。。。”,絮絮叨叨说了一堆,转头看见还堂还愣在那里,不禁苦笑,“看着我做什么,快喝啊,小薯片都不用我哄呢。”
  正在另一边喝汤的乐施听到这个名字还是差点呛到了。虽然他不知道薯片二字是什么意思,也明白自己现在是要隐姓埋名的,但每每听到这个名字还是会本能的觉得别扭。
  未还堂一言不发的喝了鸡汤,又看着她。
  “放心吧,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抚着儿子的背,谢画央朝着两人都笑了笑。
  ※
  一间客栈住一晚的价钱还是太贵了。第二天清晨,谢画央就早早起来出外购置家里缺少的东西。还堂还要养伤,乐施还是小孩子,为了他们都能睡得安稳些,她在被褥上花的钱是最多的,特意买了最好的棉花和棉布,直接叫布庄的工人缝了一床给她带走。又添置了些厨房里要用的东西,狠了狠心租了一个菜农的车运回了租房,把家里装饰的像是勉强能住人的样子才自己走路回来客栈。
  还堂的伤愈合的很快,已经能够下床走动了,但为了以防万一,谢画央还是跟乐施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好歹也相处了这么多日,洛十七这回并没有那么不近人情,好心的免费把马车借给他们。
  “别忘了,你还欠着我的人情呢。”送走他们时,他照旧倚在门边提醒了她一句。
  ☆、普通人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日更了T皿T   其实大家可以猜猜谁是男二啊~~~~~~~
  “知道啦。”她的玉坠还在他那里,她自然忘不了。
  这回到达新家的时间刚好是夜刚刚黑下来的时候,她刚扶着还堂走进院子里,就听到有人热情的招呼着她,“小娘子你们这么快就搬过来了?”
  这是上午收拾屋子时见过的邻居之一,谢画央连忙点点头,“是啊李婶。”
  李婶和李叔已经年逾四十,有个二十岁还没娶到媳妇的大儿子,还有正在上学堂的八岁的小
  儿子及同岁的女儿。一家五口占了这院子里最大的那个房子,李叔沉默寡言,李婶像现代很多大妈一样很是热心,虽然话也有点多。
  “哟,这就是你丈夫和儿子?”目光扫过还堂和乐施后,李婶完全不掩面上的惊讶,“小娘子还真是好福气。”
  “李婶您才有福气呢,李叔那么知冷知乐的,还儿女双全。”因还堂坚持要自己走进去,谢画央也就停下脚步跟邻居搞好关系,“咱们今后住的这么近,您以后叫我可乐就行了。”
  “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儿媳,才是真有福气呢。”李婶对她这番话很是受用,顺便还感慨了一下自家大儿子到现在都没能娶亲。
  谢画央又陪她聊了好一会才回到屋子里,进门就看到还堂坐在勉强称为床的炕上打量着整个房子,而乐施跟他一起坐着,不时还交换一下复杂的眼神。他们都是在宫里长大的,想必从出生至今都没有见过这种屋子,心情复杂也是应该的。身为平民百姓还在农村生活过的谢画央并不在意,嘱咐他们好好歇着后,就去着手做晚饭。火镰的使用方法早在来到门青镇后就早早学会了,锅也换了口新的,毕竟在这个时代,饮食上还是要注意点安全的,不然哭都来不及。
  还堂还有刀伤在身,伤口愈合是要靠胶原蛋白合成的结缔组织来形成的,维生素和蛋白质必不可缺。牛奶找不到,瘦肉还是有的,她今日早早就买了牛肉,贵虽贵,但伤病养好了才是正理,这种钱省不得。
  “咣!”
  就在她哼着歌切牛肉的时候,西面的屋子突然传来一阵巨响,似是桌椅柜子之类的东西和人一齐倒在了地上,着实吓了她一跳。而卧房里的乐施也因为担心她而冲进来厨房,发现她没事才松了一口气。还堂是学武的,自然分辨得了声音从哪里传来,不过见乐施跑过来,便也跟在了后面。三人站在厨房里对视了一会,谢画央决定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顺便拿上了手里的菜刀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刚走出去就发现李婶直朝着她努嘴,一副想跟她八卦的样子,她把菜刀交到还堂手里,自己非常配合的跑过去好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西边那屋,你的刚来的不知道。。。。。。。”小巷里几乎所有人家都知道这事,李婶可算逮到个新来的人,讲起这邻居家的事讲的那叫一个尽兴。
  听了足足半小时的谢画央从她讲的内容里挑着精华总结了一下,原来自己昨日见到的那个憔悴的年轻妇人就是西屋那对年轻夫妻中的妻子。那个丈夫是个木匠,觉得男人就是天,女人必须顺从,而且还喜欢酗酒,只要喝了酒就会对妻子动手,偏偏那妻子也是个逆来顺受的,觉得丈夫说的全对,再加上两人成亲多年还没孩子,丈夫余额加不满,拳打脚踢已是家常便饭,今天又不知是什么小事在家里闹上了。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而且在这个时代,女人的思想已经被禁锢住了,一条错路走到黑又没能力反抗,旁人是无论如何都帮不了也没办法评论的,谢画央也只是在心里为其感慨了一番,就回了厨房准备继续切牛肉。不过一进去才发现,牛肉已经全部被切成她想要的那种小块,虽是模仿她之前切好的那种尺寸,但刀法无疑高明了一百倍。
  “我。。。我学着你切的那样试的,不知道对不对。。。。。”还堂放下手里的菜刀,有些局促的像是等着老师批改作业的学生。
  让这种级别的高手来切牛肉,谢画央满心只剩下了两个字,“屈才。”,说完便赶他回去屋子里养着,顺便也把想要帮忙的乐施一并哄走。
  晚饭做好时,西屋那边还在叮咣作响,间或夹杂着男人的谩骂声和女人的抽泣声。谢画央关上门仍是能够听得到,为了避免小孩子也听到这些,她只有在饭桌上不停的说话来转移儿子的注意力。想尽了一切能想到的话题,也管不了什么食不言寝不语了,直到乐施吃完饭后认真的问了她一句,“娘,我们要一直这样过下去吗?”
  “当然不会,你娘我还等着发家致富奔小康呢。”这样信誓旦旦的这样说着。不过虽然事实如此,她还是明白儿子的真正意思。放下碗筷后才语重心长的说了搬家后一直想说的话,“现在跟之前不同了,现在我们能做一个普通的平民百姓已经足够了。普通人光是活着都要拼尽全力,我们也是。”
  这大概是乐施出生以来听过的第一句与他的世界观毫不相符的言论。曾经,他学的是帝王之道,太傅们教导他为帝王者,一人为天,大权在握,审时度势,物尽其用,他需要做的只是站在王座之上睥睨天下,俯视这万里河山,俯视这芸芸众生。他从未想过自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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