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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男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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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到了那儿,一定要让他们见识见识我这半年学了多少东西。”她也是有几分得意的,虽然之前一向觉得当老大不需要会念书,但现在她可以当个有才华的老大了。
南曲由着她高兴的晃他的手臂,半响,才想到一个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这几个月你连诗词歌赋都肯学了,怎么单单不肯看医书。”
“反正我以后又不会当个女郎中开医馆,学医术做什么。”她对此事一笑而过。不过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生怕他看出她的真实想法。半年来,她跟着他无所不学,就是不肯碰医书。他当她对此毫无兴趣,她却明白自己是在逃避,她真的怕自己学了医之后会更加明白什么叫做绝症,什么叫做无药可医,那样岂不是更加绝望。
此后世间盛传明睿皇后独独不会医术这一门学问,但却无人知其缘由。
而现在,她只想好好的珍惜还能看到他的每一天,什么也不愿去想。
到了赌场,半年没见的杨老板跟她寒暄了好一阵才告诉她胖梨出门去找别人玩了。除了她之外,胖梨最要好的人就是西街客栈的陈老板。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谢画央也不愿没见到自己最喜欢的小跑腿就离开,于是又拽着南曲绕到西街来到陈老板的客栈。
今天下着雨,街上的人不多,客栈的一楼也不是很热闹,只有靠近楼梯的一桌坐着一高一矮两个瘦弱的少年。谢画央扫视了一圈,没发现胖梨的存在,便去酒柜旁拉着陈老板问,“胖梨没在吗?”
陈老板也是好久没看到她了,先跟她说了好半天的话才指了指楼梯旁唯一有客人的那一桌,“小离不是就在那儿坐着呢吗。”
谢画央觉得莫名其妙,不过还是把目光又挪了回去,果见那一桌的两个少年里,年纪小的那个兴奋的站起身朝她跑了过来,“老大。”
这下子她不仅瞪大了眼睛,连嘴都张大的久久合不上,半天才艰难的憋出几个字,“你是谁啊?”
面前的小小少年瘦的弱不禁风,尖尖的下巴,唯有一双大眼睛还很熟悉,“老大,是我啊,我是胖梨啊。”
“我认识的胖梨才不是这个样子。”虽然已经从那双眼睛和语气中辨认出了面前的人,谢画央还是不敢相信的捂住了眼睛,转身就去拉着南曲要回家,“师父我怎么大白天也会做梦呢。”
“老大老大别走啊、”胖梨,不,现在应该叫他的本名杨络离。杨络离连忙追了过来,倍感委屈的扯住她的衣袖不肯放手,“你都半年不见我了,为什么见到我就要走啊。”
试问半年不见的话,谁还认得出你?谢画央忍住心里的一堆想要说他蠢的话,选择了最直接的问题,“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也不知道。”一想到这个,杨络离也是有些沮丧,“我爹也说我变的好丑,老大你知道怎么才能变回去吗?我不想这么难看。”
谢画央看了看南曲,再看看他,心里反复确认了几遍自己对美丑的定义有没有理解错,发现自己并没有错后,只觉得一腔怒火无处可发。她知道自己算不上什么美人,跟瑾颜更是差远了,所以很热衷于调戏小美人。但并不代表她也能容忍一个明明已经瘦成美貌少年的小胖梨在她面前非说自己长得丑。
“你都算难看的话,我又算什么。”她已经举起了手准备用暴力打花他的脸,这样他就知道什么叫美什么叫丑了。只是拳头还没落下,楼梯那一桌里另一个少年已经轻笑出声。
鉴于南曲还在身边,谢画央瞄了那边一眼后,并没有立刻以地盘老大的身份上前问话,而是先看了看杨络离示意他解释解释,毕竟他们两个刚刚是坐在一桌的。
一见她问这个,杨络离立刻来了精神,拉她到不远处的桌边坐下,才神秘兮兮的开口,“老大你不知道,那边那个人好奇怪啊。”
“哪里奇怪。”谢画央又朝那边看了一眼,那少年俊美的惊人,就是坐在那里都有些有气无力的感觉,像是非常疲惫。
“他们一家有三个人呢!不是他有两个娘子,是他家的娘子有两个相公。我还没见过有两个相公的女人呢!”杨络离说着还有些遗憾,“刚刚我本来要问他了,可是老大你来,我就忘问了。”
“傻!幸好你没问。”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谢画央与旁边的南曲对视一眼,心下都有了结论。怎么可能有同时嫁了两个人的女人,只可能是养了两个男C。到底是什么身份的女人敢光明正大的带着男C上街投宿?
“你叫什么名字啊。”可能是太好奇了,杨络离还是没忍住扭过头朝着楼梯那边喊了一句。
“欢。”少年只答了一个字,便反问道,“你们对我很好奇?”
“也没多好奇啦。我和老大可是这个地方有名的恶势力,外来的人都归我们管的。”
“哦?老大?恶势力?”少年可能第一次听到这么有趣的话,饶有兴趣的朝着他们这边看过来,目光在谢画央和南曲身上停住,“你们两个是一起的?叫什么名字?”
“为什么要告诉你。”对于这个看似柔柔弱弱的少年,谢画央很是警惕,感觉他整个人都有一种莫名的危险感,却又说不上来。
而少年回答的很直接,“因为告诉我你们叫什么,我才能记住你们的名字,等到过了几年,十年,二十年,有缘要是能再见,定要看看你们是不是还在一处。”
谢画央没有接话,她觉得这个有人种病态,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神志上的,让人觉得可怕。
不一会,他与他们之间的对话就结束了,因为从楼上走下了一个女子。说是妇人也不对,因为她还梳着很像少女的发髻,而且年岁也不过十六七罢了。但她又确实是个已经嫁了人的妇人,她的丈夫就在她身侧小心翼翼的服侍着她,直到她不耐烦的挥退他,“行了你回去吧。”
她的丈夫也是个俊朗的男子,玉冠锦服,怎么看都是位居高位非富即贵。但一听她这句话,连忙唯唯诺诺的退下去,半刻都不敢停留。
“欢儿,过来。”她还站在楼梯上,伸出手朝着楼梯旁那个少年招了招手,如同在招呼自己养的一只小猫或者小狗。
这样的态度和语气,任谁都会觉得不舒服,但那叫欢儿的少年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几乎是诚惶诚恐的站起身就想过去,只是刚迈了一步就险些跌倒,这不能怪他,他一站起身,谢画央才发现他到底为什么有气无力,经常打架的她能看得出来,他的两条腿很显然是被人打断了还没有好。
只是那女子丝毫没有体谅,反而带了怒意,“你现在这么出息了?连路都走不得了?”
“你凶什么嘛!”少年还没说什么,杨络离倒是看不下去了,“你自己那么奇怪,还凶别人。”
可能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自己,那女子瞪大眼睛恶狠狠的看向了他,“小孩子别乱说话,不然什么时候小命没了都不知道。”
“我。。。。。。。。”杨络离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谢画央捂住了嘴。
而那少年也终于挪到了女子身前,正想说话,先挨了女子一巴掌,打得他一边脸颊瞬间红肿
嘴角依稀能看出血迹,这才哼了一声说道,“给我滚上来。”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上了楼。
伤还没好的双腿早已支撑不住身体,膝盖一软,少年跪倒在楼梯上又是刺骨的疼痛,但却半点不敢耽误,努力的扶着楼梯往二楼挪了上去。
待女子和那少年的身影都在楼上,谢画央这才松开被自己捂住嘴的杨络离,目瞪口呆的又去扯南曲的袖子表达自己的震惊之情。而思考了一会,南曲也在这时得出了结论,“我好像知道他们是谁。”
“是谁?”她无比好奇。
“那女子是诏国的靖陵公主凤箫芜,扶她下楼的是她的驸马容楚,那少年应该是她的男C归朝欢。”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会和谐男宠这两个字,所以我用了首字母… …
☆、番外:十七
“哗啦。”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碎裂声,桌子上上好的青花瓷茶杯被狠狠摔成了碎片。
好不容易站到了门前的归朝欢看着眼前这副架势,心中虽是畏惧,但还是习以为常的挪着身体迈进门,刚想回身把门关上,已听到凤箫芜一声呵斥,“关门做什么。”
门外的走廊上还站着很多随从,驸马容楚也站在正对着门的位置带着讽刺的笑看着他。归朝欢本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能不被他们看热闹,但现在也被制止了,便只能继续让房门大敞四开,而自己又挪了几步,慢慢的跪下身,让自己的膝盖和双腿刚好跪在地上的那些碎瓷片上。
“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来着?”啜了一口杯中的茶,凤箫芜这才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别惹驸马爷生气。”
归朝欢没有回答。不是因为气愤或委屈,而是真的没有什么能说的。容楚看他不顺眼很久了,每次都会想尽各种办法折磨他,无需理由,只是看着他垂死,那位驸马爷就会高兴。当然,这是人之常情,没有哪个丈夫会在看到妻子的其他男人时还无动于衷。而且驸马到底还是驸马,为了另一种意义上微妙的平衡,容楚对他做什么,只要不是让他死,凤箫芜都会默许。而且每次弄到这副遍体鳞伤的地步之后,都会惹来这样让人无言以对的责备。
“现在倒好,你们再这样闹下去,何时才能到得了宣国。”见他不说话,凤箫芜忍着心中的不满,继续说道,“宣国那个老家伙就快不行了,继任的到底是那个端王还是太子的儿子,谁也说不准。这次去,父皇和皇兄只准我看看热闹,赶路的期间,你们最好都给我老实点,不然要是连热闹都看不上的话,哼。。。。。”
少年的身子本能的瑟缩了一下。
“归朝欢,你还记不记得出发之前你每天是怎么过的。”用全名称呼眼前的人的时候是很少的,凤箫芜的语气仍是很平淡,可就是这样平淡的话语却让眼前人不住的颤抖。
“殿下,是我错了,我不该惹恼容大人。”即使叩首之时额头也会磕到地上的瓷片上,归朝欢仍是不敢有半分犹豫深深俯首,几次下来,额上已经血肉模糊。但这些痛根本比不上出发前那几日的痛苦,那些男人们给他带来的恐惧让他尝试到了人间地狱的滋味。不说身为曾经相府公子的傲气,连作为一个人,作为一个男人最起码的尊严都被撕心裂肺的痛楚消磨的一干二净。相较起来,各种酷刑,甚至后来被打断双腿的痛都丝毫比不上那几日被数不清的男子压在身下的绝望。可悲的是,经历这种事情的时候,他都感受不到眼泪流尽的感觉。因为面前的殿下不许他哭,那他就真的不能流出一滴泪水。
“跟我说什么,去求驸马。”说来说去,不过就是要让他为这件他受委屈的事情,去给出了气虐待他的人道歉赔罪。这种事情已经不是颠倒黑白能够形容的了,但对于凤箫芜而言,这是她唯一会做的来安抚驸马的事情。毕竟,驸马再怎样也是驸马,而面前的少年,真的什么都不是。
“容大人,我给您赔罪,求您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都是我的错。。。。。。”纵使有些语无伦次,归朝欢仍是竭尽所能的朝着门外的容楚俯身赔罪,膝上已被瓷片划得血红一片,被打断还没有好的双腿现在是如何刺骨的痛,旁人已无法想象。
看着面前曾经不可一世的相府公子如此卑微的在哀求自己,容楚心里那个结虽然不可能解开,但也觉得爽快了很多。只是有一个问题仍是让他有些不满,“叫驸马爷。”
从始至终,无论被怎样对待,归朝欢唯一不肯妥协的就是唤他为驸马,即使是现在。
“行了。”在这个问题这两个人能纠结上很久,凤箫芜不耐烦的打断了话题的继续,“罪也赔了,他也是这副样子了,你们两个都不许再闹下去。”
“公主,听说这昌国的皇子也要前往宣国,”见妻子不耐烦了,容楚很识时务的将话题引向了正事上,“好像是冲着宣国的成誉公主去的。”
“皇子?昌国的哪个皇子?乐瀛?他竟然是冲着易青绾那个女人去的?”一说到宣国的成誉公主,凤箫芜顿时来了精神,神情很是不屑,“易青绾尚未出阁就敢那样张狂,霸着师衍不说,现在怎么又跟昌国的皇子扯上关系了?倒是可惜了师衍,执迷不悟。”
凤箫芜当年就是因为对宣国师家的小将军师衍一见惊鸿,所以才回了国就找了个将军嫁了,这也算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如今从她嘴里再次听到师衍这个名字,容楚的脸色也是有些不太好。但这位公主殿下才管不了他的心情好坏,继续说着,“对了,说起这个,咱们凤家最近是不是又多了一个皇子啊。”,皇子那两个字被她刻意的加重了说出来,更显不屑。
“您说的那位小皇子今年也年方十一了。”容楚当然知道她说的皇子是谁。诏国皇帝风流成性,后宫三千不说,在民间也是四处留情,而且还意外的与身份低贱的民间女子生下了一个儿子。这个孩子也算是正宗的皇家血脉,名字也是箫字辈的,唤作凤箫吟。只是父亲已经有了很多儿子,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无所谓,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出身便决定了他永远不可能被人重视,甚至都没能被接回宫中抚养。
“都十一岁了?”对于这一点,凤箫芜倒是没想到。事实上,有这个弟弟存在的事情,在整个皇室都没几个人知道,她能知晓这个事实也是偶然,自不会多加关心。“不过也罢,十一岁又怎样,他这辈子又不可能有出头之日。”
这么久以来,纵观整个凤家,她都始终认为能与自己争抢的只有太子凤箫铭,其他人,她从未放在眼里,又何况这个无人知晓的年幼的弟弟。
“他排行十几来着?”父亲的子女着实是很多,凤箫芜自言自语着,“十五?十六?”
※
“师父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在走出客栈的时候,谢画央好奇的问道,“那个女人真的是公主?”
“可能是吧。”外面的雨还在下着,南曲为两人撑起了伞。“我也是在从前偶然知道有这样三个人,觉得很像罢了,也许认错了也说不定。”
“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之前去过诏国吗?”少女的好奇心一向很旺盛,何况是涉及到自己意中人过往生活的事情。
“我之前是在诏国呆过一阵子,有一些事情都是在那个时候无意间通过一个人知道的。”
“谁?”
“凤箫吟。”
“凤箫吟?”谢画央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更是好奇的问道,“凤箫吟是谁。”
“凤箫吟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南曲任她边说边扯着他的手,两人在雨中慢慢走着,“他是诏国的人,我之所以知道刚刚那三个人的身份,就是从他那里听到的。”
“他是诏国的皇子吗?”她敏锐的察觉到了他话语中的意思,虽然有些天真但绝不是不谙世事,谢画央知道能了解这些皇家事情的人绝不会是平凡的普通人。“师父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是,”回忆起那个小自己五岁有余,亦有亦徒的少年,南曲也不由叹气,“只不过没人知道他,连他自己的兄弟姐妹也很少有知晓他这个弟弟存在的。而且他并不喜欢自己的名字,我也从不那样唤他。”
这个时候的谢画央还不知道身世的悲惨能带给一个少年怎样的改变,更是无法体会到那种痛苦,只是懵懂又好奇的继续问着,“那应该叫什么?”
十三岁的少女永远不会知道,接下来她会听到南曲回答给她的一个名字,而十年后的自己再听到这个名字时,已是又一段传奇又一番爱恨纠葛的开始,甚至超越了掩盖了她这十年间的一切,为她的一生划上一道最深刻的烙印,成为她的最终结局。即使那已是后话。
南曲回答的是,“十七。因为他是他们家中第十七个孩子,在他的父亲为他取名之前,他的母亲一直唤他为十七。若是加上他母亲的姓氏,便是洛十七。”
作者有话要说: 同样是前传内容,前传接下来再更就不会往这边贴了。大家要是想看可以去《一世荣华》看,不过更新时间不确定。
☆、番外:两小无猜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五岁时。
“绾绾?”小小孩童在门外探进一个头来,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
“师衍?你来了正好,父皇要带我去昌国,这几天你就自己玩吧。”同样是刚刚懂事的公主殿下兴奋的那里看着丫鬟婆子为她收拾东西,“不知道昌国有什么好玩的?要是能带得回来,我一定给你带。”
“你要去几天啊。”见屋子里的嬷嬷招呼他进来,师衍也走进屋子坐到桌子边,言语间有些失落。
“放心吧,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又看了一会儿,易青绾觉得单是看这打包行李也是无趣,便拉了身旁男孩的手,“走,先出去玩。”
待两个小孩子的身影一消失,屋里一个位份不低的宫女便好奇的凑近嬷嬷身边,“您说这是什么道理,圣上竟然给公主找了个男孩子做玩伴?这朝夕相处的也不怕。。。。。。”
“小孩子能有什么忌讳。”嬷嬷只是不动声色的瞥了她一眼,“而且,你不看看那是谁家的孩子。师家手里握着的可是连皇上都要思量思量的东西,以后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端。。。。。指不定公主还得凭着现在这情份来搏上一搏呢。。。。。。。”
七岁时。
“我听父皇说,你们家里都是将军?”易青绾好奇的打量了一遍面前的男孩子,“你以后也要去当将军吗?可是那样会去很远的地方吧,不要当了好不好,就在宫里一直陪我不行吗?”
“可是我爹,还有爷爷,都不许我再呆在宫里了。。。。。。。”一想到家里很多人都要背着他慨叹家门不幸,本来就怀疑自己能不能像爷爷他们那样征战沙场的师衍更添了几分沮丧。
“其实当将军也没什么好的,要是落得生前身后名就惨了。”
十五岁时。
“你听我跟你说,小时候。。。就是我在昌国呆过的那段日子,他们那个小皇子乐瀛,就说长大来娶我。结果前些日子他当了太子无暇□□,现在总算是来了。。。。。”少女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慢慢的荡着,闭着双眼尽情的享受着日光。等到久久没有得到回应之后,才又睁开眼瞪向身边的少年,“你怎么不说话。”
“殿下您在说您的心上人,微臣又有什么可说的。”师衍偏过了目光,就是不去看她。
“好啊你,瞒着我偷偷就去从了军不说,现在还学会不理我了?”她哼了一声从秋千上跳下
来站到他对面,“我说心上人又怎么了?你有心上人你也可以天天都对我说啊。”
“微臣的心上人?”他终于正眼看向了她,“我确实每一天都在说。”
“什么?”她一时间没能理解,然后眼睁睁看着他就那么不告而别又朝着军营走去,这才反应过来,“你是在耍我吗?你给我回来。”
十六岁时。
“就算是无名无分,这个孩子我还是要生下来。”虽然还未出嫁,她仍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舍弃自己的亲生骨肉,“但我不会嫁给乐瀛的,即使他是孩子的父亲。”
“你想怎样选都好。”坐在她房门外隔着门与她说话的他还穿着一身戎装,擦了擦脸上的血痕,平静的回答了她的话。
“我怎样做,你都不会讨厌我吗?”
“不会。”
十七岁时。
“以前我还当是父皇疼我,怕我每日闲着心烦,就去找了个玩伴给我。”新婚夜,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笑容里尽是讽刺,“现在看来,他老人家是算准了今天啊。”
“你喝的太多了。”他实在看不下去想要去夺她的酒杯,却被她回以一个更加嘲讽的眼神,“师衍,是我想要师家的兵权没错,是我想利用你,不是你高攀我,你不用摆出高兴的样子给别人看。又有谁是不知道我是为什么才会嫁给你的。。。。”
喝醉的少女很快醉倒在桌边,他只是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后便被她盖上被子,自己坐回到桌边看着她的睡颜,半响才不不由苦笑。
二十四岁时。
“我之前已经放弃了施儿一次,这次,我绝对不会放手了。”见到谢画央之后回到府中,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有着这样不安的预感,但无论如何,只有这一点,她绝对不会改变。
“你还记得七年前我们成亲时,我说过什么吗?”
“怎么提起这个?”她不解,而且那时她醉酒睡了一夜,怎么会记得他说过什么。
“没什么。”
二十七岁时。
“你自己看着办吧。”这一战是最后的死战,易青绾是知道这一点的,但在丈夫离开前,她还是不轻不重的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自顾自的闭目养神。
“绾绾。”如同二十多年前尚且两小无猜之时,他轻轻的唤了她一声,然后等到她目光投过来,才冲着她露出了一个跟当年相似的笑容,“其实,成亲那一夜,我说的是。。。。。”
接下来所听到的话是她错过了将近十年的一句话,也是认识了二十多年的丈夫生前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你能嫁给我,我真的很开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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