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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罗门公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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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戒备吧。
  我努力地扯出一个笑容:“没事,死不了。”不错,是死不了,让你失望了。
  “好了,阿拉曲查,你好好的休养,走吧,我们先出去了。”天帝拉着赫拉,吩咐着司医使,“司医使,请用最好的药。”
  司医使点点头,从医箱中掏出一个药瓶,递到路西法手中:“这是最好的愈露,每天一滴,不出半个轮回月,即可痊愈。”
  我心中暗哼一声,半个轮回月?也就是半个月时间,还说是最好的,那如果不是最好的,怕是要一个轮回月甚至更久了吧?
  “好了,慢走。”
  司医使和闲杂人等全部消失在内殿,我呼了口气,终于安静了。
  路西法眼里盛满了心疼:“我真恨不得受伤的是我。”
  这种柔情蜜意的时刻,我却说了一句不解风情的话:“路西法,你用法术查看一下,你手中的那瓶愈露,有没有什么不妥。”
  “啊?”听到我的话,路西法有些吃惊,“医使的东西也……”
  我点点头,脸色凝重地看着他:“没错,只要赫拉有关,我一点也不会放过。”
  “如果是慢性毒药能测得出来吗?”我突然想到这一点,原来的黑烟是一种慢性的咒术,我这么长时间没有发作,全靠父亲给我驱毒,不然,我早就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
  “我会让逸罗帮我看看。”
  歪着脑袋,看着路西法皱着的眉头,我想问他,却又不敢问,原来,在我的心底深处,仍然是想问个明白的。
  “路西法。”我微笑着唤着他的名字。
  “嗯?”
  “路西法。”继续唤,不为什么,只是想唤唤他。
  路西法伸手抚着我的眉,我的眼,将垂下的发,小心地挽到耳后。
  “路西法。”
  路西法笑了,如冬日里最温暖的阳光,看到他笑,我的心情也不再沉重,一时之间,竟看得痴了。
  我伸出手,却扯动了背上的伤,忍住痛抚上他的眉:“你应该多笑,这样好看。”
  路西法握住我的手,让它规矩地呆在被子里:“不要动,这样会牵扯伤口。如果你喜欢,我以后一定多笑。”
  我乖乖地趴在他的腿上,不再动。
  “如果,时间能静止,那该有多好,不用去想赫拉的狠,也不用去想天帝的局,更不用去想我们的婚事,只要像现在这样,静静地,静静地,你,只属于我,那该有多好。”
  路西法不做声,任由时间一滴一滴地流逝。
  “那瓶愈露,并没有任何的不妥。”当路西法告诉我这个情况时,我很惊讶,如果说愈露有问题,是在我的预料之中的话,那么,这瓶药根本没问题代表的是什么?
原来一切真的是赫拉(11)
这些话也不怕墙外的人听了去,路西法早已施了隔音的结界,在外面的人看来,我们在内殿里是什么话也没有讲的。
  我接过路西法手中的瓶子,仔细地打量着,不可能,赫拉根本不可能这样放过我的。还是,我根本就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没有问题?你确定?”我的伤,经过路西法施法术,不消几天,已好了大半。
  路西法点点头:“逸罗可以信任。”
  不是我不相信逸罗,而是这真的不像是赫拉的性格,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杀了我的机会,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得到路西法的机会。
  不过转念一想,我似乎忽略了一点,赫拉不可能那么笨,直接让我喝有问题的药,不然,以前也不会大费周张地对我发起那么多次的掳劫与暗杀。我叹了口气,也许,我太操之过急。
  路西法由后面抱住我,托起耳坠,笑道:“这个耳坠倒是很有特色。”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抚着回尘镜制成的耳坠,心底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慢慢地形成。
  我抬起头,看着他笑,自大又张狂:“那当然,这可是我的宝贝。”
  “你知道赫拉爱着你吗?”我正视着路西法,看着他的银色的瞳孔,深不可测,似有一股无形的吸引力,只让我向下陷。
  路西法闻言一怔,片刻即恢复原有的表情:“你,都知道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里冒着酸酸的泡泡,这件事,我居然不是听他亲口告诉我,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以前爱过她吗?”哦,天啊,我仍然是逃不出女人的小心眼,居然酸溜溜地问了一句这样的话,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如果你不想回答就当我没问过。”
  “当你怀疑是她掳你时,我有想过是因为这个,她的心机太重,占有欲太强,会让我受不了的。”路西法看着我,似笑非笑,“阿拉曲查吃醋了。”
  我别过脸,不看他。我真的吃醋了。而路西法,始终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他以前到底是爱过赫拉还是没有爱过?在我心里,始终是一道过不去的坎。
  “有时我也在想,如果时间能静止,我和你,就这样那是多么的美好。”路西法叹了口气,说这话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怀抱憧憬之情,更像是要去杀场慷慨就义一般。
  心底升起一个念头:他有事瞒着我。转过头,冷冷地看着他。
  他捧起我的脸,在额际印上一吻,痛苦万分地对我说:“阿拉曲查,母亲已令我在冥界的最深处建邸作为冥界的殿堂及我的寝宫,而我,将永不再上天界,更不许再与你有任何的瓜葛。”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我惊愕地看着他,不许再与我有任何的瓜葛,狄芙琳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那么,你……答应了吗?”我小心翼翼地求证,天啊,千万不要答应,不要答应。
  “我……”路西法转过背,不再看着我。
  我双肩垮了来了,心似掏空了一般。他,答应了,现在和我讲,只不过是来知会我一声,看来,在他的心中,我根本不算是什么。
  “我,尊重你的选择。”我异常冷静地吐出这句话,令我自己也大吃一惊。
  如果爱,就是要包容,那么,我放你远走,至少,我们相爱的心如一丝无形的线将我们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路西法听后震惊地回过头来看着我:“你,不生气?”
  我向他笑笑:“我为什么要生气?”
  一瞬间,他脸上挂满了失望的表情,又在瞬间换上了他一贯的冷漠,冷冷地说道:“好,我知道了,你先好好休息。”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
原来一切真的是赫拉(12)
在他毫不留情地走出门口时,我的泪水,爬满了脸庞。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一声不响地就走了,至少也应该,也应该……可是他到底在离去前应该做些什么,我却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出来。
  那天以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想到了父样、莫琳卡和别西卜,也许我是个混蛋,只有在自己最孤单的时候才会想到他们。
  按响了床头的铃,不一会儿,一位侍女走了进来,轻声地问道:“公主,请问有什么吩咐。”
  我虚弱地看了她一眼,气若游丝般地说道:“我,想回家。”并且努力地挤出了几滴泪水。
  侍女一见我这样,惊慌失措地安慰着我:“公主,请稍等一下,我去通知天后。”说完,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我换上一副轻蔑的表情,装弱者,我也不差嘛。
  “阿拉曲查。”人未到,声音已在门外响起,主角来了,我继续装虚弱。
  “阿拉曲查,你怎么了。”赫拉拉着我的手,眼里充斥着害怕,她在害怕什么?害怕我死了么?
  “姐姐,我想回家,我想父亲。我想回家。”抱着赫拉,一阵痛哭,将眼泪鼻涕全数擦在她的衣服上,心里暗自开心。
  许是被我哭得失了阵脚,赫拉一边帮我擦着眼泪,一边回答我:“好,好,我令人送你回家。”
  我还在抽抽答答地哭着:“我……我想马上回去。”
  “好,马上回去。”她又对着侍女吩咐道:“快,去备车。”
  我破涕为笑,脸上还有未干的泪渍:“谢谢姐姐。”
  父亲一听说我是因受伤而回的,立即奔了过来,随行的还有莫琳卡和别西卜。
  “女儿,跟我讲这是怎么一回事。”父亲心痛地看着我,转而又对着送我回来的那些人怒喝道:“你们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阿拉曲查,怎么会这样,这些日子不见你,我们还当你在天界很好呢。”莫琳卡虽不是我的亲姐姐,对我好像也是关怀备至。看着她对我的关心,我却不知道其中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阿拉曲查,会痛吗?”我真想扔给别西卜一个大白眼,你说我都这样了,能不痛吗?真的是傻得可以。
  我拦住了父亲,摇摇头说:“父亲,不关他们的事,是我自己要骑天马的,却不小心从天马上摔了下来。”我又对着送我回来的人挥了挥手,“谢谢你们,你们先回吧。”
  待赫拉的人走后,我立马由床上跳起来,在自己的地方,没必要再装了。
  父亲一看我这动作,差点吓得晕了过去:“孩子,小心点,你的伤。。。。。。”
  我在原地转着圈:“父亲,放心吧,看看,早好得差不多了。”
  “阿拉曲查,你?”莫琳卡和别西卜也是诧异不已,他们恐怕没想到我会骗人吧。
  “放心吧,我的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我只不过是装的。”看着他们一脸的震惊,我继续说道,“在赫拉那里,我不得不装呀,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了我的话,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看到我并无大碍,父亲的脸色却暗了下来,语气幽幽地说道:“女儿,我听到了撒旦的报告,说是奉了狄芙琳的令,要在冥界的最深处建邸,永不出冥界,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极力装出无所谓地态度,笑笑:“我知道呀,他有和我讲过的,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表面的无所谓,并不代表我心里不痛苦,伪装,让我遍体鳞伤。
  “阿拉曲查,我们以为你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莫琳卡露语气里透着失望,而眼神,却让人有些的捉摸不透。别西卜则一脸的平静,也许,他料到了这点吧。
原来一切真的是赫拉(13)
我耸了耸肩:“这件事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我有些特别重要的事要和你们讲。”
  “什么事?”
  我向他们讲明了我心里所想的,他们惊讶的表情告诉着我,这些事,他们根本就从来没有怀疑过。
  莫琳卡惊声问道:“这怎么可能,他是什么目地?”
  我看了看莫琳卡,她,是装得太像了,还是她真的根本就不知情?我又看向别西卜,问道:“别西卜,你知道原因吗?”
  别西卜点点头说:“本来,我是不愿意去相信你的猜测的,可是细细地一想,你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所以,他的目的,很明显。”
  我晃了晃手指,一语道破心中所想:“这,就是最后的答案。他的目的,很简单,父亲的权力让他感觉到了无形的威胁。”
  听完我的话,莫琳卡倒吸了一口冷气,而父亲和别西卜则一脸的凝重。我知道他们也想到了这一点,只不过是不愿意去相信这个猜测罢了。
  “不错,阿拉曲查所说的也是我所想的,所以,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掌握证据。”别西卜很镇定,一言就道出了关键。
  “没错,我猜他会想办法引父亲和路西法相争,最后两败俱伤,他好坐收鱼翁之利。”
  “那公主的意思是,赫拉还有狄芙琳都只是被他给利用了?”莫琳卡终于是反应过来了。
  “好狠!居然以我女儿的幸福来做赌注。”父亲的话里有着很浓的恨意,“如果说他以其他的事来和我正面谈,我想我是不会拂了他的意。”
  “所以,当路西法说要去冥界的最深处时,我并没有阻拦。”我的心里,好难过,路西法可能是因为我没有阻拦他,误会了些什么吧。
  “原来如此。”
  我打了个呵欠:“现在,我们就静观其变吧,以不变应万变,反正敌在明,我们在暗。”这样更有利于我们的行动,如果……
  我又叮嘱着莫琳卡:“你们可不要先动手。”打草惊蛇可就不好了。
  父亲叹了口气,抚着我的发,愧疚地说道:“唉,树大招风啊,权大招人疑忌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苦了我的女儿,如果女儿不能幸福,我要这些权力又有什么用呢。”
  看着父亲愧疚的脸,我的心里也很难过。
  莫琳卡笑着宣言:“王,阿拉曲查,为了和平,我们会帮忙的。”
  我笑了:“你们真好,真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
  听到我这句话,别西卜的身子僵了僵,莫琳卡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的内疚。我,故意装作没看见,别西卜的心,或许又多了些伤痕吧,而我,却无法给他更多,对他,只有愧疚。
  莫琳卡,我不是十分相信她,毕竟刚到耶路撒冷时,从别西卜的话外之音里也有听出来些什么。之所以当着她的面讲这些事,实在是想试探她能信任的程度有多深。
  “王。我先告退了,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尽管找我。”莫琳卡神色慌张地退出了门外,看着她的背影,我笑了笑,她始终是有些单纯,有什么举动,都落入了别人的眼中。
  “父亲,你说莫琳卡退下了后会去做什么呢?”
  “回自己的宫殿呀。”父亲对于我的问题,有些吃惊。
  “阿拉曲查,为什么这么问?”别西卜明白了我的意思,但他不敢断定。
  我看了一眼别西卜,依然笑颜如花:“要不,我们三个从来打赌,我赌她现在正去赫拉那里,父亲,别西卜,你们呢?”
  父亲有些有明白我的意思,他纠结着眉头:“女儿,你的意思是说莫琳卡会去给赫拉通风报信,说你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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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切真的是赫拉(14)
我打了个响指:“不错,以莫琳卡刚刚的神色,我想有八成,她会去赫拉那里。”
  “那我,就赌她去撒旦那里吧。”别西卜的脸色,有些玩味,又有些心伤。
  “去撒旦那里?这一点我到没有想过,也许吧。”我愣了愣,别西卜的样子,并不像在开玩笑,我又拉了拉父亲的手臂,“父亲,您赌她回宫是吧?”
  父亲点了点头,脸上有着捉摸不透的表情,说:“是,赌她回自己的宫殿。”
  我拍了拍巴掌,开心地说:“好,就这样定了,输了的人,要答应赢了的人的三个条件。现在,我们就一起跟在她后面看看去。”
  说完,拉着两人便走,虽然父亲和别西卜很不情愿做这种事,但是不忍拂我的意,也只有帮我一起隐了身形,躲在暗处偷偷地跟踪着莫琳卡。
  却没想到莫琳卡出了宫,竟然真的是回到自己的宫殿没错。
  父亲看了看我,眼神里透着对我的失望:“女儿,随便乱猜测别人是一种不好的行为。”
  我愣在当场,不可能,她应该不会知道我们跟在她后面才对呀,那她难道是回来让别人去?
  别西卜拍了拍我的肩,苦笑道:“阿拉曲查,我们都输了。”
  不行,绝对不可能的,一定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弄清楚,死盯着莫琳卡的宫殿大门,也许,还会有其他事发生也说不定。我笑了笑,对着父亲和别西卜说:“她回自己的宫殿没错,可是你能保证她不让别人去吗?”
  父亲看着我,神色严肃地说:“阿拉曲查,不要再做这种愚蠢的事了,莫琳卡她,可是你的姐姐。”说完,一甩袖子,就要离去了。
  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被父亲责骂,我的心里,非常的不好受,眼睛,死盯着莫琳卡宫殿的门口。不一会一个侍女装扮的女子,鬼鬼祟祟地从门口出来,在左看右看,发现并没有什么危险时,踏上了出宫的路,我开心得差点跳了起来:“别西卜,看到没,那个人,一定有问题,肯定有问题。”
  别西卜顺着我指的方向看去,那个侍女已经骑上了天马,准备飞走,我一看,急忙拉着别西卜的手问:“现在怎么办?没有天马,我们根本上不了天界。”还有,她的天马是哪里来的呢?
  别西卜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珠子,在我眼前晃了晃,略带得意地说:“这个珠子,可以跟踪她,而且,能将她们见面说过的所有话给我们带回来。”
  我一把抓过那个透明的珠子,好奇地看了起来,通体通彻透明,只有拇指般大小。
  “快点,怎么用?”
  别西卜从我手中取过珠子,将它化成一片青烟,慢慢地送到了那个侍女那里,潜在她的发中。我得意地笑着,这次,不拿下你叛变父亲的证据,我就不叫司空烟若。
  “好了,我们可以回去了,只要她从天界回来经过刚刚上马的地方,珠子就会自动地回到我的手中。”别西卜看着我,脸上扬着开心的微笑,一时之间,竟让我有种错觉,他这么温暖的笑容,如果展现在路西法的脸上,该有多好啊。
  “你又想到了撒旦?”别西卜的脸,在瞬间垮了下来,让我有些内疚,难道他的笑容只为我一个人而展现吗?
  我摇了摇头,强装笑颜道:“没有,走吧,我们回去吧。”
  许久,像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般,别西卜对着我说,“走吧,我带你去看他。”语气里,充满了悲伤。我的心,被触动了,或许,他才是最关心,最了解我的人吧。停止了回去的脚步。别西卜站到我身边,拉起我的手,忧伤地说:“阿拉曲查,如果你能幸福,那么,就是我的幸福。”
原来一切真的是赫拉(15)
我甩开他的手,继续向前飞去,只不过,速度慢了许多,我没有回头,因为我不想看到他忧伤的脸,轻轻地拒绝:“不必了,别西卜,送我回自己的宫殿吧。”在他这样说过以后,我怎么可能还有心情去见路西法,那样,只会加深我对他的愧疚。
  良久,别西卜都没有跟上来,他是在想什么?轻风吹过耳畔,像一双温暖的手拂着我的脸,我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别西卜时,他冰冷的脸庞,以及冰冷的唇。
  我不明白,通常情况下,女人不是会爱上先认识的那个男人吗?为什么我没有爱上性格温和,了解我,关心我,对我体贴备至,又信任我的别西卜?而是爱上了性格善变,脾气差,对我又不信任,又不理解我的一个浑蛋?
  眼泪又不自觉地掉了下来,突然之间,感觉好无助,那种感觉,好像在冬天的雪地里,冰冷一丝丝地入侵到自己的身体里,而周围,却没有一个可以遮风挡雪的地方。
  轻轻地,被人拥入怀中,那个怀抱,是那么温暖,让人想到了春天的太阳,将我心头所有的无助,所有的风雪,一扫而光。
  偎在他的怀中,让我舍不得抽身。迷恋、贪恋,怎么说都好,我,不愿意离开这唯一的温暖。
  “阿拉曲查,你的心,是骗不了人的,在你的心底,只住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撒旦。”别西卜忧伤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随着风,钻进了我的耳朵里。
  或许,他说得对,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也许,在我的心里,只住着撒旦一个人。但是别西卜,你怎么这么傻,明知道我的心里没有你,却还要一味的飞蛾扑火?
  我抬起头,擦了擦眼泪,笑着说:“别西卜,谢谢你的肩膀。”
  别西卜也笑了,忧伤地笑了,他的笑容里,有着一抹被我刺痛的伤痕,我的心,有些内疚,是我给了他希望吗?现在却要亲手毁掉它。
  “好了,回宫了。”
  转过身,我不再去看别西卜那张让我内疚的温暖的脸,逃离,我现在唯一的选择。
  回到自己的宫殿没有多久,别西卜就拿着那颗珠子,在我面前晃了晃,笑着说:“阿拉曲查,珠子回来了。”
  我接过他手中的珠子,看了看,却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同,还是同原来一样,通彻透明,摸起来有股暖暖的感觉。
  别西卜笑着取回珠子:“它变热了,你不觉得么?”
  我一愣,暖暖的感觉?那就是它因为录下了别人声音的结果?
  “快打开看看,她们都说了些什么?”我有些迫不及待,并不只是想知道莫琳卡派人去赫拉那里说了什么,而是更想知道别西卜是怎么用这个珠子的。
  别西卜将珠子放在左手掌心,右手为结,念动法诀,珠子便慢慢地升了起来,慢慢地转动,慢慢地变大,一直到鸡蛋大小时,就停止了增长,还在不停地转动着,赫拉的声音,由珠子中传了出来。
  “有什么事吗?”
  “天后。”她一开口,我和别西卜都愣了一下,这个声音,是我们再熟悉不过的。
  “莫琳卡?”我们看到的明明是一个侍女,为什么会变成莫琳卡本人?难道说她是为了混淆耳目,而故意乔装打扮的?
  “原来阿拉曲查的病,已经完全好了,她在您这里时的病态,完全是装出来的。”
  “哈哈哈,这个狡猾的女人。我想,她是怕再待在这里,会被我给害了是吧。”赫拉的精明,也不是一天两天练就的,不然,她也到达不了今天的位置。
  “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吗?”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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