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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情鸾劫-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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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萧云应了,举起长剑,片刻也不迟疑地往季香儿的脖子上抹去。
  就在这个时候,初见觉得腿有点儿痒,忍不住跺了跺脚,蹲下来看是不是有虫子爬上来了。恰好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从她的头上划过,落了个空。
  同时,赫连君尧身后也被冰冷的匕首抵住,李昭仪的声音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害怕,冷静地看着萧云道:“放开她,不然皇上就没命了。”
  萧云的动作停了下来,长剑离季香儿的脖子不过一寸。初见愣了愣神,抬头,就看见“姜婕妤”扭曲了的脸色,一把匕首横在空气里,滑稽极了。
  “哎呦?刺客?”初见愣了愣神,连忙跐溜一下蹿到赫连君尧的前面去,皱眉道:“画扇,你要杀我?”
  季香儿冷笑连连,看着帝王身后的女子,寒声道:“还等什么呢,抹云,动手!”
  “是,母亲。”李抹云笑了,匕首毫不留情地要往帝王的后腰扎去。一旁由人易容的“姜画扇”也朝初见扑了过来,手里的匕首要取她性命。
  赫连君尧轻笑,伸手揽过初见,反身一脚踢开了李抹云,游丝出袖,将一旁的“姜画扇”手里的匕首给扯落了地。然后轻轻地落在香案桌边,看着李抹云道:“终于舍得露出狐狸尾巴了啊。”
  李抹云一惊,没有想到那么近的距离也能被他逃掉,不禁咬牙,先扑去一旁想将季香儿从萧云的手里夺出来。
  萧云手快刀狠,见帝王摆脱了李抹云,一点儿犹豫都没有,直接用长剑割破了季香儿的喉咙。这女人早该死了,要不是为着余孽的全部名单,她也活不到现在。
  一串儿血溅出,李抹云红了眼,大喊了一声:“不——”
  众女子吓得脸色惨白,胆子小的差点晕过去。帝王抱着初见站在悬崖边,看着李抹云…不,应该说是季抹云,脸上无悲无喜。
  季香儿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赫连君尧的方向,眼里的神色依旧冰冷阴毒如蛇蝎,慢慢地,不甘心地倒了下去。
  她从来没有成为过嘉德帝的对手,只是在他的游戏圈里,与他玩着规则他定的游戏。到头来,依旧是半分胜算都没有。
  眼前的一切景象都模糊了起来,她好像又看见了隆嘉帝,那个她深爱了一辈子,最后却是死在自己手里的男人。
  她看见自己一身白裙,跳着他最喜欢的舞,在明亮的宫殿里与他欢好。她也看见曾经其实很多次,自己举着匕首可以对身边熟睡的人下手,却犹豫了的模样。
  现在终于要死了。
  复国的包袱,也终于可以放下了吧。
  季香儿看见了自己的女儿,那是与其他人的孩子。她的脸上带着惊恐和恨意,朝她扑了过来。再远一些,便是嘉德帝抱着其他女子的影子。
  季抹云没有她幸运,她至少被人爱过,而这孩子,更加可悲呢。
  血染了一地,季抹云想扑过去的动作被萧云的长剑生生挡住。她怒极,袖子一扫,无数阴毒的暗器统统朝萧云飞去。萧云一躲,她便闪身退回了一处空地上,静静地看了地上逐渐冰冷的尸体一眼,转头看着嘉德帝和初见道:“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初见看着她的目光,有点疯狂的味道,不禁有些担心。什么代价呢?她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做出什么来?
  赫连君尧淡淡地哂笑一声,没有将季抹云的话放在心上。
  “她才是季香儿的女儿的话,白芷不是白死了么?”初见想起了,转头看着赫连君尧问。
  帝王摇头:“白芷不是白死,是罪有应得,她害了你不少。”
  初见抿唇,看着一众侍卫将季抹云和“姜画扇”都围了起来,忍不住开口道:“那人若不是画扇,就把她原来的身份亮出来,免得回宫的时候大家对画扇有偏见。”
  帝王颔首,萧云便让人开始活捉围着的那两人。
  “我说了你们一定会付出代价的!”季抹云长笑了一声,将拇指和食指放在唇边,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众人微惊,不知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后面还有伏兵?
  帝王皱紧了眉,感受着四周的动静。突然看了看他们所在的位置,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刚想抱着初见往里面走一点,地就突然炸开了。
  悬崖支出山头较远,是厚厚的岩石组成。本来是挺牢靠的,但是不曾想这些人埋了**。
  整个支出的部分,顷刻间坍塌。烟尘弥漫,一点也不给人反应的时间。赫连君尧并着初见和一旁的香案桌,就这么直直地往悬崖下落去。
  “主子——”
  “皇上——”
  众人吓呆了,这悬崖很高,就算赫连君尧轻功再好,也不可能抱着一个人还飞得上来。
  萧云惊白了脸,直接对季抹云下了杀令。飞身想扑过去,却被浓浓的尘土阻挡。
  “皇上!”嫔妃们慌了神,推攘之间少不得几个人差点摔下去,又是一阵阵地尖叫。等着灰尘终于散开的时候,往下面看,哪里还看得见什么?
  萧云红了眼睛,一众逍遥宫的人也傻了,愣了半天才道:“下去找!”
  …
  初见打开了降落伞,笑眯眯地看着赫连君尧,一副“你快夸奖我”的表情。
  帝王也是被吓了一跳,此时被悬在空中慢慢往下落,好像没什么危险了。
  “你又是一早就知道?”他问。
  没有夸奖,初见撇嘴,紧紧地抱着他道:“碰巧,直觉赶上的。来悬崖祭天什么的听着就不安全,我就把降落伞带来了。”
  帝王明显不信,看着脚下一片雾茫茫的悬崖,心里也有点儿茫然。
  “初见,你有什么东西不能老实告诉朕?”
  “没有啊。”初见摇头再摇头。
  “朕讨厌被别人欺骗。”帝王声音冷了冷。
  唉,救了他还要被盘问,她是苦情女主么?初见抬头看了看降落伞,上面有她画去制作的一只卡通的光屁股小猪。
  “陛下,刚刚才脱险,咱们来讨论什么时候会落地的事情吧,不要盘问我了。”初见可怜兮兮地道。

  ☆、第一百九十九章 来大姨妈?


  悬崖很高,两人就这么慢慢飘着,时不时还有风来将他们吹得一晃一晃的,初见觉得搞不好两人避过了摔死,但是会冻死。
  帝王看了看脚下的溪水和岩石,位置还是太高了,现在落下去,照样不能保证两人同时生还。
  “你这个东西,就不能控制一下?”赫连君尧看着降落伞问。
  初见摇头,你当她是哆啦a梦啊,拿出来的东西那么高科技。这只是最普通的,安全性还不是太高的降落伞。能撑起两个人,已经很不错了。
  “要撞过去了!”初见望着前面高高的悬崖壁,低呼了一声。
  帝王转头看着,那崖壁不是垂直往下的,倒是可以借力。
  游丝缠上初见背着的降落伞的带子,赫连君尧冷静地道:“我数三,你便抱紧我松开你背着的东西,懂么?”
  初见有些害怕,但是想着,还是相信他吧,皇帝陛下多可靠啊。
  “一,二,三!”赫连君尧看准了降落伞要撞向崖壁的时机,数到三,隔断了初见背着的带子,抱着她在崖壁上借力跃起一点,然后顺着崖壁施展轻功,慢慢往下落。
  勒着她的力气大了点儿,初见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一路上东西吃得太多了,被勒着肚子这么跳上跳下的,她还真想吐。
  “还有多久到?”初见咬牙问。
  帝王小心地找着借力点,看了看距离,道:“一会儿吧。”
  这一会儿就一会儿了半个小时。
  初见受不住了,捂着嘴痛苦地看着赫连君尧。帝王没注意她,终于落了地,正想松口气呢就见那丫头痛苦地趴在地上,吐了个天翻地覆。
  “这简直比晕车还难受!”初见吐得脸色苍白,帝王看着有点儿不忍心了,拎着她去一旁的溪水边,让她歇会儿。
  好不容易缓过了神,初见打量了一下四周,挺安静美好的地方,有花有草,还有清澈见底的溪水。丫忍不住想,会不会在这儿碰见个小龙女什么的啊?
  “好了么?好了就起来,我们找找看怎么回皇宫。”赫连君尧有些警惕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里他一般比较戒备。
  初见点头,站起来,觉得腿还有点儿软,就干脆牵着帝王的手,吊着他走。
  皇帝陛下愣了愣,看了她一眼,然后握紧她的手,往一条小路走去。
  千龙山离国都不远,不过两人都不太认识这里的路,离悬崖下面也有好一段距离了,其他人想来找他们也有困难。
  别是认为帝王死了吧?
  初见觉得,一般这时候最容易发生宫变了。皇帝生死不明,又没有子嗣。唯一的子嗣还没出生呢,可不是留着大好的空子给人钻么?
  可是赫连君尧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紧张的样子。
  “那个,我离宫出来的时候,做了件事儿,你别生气。”初见走得无聊了,踢着小石子弱弱地想先坦白从宽。
  “嗯,你说。”赫连君尧淡淡的,兴趣不是很大。这小丫头要做什么,早一步就有人告诉他了。只是她肯主动坦白,还是难得的。
  “我让红锦拿着我的令牌,把良辰领进宫去了。”初见小声小声地说着,看着帝王的背影,已经准备好一旦他有停下来发火的趋势,她就赶紧原地蹲下双手抱头。
  这自我保护意识,杠杠的。
  “然后呢?”
  哎?反应不是很大,也对,良辰进宫就跟进自己的后花园似的。
  “然后我让红锦带他去藏在景福宫了,还提前告诉音素,怀孕的时候拜拜菩萨,将人全赶出去,对着菩萨把心里话全说了,以后胎儿成长会更健康一些。”初见弱弱地道。
  帝王停下了步子,刚想转身告诉她,她这其实是帮了他的忙了。却哪知,步子一停,自己的手就被飞速地甩开了,然后身后的人就原地蹲下,一双爪子搭在自个儿头上,急吼吼地喊:“不能使用家庭暴力!”
  啥?
  赫连君尧无语地看了这丫头一会儿,一把将她提起来,黑着脸道:“家庭暴力?”
  初见抖了抖,干笑两声:“意思是你不能打我。”
  皇帝陛下差点把她给丢出去。敢情他在她心里还是个会动手打女人的主儿?
  “哼,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咱们回宫看看结果。”皇帝陛下冷艳地道:“他俩的命算是在朕的手里,你可当心着些吧,帮着朕的妃子出墙?”
  初见连忙狗腿地抱着人家的手臂,道:“你最好了,宁毁十座庙,不毁一桩亲啊。音素还怀着你的孩子呢。”
  “怀着朕的孩子出墙,不是更该死?”赫连君尧转头继续走,嘴里严肃,脸上却是带着淡淡的笑意。
  “哎…虽然是这样的,但是我想啊,等音素生下孩子,她还喜欢良辰的话,皇上就成全了吧,大不了孩子我帮着养,照样是你的后代。”
  宫里过继什么的,不是很常见么?
  帝王停下步子,看着这一脸思索的丫头,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沈初见,朕不会让朕不喜欢的女子生下朕的孩子。”
  初见心里咯噔一声,看着赫连君尧,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不喜欢王容华?所以孩子不打算要了?
  “王音素怀的不是朕的孩子。”他丢下这么一句,继续大步往前走。
  “啊…啊?!”初见迷茫地看了帝王的背影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是他的?
  那他头上不是戴了一顶巨大无比的绿色帽子?
  快步追上去,初见拉着帝王的袖子急声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不是你的是谁的?”
  “你觉得是谁的就是谁的,反正不是朕的。”赫连君尧黑了脸,闷声说了一句。
  初见闭嘴了,心里突然想通透了。怪不得音素对良辰那么执着,这孩子是良辰的?那丫的良辰怎么不告诉她?害得她白白地伤心了那么久,混蛋!
  不过一知道怀的不是赫连君尧的孩子,初见开心了,拉着人家的袖子直甩,眼里一闪一闪亮晶晶。
  帝王没好气地瞥她一眼,看着这丫头开心的样子,自个儿也忍不住有点儿乐,抿着唇继续往前走。
  但是走了半天也没有走出去。
  初见有点担心了,抬头看看上面的悬崖,这一路过来周围都是崖壁,一样的高度,要是掉下来个人没有降落伞的话是一定会死的。所以其他人找不到他们的话,一定会觉得帝王驾崩,然后改朝换代,接着历史就要被改变了吧?
  挠挠头,她觉得这不是自己害的。
  “要是走不出去了,今天便就在这里过夜。”赫连君尧看着一旁茂密的树林,对初见道。
  初见缩了缩脖子,瞧了瞧这些参天大树,吞吞口水点了头。
  “不会有野兽吧?”
  “不知道。”帝王说着,牵着她要往里面去看看。
  哪知道,就是这个时候,天上突然掉下来一个东西,砸在树枝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接着从树枝中间落下来,软绵绵地躺在了地上。
  “啊啊啊,什么东西?”初见立马躲在了赫连君尧背后。
  赫连君尧看了看,似乎是一个人的模样。从上面摔下来的么?
  但是上面是悬崖,这么摔下来,应该死了才对。
  身后的人很害怕的样子,赫连君尧便没打算管闲事,只是道:“摔死了个人,你别看,我们绕道走。”
  初见听见死人,身子抖了抖,却还是好死不死地按捺不住好奇心,伸出头来瞅了瞅。
  看起来像是一个姑娘,脸隔得远了看不清楚,一身锦绣长裙看起来倒像是富贵人家的。并且直觉告诉她,这是个无害的姑娘。
  “去看看她死了没有吧,要是没死,还能救人家一命。”初见推了推赫连君尧。
  “麻烦。”帝王皱眉,明显不想去。两人都还没脱困呢,还要去救人?
  “就这样走了,你良心能安?”初见瞪眼:“见死不救等于间接杀人啊。”
  赫连君尧也瞪她:“你管太多了。”
  “去不去嘛?不去我去了?”初见跺脚。
  拧不过她,赫连君尧皱着眉头大步走过去看地上那人,正想拿脚踢踢看还活着么,地上的女子突然就动了动。
  初见正专心致志打量她的脸呢,多美丽的脸蛋。没想到突然睁开了眼睛,吓得初见当即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身下一热。
  呃……不是吓尿了,这种熟悉的感觉是……x,把大姨妈给吓来了?初见哭丧了脸,浑身不舒服起来。
  帝王立刻将初见抱在怀里,戒备地离那女子老远,看着她慢慢地坐了起来。
  那是个看起来很温柔很美丽的姑娘,然而有些呆愣的样子。胸前有一串儿红色的羽毛项链,差不多一共九支羽毛。只是在她坐起来的时候,帝王眼睛晃了晃,再仔细看,数错了,只有八支了。
  “这简直是现场版的鬼片。”初见脸色有些难看,抱着帝王的脖子看着那女子道:“你是何方妖孽?”
  那姑娘转过头来,冲初见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句:“我不是妖。”
  果断地就晕过去了。
  初见觉得肚子疼,又要痛经的节奏,也懒得多纠缠了,扯着帝王的衣襟脸色苍白地道:“先带我回去,然后让人来救她。”

  ☆、第两百章 天大喜事


  赫连君尧侧头看着初见,皱眉。
  “这脸色是怎么了?哪儿疼?”
  初见抓着帝王的袖子小脸通红:“你别管,抓紧时间就行。”
  帝王有些疑惑,但是看着初见这模样,还是老老实实抱起了她,继续往外走。路还没找到,初见觉得回来救那姑娘的时候,说不定已经被狼吃了。
  幸运的是,拐过一处崖壁居然看见了官道,有许多的马车正往国都赶。帝王招了一辆,一路回宫,将初见放在床上。
  初见抱着被子打滚儿,哆哆嗦嗦地道:“疼死了。”
  “到底哪儿疼!”赫连君尧不耐烦了,怒视着她问。
  初见咬牙,头埋在被子里,闷声道:“你们这儿叫什么来着,对,葵水。我来葵水了肚子疼不行啊?”
  赫连君尧一愣,黑了脸,坐到床边伸手帮她捂着肚子,运了些真气过去,让她好受一些。
  “让人去救那姑娘了么?”
  “嗯,萧云他们还没回来,我让荆良去了。”帝王皱眉看着初见额头上的冷汗,始终觉得哪里不对。红锦还没有回来,绿绮也没有回来。长乐宫里能搭把手的人都没有。
  “没事没事,我躺一会儿就好了,估摸着也是今天运动量过度,赶上大姨妈来看我。”初见觉得肚子暖暖的,可是还是有点儿疼,忍住了没说。
  帝王看了她一会儿,终于是看不下去了,唤来粗使的宫女,让她去叫太医院的楚太医。
  初见觉得痛经还叫太医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连忙止住帝王的吩咐,头甩得跟什么似的,“我睡一会儿就好了,不用叫太医。”
  “你脸色很难看。”帝王深吸了一口气,皱眉道:“让云起来看看比较好。”
  “女人痛经都这样。”初见苦着脸道:“跟小死了一回似的。得了得了,你别守着我了,去看看良辰那边怎么样了吧,我睡一觉起来你刚好能告诉我情况。”
  赫连君尧犹豫了一会儿,看着立马闭上眼睛打算睡觉的初见,无奈地站起了身,往景福宫的方向走。
  初见揉着肚子,让宫女将草木灰的袋子拿来,给她更了衣,绑了袋子,然后重新躺上床去。
  草木灰的袋子不太卫生,果然还是该做卫生巾。初见迷迷糊糊地想着,草木灰好像不防侧漏…
  …
  良辰脸色不太好看地看着菩萨面前跪着的王音素,拳头捏得死紧。
  她这说的是什么?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他给公子戴了绿帽子?他背叛了公子?不可能,为何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一定是王音素在说谎!
  可是…大殿中间的女子神色痛苦,伏在地上轻声哭泣着,怎么也不像是骗他。难不成是懿妃娘娘教她来蒙他?今日也恰好是红锦带自己来的,沈初见要整他的机率很高啊。
  但,为什么要用这种事来整他呢?良辰死死地看着王音素。初见也不是胡乱开玩笑的人,有什么事情是他忘记了的么?
  他只有一次是睡在景福宫的侧殿里过夜的,那次喝得太醉,他也知道留宿宫中绝对不妥,所以似乎是挣扎了一会儿,然后不胜酒力晕了过去。第二天一醒来就离开了。
  那天难不成发生过什么事么?良辰努力回忆,只记得王音素笑得很好看的侧脸,还有她举起杯子跟自己干杯的情景。
  她给自己下药了?不可能,音素也不是这种人。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啊,他要疯了!
  “皇上驾到——”赫连君尧踏进了门来,王容华顿了顿,擦干眼泪站了起来,恭声行礼道:“罪妾参见皇上。”
  “平身。”赫连君尧感受了一下屋子里的气息,扫了一眼香案上的菩萨,看着王容华道:“这又是在做什么?”
  王音素呼了口气,说:“罪妾在和菩萨倾诉,总算没有那么难受了。皇上决定好了么?是将罪妾打入冷宫,还是直接赐死?”
  良辰心里一沉,音素都自称罪妾了,还请罪,意思是公子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要罚,也是连着他一起罚,没有单独罚你一个人的道理。”帝王面无表情地道:“还不出来?”
  良辰微愣,然后抿唇走了出去。
  王音素瞳孔微张,看着良辰,脸上有一丝慌乱,但同时更多的,埋在眼底的是浅浅的期待。
  若他是不知情才无意中伤了她,那么他知情之后呢?会怎么做?
  “臣甘愿与王氏一起受罚。”良辰跪在赫连君尧面前,一脸沉重地道:“做出如此有损公子与皇家颜面的事情,臣愿意以死谢罪。”
  虽然他还是想不太起来,不过公子都觉得是的,那便一定是的。他对不起公子,也…也对不起音素。
  “你要带着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死?”嘉德帝挑眉,颇为意外地道:“朕认识的良辰,似乎没有这么死脑筋。”
  “臣有罪。”良辰仰头看着帝王,认真地道:“我这一生最不愿意背叛的人就是公子,今天有这样的罪过,自然愿意献出生命以洗清罪孽。此等事情…非死不足以谢罪。”
  王容华深吸了一口气,笑道:“能与大人死作一处,也不枉罪妾爱过这一场。”
  良辰侧头看她,旁边的女子脸上没有惧色,倒是比刚才看见的多了一丝释然,整张脸也没有那么悲伤了。
  赫连君尧轻轻摇头,睨着这两人道:“初见求朕留你们性命,所以无论如何朕不会杀你们。不过…先一起进地牢看看吧。”
  良辰抬头,帝王却已经转身走了出去。随后有侍卫来,将他与王音素一起押往地牢,选了一个干净但不大的牢房,将两人一起关了进去。
  …
  回到长乐宫的时候,初见还在睡,一张小脸依旧不太好看。红锦已经回来了,站在床边皱眉道:“今天似乎日子不对啊,主子已经连续两个月的月信不准了。”
  “什么意思?”赫连君尧踏进门来,沉声问。
  “皇上万安,奴婢是在说…主子的葵水,每个月来的时间似乎乱了,可能是最近饮食不太规律。奴婢下午便去让人调点补药,给娘娘养养身子。”红锦红着脸道。
  赫连君尧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总觉得有点不放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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