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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特种部队生存实录-狼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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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长,是我的失职。”刘勇军诚恳地说。

  “你是全军著名的少壮派,这种低级的错误怎么会犯呢?”老爷子悲凉地说,“难道战
争结束了,军队就不打仗了吗?看看你的主力师都在干些什么,找不到蓝军部队就原地待命
了?为什么不肯主动寻敌决战?那么多的侦察手段,为什么一个都不用?”

  刘勇军低下头。

  “你能临危不乱力挽狂澜,我应该感到欣慰;但是你却不能避免这种本应该避免的损失,
我觉得失望。”老爷子摇头,“第二次世界大站,苏联红军由于麻痹轻敌在战争初期让德军
长驱直入,虽然最后赢了但是苏联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我以为这应该是一个警钟,回去仔细
看《苏联卫国战争史》。”

  “是。”刘勇军敬礼。

  “另外,刚刚成立的军区特种侦察大队在这次演习当中表现不错。”老爷子淡淡地说,
“你应该熟悉一下高级合成指挥,对你有好处。”

  刘勇军一愣,这是一个让他准备进入高级指挥层的信号吗?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外面已
经山响的一声“报告”。老爷子一声进来,何志军就进了帐篷敬礼:“副司令!刘军长!”

  “你回去吧。”老爷子对刘勇军点点头转向何志军,“怎么,打了胜仗还一脸苦相?”

  “首长,我们胜是胜了,但是我大队已经残废了。”何志军果然一脸苦相,“我们大队
一半队员在演习当中都阵亡了,我没人了啊!”

  老爷子脸上浮现出笑意:“你何志军又跟我玩花花肠子?又开始惦记要编制了?”

  何志军嘿嘿一乐:“首长,瞒不过您的眼睛。”

  “报告上去了,但是总参还没有批。”老爷子转向沙盘,“我现在不能答复你。”

  “可是我们年底就开始有老兵要退伍了啊?”何志军着急地说,“一下子就是27个!明
年还有21个,再这样下去我们大队就剩干部没兵了!”

  老爷子笑笑,不看他也不说话。

  “首长,我想知道特种侦察大队申请在全军区选拔侦察兵尖子集训,挑选队员的报告能
不能批?我们不能没有兵啊!”何志军不敢在他跟前玩花花肠子了,直截了当地说。

  “在这个阶段批不了。”老爷子不看他动了下沙盘,“体制问题,必须总参一级才能解
决。”

  “那我们的兵员怎么解决?”何志军真着急了,“明年您让我参加演习我都不敢了,没
人了啊!”

  “没兵,你可以招兵。”老爷子苦笑。

  “招兵?”何志军瞪大眼睛,“首长!义务兵只有三年!一年刚刚是个兵模子,二年是
个兵胚子,第三年算是半个特种兵了——可是,又要走了;转志愿兵跟登天一样难,比例控
制那么严”

  “我可以给你扩大志愿兵的比例。”老爷子说。

  “但是我还需要时间培养啊!”何志军苦着脸,“这段时间怎么办?您知道全世界的特
种部队都是从老兵当中选拔队员”

  老爷子冷眼看他:“这是在中国!懂吗?——体制问题,我这个层面也左右不了。——
你选拔别的部队侦察兵尖子,人家放不放?愿意不愿意放?难道你要我下命令让他们把自己
培养好的尖子拱手送给你?就一句特种部队需要能解决问题?有多少部队主官得恨你恨我?
——认识和习惯的养成都需要时间!时间!——你先招兵吧,队伍架子不能散,其余的问题
慢慢解决。”

  “是!”何志军只好敬礼。

  回到大队部,何志军还没缓过劲来。看着满屋子的干部,他转了几圈,摊开双手:“得!
没成,自己招兵吧!政委组织一下,派几个得力的干部下去招兵。重点是文化程度高身体素
质好的城市兵,农村兵要在初中以上的。”

  “大队长,我们下去怎么招兵?”一个干部问,“说什么部队?”

  “特种部队啊,毛孩子们还不把我们的门槛踏烂了?”何志军笑。

  “大队长,现在的情况可能不是你想的那么乐观。”干部说,“城市孩子大部分都要考
大学,就是不上大学也都不愿意当兵。按照那个标准很难招满人的。”

  “怎么?”何志军纳闷,“特种兵也没人愿意当吗?”

  “可能不说特种部队还好,一说特种部队真的没人敢来了。”另外一个干部苦笑,“农
村也一样,现在都是富裕了,很少有孩子愿意主动吃苦的。”

  “时代真的变了?”何志军一脸茫然。

  干部们都不敢说话,耿辉苦笑着说话了:“大家也都别说丧气话,解放军在老百姓心目
当中还是有地位的。我们的工作要做到细致耐心,下去招兵的同志要会做思想工作,和当地
武装部搞好关系。——实在不行就先别说是特种部队,说是军区直属部队,这样也好做保密
工作。”

  何志军一直坐到散会也没说话。

  “怎么了,老何?”耿辉问他,“想什么呢?”

  “我在想”何志军脸上很苦涩地笑,“咱们那会当兵多不容易,可是现在真的
没孩子愿意当解放军了吗?”

  林秋叶要转业,在军区总院引起的震动真的是蛮大的。年富力强的骨干主治医师,经验
丰富,在哪个医院都是舍不得放的,但是真的去意已绝,你又能有什么法子呢?转业报告在
医院和军区总部打了个来回,最后还是批准了。惋惜也好,心痛也好,但是林秋叶是真的不
想再穿这个军装了,谁还能把她捆上不成?

  完全是为了这个家。

  林秋叶这个级别的部队干部的收入从表面上说,在社会正常收入的范围内其实不能算是
低的,但是在当代的社会,还有多少人是靠死工资那么捱日子的?丈夫又是野战军的干部,
哪儿还能有什么“灰色”收入?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灰色收入是现在这个社会的一个很重
要的资金流动方式,怎么来的不重要,但是很多干部的家庭生活在改善是真的。

  丈夫在野战军,女儿在军校,好像是真的不花什么钱;但是老人呢?她的父母呢?能那
么守着那么点子微薄的退休金过么?过去是日子都过的一个样子,也看不出来;现在呢?现
在还是都那么过么?林秋叶作为独生女,能不内疚么?

  女儿呢?女儿真的能当一辈子兵么?当妈的能不为女儿的将来考虑吗?

  尤其在这个消费水平越来越高的大城市,真的能跟从前那样过么?

  作为一个医生,林秋叶问心无愧,她救活的病人不能说有一个连,也有两个排了;作为
一个军人呢?她也同样问心无愧,抗洪抢险、支援震区等等,她什么时候退缩过?哪一次不
是顶在最前面,哪一年不是优秀共产党员?难道那么多次三等功、两次次二等功的军功章,
自己没有吃过苦么?

  或者说,这么多年,吃的苦少么?

  对不起军队,还是对不起这个社会?

  自己的青春,自己的花儿一样的青春留在了这个绿色的营盘,无怨无悔;自己嫁给了一
个什么都不管就知道带兵打仗带兵训练的铁血军人;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儿,自己的心肝宝贝
也走进了那个绿色的营盘——自己难道对不起这个军队么?

  是的,没有任何对不起。

  自己作为一个军人和医生,没有任何不合格的地方。

  现在丈夫在带兵,女儿在军校,一切都安生下来了,短时期内不会发生什么大的变化。
林秋叶这么多年也捱过来了,该换个活法儿了。

  一次和华明集团的军地联谊会上,林秋叶见到了当年军区后勤部的干部老刘和他的爱人,
现在应该叫刘总和刘太太。还是刘晓飞的父亲和母亲,三个人见面自然都很亲切。女儿和刘
晓飞之间的事情,家长没有明确的表态过,但是不是说就都不知道,老刘和他爱人自然也是
知道的。不过都没有点破而已。

  在军区大院打的交道不多,但是都认识。一说起来就是儿子和女儿小时候,关系立即就
拉近了很多。说起来以后可能还是亲家,虽然老何这个死人不关心这些,但是自己当妈的能
不关心吗?女儿要是嫁过去不是也得跟公婆打交道么?

  当妈的,尤其是给一个聪明漂亮的女儿当妈的,操心的事情永远是最多的。然后两家的
关系自然就近了。听说老何又当了特种侦察大队的大队长,还是正团,老刘笑了:“老何这
个人啊”

  笑容很复杂,很微妙。

  林秋叶的心里就真的很不是滋味——老何是自己的骄傲啊。

  然后就说别的。

  最后提到了林秋叶,原来也是正团主治医师了。想想也是奇怪,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了正
团了,然后三个人就笑了老半天,说起了军区大院的谁谁谁现在是作战部长了,刚刚来大院
的时候见个奔驰就大惊小怪完全是个山里来的土豹子,还有谁谁谁调到北京是总部哪个部门
的二级部长主管全军的纪律检查工作什么的。

  扯了一会老人老事儿,就问到林秋叶下一步是什么打算。

  打算?林秋叶觉得很奇怪,什么打算?在部队接着干啊,没什么打算啊?

  老刘和他爱人就笑笑,没说什么。

  后来老刘的爱人就约自己吃饭,也是从部队出去的,当年还不如自己呢,现在自己开着
进口车到医院门口接走自己。在四星级酒店吃的饭,一顿多少钱记不住了。但是肯定不便宜。

  说了一会你女儿怎么样,你儿子怎么样,最后老刘的爱人扯到正题:“秋叶啊,这回我
是来挖人的。”

  林秋叶听得奇怪,挖人?挖谁啊?

  “你啊。”老刘的爱人就说。

  “我?”林秋叶更奇怪了。

  然后老刘就直接问林秋叶有没有兴趣作中外合资的医药项目经理。

  林秋叶一听就惊了,自己还是个作经理的材料么?

  “不行不行,我干不了那个。”她就推脱。

  然后就没说这件事,老刘的爱人让她自己考虑一下,她是专业的医生,各个医院都熟,
这些都是优势;又是军人出身,办事肯定也跑不了稳妥可靠。

  林秋叶就真的考虑了。

  考虑的过程不重要,结果很重要。

  就是她给老刘的爱人挂了电话。

  然后就是转业报告递交上去了。

  批下来的时候,她给老何挂了电话,这才敢说。

  没有想到老刘没有发火,只是久久地不说话。

  许久许久,只听见他的喘气声。

  林秋叶的心就开始一点点发紧,自己无论如何是不对的,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要跟老何
商量一下——但是自己不商量也是有考虑的,和老何商量?和他商量就没有什么可以商量的。

  “手续办完了?”老何最后问。

  “是。”林秋叶小心地说。其实没办完,但是还得这么说。

  “好吧,我同意。”

  ——你同意不同意还有什么意义呢?

  结果已经是这样了。

  然后那边有人找他,电话就挂了。

  再打就是在开会了。

  林秋叶就守在电话机边上一夜,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老何真的就没有再打来,不知道是真的很忙还是不愿意再跟自己谈这个问题。

  天亮的时候,林秋叶穿上了自己的军装,戴上了自己的军帽。

  今天是去医院办最后一道手续。

  当林秋叶走在街上,清晨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洒在她的军装上,洒在她的大檐帽的帽
徽上,她的领花上,她的文职干部的肩章上——她哭了。

  一个40多岁的女文职干部,走在街上捂着自己的嘴压抑地哭着。

  她真的哭了,真的希望一辈子不要走到咫尺之遥的军区总院。

  因为她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穿军装。

  最后一次。

  是的,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而这绿色的军装,她穿了20多年。

  光明中学高三男生林锐歪戴着棉帽子,嘴里叼着烟,手里的板砖在忽悠着。他冷眼看着
桥头对面站着的铁一中岳龙那伙差不多大的孩子,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一个一个来,还是
一起来?”

  谭敏在旁边拉他:“林锐,你干吗啊?走吧!”

  林锐根本不看她,后面三狗子这帮男生拿着铁锹板砖链子锁冲上来:“林锐!我们来了!”

  “没你们事儿!”林锐厉声喝住他们,“都边儿去!”

  “林锐!”谭敏都要急哭了,“别打架不行啊?”

  “他调戏的不是你,是我林锐的女人!”林锐眼睛射出寒光,“岳龙,我操你大爷的!
是男人就给我出来单挑,你要愿意一起来也可以!”

  岳龙冷笑着从自行车上下来,哗啦啦拔出一把西瓜刀:“不让你见血,你就不知道我小
霸王的厉害!”

  “小霸王?”林锐冷笑,“还小王八呢!”

  岳龙一脚踢开自行车:“这是我跟林锐的事儿,谁也不许插手!”

  林锐和岳龙几乎同时呐喊着冲上光明桥,在路人的惊呼当中两个年轻彪悍的孩子已经撞
在了一起。林锐的板砖一下子拍向岳龙脑门,岳龙闪开了被拍在肩膀上,西瓜刀砍在林锐后
背。棉猴立即被划开了,棉花飞出来。

  “我操!”林锐眼睛红了揪住岳龙的头发直接一砖头就拍在岳龙脑袋上。砖啪地开了,
岳龙脑袋受伤开始流血。西瓜刀太长近战不好使,岳龙丢下西瓜刀也和林锐抱成一团呐喊着
肉搏。

  “我操!就你还小霸王?!”林锐手下特别狠,揪住岳龙的头发就把他的脸往自己膝盖
磕。岳龙鼻子也破了眼前发黑,双手还在徒劳挣扎着。林锐把他按在地上举拳就打:“我就
打你这个小霸王!”

  拳头乱飞,岳龙被打得没有招架的力气满头满脸是血。但是他不服输抱住林锐的腿把林
锐扳倒,林锐使劲踢他脑袋然后又翻身起来打。接着林锐抓住身边的一辆自行车高高举起就
要往下砸:“啊——”

  三狗子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大,大哥!别打了,人要死了!”

  林锐急促呼吸着,看着地上只剩下喘息的岳龙把自行车丢到一边:“滚!以后不许你在
光明桥叫小霸王!小霸王只有一个——我,林锐!滚——”

  岳龙的人急忙上来抬走了他往医院跑。

  林锐吐出一口唾沫,这个时候发现自己鼻子也流血了。谭敏高叫着:“林锐,你受伤了!”

  “没事。”林锐直接用手擦血,谭敏的手绢已经捂在他的鼻子上。谭敏都着急哭了:
“赶紧去医院!你还站着干什么啊?”

  林锐就笑了,笑得那么孩子气。

  谭敏脸上的红潮还没退去,一声娇喘趴在了林锐的肩膀上。林锐抱住谭敏抚摸着她光滑
细嫩的后背,吻着她的额头。“林锐”谭敏哭着吻着林锐的脖子,“我不会再怀孕吧?”

  林锐猛地一下子醒了:“今天是你例假以后第几天?”

  “第四天”谭敏抽泣着说。

  “没事,还在安全期。”林锐放心了,长出一口气。

  “我不想再坐那个老虎凳了”谭敏颤抖着声音,“我都坐了两次了,我好怕”

  林锐内疚地抱紧谭敏,吻着她的额头:“不会了,不会了。都是我不好”

  谭敏伤心地哭着,埋头在林锐肩膀上。林锐正想安慰她几句,却耳朵一动——钥匙响!

  谭敏的母亲拿着钥匙开门进来了,把包放在桌子上去洗手间洗手。谭敏披头散发匆忙套
着睡衣探头,谭敏的母亲洗完手出来:“哎?你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我,我身体不舒服。”谭敏声音发飘,“妈,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单位没事了,我说了一声就回来了。”谭敏的母亲纳闷地看谭敏,“你怎么脸那么红
啊?发烧了?”

  “没,没我没有”谭敏说着,母亲已经推门了。

  一床的狼藉,窗户开着寒风嗖嗖进来。谭敏母亲脸色一变,冲到窗户跟前看见一个毛头
小子刚刚顺着下水管爬到一楼掉头就跑远了。她回头怒视谭敏。

  谭敏支吾着:“妈,我”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已经抽上来。

  棍棒劈头盖脸打上来,林锐捂着脑袋躲闪着。老林脸都气绿了:“不学好你!耍流氓你!
我打不死你我!”

  “爸——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林锐被打到角落里面捂着脑袋蹲下。棍子打
在身上都断了,老林又拿起凳子这个是铁腿的劈头盖脸下去:“我叫你耍流氓!我叫你耍流
氓!”

  老林打累了把凳子扔在林锐身上,哭着:“你咋就不学好呢你?你咋就耍流氓呢你?”

  “爸,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一定好好学习”林锐不敢抬头还是捂着哭喊,“你别生
气了”

  “晚了!你已经被学校开除了!”老林哭得气都喘不上来,“你已经被开除了没学
上了”

  “那谭敏呢?”林锐一下子抬起头问。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那个狐狸精?!”老林一下子站起来又拿起另外一个凳子。

  “谭敏怎么样了你告诉我!”林锐不躲闪站起来着急地问。

  “我让你惦记狐狸精!”老林怒吼着凳子又上来了。

  “谭敏,我走了。都是我不好害了你。”林锐留恋地说。他穿着宽大的陆军冬训服大头
鞋背着背包,头是新剃的还泛着青渣。

  “林锐,我没事。”谭敏眼睛都哭肿了,长发换了发型以便挡住脸上的巴掌印。“我还
有学上,就是学习委员当不成了”

  “我害了你。”林锐内疚地说,“我害的你打了两次胎不算,还被你父母打。”

  谭敏哇地哭出来了。

  “我会娶你的,等我当兵回来我让我爸给我找个工作。”林锐说,“你大学毕业了,我
们就结婚。”

  “林锐,不怪你我喜欢你”谭敏抱住林锐哭着,“我就是挨打我也是喜欢你,
我就是喜欢你你为了我没学上了,现在要去当兵,当兵多苦啊”

  “没事,我爸说了,这是‘政治条件兵’。”林锐说,“接兵的干部说的,这是要在军
区直属队的,首长身边的人。一般人还去不了,保密性很强,我爸是市政府干部才考虑的。
你放心,我吃不了什么苦的。”

  谭敏哭着点头:“林锐,你一定要好好的,给我写信啊”

  林锐庄严点头,挥手叫后面的三狗子他们过来:“三狗子,我走了。谭敏你们要多照顾,
岳龙他们再敢找事就告诉我。我饶不了他的,你们都机灵点,别吃亏。”

  “放心吧,林锐。”三狗子说,“我们会照顾好嫂子的。”

  林锐点头推开谭敏:“我走了。”

  他转身走向站台的部队。谭敏一下子冲上来从后面抱住他哭喊着:“林锐”

  那边干部在喊:“新兵同志集合了,点名!”

  林锐掰开哭成泪人的谭敏的手,戴上没有帽徽的陆军作训帽,大步走向那些和他一样的
新兵们。

  走向他的军人生涯。

  “到了!下车!”

  解放卡车的后车板咣地放下来,窝在后面睡觉的林锐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底下的陈勇少
尉很严肃厉声呵斥着这群新兵,林锐混在新兵里面笨拙地跳下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命令:
“都蹲下!蹲到那边去!”

  怎么要蹲下啊?坐牢啊?林锐不明白,但是无形的力量让他不明白也得服从。他提着自
己的东西跟着新兵们跑到操场中央蹲下,一个一个都跟窝冬鹌鹑似的蹲成几排。他左右看看,
没多少新兵,也就40来个吧。也是,机关哪儿用得了那么多人呢?新兵连都这样,忍忍吧。

  他抬头打量这个操场,打量自己可能要待三年的部队。突然,一个大标语牌子撞进他的
眼睛:天上神鹰,陆地猛虎,海中蛟龙——啥意思啊?他还没明白,再往右边一看也有一个
标语牌:特种部队铸造特种精神,特种精神锻造特种战士——我操!林锐迷迷糊糊的眼睛一
下子睁大了,特种部队?!

  那边陈勇开始点名了,点到名字的就提着自己的东西出列,够一个班就让班长带走。林
锐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这种货色怎么能撞到特种部队来,旁边的新兵就推他:“你是叫林锐吧?”

  火车上说过几句话所以林锐知道他是内蒙古来的蒙族小伙子,名字叫什么记不清了,反
正他一路都唱蒙族歌曲来着。林锐看他一眼:“是。”

  “叫你了!”蒙族新兵憨厚地笑着。

  “林锐!”陈勇拿着名单厉声吼。

  “在呢”林锐提着东西迷糊地站起来。

  “下次说到!”陈勇厉声喝,“站到那边去!”

  林锐提着东西没走,小心地问:“首长,是不是搞错了?我当的是政治条件兵”

  “搞错什么?!没搞错!”陈勇黑着脸怒吼,“站到那边去!下次叫我排长!”

  林锐不敢再说话了,提着东西到那边站成一排。陈勇拿着名单喊下一个:“乌云!”

  “到!”蒙族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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