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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腿传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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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放心吧,俺还想多活几年呢!”
  国军旅部里,高占山坐在办公桌后边椅子上,俞谦坐在沙发里。二人也谈论起吴长命来。
  高占山:“你看吴迪这个人怎么样?”
  俞谦:“不错!是块当兵的好料。”
  高占山:“你看他的人品怎么样?”
  俞谦:“那就更没的说了。吴迪的素养品质那绝对是无人能及的。这么跟你说吧,旅座,要说德才兼备啊,吴迪绝对是我旅第一人!”
  高占山:“这么说,参谋长也看好他?”
  俞谦:“那是当然!这么好的人才你上哪找去啊?”
  高占山:“可有人怀疑他的身份。”
  俞谦生气地:“有人怀疑?肯定是李彪在作崇。他这个人就是天生的神经质!看谁都像共产党,只有他自己不像。”
  高占山:“也不能这么说,他这个人对党国是忠心不二的,他这也是对党国尽责嘛。”
  俞谦:“旅座可别听他胡扯!吴迪怎么可能是共军的人呢?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乱怀疑人,这不是伤将士的心,扰乱军心吗?”
  高占山:“可有人提出来,我们就不能不引起警惕。”
  俞谦:“说吴迪是共军的人,打死我我也不信。”
  高占山:“现在也只是怀疑,你自己知道就是了,千万不要表露出来。不然会弄得他两个人都很尴尬,甚至产生矛盾发生冲突,不利于团结和党国大业。”
  俞谦:“放心吧,旅座。”
  李彪告别老汉就径直奔山上而去。他在群山中转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破道观的鬼影子,他想找个人打听一下,可在这大冬天的荒山野岭上那来的什么人影?天快要黑了,他只好沮丧地走下山来。又饥又渴又累的他拖着沉重的双腿走到一个村子,正巧村边有一小饭馆,他便走进小饭馆。在小饭馆里坐下来,他要了两个菜,一壶烫酒,两个馍,一壶茶。吃饱喝足之后,付了帐,他站起身想走人,可吃过饭后,困乏劲就上来了。他想,就这么回去了,岂不是前功尽弃了。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于是他决定今天夜里就在这小店里将就着住一宿,等明天天一亮再上山去找,不找到老道士弄个明白决不罢休。于是他就向店主要了一间屋住下了。他躺在土炕上闭上眼睛,本打算闭着眼睛捋捋最近以来的思绪——自从见到这个吴迪后,心里就没一天踏实清静过。不是他神经过敏,而是这个吴迪绝对有问题,他敢拿脑袋担保。可高占山、牛元虎那两个蠢祸偏偏就是不信他的。而这个吴迪却天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就像偏偏跟他示威似的。一想起这些,他气就不打一处来。一天的奔波劳乏,加上一壶热酒下肚后很快就往头上直撞,睡意难抵,他捋着捋着、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一亮,李彪就起来了。他让店主赶紧给他做饭,店主很快就把饭做好了。李彪吃饱喝足之后,又让店主给他带上点饭菜和热水用做午饭。一切准备停当后,便出发上山去。临走之前他没忘记向店主打听道观的事,店主说:“有是有,就是没见到过。”他在山上转了一上午,结果仍然是没有找到半个道观的影子。中午时分,他坐在背风的半山腰里,迎着太阳就着咸菜条生生把两个凉馍馍啃下去,噎得他够呛,一个劲地干咳,他赶紧拿过水壶喝口水把噎在咽喉处的馍冲下去。早晨的热水,到中午已经变成冰冷的凉水了,凉水冰得牙齿生疼。下午他又挨山头转,结果又转了一下午仍然还是没有道观的影子。日头偏西了,他感到没有啥希望了,才决定往回赶。天色渐渐暗下来了,他还没有走出大山。这时,他回头望了望,这一望不要紧,结果吓了个透心凉——三只狼跟在他身后,死死地盯着他,狼的眼睛里闪着蓝色的凶光。他连忙回身向山下跑,跑一段回头看一下,结果三只狼仍然不近不远地跟在他身后。他快狼也快,他慢狼就慢,他干脆停住脚喘息起来。待了好大一会儿,等他气儿喘匀了,再想回头跑时,发现两只狼早已转到了他的前边,两个畜牲正并排站在他前边的路中间等着他呢。他再回头看,另一个畜牲仍蹲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他立刻想到这是三个畜牲在前后夹击他哪。他不免更加心慌起来,心怦怦地乱跳。说来也怪,怦怦乱跳的心不知不觉中慢慢平静了下来。平静下来后他便自己嘲笑起自己来:李彪啊李彪,亏你还是久经磨练的大牌特工,三只小狼就把你吓成这样了,这要是传出去丢不丢人哪?想到这,他才想起了自己身后腰里的家伙,他连忙伸手将家伙掏出来,拉枪栓推弹上堂。想夹击我?狼崽子们你们也太小瞧我了。我是谁?我是李彪!他向前一甩手“叭叭”两声枪响,只见两只狼脑浆崩裂死于非命。他回身想结果另一只狼,可另一只狼早没了踪影。
  李彪长吁一口气,向山下走去。走着走着,他又心生起怨气来。这一切都是拜吴迪所赐,如果没有他自己也不会遭这趟罪,也不会受这一番惊吓。他这一辈子还从未像今天这样狼狈过。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和吴迪算算这笔帐。
  李彪外出没有告诉任何人,他这一去两天一夜不见人影,侦缉处可算是炸了营乱了蜂了。手下人员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四处寻找他们的处长,找了一夜又一天,结果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直到今天晚上,手下李元才不得已把情况报告给了高占山,高占山听后吃惊非小,他深深地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想,李彪可是闻名于国民党特工界响当当的人物,武功高强机警过人。是什么人有如此大的能耐,能够在他严防死守的城内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给弄走了?果真如此的话,那他这个少将旅长的项上人头也是今不保夕啊,说不定哪天夜里说被人拿走就给人拿走了。想到这,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抓起电话听筒,要到了牛元虎的城防司令部办公室:
  “啊,牛司令,李彪失踪两天一夜了,到现在还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立马发兵连夜搜寻他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高占山刚放下电话听筒,王石头便急匆匆进来报告:
  “报告旅座,李彪他回来了。”
  “这个李彪,搞的什么鬼名堂?”高占山怒气冲冲地说道,他又赶忙抓起电话听筒要通了牛元虎的电话:
  “牛司令,不用发兵了,李彪他回来了。”
  “这个李彪,又起的什么妖蛾子?真他娘的神经病!”牛元虎一拳砸在桌子上骂道。
  高占山从电话里听到了牛元虎的骂声和拳砸桌子的声音,苦笑着摇摇头,将电话听筒扣在电话机上。
  七十四
  夜深人静,吴长命黑衣蒙面潜入旅部,刚摸到保险柜,警报器突然响叫起来,房内两盏电灯也大亮起来。他连忙从腰间掏出双枪。
  王石头带领十几个士兵持枪冲进门来喝令:“放下武器,举起手来。”
  吴长命慢慢腑身往地上放枪,枪将要着地时,他猛然侧身倒地,左右开弓将两盏电灯打灭,并仰面躺在地上向士兵射击。
  士兵被打死好几个,其余退到了门外。
  吴长命趁机一个鲤鱼打挺蹦起,随即飞身跃出后窗。
  王石头追到后院里,将手枪插进枪套里,向吴长命猛扑过来。吴长命黑衣蒙面,虽然王石头认不出他来,可他知道对方是自己的四弟石头,咋忍心开枪伤害他?于是他一边躲闪着王石头的拳脚,一边将双枪插进腰间,与王石头交手打在一起。
  士兵们冲上来持枪围住了他们。王石头边打边喊:“不要开枪,都给我躲得远远的,看我今天非生擒活捉了这小毛贼不可。”
  两个人你来我往打了十几个回合,所用踢腿招数几近相同,但王石头终不敌吴长命。
  吴长命躲开王石头踢来的“夺命脚”,右腿一个外摆反打,打在王石头背部,将王石头打倒在地。
  士兵们看得目瞪口呆,竟忘记了是来干啥的,吴长命趁机纵身跃过高墙逃走了。
  王石头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又是一个与自己拳脚路数相同的人。天下真的能有这么巧的事儿?上次与日本武士比武、血洗日本道馆的人是这么一个人,今天又有这么一个人。这两个人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是同一个人,是不是三哥吴长命?数来数去拳脚功夫能在自己之上的,也就三哥一个人。难道这个人真的是三哥?果真如此,那三哥又是什么人,什么来路?不用说肯定是共党那边的人。要真是那样,我该怎么办?我总不能对自己的结拜兄弟下手吧?王石头不敢再想下去了。
  高占山、俞谦、柳桂香站在王石头身后,柳桂香手里握着手枪。
  高占山赞叹地说:“好敏捷的身手!王副官你没事儿吧?”
  王石头竟没有听到。
  柳桂香:“王副官!旅座问你话呢!”
  王石头一惊赶忙回身:“是属下无能,让毛贼逃跑了。请旅座责罚属下。”
  高占山:“这不怪你!下一步要让卫队严加防范。”
  王石头:“是!旅座。”
  吴长命一路飞跑很快就回到城防司令部院子外边,他四下瞧瞧没人,便纵身跃进院内,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自己寝室。
  第二天,国军旅部里,高占山坐在办公桌后边椅子上,王石头站在他面前。
  高占山指一下沙发:“坐吧。”
  王石头立正:“属下不敢!”
  高占山:“现在又没有外人,你就坐吧,随便一点。”
  王石头:“是!旅座。”转身走到沙发前,回转身坐下。”
  高占山:“上午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没时间问你,你对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怎么看?”
  王石头赶忙起身立正:“报告旅座!”
  高占山摆摆手:“坐下说,坐下说。随便点。”
  王石头坐下:“属下认为,此毛贼决非毛贼。”
  高占山:“噢!怎么讲?”
  王石头:“此毛贼一定是共军的特工,而且是受过专门训练的高级特工,不仅武艺高强,而且机警超人。属下远不是他的对手,以至让他逃脱。”
  高占山点点头:“嗯!那么你通过与他交手,对此人的身高体形特征一定有了深刻的印象吧?”
  王石头轻轻摇摇头:“此毛贼黑衣蒙面只露着两只眼睛,又是在黑暗里,属下确实没有看清他的体形特征。是属下无能,愿受旅座责罚。”
  高占山:“算了!还是以后严加防范吧。”
  王石头起身立正:“是!旅座。属下一定严加防范,此毛贼如果胆敢再来,属下一定将他生擒活捉。”
  天近黄昏,王石头和柳桂香正在旅部里收拾着文件材料。
  柳桂香:“王副官,有好几天没见到吴迪哥了吧?”
  王石头:“是啊!也不知道三哥这几天都忙啥?我这里也是处理不完的一大堆的烂事儿,也没空去看他。”
  柳桂香:“要不,今晚上咱们请上他一块下馆子去。”
  王石头:“好啊!”
  吴长命来到门前敲门。
  王石头忙着收拾材料,头也没抬:“请进!”
  吴长命默不作声地走进来。
  柳桂香抬头惊喜地:“吴迪哥!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王石头:“三哥,你可真不经念叨,一念叨你就来了。”
  吴长命:“你们两个说我什么坏话了?”
  王石头:“哪能呢?是桂香说好几天没见到你了,正打算请你一块去下馆子哪。”
  吴长命:“下馆子好啊!我也正馋着哪。”
  柳桂香:“那好,等我俩收拾完了,就去下馆子。”
  吴长命:“好!我等着你们俩。”
  等王石头和柳桂香忙完了,三个人一起来到了好再来酒馆,他们要了一个单间便坐了下来。
  等伙计端上菜,三个人围坐在桌子旁边吃边聊起来。
  王石头:“哎!三哥,昨天夜里我遇到了一位高手。”
  吴长命:“什么高手?难道还有什么人比你的功夫还高?”
  王石头:“这个人的功夫比我高多了,恐怕比三哥你的功夫也要高。”
  吴长命:“噢!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没什么可奇怪的。不过,只要是功夫在你我兄弟之上的话,说明这个人确实是个高手。”
  王石头:“其实也没什么,这个人不过是个小毛贼。”他察看着吴长命的表情。
  吴长命表情淡定地:“噢!小毛贼?哪你是怎么跟他交手的?”
  王石头:“昨天夜里,这个小毛贼钻进了旅部想偷东西,被我查夜时发现了,结果跟他交手时,打不过他,让他侥幸逃跑了。不过,下一次他要再敢来,我一定要生擒活捉了他。”依然察看着吴长命的表情。
  吴长命:“下一次他若是再敢来,你告诉我一声,我倒是也很想会会这个毛贼中的高手。”
  柳桂香:“好了好了,光顾说话了,你们吃饱了没有?要吃饱了就赶紧回去。”
  吴长命:“我吃饱了。”
  王石头:“看把你急的。我也吃饱了,走吧。”
  七十五
  第二天日近中午,吴长命独自一人来到好再来酒馆,大摇大摆地走进酒馆,有两个便衣跟来,躲在街对面电线杆子后面。
  便衣甲:“你在这里盯着,我去给李处长打电话。”
  便衣乙:“好!你快点。”
  在二楼包间里,吴长命急促地低声说:“敌人马上要有大的行动,看来国民党、老蒋是非打内战不可了。”
  何掌柜:“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吴长命:“迅速把情报送出去,让组织有所准备。并向组织请示我们下一步的任务。”
  何掌柜:“好!我马上让何静出城。”
  “长官来了,里边请。”门口传来李龙的吆喝声。
  李彪进门伸手搧了李龙一个耳光:“你他娘的喊什么喊?滚一边去。”
  “长官,你怎么打人呢?”李龙一只手捂着脸大声喊叫。
  “再叫,老子一枪崩了你,滚!”李彪狠狠地斥道,“给我搜,不要放走一个人。”
  何静挎着吴长命的胳膊有说有笑,缓缓走下楼梯。
  “李处长,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有可疑人员进入酒馆了?”吴长命边下楼梯边说,“还不赶紧让你的弟兄搜查,这回可别再让可疑人员跑了。”
  “这吴副官,打扰了。弟兄们上楼去看看。”李彪尴尬地支支吾吾。
  众手下:“是!”
  吴长命:“李处长,你们忙,吴某就不打扰你执行公务了。告辞!”
  李彪:“吴副官,你请便。”
  何静把吴长命送到门口说:“吴迪哥,你可要经常来看我,我会想你的。”
  “放心吧,我会经常来看你的。”吴长命微微一笑,又转向李彪道,“再见!李处长。”
  李彪表情很不自然地说:“再见!吴副官。”
  吴长命迈步走出酒馆,大摇大摆地走去。李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气得咬牙切齿:“吴迪啊吴迪,算你狠!早晚要让你落在我的手里。”
  晚上,十字街口,浑暗的路灯下有几个摆摊卖东西的,叫卖声不停。
  街边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说笑聊天。
  吴长命身着便装,独自一人缓缓逛来,走到一苹果摊边腑下身伸手挑一个苹果放在鼻子边闻着:“你这苹果是酸的还是甜的?”
  卖果人:“不酸不甜正可口。你要秤多少?”
  吴长命:“你给我秤三斤吧。”
  卖果人:“好来!”向秤盘里挑选数十个苹果一秤“三斤二两,算你三斤。你给六毛钱吧。”
  吴长命:“好!”从口袋里摸出一叠纸币数出几张交给卖果人。
  猛然跑上来一个便衣把纸币抢了过去。
  李彪带十几个便衣突然围住了吴长命和卖果人。
  吴长命生气地大声吼道:“李大处长,你他娘的三番五次地找磋儿,到底是为了啥跟我过不去!”
  李彪冷笑一声:“吴副官,别发火,这你也知道,我盯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把从手下手里夺过纸币,“人赃俱获,这回看你还有啥话要说。”
  吴长命两手一摊:“什么人赃俱获?你俱获什么了?”
  李彪:“我的吴副官!你就别嘴硬了,也别再装了。到了侦缉处你就一切都明白了。一起带走!”
  上来几个手下要抓吴长命,吴长命一用力将几个手下摔倒在地:“我自己会走!”
  王石头带人赶到:“这是怎么了,李处长?”
  李彪阴阳怪气地:“噢,是王副官啊。怎么了?问你这结拜兄弟吴副官啊。”
  王石头:“三哥,到底是咋回儿事?”
  吴长命没好气地:“咋回事儿?你问李大处长。”
  王石头:“这”
  李彪手举着纸币:“证据在手,吴副官正与卖果人接头,被我逮了个正着。”
  卖果人:“冤枉啊,我可是个正正当当的生意人啊!”
  王石头:“什么证据?”
  李彪将纸币举到王石头眼前:“王副官,你自己看。”
  王石头一把抓过纸币伸开,反过来反过去地看:“这有什么啊?不就是几毛破钱吗?”
  李彪:“什么几毛破钱?这里边定有玄机。”
  王石头生气地:“真他妈扯淡,有啥玄机,我咋没看出来?”
  李彪也不生气:“有啥玄机,带回侦缉处一问便知道了。把人带走!”
  李彪众手下呼啦一下子围上来。
  王石头的人也呼啦一下子围上来。两边持枪对峙起来。
  王石头:“我看今天谁敢把我三哥带走。”
  吴长命来到王石头跟前:“不要伤了弟兄和气,我跟李处长走一趟就是。没做亏心事,还怕他鬼叫门?”
  王石头一拍腰里的手枪狠狠地:“不行!旅座还等着要见你哪,今天有我王石头在,看谁能把你带走。”
  李彪转而陪着笑脸:“既然是王副官的人,那今天这事就算了,都是一场误会。吴副官对不起了。”回头一招手,“弟兄们,走!”
  李彪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王石头:“走,三哥,到酒馆喝酒去。”
  吴长命:“还喝什么酒啊,光气都气醉了!”
  王石头拉着吴长命:“生什么气啊!他那人就那样,别放在心上。走!”
  吴长命无可奈何地随王石头走去。
  二人在酒馆包间里对坐喝酒,边喝边聊。
  王石头盯着吴长命的脸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咋招惹李彪那小子了?”
  吴长命叹口气:“自从我一进城,这个姓李的就看我不顺眼,千方百计找我的磋。我也弄不明白,是哪儿得罪他了。他就像个幽灵一样,我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王石头说:“李彪这个人,一是他确实阴险狡诈,他就是干这个的,你也要理解,都是为了党国的利益。再就是他丈着是军统的人,做事是有点太张狂。但是,不怕,有我呢!我在旅座身边,对我他还是有所顾忌的。不过,你以后做事还是要小心一点,别跟他过不去。”
  吴长命:“不是我跟他过不去,关键是他跟我过不去。”
  王石头:“以后你尽量别招惹他就是。”
  吴长命平静地说:“四弟放心吧,我是不会招惹他的。”
  自从旅部窃取文件失手,又与王石头交手后,吴长命十分地谨慎起来。他明白,王石头肯定也已经对他起疑心了。王石头是一个非常警觉机灵的人,尽管自己是黑衣蒙面,但就石头的聪明机灵劲,肯定能够想到是他,只是还没有十分的把握而不好挑明罢了。看来今后一行一动都要防着王石头,决不能让他识破自己,一个李彪已经够棘手缠人的了。
  夜深了,山上营帐内,林锋、程建平、杨三虎、顺子四人围坐在桌子旁,人人脸上都带着焦虑和忧愁。
  林锋:“从一开始,这个李彪就怀疑吴连长,只是苦于没有证据,高占山和牛元虎都不相信,李彪也奈何不了吴连长。尽管如此,吴连长的处境是可想而知的,李彪在不断地搜集对吴连长不利的证据。因此,咱们内部必须严格保密吴连长的情况。决不能让李彪嗅到半点有价值的证据。”
  顺子着急地:“可也不能老这样下去,时间长了总不是办法啊。”
  杨三虎:“对啊!夜长梦多,据说李彪这个人确实是个高手,听说是什么南京戴笠的得意弟子。以我看干脆进城把他给灭了,省得他碍吴连长的事。”
  林锋:“想除掉他?谈何容易啊!不到万不得已,咱们是不能冒这个险的。”
  程建平:“除掉他是不容易,现在咱们还没必要冒这个险。但是,咱们可以进城给他制造点动静,来吸引分散他的注意力,省得他整天没事儿干光盯着吴连长打鬼主意。”
  顺子急不可耐地:“对!咱们进城闹他一下子,灭不了李彪,还杀不了几个小士兵蛋子吗?”
  林锋:“我也正有这个想法,进城去几个人,大闹他几下子,来吸引和分散李彪的注意力。”
  杨三虎:“那好,明天咱们就进城闹他一闹。这段时间还真闲得手有点痒痒了。”
  程建平:“大队长,明天我就和三虎、顺子进城去。”
  林锋沉吟了一下:“也好!不过你们要切实注意安全,尽量不要到酒馆去,以免让特务盯上。不过,不到酒馆去,你们上哪去弄武器呢?带武器进城恐怕连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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