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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笑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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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平想了想,点点头,道:“我尽量吧!”
  
  我觉得他一句“我尽量吧”实在不能让我放心,便叮嘱道:“一定要努力做到,不要轻易害人家性命。”
  
  张平此刻重重地点点头,认真地看着我,我才安下心来,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去救霜儿?”
  
  张平说:“王宫守卫森严,太多人进去不好,离将军的人马会在宫外守着,我跟李齐还有程林三人进宫夺霜儿。”
  
  我点点头,道:“真是辛苦你们了。等你们救出霜儿,我一定好好答谢。”
  
  张平也点点头,笑笑,道:“谢什么呀!我们看着霜儿一点点成长,早就把她当自己女儿了,我们救她义不容辞,何况她还是在我们手上弄丢的。我一定会救回她的,她回我回,她亡我亡。”
  
  我赶紧扇着嘴,道:“呸,呸,呸,说的什么话。亡什么亡,你别咒我的霜儿。”
  
  张平呵呵笑道:“是哦。”
  
  便起身,道:“我一打探到霜儿的消息就来找你了,还没回酒庄,我现在回去了。”
  
  我也起身,给了一卷默完的竹扁给他,道:“给,路上小心。”
  
  张平收起竹扁,小心地点了点头。走的时候回头对我说道:“下次倒水的时候,请倒杯热的。”
  
  我突然想起,这水早上就放在这里了,大冬天的,我还倒杯冷水犒劳他,不禁抱歉地笑笑,承诺道:“嗯。”
  
  张平笑着离开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有些不经意的话,说出来,是有命中注定的原因的。早知道这种原因,是因为我一个小小的善念造成的,我宁愿当初被抽得说不出话来,也不要这种结局。
  
  晚上,卫然没有来陪我吃饭,我知道,我中午对他说的话起作用了。
  
  可是,他没有来,不代表不会有别的访客。晚饭不久,一个陌生的男子便出现在我的后院。
  
  星儿对我说三局的寺人有事见我。我不明白三局是怎样一个机构,却知道寺人就是我们通常说的太监。
  
  我疑惑一个太监找我做什么,想想也许是离言派他来的,便叫他进来了。
  
  他一来先跟我请了个安,这让我很不习惯,因为我并非他的主子,现在在这里,也没人跟我请过安。
  
  我叫他不必多礼,便询问他的来意。
  
  他很快便递了张竹扁给我,道:“这是大王的意思。”
  
  卫然的意思?卫然有什么意思不直接跟我说吗?正疑惑间,我打开竹扁,两个血红的大字赫然出现在我眼前:“霜儿”。
  
  这样大的红字,把我吓得不浅,竹扁“啪”的一声从我手中掉到地上,我恍然明白过来,这个大王,不是指卫然,而是宁宏,那他,就是宁宏安排在翔林的奸细。
  
  星儿拣起竹扁,看着上面的字,狐疑道:“霜儿?霜儿是谁?”嘀咕完,忙过询问我,道:“姑娘,你没事吧!”
  
  我摆摆手,示意没事,对来人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寺人道:“大王这几日屡破安在进攻,可喜可贺。大王说昨日做梦,梦见一个叫霜儿的人呼唤他,想问问姑娘,可否认识这么一个人?”
  
  我明白了,宁宏是觉得卫然屡出奇兵战胜他,觉得是我在背后帮他,所以来警告我,我摇摇头,道:“有劳你帮我转告大王,我不认识。”
  
  寺人笑着点点头,道:“那奴才就回去了,如果突然下起倾盆大雨,奴才的家人会给奴才送伞的。”
  
  说罢,便离开了。
  
  我用手撑着脑袋,琢磨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心中仍然惊吓不已。
  
  星儿忙命人跟我倒茶,道:“那个寺人说话真奇怪,这么好的天,怎么会突然下倾盆大雨呢?他的家人还会跟他送伞,进宫做寺人的,都是没有家人的人。他今天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懂,姑娘,您听懂了吗?”
  
  听罢星儿这一番话,我恍然大悟,他没有家人还要说有家人会为他送伞,那他说的家人并非真的家人,而是指安在人。那么“倾盆大雨”指的就是如果他有什么闪失,“送伞”的意思是宁宏会对霜儿不利。他这句话其实是在警告我,不要在卫然面前说些不该说的话,揭发了他,否则,霜儿会跟他一起遭殃。
  
  好一个太监!
  
  我轻轻地拍了下桌子,像个无意的动作,其实心里这一下拍得震天响,恨恨地想,自己真的好被动,什么都被宁宏握住先机,掐死我的任何小动作。
  
  星儿见我没说话,便识趣地把竹扁扔掉,没再说话。
  




第十一章 布局

  话说昨夜宁宏的人警告过我之后,今日张平再从窗户跳进来的时候,我继续挥笔写着《资治通鉴》,没有理睬他。
  
  张平看了看我,便走到我跟前,说道:“写得这么认真啊,我来了都不知道。”
  
  我放下笔,叹了口气,道:“哪里不知道你来了呢?我今天写得一直很不安,注意力并没有集中。”
  
  张平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我看着他,道:“昨天宁宏的人来警告我了,叫我不要暗地里做这种事。”
  
  张平惊讶地问:“他知道?”
  
  我点点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张平慢慢轻声道:“他没有证据,凭什么就说是你帮的忙,你现在不帮了,岂不是承认先前是自己做的吗?”
  
  我没有接他的话,继续道:“”我派人打听过,他是三司的寺人,跟三司的总管很要好。”
  
  张平惊讶地说:“三司?三司不是跟大王离得最近!”
  
  我点点头,道:“不错,三司总管时刻侍奉大王左右,那个人又在总管那里吃得开,大王得到了什么,最近什么动态,他很清楚。”
  
  张平听完这话,低头沉默了半晌。我们都明白,再继续我们的暗箱操作是行不通的,甚至就连卫然自己,也处在危险之中。
  
  张平突然抬头,道:“那你还写这做什么?”
  
  我惨淡地笑笑,道:“只要我不死,或者我死了,这些对他都有用。”
  
  张平用意味深长却温柔的眼神看着我,道:“你对他,一直没有变过啊!”
  
  我虽然不太理解张平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但想到他对之前赵湘摇的情谊,不禁让人这样想:如果真正的赵湘摇还存在在这个身体里,并跟卫然发展到如今的地步的话,他这句话,估计只有她懂。
  
  于是我没有回应他,只是淡淡却有点怜惜地看着他。
  
  张平突然露出一个瑟瑟的微笑,道:“那我回去了,霜儿我一定会尽快救出来的,不能再让宁王威胁你们。”
  
  我点头,张平便“呼”的一声消失在我面前。
  
  次日,卫然来跟我吃饭的时候突然说:“本王最近得到一位高人指点,屡胜宁王。”
  
  我干巴巴地说道:“恭喜大王。”
  
  卫然继续说:“可昨天他对本王的指点突然停止了,他是离言离将军结识的,不知道姑娘你可否认识那位高人?”
  
  我心中猛的惊讶了一下:他,为设么这么问?是心底里已经确认了我就是赵湘摇,潜意识里认为离言认识的人我也认识,还是无心犯得一个错呢?
  
  我心中虽然疑惑,表面却装作淡定地回答道:“我怎么可能认识离将军结识的高人呢?我跟离将军只见过一次面,大王的逻辑,实在使我有点困惑。”
  
  谁知,卫然竟大笑起来,道:“本王糊涂,本王糊涂!你知道吗,赵王后跟离将军石生死之交?本王认为离将军认识的人王后必定认识。本王每次一看见你,便误认为你就是王后,才说下这种话。水姑娘,本王失态了。”
  
  他是故意的!
  
  虽然卫然表面装得再什么是无意犯错,凭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是故意这么说的。
  
  想罢,我便只好强压着心跳,道:“是我让大王犯错了,请大王恕罪。”
  
  卫然爽朗地一笑,道:“恕什么罪,你又没有罪!”
  
  我点点头,便不再说话,继续吃起来。
  
  不久,卫然又开口了:“宁王的那个可以发射石头的机器很厉害啊,没有那位高人的指点,本王不知道还能不能赢他。”
  
  好一个奸诈的卫然!
  
  此刻,这是我心中对他的评价,先装无意犯错,想试探我,现在又装可怜。不过话说回来,他这样试探,至少说明他对我多多少少都有点情谊,不会真对我使阴招。对敌人,可就不会犹豫了,像他这样耍心计,做他的对手,肯定也不好受吧!
  
  想罢,我不禁说道:“大王英明神武,怎么可能对付不了区区一个宁王。”
  
  卫然笑道:“你对本文好像很有信心啊。”
  
  我答道:“所有翔林百姓,对大王都有信心。何况。。。。。。”
  
  我正想说一句话,却突然觉得,这话在这种氛围中还是不说为好,便收了回去,卫然却不放过,追问道:“何况什么?”
  
  算了,说就说吧!支支唔唔更不好。于是我说道:“何况一个国家,只有正法——百姓听从卿大夫,卿大夫听从诸侯,诸侯听从帝王——才能庇国之根本,才能兴旺。我听闻安在早就是宁王独掌大权,宁王并非一国之主,却越位治国,根本早就动摇了,他败下来,是迟早的事。”
  
  卫然细细斟酌了我的话,连连点头道:“不错,听姑娘一席话,如醍醐灌顶,实在受益匪浅。”
  
  我无奈地笑笑,道:“大王谬赞了,女儿家的,不懂国事,不过心中如是想而已,说出来,让大王见笑了。”
  
  卫然笑笑,不再说话。我们吃晚饭,他很快便离开了。
  
  我一直不明白,他每天都这样过来陪一个跟他没有关系的女子吃饭,是出于什么心态。
  
  不知道老天是不是听到我内心的声音,后来连续两天,卫然都没有再来过,倒引起我的思念之情。我不禁觉得自己有点贱胚子,人家来的时候不希望它来,不来了,却又时刻惦记着他,真真纠结得胃疼。
  
  夜凉如水。
  
  我才边对月思念完卫然在干什么,边关上窗户,就听见门外“噔噔噔”急促的脚步声。
  
  突然,我的房门被推开,星儿一脸焦急地说:“姑娘,大王来了。”
  
  我惊愕地看着她,问:“大王来了?”
  
  星儿头点得像拨浪鼓,急道:“姑娘,快换好衣服下去接驾吧!”
  
  我点点头,急忙披上外衣,便跟星儿一同下去了。
  
  大堂主人凳上,卫然正襟危坐,眼睛直视前方。虽然气场散发着无处不在的王者霸道,人却略显得潦倒,下巴的胡茬都有些参差不起。他这是怎么了?
  
  我不禁走到他身旁,问道:“不知大王现在前来所为何事?”
  
  卫然没有回答我,眼睛依旧看着前方,眼神却没有焦点,像没听到我的话一般,在想别的事。
  
  我本想打算他的遐思,却猛然发现,他手中竟握着一把金步摇。那不是一只普通的金步摇,而是两年前我过生日的时候,卫然送我的礼物。我一直戴在头上,直到后来被逼出宫,都一直带在身上。可到了安在它就莫名其妙的不见了,我以为是在路上弄丢了。现在却出现在卫然手里,而此刻卫然居然拿着金步摇来找我,发生了什么事?
  
  心中正惶惶不安,卫然终于有了点动静,抬头看着我,道:“你们通通都出去,本王有话要单独跟水姑娘说。”
  
  四周侍女齐声道了声“是”,便有秩序地纷纷退了出去,并关上了大堂的大门。
  
  此刻,卫然站起来,将金步摇插在我的头上,把我吓了一跳。
  
  戴好,他退后两步,盯着我仔细端详起来。
  
  我觉得他今晚的举动实在奇怪,刚想开口问他到底怎么了,卫然先我一步轻轻叹道:“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太像了?太像我了吗?
  
  想罢,关心的话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道:“大王,您今晚到底怎么了?”
  
  卫然听完我的话,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也察觉出本王有点不对劲么?”
  
  我回道:“您衣衫有点凌乱,浑身还散发着一股酒气,谁都察觉得出,您遇上了什么事情。”
  
  卫然展开双手看了看自己,自嘲地一笑,道:“是啊!一点都不想做王的人啊!”
  
  我自己取下金步摇,递给卫然,道:“大王您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国事要操劳。”
  
  卫然却没有接我递过去的金步摇,道:“你为什么把它拿下来,本王亲自给你戴的东西在你眼里就这么没分量吗?”
  
  我顿时不知怎么回答,心中一个劲地问:他到底怎么了?他今天怎么这样?一想到他的霸业,我便硬下心肠,道:“大王,您今天酒喝多了,我还是叫星儿送您回宫歇息吧!”
  
  卫然大声道:“我不回去。”
  
  听他这话,我也愤怒了,继续强硬道:“请大王重视国事。”
  
  卫然听罢这话,坐了下来,确切地说是倒了下来,道:“国事?本王已经两天不务国事了。”
  
  我突然怒火中烧,两天不问国事?怪不得这副模样!他几天前才跟我雄心壮志地谈如何为王,几天前才忧心怎么攻打宁宏?这才几天,怎么现在说变就变!
  
  我大声问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卫然这才幽幽道,眼睛又注视着前方,没有交集:“湘摇,死了。”
  
  我,死了?我内心惊讶不已,但很快就猜到是怎么回事:这金步摇,估计是在“我”尸体上发现的,做这种事的人,估计就是宁宏那个混蛋的人,他肯定还把那具尸体搞得面目全非,让人只能靠这金步摇才能辨别出身份。
  
  我不禁觉得好笑,立刻说道:“真的确定了吗?就凭一个钗子?”
  
  卫然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在想我怎么知道钗子的事,但很快,他便镇定了下来,道:“不止是钗子。”
  
  听他这自怨自艾的语气,我就想打他一顿,脱口而出道:“死了又怎样,您要为了一个已故的女人放弃江山吗?”
  
  卫然听罢这话突然怒瞪着我,像要吞了我一般。这气势,吓了我一跳。
  
  他一字一顿地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虽然也有点害怕,但还是很无畏地说:“我说,一个男人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就要死要活,您是大王,要志在江山,就算再怎么爱那个女人,也不该为了她抛弃百姓,否则,那个女人不是要被天下唾弃,被历史责骂吗?”
  
  卫然突然“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用狼性的眼光看着我,只吐出一个字:“你!”
  
  说完,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将我一扯,按到凳子上,便开始脱我的衣服,我奋力反抗,却发现在他的力道下我根本动不了。
  
  很快,就被他脱了个精光,□的身体暴露在他面前,一阵寒风从窗外吹来,我打了个冷战,卫然便扑了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已浑身没了力气,瘫软在凳子上,最后的力气用来打了个喷嚏。
  
  卫然打横抱起我,冷冷道:“房间在哪里?”
  
  我用勉强微睁的眼看着他,气若游丝道:“最里面。”
  
  卫然便抱着我上楼回房,将我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他把自己的衣服脱好,便也钻了进来,抱着我。他的身体好暖和,我不停的在他身上蹭,不久,便睡了过去。
  
  




第十二章 希望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纸照在我床上的时候,我半眯着眼睛,眼中除了阳光,什么也看不见。身上还留有昨晚被卫然大力揉弄过的痕迹,有点疼。心中想着,我该怎么办?卫然真的再不理国事了吗?我该怎么办?张平他们去救霜儿了吗?这几天一直没人来找我,也不知道他们进展到哪步了。
  
  看着身边空空的床位,我怅然若失,一切,似乎都不顺利,一切似乎都没有顺利过。卫然去哪儿了呢?回大殿了吗?或者,又去喝酒了?如果这天下,被宁宏得到了,必定民不聊生。他真要置天下百姓,置我于不顾吗?
  
  对了,不是还有卫羽吗?还有离言啊,他知道我没死,他会想办法暗示卫然重新振作的。对,他一定会的。离言,你在哪里,你快点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想罢,我精神大作,立刻起床穿好衣服,正准备出门。星儿似乎是听到我房间有动静,我还没走到门边,她就打开门进来了。
  
  我惊讶地问道:“星儿,你怎么在这里?”
  
  星儿谦卑地回答道:“是大王叫奴婢来这里守着您的,大王还吩咐奴婢要好好照顾您。”
  
  我点点头,原来是卫然叫她来的,说明他没有真不把我当一回事,至少,对昨天的行为,他还是有弥补的。我便说道:“早饭好了吗?我饿了。”
  
  星儿点点头,立刻过来扶住我,道:“奴婢扶您下去。”
  
  星儿句句“奴婢”“奴婢”的,听得我有些不习惯,便打趣道:“星儿,你什么时候把我供起来了?”
  
  星儿温和一笑,道:“只怕从今后所有人都要把您供起来了。”
  
  我疑惑道:“哦?”
  
  星儿充满羡慕地答道:“昨晚大王临幸了您,把您纳入后宫,是迟早的事。”
  
  我尴尬地笑笑,没有说话,心想:真是几多欢喜几多愁啊~外人看着眼红,只有自己,才明白这其中的荒唐与无奈。
  
  下楼,饭菜已准备好,比以前的要丰富许多。我不信苦笑道:唉~世道真是变得快。
  
  吃完饭,我便又回房,又开始写《资治通鉴》,其实今天并没什么心情写它,只不过做自己习惯的事可以缓解压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让等待的时间显得不那么漫长,我要等待离言来找我,谣传“我”死了这么大的事,他一定会有所行动的,我要耐心等待。
  
  月亮已经早早挂了上来,吃过饭,回到房间,倚窗望月,心中不禁慢慢浮现起曾经跟卫然的一幕幕,最初的相遇,到最后的相爱,可为什么我的爱情,总是这么辛苦呢?慢慢慢慢,又想到月儿,她还好吗?两个月不见,没有她在身边,还真觉得缺少点什么。霜儿,你现在睡了吗?是娘不好,娘让你陷入了这场该死的战争。
  
  想着,两行眼泪不禁落了下来。我正要擦去,一双手却比我的更快的抚上了的脸,我惊吓地转过身,发现竟然是卫然,他温柔地看着我,道:“我进来的时候你没听到,想什么想得这么专心啊?”
  
  我别过脸去,喃喃道:“没什么。”
  
  卫然抱起我,放到床上,弯下腰靠近我,道:“没想什么还哭了?”
  
  我答道:“风把沙子吹进眼睛了,我没哭。”
  
  卫然笑笑,笑容又恢复了往日的迷人与从容,他今天明显比昨天清醒多了,道:“是吗?那我帮你吹吹。”
  
  说着,便倾身向下,嘴巴凑到我眼睛旁边,小心地吹着风。
  
  多久没看他这么的温柔,多久没有无忧无虑地靠在他肩膀上跟他撒娇,多久没有好好闻闻他身上的气息?多久。。。。。。想着这诸多两年来不曾享受的温柔情怀,我非但没被他此刻的举动平复情绪,反而更加激烈地啜泣起来,一声大过一声。
  
  卫然停止了吹气,看着我,坐在那里什么也没做,待我的哭声渐渐便小,直到安静下来,他什么话也没说,慢慢脱去我的衣服喝他自己的,上了床来。
  
  再次跟他水□融的快感让我很快放松下来,也真得感谢宁宏做的假死,才让我跟卫然有能这么亲近的机会。
  
  我实在是累了,浑身酸软,头胀疼得像要裂开。便轻轻按住他在我身上游走的双手,乞求道:“别,不要了,求你了。”
  
  卫然听到我的祈求,没有强迫我。点点头,从我身上下来,安静地躺倒我旁边,不说话。
  
  我虽然想睡觉,却紧张地睡不着,他怎么这么容易就答应我的请求?便一直没睡着。
  
  半晌,卫然的声音传来,道:“我觉得你说的没错,我不应该抛弃天下百姓,不应该抛弃所有对我抱有期望的人民。我也,绝对不会放过宁宏。”
  
  我点头,用很轻却中肯的声音说道:“嗯。”心中振奋不已,不管他是为了什么原因,振作就好。
  
  半晌,卫然又幽幽地说道:“离言今天竟然道酒楼找到了我,一直劝说我要为天下百姓想,他还说,他觉得湘摇根本就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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