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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夜开封[七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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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思善献宝一样指着书桌上的一叠纸,“这几日被娘亲困在家里,我便把这回的事写了下来。”外头的人对李记的事猜测纷纷,有了她的第一手情报,常乐茶馆报官宾客满棚。自然她也没有原原本本照实写,真假参半看着更玄乎。
  展昭看着她额头已经结疤的伤处,“这些都不急,等伤好全了再慢慢弄,再说夜里看书写字费眼,仔细眼睛。”
  “知道啦!你怎么跟我娘一样唠叨?”
  “就是你娘让我来唠叨的。”
  包思善愣了愣,抬手捶了他一下,“讨厌!既然你跟我娘这么聊得来,你去跟她说说让我出去散散心,再这么闷下去我都要发霉了。”
  “你就不怕顶着个疤出门被人说丑?”
  他不提她都有些忘了自己头上还有快丑陋的疤没脱,连忙捂住那处瞪眼看他。展昭拿下她的手,笑道:“我不嫌你丑。”
  “讨厌!”
  说笑了一会儿展昭便要辞去,包思善知道他是忙里偷闲来一趟,便不多留他。展昭看着她依依不舍的神情,伸手揉揉她的头顶,“别送了,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包思善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来,问道:“太师府的人没找我们麻烦吧?”
  展昭显得颇为无奈,以庞太师的脾性怎么可能不来找茬?好在此事是庞丽自找的,最后他们也平安地把她送了回去,故而太师府来吵闹过两回就渐渐没了消息。庞丽如何他不知,至少再也不见她上开封府,如此便好。
  包思善这一回足足被禁足了一个月,等到包夫人同意她出门时头上的伤好全了,先前订做的衣衫也送到了。如喜挑了一套嫩色的给她换上,嘴里不住道:“小姐,你就该这么打扮,这才像千金小姐。”别人家的小姐都是穿着绫罗绸缎,风一吹仙女似的,她家小姐怎么就大大咧咧半点仙气都没有?
  包思善打了个呵欠,她怎么打扮都是千金小姐好不好?好不容易可以出门,却是跟一群贵妇小姐去赏花,虽然有不少交好的小姐,可这种场合怎么也少不了庞丽!一想到庞丽她就什么兴致都没了。
  果不其然,再见庞丽她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神情,没有冷言冷语却满眼不屑。小姐们三五成群各自有着自己的小圈子,围在一块说笑逗趣。包思善在家闷了一个月又同小姐们许久未见,聊得颇为开怀,就连庞丽是不是投来的冷眼都不放在心上。
  一位张姓小姐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听说了吗?王家小姐定亲了。”
  另一个小姐同样压低了声音,“做什么神神秘秘的?定亲有什么不能说的?”她们都已经到了说亲的年纪,定亲出嫁有什么稀奇的?再说王家小姐寻得也是门当户对的人家,并无不妥。
  张小姐摆手,“定亲自然是喜事,不过据说王小姐跟她未婚夫婿的缘分是前生注定的。”
  几个姑娘有的面露不解,有的若有所思,还有的一脸惊讶。有人迟疑道:“难道说是那个?”张小姐点头,“就是那个!”
  包思善一头雾水,“哪个呀?你们打什么哑谜?”她一个月没出门,消息闭塞至此了吗?张小姐意外地看向她,“思善,你竟然不知道?几乎整个开封的姑娘都知道呢。”
  “什,什么呀?”包思善有些怀疑,整个开封的姑娘都知道?怎么如喜和春妮都没跟她提过?
  “镜花水月!”
  包思善还是一头雾水,旁边的一个小姐噗呲一笑,悄声付到她耳边道:“就是坊间流传的一种窥视未来夫君的旁门左道,也不知从哪流传开来的,反正传得神乎其神。有人说瞧见了,也有人说根本就是哄人的把戏。”
  “啊?”包思善吃惊地张大嘴,见其他几个小姐笑得神神秘秘的,才磕磕绊绊道:“王家小姐用这个法子见着了未婚夫婿?”
  张小姐点头,“据说是如此,究竟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包思善看了一圈,好奇道:“那你们试过没?瞧见了什么?”大家表情各异笑而不语,张小姐道:“虽然传得玄乎,可也当不得真,你有兴趣回去也试试看。”
  不知怎的,她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几个姑娘打趣道:“瞧你这模样,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包思善被说的脸更红,追着她们打闹。庞丽看着她们眼神冰冷,水月镜花?哼,说不准最终就是水月镜花一场,不到最后谁说得准?
  

☆、鳏夫改嫁

  没有哪个姑娘对窥视命中良人这样的事能无动于衷,哪怕听起来荒诞无稽也难挡不住她们的好奇。包思善亦是如此,虽说跟展昭情投意合,但还是止不住好奇,仿佛要在镜中看到展昭才能圆满一般。不过心里又还有几分明白那不过是坊间流传的小把戏,就跟去庙里上香求月老牵红线一般,做不得准。
  如喜见她神神叨叨的兀自烦恼,觉得自家小姐庸人自扰了,她的命中良人是谁还用得着窥吗?真是没事找事。“小姐,你别琢磨了,那些小把戏不就跟笔仙碟仙一样吗?哪里能当真?再说这个名字真不讨好——镜花水月,看得见摸不着,真瞧见什么最终也都一场空。”多晦气,就算在镜子里瞧见了展大人,冲着镜花水月四个字就叫人心里发虚。万一瞧见的不是展大人,那岂不是更膈应人?
  包思善嘟着嘴半晌没说话,她也不是信,就是好奇。看看如喜低头绣花的模样心想跟她是说不出所以然了,真是不开窍的小丫头!嗯?等等,她可以找春妮呀,依春妮的性子应该会对这种事好奇。想着她便坐不住,一阵风似的出了门。
  但是,春妮的反应出乎她的意料,她沉吟半晌,疑惑道:“能在镜子里瞧见命中良人?这是什么缘由?”
  呃……包思善怎么也想不到她会问缘由,缘分这东西哪有缘由可言?她愣了半晌才道:“江湖上都是这么传的,真假有待考证。不过,试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是吧?”
  春妮摇头,“做不得真的东西有什么好试的?”
  包思善难掩失望之色,春妮平时大大咧咧的,怎么这会儿竟严谨起来?有些时候她在某些地方跟展昭还真有几分相似,不愧是师兄妹,再怎么说都是一个师傅带出来的。叹了叹,罢了,不想这茬也好。
  念头刚断,就见付云越晃了进来。他见着包思善有些诧异,“包子,你出关了?”他还当包思善日子过得滋润,没想到也有被禁足的时候,看来千金小姐的日子也不过如此。包子算是被庞丽牵连的,不知道庞丽回去后是什么下场,恐怕好不到哪去。
  他大大咧咧落座,“刚刚在门口听见你们说什么命中良人,怎么回事?”
  包思善瞪他一眼,“姑娘家说私房话,你偷听就罢了,还敢问!”
  付云越立即喊冤,“冤枉啊!我不过是刚巧进来时听到,哪里是偷听?再说,我们是自己人,听听有什么关系?诶,说说呗,命中良人怎么了?”
  包思善被他说得没脾气了,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把镜花水月说给他听。付云越听后一脸不屑,也就闲得发慌的闺阁千金才会信这套。春妮却忽然问:“这法子男女都能用吗?不如让云越试试。”
  “啊?”付云越吓一跳,“我?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玩女人的玩意儿?传出去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这事就我们三个知晓,我们不说,江湖上的人不会知道的!瞧一瞧心里也有个底,免得他日江湖相遇却不相识。”包思善玩心大起,他平日里就不着调,这种不着调的事找他做再合适不过!
  春妮也跟着点头,虽说她不信,可看旁人做傻事倒不介意。付云越看着春妮,“师妹,你怎么不试?”
  “做不得真的东西有什么好试的?我又不傻。”
  付云越脸一黑,他看起来傻吗?瞄了眼始作俑者,坏笑道:“包子,不如你先来确认一下这法子好不好使。镜子要真能照出展昭,那我们就试试。”
  春妮当即反对,“不成!万一不是师兄呢?”岂不是添堵?
  付云越往椅背上一靠,懒洋洋道:“那也得能照出人来才成,不是说不信么?瞧你紧张的。”说着大义凛然地一拍桌,“这种子虚乌有的东西也值得你们将信将疑?我就破了这谣言给你们瞧瞧!”
  包思善跟春妮对视一眼,他这是要试?说不好奇那是假的,既然人要试,她们自然乐得其见,不一会儿就把东西备齐,等着付大侠出手。
  一面铜镜立在桌上,点上一炷香,将写有生辰八字的纸条烧了,最后在铜镜上滴上一滴血。付云越吸着手指,念叨说早知道要见血他就不干了。两个姑娘没搭理他的抱怨,都盯着镜子瞧,可是半晌都没动静。
  “啧,早就说了是哄人的玩意儿,浪费我一滴血!”付云越一副早知道的神情,可随着他的话落,镜面上竟渐渐有了变化,惊得他不禁瞪大了眼。
  镜子里慢慢浮现一片桃树林,桃花开得灿烂,绯红得如烟如雾好似仙境迷离。在这一片绯红中有个男人背对着他们,似乎觉察有人注视一般,男人慢慢回头,在他侧脸隐约可见之际镜子里的景象散了去。
  “这……”包思善惊得张大嘴,真的看到人了!还是个男人!春妮也一脸不可思议,刚刚是不是看花了眼?付云越面如菜色,猛地把镜子往桌上一扣,大声嚷道:“这他娘的是妖法!老子的命中良人怎么可能是男人?”
  春妮有些同情地看着他,“呃……也许只是看着像男人……”
  “是,是啊,女扮男装,女扮男装!你有所不知,很多大家闺秀为了出行方便都喜欢男装出行……”
  付云越扭着眉,“女扮男装?未免扮得太像了?”他还没瞎,是男是女是不是女扮男装还是能分得清的,刚刚镜子里的分明就是个男的!还是男人味十足的男人!他不信命中良人的说法,可也不能弄个男人恶心他啊!
  包思善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男人?怎么会冒出个男人?原以为是哄人的把戏,谁想真能看到人,这下还真不好说是真是假了。春妮忍不住偷笑出声,惹来付云越一记眼刀,她赶紧忍住笑,问道:“那个人你认不认识?”
  “不认识!就算认识我也不会娶一个男人!”
  “说不准是你嫁给他呢。”春妮忍不住又笑了一声。包思善想象了一下付云越出嫁的情形,也忍不住想笑,可见他脸色实在难看,便道:“别慌别慌,反正你现在还不认识他,赶紧找个姑娘成亲,不就没事了?”
  春妮摇头,“姻缘天注定,他赶着成亲有什么用?指不定就死了媳妇,鳏夫改嫁……”
  包思善这回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真服了春妮,鳏夫改嫁这样的事她都能想得出来!好不容易笑够了,才转回正题,“先不说男女,刚刚是怎么回事?竟还真能看到人。”
  付云越咬牙切齿,“妖法!一定是妖法!”现在好了,窥视命中良人窥出个男人,他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他刚刚就不该大义凛然!
  “那可不可信?”春妮问道,她以为最多是什么都瞧不见,谁想会是这样的结果,出乎意料啊!
  “废话!自然不可信!”他怎么可能喜欢男人?完了完了!他一世英名就此毁于一旦。扫了她们一眼,森森道:“今天的事就我们三个人知晓,你们要是敢往外说……”
  包思善跟春妮忍笑指天发誓绝不往外说半个字,付云越再没心思呆下去,一脸郁闷地告辞。待他出了院子,两个姑娘对视一眼,笑得直不起腰来。付云越果然是个不靠谱的,不论什么时候都这么不靠谱,真是乐死她们了。
  包思善的书房里有一株海棠,眼下花开得正好。她手上沾了些水弹在花上,衬得花朵愈加娇艳。几日前她给闺中好友陈元欣去了封信,邀她赏海棠,不想她得了风寒未能赴约。看着水灵灵的花朵,她有些挂心陈元欣,听说她的风寒不见好转,这都好几日了,怎么还不见好?不如去看看她吧。
  见到陈元欣时包思善吓了一跳,不过是染了风寒,怎么瞧着苍白虚弱成这样?一点精气神都没有,随时要睡过去的模样,完全没了往日神采飞扬的模样,看着叫人心疼。
  陈元欣拉包思善到自己屋里说话,包思善真有些担心她撑不住,连忙扶着她坐下,“你快坐,别忙活,我又不是头一回来,不会跟你客气。不是说风寒吗?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大病了一场?”
  陈元欣笑笑,“大夫来看过,说身子有些虚。现在整日汤药灌着,苦死我了。其实就是气色差,旁的也没什么。”
  “你的身子不是挺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虚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场风寒就把我弄成这样,我说没事,可我娘不放心,非得让我好好养着。”
  包思善深有同感地点头,“我娘也是,额头磕破点皮就让我足足养了一个月!”
  陈元欣知道这事,她还去探过她,不过那可不是磕破皮那么简单,是应该仔细养着。伸手拨包思善的刘海,见没留下疤,笑道:“上回见还有点印记,这回真好了。”
  包思善嘻嘻一笑,把带来的游记递给她,“我带了几本书给你解闷。”陈元欣起身往外间的书房去,“我这也有几本新书,你带回去看吧。”
  “那正好!我闷了一个月,家里的书都翻烂了,让我多带几本回去。”包思善跟着出去,也不跟她客气,在书架前挑选起来。
  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接着见两个婆子抬着一个物件进屋,瞧着像是绣屏。陈元欣让她们把东西摆到里屋去,包思善好奇道:“添了什么好东西?”
  “带你去瞧瞧。”
  果然是一个绣屏,一面绣着淡雅的玉兰花,另一面是铜镜。包思善忍不住看她一眼,逗趣道:“陈小姐天人之姿,确实该摆一面大镜子。”
  陈元欣嗔视她一眼,“背后的玉兰花可是我亲手绣的,怎不见你夸我一句?”
  包思善瞧了瞧,有些苦脸,“你这样我都没脸了,这屋里你亲手做的东西还少吗?我最多也就绣个手帕。”要不是包夫人逼着,她连手帕都不绣了。
  陈元欣知道她不爱女红,抿嘴笑了笑,从床头小几的针线筐里取出个荷包塞到她手里,“给,特意做给你的。”
  包思善爱不释手地翻看,人家的手怎么就这么巧呢?瞥了眼针线筐,不禁汗颜,人家不仅手巧,就连针线筐都收拾得整整齐齐,岂是她能比的?忽然她愣了愣,针线筐里怎么放着一面镜子?做针线还不忘照镜子?她之前怎么没发现陈元欣这么爱美?
  

☆、刮目相看

  夜雨微凉,街上的行人比往常少了许多。展昭擎着伞,步子不紧不慢。过了两条街,终于忍不住问身旁的付云越,“找我什么事?”付云越向来有一说一,不屑于拐弯抹角。今日跟他走了一路,几度欲言又止,显然是有事,恐怕还是难以启齿的事。不过,他想不到有有什么事能叫他难以启齿。
  付云越还真有些难以启齿,他要怎么跟展昭说他在镜子里看到命中良人是男人?不论是窥视命中良人这种娘们才会做的事,还是窥见了个男人,这两条都足以叫人对他刮目相看。其实,他要说的不是这个!只不过心一虚就免不得多想。
  见他又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展昭没多说什么,依旧不紧不慢地巡街。付云越不由在心底嘀咕,他就不能有点好奇心?好歹追问几句,也好让他顺着话说下去。罢了罢了,他不问他也还是要说的。“最近有没有感觉到妖气?” 
  展昭看他一眼,“有妖气?”蝎王遁入地底之后他再没感觉到异动,也可能是他服入内丹时日尚短,不像付云越那般敏锐。
  “没有,我就是问问。”
  展昭望着前路淡淡道:“吞服内丹之后会如何?”日子渐久,他越发觉得自己跟以往大不相同,身体里有股不知名的力量在不断膨胀,他甚至担心自己会承受不住。
  “这个嘛……我吞服的第一颗内丹是一只狼精的内丹,或许因为狼精修炼的时日不够,妖气难以压制,越是使用内丹之力就越容易被妖化。不过,后来我得了那只狐狸的内丹,压住里体内的妖气。至于往后会如何就不得而知了。”他叹了口气,“你不同,你吞下的可是蝎王的内丹,五颗内丹该修炼多少年?”
  “多少年都是妖。”妖终归是妖。
  付云越摇头,“没有伤天害理,妖又碍着谁?如果哪一天压不住体内的妖气,我就归隐山林,再嗜血残暴也祸害不了人。”
  展昭没再说话,心里却有些认同他的话,没有伤天害理,妖又碍着谁?归隐山林远离世间的纷杂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沉默了一阵,付云越还是道:“有没有听说过镜花水月的把戏?”
  “没有。”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付云越有些抱怨,“你就不问问是什么把戏?”这样叫他怎么接着往下说?
  展昭奇怪地看他一眼,听名称都能猜出七八分,无非是才子佳人风花雪月的事,他没兴趣。付云越从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了鄙夷之色,顿时尴尬又恼火,心想要不是包思善提议他能沦落到鳏夫改嫁的境地?怎么着他也要给他添添堵!“姑娘们都信这玩意,包子也不例外。”
  见展昭眼神变了变,付云越觉得心中一口闷气除了不少,挑了挑眉道:“这镜花水月嘛,据说能瞧见命中良人,那可是天定的姻缘。包子说谁谁谁家的小姐就是用这法子找到如意郎君的,别不信,有名有姓的,你大可去打听!”
  展昭不置可否,他以为谁都跟他一样犯傻吗?付云越瞧他这样心里不免又嘀咕,这厮真他娘的难骗!索性豁出去,“想不想知道包子的命中良人是谁?”
  这回展昭终于停下脚步,“你跟了我一路就是为了说这个?”思善的命中良人另有其人?这种事确实挺不太好说出口,不过依他对付云越的了解,这人虽不着调,对朋友倒重情重义,若真有其事他会把话烂在肚子里,更不会捕风捉影的离间他跟思善的感情。但他跟了一路,想必不是为了闲扯这些,顿了顿,似笑非笑是道:“你在镜花水月里瞧见了谁?想请我做媒又羞于开口?”
  付云越脸上一僵,结结巴巴地反驳,“老,老子又不是小姑娘,羞什么羞?”展昭这妖怪,他那句话提到自己看了镜花水月?怎么就被他一语中的?要是瞧见哪家姑娘那还好办,可是瞧见个男人算什么?突然,他退了一步,咬牙切齿,“你套我的话!”
  展昭嘴角慢慢翘起,笑得愉悦,“没想到你还好姑娘家的把戏,当真叫我刮目相看。”
  “你……”付云越有口难言,怎么就说不清呢?“你不觉得这事有古怪?玩个小把戏怎么就能看到命中良人?事后我怀疑是不是有妖怪作祟,可又没感觉到妖气。究竟怎么回事?”
  展昭敛了笑,“你瞧了什么?”
  付云越又一僵,挣扎了半晌,长长吁了口气,认命道:“……男人……镜子里出现了一个……男人……”娘的,怎么会是个男人?哪怕是个丑八怪也好过男人啊!
  展昭一愣,不着痕迹地退开两步。付云越顿时面沉如水,“老子不喜欢男人!”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命中良人是男人。”
  “妖法!绝对是妖法!”付云越嚷了两声,有些讨好地凑近,“你要不要看看?或许是妖怪道行深,藏住了妖气叫我看不出来。你今非昔比,什么妖魔鬼怪都逃不过你的法眼,你来瞧瞧?”
  展昭扯了个笑,想拉他下水?没门!“既然你瞧见了他的模样,找去便是。找到了自然就知道他是妖孽还是良人。”
  那日听付云越提过镜花水月之后展昭稍加留心了一番,并没有听闻关于此事的传言,心想这是姑娘家的私密之事,不太可能放在明面上说,即便要说也是交好的姐妹间的悄悄话。至于付云越说是妖法,他不太好下定论。不过,付云越这几日似乎真的在找镜中人,可惜无甚收获。
  今日难得清闲,包思善一早便过来寻他,这会儿正在院中练剑。看着她的花拳绣腿,他不禁浅笑。不一会儿包思善说要跟他过招,他便陪她过了几招。她额头挂着汗,眼睛亮晶晶地,“展大哥,我有没有长进?”
  展昭一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能有什么长进?”
  包思善白了个姿势,“如喜说我练剑时特别英姿飒爽。”
  展昭看了看,“骗骗如喜倒可以。”说着伸手替她擦擦汗,“太阳大,进屋喝点水吧。”
  灌了两杯水之后,包思善笑道:“展大哥,你还记得乔山家那的瀑布吗?现在天气暖了,我们再去一趟好不好?山上的妖怪除了,再不会出岔。”
  展昭不敢轻易答应,包夫人对那个地方心有余悸,十有八…九是不会让她去的。“好玩的地方又不止那一处,再者你要出行总得大人和夫人答应才成。”
  包思善有些泄气,近来娘亲看她看得紧,去哪都要让人跟着,要出远门怕是不易。不过,娘亲哪里说不通,就去爹那里撒撒娇,让爹去跟娘说。
  果不其然,包拯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让她出去散心。可父女二人把事情对包夫人一说,立即叫包夫人板起了脸。包思善暗暗给包拯使眼色,包拯笑呵呵的,“游仙山算不得远,让思善去散散心有何妨?你若不放心,多叫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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