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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夜开封[七五]-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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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策

  如喜脸上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神情进了书房,包思善正端着茶盏用手沾了些水往她那株海棠上洒水,瞄了她一眼懒洋洋道:“出了什么事?”这些日子还真怪无聊的,落水之后包夫人看她看得紧,倒不是不让她出门,只是后头跟了许多人。加上展昭忙,就连付云越和春妮也跟着展昭一块忙,她也只能闷着。
  如喜轻快地走到她身旁,“听说庞小姐得了失心疯,被送去庄子养病了。”
  包思善皱了皱眉,脸色阴沉起来。如喜见她面色不对愣了愣,小姐怎么了?听到这个消息不说觉得庞丽自作自受,至少也该问问她怎么就疯了吧?良久,包思善才道:“她怎么就失心疯了?”
  “这哪知道?听说她一直囔囔自己是你……太医院来看了也瞧不出所以然。”
  包思善冷冷一笑,“果然是疯了!”
  如喜看着她的冷笑突然觉得有些陌生,小姐近来有些喜怒无常不像从前那样随和了,难道是落水给吓着了?她还想说些什么,包思善却说累了想回屋躺躺。
  关上房门避开如喜,包思善背抵着门板无声地翘起嘴角。疯了啊?疯了好!谁会信一个疯子的话?虽无声却笑得肩膀抖动,呵呵呵呵呵……包思善?她才是包思善!好不容易止了笑,缓步走到梳妆台轻轻抚摸着铜镜,声音轻不可闻,“你说要不要斩草除根?嗯?”
  镜面慢慢浮现桃公子的面容,“那可是你的肉身,你下的了手?”
  庞丽冷哼一声,取了跟针扎破手指滴了血在镜面上,“虽说大家都以为她疯了,可她到处嚷嚷坏了我的事该怎么办?我可舍不得把这身子还回去。有了这身子,展昭迟早是我的。”
  “你想怎么办?”
  看着血变淡消失,她才勾了一个笑,“哼,我要她看着我嫁给展昭!”
  雨水连绵了好几日才渐渐收住势头,这时节的太阳毒,不消几日潮湿的地面就渐渐干燥,但大水退去之后的疮痍仍旧叫人心惊。展昭奔走各处几乎马不停蹄,奔波了七八日才稍稍缓了口气,得以回开封府略作休整。
  得知他回来,庞丽便迫不及待地去找他。她得到包思善的身体之后就没能跟展昭有过多的相处。一来是展昭忙,二是包夫人唯恐她再出意外,几乎把她困死在府中。她虽不耐烦却也不能顶撞包夫人,她现在是包思善,露出马脚来只怕也要被说是得了失心疯。小不忍则乱大谋,没想到包思善竟那么沉不住气,她还当她有多大能耐,哼!不堪一击!
  “展大哥!”
  展昭院里热闹,付云越和春妮都在。她自然不可能跟他们熟络,不过,她推说落水之后脑子有些乱,再加上她刻意装着乖巧听话,大伙都以为她真的吓怕了,便没人深究她同先前的不同。
  付云越见她来,咧嘴一笑,“包子,你来啦!我们才念叨你呢。”
  展昭也看着她笑,虽然他不曾回来,可往来的捕快中会带去府里的消息,自然少不了她的。包夫人是真的怕了,谁料得到出门到街上走一圈会落水?当真是无妄之灾。不过,庞丽当日所为着实叫人费解,她为何要推人落水?包思善要有个三长两短她也逃不开干系。两人一起落水与她也没有半点好处,她究竟想干什么?
  付云越灌了一口茶,道:“听说庞小姐得了失心疯,被送去庄子养病了。”近来开封的话题就属水患和庞大小姐失心疯最热闹,他们一回来就听说了。那日庞丽来开封府闹事他没有亲眼目睹,事后听说了经过,没想到竟严重到送去乡下养病,该不会一去不复返吧?
  庞丽看看展昭,微微叹了叹,“听说她一直囔囔自己是包思善……太医院的太医都束手无策。”
  春妮皱皱眉,“她怎么会觉得自己是你?”忽然抬头看向庞丽,“会不会她早就疯了?所以才拉着你跳河?”
  “春妮,你别吓我。”庞丽装着紧张,心里却不悦。
  展昭在她肩头轻轻拍了拍,“既然送去养病了便不会再来找麻烦,放心吧。”
  付云越挤眉弄眼地,“庞小姐落得今日的下场展大人功不可没,要不是被你的美…色所迷惑,她哪能这般癫狂?为了你都以为自己是包子了,啧啧啧,此情感天动地呐!”
  展昭眉头一皱,声音微冷,“莫要胡说!”
  付云越嬉皮笑脸惯了,展昭的不虞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庞丽听着这话脸色变了几变,又见展昭十分不愿听人将他同她扯在一块,心中不由愈加不快。虽说她现在成了包思善,可展昭不喜她任谁都瞧得出来!如今他对她含情脉脉也不过是对着包思善的肉身,若是他知道身子里的灵魂是旁人会如何?她深吸了一口气,勉强维持着脸上平和的表情,道:“提她做什么?说说你们这几日都忙些什么。”
  展昭叹了叹,“各处水患过后百废待兴,还要忙一阵。”庞丽看着他,果然是面带疲色,不由小声叮嘱他别太劳累。付云越跟春妮一听就起哄说她偏心,就只叮嘱展昭一人,闹得她一张脸滚烫。
  几人围在一处说闹了一阵就各自散去,展昭特意送她回去。一路上没什么话,庞丽时不时偏头看看他,眼里有满是喜悦。她所求不过如此,就这样和他并肩而行,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地老天荒。
  展昭回头,“怎么了?”见她摇头,他笑道:“外头现在乱糟糟的,水患过后恐有瘟疫,你好好在府里呆着,别四处乱跑,省的你娘亲担心。”
  她抿了抿嘴,“那你会不会挂心我?”
  展昭轻笑出声,“好好在府里呆着,别让我挂心。”
  她低头吃吃地笑,这个身子真好,若是从前,展昭无论如何都不会对她说这些话吧?
  “展大哥。”
  “嗯?”
  “我喜欢你。”
  展昭诧异地看着她,继而笑开来。
  包思善默默喝了丫鬟端来的药,被强押到这个庄子已经好几日了,她再傻也知道有些话不能再说,得好好养病,若不然只怕会无声无息病死在这。细细回想事情是始末,只怕是庞丽动的手脚。若非如此,她为何要拽着她一道落水?现在开封府里的包思善是庞丽吧?可是她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跟她交换身子的?妖法?她不过是个弱女子又从来学来这样的妖法?
  现在她该怎么办?她连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都没有,百口莫辩,谁能信?爹?娘?展大哥?包思善好端端地在开封府,她顶着庞丽的躯体去跟他们说她才是包思善,他们如何信?她又不是没去过开封府,结果……
  眼下且不说她去击鼓鸣冤,单单是从庄子逃出去回开封都要大费周折。即便她能顺利逃脱,庄子里的下人很快便能发现她不见。届时往太师府一报,她能往哪躲?只怕她一在开封府路面就被押送回太师府。深深叹了口气,难道她要一辈子当庞丽?
  屋外有两棵大树,郁郁葱葱挡了烈日,树叶被阳光照得发亮,迷离了眼神。忽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是不是可以找付云越?付云越那人神神叨叨的,对鬼神之事颇有钻研,或许他能帮她。而且,鉴于她先前说自己是包思善,太师府的人要找人一定会先往开封府去,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去找付云越!
  有了对策她的目光瞬间亮了起来,转身回屋关了门开始收拾细软。事不宜迟,要走就尽快,迟了不知道庞丽还会耍什么花招。若是付云越那头说不通,那她得着机会渐渐爹娘,爹娘总该听信几分吧?尤其是爹,他断案无数,一定会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
  是夜,她借着夜色的掩护爬上院中的大树翻墙而出一路往开封去。
  

☆、魂飞

  付云越七拐八弯地把偷偷摸摸跟了他一整天的人引到一个行人稀少的巷子,他若无其事地走在前面,心里默想着自己在哪招惹了人。在开封认识的人都没几个更别提有仇家,最多就是跟展昭走得近些,闲得无聊跟他一道跑跑腿,根本招惹不到人,怎么会被跟踪?难不成是爱慕他青年才俊?
  想着想着又觉得不对,后头跟着的分明是个乞儿。乞儿吃了上顿没下顿,哪有闲情去跟踪心上人?唉,与其胡思乱想不如直接逮了人问个清楚。巷子到了深处他猛地转身,身后的人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回头,愣了愣想躲又无处藏身。
  “呵,跟了我一整天,你究竟想做什么?”付云越定在原地看着他惊慌失措,莫名地涌上一股愉悦,就像把一只蚂蚁逗弄得团团转。那人很快就镇定下来,快步朝他走去。付云越看着人走近,待看清模样不由瞪大眼——庞丽?!她,她不是疯了吗?怎么搞成这副鬼样跟踪他?果然疯得厉害!他不由退了一步,“庞,庞小姐,你,你别过来!”
  包思善上前一步拽了他的手拖到角落,焦急道:“付云越,你得帮帮我,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付云越浑身不自在地挣脱她,“说话就说话别拉拉扯扯!帮你?我能帮你什么?你把包子推落水的事开封府没找你算账已经便宜你了,你还想干什么?有病就别乱跑,回家喝药去!”
  “我就是找你说这事!”包思善着急,好不容易回到开封,等了几天才等到今天的机会,付云越相信自己那事情就有转机。“开封府里的包思善是假的!我怀疑她是庞丽!”
  付云越忍不住嗤笑,“庞小姐,展昭不就是脸皮好看了点么?值得你这么疯癫吗?开封府里的包子是你,而你是包子?口说无凭,证据呢?”
  “我……”包思善语塞,确实,口说无凭,可这样玄幻的事叫她去哪拿证据?付云越摊手,“庞小姐,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啧啧啧,庞太师也是家门不幸养了这么个闺女,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的。
  包思善急忙拉住他,“等等!我跟展大哥被困鬼雾中是你救了我们,山上的妖狐,镜中良人桃公子!这些事庞丽不可能知道!”
  付云越听着一愣,狐疑地打量她。这些事除了桃公子之外都不算秘密,她有心打听自然就会知道。至于桃公子,那厮就是用这名号混迹在闺秀中,她会知道也不奇怪。哼!想引他入套?没那么容易!
  见他眼里的狐疑渐渐褪去,取而代之地是戒备,包思善慌了,如果这些都不能说服她,她就再无他法了。“云越,鬼神精怪之事你不是没遇见过,你不觉得落水之事蹊跷吗?庞丽没有理由推我落水,更没理拉着我一道落水。”
  “分明是你想推包子落水,怎奈包子学了些拳脚功夫,你难以得逞,拉扯间一道跌了下去。”
  “我跟她之间没有血海深仇,她再怎么讨厌我也不至于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就算让她得逞了难道她不要偿命?她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跟我交换身体!开封府里包思善身体里的那个人是庞丽!难道你们没发现她的异样吗?”
  付云越摇头,表情冷冰冰地,“庞小姐,你还是回去让太医好好诊诊脉脉吧,包子好着呢,不劳费心!”
  包思善急红了眼,他不信!付云越冷冷看她一眼转身离去,她不甘地追上去,“我要见我爹!你能不能帮我传个话?”事到如今也只有爹可能会信她几分,可她如今根本不能光明正大的去开封府,一旦被人发现行踪只怕会立刻被送回太师府。
  “你爹?”付云越回身看着她,忽而一笑,“庞小姐,你爹是当朝太师,我可无力替你传话。”
  她被他嘲弄得几乎要掉下泪来,咬着唇改口道:“我要见包大人……”
  “呵,你有冤屈大可去击鼓鸣冤,包大人秉公执法定会替你主持公道。”
  “付云越!”她紧紧抓住他的手,“我不是开玩笑!无论如何,求你帮帮我。”
  付云越挣开她的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冷哼一声抬步离去。包思善愣了愣没再追上前,在他身后道:“我在常乐茶馆等你消息!请一定帮我带个话!”
  展昭倚在窗前静静听付云越口沫横飞地述说被庞丽跟踪的事,他的表情一直淡淡的,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本来庞家的家务事就同开封府无关,庞丽从庄子里跑出来与他何干?何况她脑子不清,所言所为皆做不得数,他根本无心沾手她的事。
  付云越喝了一口茶,朝展昭投去目光,“展昭,你瞧瞧你这祸水,把人家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祸害成什么样了。她这模样在庞太师眼里跟认贼作父有什么区别?”
  展昭看他一眼,声音微寒,“你说谁是贼?”
  春妮也瞪他,“就是!什么认贼作父?这叫弃暗投明懂不懂?”
  付云越赶忙求饶,“是是是!是我失言!诶,我的意思是看她说话行事不像得了失心疯,还知道乔装成乞丐,疯子能有这脑子?”说着看向庞丽,“包子,你上辈子究竟欠了她多少银子?她不仅想要夺你所爱,连你爹都不放过。你猜她找我干嘛?”
  庞丽听闻包思善的消息之后便一直沉着脸,原本以为她就算不老死在庄子上也要待上两三年,谁想没几天她就逃了出来,还找上了付云越!哼!这回她倒学聪明了,知道展昭不会信她,转而找了付云越!此时此刻她的心情是真的不好,根本不必做戏,沉着脸问:“她找你做什么?”
  “她想见包大人。”
  展昭警觉地看过来,找包大人?付云越耸耸肩,“她先跟我念叨了一通,说包子身体里装着她的魂魄,而她的身体里才是包子。还是那话,她说她才是包子。这些我可以置之不理,可她说要见包大人,这就有点奇怪了。难不成她还想说服包大人信她?”
  展昭皱眉,“你答应了?”
  庞丽和春妮紧也盯着他,他左右看看,“我说你们别这么盯着我,我怎么能轻信一个疯子的话?这不是找你们商量来了么?”
  庞丽想了想,道:“她现在在哪?”
  “她说会在常乐茶馆等消息。”
  春妮见大伙都不说话了,小声道:“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毕竟是太师府的家务事,我看不如通知太师府。庞小姐还病着呢。”话中意思再明显不过,人家家务事,开封府多管闲事讨不着好。尤其是庞小姐还哭着喊这要认包大人当爹,庞太师还不得更恨包大人?赶紧把庞小姐送回去吧。
  展昭思忖片刻,摇头道:“此事蹊跷,我去同大人说说,让大人定夺。”
  庞丽心里一紧,默默点头。心中想的却是此事要尽快解决,若是让包拯知晓必定会往深了追查。不行!她不能让包思善跟包拯相见!常乐茶馆吗?她就去会会包小姐!
  包思善一直在常乐茶馆外等付云越,自然,她还是乔装成不起眼的乞儿躲在暗处。这几日一直奔波在路上又提心吊胆,熬了几日终于是有些熬不住,角落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睡的并不安稳,被人一摇就立即惊醒了过来。待看清眼前的来人她更瞪大了眼,来人竟是自己!不,应该是夺了自己身体的庞丽!
  庞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包思善一脸惊愕又愤怒的神情很令她得意,她勾着笑缓缓道:“庞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包思善腾地起身,怒道:“庞丽!你……”
  庞丽无惧她的恼怒,“现在你才是庞丽!你要大呼小叫引来人轻便,相信太师府正在找失踪的小姐。”包思善恨恨地收了声,庞丽这才趾高气昂道:“跟我来。”
  到了僻静处,包思善耐心全无,猛地扑上前紧紧抓住庞丽,“你究竟做了什么?把身体还给我!别以为偷了我的身体就能瞒天过海!”
  庞丽不为所动,“不能吗?开封府里谁都不曾怀疑我,就连你的展大哥都不曾对我有一丝一毫的怀疑呢。”
  “你……日久见人心!你骗得一时骗不了一世!我会让我爹相信我的!”
  “不,你不能!”庞丽摇头,阴冷一笑,“我不会让你见他!如果你不在了,谁又会怀疑我?”
  包思善一怔,不觉松开手,她是什么意思?
  庞丽取出随身携带的一面小镜,“原本我只想跟你交换身体,并不想害你性命,可如今怕是不成了。”
  看见那面镜子包思善顿时明白了,桃公子!当日从展大哥剑下逃走的桃子跟庞丽勾结在了一块!他们会互换身体也是桃公子从中使诈!庞丽将手指凑到嘴边狠心咬破,挤出鲜血滴在镜面上,一阵光亮刺眼,包思善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白光炫得失去知觉软了下去。
  “哼!”庞丽目光冰冷地看着脚边的人,“当太师府的千金委屈你了?既然不识好歹,我便让你当个孤魂野鬼!”
  镜子里浮现桃公子的面容,“这可是你的肉身,你还真下得了手。”
  “我是包思善,庞丽与我何干?”
  桃公子不置可否一笑,只要有人用血养着他,镜外的世界又与他何干?
  

☆、猫

  展昭将付云越带回的消息转述给包拯知晓,包拯,公孙策已经展昭三人在书房说了半晌的话,都觉得此事颇为蹊跷。经商讨,包拯还是让展昭晚间巡街时去常乐茶馆走一遭为好。不管庞丽所言是真是假,他们多几分心总归不会错。哪怕是去确认庞丽的所在,通知太师府的人来接也是好。
  展昭领命才要退出书房,却见王朝匆忙而来,几乎失礼地冲了进书房,“大人!庞小姐死了!”
  什么?三人惊愕不已,庞丽死了?包拯赶忙道:“怎么死的?死了多久?”
  王朝喘了口气,“属下巡街见太师府的人急匆匆地往常乐茶馆去,担心出事便跟了过去,谁想竟在茶馆后头的死胡同里看见了庞小姐昏倒在地,太师府的丫鬟上前查看,说是死了!人被太师府带了回去,死因不明!”庞小姐最近跟包小姐牵扯不清,先是失心疯,接着莫名死了,不会又要找开封府的麻烦吧?
  包拯眉头皱成一团,死了?蹊跷,太过蹊跷!庞丽疯的蹊跷,死得更蹊跷!公孙策亦眉头紧锁,思忖道:“看太师府的行事是知道庞小姐在何处,这才带着人寻去。可就付少侠所言,庞小姐是从庄子逃出来化做乞儿,太师府的人又如何得知她的行踪?莫不是被人认了出来?这才寻去?”
  王朝摇头道:“这……依属下看不大可能。庞小姐向来珠光宝气,换做乞儿打扮还特意抹脏了脸,反差不是一般大,若不是丫鬟唤她小姐,属下也认不出来。就是那丫鬟也未能一眼认出来,遑论庞人?”
  展昭心中疑云团团,问道:“可看得出庞小姐是怎么死的?”
  “隔得远看不真切,但不见外伤。”
  不见外伤?难不成是中毒?包拯左思右想没个头绪,不由转向公孙策,“公孙先生,依你看是怎么回事?庞小姐是中毒身亡?”
  公孙策叹气,“说实话,庞小姐无故拉思善落水便蹊跷,之后的事更无一不透着诡异。就说失心疯,她为何要一口咬定自己是思善?甚至跑到开封府来闹事。虽说是病,但失心疯多半还是心病。”
  展昭眉头一皱,沉声道:“她同云越提过鬼神精怪……”
  包拯一惊,展昭的意思是精怪作祟?那两个姑娘换了身体也不是不可能!若是那般,死的那个庞丽是谁?公孙策和王朝几乎同时想到了这个可能,刷得白了脸。王朝结结巴巴道:“要是,要是……那,那府里的思善是……诶,怎么可能?庞小姐又不是精怪,她哪里懂妖法?再说了,思善不是好好的嘛?”
  展昭沉着脸沉吟片刻,“大人,我去太师府探探虚实。”
  包拯思忖良久才缓缓点头,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展昭一身夜行衣悄然从庞府翻墙而出,这一回夜探可以说一无所获。庞丽的尸体有人守着,他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府里出了这等事压抑得很,下人们都默默行事不敢嘴碎。他悄悄掀了一片瓦才瞧见庞丽的尸体,她就像睡着了一般安详,若不说根本想不到这姑娘已经死去多时。
  越是如此他愈发觉得困惑,没有外伤,面色也不像内伤或中毒,她是怎么死的?想着,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此事不光彩,太师府多半不会张扬,庞丽恐怕就这么死了完了。离去前心里突得沉重起来,庞丽虽嚣张跋扈,也无端惹了不少是非,但终归是个鲜活的人,说死就死难免叫人伤感。尤其她生前还说自己是包思善,她从庄子逃回来也是为了此事,究竟是病得厉害还是其中确实另有隐情?
  他身着夜行衣隐匿在黑暗中遥望这太师府方向,此刻他心中不免有些后悔,当初怎么就不能多几分耐?听听她的胡言乱语又何妨?他若劝劝她会不会就不是这番结果?唉……又是一声轻叹,事到如今迟了。
  出着神,突然身后传来一声细弱的猫叫声。他一惊,回头寻去,只见一只瘦弱的小猫朝他奶声奶气地叫唤。他愣愣地看着,猫?一身夜行衣的他被一只猫发现了行踪?小猫一边咪咪叫着一边小心地朝他走去,它走了几步犹豫着停了下来,抬头看着他咪咪叫个不停。
  展昭不由觉得有趣,索性蹲下…身,扯下面巾朝猫勾勾手指头,“来,过来。”
  小猫瞄了一声欢快地蹿到他手边,丝毫不怕生地用头蹭着他的手。他轻轻揉揉它的头,心想这小猫打哪来,竟跟人这么亲。逗了它一阵他便收回手,“我该走了,你也赶紧回去吧。”小猫似乎知道他要走,有些着急地喵喵叫着,却阻挡不了他离去,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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