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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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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想撤了观微,但神识却没半分停顿,她已放下衣物,正引了水在洗衣。
  清水上飘着的素白衣物竟全是他的,旁边待洗的是司音神女的一些华服锦缎。
  震惊之际,目光再难移动一步,看着她将那些衣物一一洗净,晾晒好后又提了木桶将污水倒去。做完这些她已累得气喘吁吁,撑着腰想回房,走到一半,胃中抽紧翻腾,都五个多月了,那去掉她半条命的干呕还是时常发生。
  她呕得面色煞白,他的心却阵阵揪疼,心痛之症早已不再发作,怎么还会如此难过。只是一刹那的恍惚,花千骨扶着石桌的手缓缓松开,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白子画几乎在同时冲出了塔室,将她抱在怀里大步向屋内走去。两个人的身体,轻得却像一片树叶。真气源源不断地灌入体内,这个女人也太不爱惜自己了!他搭着她的脉,在她身体里微弱地跳动的是,仙胎?!
  怎么回事?她的夫君不是凡人吗?那会是仙界中的谁?脑中乱成一团,千头万绪不知道该从何处抽丝剥茧,最要命的是,每次只要深思有关她的事,就觉得头痛欲裂。
  她躺在那里,赢弱的身躯更显得腹部似小山,仙胎要汲取母体大量的营养,她哪里只是营养不良那么简单,仿佛油尽灯枯一般。这是疯了吗?自己都这样了,还要做那些粗活!
  他陪在她身边,心里的无名火一阵阵地往上窜,也不知道在气谁,静静地看着她舍不得移去,白子画知道这样不好,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又输了些真气过去,见她快要醒来,这才想起要离开。为她盖好被子,一种依依不舍之情弥漫心间,不行!不能这样!
  几乎是逃一样的推门而去,不再回头。
  花千骨在半梦半醒间昏睡了一天,睁开眼时已是第二日的下午了。整个绝情殿静悄悄的,就连司音神女都不在,她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房间的。哎!暗叹一口气,自从有孕以来,记忆力衰退很多,再这么下去,会不会把师父都忘记呢?
  不会的,死了也不会忘记他!
  绕了一圈,还是一个人都没有,这个司音神女平常也见不了几面,总是神出鬼没,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照顾他的。而他,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总要做点什么事吧,若是什么都不做,不免又要想他想到心痛。
  她提着篮子去拾桃花,弯腰觉得有些困难,索性跪在地上。那些刚刚落下的还算新鲜,可是其它的却不行。丢丢捡捡,将一番心思全放在桃花上。
  夏季刚刚来临,雨水也多了起来,前几日的肯定是不能用了。篮子里没几朵是好的,她慢慢地站起来,掂起脚尖想摘树上的,似乎高了一些。
  桃花精们也忘了她,都在偷懒打盹。
  身上汗水粘稠,花千骨越是心急越是够不着,不由得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倒去。来不及惊呼,下一秒就跌入一个安稳的怀抱里。
  桃花树下,她的侧影美得如一幅画,一袭青衫,长发如云,只怕在心中描了千万遍都描不全那种恬静的美好,只得远远地望着,怕惊扰了佳人。只是来不及叹息,此刻已在危急后拥她在怀,低眉凝眸地望着,手心竟紧张得出汗。
  花千骨吓了一跳,忙离开他的双臂,不安地垂着头:“对不起,尊上,我不是故意的。”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刚才那样恐怕会让他讨厌。
  白子画暗暗吸了口气,如此近的距离,她身上的味道,熟悉又陌生。“你在干什么?”又有些头疼,这个女人不知道自己有身孕吗?刚才若不是他及时赶来,她且不是要摔伤了?
  “我,我想采些桃花做桃花羹。”花千骨看到他阴沉的脸色,更加不安,生怕他又要赶她走。
  “桃花羹?”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心动不已。
  揣测着他的脸色,花千骨大着胆子道:“不如尊上尝尝看?”
  想说拒绝的,却不知为何地点了点头。
  那随后到来的灿烂一笑仿佛照亮了黑暗的心里,看着她在厨房忙着做桃花羹,浅浅的影像又要从深海中浮出,那种太过熟悉的感觉,好似昨天刚刚发生过。
  花千骨将桃花羹端在他面前,桃花的清香在鼻尖流淌。舀起一勺,粉色的花瓣在眼中晕开,他赶忙闭上眼,齿间香甜清爽,一如往昔。
  “尊,尊上?”他的复杂神情让她很担心,是太久不做,太难吃了吗?
  “很好吃。”他展颜一笑,便搁下碗匆匆离去。关在塔室里,一颗心跳得异常猛烈,她身上的味道、桃花羹的芬芳不断地啃噬着自己的心,那一刻好想将她搂在怀里……
  盘膝运功,必须要摒除杂念,这种想法实在太卑劣了!白子画满头大汗,控制不住的欲望一次次地让他一败涂地。
  司音神女不知何时已站在塔室外,对里面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她用尽全力也没办法让白子画对自己有兴趣,可这个相貌平平的花千骨却把他的魂都给勾走了,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想起来的!
  可是,花千骨不能走,她现在那么虚弱,万一有个闪失,自己怎么向那人交代。
  沉思半晌,望着渐渐失去光亮的天空,心生一计。

☆、大殿惊梦

  也不知待了多久,白子画疲惫地靠在墙上,最后一次的失败耗尽了他所有的心力。就这样吧,他放弃了,心魔如此强大,身体和思维总在不停地争斗,明天,也许明天就会好了。
  探手入墟鼎,红绳乌发紧紧地结在一起。他放在鼻下嗅了嗅,他的和她的味道。到底怎么回事,她是他的谁吗?为什么自己完全想不起来了。脑中血管又开始不停地叫嚣,忍着头痛白子画收了结发,情难自禁地又想观微她。
  打开水镜,花千骨正躺在床上,睡得并不安稳。她侧着身,手搁在腹部,愁眉紧锁。
  月夜婆娑下,窗外映着一个欣长的影子,徘徊许久后还是轻轻地推开了门,蓝布长衫的男人走了进去。
  白子画的心一下就被抽紧了。
  那个男人背对着他,看不出容貌。他在她床边站了很久,似乎在品尝她的睡颜,又似乎在犹豫些什么,最终还是弯下腰,凑近她的唇,一点点地掠夺,一点点地将她吻醒。
  她从睡梦中惊醒,捧着男人的脸激动万分,目光柔情似水,似喜似悲地喃喃低语。
  男人脱光了衣衫,又褪去她的裙衫,温柔又强悍。赤罗光洁的洞体完全展现在他眼前,因为怀孕而愈加包满的双汝),凸起的如小山的腹部,还有那打开到极限的的秘道……
  脑袋一下子炸开,白子画只觉得小腹热气直往上冲。那男子俯身而上,放肆地吮 吸着那红蕊,大手下探寻到那秘境处揉捏半晌,引得省 下的女人娇船盈盈。
  “我要你……啊……”他听到她的声音,搂住男人的脖子像是乞求,像是讨饶。
  一声闷哼,男人直接捣(衣湛)了进去,她轻呼一声,面泛桃花,仿佛享受到了极致,两人恍如在海浪中起起伏伏……
  这幅香艳的场景让白子画怒从心起,悲愤交加间狠狠地将水镜打翻在地。他的绝情殿上结界重重竟还是闯入了生人!
  脚步有些踉跄地朝她的住处跑去,满心都被强烈地嫉妒占据,那个男人是谁,胆敢不要命的闯进来,他要杀了他!
  待到窗前,冷风一吹,那混沌中的头脑瞬间清醒过来,哪有什么男人?花千骨正好好地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睡得很沉。
  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刚才是被魔怔了吗?还是练功练得走火入魔了?怎么会这样荒唐!白子画靠在窗外浑身发凉,那个画面太真实太可怕了!
  那个男人是谁?她的夫君?
  他觉得自己快疯了,对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有夫之妇念念不忘,妒忌得要命,竟还动了杀机,自己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失魂落魄地在她窗前站了一夜,直到天光发白,才缓缓离去。
  花千骨却是被阳光闹醒,昨晚的那个春梦让她回味连连,师父认她了,还要了她,跟从前一样热情而温柔,缠绵而深情,只是醒来,还是独身一人的凄惶孤寂。
  她自嘲地摇了摇头,他现在对自己并无多少好感,还会想起来吗?
  那个春梦好奇怪,梦里的师父为什么穿蓝衣服?
  白子画是彻底害怕了,他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离她远远的,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他搬离绝情殿,对外宣称要闭关静修。司音神女说要常伴左右,可到底还是被白子画赶了出去,他谁也不想见。
  整个绝情殿立刻显得空荡荡的,又是一个多月,只有她一个人徘徊在其中。每一草每一木此时都分外伤情,师父去哪了?没有人告诉她,连司音神女都没回来过。
  站在桃花树下胡思乱想,他们是一起出去了吗,是不是和以前一样,游山玩水去了?如今在他身边也只是换了一个人而已。
  花千骨见过自己现在的模样,被敛去的容貌平凡的不能再平凡,而司音神女却曼妙多姿,美的光彩照人。七个多月的身孕,仙胎在她身上汲取的养分也越来越多,每天都很吃力,脸上长了些许斑点,脚也肿了起来。虽有冰晶陪她说话,可她连见都见不到他,又无力御剑去找他,整日郁郁寡欢,更是形容憔悴。
  夏日绝情殿上虽然凉爽,但花千骨仍觉得闷热不堪,她穿着灰色轻薄的绸缎裙衫,长发用桃花簪绾在脑后,才走了一圈便突然觉得怎么小时候从未发现绝情殿如此之大?想是当时心境不同吧。
  寻了石凳坐下,双腿早已并不拢,那肚子里的胎儿调皮地踢了踢她。
  微微地触动,让她忍不住弯下腰,最近胎动的很明显,手掌抚了又抚,嘴角上扬。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不知道像自己还是像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这个孩子?
  “小怜!”幽若如一只花蝴蝶般伴着欢快的声音闯进无人的绝情殿。
  “我在这。”花千骨搭着石桌,慢慢地站起来,看着幽若跑到她面前。
  “我跟你说啊,今晚尊上闭关出来,我和儒尊准备来绝情殿庆祝下,能不能麻烦你准备点好吃的呀?”她喜滋滋地看着花千骨,摇晃着她的手。
  “好啊。”花千骨也很高兴,苍白的小脸上泛着红光,他要回来了,原来他只是去闭关了而已。
  “那我先走啦。”幽若哪想得到她会想这些,没心没肺地抱了抱她,转身就御剑而下,长留大殿上还有一堆的事等着她呢。
  整个下午花千骨都在准备晚上的吃食,好几次蹲下站起时头晕眼花,师父要回来了,她终于能再见到他了。
  一直等到月落柳梢,幽若与笙箫默才姗姗而来。笙箫默是第一次见她,绝情殿上有个孕妇他也听闻许久,前段时间还与师兄打趣过,不如一并收了吧。只是被师兄一口回绝,面色非常不悦。
  嗯,他暗暗点了点头,师兄不要也是可以理解的,长的也实在是……与那万千风情的司音神女比起来,只能用丑来形容了,更不用说配师兄这样傲世九天的仙了。
  二人刚落座,白子画与司音神女一前一后地进来。他的目光依旧淡漠如水,白衣飘飘下仙气缭绕,薄唇微抿,径直从她身边走过,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你们这么早就到啦,实在抱歉,久等了。”司音神女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笑容更让人如春风拂面般地舒适合宜。
  笙箫默看了看这位上仙夫人,又看着脸色发黄神情落寞的花千骨,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物是人非

  司音神女转头瞥了一眼花千骨,白子画刚才的冷淡她可全看在眼里,看来上一次还是有效果的。心里松了口气,心情也大好,以前没办法捉弄这位同僚,现在可逮着机会了,故意板着脸道:“小怜,开饭吧。”
  花千骨顺从地应了,将一道道精致的美食摆在他们面前。她一直用了些真气暖着,此刻香气扑鼻,幽若早就已经按耐不住了。
  “小怜,给尊上和儒尊添酒吧。”她又在使唤她,指着桌上两大坛忘忧酒,“没看到酒杯都空了吗?”那质问声都是轻柔熨贴的,只是花千骨,你怎么还不知难而退!
  “不用了,你下去休息吧。”白子画薄唇轻启,眼眸未抬。
  花千骨却不想离开,她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啊。执起酒坛,为四人斟满,静静地站在旁边。
  幽若大快朵颐之际,不忘对她一阵猛夸:“小怜,坐下一起吃吧。”
  “不了,我还是站着吧。”见白子画举杯饮尽,心疼他喝得有些猛,却还是准备为他重新添上。
  “你下去吧!”他挡住她端起的酒坛再次开口,声音也大了些,没来由的心头烦闷,握住杯子的手都在发抖。
  桌上众人本还在觥筹交错,被他这么一说都自觉放下了杯盏,没人敢再说话了。
  幽若见花千骨仍目光放肆地看着白子画,不由地轻咳一声,眼色猛打。
  她恍如从梦中惊醒,白子画面色铁青,握着酒杯的手,指骨泛白。他,生气了?
  再舍不得,她也不敢再待着了,忙仓促退下,躲进厨房,黯然神伤。心里不免有些怨怪,只是想静静地陪着,只是想多看他两眼,为什么那么残忍,连一点点小小的愿望都不肯给她。他忘了自己,更是讨厌了自己。
  一直到宴席散场,喧哗热闹声渐止,花千骨才敢从厨房出来。桌上碗碟杂物都已被清理干净,看来是幽若施了清洗术,这丫头可帮了她大忙了,不然这些碗碟估计要把她洗得累趴下,就像刚刚施了些小法术保温一样,已经觉得全身力气匮乏了。
  园中烛火点点,在黑夜里梦幻而美丽。微风轻扬,有桃花落在她的发上。寝殿的门半开着,柔和的光芒让她几乎要落泪,只是几步而已,却隔着千山万水。
  “想去就去看看吧。”
  花千骨懵然回头,司音神女站在她身后,俏丽的脸庞飞红一片:“我们都有些吃醉了,他似乎很不舒服呢。”
  花千骨紧张起来,又回头看了看寝殿似乎在挣扎些什么,终是不放心地向那朝思暮想的地方走去。情急之下,根本没注意司音神女那掩在黑暗中的无情目光。
  司音神女望着她急切地背影只觉得烦闷,为什么他不能简单明了地解决?直接地杀戮不比如此牵肠挂肚来得酣畅淋漓?难道这么多年来他也觉得是时光太寂寞,等待太漫长了?
  嘴角轻蔑地上扬,宴席上那一幕又回到眼前,白子画适才隐忍的怒火,难道是心疼她?哼,那又如何……
  熟悉的地方,花千骨才第二次走进来。门廊上的几只蜡烛怎照得亮整个寝殿?越往里走越是昏暗。
  师父……
  她动了动唇,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去了哪里?心慌乱地跳,不会出什么事吧?
  “尊上。”她轻呼,担心着他便又快走了两步。
  风里裹着忘忧酒的香气,那人扣住她的手腕,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推倒在墙上。
  花千骨闷哼一声,后脑被撞得微微发疼,抵在喉间强有力的手臂让她呼吸都觉得困难。忘忧酒的香气喷在颈上瘙痒难耐,他星眸流转,波光潋滟,死死地盯着她让她大气也不敢出。
  “咳……咳……”白子画依旧在用力,她不得不本能地去推他。
  轻薄的裙衫衬得那玉肤胜雪,发髻松散下来,如墨的黑发在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桃花簪应声而落,在沧澜玉的地上敲出另一番风韵。
  一把搂过她的腰,又贴近了一些,饱满得酥胸下那颗心跳得异常剧烈。他心里竟很欢喜,抬手捏了捏她的耳珠,手指沿着颈项一路下滑,光洁的肌肤在指下颤抖不停。
  白子画声音如魅:“进来干吗?”这一个多月的闭关修行,非但没将他从噩梦中摆脱出来,反而想念越盛。
  “我,我只是想来看看,看看你好不好……”她被他逼得实在太难受了,不断被挑起的欲望让她分辨不清,腹中的胎儿此刻估计是见到了自己的爹爹,不停地踢她。
  白子画轻笑,那晚香艳的一幕又在脑中闪过,她隆起的腹部是与其他男人交欢下的产物,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躺在别人身下!又妒又恨,借着酒劲扳过她躲避的下颚就要吻下去。
  花千骨完全愣住了,师父的举动……
  他,他是想起来了吗?他是认出自己了吗?有种苦尽甘来的喜悦,她激动得快要哭出来,伸手向往常一样勾住他的脖子,闭上眼想寻着那份微醺迷人的柔软。原来那晚不是在做梦,而是美梦成真了。
  可这贸然的举动却让白子画瞬间清醒,吓得倒退几步,他在干什么!这到底是谁在勾引谁?
  离了那宽阔的怀抱,烛火扑腾了几下,黑色的风直往怀里钻,彻骨的冰凉提醒着她现实的残酷,仿佛又见妖神殿中他的害怕与厌弃。双臂落在半空中恋恋不舍,悲戚地眼眸跟随着他,几步上前想要解释些什么,却不知道要从何解释。
  恍如梦一场,喉间刺痛,发不出地声音在心中绝望地呐喊着,师父,我是小骨!是小骨啊!
  他的头又痛了起来,酒精迷散,大脑与身体同时凶恶地交战,也不知道是在恨自己还是在恨她,绝情地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你以为凭自己姿色就能勾引本尊?还是觉得我会喜欢你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出来,对彼此的厌恶到了极点,那一刻卑劣地自己竟想将她压在身下,将她全面占有。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做这种龌蹉之事!
  泪水潸然,花千骨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一颗心剧烈地抽痛着。是,现在的自己又丑又笨,怎么还配得上他?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一刹那间,她突然灰心地想要离开了。
  只是又万分不舍转回头艰难地蹲下身,拾起落在地上的桃花簪。她头晕眼花,靠着仅存的一口力气步履蹒跚地向殿外走去。不能晕过去,不能再让他痛恨自己了。
  可刚出寝殿,喉头发痒再也控制不住,一口鲜血便咳了出来。扶着殿外的柱子,强撑着颤抖的双腿,一点点地向自己的房中走去。
  白子画心中一阵刺痛,灰色的宽大的袍子在眼前重重叠叠,哀伤的眼眸绞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发疼,想要拉住她但左臂绝情池水的伤疤却在此时痛得他头脑模糊。跌在冰凉的大殿中,伸长了的手臂挽不回她越走越远的身影,别走……别离开……记忆深处的那个名字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

☆、弦月凄清

  弦月凄清,挂在天边如天幕中被割开的一道伤口。
  花千骨回到房中止不住的泪水滚滚而落,再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顺着门滑下,手中早已暗淡无光的桃花簪又一次刺得掌心鲜血淋淋。
  “主人,你哭出声来吧,别这样折磨自己了。”刚才的一幕冰晶都看在眼里,虽然它知道怎么回事,但不能说,只要熬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浑身都在发抖,捂着心口不停地喘息,细碎地呜咽声在暗夜中更是催人心肝。
  “我们离开这里吧!”冰晶觉得自己都快碎了,它心疼得要命。
  花千骨默默地摇了摇头,不能走,她答应过他的,不再离开的,况且她还有他的孩子,他只是忘了罢了,哪是有心伤她的。
  “主人!”冰晶实在不明白都到这份上了,她怎么还是不愿离开,那个白子画到底好在哪?怎值得她如此不舍?
  腹中的胎儿又在踢她了,阵阵刺痛让她强打起精神,为了这个孩子,她也应该忍下去吧。心力交瘁,再无力站起身,她只能咬着牙一点点地向床边挪去,扶着床沿,难忍地悲痛如潮水般袭来,就这样吧,忘了就不会有苦,手缓缓滑落,双眼发黑倒在了地上。
  白子画见到这一幕时,心差点停止了跳动。乌发下的小脸苍白如纸,眼角还残留着泪痕。他哪还顾得了许多,慌忙将她抱起来,搂在怀中将真气连绵不绝地输了过去。
  无比地悔恨,自己怎么可以这样残忍。她离去时的样子让他心如刀绞,仿佛认命般,他真的舍不得松开她,就算自己卑鄙无耻吧,就算被天下人唾骂吧,就算,就算她的夫君要把她抢回去……
  他只想静静地抱着她,如此而已。
  白子画发现她手中还握着那枚桃花簪,掌心中的血已结痂,只是那血的味道……与墟鼎中那块白布上的血一模一样,这又是什么?
  到底有多少奇怪的东西?她又是谁?为什么与自己有那么多的联系?白子画开始害怕,前所未有的恐惧将他紧紧束缚。
  手抚额上,忍住那痛得快要爆掉的头,神识中依旧如一片迷雾,抽丝剥茧下,终于在黑暗里有一个甜甜地声音不停地唤着,师父……
  搂住她的手臂都在发抖,绝情池水的伤疤痛彻心扉。不行,他要知道那个声音的主人,他一定要找到她!
  万般不舍地放下仍在昏迷中的花千骨,又渡了许多真气过去,一觉醒来,她会没事的。推门而出,在黑夜中掠下绝情殿,他要去找冥王,冥界有一种可以忘记前尘往事的东西,忘川水。
  那晚之后,谁也不知道白子画去了哪里,绝情殿重归平静,依旧是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他恨透了自己吧,不然怎么又会消失不见。
  桃花簪金色的簪挺浸过她的血已失去了光泽,花瓣处磕落的一角让她心疼了好久,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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