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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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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千骨见小叫花子站在原地不走,狐疑道:“莫不是你也要去?”
  “正是。”小叫花子神情一松,坦然自若地自顾自地往前走也不做解释,行到一半突然回过头,面上的冷淡稍稍褪去,向她招手道,“姐姐快点。”
  “走吧。”白子画微微一笑牵起她的手,安抚道,“别怕,有师父在。”
  小骨的紧张过度让他心里也有些不适,还有眼前的这个小叫花子,虽然这个孩子不喜欢自己,但不妨碍自己对他的好感。
  三人出城向西,越走越荒。花千骨暗暗叹气,跟着这个小拖油瓶不知道要走到何年何月了。
  “小弟弟,你知道怎么走吗?”她忍不住紧走两步来到他身边,这孩子脏兮兮的,却生着一副机灵模样。
  小叫花子本在埋头专心走路,被这么一问便停下脚步抬起头,对上她晶莹剔透的眼睛,板着面孔却异常温柔地道:“你真是傻得可爱。”
  花千骨气结,我傻?这毛头小子竟然说我傻?!刚想教训他,却见他从怀中抽出一把长剑,在掌心中变得足够大后,随手抛在半空中。
  “来,我带你御剑。”他伸出手,挑眉看着花千骨。
  “师父!”花千骨的震惊让她发出一声惨叫,跑回白子画身边。见师父大人一副处变不惊的淡然神情,她才知道自己的反应有多夸张。
  “小骨,别怕,他还是个孩子。”白子画温柔地圈住她,什么时候胆子那么小了?眼眸一转,凌厉地眼神如冰刃般打在小叫花子身上。
  长留上仙的气场千百年来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六界众生中有多少都曾在那不怒自威的目光下无所遁形,又有多少在傲然澎湃的仙力还未发出前就已经吓破了胆。
  可眼前的小叫花子却不以为然,讪讪地撇了撇嘴,收回手轻轻松松地跳上长剑,如同表演一般带着剑转了一个圈,漂亮的甩尾掀起地上灰尘。他摇摇晃晃地眼看要坠下,花千骨正想上前接住他,没想到小叫花子后脚在剑尖上用力一踩,长剑分外灵性,斜斜地插在地上,轻轻地拖住他小小的身体。
  分明是在炫技。花千骨头疼,想到自己刚御剑时,师父教了她几次,她不仅领悟慢还要通宵达旦地练习,如今这么点大的小娃子竟将一柄剑驾驭得出神入化。
  “你!你说,你是何门何派?为何诱我们至此?”花千骨想师父说的没错,一个孩子而已,就算再厉害她也没必要怕,况且还有师父在。
  “傻姐姐知道我厉害了吧,是想与我共乘一剑还是想偷师啊?”小叫花子虽是调笑的语气但脸上依旧很严肃。
  花千骨觉得可笑至极,她要是和这个小叫花子共乘一剑了,师父还不化成醋海淹了她?说到偷师就更可笑了,她的师父可是天下最厉害的师父,她用得着偷师吗?
  “我只问你出自何门何派?师父是谁?”花千骨换了种方式,走到他面前,半蹲着身子,循循善诱,眼光若有若无地飘向那把长剑,暗黑色的剑身中闪耀着银白色的光芒,寒意盛,戾气重,虽是好剑,但不适合小孩使用。
  那小叫花子见她走神,不满地咳了两声道:“看上我这神器了?”
  “没有。”花千骨自知失态,收回目光,期待地看着他,浅浅一笑。
  小叫花子有一丝的动摇,痴痴地看着她道:“你好漂亮啊。”伸出那脏兮兮的小手,想要摸她的脸却被白子画屈指一弹用仙力隔开。惹得那小叫花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愠怒道:“不告诉你们!”
  师徒夫妇是敛去容貌的,小叫花子竟然能看出她漂亮,必有些来头。白子画难得对这个孩子多了一份好奇。不过刚才他想碰小骨,这可不能不管,如此冒然不敬的举动太放肆了!
  那孩子脾气坏,琢磨不定,本该生气的是他,怎么反而倒过来了。白子画有些费解,不过犯得着跟个孩子计较吗?只是他的御剑飞行似乎出自……
  自己不在六界多年,很多事也并不了解,便传音与笙箫默。见小骨还在和那孩子周旋,连哄带骗地诱导他,可收效甚微,小叫花子嘴硬不说但好像颇为享受这种待遇。
  白子画有些气恼,拉过花千骨冷冷地道:“他既然不说,你何必逼他。我们回去。”
  “师父,我答应过婆婆的。”看着她哀求的眼神,小手溜进衣袖里寻着他的手紧紧握住,心又软了下来。
  “好师父……”垂着头蹭了蹭他的手臂,依恋又期盼地望着他。
  既然她求的那么可怜,他还能拒绝吗?白子画只能点头,她是吃定自己拿她没办法了吧,怕她不高兴,怕她生气,也只好由着她了。

☆、来历成迷

  御剑飞行本是白子画带她,怎奈到了半途花千骨耐不住性子自己抛出鹤鸣,溜到小叫花子前面,炫耀道:“小孩,做事要谦虚,是不是追的很吃力啊,哈哈哈!”
  小叫花子也的确吃力,他哪里赶得上白子画的速度,原本已是很懊恼,这下被花千骨一说更是羞的脸都红了。
  “小骨,过来。”白子画转身向花千骨招手,见她正笑得开心,不为所动便也只好慢了下来,这小徒弟跟孩子一样,真是不听话。
  小叫花子眼神闪烁,见白子画也逐渐与他们靠近,故意身子一歪脱了长剑,直直地往下坠。
  “呀!”花千骨大惊失色,不疑有他直接俯冲而下,追着那小小的身影。
  她加速而下,直到勾住他抱在怀里时,才发现佩剑鹤鸣早脱离了自己的控制,速度远远赶不上两人的下降。
  “救命啊!要摔死啦!”小叫花子见情形不妙,大喊一声,急召佩剑,怎奈为时已晚。
  花千骨一个转身,将他护在身上,吓得闭紧了双眼。就在两人以为要轻吻大地时,被柔柔的一阵风托住,轻飘飘地落在凡世的绿草鲜花间。小叫花子窝在她怀里,牢牢抓住她就是不松手,嘴里还嘟囔着,好怕,好怕……
  “行啦,没死呢。”花千骨也是惊得浑身发抖,好在安全了,这样被抱住真的很难受诶。拍了拍他,只想把他拉出来,师父的脸已经铁青了,这小子还环住她的腰就是不松手,脏兮兮的小脸还埋在胸前,蹭得她素白衣襟前染了灰尘。
  只是松不松手不是小叫花子说了算的,白子画直接把他拎起来扔到一边,扶起花千骨,眉头紧皱。她胸口前的污浊更是令人又气又恨,正要教训二人,却被小娘子温柔地环住。
  “师父别生气,小骨亲亲。”她觉得自己要是再没点行动,师父会真的生气,会真的不理她的。
  “胡闹!”看着她踮起脚想要来安抚自己,心里默默地哀叹一声。手掌一拂,除了那块碍眼的污渍。
  被他一吼,她竟吓得呆在那儿。白子画心下不忍,抚摸着她略有些苍白的脸。是不是刚才的话有些重了?真是柔肠百转,万分心疼,那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温柔下来:“有没有摔痛?”
  花千骨摇了摇头,这才放胆扎进他怀里,糯声软语:“幸好有师父在,不然小骨就要驾鹤西去了。”
  “又在胡说。”白子画将她揽在怀里,嗅着那发丝的幽香,气虽消了大半,可刚才真是把他吓坏了,那个臭小子哪里值得她不顾性命了?
  一念至此,微微推开她,瞪了小叫花子一眼,这次那小子倒是没了嚣张气焰,被扔在地上的他竟低下头躲开白子画的眼神。
  凡事越是躲着怕着,越是会找上门来。白子画一步步朝他走来,连花千骨都挡不住他,那周身的冷冽气息让人不寒而栗。小叫花子这才真的知道害怕,连逃跑都忘记了,一点点向后挪,最后竟慌得大叫:“我可是长留弟子,你不能杀我!”
  此言一出,白子画不禁觉得好笑,只是想教训下这顽皮的孩子,哪里要杀他了。
  花千骨却是在震惊之下跳到两人中间,眼睛溜溜地转:“你是长留的?”
  小叫花子呆呆地点了点头。
  “师父,他竟然是长留弟子诶!”花千骨面露喜色,眼眉弯弯,唇角如一泓碧水,美得娇羞无限又天真可爱,竟把身边的两人都看呆了。
  可她自己却浑然不知,弯下身点点了小叫花子的脑袋,笑道:“你这个惹祸的娃娃是谁门下?”
  小叫花子回过神来,嘻嘻笑道:“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花千骨得意的哈哈大笑,“你以为不告诉我,我就不知道了吗?你可知他是谁?”
  “小骨,别胡闹了。”白子画见花千骨指着自己,无奈地摇头,他刚刚接到笙箫默的传音,长留自他离开后并没有收过如此年幼的弟子。不过白子画知道这小叫花子的御剑飞行绝对出自长留,或许是哪个弟子离开长留后私下收的弟子,这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对于这方面长留并未禁止。
  花千骨看着师父的脸色,明白他不想让自己泄露了身份,便也乖乖听话,但她好奇心实在太浓,只得去哄那孩子:“告诉我好不好?好歹我们也救了你的小命啊。”
  “告诉你也可以,不过就怕吓破你的胆。”他狡黠地一笑,对她真是越看越喜欢,若不是那冷面冷心的白子画在一旁碍眼,他早抱住她了,现在只能逗逗她了。
  花千骨不屑地想,长留尊上是我师父兼夫君,长留掌门是我徒弟,无论你来头多大,我还能被你这小毛孩吓到?“你尽管说,千万别不好意思啊。”
  小叫花子拍着胸脯站起来,显得分外自豪道:“本人正是绝情殿门下。”
  小叫花子的一番豪言壮语竟把花千骨震得一屁股摔在地上。她双手撑在地上看着目瞪口呆的小叫花子,脑中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已被白子画抱起,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担心地道:“没事吧?”
  “师,师父,他,他说,他是……”花千骨结结巴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听到了。”白子画淡淡地道,他虽然心底也小小吃惊了一下,但很快就平静下来。
  花千骨在他淡然的眸子下渐渐冷静下来,横眉竖目转头对着小叫花子吼道:“说,谁是你师父?”
  小叫花子摇了摇手指头,她还是做过妖神的人,怎么生起气来也那么可爱,一点都不可怕,嘻嘻笑道:“这可不能告诉你。”怕她再纠缠,又补了一句:“打死也不能告诉你!”
  气结的花千骨还待发怒,却被那小叫花子嫌弃道:“快走啦,再这么磨蹭下去,啄鹰谷的人都要死绝了。”
  话音落下他就扭身躲过她伸来的玉手,当先一剑直冲云霄,小小的身影越来越远。花千骨郁闷难解,自己竟没抓住他,哎,还玩不过一个小孩子。
  “走吧。”横霜剑上的白子画向她伸出了手。
  花千骨靠在他怀里,越想越烦闷,沮丧地道:“师父,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历?难道是你的徒弟?”
  “我只有你一个。”他说的平常,她却听出了另一翻滋味,侧身环住他的腰际,吻轻轻地落在他的衣襟上。
  “那是幽若的徒弟?”
  “我问过你师叔了,幽若还未收徒,长留也无此人。”见她更是费解,便开解道,“无需多想,他说的话也难保真假。”若是真,他肯定就知道了他们的身份,若是假,他背后之人会是谁呢?
  对哦,花千骨一拍脑袋,自己差点被一小毛孩骗了。
  白子画摸了摸她的头:“我们先去啄鹰谷,这孩子的来历以后再说吧。”
  “嗯。”花千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心里还是放不下。
  她的出神让他心有不安,又忍不住叮嘱道:“离那小子远点,我看他鬼黠狡猾,并非正道之人。”
  “……”
  师父大人的脸色不好看啊。花千骨明事理懂分寸,趁他不注意时吻上了他的唇角,又狠狠地吸了一下,过足了瘾。
  “小骨!又顽皮。”剑势颠簸,白子画的脸竟微微有些红了。

☆、瘟疫蔓延

  俯瞰啄鹰谷,山谷外覆盖着淡淡的青色烟雾,零星散落的村庄一片狼藉,四周果然都是枯枝败叶,衰草连天。未灭的炊烟和跳动的火苗在焦土中弥漫着死亡之气,奄奄一息的村民合着一声声痛苦的□□。不远处的凹地便是啄鹰谷,被一片浓重的瘴气覆盖着,谷中沟壑看不清楚。
  三人还未进村便闻到了一阵阵腐烂的恶臭,看来已死了很多人。
  “小骨,把这个戴上。”白子画从虚鼎中拿出白纱布的面罩,“里面瘟疫厉害,还是小心点好。”
  “那师父不用吗?”
  “这些奈何不了为师。”
  “哦。”花千骨想想也对,师父那么厉害,瘟疫算什么。刚想戴上,看见身边还有个小人,心里一动,蹲下身就要将面罩为他戴上。
  小叫花子变扭地叫道:“我才不要这玩意呢!”
  “你还是个小孩子,既然要跟来就要学会照顾自己。一会儿进去后,就没人再管你啦。”她温柔地握住那乱动的小身体,将面罩为他戴好,眼神专注而认真,摸了摸他的头,“听话。”
  本来还极不情愿的小叫花子被她安抚后也安静了许多,不再反抗,只是轻哼一声,乖乖站在她身边。拉了拉她的长裙,眼睛转了转道:“那你怎么办?”
  “我可是仙人之躯,放心吧。”
  只是花千骨话音刚落就被白子画捉了去,叹息道:“就算仙人之躯也要注意安全。”手中又多了一块白纱,绕到她耳后缚好。手指留恋地滑下,带着一缕发丝,她半蒙纱的样子,美得嫋嫋如一团烟,让人捉不住又难以割舍。低下头,不得不收敛自己的情绪,他的小骨,自是与众不同的。
  村中人个个面容枯槁如行尸走肉一般,见了外人来也懒得搭理。花千骨拦住一个村民询问后才知道,昨日一个晚上的时间里,又死了三个人。这个小村中人人染病,自身都难保更无力处理同伴的身后事。村民指着不远处快要燃尽的火堆,一旁就是那三具叠在一起的尸首。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脓痰呛住,开始不停地咳嗽,唾沫星子乱飞,让小叫花子都觉得反胃,悄悄地躲在花千骨身后。那村民翻着白眼,一口气没接好,呕出一口血便昏死过去。
  “小骨,不可用仙术!”花千骨正要施法时被白子画阻止,一套金针到她手中,“先扎他穴位,再辅以药草。”生死万般皆是命,不可乱了六界的更迭交替。
  见她点头答应,马上施针扎其人中穴,娴熟的手法令白子画颇为欣慰,小骨并未忘记少年时学过的知识。
  白子画放心地寻来更多的干木枝将村中场上的火烧得更旺。时至初夏,若不能加紧处理,尸体的腐烂所带来的影响将更加恶劣,昨晚已死的三人被他一一扔进大火中。怪异的味道更加浓烈,直冲天际。他的举动引来了一些村民想要加入帮忙,皆被制住。
  焚烧中的怪味并非寻常瘟疫那么简单,这也可以解释为何就算烧了染病的尸体,空气中的毒气还是大肆蔓延开来。他抬头望天,从底下看,头顶湛蓝一片并无异样。村中的草木早已枯死,水源必定也出了问题,有人是想将村民困死在这里。
  “各位要想帮忙便将那艾蒿在各处焚烧,暂不要饮水也不要吃食。”他振臂一呼,那些早就被折磨疯了的村民也没有过多思考,将他们带来的艾蒿分成一堆堆的在各家门口焚烧。
  “你是谁?凭什么来我们这指手画脚!”一健壮大汉□□着上身,怒目圆睁,“不吃不喝,想饿死我们吗?”
  “大家放心,晚上一定会让各位喝上干净的水、吃上干净的食物。”虽然那大汉态度恶劣,但白子画并不气恼,反而有些高兴,死气沉沉的村里还有一个清醒的人。
  “如何信你?”那大汉双手叉腰,慢慢走到白子画面前,“不怕我传染你?”
  白子画微微一笑:“若怕我们就不会来了。”
  那大汉看了看他,又望了望在不远处正在施针救命的花千骨,凶狠的面上虽然疑虑未消,好在还是缓和了下来,这三人从进来他就看到了,如今似乎并无恶意:“好,想你也没理由害我们。”
  “是。”白子画点点头,问道,“大哥可知这瘟疫怎么来的?”
  他必须再确认一遍,那大汉回答的与花千骨的叙述差不多,倒不是他不信自家娘子,而是迄今为止,他们还没看到那唯一没有染病的婆婆,他将这件事也和大汉说了。
  “哦,你说的是伍婆呀,若不是她,说不定也不会有这场瘟疫。”
  “此话怎讲?”
  “本来我们每个村子每年都要向啄鹰谷进贡祭品,原先也没什么,无非就是些猪牛羊之类的,可年初老李头打猎回来,到处传言谷中神仙要我们送九个童子进谷纳贡,这可为难大家了,去哪找童子?谁家又愿意拿自己的小孩送死?”大汉讲到此处,连声叹气,“也只怪我们疏忽,以为那老李头喝醉了酒,便没当一回事,照样按往年的惯例送去了牲畜。没想到那伍婆听闻此事就开始整日神神叨叨,说这样做是亵渎神灵,还骂我们不听话。时间一久大家都当她是疯子,也没人理她,可谁都没想到她自己偷偷地搞来一个童子送进谷中。这老婆子一定在神仙面前说尽了我们的坏话,才惹得神仙大怒降罪下来。她是逃过一劫,可你看看,多少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白子画沉思片刻道:“伍婆人在何处?”
  “进谷了。”大汉长叹一声,“她强行拉了九个童子进谷,说是只有求得神仙原谅,才能保得住童子们和大家的性命。哼,鬼才信她!”
  “他们进谷多久了?”
  “一早就去了。”
  一入谷中必是凶多吉少了,疾病乱投医的村民竟没有阻止这种荒唐行为。白子画无法对大汉承诺什么,惋惜之余看他孔武有力,虽染了恶疾但并不像其他人暮气沉沉,便希望他可以安抚人心,一起度过危难。至于那无知婆子和九个童子若能保住自然是好,若是不能……
  看着正在专心施救的花千骨,往事悠悠仿若昨日,这一次自己又该如何选择呢?是扰乱生老病死的轮回?还是顺其自然,顺应天命?当年若他没有见死不救,小骨也不会失去爹爹,自己亏欠她的实在太多。
  思绪万千之际,一向看他不顺眼的小叫花子此番倒跑了过来,仰起小小的脸道:“需要我做什么?”
  先前见他御剑不错,此刻倒也想考一考他:“你能控制火吗?”
  小叫花子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沉思半晌后道:“明白了。”
  火中异味他也闻到了,尸体在顷刻间化为灰飞,空气中淡绿色的、凡胎肉眼无法察觉的毒菌将瘟疫发散得更加猛烈。
  凡人无法抵御的灾祸,在仙家看来却是简单至极,小叫花子掏出一个精致的蓝色小法袋,手指藏在破烂衣衫下左右虚划,口中念念有词,绿色的毒菌仿佛被吸引一般一点点地收入法袋中。经此过滤的火焰,得到了释放,燃烧得更加猛烈。
  白子画不禁有些欣慰,小小年纪,对火的控制如此娴熟,真是可造之材。要知道火是光明的使者,是洁净的源头,它能将一切罪恶烧毁,给黑暗中的人带来希望。
  小叫花子将一点火托于指尖,以仙力致使火光冲天,一点点催裂弥漫在村子上空的绿色毒菌。
  “怎么样?”小叫花子挑眉看他,神色间颇为得意,“是不是比你小时候厉害?”
  白子画哑然失笑,他小时候?好像差不多吧,千百年了,哪里记得这些。
  小叫花子见他不言语,更可恨的是还在笑话自己,不禁嗤之以鼻:“你现在是比我厉害,可总有一天我会超过你!”
  “哦?”白子画笑意更浓,“为何要超过我?”
  小叫花子心中一动,一句话差点脱口而出,忙扭头继续专心控火,面前的这个白衣男人够强大却也够无情。
  白子画见他不答,并未在意。走到花千骨身边,帮着她将那村民扶进屋子,再过一会他就会醒来。带来的艾蒿已全部用以焚烧,但似乎只足够撑一晚上的。
  “小骨,我要进谷。你和那孩子想办法弄些干净的水和食物给他们。”白子画面色凝重,无论是否有希望,必须立刻进谷找伍婆和童子们。
  “可天就要黑了。”花千骨抬头望天,担忧道,“不能明天再去吗?”
  “不能。”他摇了摇头,要等到明天就太晚了。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放心,师父没事的。不过,在我出来之前你绝对不可以进谷,明白吗?”
  花千骨点点头,心里却是更加不安。送他至村口,白子画又叮嘱了一遍,他心中对她那是千万个不放心。
  “师父,谷中之人到底是谁?”她听到大汉说谷里有个神仙,只是这个神仙专做恶事,“你认识吗?”
  白子画不想瞒她,点头道:“一位故人而已。”
  “那,那他会伤害你吗?”
  “这世上能害师父的人早就不存在了。”白子画见她眉头紧锁,拉着她的手安慰道,“不记得自己的神谕了吗?不要让师父担心好吗?”
  “嗯。”她一把抱住他,依旧无法缓解心中的压迫感,只得道,“千万不要受伤。”

☆、故人流商

  再多不舍也要短暂分离,白子画御剑朝谷中掠去。啄鹰谷,已经好几百年不曾来过了,当年自己还不是长留掌门,曾与他亲如兄弟,曾在这谷中逍遥自在许久,如今却是物是人非。
  踏着厚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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