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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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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继承了班陀罗世家脾性及法术的十大家族在一夜之间被族灭,仙界众派出于惯例纷纷表示要彻查到底,并非他们对十大家族感情深厚,而是情况突然而诡异,人心惶惶之下皆有唇亡齿寒之感。
  长留是仙界第一大派,长留上仙此次出关更成为仙界的仰仗,在众仙家眼中三百多年的闭关修炼,长留上仙的修为不知要精进多少,那十大家族虽然骁勇善战,但比起长留上仙来说还是有一定差距的。有他在,养尊处优的仙人们可以轻松不少,所以此次众派都没有派人参加,只有天家与同样遭难的妖魔界前来。
  杀阡陌对小弟子絮絮叨叨首先表示了不满:“尊上,这些我们都知道,不必再说。我只想知道我那十员大将去了哪里?”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白子画,他淡然如烟霭的星眸下薄唇轻启:“圣君的十员大将是否都来自魔界?”
  杀阡陌想了想,他掌管妖、魔二界,而这失踪的十人的确来自魔界。
  看到他点头承认,白子画却沉吟不语,他不喜欢随便下结论,特别是没有任何凭证的情况下。
  杀阡陌却大惑不解,扭头看向单春秋,在同样茫然眼睛里,他越发气恼,真是笨蛋、饭桶!对面的远棠仙子神色自若,清雅秀丽地垂眸坐着,似是在思考,又似是什么也没想。他把一肚子的疑惑憋了进去,等长留的人开口,可不能在她面前显得自己很蠢。
  掌门幽若站起身,跺了几步道:“圣君可知您的手下最近与六界中哪家交往最密?”
  杀阡陌语塞,他一向不爱管事,妖魔二界数量又庞大,他哪里知道这些妖魔成天都在干什么,对于他来说,只怕美容养颜的时间还不够呢。
  “在失踪前,六界之中皆有他们。”单春秋不愧是好帮手,适时为杀阡陌解围。
  “我是说共同点,他们都去过的地方是哪里?”幽若在这七天也没闲着,虽然白子画与她商讨过思路与细节,但她这几天总跑绝情殿,见缝插针,不耻下问,这股认真劲儿也是当年白子画认为她适合掌门的主要原因之一。
  “仙界蓬莱岛吧。”单春秋沉吟半晌后才道,这些魔将无所事事时喜欢蓬莱的天与海,不仅有利于修炼幻术更是因为蓬莱地域美女众多。
  幽若暗叹一声,对妖魔二界的作风很看不惯,是杀阡陌急吼吼地来找人,可怎么全成了长留的事?敢情丢的是长留弟子?
  “他们都去过人界丰都、鬼界黄泉、仙界蓬莱……”她目光如炬,负手扫视众位后又道,“还有长留。”
  话音刚落,远棠仙子总算抬起头,清亮的眼睛盯住白子画,想在他丰神俊朗的面容上找寻些什么。
  大殿中刹那鸦雀无声,所有人心里都在冒着同一个声音,他们来长留做什么?
  世尊摩严缓缓站起,直截了当地道:“圣君是否该好好回去查查,你那十员魔将为何要潜入我长留!”没有询问的语气,没有商量的口吻,笙箫默往法座上一靠,大师兄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杀阡陌啊。
  “摩严!你这是在指责圣君?”单春秋砉地站起来,怒目圆睁,妖魔至尊怎是他小小摩严能够质疑的。
  摩严也不是好惹的主,脾气本就不好,这下更是火冒三丈:“单春秋,你不要好歹不分!我长留是妖魔随便横行的吗?本尊还没治他们擅闯之罪呢!”
  单春秋早已气得哇哇直叫,撸起袖子,甩开长袍,双掌飞舞道:好啊!那就让本护法试试你有几斤几两能问得了我妖魔二界的罪!”
  眼看大殿之上一触即发,白子画长身而立,玉落金盘:“二位稍安勿躁,此事有待商榷。”
  “单春秋还不给我退下。”杀阡陌见白子画已然发话,这要是真打起来也不好看,自己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打架的。
  白子画稍稍安抚摩严后,敛眉肃目:“还是从鬼界查起吧。不知圣君、远棠仙子意下如何?”
  杀阡陌见远棠仙子颔首应下,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为难道:“我妖魔二界一向与鬼界不合,只怕……”
  远棠仙子思付再三,道:“圣君既然这么说,鬼界之行我与尊上可安排。”
  杀阡陌唇角勾起:“那蓬莱谁去?长留谁查?”
  “这个自然是仙界自查。”远棠仙子淡淡地道。
  单春秋见杀阡陌沉吟不语,又急又怒,冷笑道:“那就没我们什么事了?圣君,属下实在不知我们来此做什么?”
  “单春秋难道你想查我们长留吗?”幽若上前一步,毫不示弱地瞪着他。
  “既然要公平就应该互查!”单春秋更进一步,他本就比幽若高大,现在更是睥睨于她,双臂一挥道,“我妖魔界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幽若怒道:“你什么意思!难道你那些魔头肆闯我仙界失踪后,还要我们负责?!”
  单春秋不置可否,挑眉看她:“小掌门,别忘了,你仙界可也在同一天消失了十家宗派啊。”
  “那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我们也是受害者!”
  “哼!谁知道那十家仙派是不是也去了蓬莱,或是长留……”
  “单春秋!我们长留一向秉公处事,今日将实情告知,问心无愧!”幽若怒目圆睁,“倒是你们,甩手不管,言语之间还妄加揣测!本掌门看你不是来解决问题的,而是来横生事端,肆意挑衅的!”
  “你仙界嫌疑最大!”单春秋回头对众妖魔道,“兄弟们说,是不是要清查仙界败类!”
  群妖群魔在他的煽动下一时间沸腾了起来,叫嚣声不断。
  单春秋真是太狂妄了!白子画心头火气,广袖之下指入掌心,他深深吸了口气,极目远眺,穿过厚重的大殿铜门,冷颜道:“仙界事宜还不劳单护法动手!倒是妖魔二界近年来在六界中走动频繁,难道不该自查吗!”
  远棠仙子不由地侧目,他的声音里像是在极力克制些什么,这有些不像白子画的做派,半点面子没有留给杀阡陌啊。她笑意融融,急忙圆场道:“圣君,我看不如我们都先自查,一月后再商议结果。如何?”她心里明白,这样讨论下去,只会将双方关系越弄越僵,至于其他,根本不会有实质性的进展。
  杀阡陌对白子画的态度极为不满,他虽在说单春秋,可一个耳光已打在了自己的脸上。不过既然远棠仙子这样说了,他……
  迎着她期盼的目光,杀阡陌暗叹一声,长袖一挥,瞥了一眼依旧冰霜覆面的白子画道:“单春秋,我们走。”
  还未踏上火凤,耳聪目明的他就听到远棠仙子道:“各位,我也先告辞了。子画,能否送我一程?”
  杀阡陌乍闻此言,心早就飞了过去,遣走一干妖魔,隐身跟在缓缓步出大殿的两人身后,本想偷听,却没想这两人竟设下了结界。他又气又恼,暗自大骂,好你个白子画!背着我勾搭远棠仙子!
  他刚想显身出现在二人面前,又觉得没得丢了自己堂堂妖魔界大佬的风度,气急败坏的样子反而容易让远棠仙子看轻了。
  算了,何必自寻烦恼。杀阡陌脑筋转得快,不如去看看小不点吧,也不知道她最近好不好?一想到花千骨,那自然流露的欢喜之情跃然在他绝美的面庞上。

☆、青红皂白

  刚上绝情殿,杀阡陌就被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刺激到了,结界将他挡在了外面,触手而探,似乎下得很重。他像以前一样试图打开结界,却没想到一击未中。
  “太过分了!白子画你想把我们家小不点锁死啊!”杀阡陌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他不说自己功力倒退,不说乱闯宅殿,还把好好的主人家给骂上了。
  正当他将内力积于丹田,想要再次对结界发起攻击时,覆盖整座绝情殿的结界已然打开,一个甜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姐姐,你怎么来啦?”
  花千骨青丝及腰,如云的花髻上斜斜插着一支桃花簪,玫红色的绢纱云锦留仙裙更显得她妩媚动人,只是面色有些苍白。
  “小不点!”
  杀阡陌看见她欢喜得不得了,刚想将她抱起,花千骨倒是早就有了防范,倒退一步笑道:“姐姐,你可不能再抱着我转圈了。”
  “为什么?”他随她进殿,满面狐疑,难道是白子画教她的?见她笑而不答,不由地抚摸她的脸颊,“几天没见,怎么都瘦了。告诉姐姐,是不是白子画欺负你了?”
  “哪有!”花千骨引他到花园小坐,沏了一壶茶,“只是最近身体不适。”
  “身体不适?”定是白子画没将她照顾好,杀阡陌心疼不已,“哪里不适?快让姐姐看看。”
  他抬手就要摸她的额头,花千骨却笑着躲开:“不是啦,是我,我有喜了。”
  杀阡陌错愕半晌,也不知是失落还是高兴,停在空气中的手缓缓落下,把玩着自己的一缕长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花千骨没想到他非但不为自己高兴反而还在叹气,奇道:“怎么了?”
  “真是苦了你了。”杀阡陌眼中心疼万分,随后又忍不住气恼道,“这白子画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小不点都怀孕了,还要勾引其他女人!”
  “啊?”花千骨的心一下被抽紧,随即摇头道,“师父不会的。”
  “什么不会。”杀阡陌叹道,“本来我们都要走了,他偏要和远棠仙子单独在一起,还设下了结界不让人靠近。你说说,他白子画是不是欺人太甚!”杀阡陌说得兴起,他是忿忿不平那两人将自己隔绝在外,前几天还鼓励自己呢,没想到背后另做算计。
  可是这番话在花千骨耳中却是另一番感受,自己在为孕吐受苦,可他还在与其他女人……到底什么事还不能让人听见?她本就心情不好,现在更是瞬间落到谷底,腿脚发软,撑着桌角沉着脸坐下。
  杀阡陌回过神,瞧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好像刚才说错话了,只是他没有想到补救,反而又生出一个点子道:“小不点我们下去看看。”
  花千骨逐渐静下心来,就觉得刚才的心思有些傻气了。师父对她一心一意,又怎么会背着自己与其他女人不清不楚呢?她摇摇头道:“这样不好,我相信师父的。不用去了。”
  “哎呀,你就当陪姐姐去。”杀阡陌哪会放心她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坐着,怎奈又很想看看远棠仙子,二话不说,硬拉着花千骨下绝情殿。
  “你可不能御剑。”他体贴地招来火凤,向她伸出手道,“姐姐带你。”
  花千骨还在摇头,杀阡陌皱眉急道:“你看看你,跟了白子画就扭捏起来了,没以前活泼可爱了,都是那家伙。”他干脆不顾反对,将她抱上火凤,正要起飞,一道清音银光向他袭来。
  杀阡陌一手揽住她,一手仓促接下,护住花千骨落下火凤。手掌被灼伤,血肉模糊,痛得他直摇手:“白子画你疯啦!”
  “姐姐你没事吧?”花千骨显然已被吓到,翻开他的手掌,倒吸一口冷气。
  杀阡陌摇了摇头,递给她一个安抚的微笑。这点小伤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他气愤的是白子画竟能不问青红皂白地说打就打。
  那白衣仙人早已落在两人身旁,花千骨见白子画面色铁青,知他已误会二人,忙跑过去拉着他的衣袖,怯声唤道:“师父……”
  他低头看她,眼神中难言的愤怒如火中烧,起伏的胸膛仍是心绪难平。眼眸一转,冰冷如刀:“杀阡陌,你竟敢擅闯绝情殿!”
  “闯了又如何!”他毫不示弱,忍着掌心的痛,长袍翩翩,长发飘飘。
  花千骨怕两人一言不和真的动起手来,急忙拦在中间:“师父、姐姐,你们消消气,都是误会啊。”
  “什么误会!”杀阡陌怒气冲天,“小不点,他想杀我呀!”
  “这……这……”花千骨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想上前安慰他,只是师父的脸色……
  她哀求地看着白子画,唇动了动,一双明媚的眼睛里泛着盈盈的光。
  白子画避过她投来的目光,那水汪汪的光像一泓清泉浇灭了心中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只有她在身边,他才会觉得舒心安宁。
  “远棠仙子在找你。”
  杀阡陌收了架势,不可置信地重复道:“她在找我?”
  “是。”白子画漠然点头。
  杀阡陌抑制不住的兴奋,哈哈笑起来。他那瞬间转变的好心情让花千骨也看出了端倪,不由得随着他嫣然一笑。
  “小不点,姐姐改天再来看你好不好?”
  “好,快去吧。”
  杀阡陌招来刚刚被吓跑的火凤,又不放心地暗暗叮嘱她:“白子画要是欺负你,就吹骨哨啊,姐姐帮你教训他。”
  她了然地掩口一笑,点了点头。看着他驾着火凤消失在天际后,花千骨的心情却轻松不起来。
  “他已经走了。”白子画见她依旧看着天边没有回头,心里不知为何又冒出了妒意,拂袖而去。
  花千骨转头望着他颀长的背影,心里害怕又有不忍,还是追上去扯住他的长袖柔声唤道:“师父。”
  “你想到回来了?”他头虽没回,却停下了脚步。
  “杀姐姐好歹也是客人,你何苦要对他痛下杀手呢?”那语气中颇有埋怨。
  白子画转过身,眼中的痛心之色让她一颤:“你为了他,怪我?”
  花千骨急忙摇头,解释道:“这只是误会,你至少要听我的解释啊……”
  白子画只觉得头晕目眩,愤然甩开她的手道:“你都要跟他走,还想让我听解释?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怀着我的孩子却还要与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我哪有!”她急得直跺脚,小腹一阵阵地抽痛,师父的脾气什么时候这么易怒了。一向不愿忤逆他的花千骨也忍无可忍,他分明就是在无理取闹,自己什么时候与杀阡陌搂搂抱抱了?只是刚才若没有杀阡陌将自己护在怀中,她就要被那强大的真气波及。是,自己还怀着他的孩子,他就这样贸然出手,到底有没有顾忌到她和孩子。
  原本想解释,突然觉得多说一句都成了徒劳,还是各自冷静一下。护住那隐隐作痛的小腹,转身就走,却被白子画一把拉住。
  “你要去哪?”
  “不用你管。”
  “不准走!”不知不觉中,手上力道加重,痛得花千骨挣扎起来,想逃出他的桎梏。
  对上他的眸子,那漆黑如夜空深邃的目光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花千骨那一秒的狐疑却被疼痛忽略了。
  “你放开我!”她尖锐地喊道,冷汗不断地渗出,见他依旧不肯松手,终是泪水奔流,哀求着:“孩子……”
  白子画仿佛如梦初醒,她越发苍白的脸颊上痛苦之情溢于言表。
  “小骨。”他慌了神,陡然松开手,见她捂住小腹冷汗滑下,忙将她打横抱起,向寝殿大步走去,醇厚的仙力自掌心缓缓输入她体内。怎么会这样?自己怎会如此失控?

☆、娇宠有加

  花千骨闭目靠在床屏上,一遍遍地深呼吸,一遍遍地默念祈祷腹中的小生命能平平安安,她才一个多月的身孕,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哪经得起这番折腾。
  白子画内疚地揉着她被抓红的手臂,不断重复着:“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她刚才泣不成声的模样让他从魔怔中清醒,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
  “你到底怎么了嘛。”她本来不想再理他,但又为他的状态忧心,不忍看他如此难受、自责,叹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白子画默默地摇头,小骨和远棠仙子问了同样的话,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所有的情绪都莫名地被放大数倍,虽极力克制,还是难以忍受。
  “有没有好点?”好想将她搂在怀中,又内疚到不敢动。
  “嗯。”她点了点头,见他垂着头,双眉微簇,在床边一遍遍地吻着自己的手。暗叹一声,终于还是不舍,反握住他的手,将他拉起,坐在自己身边。
  小骨原谅自己了?白子画伸手想摸摸她的腹部,却又中途放弃,他们是他最亲的人啊……
  花千骨趴进他怀里,柔声道:“杀姐姐只是想带我去找你的。”
  “嗯。”他闷闷地应了一声,轻轻地环住她像抱着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下巴抵着她纤细的肩膀,“我怕你走了……”
  她抚摸着他的长发,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还是心疼道:“我怎么可能走呢?我是你的啊!”
  当感知结界的波动,当看见她与杀阡陌一起踏上火凤时,啄鹰谷中“灭”鼎中的幻境又一次让他感到真实得像一场噩梦,他要挣脱,他要阻止,无论付出任何代价她都不能再离开他了。
  他像掉进一个往复循环的死胡同中难以自拔,那点隐隐的自知也被这种恐惧抹杀。
  浑浑噩噩中,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回荡:“师父,我爱你。”
  嗯,他知道她是爱自己的,寻着她的唇去吻,手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向下。花千骨在他的挑逗下呼吸渐重,小手无力地攀附住他。
  好想要她,可是不行。他收敛心神,找些话岔开:“杀阡陌怎么想起要带你找我?”
  “他想着远棠仙子呢。”花千骨仍窝在他怀里不愿动弹,杀姐姐的心思她也看明白了。
  白子画瞬间明白过来,真不知道杀阡陌跟小骨胡说八道了些什么。
  “远棠仙子只是找我谈了她对长留的看法。”白子画决定如实告诉她,“关于仙界和魔界失踪的事。”
  花千骨对于两界事也稍有了解,奇道:“她怀疑长留?”
  白子画点了点头,心事重重。
  “会是那个鼎的原因吗?”她想起了神界,想起了迦然,这个遥远的名字让师父等了她三百多年啊。
  “我不知道。”他不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也不想去碰那个诡异的鼎,他只想和她在一起,相依相伴,平平安安。
  清晨阳光如织,昨日阴霾也云开雾散,花千骨睁开眼时正斜斜地趴在他臂弯里,吓了一跳,生怕压着腹中的孩子,慌忙从他身边爬起来。
  “慢点。”她稍稍一动他就有了感觉,见她起来这么猛,担心她头晕目眩。
  果然,刚从床上坐起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花千骨捂着嘴急速翻身下床,趴在水槽边好一阵呕。
  白子画在身旁一直帮她顺气,看她连胆汁都快呕出来了,心疼不已,却也帮不了她什么。
  拿着他递来的清水漱口,虚脱地靠在他怀里。
  “再去躺会吧。”她那样辛苦,他却毫无办法。
  趁着她回去睡回笼觉的时候,白子画做了些清爽可口的小菜,暖和养胃益消化的米粥,专门等她起来后一起用。
  花千骨这一睡便睡到中午,虽然没多大的胃口,但不忍弗了他的好意,在餐桌前坐下勉强吃了几口又觉不适,待到用完已将近半个时辰。
  “我们去外面走走?”白子画见她面色不佳,郁郁寡欢,又道,“前几日你师叔送来几株红梅,在雪中开得正艳。”
  花千骨双手托着腮帮子,眼神空洞地望着殿外金色的阳光:“师父,你不用陪我了,长留事务繁杂,你去忙你的吧。”
  “长留事务幽若能处理的很好,你不需要担心。”她懒懒的样子分明一动也不想动,白子画也不勉强她,取了暖盆在脚边烧着。
  室内温暖如春,她就靠在他身上,听他读书给她听。那些六界文学艺术听久了便昏昏欲睡,窝在他怀里眼睛也睁不开了。
  “师父,说些神界的故事听听吧。”她对神界来了兴趣,强打起精神,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不能让那个迦然的诡计得逞。
  “我也不知道神界的事。”那么久远的历史,要让他说还真是为难他了。
  “那好吧。”她打着哈欠,本来就半眯着的眼睛又阖上了。
  白子画搂着她,见她睡得酣甜也收了书札将小小的人儿抱上床。反正闲来也无事,便看着她睡。刚才吃下去的还好没呕出来,想起她第一次孕吐,扶着水槽几乎呕到胃里空空,小小的身子摇摇欲坠,苍白的脸泛着难以描述的红晕。
  他心疼得不行,真想不要那孩子了,可她还笑说没事的,以前也是这样,都习惯了。
  她说得无心,他却抱住她暗暗地落泪,曾经她一个人也是这么幸苦,那时自己虽在身边却总在伤她,往事历历在目,不敢忘却又不敢想。昨天还对她发火,想想就……
  如今只能加倍地宠着爱着,恨不能这种难熬的日子能代她受了。
  她贪睡,他便坐在旁边翻看医书,这孕吐似乎没什么办法可缓解……
  在以后的两个月里,白子画悉心调理着她的饮食作息,每日变着花样做开胃菜,煲汤、甜品也是从不间断,势必要将她养得白白胖胖。随着小腹的逐渐隆起,症状还是一天比一天好。
  花千骨被他养得越来越娇气,这孕吐完后每次都让他抱回房,自己连路都懒走一步。他也随着她,反正月份还小,头三个月最要当心,万一摔着碰着就不好了,还不如自己抱着。
  只是这种娇宠方式不仅让幽若和笙箫默傻眼,就连几个月不见白子画的摩严在忍无可忍后踏上绝情殿时,见到他心爱的师弟竟把花千骨抱来抱去还习以为常,差点没背过气去。可白子画给他的解释就那一句,小骨身子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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