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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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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弄疼了她?还是……她还在想东方彧卿,不想要他?
  这样的患得患失快将他逼疯了。
  花千骨见他皱眉,以为又是哪里不适,还是又要像在妖神殿一样,狂风暴雨地吻了她之后,又后悔莫及,心中所想便担心地唤他:“师父,你……”
  白子画将她拉进怀里,吻了又吻,只要她在身边,总有一天会再爱上他的吧。拉好她的衣襟,这样鬓发凌乱,裙衫不整的样子会让他控制不住。
  “小骨,不要离开我,不要跟他走。”白子画圈住她,仍觉得心悸胸闷,闷闷地声音里竟透着委屈。

☆、放舟随游

  花千骨咽了咽口水,有些意外,她已经做好了白子画后悔的准备,没想到他……
  花千骨按住他的左臂,想起东方最后说的,要幸福啊……
  也许绝望之下对他的恨,早在他一个眼神,一番温情中消失殆尽,她就是那么没出息,她就是看不得他伤心难过,抬眸对望,嘴唇干涩,一字一句地问:“你不后悔?”
  后悔?白子画的眼睛泛着淡淡的光,是有后悔,她死后,真是悔得恨不得杀了自己,他有多悔,他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但他不想说,只能吻住她。
  花千骨像坠入梦中一般,无力地攀附着他,学习着回应他。
  师父的吻,她难以自拔……
  不对不对,花千骨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怎么搞的,被师父一吻就晕头转向了。
  “嗯,专心点。”白子画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唇,不满中有微微地、淡淡地笑意。
  花千骨却很严肃地瞪着他,一双大眼睛仍又红又肿,只是现在看上去像饱满樱桃,滑稽又可爱。
  将白子画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心里挺郁闷的,刚才那番亲热,自己弄得狼狈不堪,怎么师父却清清爽爽,连衣服都没什么褶皱,太不公平了!
  花千骨愤愤不平地想,听到白子画唤她,才发现自己又走神了,马上跳下床道:“我去把药端来。”
  “什么药?”白子画拉住她,一脸迷茫,他早忘了这件事了。
  花千骨索性坐下,这件事很严重,她要好好地和师父谈谈。
  “是不是有事瞒我?”
  白子画的记忆瞬间恢复,明白她想问什么,可是他还不想说。
  摸了摸她的头:“没事瞒你啊。”
  “那怎么会晕过去?”
  “你要跟东方彧卿走,不要师父了。”说得是实话,她在他怀里拼命哭喊着,他又急又痛,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她离开!那发作的痛摧心剖肝,在她见到东方彧卿之时他就一直在忍,没想到最后还是不行,竟晕了过去。
  花千骨看着他落寞又悲伤的神情,不由地握住他的手道:“小骨不会离开师父了。”
  “嗯。”白子画点点头,搂住她单薄的身体。
  “那么,是真的没事?”花千骨趴在他身上不敢动,生怕又伤着,幽幽地问,他不知道当时吓得她魂飞魄散。
  “真没事,只是急火攻心而已。”白子画拍了拍她的背,告诉她也无济于事,还是不要害她担心了。
  “小骨?”
  “嗯?”
  “我们走吧。”
  “好吧。”
  花千骨走时,还是不放心地去阁楼上看了看,无论如何还是要去和东方道个别。
  床榻上东方彧卿的尸体不见了,只有梁上悬着的一条红舌头告诉花千骨,阁主的确已转世去了,异朽阁也要关闭进入沉睡期。至于阁主的尸体,他们自有办法保存,也许下次她再来的时候,阁主已经完成转世,看到一个胖娃娃还是看到一个翩翩少年,全看机缘了。
  花千骨随白子画离开异朽阁,二人乘舟而下,已近深秋的天空晴朗明净,烟波浩淼,江上青峰数座,这人间的天气与仙界相比,自是别有一番风情,多了些自然与随意,哪像在绝情殿里,师父就有本事让桃花四季不败。
  花千骨独自站在船头,美景印入眼帘心中却纠结着要不要跟师父回绝情殿?那日从殿上跃下,心中是真的怕了被囚禁的岁月。绝情殿里有她最美好的时光,也是噩梦的开始,每每想起后来竟走到万劫不复的地步时都寒意陡生。哦,对了,还有世尊摩严,他可是真的恨透了自己。哎,也不怪他,谁让她花千骨的确可恨之极呢……
  肩上搭了一件白裘坎肩,白子画的手环在她腰间,一贯冷漠的声音听上去分外温柔:“在想什么呢?”
  花千骨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想避开哪里避得了。
  “嗯?小骨乖,别动。”白子画贴着她的脸颊,抓起她的小手团在掌心里。
  花千骨暗暗地咽了咽口水,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听话地僵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两人就这么站着看风景,发丝缠绕,随风轻扬,白子画身上那熟悉的味道让花千骨深深沉迷,脑中冒出当年与紫薰上仙斗香时,自己年少轻狂,竟还出了一个师父的枕边香,搞得当场一片哗然,而今想来,真是够傻气的。
  “小骨?”手指划过她发红的面庞,这小丫头又再想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了?哎,只要不再吓他就好。
  花千骨回过神来,扭头想看着白子画,只稍稍一动,两人脸贴着脸,唇也快印着唇了。神仙师父倒是很淡然地望着她,只是她,羞得眉梢都飞上了红云。
  花千骨轻咳两声,煞有见识地道:“师父,你这总爱偷看人的行为可不好。”
  白子画唇角弯弯,倒是被逗乐了:“何出此言?”
  花千骨见仍被他抱得紧紧的,无奈哀怨,自己算是没救了,不过嘴巴还是可以过过瘾的。
  “你一路观微,还跑到异朽阁抓人。”
  在她嘟起的小嘴上点了点道:“没有观微,只是跟着你而已。”
  花千骨惊诧地转过身,却仍在他手臂的圈抱下:“我怎么没发现?”
  白子画挑挑眉,那意思是,我要是不想被你发现,你还能发现?
  花千骨想到自己一路囧态都被他看见,不禁郁闷,还有那晚林间碰到的鬼,不会是师父在吓她吧。
  “那你还偷看我睡觉了?”
  “不是偷看,是光明正大的看。”白子画被她青一阵又红一阵的千变脸色弄得哑然失笑,握住她的手道,“大大咧咧的随地就能躺着睡觉,也不嫌脏?”
  “那,那……那你……”花千骨想到自己那不雅的睡相,结结巴巴,满头黑线。
  “抱着你,免得被石头磕着。”
  白子画说的轻松,花千骨却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着,怪不得每天都睡得那么好,原来师父一直在身边做垫背呢……
  想来感动不已,自己怨他恨他、跟他闹脾气,师父竟还放下长留的一切跟着她出来了。但是,哼,扮鬼吓人就是他的错。
  “那么说,那晚的鬼是你?”
  “鬼?”白子画皱了皱眉,想起有一晚她的确行为失常,那时他就在不远处,周围根本没鬼怪。本想现身,但又怕她会说出狠心的话,会不顾一切的离开他,他不敢。想着只要远远地看着她,只要能保护她就好。
  花千骨见他不说话,神色有些凝重,以为自己口无遮拦惹他生气,担忧地唤道:“师父,对不起。”
  白子画心中千丝万缕想着的可不是这回事,抬手拂了拂她额前的发,叹息道:“傻瓜,是师父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你。”
  “不是的,不是的。”花千骨连忙摇手,低着头轻轻地道,“是我不该把师父当成鬼……”

☆、影影憧憧

  舟行千里,秋光无限。这日师徒二人来到京城,这里光从街道看就比瑶歌城气派不知道多少倍,商铺酒肆更是琳琅满目,看都看不过眼。
  “师父,我们是去看郎哥哥吗?”花千骨嘴里塞着一窜糖葫芦,含糊不清地看着自己的神仙师父。
  “你想去吗?”白子画见她一口吞进一颗糖葫芦,腮帮子被撑得鼓鼓的,不禁莞尔。
  花千骨歪着头想了想:“算了,不去了。”郎哥哥要处理国事,还要照顾轻水,太多的过往,见了面也是伤感,况且妖神大战前她去看过他,当时觉得那已是最后一面了。
  “好。”白子画含笑点了点头,这个回答他很满意。
  两人找了一间颇为干净的小馆吃了点东西,满桌都是花千骨爱吃的,又搞得她管不住了嘴,大快朵颐起来。
  “慢点吃。”白子画将一杯水端在她面前,“喝口水。”那架势就是要喂她。
  花千骨尴尬地看着他,伸出手想去接茶杯:“师父,我自己来。”
  神仙师父并没有松手,又将茶杯递进至那泛着油光的唇下,抛来一个醉死人的微笑,花千骨算是彻底投降了,不敢看周围射来的奇怪目光,一口气将杯中茶水全部灌下。
  小脸飞红,低头埋进菜里,太丢人啦,太丢人啦,这么大的人了还要人喂水喝。她边吃边去偷瞄白子画,他倒是很淡定地喝着茶,筷子只夹那些清爽的蔬菜、水果。
  眼睛又一扫,隔桌的食客们,悉悉索索地看着他们笑,那些姑娘的眼神还不时落在白子画身上,竟还含着羞。至于男人们也是在笑的,不过那样子哪像在欣赏美女,倒像在评说她的吃相。
  “小骨,吃饭不要东张西望,这样对胃不好。”白子画淡淡地开口,空了的杯中又续上了茶。
  花千骨坐直了身子,歪着脑袋盯着白子画猛看,引来他狐疑的目光。
  “师父,你长那么漂亮干嘛!”
  “嗯?”
  花千骨趴在他耳边小声地道:“你是仙,不能以真面目在人间闲逛的。”
  “嗯。”白子画点了点头,依旧还是那句,“慢点吃。”
  出得饭馆,白子画手一抬,青光闪过,敛去了两人的容貌。
  花千骨有些怨念,敛去神仙师父那祸害众生的容貌就好,为什么连自己都一样要被掩去。呜呜呜,她还没收到那些爱慕的目光呢……
  白子画牵起她的手,朝京城最繁华的商区走去,两人逛了制衣店,白子画让她一件件挑,看上的一件件试。
  “师父,这是要干嘛吗?”
  “多备些,春夏秋冬的都要有。”白子画满意地看着她一身水绿色长裙外加鹅黄小袄,点了点头。
  花千骨试得累了,撅起小嘴不高兴:“热。”
  “那去换下吧。”转头对掌柜道,“这些,这些全都包起来。”
  花千骨见白子画如此奢侈,仰天一叹,绝情殿里冬暖夏凉用得着买那么多吗?不过想到要回绝情殿她心里有些发怵,又想到前些日子刚从里面逃出来呀……
  殷勤地掌柜跟在白子画身后溜须拍马,这个大主顾可真是出手不菲,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对自家小娘子又如此娇宠,就是长相一般。
  送至店外,掌柜还不忘讨好两句:“夫人一看就是好福气,得夫君如此宠爱。公子下次记得再带夫人来哦!”
  “掌柜,您误会啦,我们不是……”
  花千骨急忙辩解却被白子画拉走了,声音飘散在空气中。
  “哪里像啦?”花千骨踢着路上的小石子,嘟囔了一句,心里还在想那掌柜竟说他们是夫妻。
  “哪里都像。”白子画面上虽没多大的表情可声音还是有些大哦,袖里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完全无视花千骨张大嘴惊讶地瞪着他。
  两人又一路买了好多吃的喝的,还有些姑娘家喜欢的小玩意。花千骨看着两手满满的东西,累得只喘气,她还没恢复呢!
  白子画也觉得麻烦,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手一挥,所有东西进了墟鼎。这下两人都乐得轻松。
  花千骨看着自己的腹部,哀叹,如今凡人之身,连个墟鼎也没有,好不方便啊!
  白子画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摸了摸她的头道:“慢慢来,以后会好的。”
  花千骨可没想得那么远,眼珠子动了动,一句话就脱口而出:“不知道东方以前上路的时候拿什么装行李的?”的确,她好像没见过东方彧卿背包袱,同为凡人早知道交流下经验了。
  头顶一片阴影,花千骨刚一抬眼就对上白子画的一张黑脸,那神情不怒自威,吓得她倒退一步,纤腰却被牢牢握住。
  “我……我……没……”
  结结巴巴地想说没得罪师父吧,却被那人压进墙角,温热地气息喷在耳边,淡淡地教育她:“不准想他。”
  吓死,吓死……师父真可怕,比鬼还可怕!花千骨紧跟两步,讨好般地跟在身后去拉他的衣袖。
  逛一天可真是够累的,白子画为了照顾她的身体,两人就在京城最好的旅店要了两间上房住下。
  布好结界,刚想用清洁术清理二人,被花千骨拦下道:“师父,刚才我叫了热水,一会儿送房里来。”
  “洗澡?”
  “嗯。”她兴奋地笑着,难得师父有钱,不会跟她计较这些小花销的啦。
  正说着,店小二就把热水送来了,花千骨满意地拍拍手,速度还挺快。
  白子画无奈地叹了口气,帮她将水放好,便被花千骨推出门道:“师父快回房,等会你的热水也要送来了。”
  “好吧,你自己小心。”点了点她的小脑袋,这个小徒弟自己要洗澡不算,还让他也在这洗澡……
  花千骨关好门窗,望着那热气腾腾的洗澡水心情大好,那么多天露宿荒野,早就难过死了,现在能舒舒服服地泡一下,别提多美啦。
  她除了裙衫,整个人窝进水里。烛光闪烁,水光里泛着点点荧光滋润着她整个人,当真是肤如凝脂,颈如蝤蛴,滴滴嗒嗒地被舀起的水声,顺着手臂滑落,奏着欢快的乐曲。
  师父好像有些不一样了。花千骨扭着腰肢趴在木桶边,想着白天的种种,不禁笑出了声,这种不一样,她很喜欢。
  “既然喜欢,还不要了他!”
  本被热气熏得晕晕乎乎地花千骨突然警觉起来,手指不安地按在胸口的敛魂石上。
  “你到底是谁!不要鬼鬼祟祟地,出来!”花千骨低吼一声,林间那魅惑的声音又出现了。
  “我就是你呀,花千骨。”
  “胡说!”她蜷起身体。
  “花千骨,你难道不想要他吗?”
  那个声音细细听来,好像真是从她身体里发出,然后钻进她的大脑里。这种恐惧让花千骨就算手握敛魂石也不能抵消。
  “他就在隔壁,跟你一样,螭(赤)生(身)泡在水中……”
  那声音带着画面袭来,更加的邪魅,花千骨甚至都脑补出小时候第一次学观微偷看到白子画裸 背的场景,长发飘散,白皙修长的脊背如一块上好美玉,更不要说水下光影里的下 半生(身)……
  “还不快去!”
  不,不可以!花千骨拼命摇着头,这个声音绝非善类,可身体却不受大脑控制地站了起来,一只脚已经跨出了浴桶。
  “乖,就这样,他很快就是你的人了,谁都抢不走他,你们永不分离。”
  咬紧牙关,血从她的唇间流下,脱离了热水的寒意让花千骨有一刹那的清醒,她强迫自己将已经跨出去的半个身子拉回来,盘膝泡在水里默念清心咒。
  那声音却还在耳边叫嚣,脑中不断地浮现出白天酒馆里看着白子画的爱慕眼光。场景一转,香艳的画面跳入脑中,小腹里热气涌动,吱吱呀呀地床榻声,如泣如诉地喊叫声……
  花千骨扭头望向屋内的床榻,眼前一花,竟看见那个美玉般的背影
  耙(趴)在一个陌生女人生(身))上。
  心中剧痛,再也克制不住,想从浴桶中爬出来却像被抽干了力气。
  咚地一声,连人带桶地倾倒在地,眼前发黑,昏了过去。

☆、鱼水 之爱

  这边白子画还未睡下就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巨响,吓了一跳,推开房门,满目狼藉,浴桶翻到在地,水已渗进了楼板,而小骨上半生(身)倒在地上,下半生(身)仍被困在桶中。
  “小骨!”白子画将花千骨揽在怀里,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还有气……
  快要跳出来的心也渐渐缓和,她真的吓到他了。惨白的脸上,唇角还挂着鲜血,还有那白花花的
  身体,刺得他眼疼。
  蒸干了花千骨湿漉漉的身体,将她抱到床上裹进被子里,有歹人要害她?
  白子画摇了摇头,自己布下的结界没有破损;敛魂石也没有异象,他有魂魄精元覆在上面,这一点不会有错;门窗完好,屋内也未感受到陌生人的气息。问题到底出在哪呢?
  看来只有等小骨醒了。
  睡梦中的花千骨因为被白子画度了些真气,渐渐醒来,看见白子画坐在床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怎么了?别哭,跟师父说。”白子画皱着眉,她一哭他就手足无措。
  花千骨打掉那双想要帮她擦眼泪的手,呜呜地哭着就是不说话。
  “到底怎么了?”白子画被她哭得有些心烦,还不让他碰,是不是又想到东方彧卿了?
  心里闷闷地,暗叹一口气起身就要往外走,却被花千骨拉住。
  她吸了吸鼻子,幽怨地看着他,下一秒又松开了手,认命般地闭了闭眼,头歪进床里,泪如泉涌:“你去找她吧……”
  白子画一头雾水:“我要去找谁?”
  她说的话太奇怪了,她在这里,他能去找谁?
  “小骨?”他摸了摸她的脸,却被躲开了。白子画有些恼,想着还是让她冷静下吧,便真的走了出去。
  花千骨躺在床上万念俱灰,他还是走了。坐起身,虚脱般地靠在床上,这才见自己未着寸缕,想起刚才一定是他将自己抱上床的,自己都,都这样了,他竟然没有一点反应,还是要去找别人。
  那个声音虽然退去,但依旧嗡嗡地缠绕在耳边。花千骨这时才觉得,不是他离不开,而是自己离不开他,一想到那个场景,眼泪又流了下来。
  伸手触到敛魂石,也许这个声音就在这圆石上。花千骨将它扯下,也不知哪来的气,用力一扔摔到床的另一边。
  脱离了敛魂石,心口一窒,急忙扶住床沿才稳住不让自己跌下去。
  门被一股力撞开,白子画见花千骨伏在床沿不停地喘气,泪痕未干的小脸上苍白如纸。她抬起头,有些意外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冰凉的眸子一转,感知到敛魂石的去向,用力一吸,那无辜的小圆石瞬间回到他掌中。
  白子画将敛魂石重新套进花千骨的脖子上,声音听不出半点情绪:“为什么又扔下?”
  花千骨不知该怎么说,难道说自己怀疑敛魂石上面覆着一个奇怪的声音,提醒她要将他……
  怎么说得出口。
  花千骨在他目光的逼视下,喃喃道:“我不喜欢。”
  “胡闹!”白子画也生气了,第一次她扔下敛魂石为了逃开他,现在又扔下竟说是不喜欢,她也太不听话了。
  两个人各自气恼,谁也不理谁,屋子里的压抑气氛让花千骨先坐不住了。
  她裹着被子想去拿挂在旁边的裙衫,这样不着寸缕让她觉得羞耻。
  这时,门外想起敲门声:“公子,您要的茶水和小食来了,可以进来吗?”
  白子画起身接过店小二的食物,冷着脸关上房门,看着花千骨渐渐回了些血色的脸,心下不忍,倒了杯水给她:“怪我不好,喝点热水吧。”
  花千骨接过他递来的茶杯,喝了一口又递还给他,两人之间倒是很自然,仿佛做惯了一般。
  白子画叹了口气,她大概是吃定他拿她一点办法都没了吧,坐在身边摸了摸她的头道:“怎么会晕倒的?为什么说些奇怪的话?”
  花千骨摇了摇头,太羞耻了,她不想说,但不说师父估计不会放过她,只得胡乱道:“洗澡的时候睡着了,然后梦见师父跟别的女人走了,不要小骨了。”
  她越说越轻,听在白子画心中一面叹她傻气,一面不由地想,小骨这是在吃醋?
  心中所想,也就这么问出来了,花千骨脸上一红,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前世今生,自己怎么都逃不了,还是要爱上他。
  “小骨……”白子画低叹一声,心弦触动,溢满了欢喜与幸福,她承认在吃自己的醋了,那是不是说明,她还在爱着自己。
  “小骨……”这个名字魂牵梦萦,他想了多少次又念了多少遍,过去的自己那么愚蠢,大好的时光都被辜负,害得他的小骨受了那么多的苦。他不再等下去,温暖的唇覆上她鲜嫩欲滴的唇瓣。
  “嗯……师父……”花千骨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呆了,本能地去推他,却引来更炙热缠绵的吻。她唇齿间的清香,总在调皮的柔舌,仿佛治愈了他所有的痛苦。
  “嗯,师父……”花千骨被他吻得头晕目眩,不由地伸长了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小骨,嫁给我。”
  白子画睁开双眼,长长的睫毛像扫进了她的心里,酥麻难挡,明亮的眼眸里深情似海。
  “小骨,嫁给我好吗?”白子画又说了一遍,她呆呆的样子,让他好没信心,心口突如被铁丝抽住般的疼。
  “嗯。”花千骨看不得他难受,手指想抚平那紧皱的眉,心疼地将他又拉近了点,“我愿意。”
  粉嫩地唇去吻他,这可是她第一次那么主动,笨拙地探索着,小舌尖细细地描绘着,她爱了一生的男人,从未想过有一天两人如此贴近,可现在美好得如同做梦一般。
  。。。                        
作者有话要说:  省略ROU问(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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