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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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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骨。”还未回头便有一袭披风落在她的肩膀上,“怎么就出来了?”
  领口丝带一下就系好,白子画手中还提着她的鞋,蹲下身抬起她的脚:“你总这样不懂照顾自己。”
  多么温柔的人,多么美好的人啊!一滴泪无端地落在他手背上,白子画捧起她的脸:“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自这次有孕以来虽然身体上没受多大的苦,可心理却饱受折磨,总有些多愁善感萦绕着难以挥断,梦也多了很多,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人、甚至能在梦中听到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她常常能被自己吓醒,然后裂成碎片的梦境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想你……”
  “你想我?”他点了点她的鼻尖,笑着摇头,“你要是想我就不会偷跑出来了。”她的不安让他莫名的紧张,故作轻松地想化解那种不安。
  “殿里有些热,我出来吹吹风而已。”她拉住他的手,讨好地笑着。
  热就要跑来露风台吗?她刚才的样子像要临风而去一样,而且明显的心不在焉。“不要一个人到处乱跑,知道吗?”
  “好。”花千骨眨了眨眼,“师父,你弹琴给我听好不好?”
  但凡她的要求白子画总是尽量满足,更不要说弹琴这种小事。
  古琴落架,琴音袅袅。花千骨靠在他身旁,手指抚着已凸起的小腹,半点没听进去,倒是满耳满心的海浪涛涛。她也不知道为何心思会飘到长留海上,就这片刻的迟疑,竟急切地想去武彦岛。好在她还有理智,知道这种无理要求会被师父责骂,便闭起双目,静气凝神。
  只是突然,不远处和起另一段琴音,如泣如诉,比他弹得更具柔情。白子画的琴艺在六界无人能敌,只是和音之人却能在他的琴声中游刃有余,似是敌手更似知音。
  此曲只因天上有啊!花千骨听得如痴如醉,她知道自己该吃醋,可不知为何只觉得感伤无数。
  一曲未终,白子画便停了下来。
  “师父怎么不弹了?”
  “此处风大,我们回去吧。”
  有一句话差点没头没脑地脱口而出,花千骨自嘲地笑了笑,被他牵着手走。回首望向武彦岛与香薰阁,很快,又一年中秋要到了。

☆、一谎之欺

  雨后初霁,三尊齐聚贪婪殿。昨日又是一场惊涛骇浪,就连现在,海上还是巨浪翻滚,阴云密布。师兄弟三人皆沉默不语,对着水镜面色凝重。
  “仙界自神界后一直居六界之首,我就不信了,集全部力量对抗不了这个小小的神器!”摩严气急败坏,他发须已白了大半,年初刚过小五衰,以致如今仙体十分衰弱,可就是如此,他火爆的脾气却没一丝减弱,“对了,天家的未焘不是号称战神吗?让他一起来!天家不能占了九重天就什么事都不管!再不行,让幽若去找他爹。”
  “哎,师兄,你也知道众仙逍遥惯了,而且还很懒,找他们?不给你拖上个百年?”笙箫默秉承了仙界的慵懒,打着哈欠,昨日中秋武彦岛一战,惊险之余差点没累死。
  “拖百年?你看这种形势能拖百年?十年都难说!”摩严拍着桌子怒道。
  笙箫默叹道:“原本以为解决了秀华宫就是解决了小鼎力量的源头,没想到今年还是那么厉害。”
  “不如我们再去趟神界,看看那里有什么办法?”
  “众神都成冰块了,能有什么办法。再说了,就算去了,有大批的结界在我们也找不到他们。”
  摩严沉默片刻又道:“不如把十大神器取出来,共同对付小鼎。”
  同样的沉默发生在笙箫默身上,他思虑着道:“万一神器在对抗时出了问题,到时候是就是十一件神器啊,且不是一场祸事。”
  也对,当年召唤十件神器不就惹下一场浩劫,如今十件神器封印还在,若妄自动了封印……这个后果,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子画,你说怎么办?”两人争论半天没个结果,摩严便将目光投到一直沉默不语的白子画身上。
  白子画一直垂着眼眸,谁也看不穿他在想什么。“秀华宫还在。”
  平淡的一句话激起千层浪,两人面面相觑。摩严望着自己的小师弟道:“你不是说秀华宫毁了吗?”
  笙箫默被噎住,眨着眼道:“我是说它塌了,到底有没有毁我也不知道。”
  他越说越小声,看到白子画投来的目光,更是撇了撇嘴,低下了头。
  摩严气极败坏:“你啊,我们都给你骗了。”
  “我没骗你们,是理解有误嘛。”笙箫默急忙安慰他,“师兄你别气,小心身体。”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摩严甩开他道:“最近有感知到秀华宫的去向吗?”
  “没有。”笙箫默摇了摇头,他也觉得郁闷,没想到这个小鼎这么难伺候,神界废墟都这么难解决。
  “我先回去了。”白子画站起身,昨日小骨一定担心了一夜未睡,虽然他已传音给她,但再不回去,自己就要担心得疯了,好在师兄也没事,留下笙箫默陪他应该无碍。
  他匆匆告别师兄弟,刚落上绝情殿便发现花千骨正坐在结界大石上等他。微微皱眉,难道就坐了一夜?
  见到他回来,她仿佛松了口气,拉住他的衣袖道:“没受伤吧?”
  “没。”他揉了揉她的发,将她搂进怀里,这一搂便不想放开了,干脆打横抱起,大步往寝殿走去。
  “快放我下来,很重诶。”她现在身子重,他幸苦了一天,她真的怕累坏他。
  “傻瓜。”他低头便吻着,吮吸着檀口中的清香。
  花千骨的确是等了他一天一夜,他平安回来后那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窝在他臂弯中睡着了。
  这小徒儿该有多担心自己啊,白子画凝视着她的睡颜,舍不得离开半分。
  见她在梦中沉睡,他便与她手勾着手,掌心贴着隆起的腹部,还有几个月这个孩子就会出生了,十月怀胎她没让母亲受太多的苦,肯定是个乖宝宝,至少绝不会像白谨言这么调皮。
  腹中孩儿感到父亲的力量,竟兴奋地蠕动起来,伸伸小手,蹬蹬小腿,好不欢乐。
  只是熟睡中的花千骨被吵醒了,她拽着他的手指放在心口,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心。
  “怎么了?饿了?”白子画有些好笑地搂住她,这小徒儿从一开始拽住自己的手指,变成放在嘴里吮吸起来了。
  她摇了摇头,低低地道:“昨日那个小鼎怎么样了?”
  白子画一愣,没想到她怎会突然问这个,心里紧张,说出了自成亲以来唯一的一次谎话:“力量减弱了很多。”
  花千骨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想找些什么。
  “真的。”他对上她的眼眸,不能让小骨知道真相,她现在身子重,最是要放宽心的时候,怎能为这些事劳心,“你放心,会越来越好的。”
  花千骨点点头,抱着他低喃道:“师父,你不能有事。”
  他低头吻了吻她:“不会的。小骨乖,再睡会儿。”
  

☆、杀死邪灵

  十月花千骨产下一个女婴,秀华宫也没有再出现,直到四年后,时光飞逝,这个叫白慎行的女孩子能到处乱跑时,秀华宫依旧毫无踪迹,所有人都差不多要将这处宫殿忘记了。
  某天夜晚,离这一年的中秋还有好几个月,正是春花浪漫时,绝情殿的桃花开得娇艳欲滴,在春风中轻轻摇曳。
  花千骨将帷幔拉起些,挡住午后刺眼的阳光,这些天她的小女儿不知道为何竟染了风寒,前晚开始竟还有些发烧,现在昏沉沉地睡着。
  她是仙胎,怎会生病?
  花千骨彻夜未眠地守着,无论白子画怎么劝说都不肯离开,这个孩子从小甚少让他们操心,她听话早熟,学问与术法早已超出同龄孩子许多,性子沉静、出类拔萃,甚至赛过了当年的白谨言。
  就是这个一个完美无缺如瓷娃娃般的漂亮孩子,怎么就这么容易被病魔击倒呢?
  “小骨,回去睡会吧,我守着慎儿。”白子画柔声细语,他也不明白这孩子怎会生病。
  花千骨摇了摇头:“你回去休息吧,我守着她就好。”
  白子画暗叹一声,也不愿与她争执,便陪着母女俩。他揽过花千骨的肩膀,让她能舒服地靠在自己肩上。
  “言儿呢?”
  “你忘记了,他和狐冯下界游历去了。”
  花千骨吸了吸鼻子道:“是啊,言儿最疼宝宝了,他要是知道妹妹生病了,一定很着急。”
  白子画摸了摸女儿的额头道:“慎儿会好的。”他输了些真气给她,小骨已经守了两天两夜了,滴水未进也没合过眼,他担心她的身体。
  床榻上的小女儿呢喃着动了动身子,虚弱地睁开了眼睛:“娘亲……”
  “娘亲在这呢!宝宝好点没?哪里不舒服告诉娘亲……想不想喝点水?”
  见女儿点了点头,花千骨将她抱起来,接过白子画递来的水,一饮而尽。
  “还要吗?”
  “要。”
  她眨巴着双眼,像极了白子画的面容被突如其来的病魔折磨得异常瘦弱。“娘亲,你别哭啊,宝宝没事的。”
  她柔嫩的小手轻轻擦着花千骨的脸颊,娘亲哭得好伤心,都是自己害娘亲担心了。
  “好了小骨,别哭了,别让慎儿担心。”白子画轻轻擦着她的眼泪,将母女二人揽在怀中,他知道女儿醒来只是他暗暗输过真气的结果,这病来得蹊跷,还得反复几次。
  花千骨点着头,在白慎行的脸上亲了又亲,真是吓死她了。“娘亲给你做点吃的可好?”
  “好,我想吃桃花羹。”白慎行甜甜一笑,这种虚弱的样子让爹娘更是恨不能多疼惜她一分。
  “爹爹,抱。”花千骨出去后,白慎行就对陪在身边的白子画伸出了双手。
  他将她抱在怀中,这个小女儿虽像他但这个爱撒娇的性子却是像极了小骨。
  “我想哥哥了,让他回来好吗?”
  “好,明天就让他回家。”
  白慎行用完了桃花羹后又在犯困,好在再没有发热,白子画便以这个理由将娘子劝回去休息。他不放心,依旧守在小女儿身边,掌上蕴藏了仙力,往熟睡的小女儿额头轻轻拍去。
  白慎行从小便是绝情殿的宝贝,爹娘宠哥哥疼,她又聪明伶俐,整个长留无人不喜欢这个甜蜜如花朵一样的小娃娃,就连以严肃刻板的世尊摩严都拿她没办法,白慎行就是有办法爬在他的膝上扯他的胡子,而一把年纪的摩严还乐得哈哈大笑。
  如今她一病更是将生机勃勃的绝情殿带得死气沉沉,白子画寻思着是该叫白谨言回家了。他刚想收了掌力,突然发现不对,记忆中正在和小兰切磋剑法的白慎行身边有一个淡到不仔细看都很难发现的影子。
  这一发现让白子画震惊不小,青天白日下这是什么东西?
  他又仔细看了看,好像是个猫狗一类的小动物,又好像就是一团白雾?他心被揪紧了,收了掌力。邪灵入侵,一点都没错。
  又度了些许仙力给小女儿,他飞身下绝情殿,来到当日白慎行与小兰比剑处,此地白子画很少来,不是说这里偏僻,相反还很热闹。
  诛仙柱下,他心里有阴影,每次来都被刺痛,手臂上的旧伤疤更是隐隐地痛。站在这里,凝神搜索着那个白乎乎的怪异影子,这几年他的修为更是精进,早就将六界仙魔甩出十万八千里,区区邪灵有何难找。
  邪灵最后一丝气息感受到如泰山压顶般的逼迫,本来自由逗留的心思顿消,转身就逃。白子画哪容它逃跑,但它并没有直接抓住它,他想的是去看看这物的老巢。
  一逃一追间,白子画吃惊地睁大了眼睛,这不就是武彦岛吗?随着邪灵入海,他终于知道了宿主,每日欲强的小鼎。
  白色邪灵顺利钻入小鼎,末了还发出得意的咯咯笑声。一剑刺出,快如闪电,那咯咯笑声瞬间变了调子,惨叫声使整个海底都在震荡。
  白子画硬生生地将邪灵从鼎中扯出,邪灵的原形是个似猫的四足动物,被法术钉住前爪,正痛扭动着身体,乳白色的液体从伤口中流出。
  “白子画,放了我的灵宠。”自悬浮的小鼎中冒出一个平静得毫无任何情绪的声音。
  “你到底要怎样?”白子画的声音比他更淡漠,可心中却忐忑不安。
  就是这样的情绪被鼎中声音察觉:“你在害怕。”
  “你我相斗十年,如今该怕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哈哈,我等你来杀我。”
  “你别后悔。”
  “不会,我在这里太寂寞了,好不容易盼到你这个对手,爱还来不及呢。”
  白子画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鼎中之物他一直不知道是谁,没有真形、没有真影、没有法术,全靠小鼎的力量来与他相斗,他笃定地认为小鼎与此物互相抑制,只要将此物捉出小鼎便可同时毁掉他们。
  他没有忽略秀华宫,但他认为杀掉秀华宫中的造像与粉蝴蝶,区区一个空壳子并不为惧。
  正因为对自己的力量非常自信,白子画甚至都没有拔出横霜剑,只是手指一点,银光如迸裂的碎珠朝趴在地上哀嚎的邪灵袭去。
  他是个坦荡的人,并不喜欢折磨,邪灵也没有受多大的苦便魂飞魄散。
  “好厉害。”鼎中物喝了一声彩,依旧平静无波地道,“我的灵宠很记仇,即便你杀了它。”
  白子画不为所动:“你的灵宠违背了我们的协议。”
  “我只是提醒你而已。”小鼎中的声音显得有些愉悦,见白子画转身要走,忍不住又想留他多说会话,“你知道我志不在此。”
  他脚步一滞,不由得怒火就冒了上来,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
  “白子画你不妨再考虑一下喽。”
  “想都别想!”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再多说一句,他就控制不住了。
  可小鼎仿佛说上了瘾,继续道:“保六界平安不是你长留上仙应该做的吗?或者,你去问问花千骨,她也会答……”
  话音未落,白子画已经一掌拍出,银光仙力中夹杂着透明的玫瑰色花纹,他气得大脑模糊,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微妙的变化。十足十的力道让悬浮在海中的小鼎发出嗡嗡地振动,噼里啪啦声显示着这个古朴的小鼎正一点点地开始龟裂。
  啪嗒一声,掉下一块外壳。

☆、心魔渐盛

  鼎中鼎外都被这一变故震住了,沉默下只听海水在耳边聒噪。白子画率先反应过来,抽出横霜剑,剑剑如风,他要一鼓作气,劈死这个小鼎。
  鼎中物也不是傻子,他虽慢了一步,可那只小鼎却异常灵活,就算被仙力封印拉扯着也闪避如电,横霜剑几乎已没了机会。
  “哈哈,白子画饶是你功力再高,还是奈何不了我喽。”他停不了地挑衅着,“你还得再努力呀。”金色的光晕将小鼎牢牢包裹住,横霜剑再也刺不进半寸。
  他知道最好的机会已经错过了,他也意识到要想刺穿小鼎不再是遥不可及的事,反而有了大大的希望。
  十年已经太久了,无从分辨是自己渐渐强大还是小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渐渐衰弱,总之,这是一个好迹象。
  白子画踏上绝情殿,先去看了白慎行,她呼吸顺畅不少,面上不再是不正常的潮红,而是渐渐好转。他出了小女儿的寝殿,在绝情殿上闲逛,结界下了一道又一道。这个该死的小鼎,竟然觊觎他的妻子!
  他再一次地被怒火控制,浑身颤抖着,身形一闪钻进了塔室。塔室的最深处被结界锁住,白子画抬手一挥,在眼前的竟是好几根粗壮的铁链子。盘膝而坐,长留山的钟声正好敲起,打得他心都在颤抖,那些原本散在地上的铁链忽地一下全部扑在他的身上,随着法力的加强,束缚也是更强。
  白衣仙人一点都不觉得疼痛,他似乎能感到体内有什么正在奔涌而出,紧握的双手中正冒出丝丝缕缕的玫瑰色光。早已不是第一次见到时的恐慌,也早已不是当年可以将这种力量笃定泄出,他现在心快跳出胸膛了,脑中一片空白,若没有这种采自火焰山的玄铁锻造的链条缚住,白子画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他知道自己厉害,他也知道功力每进一步,越离无法控制自己更进一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染上了神界的毒,是在秀华宫中?又好像不止秀华宫,或许还有这个小鼎在作祟……
  头疼如裂,不能再想下去了,先解决这个小鼎,其他的缓缓再说。将这些玫瑰色力量排空后,白子画总算缓过一口气,满身的汗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如他这样的仙怎会如此?
  缚在身上的铁链解开后,他体力不支地瘫倒在地,竟觉得有些冷。算了一下时辰,这次待得有些久了,他不放心妻女,调息片刻后,感觉纯正的仙气正洗涤着经脉。
  推开塔室的门,海底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总算散去,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嗯,还是家里好,桃花香有凝神静气的功效。放松下来的白子画,闭着眼陶醉了还没几分钟就闻到鼻尖下有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异香。
  “小骨。”他睁开眼,心情大好,眼眉间也都是笑意。
  可他面前的小人儿却表情奇怪:“师父,你在塔室干什么呢?”
  “没什么,修炼而已。”
  “修炼?”花千骨茫然地看了看天,这个时候有什么可修炼的?她其实睡得并不安稳,两个时辰不到就醒了,挂心着女儿,又找不到夫君,探到他在塔室后却观微不到里面的情形,这种情况已经有好几次了,这下不能再让他蒙混过关了。
  她凑近他,坚挺的小鼻子东嗅嗅西闻闻,搞得白子画极不自在。他托住她的肩膀:“怎么像个小狗一样。”
  “你去海边了?”他身上有股大海的味道。
  “嗯。”白子画点了点头,瞥见娘子面色有变,急忙从怀中掏出一捧晶亮闪闪的贝壳,小心地道,“小慎儿说过好几次要找这种梨花贝,只是都没能如愿,这次她生病得厉害,我便去找来,好让她高兴点。”
  花千骨略微放下心来,可还是探头探脑地朝塔室张望了一下,黑漆漆的怎么也看不清楚,师父好像下了结界。
  白子画揽过她的肩膀道:“为师也想吃桃花羹了。”
  “额……”好吧,喂食师父是她最开心做的事。
  天有不透风的墙,白子画觉得自己瞒住了花千骨,却没有瞒住另外一位一心只在他身上的美艳女子。短短几年时间,狐云湍已经出落成一个标准的美人,她高贵的出生,娇媚的容貌,秀雅绝世的气质,加上这些年久居香薰阁,一直是长留最年轻的仙师,不仅深受弟子们的喜爱,而且德才兼备更是三尊及掌门的好帮手,在六界大小战役中都有她的身影。
  狐冯明白,这个自小眼高于天的妹妹自那年冬日被长留上仙救下后就情根深种;白谨言明白,他的云湍姐姐已经不再是什么狗屁姐姐了,她有可能成为自家爹爹另一位夫人,但真的有可能吗?花千骨明白,她阻止不了仙界爱慕师父的女子,若有一天他真的爱上了别人,可是真的会有这一天吗?白子画也明白,他知道云湍对自己的情意,他虽然器重她,视她为左膀右臂,可是自己真的给不了她什么,真的无法从那翦水秋瞳中察觉出自己对她有一丝丝地微澜。
  所以,当云湍来找他时,白子画是一贯地冷漠:“这些事你不用管。”
  “我可以为你分忧的。”
  “我说过了,不用你管。”他头也没抬,心里却极不乐意。
  云湍的眼眸中满是担忧:“我去过武彦岛了。”
  白子画正在给蜀山掌门云隐回信,闻言便停了下来,冷冷地道:“你应该知道,除了三尊谁都不能去武彦岛,掌门也是。你为何要这样做?”
  “我不能再让你去冒险了。”云湍丝毫没有畏惧,反而上前一步,“那日我见到你从武彦岛回来,便下了决心,就是拼了性命也不会再让那只鼎伤你了。”
  在她炙热的目光下,白子画别过脸去:“没有的事,那鼎根本伤不了我。”
  云湍心疼地摇头道:“它若伤不了你,为何你回来时脸色苍白如纸,我……”
  “够了!你回去吧。”云湍更近一步让他非常不适,再说下去,这姑娘就要管不住自己与他在这长留大殿上拉拉扯扯了。除了对待花千骨,白子画根本就不是一个愿意怜香惜玉的人,相反他厌烦身边众多想来红袖添香的女子,到底怎样才能让她们明白呢?
  “我只是想为你做些什么……”受不了他的冷漠,云湍眼眶渐湿。
  “不需要。”白子画打断她,他不想听她的告白。
  云湍深吸一口气,故作平静地道:“总之,我不会再让它伤你的。”
  白子画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在孩提时是多么可爱,怎么长大后竟会有如此深的执念?他重新执笔,将那封写了一半的书信完成。
  写完后安排弟子寄出,白子画见时候还早,想着去后山修炼,也许不用多久白谨言就回来了。他想起许久未见的儿子,总算露出了微笑。
  

☆、人月两圆

  “爹爹,你是在想我吗?”大殿门被推开一个小缝,长高不少、英俊不少、潇洒不少的小少年嘻嘻笑着探头探脑。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顽皮。”白子画虽然怪他,可心里却很欢喜,刚才被云湍纠缠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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