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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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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守大概得了金追的默许,撤了白慎行的枷锁,小丫头被锁多日,手脚都僵硬了,一旦脱身,直直地往花千骨怀中扑去。
  她长叹一声,都是自己累得女儿小小年纪受了那么多苦,她从小养尊处优,即便犯错全家人都舍不得打骂,如今……不由得悲从心来,师父最疼爱她,可她却受了那么多罪……
  白慎行扁着嘴哀怨的眼睛盈满了泪水,麻木的小手终于在母亲的揉捏下可以活动起来,她仰起苍白的小脸,气若游丝地道:“娘亲,宝宝想回家。”
  “好。”眼眶发热,再也说不下去,只好紧紧地搂住她。花千骨想将她带回住处,又觉得若让她见到那种场面,自己实在羞愧难当,特别是金追如此嫉恨师父的孩子。
  转过头对侍女道:“帮忙通传下,就说我要见他。”
  侍女还未答话,只听一个声音笑道:“你要见我,我当然随时待命啦。”
  花千骨见金追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心头有气却不敢显露出,只是叹道:“放她回去吧,她还是个孩子。”
  金追弯下腰,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道:“那你怎样报答我呢?”
  花千骨只觉得心头一阵作呕,他贴得越近她就觉得恶心,但她并没有动,只是淡淡地道:“我已经答应留下来了。”
  金追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留下来陪我睡觉?”他看着正懵懂地眨着眼睛的白慎行道:“小丫头,你想不想看看叔叔怎么刺穿你娘亲的?”
  白慎行被他的样子吓到,往花千骨怀里缩了缩,惊恐地道:“娘亲,他说的什么意思?”
  花千骨哄过小女儿,咬着牙道:“你别吓她,她什么都不懂。我只求你,放了她吧。”
  金追原以为会激起她的愤怒,此刻看她如此平静倒没了玩弄的心情,不悦道:“是啊,什么都不懂,要是白子画听到不知道会不会吐血?哦,也不一定,他只会觉得你脏!”
  花千骨身子抖了抖,脸色惨白,他说的没错,自己是够脏的。
  金追颇为满意地看着她,这个女人总算有点反应了,他蹲在母女俩身旁,手滑过她的脖颈,大胆地探进她胸口……
  “你别碰我娘亲!”金追猝不及防地被白慎行打了一下,小丫头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他,像要将他一口吞掉一样。
  他来了兴趣,这小丫头还真不怕死,他朝她伸出手……
  花千骨急忙将小女儿护在身后,他刚才就在孩子面前做这种事,她颤抖地道:“别动她,其他的,你想怎样都可以。”
  金追似乎在思考些什么,许久才道:“你应该知道,你没资格同我谈条件。白子画已经死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你胡说!我爹爹没死!”白慎行在娘亲的怀中大叫起来,谁说她爹爹死了,他没死!
  金追皱了皱眉,眼中燃起了杀意,花千骨急忙安慰小女儿道:“宝宝别说了……”
  “娘亲!他在胡说!”
  “宝宝乖,听话。”
  花千骨的含糊其辞终于引起了白慎行的怀疑,这几天的变故折磨也让她瞬间长大不少,她似懂非懂地看着两人道:“娘亲,你怎么可以帮着外人?爹爹知道了,该多伤心啊。”
  她心中的悲苦无人诉说,生怕小女儿有危险又不敢表露太多,只得将她护住,看着金追道:“你别和孩子计较。”
  他神色渐缓,亲了亲她的面颊道:“你懂事很多。”
  如此亲昵的模样,白慎行怒气冲冲地刚要开口,就被花千骨捂住了嘴巴。
  “你给我生个娃娃,我就放了这小丫头。”金追嘿嘿一笑,带着一干侍女走出小堡,边走边得意地道,“给你们母女好好聚聚,哈哈!”
  他不怕她们逃跑,走时连门都没关,放浪地笑回荡在空气中,花千骨面如死灰,刚想抱抱女儿,就被白慎行一把推开,她涨红了小脸,指着她道:“我听懂了,你背叛了爹爹!”
  “宝宝……”花千骨徒劳地向她伸出手,喉头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慎行哭着嚷道:“爹爹那么好,你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苟且,你根本不是我娘亲!你太不要脸了!”
  花千骨如遭雷击,最疼爱的小女儿竟这样骂她,可是,她又哪里说错了呢?僵硬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我不求你原谅……我……”她站起身,什么也没说不出口,亲爱的孩子,娘亲只求你平安长大。
  

☆、粗鄙丫头

  跌跌撞撞地在秀华宫中走着,心里已经痛得没了知觉,她没有眼泪,没有表情,就像一个木偶一样,走累了便随意坐下,空洞的眼神望着远处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想杀了金追吗?”
  花千骨身体一颤,这个声音说出了她最大的渴望,让她活到现在的力量就是有一天能杀了这个恶魔。
  那个声音仿佛了然她的心事,如春风拂面的温柔口吻继续道:“其实很简单,只要集聚火阳真火就可以烧死他。”
  火阳真火?花千骨知道,这是世上最纯正的火,可是她去哪搞火阳真火呢?
  温柔声音在她耳边继续轻声道:“那个米丫头以前在神界是管火的,你找机会问问她。”
  “你是谁?”花千骨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以后就会知道了。”温柔声音彻底消失在她耳旁。
  米丫头,是身边的那个被唤作米姐姐的侍女吗?花千骨不知道,但必须找机会试探一下,无论如何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她提裙急走,那个金追白天一般都不会出现,只有在晚上才能看到他,这段时间正好可以会会那个米侍女。
  秀华宫的侍女基本都无所事事,她们虽然人数不多,但却极为懒散,不是倚着花廊喂鱼,就是对着满殿的鲜花拨弄,花千骨找了半天,终于在宫中最高的塔楼上找到了她。
  她正在高塔上习字,听到花千骨来头也没抬,依旧一笔一划地颇为认真得写着,脸上神态自若,嘴角微微上扬。
  花千骨跑得有些急,真的见到她,两人独处又有些不自在,懊恼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她抿了抿唇,唤道:“米姐姐。”
  手中的笔顿了顿,嘴角微勾,她没有理她,甚至连头都没有抬,继续习字。
  花千骨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鲁莽,万一那个温柔声音是在骗自己怎么办?万一这个米姐姐是金追的人怎么办?自己且不是跳进一个圈套?死倒是一种解脱,可自己死了虽是一了百了,孩子们怎么办?她柔肠百转,不知该如何是好,进退两难时,听到她说:“既然来了,就过来坐吧。”
  花千骨长吁一口气,走到她对面坐下,瞥了一眼正在写的字,竟是自己当初被白子画困在云宫中写下的那首古诗,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她心中一颤,紧张得手心冒汗。
  “来了又不说话,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我就是有些好奇。”
  “好奇?花千骨你可真有意思,成了阶下囚还有心思好奇?”
  “我只是觉得你对我有些成见。”
  她搁下笔,抬起头微笑道:“没错,我讨厌你。”
  花千骨不得不更加小心地道:“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
  “没有理由,就是讨厌你。”她又一次提起笔,继续写第一句,美人卷珠帘……
  花千骨并没有死心,讨不讨厌都无所谓,继续试探着:“你是不是喜欢金追,怪我……那个……”有些羞于启齿,花千骨在白子画身边多年,知道那些爱慕师父的女人常把自己当做眼中钉肉中刺,现在这个米姐姐这样,怕也是因为男女情事。
  哪知那米姐姐白了她一眼,极端厌恶道:“他也配?你少来恶心我。”
  “那是为什么?”花千骨看出她对他没有半点好感,心里一宽,故意更加谦卑道,“还请米姐姐告诉我,我一定会改的。”
  她重重甩下笔,眼眸中冒着火,咬牙切齿道:“别以为我会帮你,司水殿下就是投生几万次都改不了这副下贱模样!你啊,只配在男人身下娇喘!”
  看着花千骨惨白的脸色,她似报仇一般开心得哈哈大笑,撇下花千骨走下高台。
  被人误解再多也没关系,被骂多少次也没关系,花千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现在她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那个温柔的声音再没有出现过,除了受金追胁迫外,她开始想办法找火阳真火,只是一个多月过去了,依旧一无所获,那个米姐姐总是冷眼待她,连半句话都懒得与她多说。花千骨只得靠自己,她忍着无尽的羞辱,只是再也没有去见过白慎行。
  他喜欢与她调笑,总让她换上那薄如蝉翼的荔白纱裙站在自己面前,如瀑布般柔美的黑发,若隐若现的秘处,婀娜的腰肢,就连脚趾头都透着灵秀之气。他陷入了沉思中,若能使这副完美的身体小腹凸起,怀上他的孩子该是多么奇妙又好玩的事情啊,可惜自己竟碰不了她。
  “站住!没有我的允许你想去哪?”眼见花千骨正偷偷地遮胸而走,金追不满地瞪了她一眼,真想将她压在身下可是又不敢碰。该死,他暗暗骂了一声,走到她面前,想握住那坚挺的双峰却硬生生地忍住了,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地道:“最近你服侍得我很高兴,想要什么奖励啊?” 
  花千骨只觉得晕沉沉地,夜夜纵欢的幻影又出现在她脑中,令人作呕。她急忙闭上眼,不想被他看出破绽,故意用迷惑的声音道:“要什么都给?”
  果然在做戏呢,金追轻笑一声:“你说说看。”
  “我最近身体不舒服,你让那个姓米的丫头来服侍我吧。”
  “哦?”他有些吃惊,原以为她会让自己放了白慎行,没想到竟是这个要求。他耸了耸肩膀,轻轻推了她一把,看她摔倒在床上道:“你要米拂?为什么?”
  花千骨拉了拉衣衫,小心地往床角缩了缩,她现在才知道这个米姐姐原来叫米拂。“我觉得她对我有仇怨,我想知道为什么?”
  “她只是嫉妒你而已,在意她干嘛,只不过是个粗鄙丫头。”金追的脸上有些不自在了,他俯身而上,却并没有碰到她的任何一处肌肤。
  花千骨想到那个温柔声音曾说过她在神界掌管火,而她对金追很是不屑与厌恶,这个米拂绝不会像他说的那样是个粗鄙丫头。她没有再躲闪,反而盯着他的眼睛柔声道:“你不答应?就这点小要求你都不答应吗?”
  “好,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他拍了拍她的脸蛋,吐了一口气便将她迷晕,而自己径直而出,这几日听说妖魔界有个不怕死的总在找她,得出去收拾一下,给六界一点颜色瞧瞧。

☆、神秘米拂

  花千骨终于挣脱了幻影醒来后,只觉浑身酸疼四肢无力,空荡荡的大殿只剩她一人。随意披上一件衣衫,开始细想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曾向她洋洋得意地透露过,抓住白慎行不费吹灰之力,因为他的手下稍稍感知就找到了她的藏身之地,而他动动手指就摧毁了木塔,捉住了那个小丫头。这个吹嘘很值得推敲,他的手下是那些大汉们吗?这些人明显就是□□控的傀儡,神情呆滞,法力有限,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处在圆石庇护下的白慎行,她现在才开始怀疑,这个发现白慎行藏身之地的人应该是打破师父设下的结界之人,也怪自己当时疏忽,忽略了那股奇异的力量,造成两个孩子陷入了危境。只是那个人是谁?整个秀华宫中根本没有这个人,这也是她极力想要米拂的关系,或许是她。
  正想着,米拂便走了进来。这姑娘身材高挑,比花千骨高上半个头,垂目斜视道:“殿下找我何事?”
  花千骨淡淡地道:“今后你就跟在我身边随时伺候吧。”
  “你是存心要羞辱我?”
  “你可以反抗,反正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不是你的对手。”
  许久,米拂才面无表情地道:“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花千骨赤足在冰凉的玉石砖块上走着,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她笑道:“我近日身子觉得有些寒,你去寻点好火来,将这大殿弄得暖和些,对了,要像炎夏一样。”
  “这不可能。”
  “为什么?”
  花千骨发现米拂看她的眼神满是奇怪,心中更是好奇,笃定地等着她。四目相对,两人都在揣测对方,空气中凝聚着一股力量的较量。花千骨心中一片宁静,自己早已身败名裂,残花败柳之身,没有什么可怕的,更不惧一死,唯一的顾忌就是现在还陷在小堡中的白慎行,不过既然她将她招来身边,就不会让米拂对小女儿做些什么。
  终于,米拂朱唇轻启:“金追厌热,他不喜欢火。”
  眼睛不由自主地环顾四周,的确,金追不像师父讲究道法自然,秀华宫中许多大殿及亭台楼阁的照明全部用夜明珠,这些珠子亮眼得很,比烛火不知道要强多少倍。花千骨心中暗喜,却并没有表露太多,反而装出呆呆的样子道:“怪不得这么冷,你知道他为何不喜欢火吗?”
  “殿下的演技真是拙劣,您□□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吗?”
  面对米拂的出言讥讽,花千骨并没说什么,她有些想不起来他身体的样子与感觉,是那种肌肤相亲的独特触感。蹙眉苦思,只觉得金追在靠近她时,寒凉异常,联想到北海大片的冰晶,他说既然是迦然上神的□□之一,又不喜欢火,那么也就是说,火阳真火或许真能有用,水火不容,假水难敌真火。当年自己在神界管理万水,或许这也是他要得到自己的理由。
  花千骨想通后,更对得到火阳真火多了一份执着。她笑道:“你去弄来就是,我会向他解释的。”
  米拂摇头道:“不可能,他或许不会对你怎样,我却一定会遭殃,你死了这份心吧。”
  花千骨靠近她,目光炯炯,压低声音道:“我不仅要火,更要火阳真火取暖!”
  米拂似受到了莫大的惊吓,倒退一步道:“不,不行。”
  花千骨步步逼视,威胁道:“你若不给,我就告诉金追,你想用火阳真火烧死我!”
  “花千骨!你疯啦!”米拂受惊地大叫起来,“你不仅下贱还血口喷人!”
  “随你怎么说,给还是不给?”她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她就要得到火阳真火。
  米拂被她咄咄气焰逼到了墙角,无可奈何之际从怀中掏出一根红色的一指高的小木枝,交到她手中:“这是火种。”
  “火在哪?”花千骨有种被骗的感觉,就这么一根小木枝就想蒙混过关?
  “你没看到上面有个小红点吗?”米拂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果然,小木枝上的这颗红色圆点渐渐醒目起来,花千骨伸手一摸,噌地一下,火苗跳脱。
  米拂又道:“这个火种你藏好,要是被他发现,咱们都得死。”
  “这个怎么用?”花千骨发现有了火种却没办法点燃也是徒劳,因为这个火苗被她托在手心竟没有半点感觉,一点都燃不起来。
  “火种每天要靠身体滋养,你必须每天贴身携带至少九个时辰,经九九八十一天后即可养成。”看到花千骨投来狐疑的目光,米拂又道,“你看我也没用,火种虽然在我身上但金追为了防我,早就在我身上下了冰层封印,现在我根本无法滋养火种。”
  花千骨拽过她的手臂,发现果然皮肤上是一层薄薄的蓝色冰层,看来所言不假。米拂被冰层限制了法力,会是她打开了圆石结界掳走了白慎行,似乎也不大可能吧。
  只是现在最让她发愁的是,每天九个时辰,似乎保证不了啊。
  “若每天不够九个时辰怎么办?”
  “时间只能往后推。”
  两人达成共识后,关系缓和不少,米拂便一直留在她身边。花千骨向她询问起当日金追是如何抓住白慎行的经过,米拂不屑地道,金追之所以能找到白慎行完全靠的是宴秀的帮忙。
  花千骨惊得目瞪口呆,这个宴秀不是她在神界的母亲吗?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子画不听她的,这个女人恼羞成怒想靠你们来威胁他,没想到最后白子画都这样了,也不愿伤你,她愤恨之余便将白慎行扔给金追处理了。”米拂冷笑着瞥了她一眼,“当日长留一战,主要出自宴秀之手。她暗中纠合几大门派攻上长留,助本就有神谕在身的白子画成神。白子画多年来一直被小鼎能量侵蚀,宴秀又是小鼎的主人,她清楚的知道这个封印神魂的小鼎含有的巨大力量,将这种力量转换到白子画身上,正好可以让白子画为她所用。”
  原来如此,宴秀与图华奎有仇怨,所以千百年来她想方设法地报仇,原先小鼎被迦然藏在北海神界,她无法拿到,而后小鼎出世,她便想通过师父的手骗回小鼎,没想到几次三番未果,这个女人就想出了一个恶毒的法子,利用师父来对付小鼎。
  米拂证实了花千骨的推测,道:“因为就是宴秀趁能量转换,图华奎神魂虚弱时将共同封印的金追放了出来。这金追本就心怀叵测,作为□□时就时常搅扰迦然上神,被困万年如今一朝得释更是要掀起六界的血雨腥风了。正好,宴秀也多了一个帮手,彻底毁了神界,毁了世界,所以她与金追狼狈为奸,一在明一在暗。”
  花千骨长叹一声,她明白了,如此深切的仇恨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而自己前世作为图华奎与她的女儿,对宴秀来说,也只是一个耻辱的错误,一个仇恨的产物罢了。
  

☆、星曜暗淡

  两人正说着话,金追突然推门而入,忘情地哈哈大笑着将她抱起,在空中转圈。
  花千骨被他转得头晕眼花,搞不明白今天怎么这样早就出现了,还那么高兴。贴身的火种还未取下,她心里紧张急了,不着痕迹地推开他道:“有什么喜事发生吗?”
  金追大笑道:“仙界和妖魔界联手满世界的找秀华宫,这群蠢货又怎么可能找到我神界的宫殿呢?当真可笑至极!”
  听到这么说,花千骨心里更紧张了,幽若一定是和杀姐姐联手了,他们不会有事吧?
  “你担心了?”金追贴着她的面孔。
  “没有。”心跳得太快,她别过脸去,紧张得冷汗直冒。
  “没有就好,你放心,为了你,我可没杀他们,就是给了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现在他们就是我手中的蚂蚁,不听话就只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花千骨那张因恐惧而急转而下的面孔,调笑道,“六界的那点水平实在太烂,就像九重天,已经被我杀得片甲不留了。”
  “什,什么意思?”
  “养尊处优、眼高于天的仙人们全死了。”
  他,屠了九重天……
  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花千骨只觉胸口一阵气血翻涌,猛地一把推开他直接跑了出去。
  那米拂极有眼力,忙跟了上去,见花千骨趴在门外一阵干呕,急忙扶住她,就在这时,火种又回到了米拂袖中。
  “你怎么了?”金追紧跟了上来。
  “没什么。”花千骨掩住嘴角,虚弱地一笑。
  金追横了米拂一眼道:“你先下去吧。”
  待她退下后,金追强迫花千骨陪他饮酒聊天,大谈屠杀九重天的过程,说到兴起时,竟还手舞足蹈,浑身真气外泄,竟将宫中几座大殿摧毁,甚至波及到了关押白慎行的小堡,这将花千骨吓得不轻,猛地给他灌酒,试图将其灌醉。
  这样一闹就是天明,花千骨在他走后急忙将米拂招来,又将火种贴身带上,有了昨日的教训,两人不敢再大意,谁知道金追什么时候就回来了。据米拂了解,中秋大战后,仙界损伤惨重,金追天天外出就是为了清剿那些不肯降服的仙门,就像九重天,已在大清剿中被血洗,那御星阁倾斜严重,阁上星辰黯淡,数得过来的几颗星曜也散着微弱的光。他手持长刀,得意地向天下宣布,曾经长留上仙的夫人,艳冠六界的花千骨已经委身于他,并怀上了他的孩子……
  花千骨拍案而起,怒不可遏,浑身都在颤抖着。
  米拂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道:“他说的是事实,你有什么可生气的?”她倒了一杯茶给她,仿佛折磨她就是一种消遣:“长留上仙尸骨未寒,妻子就改嫁他人,不知天下人会怎么看你,也不知道你的子女可还会认你?哦,对了,你还怀孕了,真是比青楼JI NV还不如……”
  “我没有!”她虽被困在秀华宫数月有余,可每月月事并未断过,怎会有孕。
  “装什么装,你还以为自己冰清玉洁吗?你二人夜夜纵欢,怀不上才怪呢。”米拂冷笑着,望着她煞白的脸色,心情大好。
  脚下踉跄,花千骨差点摔倒,想起昨夜的脑中残存的只影片语,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大脑,自己难道真的怀上了这个恶魔的孩子?她日夜思念着白子画,可如今竟觉得这种思念都在玷污他。
  米拂似心有不忍,又道:“怀上了也就怀上了呗,金追不是说过,只要你有他的孩子,他就放了白慎行,你正好可利用这一点。”
  花千骨蓦然地点了点头,是啊,先让白慎行离开这里,平安回到长留才是首要。她问道:“长留怎么样了?”
  “长留反抗也很激烈,特别是你徒弟。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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