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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花千骨番外之只是当时已惘然-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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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神秘地笑着:“这个可不能告诉你,万一失败了,我还能去鼎中躲一躲呢。”
  此鼎还能成为他的避难所?花千骨更是心急,她已是六界罪人,若再找不到小鼎反而让金追依靠小鼎继续保命作恶,自己万死都难辞其咎。
  “我与你一起啊。”她脱口而出,只是不知该如何表达忠心。
  金追唇角的笑意更浓了,眼中却透着凶狠的寒光:“花千骨,你套我的话?!”
  她急忙摇手辩解,却被金追隔空掐住脖子:“想帮仙界的蠢货们害我?还是希望白子画能回来啊?我告诉你,他已经死了!身首异处地死绝了!”
  “不!”她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情感盖住了理智,师父没有死!他不会死的!
  啪地一声,一个耳光落在她脸上,恨怒难消:“胆子够大的,竟然敢顶嘴了。好好想想,那个死人还有两个娃娃呢!”
  “你只会利用孩子……”她眼中燃烧的怒火仿佛要将他烧死。
  金追气得浑身发抖,这个女人吃了豹子胆了!他叫来几个大汉,发狂地拽着她的头朝墙上砸去,几下而已,花千骨已经头晕眼黑,摔在地上睁不开眼,只听金追骂道:“好你个贱人,长本事了,你等着!”
  她没有看到那些化成冰晶尸体的汉子们,不知道这样绝望的日子还要熬多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得到解脱。
  “你何必与他相争呢?”米拂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拿着冰块捂着她额上的伤口,刚才她趴在墙角偷听,也看到那几个对花千骨拳打脚踢的大汉全部变成了冰块死人,瞬间被金追击成了粉末。这样的力量太可怕,太恐怖了,米拂眼中闪过一丝阴毒。
  花千骨一直昏睡着,直到第二天傍晚才幽幽地醒过来,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摸索着下床,招来侍女一问,才知道金追好久没回来了,米拂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殿中景物在她眼前全是叠影,花千骨挥手让侍女们退下,她取了几只夜明珠,准备趁着无人好好翻翻秀华宫,就不信找不到小鼎和宴秀,最好能依赖火阳真火烧毁这一切邪恶,小鼎也不能留下,留下就是给了金追避难之所,还让师父回来后再冒一次被小鼎蛊惑的风险。
  只是她体力不支,头更是又疼又晕,没走几步扶着门槛滑了下来。算算日子应该有四个月的身孕了吧,小腹平平,万一被拆穿谎言,不知道这个金追会怎么折磨她和师父的孩子们。得把米拂找来,装一装才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心突然被一阵刺痛惊醒,自己还在原来的地方,殿外却已经蒙上了晨曦,原来这一睡竟又是一夜。
  只要金追不来折磨她,这比什么都好。花千骨腿脚发软,望着飞檐上的金光,许久未落的眼泪如高涨的潮水再也止不住,她好想他,好想好想,每天每夜从未间断过,每时每刻都在心里最深处翻涌。
  “师父……”她向远方伸出手,仿佛他就在不远处能握住她的手。
  别来找我,就当我死了吧……她凄惨地笑着,竟不希望再见到他了。
  花千骨再次醒来时自己已到了床上,如同白昼的大殿中金追正坐在床沿边,含笑看着她。头依旧痛着,她害怕得拽住被子,往床里缩了缩。
  “傻孩子,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金追一反当日的凶神恶煞,笑容温和,他为她掩了掩被角,手滑在她的小腹上,柔声道,“都怪我不好,你还怀着我们的孩子呢。”
  花千骨虽眼前仍有些模糊但依旧警惕地看着他,以她对金追的了解,这个男人绝对不会那么好心,说不定又会想什么法子来折磨自己。
  金追将她轻轻扶起,靠在床屏上,又从墟鼎中拿出一只檀香盒子,递到她面前,用命令的口吻道:“打开看看,我的赔罪礼物,你会喜欢的。”
  在他的逼视下,抖抖索索地接过盒子,轻轻打开。眼泪扑簌扑簌地落,喉头不知发出怎样的声音,脑袋像爆开一般,怎么可以,怎能这样残忍……。
  花千骨终于爆发出一声惨叫:“啊——”凄厉破云的声音震得宫外昆仑山上绝壁巨石纷纷滚落,她双手捧起盒中的半截小指头,捂在胸口痛声悲泣,撕心裂肺,刳肝沥血。
  “喜欢吗?看来你已经知道是谁的了。”金追享受地看着她哭得快断气地样子,笑道,“你放心,我没让白慎行受多大苦,只是轻轻一割,然后她惨叫一声就昏过去了。”
  满脸泪水的花千骨瞪着那双要滴出血的眸子,颤抖着指着他,竟说不出一句话。
  金追随意变出一把折扇,勾起她的下颚,看着自己的手指道:“明天,我就去割她的中指吧。”
  “你……你……你简直……”
  “想骂我?敢骂一句,我现在就去。”
  他转身要走,被花千骨死死拉住,她绝望地摇着头,脸上泪水仍滚滚而落:“不,求你别去!”
  “现在知道求我了?”
  “是,我求你!求你放过我的女儿。”她跪在他的脚下,不停地磕头。
  金追满意地蹲下身,扶住她的肩膀道:“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瞧你,哭得这么可怜,还是那句话,好好生下我们的孩子,好好服侍我,再让我觉察出你在想白子画就不是割手指头那么简单的事了,我会直接杀了他们,听懂了吗?”
  “懂,我懂了。”花千骨哭得肝肠寸断,女儿是娘心头的肉啊,她的宝贝现在该有多痛,怎么能这样残忍,怎么可以这么做……
  “重复一遍。”
  “好好生孩子,好好服侍你……”
  “还有呢?”
  “不想白子画……”
  

☆、桃花含笑

  寒风冷月,林寒洞肃,九重天上如萧瑟荒野,再无仙人歌吟;人间大地更哀鸿片野,不见炊烟。只有在岭南的桃花溪旁还是一番晚春好景。摩严一行三人之所以来此洞天福地,是因为他们探到此处有白子画的微弱气息。
  桃花溪两岸皆是连绵青山,山脚下沿着溪水十余里旁种满了桃花树,山外冰天雪地,这里却是桃花满天,偶尔有三俩个农夫走过,闲聊嬉笑,一派祥和宁静。他们对外人倒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好奇,微微侧目后便含笑而去。
  白谨言双手叉腰歪着脑袋嘿嘿笑道:“爹爹还挺会找去处的,外面都民不聊生了,这里倒是桃花源啊。”他暗暗地想,等事情结束了,带小兰来这里玩,她一定会喜欢的。
  身边的两个大人本都怀着悲伤忧虑的情绪,结果被他这么一说,这种情绪就变了味,怎么觉得白子画像是来游山玩水的。
  白谨言见两人瞪着他,自知失言,撇撇嘴道:“伯伯、姐姐,你们看这里这么大,爹爹的气息又那么微弱,咱们不如分开找吧。”
  摩严仰头望着山间绝壁沟壑,点头道:“可以,谁先找到就通知大家。”
  三人分开行动,摩严和云湍分别向两边群山飞去,白谨言倒是笃悠悠地试了试溪中水,味道还挺甜。“这两个人跑得也太快了,一眨眼人影都不见。”
  他一边自言自语地一边从背包中扯出几个干粮,做人就要有做人的样子,既然来了凡间怎能不吃东西呢,填饱肚子才好干活啊。口中虽然嚼着食物,脑中却在飞快的思考,这两人都去了深山老林,那自己去哪?他们可是把自己的活儿都抢光了。
  “嘿嘿,哈哈——”一声爆笑,白谨言收了吃食,拍了拍手,望着那一树树的桃花眼睛放光,他家里种满了桃花,爹爹送娘亲桃花簪子,爱吃娘亲做的桃花羹,两个人还喜欢在桃花树下聊天,一年四季,爹爹总有办法让家里的桃花不败,他才不会藏在什么山林中呢,一定啊就在这些桃花树里。
  四下望了望见没有人,便隐藏了身影,如风一样在桃花林中一阵狂翻,那些桃花树怎经得起他这样折腾,粉嫩的花瓣翩翩起舞,天地间桃花的香气更浓,落到桃花溪上,随着溪水缓缓流。
  不多时他便翻遍了两岸的桃花林,可是他已没了刚才的好心情,焦躁地骂着粗话,难道自己估计错了?他盘膝观微,静下心来一棵一棵地找,大不了将这些桃花树全拔了。
  还没过多久他豁然开眼,冲到一棵桃花树下,双手抱树竟要拔树。
  “小公子,奴家求你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树精,快把我爹爹交出来,不然我把你这些桃花树全拔了!”
  桃花中飘来一道粉色的烟雾,一个妙龄女郎出现在白谨言面前,眉目流盼,桃腮带笑,正倚着一棵桃花树。
  “我爹爹呢?”
  “画画在我这儿好好的,你这小毛孩就不要来闹了。”
  白谨言觉得好笑,也不管这树精心不心疼,折了一枝带花的桃枝,挑起她的下巴道:“你这么青春秀美陪着我爹爹那副残破身体有什么好,不如小爷陪你乐乐。”面上笑意更浓,也不管那树精比他高出大半个头,伸手就揽住人家纤腰,做得好像要调戏她,心里却杀意突显。
  “言儿,不准胡闹!”熟悉的声音骤然响起,白谨言立刻放手,眼中竟涌出了泪花。
  “麻烦小桃姑娘带他过来。”
  “好。”这个叫做小桃的姑娘似笑非笑地点了点白谨言的小脑袋,轻声伏在他耳边道,“还知道调戏姐姐,你这小毛孩好不正经。”
  白谨言仰天翻白眼,什么调戏,小爷刚才想杀你来着。
  他随着树精走,这才发现里面一棵贴着山壁的桃花树里有一个不起眼的树洞,钻进去后倒是别有洞天。
  “爹爹!”影壁上白子画的气息浓烈,他四分五裂的肉身正躺在桃花花瓣中缓缓凝聚。
  树精小桃跟在他身后道:“肉体与神识还在分离阶段,要再等些时日才能好。”
  白谨言转身对她深深一揖道:“刚才是在下孟浪了,还请小桃姐姐勿怪!小桃姐姐高风亮节,救我爹爹,请受在下一拜!”
  “好啦好啦,我刚才也是与你闹着玩的。”小桃虚虚托起他道,“我哪有什么能力救上仙,只是提供了一个场所罢了。”
  “那还是要谢谢姐姐。”白谨言终于展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惊得小桃暗暗心动,这个小毛孩笑起来可真是漂亮可爱。
  接到白谨言的传音没多久,摩严和云湍也相继赶到,几人皆是喜极而泣。白子画正在全力自行修整中,没有多余灵力陪众仙说话,刚才要不是自家儿子玩得太过火,他也不会出言阻止。
  摩严沉思片刻便请小桃带二人出去,云湍留下齐云山神药,而他独自留在洞中助白子画修炼。他那心急火燎的脾气可等不及,这都已经闹翻天了,前些日子笙萧默的传音他也都知道,只是不敢告诉白谨言。
  经过三天三夜,纵然有神药在一旁支撑,摩严也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不过好在白子画醒了过来。
  “师兄,我助你……”白子画刚恢复,体质虚薄,可他不放心摩严。
  摩严摆了摆手道:“我在这里调息几日即可,你快与言儿和云湍回长留。”
  “长留现在如何?”
  “现在还好,你回去就知道了。”摩严不想与他多说,只是让他赶紧回去。
  “小骨……她怎么样?”
  摩严心中一冷,他终于还是问出口了。“我不知道,我们三人一直在找你,这几个月生灵涂炭,仙界各派相继被灭,消息也是断断续续的。”
  白子画沉默了,虽然师兄说得义正言辞,可他却察觉出他的闪躲,心头的不祥更盛。没有再多说什么,逐告别摩严与小桃,向长留飞去。
  

☆、心急如焚

  白谨言一路上都在与自家爹爹说这几个月来六界发生的巨大变故,只是对于花千骨的事总是一两句淡淡掠过,或者就是及时岔开。看到生灵涂炭,白子画心中是深深的痛悔,早知如此就算是绑也要将六界最精锐的力量捆绑在一起,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祸事了。
  可当他踏上长留时,他的心更慌乱了,路上无法观微到她,白子画总以为是自己功力还未全部恢复的原因,现在到了长留都没有办法感知她,就不再是功力的问题了,难道言儿是在骗自己?他只说小骨去找女儿,为何白慎行的气息在而她却不在?
  白谨言看到爹爹投来的目光,他心虚不已,当初三人早就商量妥当,无论如何得让白子画先回长留,其余事在从长计议。摩严虽未告诉他花千骨近况,可白谨言不是傻子,他在六界朋友众多,如此沸沸扬扬的丑闻他怎会不知,从一开始的愤怒怨恨,逐渐走向冷静,他不信如此深爱着爹爹的娘亲会做出这样的事,娘亲一定是有苦衷的。当得知妹妹独自回到长留后,他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这几个月来他焦虑煎熬,却从未向任何人打探过或者表露过内心的想法,现在面对爹爹询问的眼神,白谨言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
  他故作无知地摇了摇头,心中却非常害怕爹爹知道真相。他的害怕代表了所有人的心情,整个长留死气沉沉,踏进大殿,只有笙萧默一人在等他。
  沉重的大门在身后缓缓阖上,空荡的大殿中只剩师兄弟二人,白子画的脸色并不好,比身上纤尘不染的白衣还要白上几分,眉间隐隐发青。
  “小骨呢?”
  “你想不想先见见小慎儿?”
  “不必。小骨在哪里?”旁人从白子画的声音里根本听不出与平常有何分别,只有他自己知道,恐惧已经吞噬了他整颗心,现在谁都不想见,只想马上见到她。
  幽若把这个难题推给了自己,笙萧默现在是有苦说不出,他清了清喉咙道:“刚接到消息,齐云山被灭族了,现在狐氏只剩狐冯和云湍了,那小子想去报仇,被……”
  “我问你,小骨在哪里!”白子画打断他,他根本没心思听任何事情,他只想知道她在哪。
  笙萧默被他逼得心里直发怵,可这些话他真说不出口,这个幽若,他心里骂了她无数遍。舔了舔干涩的唇,他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小慎儿受伤了,挺严重的,你看看她好不好?好歹也是你的亲骨肉。”他想好了,让白慎行来告诉师兄算了,自己真的难以启齿。
  听到女儿受伤,白子画心头一软,锐利的眼神也缓了下来。笙萧默察言观色,急忙招来在门外等候的幽若,她手中还抱着白慎行。
  小丫头见着自家爹爹,哇哇大哭,张手就要往他怀里窜。幽若将孩子递给他,偷偷地背过身抹去了眼泪正要走,被笙萧默拦下,那意思是,你既然是掌门就哪儿都不准去,得留下来共同承担。
  两人的小动作自然落进了白子画眼中,女儿的右手小指裹着纱布,他也看见了,他觉得他有些明白了:“慎儿别哭,告诉爹爹这是怎么回事?”
  白慎行泪眼婆娑地抽泣着:“那个大恶人割了我的小指头,爹爹,好痛啊……”
  他倒吸一口冷气,女儿口中的大恶人应该是白谨言口中的金追,而这个金追就是一直在小鼎中与自己说话的人。回想当日自己发疯,白子画只见到一个黑色的影子从面前飘过,便感觉自己的力量突飞猛进,连骨骼生长的声音都能听到。头脑很快就被控制住,温柔的女声有一种魔力,让他去灭小鼎。
  即便他知道这个女声与三海平原中秀华宫里的宴秀很像,他也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抵抗,他是一个被@@@@/曹(操)控了的神。只是坚强的意志一直支撑着他,直到在小鼎中见到了主神图华奎的神魂后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宴秀的鬼谋,她的目的就是毁天灭地。
  他献祭了自己,为了阻止宴秀,却没想到宴秀早他一步放出了金追,而两人抓住了白慎行来胁迫小骨,自己却在最紧要的关头离开了她们。
  白子画内疚而痛苦地闭了闭眼,即便全身金光璀璨,却毫无半点用处。擦干小女儿的眼泪道:“慎儿别怕,断指在哪里,拿给爹爹,爹爹帮你接好。”
  “呜呜呜,找不到了。”白慎行又趴进他怀里,爹爹的味道真好闻,让人觉得非常安全。
  白子画望着笙萧默和幽若道:“你们还不准备说吗?”
  幽若一直拿眼瞪笙萧默,见他一直沉默只好指着他道:“尊上,您问儒尊吧,他什么都知道。”
  “慎儿?”笙萧默求救地唤她。
  白慎行露出手腕上花千骨给她的小宫铃,刚刚擦干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娘亲不要我们了,她和那个大恶人在一起了……”
  虽然想过最坏的结果,但真的如此时,他还是无法接受,她的宫铃,她一直带着从未拿下过啊。白子画身子摇了摇,抱着白慎行的手差点落下,幸好那小丫头紧紧抱住了他。
  “你娘亲在哪里?”
  “应该是在昆仑山。”白慎行咬着唇思考道,“他们放我回来时虽然蒙了我的五识,可我觉得就是昆仑山,掌门不信我,因为派出去的人都没找到。”
  白子画从女儿的形容中已经知道花千骨在的地方是秀华宫,既然是秀华宫又怎会轻易被找到呢。他的冷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又在所有人的认知当中。在他们心中,带领他们走出黑暗的长留上仙就该是这样的,泰山崩于前而不形于色,胸中沟壑,天下可定也。
  今早的气氛有些不对啊,金追在花千骨身旁突然惊醒,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味道在靠近。他拍了拍她的小脸蛋,这个女人越来越没意思,自上次送了她礼物后就痴痴傻傻,整天呆呆的,能坐着不动一整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初见时的惊艳早就没了,现在只觉得无趣至极。
  他站起身走出寝殿,瞥了眼她藏在衣服下微微隆起的小腹,暗暗冷笑着,装得还挺像。
  金追离开没多久,殿门被咯吱一声推开,米拂扭动着腰肢进来,手中捧着一袭大红色的长裙,她将火种藏在她的身上后才为她穿上长裙。
  低胸长裙,酥胸半露,窄腰的设计更是让她纤弱的身材尽显无疑,只是这塞着棉絮凸起的肚子有些煞风景。
  “我说我找到宴秀了,你有没有兴趣听听?”米拂见她依旧是面无表情,便帮她梳头挽发,乘机按着金追的吩咐在那雪白的胸前狠狠地捏了几把,弄出了深深的红痕。花千骨迷茫地抬眼看了看她,弄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米拂叹了口气,打开妆奁,若不擦些脂粉,这苍白的脸庞、发黑的眼眶是要吓死来客的。
  花千骨动了动,细若蚊蝇:“她在哪?”
  “她死了。”米拂见她投来疑问的目光,一边扑着红艳艳的蜜粉,一边淡淡地道,“宴秀将全部的神力给了白子画,她自己再也无法成形,如今这秀华宫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全是她。”
  花千骨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跟不上:“你是说原本她没死?是后来才死的?”
  “是的。宴秀的神力不弱于主神,她只是想要助白子画成神,消灭小鼎而已。”
  花千骨点点头,宴秀与图华奎有仇怨,这么做也很正常。她的脑袋又开始痛了起来,乱七八糟的影像在眼前乱飞,若不是米拂及时扶住她,她就要摔倒了。
  米拂暗叹一声,微微地摇了摇头,搀扶着她到床上躺下,原先的憎恨变得有些同情她了。“别睡着,躺一下就好,一会儿金追要来。”
  花千骨睁开双眼:“他,他还要来做什么?难道我的身子他还要得不够吗?”
  “对于他来说,永远不够。”米拂顿了顿道,故意迷惑她道,“幸好你有孕在身。他需要靠这个嫡传的神界之血去唤醒神界。”
  “米拂,你说我什么时候可以死?”
  “永远不能。”
  永远,真是一个可怕的词,没有尽头,没有希望。
  还没休息半柱香的时间,米拂便扶着她走出大殿,她转达了金追的意思,今天要让她见一个朋友,并说这个朋友对他很重要,嘱咐花千骨要好好表现。
  花千骨心头涌上阵阵恐惧,金追的朋友?他是要让她去陪酒呢?还是去□□?抓住米拂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着,步履如万金重。
  两人缓缓走上高台,这座高台就是花千骨第一次来秀华宫时初见金追的地方。她忐忑地低下头,这才发现根本看不叫自己的脚,只能看见被长裙裹得紧紧的圆滚滚的腹部,红艳艳地刺痛眼睛,她已经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只想尽快解脱。
  

☆、尸骨无存

  身旁的米拂发出一声惊呼,花千骨茫然地转过头,只是这一抬头之间,一抹纯白无暇,宛如明月清风般的素洁落入她眼中。这永远不忘的容颜,永远深刻的思念,永远不止的心跳一股脑儿全冒了出来。永远太漫长,也太令人心痛。
  情不自禁地向他走去,天地间仿佛什么都不存在,只有他,像从前一样能救自己于水火,能在原来的地方等着自己。
  “师父……”花千骨眼眶含泪,向他伸出了手,想要握住他,想要抱紧他,盼了那么久,她就知道,她的师父不会死,不会离开她。
  白子画却倒退一步,笙萧默再婉转的说辞他都不会信,六界再多的传闻他都觉得那是在恶意中伤他的小骨,可现在看到了什么?她穿得这样暴露,细白的肌肤上全是深浅不一的吻痕,就连半露的酥胸上都留着红印,还有那微微凸起的小腹……
  喉间呕出一口血,他再也支撑不住,单膝跪在地上,自己拼了命地想回到她身边,可她呢,就那么亟不可待地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多年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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