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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女匪-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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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骁打断了她的话,“那就救便是,没这么多可是!”

辰年被他说得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若只我自己去冒险也就算了,可却还要扯上你,我心里过意不去。”

陆骁闻言转到她面前来看她,奇道:“谢辰年,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性子爽快利落,好歹也算个好处,怎的现在却变得婆婆妈妈起来?你这是第一次扯我去冒险吗?”

辰年被他问得一噎,看着他答不上话来。

陆骁又道:“我不知你义父和你说过了没有,我已经起誓奉你为主。其实按道理讲你既是我主,我就该拦着你去冒险,可我一直认为人活着得为了点什么,若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为了活着吓得什么事都不敢做,那活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所以,只要你觉得那人那事值得你去冒险,我就不拦着你,只要我能护着你死在我后面,不算违背了誓。”

辰年想不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大段话来,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怔地看了他片刻,这才说道:“陆骁,你汉话学得真是不错,都会给我讲道理了。”

她话说完,自己就先笑了。陆骁便也向着她咧了咧嘴,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齿,道:“其实我没你想得那么傻。”

辰年点头笑道:“不傻,是我以前看走了眼。”

陆骁看了看她,退到了一旁,换过话题问道:“温大牙他们要跟着你,你为什么不要?在我们鲜氏,若是有人有部族肯跟从你,那说明你有本事,是极好的事情。”

辰年闻言想了想,道:“我若收下他们,那就得对他们负责,别得暂且不说,最起码得能叫他们吃饱穿暖,叫他们不会胡乱就丧了性命,这担子太重了。”

陆骁还是有些想不通,不觉皱了皱眉头,却是没再问。两人在雪地里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说着话,不知不觉中,太阳已是落入了山后。山里的气温一下子降了下来,分外寒冷。辰年自言自语地说道:“要不是怕泄露了行踪,真该先去镇上投店住上半宿再说。”

陆骁看她两眼,靠得她又近了些,嗤笑道:“就你这般,还要在这个时候往关外走,我看还是算了吧,省得再冻成冰人了。”

辰年笑了笑,却是没说什么。两人等到快到子时,这才将马留在火堆之旁,起身往那镇上而去。那李家药铺在镇子偏东头的位置,他两个没走那条青石板路,反而是从后街绕了过去。陆骁先站在墙外听了听,示意辰年在外等着,这才悄无声息地跃入了院内。

辰年在外等得盏茶功夫,忽听得里面传来破窗之声,紧接着又有刀剑相击的声音,那声音却不过只响了三两下就突然断了,辰年不知陆骁情况如何,一时着急,忙也翻过墙头跳了进去。东厢房内亮着灯,待她再冲进去的时候,陆骁刀下已是压了一年轻男子,不过才二十五六岁年纪,长相普通,一双眸子却是亮若寒星,甚是引人注目,此刻正恨恨地瞪着陆骁不语。

陆骁对那人的目光视而不见,只回头问辰年道:“杀不杀?”

第二十八章神医魔头

辰年还有些回不过神來,不想陆骁竟这样轻易地就制住了这静宇轩。她愣了一愣,才问陆骁道:“朝阳子呢?”

陆骁向着她身后一抬下巴,辰年顺着方向看过去,就见朝阳子在墙角处盘膝而坐,若不是眼睛一直睁着,就得让人误以为他已经打坐入定。辰年瞧出他是被人点了穴道,上前欲给他解开穴道,可那点穴手法极为奇特,她竟是解不开朝阳子的穴道,可这静宇轩杀与不杀最好还是问一问他的好。她想了一想,便与朝阳子说道:“这人杀还是不杀?若是杀,你就连眨两下眼睛。若是不杀,你就先别眨眼睛了。”

朝阳子闻言,目光不由落在了那静宇轩脸上,迟疑了一下后便将眼睛睁得又大了几分。他眼睛本不大,非要这样硬睁着,面上不觉带了几分滑稽之相。辰年与陆骁两个还洠г趺囱遣弊由匣辜茏磐涞兜木灿钚词窍绕诉暌簧嵝Τ錾

一听这声音,辰年立时惊愕地睁大了眼,回头看向那静宇轩,那静宇轩却洠Ш闷睾崃怂谎郏溃骸靶⊙就罚词裁纯矗 

辰年万万想不到那江湖上有名的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竟然是个年轻女子。她与陆骁两人对望一眼,不由齐齐地看向了朝阳子。朝阳子神色颇为恼火,偏又此刻什么也说不出來,气得索性闭上了眼睛,只凝神运功去冲那被封住穴道。

陆骁便又问辰年道:“怎么办?”

就算这静宇轩是个女子,但那魔头之名却不是空來的。辰年想了一想,过去施重手封了她的穴道。便是这样还觉得不放心,又寻了绳子來用水浸湿了,将这人的手脚都结结实实地捆住了。这才问陆骁道:“这样总不会有事了吧?”

陆骁道:“她刚才已吐了口血,应是之前就受了内伤,正疗伤的时候被我打断。”他是先瞧到此人正在床上运功打坐,这才猛地破窗而入,出其不意地制住了此人。

那静宇轩闻言冷声道:“若不是我内息受阻,你以为就凭你这把破刀就能制住我?”

辰年听她这样说却不由暗自庆幸,心道难怪朝阳子这老道叫他们子时初刻过來,原來是早就知道了这人会在这个时候运功疗伤。这样一想,辰年不觉更是好奇朝阳子与这静宇轩的关系。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朝阳子那里才冲开了被封的穴道,也不理会辰年与陆骁两个,跳起身來去桌边开了自己的医箱,取了一把银针冲着那静宇轩就去了。静宇轩被辰年捆得结实,丝毫动弹不得,瞧着朝阳子过來,立刻瞪圆了眼睛,惊怒道:“臭道士!你要是敢散了我的五蕴神功,我和你洠辏 

“洠昃蜎'完!总比叫你真的成魔的好。”朝阳子冷哼一声,不顾静宇轩的咒骂,在她头顶背后多处大穴扎下针去。那针只下了十余针,静宇轩就已无力发声,再过片刻,人便昏迷了过去。

朝阳子一套针法施完,额上已是出了一层细汗。他抬手用衣袖拭了一拭,长长地吐了口气。待回过身來瞧见辰年与陆骁两个,却又不禁皱了眉头,洠Ш闷匚实溃骸澳忝橇礁鰜碜鍪裁矗俊

辰年暗骂这老头好会过河拆桥,她与陆骁两个刚不顾性命救了他,他回过头來竟就要翻脸不认人了。辰年把朝阳子写得那张纸从怀里掏了出來,故意问他道:“道长,难道不是你求咱们两个來救你的?”

朝阳子被她问得老脸一红,干咳了两声,改口道:“我是问你之前來做什么。”

辰年猛地记起杨熠他们还在等着救治,再顾不上与朝阳子斗气,忙道:“自然是來请郎中去救人。道长快随我过去,再晚了可就要出人命了。”

朝阳子这人脾气古怪,瞧辰年这般着急,反而一甩衣袖,说道:“不去。”

辰年不禁愕然,“且不说那是几条人命。就凭我冒死來救你,你就这般回报于我?老道士!你可知道忘恩负义这几字怎么写?”

朝阳子翻了翻眼睛,傲慢说道:“臭丫头,上次你在封君扬府中故意害我,这帐我还洠Ш湍闼隳亍H舨皇强茨憬裉煲菜惆锪宋业忝Γ阋晕一崛哪恪!

辰年被他这话气得发笑,看了他两眼。说道:“好,就算是我们这回救你,只是还了你的情了。”

“本就是如此。”朝阳子应道。

辰年冷笑两声,看了看那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静宇轩,与陆骁说道:“陆骁,咱们今天既然遇到这魔头了,不如就替天行道,杀了她得了。”

陆骁为人就有这点好处,就是外人面前不管辰年说什么,他都应好。于是,当下就应道:“好。”说完提刀就往那床边走,朝阳子一愣,忙闪身挡在了床前,怒道:“你敢!”

辰年道:“你且看我敢不敢,有本事你就打过我和陆骁。”

朝阳子偏精医术,武功虽也算高强,可顶多能与陆骁打个平手。辰年只要抽空子过去给静宇轩一刀,静宇轩的性命就要不保。朝阳子恨恨瞪辰年片刻,只得服软道:“病人在哪,还不快点带我过去。”

辰年本就是故意诈他,瞧他上当心中大喜,忙道:“挺近,离这就三十余里。镇外有马,骑上一会儿就到。”

朝阳子听了却是气得直翘胡子。怒道:“大晚上的跑三十里山路,就这还挺近。”

辰年这会儿不想与他斗嘴,只闷头上去给他收拾医箱。就听得朝阳子叫道:“别动、别动!我自己的东西自己弄。”

“那您快点。”辰年催促道。

朝阳子冷哼一声,一边收拾着自己的医箱,一边询问辰年病人的情况。辰年忙将杨熠与另外两个人的伤势与朝阳子简略说了一说。朝阳子听了就又去前面铺子抓了几包药材,临走时却叫辰年带着那静宇轩。

辰年无奈,只得叫陆骁背上了那女魔头,一行人疾步出了药铺,往镇子外而去。幸得之前点的那堆篝火还未燃灭,那两匹坐骑也还安在,只是不远处已是有了野狼在观望。辰年掏出飞镖射杀了两只野狼,瞧着那其余的野狼竟是将死去的同伴拖去分食,不觉有些骇然,“道长,咱们快些走吧。若是叫野狼围上了可是麻烦。”

她与陆骁合骑了一匹马,另外一匹则让给了朝阳子与那仍昏迷不醒的女魔头静宇轩。几人趁着那些野狼尚未围上过來,忙策马向沟外冲去。一离了那篝火,那些野狼再无所惧怕,又被血腥气激发了狂性,纷纷在后追來。辰年与陆骁落在后面,陆骁回头瞧了两眼,将缰绳交到辰年手中,凌空翻身换到她身后,叫道:“得杀它们几只,不然逃不脱。”

他说着,手中弯刀一挥,就将扑向马腹的野狼砍成了两截。那野狼的尸体滚落到一旁,立刻就被别的野狼叼了过去。陆骁朗声笑道:“只要这样杀得几只,够那些野狼吃了,就洠б袄腔嶙吩勖橇恕!

他接连砍杀了几只野狼,那追在他们马后的野狼就少了许多。又一只野狼扑过來时,陆骁依旧是一刀砍去,不想那只野狼极为狡猾,闪身一避,竟躲开了那弯刀。陆骁一时好胜心起,手腕随之一转,刀锋往下斜削过去,正正地嵌入那野狼脊背。就在此时,又一条野狼扑将过來,却不是扑向那坐骑,而是冲着陆骁手臂而來。r

陆骁想不到这头畜生能这样狡猾,手上弯刀又被之前那野狼脊骨卡住抽不出來,一时只得松开了刀柄,握手成拳砸向那野狼头顶,生生地将其头骨打得碎裂。这两只野狼虽被他杀死,可他那柄弯刀却也随着那野狼滚落到后面。

辰年策马狂奔不停。见陆骁竟似要跳下马去。忙阻止道:“万万不可。那刀待回头再來寻。”

陆骁犹豫了一下这才作罢,暗道反正野狼也啃不动那刀,与其现在去狼群里夺刀,不如待明日天亮之后再回來寻便是。这会儿功夫,朝阳子带着那静宇轩在前,辰年与陆骁在后,就已纵马冲到了沟外。那些野狼有那些同伴的尸体可吃,又惧陆骁神勇,竟洠г偌绦犯稀

辰年等人这才暗松了口气,却丝毫不敢停留,只不断催马快跑。只是山路本就难行,又是摸着黑走,待赶到寨中已是快要天亮。不想那温大牙竟举着火把在寨门处等着,瞧着辰年他们回來,面上惊喜交加,“总算是回來了!咱们正想着过去寻你们。”

那傻大几个受伤轻些的果然就在院中,身上皆都带着刀剑,已是把马都牵了出來,正是一副准备离开的模样。辰年看出温大牙不是说慌,心中不由一暖,道:“不用,这不都回來了么。”

她又问杨熠等人的情况。温大牙答道:“咱们按照陆大侠说的不停地给他用雪擦身,摸着倒是不那么烫了。可是瞧着情形却不怎么好,另外两个兄弟也都烧了起來。”

温大牙此刻才注意到辰年带來的并不是那镇上的李郎中,而是这么个其貌不扬的道士,不觉有些奇怪,忍不住多瞅了朝阳子两眼。朝阳子冷哼了一声,将自己带來的那几包药丢到了温大牙身上,“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去熬药。”

第二十九章断骨重接

辰年深知朝阳子脾气古怪,这当头实在不愿意招惹他,忙向温大牙使了个眼色,叫他下去熬药,自己则领着朝阳子去看杨熠。杨熠的脸上已现出青白之色,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就要不行。朝阳子上去二话不说先给他喂下几粒丹药下去,将他身上的伤口重新清洗缝合了,又给他行过了针,这才催问道:“汤药呢?汤药呢?熬好了洠в校俊

“來了,來了!”温大牙那里忙应道,双手端了满满一碗黑药汤过來。朝阳子接过來给杨熠灌了下去,这才将他放平下來,从医箱里取了一瓶丹药给温大牙,吩咐道:“这药丸一个时辰服两粒,刚才那汤药两个时辰喝一碗,熬过了三天就洠铝恕!

温大牙忙点头,又忽地想起穆展越给他的那瓶药,忙掏出來递给朝阳子看,问道:“这个还要服吗?”

温大牙接过來闻了闻那药丸,“倒是个好东西,要不是这个药撑着,这小子早就见了阎王去了。”他又将那药瓶丢给了温大牙,说道:“先不用服了,留着吧。”

旁边还有两个重伤号等着朝阳子看,待也给那两人治疗完毕,朝阳子面上已是露了倦容,他出得屋來透了几口气,这才想起那魔头静宇轩來,转身一看身边的辰年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陆骁,忙问道:“静宇轩呢?”

陆骁答道:“旁边屋子里,辰年刚才已过去看她了。”

朝阳子忙冲进东侧那小屋里,辰年正倚坐在炕头上打盹。他顾不上叫醒辰年,只两步上前,提指便去封炕上静宇轩的穴道,那本昏迷着的静宇轩猛地睁开眼睛,怒声叫骂道:“臭道士!我早晚要将你挖心掏肝,碎尸万段!”

辰年被惊得醒來,有些愣怔地看向屋内突然多出的朝阳子与后面追进來的陆骁,又转头看看那躺在炕上不得动弹却咒骂不停的静宇轩,不由问道:“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朝阳子黑着脸,冷声一声,说道:“我要是再晚來上一会儿,她穴道就要冲开,到时挣断绳索,你这条小命也就完蛋了!哼!就凭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如此托大,竟想着凭一条破绳就能捆住这女魔头!”

辰年哪里想得到这静宇轩竟然厉害到了这般地步,短短时间内就能冲开她封住的穴道,当下无言反驳朝阳子,唯有老老实实地听着他训斥。幸好朝阳子说了几句便也停了嘴,只从自己医箱内另取了一套银针出來,又要给这魔头行针。

静宇轩瞧他这般,一时也顾不上咒骂了,只怒极道:“裘少阳!我辛苦修练十一年,眼看着神功就要大成,难道你非要给我毁了这神功不成?”

朝阳子根本不理会她,只自顾自地行自己的针,不过片刻,待那针行到了少半,这静宇轩便又昏迷了过去。

辰年听这人之前喊朝阳子裘少阳,便猜这该是朝阳子的俗家名字,这样看來这两人应是旧相识了。她无意介入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便偷偷地扯了身边的陆骁,两人一起悄悄地出了屋子。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朝阳子也出了屋子,走得洠Я讲饺词抢鄣靡黄ü勺搅说厣希蜃旁褐械某侥辏械溃骸靶⊙就罚闶窍攵鏊赖酪衣穑炕箍烊ジ酪玫愠缘膩恚×谌人疾桓龋姓饷炊源魅说穆穑俊

辰年无奈地摇摇头,只得叫陆骁去给他取吃的,自己则走过去将朝阳子从那雪地上扶了起來,又取了个矮凳给他做,这才问他道:“道长,你什么时候也能讲回道理?”

朝阳子眼睛一瞪,还洠祷埃侥昴抢锶匆咽窍染倨鹆耸址恚嫒牡溃骸拔掖砹耍掖砹耍莱つ鸷臀乙桓鲂⊙就芬话慵平稀!

朝阳子瞧她这般,只翻了翻白眼便作罢了。陆骁给他端了热的吃食过來,朝阳子也洠裁春么酰庸齺砭统裕侥昵扑Q财奈潜仿淦牵滩蛔∥实溃骸暗莱ぃ趺吹搅苏饫铮俊

“唉!”朝阳子闻言不觉长叹了口气,道:“别提了,也不知走了什么背字了,自从出了青州就洠У霉茫 

原來朝阳子之前往那青州去,除了乔老的缘故外,另个原因则是他要來这太行山里來采药,后來乔老跟着封君扬去了盛都,他便独自一人出了青州往这太行山而來。

开头倒还算顺利,只是洠Ъ柑烊丛谏嚼镉龅搅艘郧耙桓黾骱Τ鸺遥环喽分笏涫鞘芰思氐纳耍词呛么趸盍讼聛怼5人搜牟畈欢嗔耍蛩憷肟猩降氖焙颍幌肴从纸恿獾阶飞薄:迷谡獯蝸淼亩疾皇鞘裁蠢骱巧复味冀兴庸耍烧馊喝巳锤髦治ё范陆兀啦潘环牛鹊盟谔猩嚼飦砘囟盗嗽掠嗟娜ψ樱故嵌紱'出得这太行山。

后來,也不知该说是幸还是不幸,就叫他遇到了这女魔头静宇轩。那些追杀他的人自是叫静宇轩都杀了个干净,他自己却也被她给逮住了。

朝阳子与静宇轩算是旧识,十几年前便已是打过交道。这静宇轩修习了一种叫做五蕴神功的内心功法,眼下已是练到了最后一层,却一直突破不了最后那道关卡,便扣了朝阳子,想叫他以针石助自己一臂之力。朝阳子却深知这神功静宇轩在修炼之初便已偏离了正道,再继续下去便只能是走火入魔经脉尽爆而亡,因此死活不肯答应,两人就在朝阳子曾经养过伤的李家药铺里僵持了下來,到眼下已是有半月有余。

那五蕴神功练到最后一层极为奇怪,每一次练功都得需要先散尽了真气从新练起,所以每到子时,那静宇轩就先封住朝阳子的穴道,然后再散尽了真气來修炼这五蕴神功。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个,朝阳子才叫辰年与陆骁两个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

朝阳子自是不会与辰年说得这般细致,只简略地说了个大概便停下了,瞥了辰年一眼,反问她道:“你怎么也到了这里?你和那世子爷那样相好,怎地突然就闹翻了?”

辰年从封君扬那里逃出,惹得封君扬几欲发狂,朝阳子当时就在封君扬府中,对此事多少也知道一些,可之前听乔老话里的意思,辰年应是往北跑了,不知她怎么也会出现在这太行山里。

辰年默了一默,这才将自己去清风寨的事情说了出來,却是洠в谢卮鹞位嵊敕饩锬址

朝阳也未追问,一拍大腿,竟是叫道:“原來你那时竟然在清风寨啊!我被那帮龟孙子追得到处跑,几次都从那山下路过,差点就上去了。”他说着又看向辰年胳膊,道:“把你胳膊伸出來给我瞧瞧。”

辰年左臂一直不得用力,做事十分不便,她知朝阳子医术精湛,心里不由也生了一两分希望,忙将左臂伸了出去。朝阳子将她衣袖卷起,用手摸了摸那折断之处,重重地冷哼了一声,道:“这是谁给你接的?你真该去把他的两只胳膊都敲折了!”

他说着,手掌握住辰年的胳膊猛地发力,竟又将辰年的胳膊生生从原处又折断了。辰年毫无防备,痛得失声尖叫了一声,吓得温大牙等人都慌忙从屋里跑了出來,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倒是一直在旁边蹲着的陆骁神色如常,瞧着温大牙等人冲过來,还向他们摆了摆手,道:“洠拢蓟匚莅伞!

朝阳子一面重新给辰年正骨,一面不耐烦地说道:“叫什么叫?忍着!”他手上力道极大,手法极为熟练,眼睛连看也不看,只凭手感将那断骨纹丝合缝地对好,把之前散落的碎骨也一一按回原处,这才给辰年涂抹上消肿止痛的药膏,把那伤臂包扎固定好。

辰年死死地扣着齿关忍着痛,直到此刻才缓缓吐了口气出來,暗哑着嗓子谢朝阳子道:“多谢道长了。”



阳子洠Ш闷胤怂谎郏矝'理她,竟就起身去看那屋中的静宇轩去了。陆骁站在那里看了辰年两眼,挥手把围在四周的温大牙等人赶回屋内,这才在辰年面前蹲了下來,看着她说道:“觉得疼就哭出來吧。”

辰年默默看他半晌,缓缓地摇了摇头,自己起身慢慢往外走去,在寨子外面寻了个向阳温暖的地方坐下來,这才轻托着伤臂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喃喃骂道:“朝阳子你这个臭老道,脸黑心更黑!你有种别落我手里,不然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陆骁人其实就在她身后不远处,听着听着竟是不由咧嘴笑了。

辰年手臂既伤,自是无法再走,只得暂时在这寨子里停了下來。此事温大牙最为欢喜,暗道这简直就是天意成全众人,因着这事,就是对朝阳子也越发敬重起來。

那些官兵的尸体并那些军中装备早已被温大牙带着人远远地挖了深坑埋了,寨中死去的那四人也都下了葬。温大牙深怕自己这四个兄弟在地下受那些官兵欺负,还特意去求朝阳子,请其做法将那些官兵的鬼魂都镇住。

朝阳子听完这话就将他们打了出來,骂道:“人死往生,哪这么多闲事!都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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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神医仇家

温大牙他们这才老实了些。没过一天,却又记起还有两个兄弟的骨骸落在那镇外的山沟里,温大牙想着不管他们之前是不是出卖了寨子,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兄弟,总不能看着他们两个暴尸荒野,便亲自带了几个人过去收他们的骸骨。

陆骁本也想回那山沟寻自己的弯刀,可又不放心辰年一人留在寨中,只得将此事托付给了温大牙。温大牙拍着胸脯打保证道:“您放心,就是把野狼窝掏了,也定要将您那弯刀寻回来!”

他们一早出的寨子,刚过了晌午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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