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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论打倒渣攻的三十六计-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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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维叶很快便收回了目光,悠悠道:“皇上,围猎之前,唐参将曾与下臣换过马匹,但因着臣二人的疏忽,原先挂在马匹坐垫旁的箭袋并未更换。是以唐参将用的并非青色桦木箭,而是青色柳木箭。”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这么一来,唐泽的的确确不可能是射箭的那人了。殷胜的怀疑也可以就此打消。

    但秦维叶又如何全身而退?

    这也是唐泽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的原因。

    秦维叶却从容不迫道:“臣的骑术本就不佳,更遑论箭术,所以也就没有在众位朝臣之中献丑的打算,因此一支箭都没有射。臣已将原本放在唐参将所选马匹上的箭袋给带了过来,三十支桦木青尾羽箭一支不少,皇上若是不信,可派人清点。

    唐泽这才松了一口气。

    秦维叶显然在一开始就准备将此事说出,之所以到现在才说,是为了看清楚,这场戏背后站着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转过头,余光淡淡瞥了一眼殷齐。

    殷齐显然也吃了一惊,看向秦维叶的眼神中有震怒和不解:他为何要帮唐泽?

    而在想通其中可能的关窍之后,殷齐的神情转而变得有些狠戾和恼羞成怒。

    他看上的人,不但不愿服从他,反而为了他要除去的对象将了他一军。

    眼看如意算盘落空,殷齐握紧拳头,指节捏的发白。

    总有一天,他会让秦维叶后悔今日所做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入V!QWQ 好激动,好……怕会扑,不造有多少妹子会买来看。妹子们你们看了吗看了吗?

 第25章 齐氏之死

    因着换马之事,殷齐的计谋落空;这一次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躲了过去。原本会在后来为殷齐做事的黄宾实倒成了他这次计划的牺牲品;被打了五十大板;革去官职,从此再不能入仕途。

    唐泽心里却没有觉得多轻松;

    他不敢想;如果秦维叶一时兴起;射出了哪怕一支桦木羽箭的话,那局面便是难以收拾了。

    幸好他没有;看来骑射不精有时候倒也不是件坏事。

    不过现下,他跟在沉默不语的秦维叶身后,连开口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总觉得有些惴惴不安。

    “秦兄……”唐泽低声叫住前面的人。

    秦维叶的步伐一顿,这才转过身来,神色严谨地看着唐泽:“除了那夜,你在三皇子面前帮秦某解围之事,其余的地方你可有得罪过他?”

    “我……”唐泽咬咬下唇,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当下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双眼睛到处乱瞟,就是不往秦维叶那边看。

    秦维叶似是明白了什么,略略叹气:“上月二十八日,秦某应三皇子之邀前去归云酒楼赴宴。那日,你是不是也在那里?”

    唐泽很是艰难地,点了一下头。

    秦维叶的语气逐渐由疑问变为肯定:“那酒楼起火一事也是?”

    唐泽不说话,表示默认。

    “原来你都知道。”秦维叶眼中的光逐渐变得有些黯淡。

    “秦兄……”

    “你若是珍惜己身,还是与秦某保持距离吧。不然即便今日之事结束,以后也少不了会如同这次一般陷入危险的境地。”

    看来自己先前的确是被内心所愿给冲昏了头。如今唐泽既已经被三皇子给盯上,即便一时半会儿因着他唐国公独子的身份,三皇子不能拿他怎么样,以后呢?只要殷齐还在,只要他还是当朝颇有势力的皇子,甚至于……日后继承了那个至高无上的皇位。到了那时,他们身为臣子的,又能如何?

    唐泽大约也能猜到秦维叶在顾忌什么,而这件事的答案,他于先前也考虑过,心中也有了一些计较。只是一切都还不确定,现在也不能贸然同秦维叶说。

    唐泽现在只想知道,经此一事,原本他和秦维叶有所改变的关系是否会因此而止步,甚至是倒回原点。若是果真如此,那他所做的一切努力,岂不是都要付诸东流?不成,绝对不成!

    秦维叶将目光从唐泽身上离开,朝着和他相反的方向走去,却被唐泽一把拉住:“秦兄,就算我从现在开始,离你远远的,然后去对着三皇子点头哈腰,卑躬屈膝,他就会放过我吗?即便他放过我,秦兄你觉得,这样于我,会是件好事?”

    秦维叶沉默片刻,道:“你说得对。”

    唐泽见状,又露出一个十分痞气的笑来:“所以,不论我现在是不是和秦兄走得近,结果都是一样的。换句话来说,我和秦兄就是一根绳子上的……呸!不对,是同坐在一条船上了。

    人活着,就这几十年,就这一辈子,与其战战兢兢或是违背己心地直到老死;倒不如随心而过,不拘那些有的没的,还能活得潇洒快活,多自在。秦兄,你说是不是?”

    秦维叶不置可否,心中却细细品味着唐泽的话。

    “而且啊,秦兄你看,既然你觉得我是因为你才得罪了三皇子,你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唐泽狡黠一笑,一双眼睛有些发亮。

    “你想要什么?”虽知道唐泽是在开玩笑,秦维叶还是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

    “嘿,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秦兄不若就以身相许,和我做一辈子的好友如何?”唐泽装作是在开玩笑,试探着说出那四个字,偷眼看秦维叶的反应。

    秦维叶摇头失笑:“以身相许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卧槽,反应居然这么平淡,难道秦维叶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把纯粹地把他当成友人看待?

    眼看着秦维叶并不在意,唐泽很是失望,不过好在秦维叶既已把他当做是朋友,来日方长,他还有许多机会。

    来日方长……好吧其实不一定,身为三皇子,且原本小说里最后称了帝的殷齐是最大的变数。

    其实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唐国公府的地位,明面上殷齐还是不能把他给怎么样的。可若是等到日后宣文帝驾崩,他夺得皇位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的前途无光,任人宰割。

    除非,最后当上皇帝的那个人,不是殷齐。

    因着发生了皇子差点受伤的糟心事,宣文帝打猎的兴趣大减,只在鹿苑再待了一两天便下令回京。

    这次随扈出行,秦牧山其实也在,而等到他和秦维叶回到秦府的时候,才得知了一件事。

    就在他们回来的前一天,秦齐氏因着受了惊,突然中风昏迷不醒,连夜请来大夫医治后,却是毫无起色。

    孙氏守在秦齐氏床前,见着急匆匆进来的秦牧山和秦维叶赶紧迎了过去,一双眼睛通红地看着秦牧山,哀哀道:“老爷。”

    “娘她到底是怎么了?”秦牧山一脸焦灼,半带责怪地质问孙氏。他不过离开几日,这秦府上上下下都交给了孙氏,怎么刚回来便发生了这样的事?

    “是我不好,没有看好下人。昨儿个午后,我估摸着婆婆午睡该起了,正巧我家里送来了一些红血燕窝,便想着给她老人家送过去些。到了地方后,停了停,陪她闲话了几句。谁知就在那个当儿口,霜寒那贱婢却失手打碎了屋里的青瓷花瓶,声响过大,这才惊着了她老人家。”

    孙氏口中那个叫霜寒的丫鬟是秦齐氏屋子里的一等丫头,平日里也颇为细心,很得秦齐氏的重用,怎么会犯下这样粗心的错误来?

    在一旁的秦维叶不由暗暗皱了一下眉头,但并未开口,只继续听孙氏说下去。

    秦牧山对孙氏的话倒是没有半点怀疑,闻言震怒道:“那贱婢呢?!把她给我带过来!”

    孙氏道:“老爷放心,我昨日已处置了那个丫头,尸体也扔去了城外的乱葬岗。”

    秦牧山依旧未能释怀:“倒是便宜了她!”

    秦维叶问道:“大夫怎么说?”

    孙氏听了,又叹了口气,神情忧悒道:“我已经将京城里最好的医馆大夫都请了来,却都是说没有办法,而且听着那些大夫的口风,婆婆已经这么大年纪了,怕是……”

    秦牧山踌躇半响,道:“我这就进宫,请皇上开恩,让宫中太医来诊治。”

    宣文帝对看重的臣子还是比较够意思的,当下便下令召了两位太医前去秦府,为秦右相的母亲诊治。

    也许秦齐氏真是活到了岁数,太医们忙活了一番后,私下里面带憾色地告诉秦牧山,要他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秦齐氏早年辛辛苦苦养育秦牧山成人,如今大限将至,纵使秦牧山已过不惑之年,还是难忍悲戚。

    秦府的一众姨娘和小辈们都轮流侍奉在秦齐氏床前。孙氏显得最是孝顺,连着两天,几乎都没离开过秦齐氏的院子,夜晚更是带着婢女亲自守着。

    到了第三天,秦齐氏忽然醒着了过来,可已经不大能动弹,连话也说不出来。

    看秦齐氏像是回光返照的样子,侍奉在侧的孙氏连忙示意秦若香去把秦维庆给带过来。

    秦齐氏张着嘴,努力了半天,口中却也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只得费力动了动还有些知觉的右手,指了指床头的方向。

    秦牧山不明所以,凑近秦齐氏问道:“娘,您这是什么意思?”

    秦齐氏平日里得力的心腹丫鬟有两个,其中一个的霜寒已被孙氏命人打死,另一个叫做伶碧的,此刻上了前来,恭谨地对秦牧山道:“老爷,老夫人可能是指她之前收在床头小柜里的那个红木盒子。”

    秦齐氏眨了眨眼,面上的焦急之色缓和下来。

    秦牧山见状便吩咐伶碧道:“你把盒子拿出来。“

    柜子是上了锁的,伶碧知道放钥匙的地方,拿来开了锁,捧出一个绘有云鹤图案的银漆红木小盒来,盒子被打开后,里面是一块用普通绳子系着的玉璧。

    玉的上面刻了一个“秦“字,成色并不通透,也不是什么贵重的品种,但却是秦家自秦牧山往前几代便开始保存下来的传家之物,重要性可想而知。

    秦齐氏又用颤巍巍的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秦维叶。

    秦牧山似乎是明白了秦齐氏的意思,犹豫着开口问道:“娘,您的意思难道是……要把这块玉给他?”

    秦齐氏慢慢地,十分费劲地点了一下头。

    孙氏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极了。

    秦维叶看了一眼秦牧山。

    秦牧山虽是不喜这个长子,可却也不能在这种时候逆了秦齐氏的意,只得对他道:“祖母既要给你,你便过来接着。”

    秦维叶走了过来,跪在秦齐氏床前:“祖母。”

    秦齐氏看着他,一双早已变得浑浊的眼睛,慢慢的淌出眼泪来。

    说到底,她是真心疼爱这个孙子的。

    秦维叶不说话,只郑重地从伶碧手中接过玉来。

    秦齐氏在当天夜里亥时将过的时候去的。

    第二日,秦府上下,一片缟白。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第26章 秦府丧事

    秦老夫人过时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对于前不久刚刚做了寿宴;现在却又办起丧事的秦府;不少与秦府相熟的官员权贵都感慨起世事无常。

    按照大宁的规矩礼仪;有人家中办了白事,外人若是要前去吊唁;需得等到逝者头七之后。因此唐泽虽是得了消息;却也只能白在唐国公府里着急。

    按照规矩;孙氏需要在秦齐氏灵前带头守上整整三天,她为了在秦牧山面前做出孝顺的样子;硬是守了两天一夜,之后终于觉得不耐,佯装昏倒被手下丫鬟给送了回屋。

    孙氏回了屋子后;见着身边只有秦若香和亲信的丫鬟在,便不再装样子。又想到秦家的那块家传玉,便怨恨起来:没想到老太婆都死了,还要再给她添一处堵。

    正巧秦维庆走了进屋,叫了孙氏一声,拿起桌子上的点心便吃了。他虽是秦府的嫡子,更需要在灵堂守满三日,可因着年纪小,秦牧山有些不舍得,又听了孙氏的话,便只要他头一天在秦齐氏灵前跪上一两个时辰便罢了。

    孙氏也不顾秦维庆就在旁边,出口的话都是在骂死去的秦齐氏。秦若香觉着秦维庆还小,若是不慎将那些话传出去就不好了,便劝阻了两句。可孙氏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

    秦若香无奈,只得在事后再叮嘱秦维庆,告诉他孙氏说秦齐氏的话绝对不能传出去。

    头三天过后,秦府的亲眷便是轮流守灵,秦维叶被另外一个庶子替换后,这才得空回了自己的青檀苑。

    是夜,秦维叶却还未睡,怔怔望着秦齐氏留给他的那块玉出神。

    莲夏端了碗安神汤走上前去,劝道:“少爷,还是睡一会吧,明日还要去灵堂。你再这样,熬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秦维叶没有回答她的话,手指轻轻摩挲这那块玉,低声道:“莲夏,你看,从此以后,这秦府再也没有值得我记挂的人了。”

    “少爷……”莲夏面上显得有些哀恸,欲言又止。

    “我待会就睡,你先下去吧。”秦维叶对她道。

    “是。”莲夏犹豫片刻,还是退下了。刚走出门外,借着院子里灯笼的些许光线,忽然看见假山旁有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藏在那里,当下心中一惊,喝道:“什么人在那里?”

    一个小丫鬟匆匆忙忙的从假山后跑了出来,小声地央求:“姐姐小点声,我是老夫人屋子里的。”

    莲夏仔细看了看,觉着是有些眼熟,便又责问道:“你来青檀苑做什么,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吗?!”

    那丫鬟低着头小声道:“我有事要禀告大少爷。”

    “莲夏。”屋子里的秦维叶方才已经听到动静,问道:“怎么了?”

    莲夏看了那小丫鬟一眼:“算了,你先跟我进去吧。”

    丫鬟有些局促不安地跟在莲夏身后进了屋,看到秦维叶后,见屋内没有其他的人在,便给秦维叶行了个大礼,哀求道:“大少爷,求您帮帮奴婢。”

    秦维叶隐约想起前不久在秦齐氏屋子里见过这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便道:“有什么事,你先说出来。”

    那小丫鬟咬了咬下唇,犹豫着开口:“是老夫人的事。”

    秦维叶微微变了脸色,沉声道:“你说清楚。”

    小丫鬟似乎是很害怕,说的话开始有些断断续续的,后来才渐渐平顺:“就、就是之前,老夫人中风的那一日,奴婢原本、原本是在老夫人房里的。可后来……霜寒姐姐使唤奴婢去后面的库房里拿些东西。等到奴婢从后边绕回来的时候,走到窗前,忽然就听见老夫人高声说了一句训斥的话,紧接着就听见夫人的声音,奴婢这才知道是夫人来了。

    因为着听老夫人的口气像是不太高兴,奴婢就没敢进去,谁知夫人却接了句很难听的话。奴婢吓了一跳,就偷偷从窗户缝往屋子里头瞧了瞧,然后……然后就看见老夫人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夫人,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可是还没说出话来,就忽然摔倒在了地上。霜寒姐姐正打算把老夫人给扶起来呢,却被夫人叫自己带来的丫鬟给捂住了嘴。”

    那小丫鬟说到这里,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奴婢当时吓懵了,没敢喊人,更不敢进去,就跑回库房里躲起来了。等到偷偷出来之后,才知道霜寒姐姐已经死了。”

    莲夏听着,柳眉微蹙,不由去看秦维叶的反应。只见他握紧了拳头,面上却没有多大表情。只问那小丫鬟:“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这件事,你该去告诉我父亲才是,为何要来找我?”

    “奴婢不敢。”那丫鬟嗫嚅道,“万一说了之后老爷不但不信奴婢,反而觉得奴婢是在诬陷夫人,到时候夫人一定不会放过奴婢的。可如果不说,奴婢怕夫人总有一天会怀疑到奴婢头上,然后像对霜寒姐姐那样……也、也把奴婢给杀了。”

    小丫鬟的确是怕极了,当日她得知霜寒不明不白的丧了命后,吓得一连几日都做起噩梦来,又不敢和别人说。因着从前偶然听过几个嘴碎的老妈子说起过孙氏曾暗地里陷害过秦维叶的事,这才想着来找他。

    “求求少爷想个法子让奴婢离开秦府吧,就算是被赶出去也比死了好啊。”小丫鬟哀求道。

    “我知道了,你且回去。”秦维叶沉思许久,对那丫鬟道,“记住,此事不要再对别人说起。”

    那丫鬟这才红着眼睛告退。

    “少爷,你打算怎么办?”莲夏问秦维叶,若是真的如那小丫鬟所说,那老夫人中风便不是因着霜寒的失误,而是被夫人给气的。

    可是老爷一向宠信夫人,就算秦维叶去说,老爷肯定也不会信的。这该如何是好?

    秦维叶只是沉默,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嵌入了肉中。

    青檀苑的灯烛亮了一夜。

    第二日,秦维叶回去为秦齐氏守灵,午时刚过的时候,秦维庆却忽然跑到了灵堂里。

    灵堂分为里侧和外侧,外侧守着的是家仆和婢女,再隔着一道门,才是秦府亲眷跪着守孝的地方。按理说,就算是外侧,灵堂这种庄严肃穆的地方,也是无人敢弄出哪怕是稍微大一点的声响的,可秦维庆却咯咯笑着跑进了里侧,一双脚跑着踩出了不小的声音来。

    在外面守着的下人虽然看到秦维庆跑了进去,也能猜出他进去肯定不是为了守灵尽孝。可没有人敢进去里侧提醒这位被老爷和夫人宠的无法无天的小少爷,不然到时候惹了他生气,倒霉的可是自己。

    灵堂里此刻恰巧只有秦维叶在。

    他皱起眉头,看着秦维庆轻声呵斥道:“停下!你在做什么?”

    秦维庆的步子虽停了下来,可面上还带着些兴奋的神色,道:“我跟带着我的嬷嬷玩捉迷藏呢,藏在这里,准保她们发现不了。”

    秦维叶的语气难得的隐隐带了怒意:“这里是祖母她老人家的灵堂,你这样是不孝,出去!”

    因着孙氏平日里耳濡目染的缘故,秦维庆对秦维叶也不甚尊敬,当下性子一横,扬着脸道:“你凭什么指使我,就连爹都没有对我凶过。”说罢又转而小声嘀咕:“再说了,祖母又怎么样,我娘说了,她死了最好,也省的让她看着心烦。”

    “你再说一遍。”秦维叶闻言,面色忽变,站起来盯着他道。

    秦维庆刚想再顶上几句,忽然记起秦若香曾经叮嘱过自己那些话是不能说的,当下心里便有些后悔了,可依旧硬着嘴皮子道:“我娘说……”

    “跪下!”秦维叶怒斥一声。

    秦维庆吓了一跳,慢慢往后退,有些心虚:“不跪,你、你凭什么叫我跪?”

    “你跪不跪?!”秦维叶往他那里走去。

    秦维庆害怕了,看着秦维叶又退了两步,随即转身拔腿就跑,谁知一个没注意,脚底下被门槛一绊,摔了个结结实实,当下额头便磕肿了。

    秦维庆不过十岁的年纪,平日里又被宠上了天,难得小磕小绊一下都受不了,便赖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下人们赶了进来,看着秦维庆手足无措,还是平日里照顾他的嬷嬷找了过来,忙细声细语地哄着,又叫人去通知孙氏。

    孙氏前脚刚到,秦牧山后脚也到了,他本来前几天一直在灵堂里守着,实在累了才离开半天,可还未来得及好好休息,却又听下人说秦维庆在灵堂跌伤了,又是着急又是纳闷,匆匆赶了过来。

    孙氏好不容易才抚慰好秦维庆,接着便询问他原因,秦维庆见秦牧山也在,又想起先前秦若香嘱咐他的话,便不敢再说实话,于是只哽咽着指指秦维叶:“是他吓唬我,我才摔倒的。”

    孙氏闻言,心下先是气恼,忽然一转念,又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便把秦维庆搂在怀里,戚戚道:“老爷,你看庆儿摔得,额头都青了,这孩子从小就娇生惯养的,我都没舍得动过他一根手指头,如今这样,我看着心疼啊。”

    孙氏说罢,作势便要哭起来。

    秦维叶一言不发得站在那里看着孙氏母子,嘴角渐渐浮出带着些讥讽的笑容来。

    秦牧山见状,更是气的暴跳如雷,朝秦维叶吼道:“孽子,你怎么敢害你弟弟?!”

    “我若是说没有,父亲会信吗?”秦维叶只说了这么一句,尔后略略垂下眼帘,不再为自己辩解。

    秦维叶其实长得很像一个人。

    当他站在那里,微垂着头不说话,只淡淡的样子便更像了。

    秦牧山一时愣住了,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已经忘却很久,但又十分熟悉的身影来。心中一时觉得复杂至极,却又忽的生出恼意。

    孙氏的哭声此时传了过来,听得秦牧山心烦意乱,再加上他还没从秦齐氏过世的打击中完全恢复,一腔怒火积愤难忍,干脆全部都发泄在了秦维叶的身上,朝下人喝道:“拿家法来!”

    下人一时愣住了。

    “叫你去你就去!”

    下人忙领命去了,不多时便恭恭敬敬用双手捧来一根紫檀木的棍子。

    这棍子虽不算粗,可紫檀木本身却是极硬,若是用足力气打在人身上,寻常人也是难以忍受的。是以这家法虽吓人,平日里也只是摆摆样子罢了。

    谁知今日,秦牧山竟要为了此事对秦维叶动用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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