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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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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这些都是应该向大家道歉的地方,我会努力地提高自己。
  6。关于林哥哥为什么这么固执,揪着这笔银子不放到了现在。我们可以换一种思路,比如说林哥哥出生在农历鬼节。按阳历算,他很有可能是一个处女座啥的……
  PS,林哥哥估计不会瞧不起刘姥姥,但我觉得他肯定会瞧不起没本事守家产,躲在家里由着岳母去打秋风的刘姥姥他女婿……
  然后,纠结吴廉水的姑娘,嘿嘿嘿嘿嘿
  这文还有最多20W字就能完结,所以大家安心……


    第247章

  因没了瑞文;皇帝寿宴一切从简。各地献上的奇珍异宝看也没看;直接进了库房。倒是小辈儿们送的自己手抄的经书、各地搜罗来的字画被他惦记了几回;成了礼单上的主角。小孙儿们尚显稚嫩的字体叫他欣慰之余;也不禁想起了瑞文——这孩子在书画方面的天赋的确是出类拔萃的,只可惜……烦躁起来;连齐王的礼单都扔到了一边。可惜太监报京官礼单的时候他留神听了一遍;林沫是仿着曹尚书的礼再降了一等送的;规规矩矩,不功不过。
  自打他把最后一层纸戳破了;林沫便收敛了一切出格的举动,安静本分得简直有些小心翼翼了。他虽然不像柳湘茹那样特立独行、轻狂傲世,但骨子里也是倨傲的。这般老实;还叫水浮心惊了几天,想着他莫不是受了父皇的训、余毅甯一案得不了了之。
  作为一个皇帝,他挺高兴手底下得力的臣子能够安分守己、听话乖巧。然而作为一个父亲,他又不满于这种客气的疏离。幸而心里头才怅然若失的时候,发现北静王府送上来的贺礼比去年多了些私物,有些明显不是水溶风格的,这才心里觉得舒坦些。
  他自己也暗笑贪心不足。当年听说孩子被扔进冷水里头的时候,心里想着,权当没有生过他。然而等孩子真的活下来了,他才明白,所谓的当儿子死了真的是不可能的事儿。也许那会儿真没救回来,自己心里也就彻底放下了。可是他偏偏清楚地知道,林清把孩子捞回去了,林清收了义子,还摆酒宴客、太医院有点头脸地都去给孩子看病了,这孩子身子渐渐缓回来了、定亲了……一桩桩一件件,要当没发生那是自欺欺人。而到了现在,孩子离他几步远,中间却隔了汪洋大海似的。
  这是他最小的、最疼爱的孩子,比几个女儿还要娇宠的老幺。然失去了就是失去了。莫说林沫现下还活着,就是他真的早早地冻死、病死,甚至被自己摔死了,他也不后悔用这孩子换回身下的王座。
  从未后悔过。
  因为来之不易,所以格外珍惜,他的山河天下是用血泪名誉换来了,由不得别人惦记,而选择继承人也是一件值得头疼的事——几个儿子都不算坏,奈何要做君王,却都少了几分意思。
  也唯有这个时候,心里才会有一句“要是泰隐还在就好了”。然而自己也明白,林沫若是长在帝王家,还真不一定有今日的杀伐决断。说到底,他是亲眼见过了那些死亡、穷困、颠沛流离的,那份经历给他带来了难以磨灭的痛楚,甚至可以算是改变了他的、他的整个家族的命运。他痛恨那些,也害怕那些,所以一举一动未免就存着尽可能避免悲剧重演的心思。而娇生惯养的皇子们则没有这样的心思。他们高度绷紧的弦是正对着自己的兄弟的,随时准备射出箭矢。对韩王他们而言,比起贪官污吏,更能威胁到自己的当然是亲生的兄弟们。
  这又有什么办法。身为一个皇帝、父亲,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烨尧也不过年纪小些,做事冲动,倘若他再年长几岁,再经历过皇家的勾心斗角,那份心狠手辣只怕就不大会给齐王同他自己造成这么大的麻烦,甚至会是个转机。不过这些孩子真长了几岁,瑞文还会不会舍身去救花霖,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但世界上不会有假如,瑞文已经没了,齐王教子不严被降爵,再宠爱的庶子,这么连累了自己,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几拜俱伤的结局,唯一成全的就是秦王。
  真是可惜,虽然他也早有立秦王为储的意思,但还是希望秦王能多跟兄弟们斗上几年,好好练练本事,现在还太嫩了些,有什么小心思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还自以为精打细算藏得挺深。而现在,齐王不行了,宋家也自认下风偃旗息鼓,水浮这太子做得太安稳,对于他自然是好事,但是一个够狠却不够聪明的太子,对这天下来说是好事吗?
  老圣人撑着身子来陪他喝了一杯,又不免向下看去,自忠顺王死后,皇帝也没了顾忌,打压起兄弟们越发得心应手,也得是这些王爷们往常太嚣张了,小辫子一抓一大把,好在当皇帝的也没有赶尽杀绝,留着他们困在京师,束手束脚地苟延残喘罢了。是以忠敬王几个,这几年看上去竟老了十岁不止,就当着太上皇的面也小心谨慎得厉害。再看孙儿、重孙,也一个个地蔫头蔫脑的,不像样子。
  一个个地,都还是龙子皇孙,这样子实在不成器!
  瞅到蠢蠢欲动的水汲,老圣人心里一动,目光不自觉地往下头看去。
  林沫小小一个三品侍郎,要不是身上有个侯爵,还不一定能混到宫宴的一席之地,只是他便是来了也低调得很,宫宴以玉阶为势摆开,皇家这几桌自然是坐的高看得远,往下头看过去,只见人头攒动的,官服颜色也只那几个,还真认不出来,依着颜色推断,他应该在最远的那几桌,别说能看歌舞了,只怕连弦乐声都听不到。
  “父皇。”皇帝纯孝,看到老圣人探头探脑的,像是在找人,便道,“一会儿卫驸马他们来给父皇敬酒。”自打方平蕴出了事,几个驸马也不敢再嚣张,卫驸马本来就是九门提督,如今更是驸马里头的头一人。他执意要按规矩坐,其他驸马自然也不敢去首席凑热闹。皇帝担心父皇要责怪他苛待姐夫妹夫,自己先解释了一遍。
  太上皇一愣,心里也叹了一口气,道:“今天是你的日子,该敬你才是。”又道,“有不少使臣在,他们可得招待好了,回人不吃猪肉,茜雪人不吃鱼肉。”皇帝应道:“儿子记得的。茜雪国的翁主现下在后头,母后、皇后她们陪着。”
  一想到那个女人,太上皇也头疼,只是想到她的翁马是元春的胞弟,心里又有些内疚——宋太妃和元春当年到底谁对谁错,还是另有隐情,谁都没办法说,不过皇帝为了皇家的面子把事情压下,暗中处置了自己的妃子,算是挺替他父皇和庶母留面子了。可是不免又想起那女孩儿的温柔细心、善解人意,还有贾代善当年舍身救他的忠心。只是事儿已经处理了,皇帝来问他的时候他也没说不好,现在再放马后炮也没意思。何况,他虽然老,但也没到老糊涂的地步。年轻美貌的妃子不去侍奉皇帝,反而对他这个行将就木的公公这么上心——皇帝可不是没长眼睛耳朵,他给自己老父面子,对一个侧室却不用顾忌太多。无论如何,元春没了,是件皆大欢喜的事情,对谁都好交代,只是可怜了那个女孩儿。
  既然心疼起元春,未免就提了一句:“贾代善当年是个好的,如今他孙儿要去茜雪,都不容易,该赏的还是要赏。”
  皇帝知道他这是要赏贾政,不免皱眉道:“既这么着,未免北狄心寒。”北狄这回送了他们的七王子来京为质,皇帝做主,给他赐了一门亲事,乃是通政司通正使白塞之女。白塞同白骞也算是兄弟,容嘉见了他女儿还得喊声姨母。然这位白姑娘可不是什么善茬,比容嘉的四妹妹还能闹腾,她老子是弃武从文的,她反而把白家的红缨枪耍得虎虎生威,原定的是卫家老五,可惜还没过门,卫老五得了痨病。按理说,做女子的,这状况不得上门冲喜去?哪怕卫老五真死了,也要结阴亲,才是贤良淑德。她偏偏就敢赖在娘家,一直拖到卫老五死了。毒妇之名传遍京师,叫白塞好没面子。北狄七王子生得英俊魁梧,身份又尊贵,却不得不按着汉人礼节,三媒六证地娶个有名的泼妇过门——尤其还跟那白时越是带亲的!
  这是因为白家子实在是骁勇善战,从白骞之父起,就尤善马战,北狄人引以为豪的骑射功夫在白家军面前栽过许多回,出了名的克星。去年北狄突然冒犯,险些攻下漠河,后来又查出席家私通东瀛,皇帝未免迁怒。这桩婚事赐得牙痒痒,看到北狄使臣的脸色才觉得畅快些。
  不过这话倒也是。给北狄嫡出的王子赐下这么一门亲事。若是茜雪女王储的王夫出身太过高贵,未免叫北边人不服。
  不过是个借口罢了。无论是茜雪还是北狄,都是其心必异的外族,皇帝哪里真的需要对他们公平?只是现如今是他的大寿,他便是不愿意抬举贾家,太上皇若是声音再大些,叫朝臣听见,倒也能替贾政争点什么。可是,皇上不高兴了,也没什么意思。
  他还能有几年活路?连忠敬他们几个的日子都过得不如何,他的确没必要管别人家的儿子。
  但是想到皇帝也有个儿子认不得,免不了就有些幸灾乐祸了:“和惠这几日就要到了,她有心赶来替你贺寿,只是年纪大了,不敢太赶路,走得是水道,没赶上。这盘菜送给靖远侯去。”
  皇帝再三谢过和惠姑姑的好意,目光不自觉地顺着送菜的太监往下走——林沫坐得委实太远些,他看那太监走了许久,远得那人起身谢恩的影子都是模糊的。太上皇也留神盯着,他的眼睛更模糊些,看远的反而清楚一点,也不过看到一个微小的黑点儿似乎动了一动。他老了,精神力不够,只顾着看那个黑点儿,绝美的舞姬唱了什么,跳了什么,也顾不得关心。可是即便这么认真地瞧着,也看不清楚。
  看不清楚,也是想得出来的。
  和水汲如出一辙的五官,却多了几分英气傲气,笑起来的时候温文尔雅的,叫人如沐春风,不笑的时候还有几分凌厉。
  是个好看的孩子。
  老圣人想着想着,忽然整个人抖了起来。
  这是他的孙子。
  他从二十年前起就分外惧怕死亡。这孩子出生前后,他的确有些诸事不顺,加上鬼节出生的孩子,纯阴的体质……忠顺说他克祖父的时候,他立刻就信了。
  然而这孩子分明活到了现在,他也残喘到了如今,枯老、腐朽、无能为力。而那个他一心要杀的孩子,带着年轻的希望骄傲地挺拔着。
  “林沫……”他悄声对皇帝道,“你若真想抬举他,不用管朕了。”
    
    第248章

  要抬举林沫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当年得防着父皇发觉,现在老圣人松口了;还得防着儿子嫉恨。他和太上皇一起往下头看;人头攒动;赐菜的小太监已然弓着身子回来了,底下热闹得很,觥筹交错,乐声沸腾;他也分辨不出哪个是他错过了二十年的儿子。
  但实际上;太上皇众目睽睽之下赏了一碗菜,就算没宣扬,也早已叫人注意了去。只是皇上圣寿宴上的,自然都是有眼力的;就算察觉了;也不曾交头接耳,不过心里难免有些嘀咕。在大多数人看来,这是一个老人在向自己的儿子求饶——太上皇再要面子,也到了这样的时候了。衰老使他变得固执,一意孤行和自以为是叫他的晚年整个成了一笔糊涂账。父皇的英明神武和儿子的果决凌厉让他在史书上地位尤其尴尬。然而他自己却昏老得甚至无法察觉这一点。
  然而也到了时候了。
  自从御医告诉他他最迷信的道士给他配的所谓灵丹妙药里头含了福寿膏以后,他整个人就颓了下来。自己似乎也明白了时日不多,竟在最后变得宽厚起来了。
  不过别人不议论,不代表林沫自己觉得好受。离他最近的是河北按察使左放,他按例回京叙职,正巧赶上皇帝大寿,算是幸运得很。不过他却有另一重身份——水溶庶姐明岳县君的夫婿。林沫同水溶的事儿倒也没刻意避着人,只是也没脸皮四处宣扬。苏放比水溶还要年长十余岁,虽是平级,然而看向林沫的目光不知为何就带上了长辈审视的意味。好在林沫不管心里如何想,面皮上是不动声色的,就是受了太上皇赐下的一盘子菜,也不过是躬身谢恩,还轻声谢过了小太监。一言一行恭恭敬敬的,仿佛真就只是受了一碗简单的菜而已。
  苏放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他的长子也只比林沫小一轮而已,因而总觉得这个近年来大出风头的年轻侯爷有些毛躁。尤其他的每一次名扬天下都表示着一方权贵的落马,最近更是赶着皇帝圣寿把明丽公主都折腾下来了。就算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也过了不知者无畏的时候了。因而听说小舅子和这位有那么些纠缠的时候,他心里很是不悦了一番。然而就如同明岳县君所说,水溶是北静王府的主人,他这个姐夫到了小舅子面前还得恭恭敬敬地叫声王爷呢,管天管地也没法子管王爷的交际。太妃还健在呢!
  这就是林沫不大喜欢这些有些年纪的老贵族的缘故了——他们总觉得自己跟亲戚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牵一发动全身那种。成天觉得亲戚家有什么事自己非得管一管,折腾得自己同旁人都没什么好日子过。不过虽然嘴上这么硬,他还真没什么胆量同苏放说些什么。
  这算什么呢?他心里只觉得好笑。因为同静瑢兄弟两个一向是同窗,打小便一起打闹的缘故,他从未有过在大舅子小舅子尴尬的场景,这回可真是察觉到了尴尬。
  好在这场合,苏放也是要体面的人,就算带着探究的目光时常扫过来,也立时就撤走,深怕别人察觉出什么端倪来。
  林沫被这种见丈母娘似的煎熬感折磨了一阵子,心里也想开了。别说这位苏大人不过与他平级,便是再高上一等,他也没必要怵他。这么些年来,只有进京述职的外官怕他林沫的份。连张鑫这种声名远扬的酷吏都说:“我的名字只能吓唬吓唬不肯听话的小孩子,林侍郎却能叫满朝文武寝食难安。”
  “待得百官不惧林侯之时,大约就真的是‘文不贪财,武不怕死’了。”
  说真的,林沫还管不了武将怕死,他能管的,也不过是士子爱财。
  “承张大人吉言。”林沫竟是丝毫不矜持地担下了这句话。
  张鑫这话确实是吉利——他直截了当地忽略了林沫中途有什么不测落了势、百官不再惧怕他的可能。
  酒过三巡,群臣再度起身下跪,恭祝陛下福寿安康。由诸位亲王起,按品级一一排好,行礼说吉祥话儿。都是礼部按规矩安排好了的位置,贺的祝词更是翰林院的手笔,热闹得叫人忘了前不久皇家刚冒出来的几件丑事。
  前头开始见礼了,后宫的酒戏也停了半晌,皇帝早间已受过宫妃、皇孙的礼,便急匆匆地去了前庭,后妃们为了这一日无不花尽了心思,想出了不少新鲜玩意儿,可惜驸马案、双王案一出,这些漂亮、新奇的贺礼便再也送不出手,好容易打扮好了,皇帝也没能看着。是以酒席上都闷闷的。
  “翁主可还用得习惯?”皇后见几个公主凑在一起说着台上的戏,扶摇一个人坐在一边,未免有些落寞,怕怠慢了远客,温声问了一句,又看了眼吴贵妃。自从吴大将军回京的消息传来,吴贵妃的病便不治而愈,大家伙儿也心知肚明。不过吴廉水当年的确为了妹妹冲动过,却又几十年没管过她,且现在又交了护符卸了兵权,能有什么阵仗可是见皇后待她客气,她又有贵妃的名分,总是要压着别人一头的。
  别人不说,景柔心里却嘀咕了两声:“父皇的两个贵妃,竟都是无子而封的!却在母亲头上,我见了她们还得行礼!”
  黛玉见她不忿,心里笑了两声,悄悄地坐近了景宜。今日几位长公主都在,自然轮不到景宜出头,明丽自夺了公主的名头,便一直在家里头思过,便是今天这样的日子也不曾出来,她们姐妹便是明乐长公主打头——她的驸马是九门提督,身份也的确尊贵。许是照顾吴贵妃的心情,皇后今日连“大公主”这样的称呼都没有,只以字号称之。
  皇上的寿宴,难免就要说些寿比南山、子孙绵长之类的吉祥话儿。可惜刚没了一个皇孙,皇子们子嗣也不算无忧,这些话怎么看都听着不舒服,只能咽下去。就是皇后心里也不免怨恨齐王——早叫他莫要太抬举侧妃、庶子,便是他不要脸面,周王妃还得在姑嫂间立足呢!现下出了这事,连周翰林都落了不是,更别说周王妃本来就面皮薄了。
  和儿媳、小姑们没什么话说,只能问问客人有没有什么不适应,好歹把礼数规矩做足了,像个主人的样子。
  扶摇翁主却不见初时的锋芒毕露,她甚至颇为娴静地摇了摇手,谢过皇后的关心,说戏好听、菜好吃、无一不好。
  明瑶公主忍不住嗤笑了一声,见黛玉惊讶地看了过来,不动声色地指了指吴贵妃,心里冷笑道:“看来真的是被吴家军打怕了,听说人要回来就吓成了这个样子,却不知吴家将军现在是纸老虎呢!也不知这个贵妃能当多久,总不能比兰春宫的那个还不像吧!”只是嘴上仍奉承道:“翁主喜事将近,越发娴雅了。尚未来得及恭喜翁主”
  扶摇向来坦荡,这桩婚事甚至是她主动向皇帝求来的,故而听了这话,不羞不恼,甚至落落大方地谢过明瑶公主。倒是景柔、景乐两个备嫁的丫头攥着手帕羞红了脸。黛玉想到容嘉,脑子里也是百转千回,微微抿了抿下唇,只是重新抬起头来时,竟也没什么异样。
  “这孩子可真像她哥哥了!”皇后心里称奇,又看了一眼吴贵妃,见她面色淡淡的,也不知心里如何作想。
  吴廉水自己主动交出兵权返京,是叫皇帝求之不得的事。常胜将军的名声太响亮了,哪怕五年一换守将,他依旧能迅速地建立自己的威信。席家出事之事,席淞曦正在漠河,而北方一直是白家子弟大显身手的地方,白时越又恰恰坐镇极北,因而趁席家群龙无首之际,借白时越稳固军心,干脆利落地处置了,才没留什么后患。可白家能震住席家,谁又能镇得住吴廉水?
  没有人镇得住!
  从他以五百快舟大破茜雪国最引以为豪的海船回龙阵起,常胜之名便一直经久不衰。再好的千里马也有失蹄的时候,本朝很有些名气的将领,白骞、端王、席淞曦、宋衍……都是有输有赢的,所谓的名将,也不过是赢面更大,在一场战争中能保证最后的胜利罢了。唯有吴廉水,行兵布阵,诡谲之处堪称“妖法”。
  声名赫赫,功勋卓著。
  他也要学白骞卸甲归田的话,皇帝真是求之不得。可是会有这样的好事吗?
  前朝的事,皇后是不知道的,她只知道该抬举吴贵妃了,更知道,吴贵妃刚开始出来走动,秦王就整个人都不大自在。
  或者说,一听说吴廉水要进京,水浮就一直焦虑着。甚至齐王已经降成郡王,宋家也收手的好境况都没让他怎么高兴。
  别人不知道,林沫却看得分明。
  水浮这一晚上,尽盯着水溶瞧了。
  当年水溶替他挨的那一箭,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249章

  “若当时吴贵妃生的是个健康的男孩儿;只怕没有皇后的事儿了。”水溶说起当年这些秘辛来的时候;带着几分市井女人议论隔壁人家私房事时候的世俗的欢愉。不过那带着得意的故作神秘叫他的表情显得过分鲜活;林沫忍不住舔了舔唇,克制着道:“吴家地位如此,族长嫡女却只得做侧妃;确实奇怪。”皇后虽为太后娘家侄女,然而承恩侯曹家的势力同吴家还真不是一个面上的。让吴家的女儿给曹家的女孩儿做小;确实不像。
  那会儿还没有水溶;但北静太妃已经是王妃了;而且打听别人家的事儿这种爱好很有可能是遗传,反正水溶说起来的时候仿佛自己趴人家床底下听过似的:“陛下当年纳妃的时候,皇后娘娘年纪还小;家里人也早托了太后,下回大选给许个正经人家当嫡妻。吴妃当年艳冠京师,虽则其母名声不佳,然而其以侧妃礼入府,仪驾却高出舒妃许多,那会儿人都说,吴妃比正王妃,也就差了一个儿子——可她却连生两个脑子、身子都有问题的女孩儿。”
  林沫道:“陛下那会儿也是皇子,没有把侧室扶正的规矩的。”就是平民百姓家里也没有那么乱来的。
  “谁说不是呢!不过当时都说——”水溶忽然止住了话语。
  其实不用水溶说明白,那传言实在太广,就是林沫也听过些——说是吴贵妃之母吴柳氏,和太上皇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何况皇帝当时还年轻,虽然好面子,但吴妃年轻美貌,颇有才名,二人很是如胶似漆了一番,有没有承诺过什么,确实难说。可惜事情都已经过去,两个早夭的痴傻女儿将吴妃的前程尽毁。太后心疼自己儿子,正巧娘家的侄女也进宫选秀,模样虽然比不得吴氏,然性子温婉,行事有度。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实在看不下去他后院混乱倾轧,竟是生平唯一一次忤逆上皇,把侄女儿指了过去。
  “那会儿吴廉水已经在浙海操练水师,手上很有几个兵,大家伙儿都以为,他得弄出点乱子来。不过不知道他是没听说还是怎么的。竟是一点动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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