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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 客不寻欢gl-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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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兰绞着手指,有点丧气。
  林逸人不急不缓地把她拉近,距离一点一点缩小,却慢得就像透过窗户落在书桌上的阳光,一寸一寸地缓缓推移。
  气氛正好,林逸人坐着,归兰站着,归兰感受到林逸人的呼吸,脸颊就被阳光烘得热热的。她紧张得不敢喘大气,却遏制不住狂跳的心脏,因为林逸人看上去想要来一段温情的埋胸戏码。而诚恳接受医嘱的她用胸贴代替了内衣。
  虽然视觉上比不上穿了内衣那样磅礴,但是应该触感比较好,归兰这样想着,暗暗挺直了身子。
  可是没有,她的胸口在推移到距离她的脸两公分的时候停顿了,林逸人抬眼看她,眼神异常认真,阳光在她瞳孔里洒上一层淡淡的金。
  “我觉得很好,”她说,“就像一直所求的终于都圆满了。”
  归兰花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林逸人在回答她的问题。
  但是她的回答好像不止停留在饭菜的味道上。
  本来想得到一番恭维的归兰,意识到自己获得了一句似非而是无比含蓄的表白,霎时所有低落都一扫而光,眯着眼心满意足地笑了。
  她把手轻轻搭在林逸人肩膀上,微微俯下身子,和林逸人四目相对。
  淡色的阳光落入眼中,把眼眸的颜色也涂淡了些许,林逸人眼神很安稳,带着一种透明的诚挚。
  或许就是林逸人看自己的样子,让归兰感觉很特别,她的眼神从来和飘忽这个词无关,总是有一种安稳人心的力量,温柔的时候如水环绕,如风缱绻,即便冷峻的时候也是平静沉着的对视。
  归兰又俯了俯身,离那双眼睛更近。除了眼睛,柔软的薄唇也近在咫尺。
  是个亲吻的好时机。她想。
  林逸人的嘴角勾起了,一种看上去就十分温和惬意的笑容,让看的人骨头都松散了几分。
  她微微转动椅子,面向了桌子,把饭盒捧了起来。
  开始吃饭。
  归兰表情塌下来,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冷静。
  但她脑子还热着,于是她把心里憋了很久的的话说出来了。
  “你要是不去英国,我天天给你做。”
  林逸人的神情有些微妙的诧异:“我肯定是要去的。”
  “什么嘛……”归兰失望,不满地嘟囔。
  “不过,不会太久,一个月的样子。”
  “啊?”
  “我跟叔叔阿姨沟通过了,目前他们的钟表在中国的销售方式只有授权代理商,真假货在市场上错杂流通。他们也同意在中国设一个分公司管理和负责中国市场。”林逸人说,“这个事情司晓已经在忙了,到时候她就是一把手。我得回英国一趟,探望叔叔的身体状况,顺便把需要转移的业务交接一下。
  这个决定也是林逸人斟酌良久的结果,林父林母需要她打理集团,她无法直截了当地拒绝,只好用这样折中的方法:“这样……也算帮了他们的忙,没有白受他们的恩惠……”
  话音没落,就听到一声欢呼,归兰扑到了林逸人身上,脸埋在她颈窝紧紧靠着。
  “感觉踏实了好多。”她高兴地七荤八素,手舞足蹈,一口轻轻咬在林逸人唇上,不痛不痒,“叫你不早告诉我,害我想那么多。”
  “所以,你不是给我的事务所拉生意,是故意给我找事情做。”林逸人茅塞顿开,似笑非笑地看着归兰。
  归兰干笑了几声,同手同脚地从她身上撤下来。
  决定把那个女人带到事务所的时候,的确是这么想的。躲不过的事情,拖一拖也好。
  她有点心虚,她觉得自己不该跟林逸人耍这些小聪明,但是她想得也很简单,和喜欢的人每天在一起,过简单的生活,没有离愁别绪。
  归兰笑得格外乖巧可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摇着尾巴卖萌认错,一双黑亮的眼睛水汪汪地瞧着林逸人:“你有我这样的女朋友,还惦记什么诗和远方呀。
  “原话是‘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你才不是眼前的苟且呢。”林逸人忍俊不禁伸手在归兰脑袋上揉了揉:“是不是伤到脑袋了?的确真是让人担心的女朋友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结文。

  ☆、完结

  第101章
  夜晚,月亮爬上窗口,洒落一地淡白。
  归兰倚在床头,长长的黑发垂落肩膀,遮住了睡裙细细的吊带,衬着雪白剔透的肌肤。
  睡裙的领口很低,淡薄莹润的光流溢在锁骨和胸口。
  林逸人低头安静地看着她,黑色的眼眸映着她的模样,目光全神贯注。
  归兰整个人都沐浴在一层柔和细腻的光里,这让她看起来像无比诱人的美味。
  林逸人的视线掠过了晶莹剔透的脚趾,光滑纤细的小腿,然后卷起了她白色睡裙的下摆。
  把睡裙往上推,布料滑过白花花的大腿,黑色的蕾丝内裤落入眼底,还有被内裤包裹的……
  归兰有点害羞地并拢了腿,微微侧开的脸上浮起一丝嫣红。
  林逸人的动作顿了顿,便一鼓作气地把睡裙推到了胸口,露出腹部的褐色疤痕来。
  赶忙转过身子从桌上拿了一管药膏,挤了一点抹在那处痕迹上,小心翼翼地问:“感觉怎么样?疼吗?”
  “不疼,凉嗖嗖的。”归兰说。
  林逸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指腹把药膏抹匀,动作很轻,生怕归兰疼似的,像羽毛一样轻轻挠着,像蚂蚁密密麻麻地在上面爬。
  “现在不凉了。有点热,有点痒。”有奇怪的感觉浮上来,归兰深吸了一口气,问,“这东西真有用?”
  “应该吧。托别人从国外寄来的,很多明星用这个。”
  空气有些凉,归兰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林逸人想把睡裙放下来,却怕把药膏擦拭掉,忖了一下,便俯下身,朝着那块疤痕轻轻地吹气。
  温热的呼吸触碰到皮肤,归兰就觉得某根筋霎时绷紧了,有什么从脚底往上蹿。
  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她险些要觉得林逸人是故意的了,可是林逸人一本正经地看着她,认真地反思了一下,真诚又歉疚地问:“我弄疼你了?”
  归兰羞恼地咬了唇,瞪着一双杏目侧眼瞧林逸人,这种羞恼渐渐变成了不甘,自己都赤条条的了,林逸人凭什么还这样正经,说涂药真的就只是涂药啊。
  归兰撑着胳膊起身,跪在了床上,睡裙像幕布似的滑落,掩去大片赤|裸的肌肤。
  林逸人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失落。
  她以为归兰真的为那处疤痕十分伤心,自己应该谨慎些,收敛起多余的想法。
  归兰膝盖跪在床上,缓缓爬向她,以一种极其性感撩人的姿态,脖颈、肩背、腰肢和臀部连成一道引人遐想的弧度。松垮的领口里浮动着几乎让人眩晕的白,两抹圆润的形状随着动作轻晃。
  她笑容也明晃晃的,眼眸里盈着水一般的波光粼粼,穿着素净的白裙,却令人觉得绮丽至极。
  “没。”她勾住林逸人的脖子,手臂垂在她背后,带着轻柔的呼吸在她耳边说,“你……让我很舒服。”
  林逸人的心跳漏了一拍。理智告诉自己要挪开眼,否则会就会被眼前的妖精勾了去,可到底视线还是舍不得离开毫厘。
  归兰腿心的柔软不经意地蹭过她的大腿,林逸人听到自己彷徨的心跳,这场天人交战里清醒的一方一寸一寸地倾向颓势。
  手心掐了一把腰间的柔软,就像鞠了一捧水似的,空气却燥热起来。林逸人看着归兰精致又妩媚的脸:“你这样,会让我变坏的。”顿了顿,她说,“会变得很坏。”
  “哦?”归兰露出少女一样的神情,黑发凌乱地搭在颈窝,眼睛里盛满了纯真的好奇:“有多坏?”
  让人很想侵犯。
  刚把她按在床上,归兰意料之中地蹬直了小腿,打了个懒洋洋的哈欠:“我困了,乖乖陪|睡。”
  眼睛眯成一道月弯,像是要把暗喜和窃笑都藏起来,却掩不去一股子狡黠的劲儿。
  林逸人笑了。她现在偶尔会感到不解,自己为什么会选择面对一堆毫无生气的法律条文,明明世界上还有这么多生动的东西。而归兰无疑是她眼前出现的最动人和亮眼的一抹,只当她出现后,林逸人才发现其他的一切味同嚼蜡,现在的日子就像调高了亮度打了一层柔光,惬意而愉悦。
  开庭的时候,春天的气味已经浓郁了,风开始和煦,阳光开始染上温度。
  归兰比林逸人更紧张,提前了一个点起床梳妆打扮,对着衣柜挑挑拣拣,最后拎了一件红色的外套出来,举着衣服比划:“穿红色的,这样你要是紧张了,一眼就能在人群里找到我。”
  红色外套映衬着茭白的面容,笑容明艳艳的像春天一抹和煦的阳光。
  林逸人点点头,垂眼轻声说:“好看。”
  “什么?”
  归兰似乎没听清,却露出了满心欢喜的表情,闹着让林逸人再说一遍。
  林逸人抿了唇,不肯再说了,嘴角一直含着浅淡笑意。
  多亏了归兰,一路气氛都算愉快,阳光穿越高楼与苍树,一程阴翳一程明媚,斑斑驳驳。
  到了人多一些的地方,林逸人把归兰护在了身前,上次的事让她心有余悸,她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归兰,模样都显得戒备起来。
  归兰感觉到她的紧绷,笑道:“要是还能中彩,我就立刻去买彩票。”
  林逸人还是觉得心底不舒服,敷衍地笑了笑,把她的手拉紧了。
  赵臻从树影下走出来。伴随着风吹动树叶喑哑的沙沙声。
  她面无表情地走到了她们面前,眼神没有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
  面色苍白像是把自己关了很久,但是仔细一看,又化了淡淡的妆。
  “别那么悲悯地看着我。”她说,“走吧。”
  林逸人和司晓都觉得赵臻和上一次见到她时,有点不一样了,却又说不出来,只好作罢地把话咽进肚子。
  在法庭的外面,赵臻看到了周楚的父亲。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打照面。
  周楚的父亲冷哼了一声,赵臻的表情很阴郁,冷淡却看上去充满攻击性,让人觉得她压抑在愤怒的边缘。
  她点了一支烟,手指骨骼嶙峋。
  “前几天我去找周楚父亲了。”
  “你去找他和解?”
  赵臻没说话,烟雾缭绕着她的脸,和那天她和周楚家出来时一样。
  那天她也点了一支烟,靠在墙角压抑心里的焦躁。
  她现在已经顾不得抽烟好不好这样的问题了,她觉得自己急需要发泄口。
  那天她带了自己所有的存款去找周楚的父母,怀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心情。
  她以为自己能低下头,能按奈住自己的脾气。
  但是她高估了自己。
  周楚的父母明确表示他们要的不是钱,而是宁玉的后半生。
  在遭到羞辱之后,求和变成了理论,理论变成了争吵。
  她把事情搞砸了。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来。
  赵臻想起宁玉所说的,自己除了沉浸在情绪里,什么都做不好。
  宁玉的声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还有她那张似笑非笑,隐晦莫测的脸。
  这话就像一巴掌打在了赵臻脸上,很灼烫。
  然后很奇怪的,赵臻反而清醒了一点。
  赵臻把没抽几口的烟按灭了,抬脸笑笑,语气轻松好似满不在乎:“我哥进去了,宁玉进去了,你说会不会有哪天我也进去了。”
  归兰和司晓都听出了这话里的不对劲,面面相觑,只听林逸人轻咳了一声,认真地回答:“不犯法的话……应该不会的。”
  归兰心中哀嚎一声,司晓扶住了额头。
  赵臻笑了,她的眼睛比起前些日子的绝望,确实亮了很多。
  她的侧脸沐浴在阳光里,黑色的睫毛阴影覆盖着眼睑,神情晦暗却坚定,把手放在了林逸人的肩膀上。
  “别压力太大。输了也没关系的。”话语很轻。
  “因为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她出来的。我一定会的。”赵臻把每个字都咬得很用力,再加上她憔悴地挂着黑眼圈的样子,给人一种呕心沥血的感觉。
  林逸人觉得被搭住的肩膀很沉,好在赵臻很快收回了手。
  她手心出了点汗,赵臻的话让她压力更大了。于是她转向了归兰。
  归兰眼睛里露出了一些讶异,又有一丝动容。
  她第一次在赵臻身上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偏执,她和赵臻不熟,不知道她以前是不是这个样子的。
  但是现在的赵臻陷入了一种极其焦躁的情绪,又在努力地隐忍,仿佛一头笼子里的困兽。
  她的眼睛很亮还有些亢奋,就像困兽很明白自己要挣脱,她也毫不犹疑自己要做些什么。这让人分不清她究竟是在逞强,还是真的激起了斗志。
  人汇合齐的时候,比预想中的要多,赵臻认出了小如和她的那个什么医生。
  小如的眼睛很红,像是刚刚狠狠哭过一场。医生站在她身边看着手机,神情不耐。
  赵臻心里有些不舒服,尤其当小如通红的眼睛望着她时。
  她不喜欢小如为宁玉哭。那一瞬间她心里涌起这个念头。
  何况小如的表情就像赵臻抢了她的东西,却砸坏了,悲伤懊悔和不满。
  赵臻也不清楚自己对宁玉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无法接受宁玉成为她生命里又一个被关在囚牢里的人。
  小如看到赵臻,又哽咽起来,瞪着眼一副倔强模样,张开嘴想说些什么,看到赵臻的表情后又怯怯地缩回了医生后面。
  “我知道你怪我。”赵臻语气出乎意料地平和,问道,“但是你还要我怎样?”
  她没有看小如,目光恍惚地落在远处,仿佛这个问题的对象不是小如。
  说完,她低头勾起一抹笑,凉凉的,自嘲似的。
  还有一会儿就要开庭,林逸人把归兰交给司晓看着,一个人离开了。赵臻踌躇了一下,就了跟过去。
  林逸人没有反对。赵臻便跟在林逸人后面,看到了宁玉。
  很匆忙的一眼,宁玉清瘦了一些,面颊消减下去。即便她笑意盈盈,也遮掩不住她遭了的许多苦。
  宁玉的目光也投落过来,只是一瞬又轻巧地移开,仿佛看到的只是个陌生人。
  林逸人跟宁玉交代了几句,宁玉点点头,对林逸人道谢。边上的警官大概对宁玉印象不错,善意地安慰她不要紧张,宁玉也笑着一一应了。
  唯独赵臻,没再得到一个眼神。赵臻挺直了脊背,像棵树一样固执又倔强地一动不动地站在那。
  外面有人敲门提醒,要上庭了。
  临走前,宁玉对林逸人说:“没想到还有这么多人盼着我平安无事,看来我这三十几年也不算白活。”
  宁玉的视线不经意地飘过赵臻,暗白的嘴唇紧紧抿着,一句话也没有。
  宁玉经过赵臻的身侧,赵臻感觉手腕被一个冰冷的物什硌了一下,低头,看到了自己手畔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镣铐。
  随即,手心被轻柔地捏了一下,柔软纤瘦的指尖划过掌心,不痛不痒的力道,却像是刹那电流贯穿全身,赵臻猛的抬起了头,只看到宁玉苍白消瘦的下巴,还有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温柔。
  赵臻一阵恍惚,转过身看着宁玉走出去,那半秒钟手心的触感像是解释不清的幻觉,偏又那么真切。
  她到底……想怎样?
  拿身份证换了听审证,归兰跟着司晓找到了靠中间的位置,努力地左右张望。
  林逸人垂眸翻看桌上的文件,眉头微蹙,认真安静的一张侧脸,被白色衣领衬得格外温和素净。发言时不愠不火的口吻,却字字珠玑,一派淡然沉着的气度。
  归兰又是头一次看到林逸人在法庭上的样子,看得眼睛发直,拍拍自己的脸颊,开始懊悔上一次错失机会。
  “干嘛呢一副傻样。”司晓促狭地笑,“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我决定了!”归兰双手握拳,目光灼灼,“从今天起,做一个林律师的迷妹!”
  那模样,就像下一秒就要挥舞双臂呐喊助威似的。要不是法庭要求肃静,司晓一定会笑得前仰后合,现在她只能双手捂住笑意憋个内伤。
  庭审结束,一群人焦躁地看着法官们窃窃私语,最终却并没有当庭宣布。
  林逸人收拾着桌上的文件,舒了一口气,就迫不及待地看向听审席。
  一眼就在人群之中看到了归兰。其他一切都是灰败的颜色,独她那一抹红色最亮眼。
  人群向八方涌散,归兰逆着人流向她走过来,笑得眉眼弯弯。
  林逸人超负荷运转的大脑松懈下来,浮起淡淡的疲惫感。而这疲惫感当归兰站到她面前时,变成了满满的安心和依赖。
  林逸人搂住了归兰,微微低头,脚尖抵着脚尖,下巴抵住肩膀。
  归兰因为林逸人突然的温驯举动而受宠若惊,目光一软,泛开一种别样的温柔,抚着她的头发问:“累了吗?”
  林逸人轻声说:“想吃你做的饭了。”
  归兰满心欢喜地答应:“今晚给你做。”
  “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
  林逸人竟用了小孩子要糖一般的语气,轻柔的嗓音像是蛊惑似的,归兰中了蛊,被迷得晕头转向,连林逸人什么时候牵起了她的手,什么时候走出了法院也不知道了。
  法院外面太阳很亮,顶着明晃晃的阳光和澄白的天,踩着铺满一地碎金的柏油马路,握紧十指相扣的手,归兰洋溢着一脸的笑容,无比认真地点头,用一副决定人生大事似的的郑重口吻保证:
  “好,明天,后天,大后天。”
  【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很失落。
竟然没能凑整一百章。
会捉虫+改文,改完后决定写不写番外以及写什么番外。

  ☆、番外宁赵1

  番外一
  这是林逸人打过的最艰难的一个案子之一。经过一次重审又一次终审,过去三个月有余。
  赵臻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宁玉,她不想让宁玉在看守所里多呆一秒钟,急到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风风火火地就奔去接宁玉。
  所以在扑了个空的时候,赵臻心里越攒越大的火团够把房顶掀翻。
  看守所里的公职人员投来了异样的目光,赵臻想到那个人的脸,生气之余就是无奈,倍感狼狈和气馁。
  走出看守所的时候,阴云终于化成了雨,滴落在额前的发丝上。
  赵臻深吸了一口气,给宁玉拨了电话,目光空洞地看着花坛里初生的草芥,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无家可归的流浪者。
  一声,两声,单调的嘟声后,一个慵懒的女声从电话那头清晰地传来:“喂?”
  很久没有好好地听到宁玉的声音了。赵臻屏息了两秒,喉咙有点发紧,语气不太和善:“我没接到你。你什么意思?”
  说完,赵臻自己也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自己会是这样质问的语气。
  “设计师这是……”宁玉有些玩味地笑了,闷闷的笑声从手机里飘出来扫着耳朵,“想念我?”
  “你别拐弯抹角的,有话就直说。”宁玉越是轻描淡写,赵臻就越是生气,“你不想看见我?”
  “别生气了。”宁玉笑道,“你还在看守所吧。下雨了,我去接你。”
  赵臻一下子没了话,愣了片刻,只低低地“嗯”了一声。
  挂了电话,赵臻在看守所的屋檐下徘徊了一会儿,微凉的风吹拂,火烧火燎的脑袋得以有些许清醒。
  宁玉来的时候,一袭裹身的长裙,精致的刺绣暗纹从裙摆延伸到袖口,到她握着伞柄的指尖。
  正是初见时自己送她那件,这个时节穿倒是刚好。赵臻有点恍惚,宁玉徐徐走来,长发垂拂肩侧,双目含笑,落落大方,问心无愧的模样。
  这些天一直走钢丝般悬着的心突然安然落了地,赵臻终于松懈下来,视线紧紧盯着宁玉,涌起莫大的安心和庆幸。
  自己到底还是让她出来了,不算那么失败,赵臻想起被关在铁牢里的赵凯,五味杂陈。
  没等赵臻开口,宁玉便柔声嗔道:“过了那么久腌臜日子,我还不是为了赶回去洗个澡换身衣裳,好漂亮地见你。”
  赵臻被这话打了个措手不及,再说不出责备的话,垂着脸若有所思。
  宁玉打着伞站在她身边,肩膀保持着十公分的距离,也不再说话了,只是带着赵臻走在淅沥的小雨里。
  赵臻翻来覆去地想着宁玉的话,心脏七上八下起来,被烦躁的感觉攫住了。
  赵臻在奔波之余,也偶尔思量,自己确实没有喜欢宁玉到要跟她共度一生的意思,没必要费心揣度宁玉到底是不是喜欢自己,在看守所里问了出来,也不过一时情急所致。
  宁玉的表现,却也是暧昧又保持着距离,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赵臻恍惚觉得自己被宁玉吊住了。
  是的,吊住了。赵臻觉得自己明明没那么喜欢宁玉的,可宁玉若即若离,她就忍不住猜测,不知不觉地咬了钩。却不知这放钩的人是有心还是无意。
  赵臻忿忿转头看到宁玉柔和精致的侧脸,有一丝苦味溢出来,不无吃味地想,宁玉把这一套玩得这样驾轻就熟,不知道曾经吊过多少个男人。
  赵臻不是林逸人,没办法不介意这不介意那,想到宁玉过去的事情,仍旧心里一凉。
  “你一直看着我,是太想我……”宁玉突然偏过脸来,笑意昂昂,“还是太久没见到我,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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